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兰道:“什么话,这还能搞错?难道他一直闭着眼睛?”
帅望坏笑:“嗯,这个,进行到一半能停下来吗?”
冷兰登时红脸:“下流!”
韦帅望白眼:“人家是进行认真的学术探讨,再说我又没问你。”转头问冬晨:“你说呢?”
冬晨呃一声,忙表白:“不知道,别问我,我没经验。”
帅望乐:“没进行过,还是没半路停下来过?”


被一脚踹飞。
韦帅望坐在地上继续笑,然后问桑成:“大哥,你说呢?”
桑成很老实地:“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就算半路发现,也很难那个那个,停下来吧?再说,这个,也不分是整个的还是一半吧?”冷兰在一边脸红,起身:“我吃好了,我泡茶去。”
桑成也脸红了。
帅望笑道:“对啊,你们说,要是到一半,睁开眼睛,发现不是自己老婆他就停了,这怎么算?”
众人无语:“这这这,这就得算那的自己倒霉了吧?”
韦帅望道:“这不对啊,有人意志力坚强,有人不坚强,半道能停下来的就无罪?不能因为人家做到一半停不下来,就判人奸淫啊。万一人家是想停下来,一激动,那个那个,嗯嗯了呢。”
冬晨见冷兰身影消失,人也活泼大胆了:“这个根本就不能算奸淫。如果这个算,那要是一女人脱光了在男的身边转来转去,然后被人给那个了,她说这不是她的意愿,就可以判那男的强奸吗?”
冬晨笑:“要害谁,就派个女人过去考验他的意志。”
帅望点头:“唔,有理,她嘴里虽说不愿意,她的行动表示的却发出邀请要约。”白逸儿啊白逸儿,正常男人能认为就是睡觉去了吗?
桑成道:“不过如果这女人激烈反抗呢?”
冬晨道:“那也只能算过失吧?你说呢?”问韦帅望。
帅望望天:“不知道,要有一女的脱光引诱我……关键是得漂亮!”口水鼻血齐出的样子,靠,那位仙小姐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全身而退的,老子管是人是妖,让老子上火,就得负责灭火。韦帅望沮丧地发现,站在男人的角度,尤其是一个十几岁男人的角度,到嘴的肥肉没有吐出来的可能,有不信的不妨去试。
冬晨与桑成相视而笑:“大家没指望不洁身自好到这个地步。”
韦帅望支着下巴,靠,我倒真洁身自好过一次,不过那次,我实在是被白逸儿给冰到了,男人生对没温度的女人反胃,对一向做自己兄弟的女人更反胃。韦帅望白了两位好友一眼,心想,说出去也没人信,老子曾经高尚到那个地步,没的让人把牙笑掉了。


冬晨笑:“真要有人没反应,传出去更难听……”
韦帅望给窘到了:“这是啥意思……”呃,啥意思?老子不是没反应,老子很正常,看看冬晨那一脸坏笑,呃,算了。老子不同你这个小破孩儿讨论我高尚的情操。
理论上大家都觉得柳下惠很高尚,现实中大家会认为柳先生可能身体不适。
韦帅望喃喃道:“再说了,丫要激烈反抗,还不得让我给穴了啊。”
冬晨与桑成都赞同这一点,嗯,如果进来一女的,啥也不说脱光了上床,在吃掉她之前,当然要先点了她的穴道,再观察环境,确定安全,再安安稳稳吃掉。
韦帅望叹息一声:“你们道德水准可真不高。”如果进来的再是一武艺高强的丫头,被点到更是意料之中的事。那就不用提啥反抗了,绝对感觉不到半反抗的。
结果被大家暴打,属你口水流的多,你有啥资格说啥道德水准?
端茶过来的冷兰,气得:“你们这群败类!你们这都是胡扯!真有那种事,你们就不想想这女的哪来的?要干什么?你们是线虫啊?”
帅望叹气:“三十岁以后,大约来得想那些吧?”
冷兰怒道:“不管怎么样,违背当事人意愿进行的,就是犯罪,就该宰了让这个世界清净点!”
虽然冷大小姐是少数派,但是,她代表另一性别对此事件的典型看法,值得尊重。
冬晨忍笑,点头赞同:“唔,是,不论如何,总不能算无罪。”
桑成微微发窘,不再开口。
至于韦帅望,他不打算为凶犯辩护。
好,大陪审团一致裁定:有罪。
如何判刑,就是法官大人的事了。
韦帅望咬着手指头,对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小孩儿施加那样的暴力行为,绝不饶恕。
话说,韦帅望就压根没打算原谅伤害白逸儿的人。虽然调查表明,黑狼的反应,没有高于普通人标准,也没低于普通人标准,在大法官韦帅望的心里,还是把他给上限处罚了。

