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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是这样的,粉丝这边我们会负责解释和管控,另外有任何需要也可以找我们,我们现在也知道,江山茶业的公关应该也在传媒上下了功夫,但是问题并不大。毕竟在传媒这一方面,我们才是专业的。”
“好,谢谢你们,但是据我所知,她现在想要查一件十年前的事情,你们有办法帮忙吗?”
何妍问道:“十年前的什么事。”
“十年前三中门口的一场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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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何妍低头想了想, “可以,我试着走我们自己的途径去挖一挖,不过毕竟过去十年了, 有些信息肯定都不清晰了。”
余溏点了点头,“没事, 其实现在整个网络舆论已经给了我和岳翎一个方向,我们现在缺的就是信息,不管完不完整,都很重要。”
何妍应了一声, “可以。”
说完,她拍了拍林秧的肩膀,“走吧, 回病房去休息吧。”
林秧抬起头, “还早呢。”
余溏蹲下身看了看她手背上的留置针,“你手上这个针回去让护士帮你推一点,回血了。差不多回去吧。”
他说完又看向何妍,“下个月看情况可能还要做一次手术。”
“嗯,听你们医院的安排, 我们近半年都不会让林秧接任何的工作。”
林秧拽了拽余溏的袖子,“你能帮我跟岳医生带句话吗?”
“你说。”
“你跟她说, 等我出院了想找她做咨询。”
余溏怔了怔,抬头问何妍,“你们也同意吗?”
何妍耸耸肩,“对艺人好的事, 我不会反对。”
岳观在一边使劲地拍了拍床,“我不同意啊,我不会让我姐勉强工作, ”
他说着又看了一眼余溏,“你也不会吧。等明年我毕业了,我们两个大男人养着她,她爱怎么玩怎么玩。”
余溏笑了笑,竟然附和他说道:“嗯,我们好好工作,她想买啥买啥。”
观察病房里的气氛出奇地好。
林秧和何妍走后,余溏给停车场的安保打了一个电话,问自己的车开出去了没有,那边查看了监控后回话说,“余医生,你的车是一个女士开出去的,出场时间大概是在8点左右。”
余溏这才安心地在岳观的床边将就趴下,感觉没睡多久,天就亮了。
上午的手术有些复杂,等余溏返回通过间换衣服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魏寒阳也刚好在换衣服,看见余溏有些不好意思地打招呼。
“喂,没生兄弟的气了吧。”
余溏坐下来换鞋,一边绑鞋带一边随口回应他:“什么啊?”
“岳医生那个事吧,可能是我话太多了。”
余溏头也没抬,“没事,反正也和你没关系。”
魏寒阳被他的软刀子捅了,抓了抓头无可奈何地笑笑,“欸也对。”
余溏站起来就往外面走,魏寒阳忙换了鞋追上他,“你现在就走啊。”
“嗯。”
“等我一下吧,我也回家,今天下暴雨。”
余溏停下脚步,“我现在还好,一个人可以走。”
魏寒阳挡在余溏面前,“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怕下雨的。”
“和岳翎同居以后就不怕了。”
“她还能治这种恐惧症。”
余溏绕过他继续朝门口走,“不是她治的,是我这个人就服她。”
魏寒阳指了指下面,“你现在一举成功了。”
余溏半天才“嗯。”了一声,耳朵红得有些不自然。
魏寒阳看着他那副缄默样,摊手问道:
“就这啊?”
