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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脸丢大了。
没地缝钻,她干脆一把再钻进如笙的怀里,死都死了,不怕再死!
带头的老头很识相,招呼着医院的精英们朝另一边的楼梯口走去。院长大人的终身大事,那可是很大的事!
走廊尽头瞬时又恢复了宁静。
“轻晚……”如笙终于一个用力,将她的脑袋给扳了起来,看着她红彤彤的脸,意外的挑起眉,“你在不好意思吗?”
“唔……哪有!”轻晚瞪他。
如笙轻笑,问,“你来找我有事么?”
“呃……”她想了想,飞快的从包里拿出一把伞,“这个还你。”
如笙失笑,“你是专门来还伞的?”
“当然不是!”轻晚立即找了一个很憋的借口,“我是想来告诉你,我晚上做汤,你要不要来喝?”
是这样么?“即使是这样,你也可以打个电话给我就行了。”
“我,我手机没电不行啊?”
语气闪躲,明显的心里有鬼。
聪明如如笙,怎么会看不出来,他笑着摸摸她的脑袋,“轻晚,承认你想见我有那么困难吗?”
轻晚窘的不行,她承认自从那天他离开之后她就非常非常的想他,这种感觉就像是刚恋爱情侣,每天都想见到彼此的那种强烈心情。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早早想好的理由也顺理成章的被他打乱,更可恶的是,为什么他总是能够轻易看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而自己却始终看不透他的心。心里的愤愤不平顿时迸发,狠劲一上来那还顾得了害不害羞,她瞪大了眼睛,很不服气的朝他吼,“我就是想见你,怎样!”
医院本就是个安静的地方,她这么一大吼,回音袅袅,好几个办公室里的医生都探出头来张望,谁那么大的胆子,竟敢在医院里“河东狮吼”!
如笙忍俊不禁,抓着轻晚的手搭上了电梯,来到最顶层的院长办公室。
也不知道是不是换了个新环境,轻晚气焰刹时灭了下去,看着关上门向她走来的如笙,今天他穿的是一身正式的白色大褂,医生袍,纤尘不染,步伐沉稳,更加英俊的让人离不开视线。
“你……”她刚要说话,如笙俯身,一个轻吻便落在她唇上,一触即离。
她心一紧,瞪着大眼睛瞅着他。
“今天不用上班吗?”他泰然自若的问。
“我请了假。”着魔般的乖乖回答。
“那好。”他牵着她的手来到了办公室的沙发上,“你在这里等等我,下班我跟你一起回家。”
鬼使神差的,她说,“好。”
一起回家,这句话真好听。
轻晚坐了一会儿,眼睛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最后还是停在了办公桌后那张俊颜上。
如笙……真好看。从她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他带着好看弧度的侧颜。他永远那么的一派从容,静观庭前花开花落,任凭天边云卷云舒。
轻晚看了一会儿,眼睛有些累,慢慢的靠在了沙发上想要小睡一下,脑子里朦胧的想着不能睡的太熟了,就一下下好了……
结果醒来的时候,办公桌后空荡荡一片,身上盖着的是如笙的外套,她发了一会儿呆,将衣服搁在一旁,站起来向门口走去,刚打开门就听见外面有人在说,“我刚才进院长办公室的时候有看见未来的院长夫人!”
“你怎么知道那一定是院长夫人?”
“那是你没看见院长瞅她时那眼神,天哪,温柔的都能溢出水来!哎……别看院长大人平时沉默不太温柔的样子,人家要是温柔起来简直不是人!”
“……”
轻晚将门关了起来,走回沙发上,抱着如笙的衣服傻笑。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伴随着一个声音,“如笙,快要下班了,陪我去吃饭吧,我今天晚上没饭吃。”
吼完一声,看见坐在沙发的人,愣了一下,沙发上的人看见了他,也愣了一下。
接着带着迟疑的声音响起,“轻晚?宋轻晚?”
轻晚站起身,浅浅一笑,“曹洲师兄,好久不见。”
“范如笙那个小子脑袋终于开窍知道去找你了吗?”曹洲的性格还是那么直来直往,“我还以为这辈子他就这样闷到单身伊人孤独终老。”话语中戏谑味十足,“那你原谅了我家如笙了么?”
如笙……什么时候变成他家的了?
轻晚轻笑了笑说,“师兄也在这家医院上班吗?”
“当然咯。我家在G市,我也就留在G市了,何况还有个院长同学可以罩着我。”他说了一会儿,又怪叫了一声,“你别转移话题!难道说你还没原谅范如笙同学么?”