11,前奏
逸儿发烧了。
帅望握着她的手。
白逸儿眼泪滚滚而下。
不是因为难过,是被韦帅望硬灌下去的药太难喝了。
韦帅望拿着一颗糖:“答应我,你不会咬我。”
白逸儿大哭:“你欺负我,你欺负我!等我好了,我打死你!”
帅望道:“张嘴!投骰,命中。”
白逸儿差给呛死:“呃,哦,王八蛋。嗯,挺甜的。”
帅望笑,一粒一粒喂白逸儿吃糖:“看看,生命很美好,所以,一定要吃药,吃了药,病好了,还有好多糖可以吃。乖。”
白逸儿微笑,一行泪缓缓淌下来:“就为吃块糖?”
韦帅望道:“不过是一碗药。”
逸儿沉默一会儿:“啊,是啊,别人看来,不过是一碗药。”
帅望点点头。
逸儿伸手:“抱抱我。”
帅望紧紧抱住逸儿,轻声:“听着,逸儿,虽然你现在没有家了。原因是,你父亲死了,不是因为没有人爱你。人总是有生有死,我们必将失去某些人,怀念上一块糖,不如寻找下一块糖。你喜欢的那个人,我不想评价他好不好,但是,他三四十年都是这样活着的,而且活得很成功,他是不会为任何人改变自己的。如果你不能接受他现在种状态,逸儿,能给你甜味的,不只一种糖,甚至,不只是糖,去找你想要的那块糖,别纠缠块糖为什么有苦味。”
逸儿无言地抱紧帅望。
她那胎毛未褪的小面孔贴在帅望脖子上,痒不可言。
帅望微微感叹,如果他不是同她多年好友,这是多么好的机会啊。美。唉,美。
他轻轻拍拍白逸儿的后背,半晌,把逸儿放下:“奶奶的,注意距离,老子无论如何也是个男人,忍得了一次忍不了一百次,哪擦枪走火,你就知道了。”
白逸儿大笑:“我不介意的。”
帅望气:“我介意,老子的清白名誉。”
韦大人来信,请求回冷家。


