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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溏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
岳翎接着说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你的母亲和我妈都要隐瞒这场车祸的真相。”
“你想查吗?”
岳翎点头,“我想知道真相,也想知道我和你真正的关联。你呢?”
余溏没有立即回答她。
他沉默地靠向座椅靠背,抬头望着礼堂的圆顶,突然放低声音。
“岳翎,我有点害怕。”
“为什么?”
余溏侧头看向岳翎,眼底隐约可见几条淡淡的血丝。
“我现在都还记得,成都的那场研讨会上,你跟我说,我需要找到我对“雨水”恐惧的根源,才能进行有效的脱敏性治疗,我当时也跟你讲过,我面对“雨水”的时候,内心与其说是有恐惧感,不如说是有愧疚感……”
“你怕你在那场车祸之前伤害过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已经敏锐地抓住了他的想法。
余溏原本还想用更长一些的语言去铺垫,此时被陡然揭穿,顿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我……”
“你能对我怎么样。”
她突然笑了,“昨天晚上之前,你都还是个处男,高三那年,你能对我怎么样。”
她一边笑,一边又挑衅般的又问了一遍。
“再说,那会儿是我暗恋你,所以就算我们怎么样了,也是我岳翎睡了你余溏。”
余溏一怔,脖子渐渐地梗了起来,心却突然释然了。
“是,一直都是你睡我,以后也是。”
岳翎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头。
“好了,躲了一天了,我要准备正式开机了。余浙和江山茶业的人找我应该要找疯了。”
她说完从包里取出自己的手机。
“哦对了,江山茶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现在还没有收市,但我估计应该是个跌停。”
“余浙找过你吗?”
“目前没有。他知道他找我是没有用的。”
岳翎点点头,站起身冲岳观喊道:“你过来一下。”
岳观在不远处被迫塞了一嘴狗粮,极不情愿地转过身,“干什么!”
“把人手机拿过来,你自己又不是没有。”
岳观站起身走向岳翎,边走边骂,“我那手机现在还能开机吗?”
“有什么不敢开的,开静音啊。”
岳观把手机递还给余溏,冲岳翎竖了个拇指,“你可真厉害。”
“岳观。”
“啊?”
“你刚说很多记者找你是吧。”
“对啊。”
“那你一会儿帮我记录一下,分别是些什么媒体。”
岳观一弹眉,“你要干什么啊。”
“不干什么啊。满足大众好奇心,说真话,然后试试看能不能利用媒体……”
她说着看向余溏,“去挖一挖当年那场车后的事。”
说完,她一把握住余溏的手,“余糖糖,不准怂啊,你是我岳翎睡过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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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余溏喜欢这样的岳翎, 被摁到最低处,却依然有办法让自己从容地爬起来。
虽然几天过后,针对岳翎的网络的暴力越演越烈, 有些极端的林秧粉丝甚至开始蹲守岳翎的工作单位。
余溏偶然听到过岳翎与院方领导在电话里的对话。
对方有情绪不是很好,但岳翎仍然很冷静, 她逻辑明晰地应答着院发方的问题,陈述事实,不掩饰也不分辨。同时也接受院方暂时性的安排。与此同时,岳翎同意了一个自媒体的采访。
余溏在魏寒阳的手机上看完了那段采访。
采访中, 岳翎并没有再去解释B酒店的乌龙事件,而是把话题直接引向了余浙。
她是学临床心理学的,她太清楚用什么样的语言去挑逗网民的好奇心, 用一种自我调侃的口吻谈及她在成都的那一段经历, 有意无意的提起余浙的名字。
“受害者?我不是这件事的受害者,林秧小姐才是。至于你刚才问我,我在这个事件中是什么角色对吧?”
采访视频里,她在说到这个地方的时候,轻轻地撩了撩耳前的碎发, 耳朵上的珍珠耳环轻佻地晃动着。接着她抬起眼睛,笑着看向镜头, “所以,余总你说我因该是什么身份?”