“……”轻晚还来不及回答,曹洲就说,“同学,你这样是不行滴!虽然当年我也有些不理解他怎么能不说一句话就离开,女朋友不要了,连兄弟都不要了么?可后来我知道他也是身不由己。别看他好像出国很风光的样子,回来的时候,瘦的跟竹竿一样,接任院长的时候更是每天忙碌的要把自己操死。刚留学回来就当院长,那时候他承受的压力真叫大啊,医院里很多的资深医生和精英都不服气,那段时间估计是如笙压力最大的时期,可是他却什么都不说没日没夜的工作,要不是有茉落姐在,恐怕他早就胃出血挂了。你说堂堂一个医院的大院长都能得胃出血,说出去是不是很丢人?”
“胃出血?”她被这三个字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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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魂掉了六魄
“以他那种非人的战斗方式,挂了都不足为奇。其实知道一些事情的人都能看的出来,他那么拼命工作一半是为了他自己,还有一半原因就是为了你,他想借由繁忙的工作不去想你。”曹洲回忆的说,“那时候每天工作到很晚,他连饭都会忘记了吃,却不会忘记每天都要跑到一个地方去站上那么一会儿,有一次我好奇的跟在他身后,他在外面,我在车里,然后我就看见你从小区里走了出来,才了然,那是你住的地方。我就纳闷为什么如笙能够受得了每天站在那里看你,却不上前跟你说话,我还记得,那天下着雨,挺冷的,他就一个人站在屋檐下。”
是那次吗?她唯一的一次看见他的身影匆匆的上了的士,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然后回去的时候就接到了苏艺的电话,告诉她,他回来了,已经有一年了……
轻晚呆愣着,被这句话镇住了,手紧紧的握成一个拳头,不长的指甲掐进肉里却是钻心的疼,如笙,如笙,为什么为我做了那么多,却从来都不说,任由她误会……
曹洲站着说不过瘾,最后一屁股坐下接着说,“你别看如笙那个人不懂得浪漫,可是他在背地里默默的做过的事情让我这个身为男人的男人都要感动,可惜我不是女人,要不然我可是非他不嫁……”
“那也看我要不要你。”
沉寂的声音打断他的话,两人同时望去,是走进门的如笙,手上还拿着病例。
“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刚才可是在帮你把女朋友劝回来,真是好心没好报!”
“那感谢你的好心。”如笙睥睨的看着他,加上一句“……男人的男人。”
范氏幽默?轻晚忍不住笑出了声。
以前很少看见如笙会这样跟别人说话,即便是那个时候跟他玩的算好的曹洲,他也是爱理不理的样子,不熟知的会以为他这人太拽,实际上是因为他不想说那么多无意义的话,也不习惯与人争执。
曹洲太了解他的性格了,在大学的时候他就是这样臭屁。这世上,他唯一见到可以让他有喜怒哀乐面面俱全表情的人,除了宋轻晚,别无他人。
“算了,看来今晚孤身一人的就只有可怜的我了。”曹洲耸耸肩膀从沙发上站起来,“我还是回家吃饭得了。”
轻晚想了一下,问,“今晚我煲汤,师兄要不要一起来?”
曹洲刚想说好,再想了一下,“谢谢小师妹盛情,我这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电灯泡这种事不好做。”他挥挥手,“我先走了哈!”想了一下,“如笙,我期盼着喝喜酒,你们两速度可以再加快一点。”
说完像是后面有猛兽追一样,连忙走人。
如笙轻笑了一下,走到轻晚身边,摸摸她的脸颊,说道:“还好,不是很冷。”
轻晚疑惑的瞅着他,“什么意思?”
“坐在沙发上都能睡着。”他说,“工作很忙吗?这么累?”
“呃……没有。”她转移话题,“你下班了么?我们可以走吗?”
“嗯。”如笙点点头,将病例搁在了桌子上,转过身,外套出现在眼前,轻晚看着他,说:“我帮你穿。”
如笙眼睛弯起来,迷的让她七魂掉了六魄,“好。”
穿好衣服,如笙拿了钥匙,“走吧。”
走了两步发现她没跟上,转身,奇怪的问,“怎么了?”
