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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们拥有过完整的四季。
【23:58】
林赫也不知道距离地震究竟过去了多久，但是想来也是一段不短的时间了。
但是隔了这么久他们依然在追寻她所留下的痕迹。
命运永远无法捉摸，最亲近的人也会擦肩而过但却无处追寻。
十
希望迪克在布鲁德海文能照顾好自己，即使再忙也要让自己吃上热饭，速食食品果然还是要少吃一点。
九
希望杰森能珍藏她送给他的初版书，那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找来的！
如果他不好好保存，她大概会气到从深渊爬上来吧？
八
希望提姆少喝点咖啡，其实林赫知道除了她以外全家人都会喝咖啡，但是总觉得提姆喝的最多。不过以后大概没有在提姆咖啡里放盐的机会了，想想还有些遗憾。
七
希望卡珊德拉远在香港照顾好自己，虽然大概没有什么人能打过卡珊德拉，但林赫还是偶尔会忍不住担心。
而且，林赫也希望她能找到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如果是甜品就更好啦！
六
希望达米安不要经常撸ACE了，总觉得ACE似乎掉了不少毛。
而且果然还是不要随便把什么动物都往家里带吧？毕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碰见家里人变成的动物。
五
希望布鲁斯照顾好自己！哥谭很重要，不过他本人也很重要啊。
如果没了布鲁斯，哥谭大概会更糟糕吧？
不管怎么说，布鲁斯就是最好的！
四
希望阿尔弗雷德能少操一些心。
现在想想，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阿尔弗雷德当初说她是最省心的那个了！
这一群家伙果然都很让人头痛。
三
“赫莱娅·韦恩——”林赫感觉自己好像听见了达米安的声音，她有些惊讶地回过头。
在她身后的是整整齐齐的一家子，而且都基本喘着，似乎跑了很远的距离。而刚刚喊出她名字的达米安则被提姆死死捂住了嘴，提姆表情坚定地看着林赫道：“赫莉。”
迪克似乎说了什么，但又似乎什么也没说——他几次张嘴都没能发出声音。
卡珊德拉似乎想要冲过来，但最终却被杰森拉住了：“赫莉！”而杰森，他表情复杂地死死盯着她道：“林赫……”
布鲁斯最后才开口，但他的目光一直放在林赫身上，似乎生怕她再次消失在原地。
“林赫，赫莉，”布鲁斯说道，“赫·林·韦恩——”
“回家吧。”
二
在这一刻，林赫的脑海中其实是一片空白的。
她突然想起了潘多拉女士曾向她提出的问题，她说——“他，那个叫做蝙蝠侠的男人，他就是你的普罗米修斯吗？”
“他就是你的父亲，你的盗火者以及……你的引路人？”
——是的，他就是。
他是她的父亲，也是她永远的引路人。
“你真的不想留在这里吗？留在他们身边？”
——她想留下，她不想离开这里，她不想回到深渊。
一
不想离开这个念头像是被这几声呼唤叫醒了一般，它像是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最终林赫再也无法压抑这样的真实想法。让她说些什么!
她需要说些什么!她想要喊出声，喊出她的渴望!在这样强烈的想法下，林赫终于重新获得了她的声音。
“我想留下，”林赫开口了，声音虽然嘶哑，但是她依旧清晰地表达了自己的愿望，“我想要留在这里——”
她还想和他们站在一起欣赏满天星，她还想和他们一起观赏灿烂的烟花，她还有很多很多想和他们一起做的事情……
在这一刻，林赫能明显感觉到有什么禁锢被她打破了，她甚至好像听到从虚空中传来的一声熟悉的叹息声。
——她知道那是塔尔塔罗斯的叹息声。
零
这一天的这一刻，这样的场景，林赫也许永远无法忘记。
他们带着冷冽的色彩与真实的呼唤再度闯入她的世界，那些呼唤似乎将她从梦中唤醒，将她从她的故事中唤醒——
此刻，她的人生被重新定义。
如果不曾相遇，她和他们如今又会是何种模样？命运永远让人捉摸不透，数万种的可能性，无尽的时间分支线，但最终却还是走向了唯一的真实结局。
他们的故事就是这样，从相遇开始，以重逢结束。
【存活到第八天的蝉，将会获得新生。】
第148章 番外 复健那些事
只有在重逢的那一刻是感动的,一旦缓过了那个劲头，你就会发现你的家人都仿佛学过变脸。