“什么就这儿。”
余溏看着手表,显然已经不耐烦了。
“没别的啦?比如感受如何啊,什么体位啊……”
余溏随手扣好第一课领扣。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也也也是……”
余溏推开通过间的门,下意识地甩了甩头,魏寒阳的话让他回想起了一些旖旎温暖的画面。但是医院这样的公共空间里,他却不愿意纵容自己去想。
他想要保护的岳翎,是一个什么都不在意的女人,但正因为是这样,余溏才想要把自己当成她最私密的人,她曾经那么恐惧性(和)爱,如今她愿意敞开自己,和他一起,做最笨拙的尝试,这对于岳翎来讲,这是出于爱,也是出于勇气。
余溏不想让任何一个人从自己的口中听到关于她皮肤毛发的描述。
那是他想要保护的人,也是他最珍重的记忆。
**
一个人走出医院大楼,外面果然在下暴雨。
虽然手机里的天气预报昨天就已经在提醒市民,受气旋的影响,上午整个市区会有大雨,但令人想不到的是真正下起来的时候,雨势竟然如此之大。城内到处都在内涝,多趟公交停运,环线的地铁也暂时封闭了。
余溏的车昨天已经被岳翎开走了,现在着实有点尴尬。
他撑着伞站在路边,正在纠结要不要回去找魏寒阳,忽然看见的一辆白色的宾利停在他面前。
余溏偏头朝车内看去。虽然雨势过大模糊了车窗,但余溏还是辨认了出来,车里的人是张曼。
司机打开车门撑了一把伞跑向他。
“小余先生,上车吧。”
这个路口原本是不能停车的,加上又是大雨天,路上堵塞得厉害,不一会儿后面就排了好几辆车,纷纷不耐烦地按喇叭。
“小余先生,有什么话上车再说吧。”
余溏看着张曼,隔着玻璃她也正望着余溏,目光有些微妙。
余溏把伞收好,司机忙替他撑好伞,护着他走到车边,又帮他打开后座的车门。
车里在播放一首余溏不知道名字的钢琴曲,张曼递了一瓶水给余溏,“才下手术吧,喝口水。”
余溏没有接,张曼也没尴尬,把水放到余溏的手边。
“吃饭了吗?”
“我要回去做饭。”
“跟妈去吃个饭吧。”
余溏把手握在两膝之间,脱离了后座靠背坐直身。
“有话说吧,说完了我好回去做饭。”
张曼张了张口,声音轻下来,“就算那天妈对你语气不好,你也没必要用这个态度对妈啊。”
“对不起。”
他说着埋下头,“我只是突然发现,当了这么多年的母子,我也不是很了解妈你。”
张曼转过身看,“你了不了解妈妈不重要,你只要知道,这个世上妈只为你好。”
“那我哥呢。”
余溏忽然抬起头,“其实你大半生的心血都在他身上,至于我,只是让你特别省心的亲儿子而已。你这次来找我,还是为了他和他的公司吧。”
“你不能这样想,江山茶业是我和你爸打拼大半辈子换来的,虽然目前是你哥在管理,可是以后我的股份,全部都是你的,我不可能看着江山就这么被毁掉。”
“我根本不想要。”
余溏回过头,雨的声音像一阵一阵悲哀的鞭炮,在他耳边炸响。
“我很满意我现在的工作和生活,收入方面也够了。”
张曼摇了摇头,“我没让你改变现在的工作和生活,妈也很喜欢你现在的职业,只是……你能不能不要和那个女人……不是,你能不能不要和岳翎在一起。”
“我不和她在一起,你们就要对她下手是吗?”
他声音突然冷下来。
张曼有些急切,“小溏,你难道到现在为止还看不出来,目前所有针对你哥的舆论都是她引导的吗?股价上的不稳定,已经导致很大的价值蒸发,如果这次的公关问题再不见转折,江山很快就会遭狙……”
“所以呢。”
余溏转过头,“你想干什么。”
张曼感觉到了余溏疏离,虽然她不是第一次在自己的儿子身上感受到这种疏离,但如今令她心灰意冷的是,此时他好像已经完全站到了自己的对面。
张曼忽然被一种无力的困乏感打得浑身发软。
“离开她!”