冷掌门回信,你有什么特别的理由要在这个时候时候回冷家吗?中秋节已经过去了,虽然没能在这个团圆的佳节里看到你让我感到非常的遗憾。
韦大人实话实说,我希望能回去看今年的比武。
冷掌门回答,冷家人手还够,用不着你。
韦大人回话,我希望能亲眼见到韦帅望的比武。
冷掌门回答,即使你不回来,你儿子还是能得到公正,如果你回来,我怀疑若干人会得不到公正的比赛结果,所以,我看不出你有回来的必要。
于是,韦大人决定亲自向冷掌门解释,他回到冷家的必要性与决心。
韦行很客气地站在门外,请人通报,弟子韦行求见。
冷秋淡淡地:“不可能,我没同意他回来,他怎么竟敢出现在我面前!”
下人尴尬地站在韦行面前,眼望地,复述冷掌门的话。
韦行咬着牙,低声下气地:“回禀我师父,弟子知错,特来请罪。”气到牙痒痒。
回头问别的下人:“韩掌门呢?”
下人回话:“在里面呢,正劝着冷掌门呢。”
韦行无奈。
韩青笑问:“怎么才能让师父消气?”
冷秋微笑:“唔,我也不知道,最近挺无聊的。”
韩青无语了:“师父!这好象,不是一个合适的理由。”
冷秋想了想:“真的?给你这种感觉?那我换种说法,我不喜欢在我说不的时候,有人坚持说是,更不喜欢在我说不的时候,有人直接做了是的事。”
韩青吓得站起来:“师父,我保证韦行不是这意思!”
冷秋白他一眼:“我当然知道他不是这意思,所以,我也不是非要他的命的意思,不过是让他在院子里跪上一天一夜,难道过份?”
韩青一脸黑线,心想,你真的觉得不过份?可是他不敢回答过份,只好含糊地:“嗯,也许,师父会觉得……”
冷秋斜眼看他,韩青咧咧嘴:“呃,没什么,我是说,当然。”的
韩青无奈,出了秋园,叹气:“你应该先给我来信。”
韦行怒道:“我不知道这白痴会么难为我!”
韩青忍笑道:“他无聊。”
韦行吐血,可是内心深处也知道,冷掌门无聊这件事可大可小,也许他只是想开个玩笑,如果你不让他笑,那就不知道他会怎么消遣你了。
韩青叹气:“ 不过,现在已经上升到你抗命不从的高度了。”
韦行望天,是的,他要开玩笑,你非得同他玩不可。如果你敢说,老子不甩你,老子就是回来了,后果……
韩青叹气:“我还有点事,我慢慢想办法。”
韦行无言地看着他。
韩青叹气:“他要你跪一天一夜,我想早一点开始,早一点结束。”
韦行彻底地吐血。


帅望在练剑,冷兰在一边看着,冬晨也在。
帅望汗水一脸:“靠,还不够吗?你们笨不代表我活该迁就你们啊!”
冷兰一脸威胁的冷笑:“真的?”
帅望咧咧嘴:“假的假的。”
冬晨喃喃地:“这样子不好吧?”
冷兰怒道:“有什么不好?他天天看我们练剑,我们有提意见吗?”
帅望苦笑:“是啊,可是我没逼你们重练再重练吧?”
韩青路过操场,纳闷:“你们在做什么?在监督韦帅望练剑?”
冷兰尴尬地:“啊,没有,我们只是,只是路过。”
韦帅望大喜:“啊,那我可以停下了,是不是?”
冬晨笑:“韩叔叔。”
韩青扬眉:“唔,帅望,你父亲回来了,放老实点。”
好象当头一盆凉水,韦帅望立刻就不累了:“呃,我接着练。”
冷兰道:“我还有事,失陪了。”转身要溜。
韩青道:“兰儿,跟我来。”
冷兰无奈地:“掌门。”唔,我没干什么,真的,韦帅望以前经常么干的……
韩青道:“快比武了,兰儿,少调皮。”
冷兰头大。
韩青道:“跟我去见几个人。”
唔,原来真的有事,冷兰暗暗吐下舌头,脸红,低声:“是。”


韩青确实还有事情,南家人来了,他们第三个儿子要参加比赛,胡家的小孩儿来参加比赛了,周家一早送贺礼过来,即使有冷兰帮手,让冷大小姐记得这些人是谁,同冷家是什么关系,依旧是相当困难的一件事。唯一庆幸的是,冬晨小朋友只要听过就会记住,他会不住提点冷兰。
无敌夫妻档。
冬晨轻声道:“记得吗?南家,好客的南家,有四个孩子,不过据小儿子很不成器,经常玩离家出走什么的。不过南家前二个孩子,在比武会上,成绩都还不错。胡家的孩子,名字很有趣,叫胡不归,他的功夫应该是非常不错,因为胡家刀一直很有名气。周家据是中立的,但是,看上去他们为魔教做事更多,但是,周家一向有正直的好名声,所以,我们仍然要待之以礼。”
冷兰的眼睛大大地,没有内容地看着冬晨,好象死机白屏了一样。
冬晨担心地:“明还会有更多的人到……”
冷兰呆呆地,给冬晨一个类似休克的空白表情。
冬晨愁到极忍不住笑了出来:“没关系,我替你记着。”
冷兰呆了一会儿:“冬晨,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个更简单点的地方,做更简单一点的事?”
冬晨微笑:“相信我,农家小院的媳妇你更应付不了。”
冷兰想了想,鼓起勇气站到韩青身边去。

12,小胜
只有小组赛的胜出者,才能与韦帅望相遇。
韦帅望依旧很不满:“为什么冬晨可以免试进入半决赛?”
韩青道:“少废话,冬晨四年前已经有名次。”
韦帅望喃喃地:“我,我也有……”
韩青被他给烦得:“滚!”你有个屁!