这是林赫从她的遭遇中领悟出的深刻道理。
虽然关于过去的事情布鲁斯他们都没有问过什么，但是有一个问题她是逃不掉的。
——那就是复健。
林赫以前从未想到过,重新走路居然是如此痛苦的事情。
一开始负责帮助她复健的是迪克,他每天都热情洋溢地带着她复健——即使强势路过的杰森和达米安都吐槽他张着手的样子像一个鸡妈妈。
虽然重新走路的时候有点别扭,但是在迪克的帮助下林赫觉得这段经历还算美好。这样的心态一直维持到终于空闲下来的提姆前来围观为止。
“我觉得你们这样不行。”看了两个人缓慢的复健进度后,提姆冷酷地下结论道,“赫莉的复健现在我来接手。”
毫无反抗资格的林赫试图用迪克高大的身体挡住自己,但可惜，这种自欺欺人的操作并不能让世界第二棒的侦探心软。
于是第二天，林赫就被提姆带着走到了地下的某个区域，然后进了一间空旷且铺着柔软地毯的房间。
“这是哪？”林赫估算了一下这个大房间的面积后感觉有些不妙。
“专门为你腾出来复健的房间,”提姆眨眨眼道,“当然，我有向布鲁斯说过,他同意了。”
不,她不是在问布鲁斯有没有同意啊，她只是想知道这房间原本是用来干什么的！
林赫看了看墙上的划痕，又看了看堆在角落里似乎是没来得及收拾的各种机器零件，陷入了沉默。
顺着林赫的视线望过去，提姆顿时知道林赫想问什么了。他轻描淡写地说道：“别担心，这里虽然原本是训练室，嗯，简单来讲就是打机器人的那种，但是武器系统什么的都已经关闭了。”
林赫感觉自己的腿在微微颤抖。
她何德何能在这个房间复健？如果不小心摔倒了她能不能说是因为被他们残留的杀气掀翻的？
等确认林赫没什么疑问后,提姆推着轮椅冷酷无情地走向房间的对角，丢下林赫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另一个角落中。
然后林赫就看见提姆站在她的对角位置,淡然自若地掏出了一个装置，紧接着张开嘴——
“喂喂。”被扩大的声音在这片空旷的空间回荡。
林赫在“喂”的回荡声中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怎么说呢，提姆这准备是不是过于完备了？正常人会想到要在这个房间里配备类似扩音器的玩意吗？
不过半秒后林赫就释然了。
毕竟——英雄，总是特立独行的。
“好，那么……”似乎是对于这个音量十分满意，提姆接着说道，“现在向我这边走吧，赫莉。”
“两分钟内走到。”提姆微笑着说出了宛如恶魔般的话语。
林赫用目光粗略测量了一下她和提姆的距离——大概有五六十米。正常情况下成年人两分钟大概能走一百二十米，但是她现在走路不是很利索，经常还会啪叽一声摔在地上，所以两分钟走到是她必须全力以赴的水准了。
林赫缓缓打出了无数个问号。
……不，这是不是有点太可怕了？！提姆怎么知道她全力水平是什么样的啊？他明明只看了一次她和迪克的复健！
她显然不知道提姆找布鲁斯要走了她以往复健视频研究了一个小时。不过不知道也算是好事，毕竟这个复健视频被布鲁斯放在了专门存放黑历史的加密文件夹里。
林赫眺望了眼疑似拿着话筒的提姆，又转头看了看站在边上热火朝天写作加油读作看热闹的两人。
阿尔弗雷德去准备晚餐了，而卡珊德拉和迪克在昨天赶回了香港和布鲁德海文，不过他们都说等解决了手头的事情就抽空回来看她复健的成果。
而布鲁斯……提姆用他要帮助林赫复健的借口，把一大堆文件堆到了布鲁斯的书房门口。作为借口存在的林赫目睹了他搬文件的全部过程，也看到了布鲁斯推开门发现推不动后那精彩的表情。
其实林赫也问过提姆为什么不用网络传过去，然后提姆说——“哦，网络也有一部分，上午就发给布鲁斯了。”
辛苦你了，父亲。
林赫真诚地想道。
如上述的原因，在场为她加油的人就只有杰森和达米安了。
“希望你摔倒的次数超过五次。”这是杰森，刚刚大声地和达米安打赌她会摔到五次以上十次以下的家伙。
“不要丢韦恩的脸，也不要让陶德得逞。”这是达米安，一个居然赌了她摔倒次数不会超过五次，但也不可能是零次的人。
呵，什么加油，这两个人明显就是来看热闹的吧。不拿个爆米花是不是还挺遗憾？
林赫气势汹汹且自信地迈出第一步。她坚信经过之前的锻炼，她一定可以完美地走到终点，然后狠狠打这两个家伙的脸，告诉他们什么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三分钟后，林赫安详地躺在了软垫上。
……承蒙厚爱，她在今天，摔倒了十二次。
……
……