这一句话藏着无数微妙的暗示。瞬勾起了网民的猎奇心和好奇心,纷纷准备好好了放大镜和显微镜,意图彻底地看清楚岳翎究竟是个什么“角色”。于是, 在这一段采访发布以后,网络舆论开始往另外一个失控的方向奔去,以林秧的粉丝为首, 微博和各大平台开始掘地三尺地挖掘岳翎的过去。从而也终于纠住了这段狗血两性关系中的另外一男人——余浙。
关于余浙江的各种信息在网络上疯狂传播。
真真假假,五花八门,江山茶业的股价也因此一挫再挫。一周之内连续四天跌停。
岳翎凭一己之力,操控着人心朝她指定的方向奔赴。
而这对于余浙这个上市公司的掌舵人讲,却无疑是一场非常严重的公关危机。
但这明显还不是最致命的。
国庆放假的前一周,微博上的一个自媒体账号突然发布了一篇文章,之后立即被各个大V转发,文章的标题是:《车祸之后她经历了什么》。第二天同一个账号又发布了一条名为《车祸之时她经历了什么》的文章。如果说第一篇文章还只是为了吸引眼球,那这第二篇文章就逐渐开始戳爆十年前那场车祸背后的事了。
9月30号这一天晚上,余溏下了手术回来,买了一大堆食材和岳翎煮火锅,岳观出去买蚝油去了,岳翎一个人抱着毛毯缩在沙发看电脑,余溏穿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倒了一杯果汁递给她。
“还在研究那篇文章啊。”
岳翎吸了吸鼻子,“好冷啊。”
“那要怎么,我抱着你看。”
岳翎笑了一声,“你越来越搞笑了。”
余溏没说什么,擦干净手把辣鸡抱到腿上,“你觉得,这篇文章的可信度有多少。”
“百分之三十吧。”
“这么低吗?”
“嗯。”
她说完盘起腿,把电脑转过来放在膝盖上。
“这篇文章最关键的地方在于那个卡车司机。你还记得吧,当时我们的家人告诉我们的是,那个司机是因为酒驾才意外撞伤我们的,而且那个司机的家庭条件不好,一直拖欠赔偿,但是这篇文章里却提到那个司机在事发后一年,举家迁到加拿大去了。他们哪里来的钱?”
余溏在岳翎身边坐下。
“你怎么想的。”
岳翎抓住余溏的手腕,“我说我的真实想法,但我希望你不要过于冲动。”
余溏点了点头。“嗯。”
“我觉得,你父亲,或者你母亲用钱让那个司机说了假话,至于为什么,我觉得我失忆之前应该是知道的,但我现在想不起来。你害怕下雨,车祸那天也是下了雨的,你心里的愧疚感,可能跟这件事情有关。”
余溏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围裙上的一块油脂出神。
岳翎跟着他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道:
“余溏,我很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是什么改变了我的人生。”
她说着,握在余溏手腕上的手轻轻地捏了捏。
余溏点了点头,
“我没事,你查。”
“你如果不想我查,我也可以不查,毕竟有可能会涉及到你妈妈。”
“没关系。”
余溏的声音有些哑,“你有权利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而我也很想知道,我对你……”
他说着,摸了摸岳翎的脸,“我对你为什么会有愧疚感。放心,我不会怂的。”
岳翎听完他这句话,内心释怀,“那先吃火锅?”
“不等岳观了吗?”
“没事,我给他打个电话。”
她一边说一边起来找电话,刚从沙发缝里捞出手机,就在来电显示上看到一个提示为本地公安的电话号码。
“喂,请问是岳翎吗?”
“是我。”
“你好我是A市公安局的民警,我姓周。”
“你好周警官。”
“是这样的,你的弟弟岳观刚才出了车祸,现在人已送往A大附院,请你过来协助后续的处理。”
岳翎后背一僵,“车祸?人现在怎么样。”
那边似乎在和同事核实,隔了几秒才回答道:“应该是轻伤。”
“好,谢谢警官,我现在马上过来。”
余溏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抓起外套就要出门,忙拔围裙摘下来,“怎么了。”
“岳观出了点车祸。现在在你们医院。”
“那一块去。”
他说快速关掉厨房里的火,抓起沙发上的车钥匙,岳翎看了一眼窗户,“有点下雨,我来开车吧。”
余溏已经打开门走到了门外,“没事我可以,我先下去把车开出来,你直接下一楼去小区门口。”
**
附院的急诊科的外科治疗室里,岳观摁着胳膊疼地齿牙咧嘴的,看见岳翎和余溏走进来就喊到:“姐,那个司机,我去必须告他,绝对的谋杀!”
岳翎看了一眼他身上的血,“你在说什么呢。”
余溏弯腰查看岳观胳膊上的伤口,回头问护士,“在等谁缝针?”
