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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几个便衣冲上来就扭住了胳膊,秦培那边要过来,我对她使了个眼神儿, 让她别动,这是车站,真不好闹。
谁知道那个带队的大沿儿帽是个二逼, 一看秦培像是跟我认识, 又一挥手,要抓秦培,我心道哥们儿是你要找死,我他妈的拦都拦不住啊。
秦培三下五除二就把冲上去的两三个人撂倒, 这个大沿儿帽掏出枪,怒道:“ 再动就是袭警! 信不信老子立马开枪崩了你?!”
秦培身手再好,也快不枪, 只能举起手, 那几个被打倒的人爬起来,给上了手铐, 这货在拿出枪指着秦培的时候我就恼了,我就 对他道:“ 你会后悔的。”
他上来对着我就是一脚,骂道:“后悔你妈! 带走!”
这个带队的似乎对我那一句威胁很是不爽,在路上我又被特别照顾了几脚,搞的我那个郁闷就别提了,最近一直都是压抑憋气,这一下还真的被这个小人物挑起了虚火。
我们到了局里, 我被压到了一间小黑屋, 那个带队的上来又想要抽我, 我一口浓痰吐到他脸上,骂道:“ 在动一下手,后果自负!”
他抹掉痰,上来对着我噼里啪啦就是几耳光,骂道:“ 我干你娘! 不就是吴三省的人? 屌什么屌! 等下连你老大都一起抓来,几个刨坟的称王习惯了,真他娘的以为没人敢动你们?”
我身手也不差,(似乎有点恬不知耻, 但是对付这两三个警察还是够的),我猛的挣脱开来,冲上去,对着他就是一拳,然后快速的圈住他的脖子, 从腰间拿出一把枪就顶住了他的脑门儿。
第二章 又被算计
那几个小警察看到我掏出枪都懵了, 这个领队的的还有点胆识,笑道:“ 随身带枪? 还袭警! 小子, 我告诉你, 你死定了!”
我把枪把子砸到他脑袋上,骂道:“ 闭上你的臭嘴,不然先死的肯定是你!”
那几个小警察道:“ 放下枪, 有事儿好说。”
我对他们道:“ 把你们这里最大的头儿过来见过,立刻!”
一个小警察吃不准,可还是很快跑了过去, 不一会儿, 我这个房间就堆满了警察, 全部都拿着枪指着我, 可是哥们儿一点也不紧张,甚至有点畅快淋漓的感觉。最起码,我兜里踹的这个证件,可以让我在这个地方横着走,这一段时间被人整的跟傻逼似的,真的把我郁闷坏了。
不一会儿,一个大腹便便梳着大背头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看起来非常的威严,过来就对我横眉怒视的,道:“ 我是这里的局长,年轻人不要冲动,别毁了自己一生。”
我用枪顶着领队的脑袋,叫道:“ 都把枪放下!”
领队还在那边冷笑,道:“你死定了小子。”
我快速的从兜里掏出证件,对着那个威严的这里的一把手就砸了过去,刚好砸到他的脸上,道:“ 认识这个不? 不认识就请示上级,上级不认识就继续请示,找一个认识这东西的人再来跟老子说话!”
这个局长捡起我的证件, 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可能感觉到我这不像是虚张声势,拿着证件走了, 没过五分钟, 他就小跑了满头大汗的回来,道:“ 首长! 这都是误会啊!”
然后他转身道:“ 都愣着干什么?! 把枪放下,这是自己的同志!”