虽然提姆要求更为严格，但在这样的压力下林赫的复健进度如同坐上了火箭一般，没过多久就完全摆脱了轮椅，能跑能跳了。
林赫重获自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牵着ACE绕着花园跑了两圈，以此来庆祝自己从明天开始就再也不用上那提姆为她定制的该死的复健课程了。
……不过事实证明，人不要高兴的太早。
在复健完成后的第二天，牵着ACE的林赫路过客厅正准备去花园进行今日的晨跑时，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提姆头也不抬道：“等一下。”
“有什么事吗？”林赫回过头疑惑道，“难道是学校转好了？”
赫莱娅这个身份不管怎么说已经无法继续使用了，布鲁斯已经在给她准备新的生活身份了，而且名字就叫做赫·林·韦恩。
不过学籍方面还需要等一段时间，毕竟她现在身体方面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家里的人都没有催促的意思。
“看样子你行走跑步什么的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提姆合上手里的杂志，歪头打量了一下着装整整齐齐的林赫。
对于提姆这段有些莫名其妙的发言，林赫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她还是回答道：“对，我已经完全恢复了，所以不用担心。”
提姆沉吟片刻，然后露出了一个堪称温和的笑容：“那我们今天来学习英语？”
“不知道你的英语目前究竟在什么水平，所以……”提姆举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的一厚摞卷子冲林赫晃了晃，轻快道，“先来一场摸底考试吧。”
看着提姆手里的空白卷子，林赫感觉她已经无法呼吸了。她现在感觉仿佛有无数个英文单词当头砸下，无数句读得飞快的听力句子从她左耳朵进然后再从右耳朵出——
……救命！
恰好此刻，布鲁斯推开了书房的门，似乎刚从蝙蝠洞上来。来到客厅的他看到僵持住的提姆和林赫，然后脚步一顿。
林赫宛如看到救星一般，向布鲁斯投去了期待的目光。
布鲁斯快用你万能的蝙蝠侠想想办法！给她个即时翻译器也行啊！
第149章 番外 未来的方向（一）
早上好,新的一天从用英语互相问好开始。
“早上好，赫莉。今天的天气很好。”一坐到餐桌前，林赫就得到了提姆语速绝对称不上慢的流利英语,“早餐阿福做的是煎蛋和土司,不知道你是否喜欢。”
林赫先扭头看了眼窗外阴沉沉仿佛下一刻就要下雨的天,又低头看了看盘子里的培根,然后她陷入了沉默。
是的,英语勉强在提姆那里过关后,林赫每天都要面对各种问答——而且最过分的是，为了确认她是否真的听懂了，提姆说的话往往不一定是真话。
“事实上外面乌云密布，而且今天的早餐分明是培根和土司。”林赫怨气十足道,“这样的情况你还要维持多久？”
她的英语已经锻炼的很好了不再需要这种测试了好吗！
“那就今天结束好了。”提姆轻快道。
“咳。”少见的准时出现在餐桌上的布鲁斯咳嗽了一声,似乎是看不下去了。
别人看不出来，他还看不出来吗？提姆这分明就是乐在其中,什么测试林赫是否能听懂,纯粹是找了个借口而已。
“早上好，父亲。”林赫眨眨眼，上下打量了一下布鲁斯，满意地点点头，“看样子你们昨天晚上的工作十分顺利。”
——至少精神饱满而且身上好像也没什么伤，这样林赫就已经很满足了。
在场的两人同时嘴角抽搐了一下。
最近的工作确实越来越顺利了，据他们调查这似乎是一种颇为玄妙的力量……简单来说就是，虽然因为林赫选择留在哥谭而导致她的能力都被封印了，但是残留下的那一些被林赫无意识地引导保佑他们平安了。
准确来说应该是希望和奇迹的力量,不过具体表现出来的更偏向运气的加持。
比如让蝙蝠侠做二选一选择题的小丑拿到的炸弹竟然是假货而且他居然没发现，比如最近□□的头目不知道为何纷纷负了伤,全都变得安静了下来，比如谜语人……
哥谭一下子变得奇怪了起来，抱有坏心的人似乎都变得倒霉了起来。
虽然这好像是个好事，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哥谭确实比以往更安全了，但是他们几个总觉得这样的情况有些微妙。而且听说林赫还有打算把一些比较臭名昭著的罪犯充当“交换生”换到深渊那边去？
……大可不必。