“没什么。”轻晚微微一笑,拎着包跑上前,牵起他的手,说,“走吧!我们先得去超市准备粮食。”
如笙蓦地一动,俯视着她的俏颜,低低的应了一声,心里一片柔软。
两人一同走出去,少不了别人频频的回头率,如笙换了白色大褂,依旧是昨天的黑色风衣,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个大院长,多了份休闲风雅。
轻晚走在他身边,偷偷的打量他的侧颜,没想到他竟然突然低下头,两人对上眼,轻晚急忙把头掉开。
以前如笙走路的时候是从来都不乱看的,怎么现在……
她脸微微的一红,感觉到十指相扣的手紧了紧。
再偷偷的看上一眼,如笙薄薄的唇角弯弯的勾起。
她的心情也愉悦快活了起来。
晚上除了煲汤,轻晚还提出了包饺子吃,不过她不会,好在如笙会。
来到她的租的公寓,活了两人都喜欢吃的葱肉口味的馅子,面也醒好了,轻晚帮忙将案板,面杖以及少许面粉一起端到客厅的圆桌上。
如笙坐在椅子上包水饺,轻晚站在一旁学着,小猫每次见到如笙来都特热情,现在正围在他脚边打转转。
轻晚有些看不过去,将猫一提丢到沙发上,将电视边打开边说,“你不要再缠着你的如笙叔叔了,乖乖蹲这儿看电视。”
猫很慵懒的叫了一声,眼神看上去很不屑。
如笙看着那一人一猫的对话,薄唇仿佛也扬起了笑意,“它会看电视?”
“是啊。”轻晚去厨房里洗了个手出来,擦干,“以前不知道,后来有一次我把电视放着去煲汤的时候,出来就见它的眼睛盯着电视,动也不动,后来几次我这样试过很多次……你瞧,它现在就盯着电视不动了。”
如笙瞄了一眼那当真不动的小猫,再朝她勾勾手指,“轻晚,过来。”
她乖乖的走了过去。
他看着她问,“为什么你是小猫的妈妈,我就是小猫的叔叔?”
“……”这个问题……很深奥,很值得探讨一下。
如笙,以后你的妻子一定很幸福
她眼睛装忙,看着包着整齐的水饺,说,“如笙,你包的饺子就像我妈妈包的一样。”
如笙心肠好,放过她,“你在家经常吃?”
“嗯,以前没上大学的时候,每个星期都要包一次,妈妈包饺子,我站在一旁帮忙捏皮,爸爸在家务方面很懒,只有煮水饺的份。有时候妈妈会数落爸爸是懒鬼,爸爸就会嬉皮笑脸的说他是一家之主,是要干大事的人,这种小事不用他操心,但是实际上爸爸对妈妈很好,而且很顾家……”轻晚滔滔不绝的说,如笙在一旁安静的听着,并不打扰。这样的时光来之不易,他望着她脸上露出的清澈表情,泛着淡淡的恬静和温馨,就仿佛回到了以前。看着她脸上露出家庭回忆的美好笑容,他略有愧疚,如此恋家的一个人却一直留在离家相邻的另一个城市,只是为了等他。
半响,她蓦地停下,有些尴尬的瞧着他,“呃,我话是不是很多,你会烦吧?”
“不会。”如笙挑挑眉,“我又不是第一次知道你话多。”
“范如笙!”轻晚瞪他。
如笙失笑,手上一个水饺已经成形,他略微拿高了一点,问“要不要我教你?”
“教我包水饺吗?”轻晚嘿嘿一笑,“好啊!以前我站在一旁看,也有包过,不过每次都包的很难看。”
“嗯。包饺子的巧劲和力道很重要,馅不能放的太多,不然煮的时候会散开……你放的太多了……适中一些……然后,用力捏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
“你包的是什么?”
如笙看着桌子上一排圆的,方的,菱的,甚至有些还有两只眼睛的……
“这是宋氏水饺。”她回答的理所当然。
如笙蹙眉,叹息:“你别包了,浪费。”
“你不觉得我很有创意吗?”
“……”一点都没觉得。
见他有些不屑的轻睨着自己,轻晚脑子一转,伸手在面粉里抹了一下,倏地将面粉涂在他嘴巴上,哼哼两声,得意的笑,“让你看不起我!”
如笙白粉覆盖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忽然一把将她扯进怀里,乘着她讶异之际,嘴巴吻上她的唇,强迫的挑开她的唇瓣,将面粉吃进她嘴里。
轻晚脸色一变,恼羞成怒的瞪视他,张嘴就朝他唇瓣上咬去,又不舍得咬重,这样你咬我我咬你,到了最后擦枪走火。
疯狂了一阵子,两人都重重的喘息,最后如笙推开她,呼吸有些急促,“不亲了,去煮饺子吧。”
轻晚的脸红彤彤的,看都不敢看他一眼,从他怀里跳出来跑到厨房去烧水。
等到饺子熟了的时候,两人都差不多饿了。轻晚看了看自己碗里的,再瞅瞅如笙碗里的,差别好大……
“为什么我包的都成这样了?肉都全散了,怎么吃?”