说完,他毕恭毕敬的把证件双手还了过来, 我一把推开那个领队的,指着那个局长道:“ 我一路上挨了他七脚, 我包括我的队友都被他抓了进来,甚至还拿枪指着,我这次是接到北京那边的消息执行秘密任务,我不为难你,但是这边因为什么耽搁,我会如实呈报上级,这个人是你的,自己看着办。”
那一刻,那一种权力在手的感觉,真的是说不出的畅快,我甚至一下子就理解了某些人接近丧心病狂的行为, 人没有的就无所谓了,有些感觉,一旦体会过,就不舍得丢掉。——甚至不舍得死。
我顺利的接出了秦培跟潘子,那个局长一个劲儿的找我道歉,身后跟着那个领队,两只脸都浮肿着,看来是被抽了,我也不是真要跟他们计较,都是奉命行事,况且我这次身份是背着组织用的, 也不想闹的太大,就道:“ 这一次就原谅你们, 但是我们的任务需要绝密, 要怎么做,你应该知道。”
“是, 是! 首长放心。“ 局长满头大汗的道。
我们的车票,已经被那个局长找人办好,到了火车站,那个闷油瓶儿似的小哥儿竟然还在车站的候车室里睡觉,看见他我蛋疼的很,心道你真的这么困? 哥们儿知道你是高手,可是至于这么装逼吗? 你这么吊,你爸妈知道嘛?
那边的这么一个阻拦因为有我的存在只能当成一个小插曲, 可是这个小插曲却让我们错过了今天的火车, 没办法,潘子带着我们到了三爷临近的一个盘口,说先安顿一天,明天一早再走。
我倒是不怎么着急,说实话来长沙之后我还没有转过,就让潘子给我和秦培安排了一个向导,带着四处走走。 还跑去吃了有名的火宫殿臭豆腐,还真是如同传说中的那样“黑如墨,香如醇,嫩如酥,软如绒“,我一口气吃了十几串,搞的打嗝出来都是臭豆腐的味道。
也就是在吃臭豆腐的时候,忽然有一个人撞了我一下, 那时候人并不多,撞我的那个人走的跌跌撞撞的,而且在撞我之后,连一句道歉都没有直接跑了。
我骂了一句神经病, 可是低头一看,我的衣服缝儿里,被夹了一张纸条, 我捏了捏秦培的手,把纸条示意给她看,道:“ 刚撞我那人留下的?”
“可能吧。” 秦培也很好奇, 我们俩就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我打开纸条一看,上面是一行娟秀的小字儿:
A让你打个电话给他。
我心一沉,以为这又是出什么事儿了, 但是心里也有了点异样的感觉,对A的好感又增加了不少, 看来他真的有安排人在暗处保护着我。
这个纸条让我俩没有了继续逛下去的兴致,就跟三爷的那个伙计说要不我们回去吧, 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儿,还打包了点臭豆腐回去,毕竟这可是伟人亲口说好吃的东西。
到了堂口, 我问伙计有没有电话, 他说有,就把我带进了前面的店铺, 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古董店,看来三爷的生意在长沙的确做的有声有色, 我让伙计把店里的客人请了出去,关上店门, 整个店铺里只剩下了我跟秦培。
伙计看我俩的眼神怪怪的, 我想如果不是潘子交待我俩是贵客,他都要骂娘了,不带这么影响人家生意的。
伙计走后我拿起电话拨通了A那边, 他很快接起,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赵三两, 你可真威风啊, 大闹长沙警察局?”
我顿时有点汗颜,道:“ 我这不是没办法么? 我都被抓起来,还被打了一顿!。”
A道:“别跟我说这个, 你又被老三那个老狐狸给算计了, 你说你怎么不长一点脑子? 你被他算计就算了,连我都被你一起拉下水了?!”
我听的不明就里,道:“ 什么情况? 我可真没报您的名字!”
A在那边闷声道:“吴三省是不是说跟你兵分两路? 让你用身份带一部分去西安? 怕有人阻拦! 他那是屁话! 上面的人根本就没真心想拦他!
况且就凭他在长沙根深蒂固的关系,这点小事儿都搞不定还配自称三爷?
你这倒好,他说什么你还真照着做, 还气焰嚣张的把证件砸人家脸上! 他让你出面的意思就是,让你传递出去一个信号, 我是站在他那边的! 也就在刚才,我都被骂你狗血喷头!”
我听了之后,都他娘的快哭了,道:“ 哥儿, 要不我回去吧! 您说我这情况,一个单纯小青年,就算再怎么提防, 也禁不住他步步算计啊!”