韦帅望就那么晃晃悠悠,一肚皮不满地走到赛场中央去了。
校场中央的南朔小朋友就是冬晨在上一章里刚刚介绍过的南家老三。
站如松坐如钟的一个人。
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嘻皮笑脸的小破孩儿,小破孩儿冲他挥挥手:“嗨。”
南朔慢慢抬起下巴,目光经过自己的下巴边缘,然后才落到韦帅望脸上,这个球似的臭小孩儿!竟把天下英雄竟若无物,这种漫不经心

的态度,简直是对整个武林大会的侮辱,他还同我“嗨”!嗨个屁啊,这算是哪门子打招呼的方式啊?
韦帅望见自己的嗨,没得到回应,搔搔头:“兄弟,再仰头,我就看到你的鼻屎。”
南朔大怒,也不打招呼,当头就是一拳。
韦帅望应声而倒,虽然南朔觉得自己的拳头同韦帅望的脸接触得不够结实,可是,他确实觉得自己打到了。
即惊且喜,还没来得及表达他的惊喜之情,他屁股上就挨了一脚,虽然不太痛,他却身不由已地飞出去,然后很不雅地五体投地了。
南朔跳起来时,看到韦帅望正在拍衣服上的灰,一脸悠然,胜似闲庭散步的架式。兄弟中的矫矫者,小组赛的想当然胜出者,锐利如一把剑,一向未受过种样折辱的南朔抓狂了,拔剑,狂叫一声向韦帅望扑过去。
韦帅望气:“喂,小子,我还没拔剑呢!”
呼呼呼,缠身三剑。
好在韦帅望的轻功比他的武功还高。
左闪右闪,跃起,韦帅望在半空中,南朔听到长剑出鞘声,而他一剑势尽不及回手,刹那的惊恐让他向前扑倒。
听到落地声,南朔跳起回头,韦帅望只是站在不远处,仗剑而笑。
亲爱的朋友,你那空白的后背对我而言,可真是个大大的诱惑啊。我透过你的衣服你的后背,看到你澎湃的心跳。
韦帅望叹口气,他倒底还是在心里挣扎了一下,所以刚才啥也没做,他本可以再踢一下鼻孔朝天的小朋友的屁股的。
这个狗屁比武大会,天下第一变态大会。


韦帅望斜斜眼,看看皱眉的韩青,怒目的韦行,叹气,让两位大人一起开心,还真不容易。他陪笑,我这就解决这小子,别生气,别生气。
南朔狂叫而至,韦帅望叹气,大哥,赢钱啊?你这么卖力。
抬手挡住,南朔双手握剑,双手都被震得疼痛欲裂。
韦帅望一只手却稳如铁铸。
另一只手,几乎与击剑的同时,击在南朔的胸前。
南朔听到“咔嚓”一声,剧痛袭来,他咬紧牙关。
韦帅望叫一声:“松手!”反手要挑飞他的剑。
没挑动。
咦,这混蛋竟敢不松手。
帅望眨下眼睛,你也学冷兰死打烂缠吗?唔,首先,冷兰功夫高,两强相遇才勇者胜,你可算不上强者。其次,我比黑龙聪明多。
帅望微笑:“放松点。”手肘撞在南朔笑穴上。
南朔忍也忍不住大笑三声,任何人肋骨断都不会笑的,如果骨头断了还要笑,他就知道那是一件多么痛的事了。
肌肉无法控制地牵扯骨头,断骨摇晃抽动,南朔顿时汗如雨下,眼前一黑。
帅望笑:“谢了。”空手夺白剑。
南朔怒目,韦帅望听到他的牙齿咬得格格响,再一次翻白眼,骂一声变态大会里的变态人。猛用力夺下南朔手里的剑。
据他所知,对付死缠烂打非拼命不可的人除了下他的兵器没有更好的不伤人还能胜出的办法了。
南朔咬紧牙关,拒绝发出笑声,结果就象任何人强忍着不笑一样,隔肌抽筋了。任何人骨头断了之后,断骨挫来挫去又扭又抽的结果都是痛昏过去。南朔痛叫一声,昏倒在地。
活活痛昏过去了。
帅望微微遗憾,本可以更文明地解决这件事的。
妈的,你只要痛倒下就成了,你丫非等到痛昏过去,这可不怪我。
韦帅望咬着手指,愁苦地站在那儿。