“那就是你的创意。”如笙口气懒懒的,“不是么?”
轻晚愕然,什么叫自做孽不可活?
她有些小郁闷,低头吃食。
刚夹了一块已经没有肉的饺子皮起来。碗被人移走,如笙把自己的碗跟她交换。
“如笙……”
“我跟你换。”他解释。
“不要啦。”她将碗拿了回来,“这样好了,你要是实在不舍得我吃全部没肉的,那你把你碗里的倒点给我,我再把我碗里的倒你,这样大家不久公平了?”真是越想越有理,轻晚立刻转身就跑到厨房拿来了汤勺,小心的将饺子平均分好。
如笙从始至终只是看着她忙忙碌碌的动作,一笑而过。
轻晚津津有味的开始吃自己碗里的饺子,偷偷的瞄了眼如笙,他吃的很细致,基本上没有声音。就像以前在餐厅里吃饭一样,不说话,仿佛吃饭是一件很严肃、正经的事。
他不是说话,她也没说话,只有电视里在放着动画片,一个清脆的声音疑问:“卡卡西,你在哪里?”另一个清脆的声音回答:“西西卡,我在这里。”
这时,小猫跳上了餐桌,“喵!喵!”叫了几声,向轻晚讨东西吃。
轻晚从碗里夹了块肉招呼小猫大啖美食。
可是小猫吃的还不过瘾,竟大着胆子走向如笙,一口咬掉了他筷子上的半个肉。
“喵喵!”轻晚惊讶的训斥,板起脸,抓起小猫,将它放到餐桌下,“不准你上桌来了。”
小猫抢到食物,踏着优雅的步子头也不回的跑到一边去。
轻晚谄谄的看着如笙,出乎她意料的是,他的眉头未曾皱起,嘴角反而有一丝笑意,她抢过他手上的筷子,“我去帮你换一双吧。”说完就要跑去厨房。
如笙连忙拉住她,“不用了。”他说,“我吃的差不多了。”
她看了一眼他的碗,果然半个不剩,“我也吃的差不多了。”她说,“我去洗碗。”
说完,端着碗屁颠屁颠的去洗,刚放了水,手还没伸下去,便被如笙抓住。
“我来。”他说,袖子早已经被他松松的挽起,修长的手指在满槽油污中来回搓揉。
其实如笙的手很好看,但是由于从小到大便吃过苦,手掌心始终都有几颗小小的硬茧,微微的有些粗粝。别人都说嫁给会做家务的男人的女人一辈子都会很幸福,她很早以前就知道,能嫁给如笙的女人才是一辈子真正能幸福的人,即便是他离开的那五年里,她也一直这么认为,只是有些事情,每个人都有自己身不由己的地方。
脑子里这么想着,没想到嘴巴就出卖她将她所想的说了出来,“如笙,以后你的妻子一定很幸福。”
如笙将盘子放在碗具的手一顿,转眸定定的看着她,“那么你幸福吗?”
范如笙!你是混蛋!
她讶异的回视他,有些慌乱的瞥开视线,顺手拿了搁在台子上的手巾,“我帮你擦干手。”擦了一会儿又觉得动作太过于亲密,她尴尬的放开,“还是你自己来吧,我先出去。”
如笙抓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便将她反搂在怀里,喃喃的问:“轻晚,告诉我为什么……”
鼻息间满是他的气息让她沉迷,“什么,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突然对我的态度改变?我以为我需要努力更久,甚至一辈子的时间,你才会原谅我。”
“我又没说……没说我原谅你了。”
“是么……”如笙的语气里有明显的失落,“那是我想的太多了。”
她瞥他一眼,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脸上患得患失的样子,让她不忍心极了,“我不是这样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是说……我那个……其实……也没怎么怪过你。”
“可你不是说你恨我?”
“那是因为……因为想让你感受一下心痛的滋味,想……想知道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我啦……”
如笙扬眉,“你这个坏女人!”他低头咬了咬她的脸颊,“所以说你在我面前装作有男朋友,也是骗我的?”
“才……才没!”她说,“本来我是真的想要找个男朋友的,可是谁让我……我……”
“你忘不了我!”他替她接下没说完的话。
可恶啊!为什么她想什么他都知道,她黛眉一拧,“你少自作多情了,我才不是因为忘不了你,只不过是我不想交男朋友而已!一个人生活多美好。”
“是吗?”如笙轻轻的将她下巴勾起,他凝望着她,英俊的脸上是浓彻的笑容和深情,“那你告诉我,你还爱我吗?”