A在听我说完之后,没说什么,刚才他的语气是带着责备与激动的,可是忽然又转向了平静,道:“ 没事儿, 继续行动就是。”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留下我愣在当场。 这是什么情况? 三爷他这么算计我,我可以想的明白,就是千方百计的想拖A背后的那个人下水。
可是A给我打这个电话是干什么? 骂我一顿,然后继续行动?——这根本就不符合他的性格,在平时,他是不会多说一句废话的,可是今天,似乎说了一堆?
秦培看到我拿着听筒发呆,笑道:“ 你还想不明白啊? 其实这个电话,跟上次那个一样,他不是打给你的,还是说给监听他电话的人听的, 他在给那些人解释,不是他要参与,而是你被算计了, 这算是跟那个三爷之间的拆招吧!而且,这也算是对你的另一种保护吧。”
我看着她,满脸的委屈,真的感觉,哥们儿平时也自认聪明人,怎么这时候智商忽然不够用了?稍不留神就被坑。
本来我今天酣畅淋漓的狐假虎威了一把,然后又在长沙玩了一圈,心情难得大好,一个电话却让我郁闷了起来。
这还没到西安呢,就这么整我。
到了西安,还不把我玩死了?
一瞬间,我感觉前路漫漫,凄凄惨惨戚戚。
第三章 到西安
前往西安
第二天,长沙这边没有出现什么变故,我们坐上了去西安的列车, 一路上我都小心的堤防,虽然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也不用害怕他们把我们暗杀了,但是真的是卷入了那个层次的斗争中,出现什么样的问题都都可能。
三爷的生意做的很大,秦岭一脉作为中国最大的一条龙脉,十万大山之中葬了数不尽的风流人物, 这里就是盗墓贼的天堂,特别是在洛阳邙山一脉古墓被掘尽了之后,这里风气更加的猖獗,三爷的盘口大多数是在长沙,但是在西安也绝对要安排点,盗墓贼这种类似黑道的营生,有很强的地域观念性,三爷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在这里干,会被本地势力联手打压,就算不能跟这边的土着竞争,也可以负责出货销赃等等。
我问潘子之前可否来过,这个有点木讷的人对我道:“ 如果说倒斗儿的没有来过秦岭,那一辈子就白活了,之前我跟三爷在这边挖到一个春秋战国时期的墓,里面全他娘的是粽子,墓中还有各种各样的机关,我们那一次就损了三个伙计。”
“那里面倒到什么宝贝了没?” 我问道。
“宝贝肯定有,但是三爷不让拿, 他说了,棺材里的正主儿就他娘的是个守财奴,开始我们遇到的都还算小菜,真要把那位爷给惊动出来,全都要歇菜,我们最后按照摸金校尉那一脉的规矩,磕了几个头退了出来,当时看着那金缕玉衣不能下手拿,可把我恶心的。”潘子道。
“三爷认识那里面的人? 连人家是守财奴都看的出来?” 我有点诧异,这也太神奇了点。
“这算什么? 倒斗儿这行水深的很,三爷他们一大家子,几百年前就开始做这行营生,到了他这里,算是彻底的发扬光大,用三爷自己的话说,倒斗儿有三不倒,三教中人的坟不倒,这三教中人就是道教佛教,还有密宗,别看他们是方外之人,但凡这种墓里都有神器,再不济也能挖到两个高僧的舍利子和到家的孤本,拿出来都是惊天的宝贝,还有就是女人,墓主人是女人的坟,看到就晦气,不管里面是啥玩意儿都不能拿,女人的心眼儿忒小,拿了她的东西,绝对要倒霉三年,还有一种就是同行,这就不用我解释了,相煎何太急? 我知道你肯定认为三爷可笑,刚开始的时候也没少同行笑话,你说你本来就做的损阴德的勾当,还搞的那么婉约立什么规矩作甚? 可是这么多年下来,三爷没栽过一次,生意越做越大,当初笑话他的人,反倒是死的死进局子的进局子,现在这三不倒,都成长沙这块的规矩了。” 潘子在说起三爷的时候,满脸的崇敬。
我心里笑道,你家三爷是真的没栽,就栽一次还得了个衰老病,这也算运气好?