护士回答说:“张医生他们做手术去了,我们给住院部的医生打了电话,但他们那边今天晚上好像也有情况,说马上过来。”
余溏站起身,“那你让他们忙吧,我来缝。”
岳观一听急了,“我不要你缝。”
护士在旁边笑了一声,“我们余医生给你缝还不好啊,他现在很少给人缝针了。
岳观看了余溏一眼,“你不是做心外科手术的吗?缝针技术好吗?”
“比你文科生的画图技术好。”
说完转身对岳翎说道,“我去准备一下马上过来。”
岳观脸一下子涨红了,“我去,他又说我是文科生!”
岳翎摁住他的胳膊,“别舞了,缝针是外科的基本功,你消停点吧,现在连让你买个蚝油你都能撞车上。”
“不是我撞车上,是那车故意撞的我。我在边上走地好好的,那个车硬朝我冲过来的!速都没减!话说不会是林秧的那些疯批粉丝吧。”
岳翎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你能不凭一张嘴造谣吗?”
岳观齿牙咧嘴,“我就吐槽,又没在网上去说。”
正说着余溏已经换了衣服回来,对岳观说道:你躺着就好,最好不要看。”
岳观没办法,只好认命地躺下。
“轻点啊。”
岳翎看着余溏用手术钳翻开皮肉检查伤口,有点担心,“这算深吗?”
余溏放钳子,拿过双氧水点头应她:“算深的,一会儿打了麻药,这边多余的组织要剪一点。”说完看了一眼岳观,“你这是在哪里划到的啊。”
岳观紧紧地闭着眼睛,“不知道,应该是在花台的什么地方划到的。”
“花台,车冲花台上去了吗?”
“对啊,所以我说是疯批粉丝嘛。”
余溏继续问护士,“首诊怎么说啊。”
“说是缝针之后在观察室观察一晚上,因为他好像自述有撞到头。
“好。”
余溏抬起头,“那要不我在医院陪他,你跟民警回派出所了解一下情况吧。这种敏感的时候,他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
“你陪他啊?可是你明天要上班的啊。”
“没关系,我早就习惯这种节奏了,还有我是男的,总比你陪他方便吧。”
岳翎点了点头,冲着岳观说道:“你晚上消停点啊,他明天要做手术的。”
岳观一个白眼翻上天,
“你现在越来越维护他了。”
“那又咋样,你不服气啊。”
“我去,服,我今天晚上有尿我都憋着行吗?”
岳翎笑了一声,对余溏道:“那我走了。”
“等等。”
“嗯?”
“车钥匙在我下面兜儿里,你开我的车去,一定要小心。”
“好。”
**
岳翎拿着余溏的钥匙去停车场取车,一面走一面跟派出所联系。
“嗯对现在就过来协商,大概半个小时,麻烦你们……”
她话还没说完,突然被对面车的远光灯刺地睁不开眼睛。
她忙用手挡住眼睛,逐渐认出了那辆林肯。
“厉害啊。”
岳翎放下手,走到一旁的阴影里。
“追我追到这儿来了。”
“呵呵。”
余浙从车上走下来,黑色的西装把他的脸也衬地极其阴沉,“我是看你玩疯了,好心来喂你吃颗药。你如果再不收敛,你弟弟就不是磕碰一下这么简单了。”
岳翎目光一寒,“你什么意思。”
余浙站在车前,“你之前对我做的事我都答应了不计较,当我这十年欠你的,但你得寸进尺,要拖我和公司一起死,那就怪不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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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岳翎靠在车门上, “你想踩过线,还是……你十年前就已经踩过线了?”
她说着看了一眼对面的高照灯,站起身挪到有光照的地方, “你一直没有告诉过我,为什么十年前一定要让我离开A市去成都。你那个时候根本还没有在成都开厂。”
余浙冷笑, “带你走不好吗?你和你那个老赖妈留在A市也是让人看不起。”
岳翎的声音往上一挑。“所以我在你家里人心里值这么多钱?”
余浙的逻辑被她突然切断,有些没反应过来。
“什么值这么多钱。”
岳翎抬起头,“最近网络上扒出了一些我自己以前都不太清楚的事,其中有一份你‘包养’我的出血清单, 我看了以后觉得特别有意思。十年前那场车祸以后,你帮我妈还清借贷,送她出国治病, 支付我所有的医药费, 有几百上千万吧。可是你当时还只是个二十出头的混混,你根本不可能有那么钱,所以这些钱不出意外,应该都是你妈或者你爸出的。”
她说完逼向余浙,“可这就奇怪了, 你家里出钱让你养情人吗?你家里为什么要这么做,我……”
她说着摊开手荒唐地笑了一声, “我有那么好?”
