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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字她等了多久才等到他开口?

原来,他在为另一个女人伤心痛苦时,这个傻女人却在为他痛苦落泪。

《天真的云》我照顾你

虽然许天真说她不挑食,但麦云哲还是买了许多不同的食物,主要以清淡营养为主。

许天真见都是国际星际酒店制作的食物,知道不便宜,也不敢浪费。尽管没胃口,还是硬逼着自己吃了些,剩下一些吃不完的让麦云哲拿给了上晚夜班的同事。懒

“你回去吧,我伤的只是手,不需要照顾,况且你自己还是个刚出院的病人。”在麦云哲递来一小碟切好的水果粒时,许天真说。

“我回去也是一个人,你的手因我而伤,我留下来照顾你也应该。”麦云哲把洗净的叉子递给她。

“……不用了,我说了这不关你的事。”她不想他因为内疚才留下来照顾他,这样会让她感觉更难堪。

“麦云哲,就当没发生过这件事情,你出你的院,我自己照顾自己,以后反正……”她咬唇,“反正不会再有碰面的机会了。”

麦云哲蹙眉,“天真,你就这么想和我划清界限?你现在为我受伤是事实,不说你的手将来会不会有问题,总之不论如何我不会放任你一个人自生自灭。”

自生自灭?

许天真骇笑。

“你说得太严重了,我没有要放弃自己的意思。只是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破坏你的计划让你因我而烦恼。”她是清楚的,他并不喜欢她。

而要照顾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和对方朝夕相处是件很痛苦的事情,这一点她在廖伟身上得到过验证。虫

“是我自寻烦恼,和你无关。”他淡声说着,在她又要开口说什么时及时打断她,“别罗嗦了,就这么决定,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不是的,麦云哲,你……你留下来照顾我这样不好。”许天真见他这么决定有些急了。

“怎么不好了?”

“要是让同事们知道肯定会说闲话。”

麦云哲眉一挑,问,“那你留下来照顾我时怎么就不怕你同事说闲话?”

“因为我和你身份不同,我是医生,留下来照顾你理所当然。”

麦云哲沉默。

“所以你还是回去吧,我真的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就算不行也还有同事照顾我。”

“就让他们说闲话吧。”麦云哲终于开口,一副已经想通,没什么大不了表情。

许天真却被震住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让他们说?他到底知不知道那些闲话传出来会有多暧昧多难听?

“反正你讨厌廖伟,现在不正好借这个机会消除大家认为你和他是一对的误会?”

想起那个廖伟,麦云哲便忍不住皱眉。

他不否认廖伟是真心爱着许天真。

可他的爱太狭隘。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占有她和她在一起长相厮守,是要看她幸福,看她每天都过得快乐。

可是很显然廖伟并没觉悟到这些。

他对许天真的爱太懦弱。因为害怕被她责骂被她讨厌,所以连看都不敢来看她。

这种男人,怎么配得上许天真。

“……消除我和他的误会却会造成另一个我和你的误会,就好比刚逃离一个坑又掉入另一个陷阱,你以为这样有多好?”

况且她也不希望同事误会她和麦云哲之间有什么,从而感到好奇去挖掘她的过往。

而那段记忆是她永远都不想再去触及的。

她把被同时误会和他是一对比喻成另一个陷阱?

麦云哲望着她神色平静的样子,突地有些困惑了。

不是还爱着他的一心想和他在一起的吗?怎么现在她的表现完全是一副恨不得两人之间划分得越清楚越好?

“再说了,你留下来也没地方睡,你身体刚好,但还没完全复原,是不能熬夜的。”许天真又劝他。

“不是有沙发吗?我睡沙发就好。”他指了指窗旁的一条长形沙发,然后走过去,“好了,就这样,睡吧,我也累了。”

许天真见状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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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药性发挥了作用,许天真躺下不到十分钟便睡着了。

麦云哲听着她发出的轻浅呼吸,心头涌现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侧过身,目光所及之处恰好是她熟睡的面容。

淡淡的灯光下,她受伤的那只手放在被子外,另一只手不知是无意识还是习惯性的紧拽住被头。因为疼痛,神色显得很糟糕。

睡不着,所以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睡着的样子,却注意到她不时的蹙眉,或者嘴里嘤嘤几声,如同梦呓般不安的翻来覆去。

怕她压到受伤的那只手,麦云哲起身走过去。

“麦云哲……”

熟睡的人儿忽地唤住他的名字。

他微楞,走到床旁俯身凝视她,见她闭着眼张嘴喃喃着说着什么,很显然是在做噩梦说梦话。

会叫出他的名字,是因为梦里梦到他了吗?

他扳开她那只拽住被头的手作势要放进被子了,耳半却听得那个声音继续扬起。

“不要走……麦云哲……不要……丢下我……”

“……痛,……好痛……宝宝,麦云哲……我们的宝宝……”

如遭雷击,麦云哲僵直着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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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的云》安抚

半夜,许天真受伤的那只手的温度高得灼人。

麦云哲就坐在她床边。

因为她一直不停的做噩梦说梦话,而梦里全都是他,他睡不着,又怕她碰到受伤的手,所以干脆在她床边坐下,盯着她不让她碰到。

直到她发出和梦呓不同的呻`吟,然后哭出声来,用另一只手去抓受伤的那只手,他为了阻止各抓住她一只手臂,才知道她为什么哭。懒

想必右手疼得厉害,而她在他面前又不喊痛,只有睡着了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才会不知不觉地把真实的感受表现出来。