就这么一路上吹牛扯皮的,当然我们再怎么扯,那个小哥儿都不参与,一路上就见他闭眼睡觉了,跟困死鬼投胎似的, 我本来对他还有点好奇与敬意,想着套套近乎,学点本事也行,可是看他那德行,我是彻底的没了说话的兴致。
我们下了火车之后,三爷在西安的伙计已经在车站那边接着我们,来了几辆车,直接拉我们到盘口,这些人不知道我的身份,反倒是对潘子敬畏的人, 潘子这人也有威严,到了落脚点之后直接对一个满脸麻子的人道:“ 别整有的没的, 你们这边的账目老子不看,只要认为能躲过三爷的眼就成, 大麻子我问你,三爷交待的东西,置办妥当了没?”
大麻子有点饶头,道:“ 潘爷,那边交待的东西,绳子铲子什么的咱就不说了,这里都是现成的,可是三爷要的枪真的不好弄,您老要是要几把火药枪还好说,黑市上买一下,可是几把冲锋枪我去哪里弄? 更别说还要手枪,这里还真不比长沙。”
潘子道:“ 这话我不管,你跟三爷说,得能说服了他才行。”
大麻子道:“ 冲锋枪只找到一把,还是花了大代价从一个老军人那边买的,老头病的挺严重,儿子不学好,才给搞了出来,也就五十来发子弹,再多的小的真搞不来,三爷就是要我的脑袋也不行,尽力了,火药枪倒是有, 还有潘爷,也不是我说,就凭三爷的身手,这是要倒多大的斗儿?冲锋枪都要备上?”
潘子没回话, 这个大麻子又找到我,反正就是事儿没办成,想着让我美言几句的意思,我摆手道,别,我跟三爷不熟,在他老人家面前没有话语权。
我们在这边吃了顿饭,大麻子一直劝酒,劝的很死,盛情难却之下我也喝了两杯,这边的烧酒后劲儿很大,两杯就搞得我头重脚轻,秦培就扶着我回房间休息,到了房间我借着酒劲儿就不老实,也可以说酒壮英雄胆,想着把她给办了,任你秦培功夫再好,在我毛手毛脚下也面红耳赤娇喘连连,到最后她脸红的道:“ 你再这样我就走了,别以为我吓你。”
我也占了不少便宜,真要拿下她,我心里还真有点发虚,就举手道,成,媳妇儿我错了,您老饶我这一回,谁让您太漂亮了,我把持不住啊!
秦培走后,我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看到秦培,她还红着脸剜了我一眼,其中无限风情自不多说,西安古城,说起来要比长沙热闹的多,吃完早餐没事儿我就提议出去转一转,我们不能把自己搞的太紧张了,人生得意须尽欢。
潘子说不了,这地方他来过几次,没什么好玩的,自己也不是有闲情逸致游山玩水的人,神秘小哥儿自不用说,到最后还是剩下了我跟秦培,可是秦培可能是被我昨天晚上的事儿弄的有点恼,说要去玩你去,她身体不舒服。
这搞的我挺无趣,但是还是出了堂口,我这才想起来,哥们儿在这边,还真的是有熟人的,那个我暗恋了很久的妹子的地址我还知道,就让大麻子安排了一辆车,找了个司机带我出去转转。
那个年代的汽车绝对是个稀罕物件,整个大街上也见不到多少,当年我是因为害羞自卑不敢追人家,当时她姥爷家庭条件不错,天天给她打扮的跟一小公主似的,我小时候调皮,衣服总是穿上几天就搞的破破烂烂的,站一起就不像是一类人,现在哥们儿也算是个牛逼人物了,人在当初的遗憾面前,总是有点恶趣味的,我就想着,现在我忽然在她面前下车,会不会吓到她?