布鲁斯面上不显，他清了清嗓子后问道：“说起来，赫莉，你想好要去哪个学校了吗？或者说以后你想做什么工作？”
虽然明面上赫莱娅·韦恩这个身份已经确认死亡了，但是如果要真的把身份恢复过来也不是不可以的。毕竟他们当初的葬礼都是悄无声息的，除了他们一家以及芭芭拉几个人外根本没有其他人参与。
“……什么工作？只要是可以帮助你们的工作就行。”林赫摆正了态度，这么说道。
其实她也有想过跟着家里其他人一起去夜巡或者什么，但是最终林赫发现，她太高估自己了。
……
……
那天，林赫在一起看电视剧的时候冷不丁地说道：“说起来似乎只有我没有参与晚上的行动……父亲，你看我现在开始训练晚吗？”
正在喝水的达米安直接呛住了，接过迪克递过来的纸就开始疯狂咳嗽。
一时间，客厅只有达米安的咳嗽声，其他人都保持了诡异的沉默。
“赫莉，你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个？”迪克试探道，“是担心我们会有隔阂吗？其实你完全不用抱有这样的担心，不管你做了什么，你都是我们家中的一员。”
他们对林赫的要求其实很低，只要能保护好她自己就够了。而且现在的哥谭其实也并没有那么危险，他们根本没必要把原本生活简单快乐的林赫也拉进夜间的刺激中。
甚至在林赫得知了他们身份后为了不让林赫有隔阂，他们也是尽可能不主动提起夜巡的事情。不过如果林赫主动询问，他们也不会隐瞒。
“不是觉得夜巡很酷——好吧，我得承认是有这么一个因素在内——但主要还是因为你们都去执行危险的任务，我却一个人安安全全地待在家里，这样很别扭。我也想做点什么。”林赫喝了一口手里的西瓜汁，认真地说道。
……所以还是有夜巡很酷炫的原因在内？
布鲁斯犀利的目光扎在了林赫的身上。
明显注意到布鲁斯目光的林赫顿时炸了毛，她毫不愧疚地将杰森拉下了水：“因为以前杰森说过他有人生最棒的一天，但是他一直不告诉我是什么样的最棒，直到现在我知道你们晚上的工作后他才给我讲了那一天——他当罗宾的那一天。”
在场的迪克和布鲁斯表情微妙了一瞬，而达米安则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
还好杰森不在这里，不然岂不是又要蹦起来和赫莉吵架。
迪克心里这么想道。虽然大家对杰森的一些情绪心知肚明，但是在布鲁斯面前挑明这样的事情，杰森大概会很不乐意吧。
而在迪克庆幸没有演变成兄弟姐妹的内战时，达米安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个录音笔，看着林赫不容置疑道：“你再说一遍刚刚的那段话。”
林赫：“……”
你让我说我就说，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似乎是从林赫的表情看出了什么，达米安停顿了一秒后补充道：“请。”
……啊，这个家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和谐。林赫感动极了。
然后被这样执着兄弟情感动的林赫就果断惟妙惟肖地描述了当时杰森讲述那段经历的话语，连语气都尽可能模仿了。
在她描述的过程中，迪克语气虚弱地打断了一两次表示：“不管怎么样，骂人的话就不用一起模仿了，真的。”
“我们应该争做文明人。”迪克煞有介事道，“我现在在布鲁德海文夜巡的时候其实更偏向与用文明的语言来教导他们改邪归正。”
说到这，迪克露出了标准的微笑——仿佛他从来没有对罪犯笑眯眯地放狠话，也从来没有说过“f**kBatman”一样。
“嗯嗯，所以夜巡需要文明的语言来让罪犯改邪归正吗？”林赫摸出了一个黑色笔记本开始记笔记，一副认真听取建议的模样。
迪克笑容僵住了，而布鲁斯直接向他投来了不赞同的眼神。
——让你扯开话题结果你怎么反向冲刺，而且还把林赫吸引了过来？
“咳咳。”终于看不过林赫疯狂记笔记模样的布鲁斯面不改色地说道，“如果想加入——至少要能和达米安打平手吧？”
……
……
事实就是她根本打不成平手。不，不如说她往往会在五招内被达米安掀翻在地。
当时被打击到的林赫深深抑郁了，她忧郁地最后看了一眼已经画好设计好的帅气制服，最终总算是放弃了加入夜巡的想法。
布鲁斯对此表示满意。
——不枉费他将达米安塑造成全家体术最菜的一片苦心。
第150章 特别篇 圣诞节那些事（一）
早在圣诞节前一个星期,林赫就在客厅看到了一棵颇为挺拔的翠绿松树。
“哇哦。”林赫直接跳下楼梯，无视了跟在她身后对她这样危险动作表示抗议的迪克。