况且那条手臂的温度实在高得不寻常。

他起身去摸她的额头,不烫。

却还是不放心,让值夜班的医生过来看了开了药给她,他才稍稍觉得心安。

*

可她还是哭,脆弱得让来给她看病的同事露出震惊的目光。

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许天真。

麦云哲按照医生的吩咐给许天真那条手臂做物理降温,跑了一次又次洗手间,将湿冷的毛巾敷在她手臂上,如此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温度终于降下去。

而此时已是凌晨四点。

麦云哲望着眉头深锁的人儿,她白皙的面容上泪痕未干,表情痛苦,那两瓣原本有些苍白的唇瓣在无意识的啃咬下变得红艳如血。

眼前的许天真美艳惊人,有种让麦云哲心忽然怦一下重重跳动的感觉。虫

他抬手去擦她脸上的泪水,她却忽地翻过身背对他,几秒后又翻过来,如此反复,看得麦云哲心里担心不已,就怕她这么翻啊翻的会翻出大问题来。

可是坐着根本制不住她,站着又太别扭。

他沉吟了会,干脆上了床在她身侧侧躺下,以双臂固定住她的身子将她圈入怀里不让她动弹。

行动受到牵制,许天真挣扎了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累了,忽地就安静下来,只是却哭得比刚才更凶了。

麦云哲哭笑不得。

怕她这样会引来值班医生和护士的围观,他避开她受伤的手将她抱过一些,宽大的掌心顺着她的后背曲线一下一下的抚过,当她是孩童般无声哄着,不意效果却出奇的好。

许天真渐渐止住了哭声,然后安静睡去。

*

天色渐亮,麦云哲却仍了无睡意。

睡梦中哭喊他和宝宝的许天真让他心头越发沉重。

这显然不是她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了。

长达数年的噩梦折磨,难怪身上不长肉,抱起来虽然不至于不舒服,但却极其没有存在感。

他白天抱着她上车来医院时她的体重更是轻得让他皱眉,比记忆中抱乔安童时的感觉差太多,如同一根羽毛一样轻得让他感觉不到她的……分量。

麦云哲忽然想笑。

难道就是因为她太轻才没办法在他心里停留?

思忖间,怀里的人儿动了动,他赶忙打住思绪,效仿之前的安抚,哄她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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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真完全没想到自己一觉醒来看到的竟然会是这样一幕:她蜷缩在麦云哲怀里,脸枕在他颈项窝上,受伤的那只手的手腕被他轻柔的握住,而他的呼吸拂过她的颜面,若有似无的撩拨。

这……他什么时候上的床?

看他握着那只受伤的手的姿势,应该是怕她再次弄伤自己,才会这么做。

可为什么呢?不是很讨厌她的吗?怎么会愿意为她做这些?

她想起昨日他说的那句对不起,心头恍然。

应该是内疚她替他挡了那一刀,所以当是报恩吧?

她苦笑。

许天真,难道你还真以为他是对了情?

都三年多了,如果会对她动情就不会是在三年后,她怎么这么爱做梦?

想到做梦,她忽地惊呼,有种想跳起来的念头。

而事实上她的确在惊呼时抬了下头撞到了麦云哲的下颌。

察觉麦云哲动了动,许天真紧张得心跳几近停止跳动。

趁他没醒来之前,她小心翼翼的想让自己抽离他温暖的怀抱,不料头顶飘过一个声音。

“别动,我刚睡着。”

许天真面色一僵,却真的僵着身子不敢再动。

他说他刚睡……意思是他盯着她一整晚?

那,穆飞说的那些她做噩梦时说的话不是全部让他听到了?

想到这,许天真心里一阵哀号。

她怎么就忘了自己晚上会无意识的说梦话呢?

*

心里懊恼着,耳边听得一个叹息。

“如果是在家就好了,可以不用管等下会不会有人来查房。”

“……”

许天真看一眼窗外,的确是快到查房的时间了。

麦云哲轻轻退开一些,却还是握着她那只受伤的手。

“很痛吗?”他问她,语气温柔。

许天真有些傻气的望着近在咫尺的俊容,点点头又摇摇头,一副无措的表情,脸上难得的染上一抹绯红。

麦云哲勾了勾嘴角,又问,“上洗手间要帮忙吗?”

许天真脸一烫,立即挣脱开他那只手的箍制,急急下床。

麦云哲望着她急噪的样子皱眉,“你动作轻点,不然痛的是你自己。”

许天真连头都不敢回,火速躲进了洗手间。

麦云哲摇头失笑。

《天真的云》拒绝

因为手受伤,许天真不得以向医院请了长假。

在医院打完点滴她便要求出院,只是每天准时过来打点滴换药。

“这样行吗?会不会感染伤口发炎?”麦云哲望着她受伤的右手眉头紧蹙。

“我自己是医生,怎么会允许伤口感染这种事情发生?”她只是讨厌自己从救治病人的白衣天使变成需要别人救治的病人,这种身份调换让她很不习惯。懒

而且她也担心和麦云哲之间的相处会引起同事的猜疑而传出闲言碎语,误会她没关系,反正她人际关系一向不好,可误会麦云哲,却不是她所希望的。

*

“我记得你公司很忙的,你还是回公司吧,我这边完全能自理。”她说这话时,头垂得低低的,每说一个字心就痛一下。

其实天晓得她有多不舍放手让他离开。

可这个男人不属于她,留在她身边照顾她只因为内疚,而这是她最讨厌的。

如果不能给她所想要的,那她有何必强求他给呢?

即使现在他给了,那也是施舍,而不是真正的感情。

一千多个日夜她都强撑着忍过来了,没有他的日子虽然痛苦得难以忍受,但也不是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