命格无双一统江山
狂胜之中
我却黯然语带悲伤


抬头看看韩青,咋办啊?这家伙不识抬举,没法点到为止。
韦帅望觉得自己挺低调,旁人看去,这小子是满不在乎,晃晃荡荡上场,三下两下把对手打倒,然后站在那儿装傻子。
旁观者自然觉得肚皮快笑破,韦帅望是所有比武者中最有娱乐性的一个,战败者的亲人可不这么看……
南家人冲上来看自己的孩子。
韦帅望听到耳后风声,一侧头,板砖擦耳而过。只见一十来岁小孩儿,跳起指着他鼻子:“我X你妈,你等着。”
把韦帅望气得,你奶奶的,我还等着,我现在就找条狗插了你!瞪会眼睛,众目睽睽之下,只得文雅地:“你丫头生的吧,挺没教养。”
结果丫疯狗一样向韦帅望扑过去。
然后被家人一把拉住。
一把年纪的南老先生一脸凶巴巴地:“犬子确是妾室所生,让公子见笑了。”
韦帅望差仆倒在地,我靠,我太天才了,这都能骂中!
沮丧地:“我我我,我不知道……我不是那意思……”
然后耳朵被拎起来,韦帅望惨叫,韩青怒吼:“你这是什么态度?”
屁股上挨了一脚,韦行也怒吼:“你这是什么态度?”
韦帅望惨叫,心,难得你们两意见一致,看起来我又要挨揍了。
韩青怒叱:“你可以不介意这个个比赛,但不能不尊重对手!”
韦行冷冷地:“明明第一招就可以杀掉他,你犹豫什么?”
韦帅望惨叫:“别打别打,我尊重,我下次一定很恭敬,好好好,我第一招就劈死他。我很恭敬地第一招就宰了他,你们满意了吧?痛死了,别打!”
韩青一脸黑线地与韦行怒止对视,两人齐声:“我们等好好谈谈。”
韦帅望松口气,对,你们两好好谈谈,统一下观点与口径,谢了,我等你们两的结果。
韩青拱手:“劣徒顽恶,多有得罪。”
老南倒笑了:“这小子不象你徒弟!”笑,低声:“倒象你师父教出来。怎么这么损啊?你一定是揍他揍得少。”
韩青苦笑:“被我给惯坏了,品性倒还善良,多多担待多多担待。”
老南大手一挥:“嘿,你徒弟,咱们不用客气,没事。”
韦帅望心里这个气啊,你敢说我欠揍!你这个!哼,是老子手下留情,你还没谢呢。