我还记得当年厚着脸皮要来的地址,就让司机开车带我去, 在路边还买了点水果,老同学登门呢,空着手还真的不好看, 我还特意的叮嘱司机道:“兄弟,今天让你去带我办点事儿,可千万别回去对跟着我那个美女说。”
司机是个光头小伙儿,对我一笑,道:“都是大老爷们儿,可以理解, 我就知道一个地儿,麻子哥在那边有个相好,那里的姑娘别说了,长的俊俏就不说了,还清一色的大奶子,看到就想一头闷上去,死了都划算。”
我一看他会错了意,就道:“ 你可别想歪, 我就是去见一个老同学。”
他嘿嘿一笑,一幅我懂的的表情道:“ 大哥您还真厉害,身边那姑娘长的漂亮,这在外面还有相好儿的,您放心,回去我一个字儿都不提。”
我看这家伙就是个俗人,也不解释,越描越黑,说道你好好开车就行了,哥们儿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我到了记忆里的地址那边,这是一个化工厂的家属楼, 我就冲门卫打听,道:“徐子晴的家在哪? 哪栋几号?”
门卫看我专车来的,穿的也不像是个坏人,接过我的白沙烟,也很是热情的道:“四栋,三楼,307号,您找她有事儿?”
我说没啥事儿,就是个老同学,过来看看,说完把那包还有大半儿的烟丢给他,自己一个人摸了过去。
敲开门,一个抱着孩子的女的给我开的门,打量了我一下,问道:“ 您找谁啊?”
我说道:“姑娘,徐子晴家是在这里吗?”
她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问道:“我就是, 您找谁?”
我一下子被雷的皮焦肉绽,看着这个妇女装扮的人,还有怀里那个孩子,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号,就道:“ 哎呀,变化真大, 我是洛阳来的,以前同学,我叫赵三两,你记得不?”
她在门口愣了半天也没想起我是谁,这让哥们儿相当受伤, 我后来干脆道:“我就是那个后来给你写信,说暗恋你很多年那个?”
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这才想起我来,道:“原来是你, 你怎么来了?”
“我来西安这边办点事儿,顺便来看看你。” 我道。
之后她神色很不自然的把我让进了屋,她不自然,哥们儿更不自然,一进门就看到桌子上放的人家的结婚照,老公是个帅气的军人,我虽然来的时候真不是来旧情复燃的,但是心里潜意识的绝对有那么点想法,看到之后就别提多尴尬了。
我也没说什么,水果留下,说了点以前的事儿,站起来就落荒而逃,临走的时候她道:“我这抱着孩子呢,不方便送你,不好意思。”
我摆手道,没事儿, 我就是来看看。
就是,来看看。
我出了门,门卫还对我笑着道:“ 您走啊先生!路上慢点。”
上了车之后,司机还若有深意的问我道:“ 哥,这么快?!”
我摆手道你别这么多废话,赶紧开车, 他问去哪, 我说回堂口吧,有点累了, 他又是对着我淫笑。
搞的我郁闷极了,到了堂口之后,我看到潘子他们都坐在客厅, 看到我回来,潘子道:“你可算回来了, 三爷那边出事儿了。”
第四章 兵分两路
也就在今天,三爷那边传出话来,他们的车在路上被围追堵截,好不容易到了西安,可是还是被人给盯上了,他现在不方便跟我们汇合,已经由另一条路开拔,让我们不必等他,尽快出发。
我有点郁闷,按理说这件事儿三爷是发起人,现在他中途单独行动了,丢下我们算怎么回事儿? 这个队伍的指挥权交给谁? 这个神秘的小哥儿身手绝对是够了,但是就他这性格,还真不是做指挥的料。
可是也就是他,在这个时候对我们道:“ 整理一下,马上就开始出发。”
大麻子吞吞吐吐道:“ 别介,三爷交待的东西,那个枪我昨天晚上找了一晚上的路子,都没有找到,这方便走嘛?”