为什么认识了他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那双漂亮极致的眼睛竟会放电!
有些毛毛的,她想要别过视线,一抹红霞还是悄悄爬上耳根。
他盯凝着她微羞的神情,“轻晚……”他唤她。
她眼神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告诉我,你在G市五年……”他故意放低声音,引她不由自主的踮起脚尖,而后轻松的啄吻了一下她酡红的脸,“你在G市五年是为了等我吗?”
她呆呆愣愣的看着他,因为他的坏心思,心里最狼狈,最痛苦,最无法割舍的情感,蓦地被挖掘了出来,原来他都知道,他什么都知道!那他为么还能这么残忍的逗她,欺负她。
莫名的,一股莫名的委屈在心中蔓延,热热的湿气在眼睛里泛滥,“范如笙,你好可恶!是啊!我在等你,我一直都在等你,等了你五年了,可是那又怎么样!你就可以这样对我吗?范如笙,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知道你让我觉得自己有多卑微,有多惨吗?”她痛哭着,双拳密密麻麻的落在他的胸膛上。
他任她捶打着,那些责备很轻微,却震撼的让他丝毫都无法动弹,一颗心猛然揪紧。
“范如笙!你是混蛋,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混蛋了!”
他心一痛,忽的将她用进怀里,狂风暴雨般吻住了她。
她挣扎,哭着推开他,却又被一把箍进怀里,“对不起,轻晚,对不起……”
“我不要听,不要听你的对不起,我最讨厌你的对不起,以前我那么那么爱你,可是你只会跟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最后你还不是不说一句话就离开我,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不要……”她哭的花容失色,语无伦次,像是将许久积累在心底的委屈都哭了出来一般。
他任由她在怀里捶打,心里却仿佛落下一块悬了很久的石头,这辈子,他对得起任何人,唯独对不起她。
哭够了,轻晚跑到冰箱里拿了一堆灌装的啤酒出来,洒脱的说,“如果真觉得那么对不起我的话,陪我喝酒吧!”
说完径自将手中的啤酒打开,仰头,一点也不淑女的灌了一大口冰凉的啤酒,微微辛辣的气泡直灌而下,呛得眼泪都出来了,还在那止不住的笑。
“女生不要喝酒喝的这么江湖。”
“我就要!因为喝的快所以醉的快,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轻晚咯咯的笑,“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的不想想太多的时候,我就把自己灌醉,明天再想。”
“好……那就明天再想。”
明天再想,所有的烦恼都丢给明天,可是明天又该怎么办?
她迷迷糊糊的,这些年虽然学会了喝酒,可却依旧不甚酒力,她看见如笙对她张开手臂,“来。”
“做什么?”狐疑的望着他。
“抱你。”他简单的说。
许是真的累了,或是心情太糟,或是孤独,……反正不管因为什么,只有在他怀中才能感受到一丝温暖,她不再抗拒,只想休息一下。
一下下就好,真的,明天再想。
坐在他怀里,搂着他精瘦的腰,轻晚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这么多年,他依然安静的待在她身边,不曾离去。
可是那些个夜晚痛彻心扉的思念并不是幻觉,有时候想想她当真是那么大方不去计较?甚至连恨都不彻底,其实一切都不过是因为太爱他,所以才不会去计较爱情里谁对谁不公平,总是想,他终于还是回来了,那么她还要去斤斤计较那么多,不是更累么?
无数个没有他的夜晚告诉她,想念一个人的时候,真的是好孤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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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个调查啊,《一起写我们的结局》要出版了,如果我先在网上先放出大结局有多少亲会买?(目前离大结局还有一段距离……)麻烦亲们在跟喵喵留下言哦!:-)麻烦了哈……
一笔勾消
等她稍微回过神来,后知后觉,他在轻轻吻着她的耳际,温热的气息让她脑袋白懵一片,心跳已经失序,乱七八糟的。
“你……”
“嘘。”他的嗓音比平常更低沉,悄悄的,像在说着私密情话。“以后我每天都会陪在你身边,好好爱你。”
“如笙……“她眼睛迷离的望着他。
“乖。”他轻轻的哄着。
她果然就那么听话,在他怀里放松了身体,然后抬起头,主动吻上他温柔劝哄的唇。
酒精在她脑子里发酵,燃烧,让她不能思想,甚至不能呼吸。
朦胧间,她依稀意识到他抱起了她往卧室里走去,他的被动化为主动,眷恋着她的红唇,深深的,相濡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