余浙没有说话,岳翎偏头凝着他,“你现在心里很害怕吧,害怕我突然把过去的事情想起来, 又或者害怕现在的互联网媒体神通广大,把你里裤都扒掉?”
余浙看着灯下的岳翎,朝她走近两步, “我发现,你不演戏的时候,比你演戏的时候更性感。”
岳翎绕到他身边,灯光冷冷的削刮着她的侧脸。
“怎么?还想再跟我干一场?干完后坐牢的那种。”
余浙转过身,“我就不明白了,你他妈为什么宁愿毁掉自己也要报复我。你如果听话一点,乖一点,你要什么生活我不能给你?这么多年了,就算我脾气不好,对你不够体贴,但你心里的应该明白,我是喜欢你的,你见我这十多年,对哪个女人好过,没有!你是唯一一个!”
“我知道你喜欢我。”
她昂起头,“但那有怎么样。不是每一个女性都喜欢你这一款,也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觉得把她绑在床上的那个男人很帅,更不是每一个人都享受遍体鳞伤的性爱,我小的时候,曾经那样哭着求你,不要那么对我,你是怎么说的?”
她说到此处,眼角有些裂痛,好像有一些细小的缝隙被灌入了高盐分的液体,虽然不至于令她尖叫,却痛地她抓紧了十指。
于是,她索性转过身,握拳在他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敲着。
“你说我和你以前就在一起,我很喜欢你这样对我,我说我不相信,你就拿着我的□□对我说,‘去告啊。’那个时候我很怕,我只有十六岁,我怕我的人生就此被那几张照片毁灭,现在我才发现,毁掉我人生的,根本就不是那几张照片,而是你,是我隐忍沉默,在你身边屈辱残喘的十年。”
“我毁掉你?哈?”
余浙一把扣住岳翎的手,“你后来过得那么好,读书留学做医生,工作体面,物质讲究,有多少女孩子羡慕你,这难道不是我给你的吗?”
岳翎反手在他的手腕上狠狠一掐,“这是我自己拼来的,为了不在你身边发疯,我决定攻读心理学,为了不让我自己发疯,我在大学期间求助了无数个心理医生,为了让自己可以远离你,供养我妈和我弟,我拼命地做学术,写论文,搞项目,挣钱,可是……”
她笑了一声,“可是,我最后才看清,皮就是皮,不管我再怎么努力,我都是假的,只要你还活着,只要你还要来找我,我就还是当年在你身边那个苟延残喘的岳翎,我以为我斗过了你,我以为我可以让自己自由,我可以一辈子绷着这张假皮活下去,结果我没有成功,该来的始终会来,该暴露的始终会暴露。该剥皮抽筋的时候,我根本跑不掉!我知道你现在手里还握着最后一张牌。我些惊世骇俗的□□对吧。”
她说完轻佻地抽出手,反握住余浙的手腕,“你发啊,整个互联网都在期待着我们之间更劲爆的过去,我根本不需要动手,他们就能顺着网线把你送入监狱,把你的人生送到葬场去。”
余浙望着岳翎的眼睛,沉默了很久。
他知道岳翎狠,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会利用伤她最深的那股力量,一面承受反噬,一面义无反顾地对抗他。
“你就那么恨我,我们之间,一点感情都不能谈吗?”
岳翎笑出了声,“不要用什么感情来洗我的脑,这是我的专长,但是我根本不屑于对你用这一手,你那颗心,恶心地让我连操控都不想操控。我告诉你余浙,这就是报应,两性关系曝光的时候,被定在耻辱柱上的绝不是只有女人,网络恶意也不是只会杀人,用的好了,也能成为自卫的武器。我不是林秧,我不会用逃避来解决问题,我要和你斗,和那些键盘侠斗,我要利用最恶心的东西,来杀死最恶心的东西。我现在还不知道,你当年究竟对我做过什么,所以我还可以留着你的性命,但等我知道之后,有仇报仇,我一定不会对你手软。”
余浙侧过脸,“跟我玩命?”