小哥儿道:“ 不用了,现在等不及了。”
我们说走就走,秦岭一脉十万大山,我们想要在其中找到一个古楼,那绝对等于是大海捞针,好的是这次小哥儿终于肯多说话,因为他不说也不行,只有他一个人去过那个古楼,按照他的说法,他只是依稀的记得一个大概,要选取参照物,比如说这个山头我比较熟悉,估计就没走错,这样子其实也没方便到哪。
后来潘子就想了个主意,说我们不是有那一个兽皮纸上的地图? 这个地图是指向古楼的没错,问题是它很小,只是一个角儿,我们没办法分辨对吧? 我们怎么不买一个秦岭这边的地图,来对比一下,只要是纹路类似的,就大概是那个位置。
我一拍大腿叫道这真他娘的是个好主意,果然是术业有专攻, 可是市面上的地图并不完善,更没有那么详尽的大山内部的分布图,这其中的原因大家可能不太明白,建国初期的那批老人都是战场上下来的,而当时的国际形势也非常严峻,随时都可能再干起来,所以除了那些表面性的军工产业,很多的秘密军事基地和兵工厂都是藏在大山之中的,修建的难度很大,却不得不那么做,所以市面上,详尽的地图也就根本不可能流通。
他们把目光集体转向了我,要不说朝廷有人好办事儿,我现在跟着这几个盗墓贼,真是整的像是黑恶势力的保护伞一样了,没办法, 我再一次用上了我的证件,还是通过我这个队伍的超然性,搞到了一张军事用途的地图,我也不怕A再打电话骂我,反正该解释的他已经跟监听电话的人解释清楚了,哥们儿这么滥用职权也是为了他好——我又没得衰老病不是?
这一地图上面非常的详尽,我们拿出那个兽皮地图的拓本,很随意的就找到了一个纹路非常相似的地方, 这非常相似就基本上可以确定了,毕竟这张兽皮地图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画的,这么多年的沧海桑田过去了,地貌也会发生自然的变化。
有了一个大概的方向,这下之后的路就不会那么茫然, 我当时就问潘子道:“ 你说你能想到这个办法,三爷要是想不到,那我们岂不是比他要早到的多?”
“我能想到的,三爷都能,我会的,都是他教我的。” 潘子道。 我对他这个三爷的脑残粉真是无话可说, 在他眼中,他家的三爷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神,不过我想来,三爷经常倒斗儿,也会用的上地图什么的,这事儿应该难不住他。
这个兽皮地图上指向的那个角儿,在地图上应该是在陕西宝鸡,我们经西宝高速大约三个小时的车程到达宝鸡的常羊山。然后又转向嘉陵江的源头。然后绕着盘山公路走了几个小时,搞的我脸都白了,只差没吐出来。车子又行进了一两个小时,我再也忍不住趴在窗口吐了起来,等到我吐完,车子也停了,潘子他们盯着地图呢,这就是我们这次的目的地,太白山。
下了车之后,山风一吹,小中巴里跌跌荡荡的郁闷气息去了不少,抬头看着高山,自然的景观还真的给人以心旷神怡的感觉,秦岭这边的风景自然不用多说,我看到这景色的时候对秦培道:“ 等我们俩功成身退了,就他娘的在这里面盖个草屋,开两亩荒地,做神仙眷侣。”
秦培红着脸道:“ 谁要跟你一起住?”
我们下车的这个地方,在大山之中,这里是太白山的山脚,也是驴友们进山的一个中转站,所以在前面,有一个村落,我们走过去,发现几乎每家每户都是小旅馆,到了村口之后,路上站满了接客的小孩子,拉着衣角不放手,非常老练,搞的我们很郁闷,都不知道住哪一家好,都是孩子,站在这里接客不容易,我们不忍心伤害他们幼小的心灵,但是总不能分开一家住一个。
到最后,还是选了一个站在那里赫生生的一个小女孩儿,山里的孩子,虽然这个坐了生意,穿的衣服依旧看起来有点土气,而且就是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儿,竟然被涂着红红的嘴唇,我最后选她,还是因为她的眼睛,有点像秦培。
我们跟着这个孩子来到她家里的小旅馆,说是旅馆,其实就是自家的房子腾出来几间招待客人用,这一家的生意并不怎么样,而且老板的腿还不太方便,老板娘一个人忙前忙后的,看到我们来,先安排了房间,老板那边已经把鸡给杀上准备褪毛。
潘子道:“三两兄弟, 没来过这种地方吧, 别以为山里人就多淳朴, 你今天跟了这个小女孩儿来,这丫头肯定要挨她的小伙伴的拳脚, 而且你看这老板,我们一来鸡就杀上了,别以为是好客,等下我们吃完,那就是天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