13,间奏
韩青沉痛地告诉韦帅望:“大家一致同意,你可以直接进半决赛。”
帅望咧嘴:“我的实力啊!”
韩青气得:“因为没有人肯同你一个组!”
韦帅望见他生气,可怜巴巴地:“因为我功夫高嘛!”
韩青怒道:“功夫比你高的多了,人家是受不了你的气焰!”
韦帅望结结巴巴地:“我我我,我哪有气焰,我很文雅很低调的……是是,明明是,对手不配合……”
韩青硬是被他给气乐了:“应该见到你就趴下,是不是?”
韦帅望继续可怜兮兮地看着韩青,韩青无奈,摸摸韦帅望的头:“混小子,你长大了,有你自己的主意,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也警告过父亲,不准他再逼你,所以,你不用怕他,也不用担心我,你是个大人了,无论你做什么样的选择……”韩青笑了:“我希望你知道,不管我有多唠叨,不管我让你觉得多烦,我喜欢的是你,不是我自己。”
韦帅望半张着嘴:“啊,呃,呜,你说什么?”
韩青给他后脑勺一巴掌:“滚出去玩吧。”
帅望眨着眼睛:“真的?”
韩青挥手:“滚,让我清净一会儿。”
韦帅望大笑而去。
韩青看着那孩子的背影,对,傻孩子,我是怕你走错,可是内心深处,我喜欢嚣张放肆却真诚无伪的你。
韩青微微内疚,对,就是我惯坏了你。
他喜欢听韦帅望大声不,大声表达,激烈的哭泣与欢笑。
有种活着的感觉。
甚至,韦帅望会把剧烈的疼痛感觉带给他。
韩青微笑,活着的感觉多好。
还有,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在该出手时,忽然间卡壳,对我来说,当然还是你死掉比你滥杀更可怕。
韦帅望坐在桑成旁边:“我说嗨不对吗?”
桑成笑了:“没有,不过,踢人屁股不太好。别把你爹对你那套用在别人身上。”
韦帅望咧咧嘴:“我不踢他,他也一样会倒下起来倒下起来,直到我把他弄昏过去。”
桑成道:“你有时候也一样倔。”
帅望想了想:“我总是在值得的时候。”
桑成道:“他觉得他的荣誉值,就象,你觉得不相干的人的生命值。”
帅望气得扬眉瞪眼:“那到底谁对呢?”
桑成微笑:“你是我兄弟,我当然觉得你对。”
帅望气笑:“靠,我问的是真理,不是你的观感。”
桑成郑重地:“我想,我不是一个掌握真理的人。”
韦帅望捏着他的脖子,笑骂:“但是,你他妈的可以说谎的!”
桑成挣扎:“我是诚实的人。”惨叫。
笑声,痛叫声,打成一团。
冷兰远远地看着,冬晨能胜过韦帅望这小子吗?
当然了,冬晨还有别的对手,不过,看起来,韦帅望这小子居然最棘手,如果在当初,第一次见面时有人告诉冷兰这个,冷兰是死也不会信的。可是现在,居然亲眼见证韦帅望的成长。
韦帅望依旧在桃树上吃着桃子看比赛。
别人坐在下面,他在树上,看得清楚,躺得舒服。
除了被他父亲看到会不爽外,虽然韦行也知道他独生子坐在树上看得更清楚,但是,别人的儿子都坐在座位上,自己十四岁的儿子在树上挂着,这感觉真让他气愤。
韦帅望在场外远距离看了南朔与胡不归的比赛。
很遗憾,南朔输了。
本来胡不归就强一点,南朔又被韦帅望一巴掌打断了肋骨,虽然他已经休息了一阵,韦帅望也被他师父押着去送了疗伤圣药,但是很明显,他再不能使出对付韦帅望的那种死打烂缠的劲,当他被胡一刀的刀锋扫中时,他倒在地上,没有力气再站起来。
他不仅流血,而且吐血,伤口与胸口都疼痛难忍。
韦帅望微微叹息,无论如何,你小子总算活着,看你那愤愤不甘的样,好象对自己还活着很不满。
然后,再一次听到耳后风声,韦帅望这次不能侧头,他侧头,暗器会飞到校场上伤人,韦帅望只得冒险伸手抓住暗器,看到手里是块石头,他觉得万分庆幸。然后才看到拿个弹弓子打他的,是上次那个南家的小子。
韦帅望笑了:“你这暗器水准,老子能当你师祖!”
南家老四,愤愤地:“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能杀了你!”
帅望指指场上:“看见了,我第一招就能把你哥砍成这样,砍得比这儿还狠,我能一刀砍死他!知道吗?”
那孩子愣愣地在场上站了一会儿:“去你妈的。”
韦帅望看看手里那块石头,看看那孩子的头:“你他妈的应该庆幸是现在遇到我……”韦帅望气愤地瞪了那臭小孩儿一会儿,悻悻地:“不过,就算是以前,我也不跟小屁孩儿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