“对啊,我玩得起啊。”
她冷笑了一声,“你现在除了能用那几张□□威胁我,你还能怎么样,拿我弟弟的性命来威胁我?”
她说着撇了撇嘴,“怜悯”看着他,“你特别可怜,你明明知道,如果我弟弟出事,我会变成疯狗咬死你,所以从头到尾,你能做的也就只有威胁而已。我根本不怕跟你玩,因为玩不起的是你,是江山茶业。”
余浙背脊发寒,“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被骂地体无完肤了你居然一点都不难过,我的要求很简单,配合江山澄清我和你的事情,我可以让公关团队帮你恢复名誉,我和你没必要走到现在这一步啊。”
“你刚才不是说,是我得寸进尺,不要怪你手下不留情吗?怎么现在又要求我了。”
“……”
岳翎说完,没有再给他说话的余地,回头打开了车门,“好了,我要去派出所了。你好自为之。”
**
余溏站在走廊窗边,时不时地看表,照时间来算,岳翎五分钟就能把车开出大门,但现在显然有点晚了。
岳观在病房里用一只手艰难地去够桌子上的饼干,不小心撞翻了水,“我去……”
余溏听到声音忙走回来,却看见病房里有另外一个穿着病号服的人,正蹲在地上帮岳观捡杯子。
岳观显然有些尴尬,“那个……我自己下来捡吧。”
“没事。”
声音细细的,年轻又好听。
说完扶着病床站起身,冲余溏笑了笑,“余医生。”
岳观看了看那女孩子,又看了看余溏,“你们认识啊。”
余溏转过身,“你应该也认识她呀。”
“我认识?”
岳观重新把那女孩打量了一遍,“你我们学校哪个系的。”
女孩有些尴尬,小心地杯子放到桌子上,“我叫林秧。”
“林秧,我去,你化妆跟不化妆差别也太大了吧。”
“啊?”
林秧愣了愣,之后自己也笑了,“以前我听不得别人这样说,现在我自己也这么觉得。”
余溏把自己的椅子拖到林秧身边,“今天感觉怎么样。”
“还好。”
林秧扶着余溏的手坐下来,“还好,没什么不舒服的。”
“这么晚怎么过来了。”
“哦,何姐说想过来问一些事,我也有点担心,就说一起过来看看。”
正说着,何妍拿着林秧的外套走进来,跟余溏打了个招呼,“余医生。”随后四下看了看,见岳翎不在,便问道:“岳医生不在吗?”
“我姐去派出所,找她干什么。”
何妍看向岳观,“你就是岳同学吧。”
“同学?”
“哦不是,岳先生。”
林秧忍不住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没什么,不好意思。”
何妍看了林秧一眼,继续说道:“我过来,主要是想澄清一下刚刚车祸的事,我们刚知道的时候,也有一点担心,怕是和林秧后援会的人有关,但是刚才我们和后援会的几个负责人联系了一下,暂时还没有发现有粉丝做碾人这种事。嗯……过来说明一下是希望你们放心,另外,我们也在尽力地引导粉丝,希望可以尽快让岳医生恢复正常的工作和生活。”
“行了吧。”
岳观嫌弃地看着何妍,“你能说点人话不,我姐帮林秧澄清,结果粉丝还把我姐当成罪人。这啥逻辑啊,这群人都没脑子吗?啊?”
他说着看向林秧,“喜欢你的人是不是都没脑子。”
“那你喜欢我吗?”
“我……我……你……你脑子有病吧,我恨死你了,早知道是现在这个情况,你那什么破见面会上,我就不该听我姐的去帮你拉电闸,就该让你在上面被怼死。”
林秧一愣,“是你拉的电闸啊?”
“不然呢!”
“谢谢你呀。”
她声音软软的,说着看向余溏,“我也特别想谢谢岳医生。”
说完她抬起手臂,腕带后面带着岳翎托余溏带给她的红绳,“我知道她不是你姑妈了,她是余医生喜欢的人。你们两个都是救过我命的好医生,嗯……怎么说呢,我现在没有什么能力帮她,但是我已经跟何姐说了,她也同意了,只要岳医生有需要,我们可以介绍一些和我们公司有合作的媒体给她。”
余溏看向何妍,“这是你们公司的意思吗?”
何妍摇头,“不算,是我自己和林秧的私人意思。说实话,虽然我之前就希望她可以帮林秧澄清,但当她真正站出来的时候,我不得不说,我很佩服她。”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