绕着松树转了一圈，林赫好奇地抬手摸了摸还有些凉意的叶子,扭头问跟过来的迪克道：“所以……以前每次的圣诞节我们家的圣诞树都是这么来的吗？”
——被超人的伪装身份克拉克送过来什么的。
自从罗宾在林赫这里掉了马,他不仅连带着自己一家子全掉马了,还导致他最好的朋友小乔以及小乔的父亲克拉克也跟着掉了马甲。
自此,超人＝克拉克的等式永远刻在了林赫心中。
无比震惊自己多次见到过克拉克还没认出来其身份的林赫还特意费劲找了不少超人以及克拉克本人的剪报,最终她只得出了一个结论。
——她的眼睛没问题,只能说氪星科技就是了不起。
“是啊。”迪克眨眨眼说道，“不过克拉克他们已经走了，赫莉你要是想见他们的话只能等到平安夜那天了。”
“也没有特别想见，主要是好奇他的眼镜。”林赫也没太在意,她继续兴致勃勃地仰头看着这棵还没有开始装扮的绿树,表示道，“这次该轮到谁拿购物单去大采购了？是不是该我了？”
迪克也开始回忆：“上次是我、提姆以及卡珊德拉,这次的话……”
在他们两个人说话的时候,达米安打着呵欠走了下来，不耐烦地打断道：“这次是你、我还有陶德那家伙。”
“虽然我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事情还值得我们特意跑一趟，”达米安也走到树底下站定，他仰头看着这棵绿树，颇为不满地表示道，“买东西这种事情完全可以让商店送到这边吧？为什么要亲自跑一趟？”
林赫和迪克对视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道：“因为这样更有节日氛围！”
看着两个笑得灿烂的傻瓜，达米安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
一个迪克都够他受的了，居然又来了个完全跟得上对方脑回路的林赫……
而且他还拿在这种方面会变憨的这两个家伙没办法,只能把这种憋屈转移到别人身上了。
达米安犀利的目光移向了同样呵欠连天精神有些萎靡的提姆身上。
……
……
于是，因为要跟着一起去购物而在今天回到韦恩大宅的杰森刚踏进门就受到了来自家人的“热烈”欢迎和“深情”呼唤。
“杰森——”这是坐在沙发上凑一块兴高采烈写购物单的迪克和林赫,两个人露出了简直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深情的眼神。
他们两个热情地在沙发那边冲杰森招着手，杰森还听到林赫在他关门后大声说道：“快来杰森，我们需要你的建议。”
“你觉得我们是买金色的星星还是买粉色的星星？要不要买刻着蝙蝠的装饰球呢？你觉得黑色的小蝙蝠镖能不能挂上去？”
两个人问的语气还挺真诚的。
手还放在门把上的杰森：……？
我觉得可以把你们两个一起挂上去。
还挂蝙蝠镖？林赫不知道迪克你不知道吗？真把蝙蝠镖当成塑料了？？
还没等杰森不客气地呛回去，他就再次受到了另一组家人的“热烈”欢迎和“深情”呼唤。
热烈欢迎指达米安和提姆从楼梯上冲下来的猛然力度，深情呼唤指两个人在踩了他一下后从他头顶灵活越过还不忘丢下的一句“f**kredhood”
杰森：“……”
——这个家已经容不下他了。
但在离开之前，他要先给那两个该死的不知道尊重兄长，明明差点撞上自己还不知道愧疚这个单词怎么写的小鸟崽和小红一个记忆深刻的教训。
于是，面色狰狞的杰森迈开腿追了上去。
坐在沙发上挥手挥累了的林赫扭头问迪克道：“我怎么觉得自从身份暴露后，你们打架似乎越来越激烈了。”
“别担心亲爱的赫莉，这不是你的错觉。不过不用为他们担心，他们结实着呢。”迪克头也不抬地继续写着购物清单，自从林赫知道他们身份后买东西再也没有了任何顾忌，他的购物热情重新燃烧起来了！
迪克兴致勃勃地问道：“喔，你觉得我们买一些代表着各自标志的挂牌如何？赫莉有没有设计自己的标志呢？”
闻言，林赫立即摸出了她的手机，一划拉就从相册找出了数十张图片，全是她为自己设计的代表标志——虽然在她打败达米安前都派不上用场。
完全忽略了刚刚呼啸着从他们面前跑过去的达米安三人组，林赫和迪克继续兴高采烈地做起了购物规划。
……
……
终于起床的布鲁斯一从卧室出来就听到了楼下传来的喧闹声。
“阿福，他们现在在干什么？”布鲁斯颇为冷静地开口问道。
阿尔弗雷德面带微笑平静地开口道：“喔，你说少爷们和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