因为解释苍白,所以她选择用语气直接带出自己的述求,谁知面前人的声音也顶了上去。
“她不要我,我都不会走。”
张曼浑身发抖,“你怎么会这样……”
“你根本就不知道,你以前无数次地把我锁在家里,每一次都是她趴在门口陪着我听歌,我那会儿就很想把自己交给她了。我学心外科是因为她,我想要做一个好医生也是因为她,虽然那个时候我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但是为了未来那么一点零星缘分,我一直在规训自己,善待每一个病人,尊重每一个病人家属,因为出现在我面前的人,有可能就是她。妈你问我为什么会这样,你生的我,你因该知道我一直是一个很木楞的人,我不会谈恋爱,不会和女孩相处,但我和岳翎不需要相处,我的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我是她的。”
张曼听完这一段话,几乎捏凹了矿泉水瓶。
“你当时为什么不跟妈讲,你们小的时候…”
“还好我没有告诉你。告诉你你会怎么样,把门口最后一条缝也堵上吗?”
“小溏!”
“据说十年前那场车祸上,我救了岳翎。关于那场车祸,你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告诉我实情,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骗我,但这个现在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很开心的是,还好是我保护了她,我保护了我这辈子最想保护的女孩。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也是这样。不论妈和哥要做什么,我都会挡在她前面。”
他说完,不再多言,拉开车门撑伞下车。
张曼试图去拽住他,却只拉到了他的半个衣角,因为他走得很果决,所以在一瞬之间,就滑脱了。
**
余溏回到家里,人已经淋成了一个落汤鸡了。
岳翎从厨房里走出来看着他的模样,忙去卫生间抓了一张毛巾出来。
“你干嘛?”
余溏看了一眼厨房,“你干嘛?我厨房没事吧。”
岳翎笑出声,“我就把昨天没来及吃的火锅煮上了,其他什么也没动。你没车你给我打电话啊。我来接你,反正我现在也是个待业状态。”
说完,顺手把车钥匙从鞋柜上拿起来还给他。
余溏接过钥匙,认真说道:“岳翎。你最近少开车,要去哪儿跟我说,我会抽时间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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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岳翎有些诧异,摘下身上的围裙去厨房里拿碗,一边走一边问,“你怎么了。”说完把碗筷拿出来递给他,“是不是遇到你妈了。”
余溏接过她一口气怼过来的碗筷,“你怎么知道。”
岳翎站在洗碗池边洗手,水声哗啦啦的,把她的声音冲得有些单薄,“江山茶业现在正在股市上被狙,可能已经面临被恶意收购的问题。余浙已经来找过我了,那我猜张总应该也应该来找你。”
“余浙什么时候找过你。”
岳翎捏了捏手腕,“就是昨天晚上,在医院的停车场。”
“我就说…”
“不重要的。”
岳翎打断他,“有件事情我觉得现在有必要告诉你。但是你知道以后,最好暂时不要有太多道德上的包袱,还有一点,也不要急着去质问你母亲。”
余溏点了点头。
“你知道你母亲名下有一个宏仙茶业有限公司吧。”
“嗯。”
岳翎把手揣到居家服的衣兜里,“这个公司和江山茶业没有从属关系,你母亲是唯一的法人。前几年这个公司在浙江还经营着几个小茶厂,但是最近这一两年,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空壳公司。那几个茶厂早就停产了,但是江山茶业却仍然有很多账在往宏仙这个公司上走。”
余溏皱眉却没有出声。
岳翎拉起余溏的手试图安抚他,“我大概是去年的十月分知道的这些内情。我也私下查过,余江山还在世的时候,余江山还在的时候,宏仙这家公司就已经和江山有项目往来,但这这些项目都是在余浙的名下,也就是说,余江山不一定知道宏仙与江山的关系。所以,这是你母亲的私人行为。”
余溏抬起头,“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也一直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这个公司是在余浙去成都发展之后建立的,在这之前,余浙还只是一个不务正业的混子,你母亲不应该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
余溏的手指下意识地握了握,“你是不是觉得跟我有关。”
“嗯。”
岳翎点了点头。“也许也和那场车祸有关。”
她说完这句话之后,没有再说别的,松开余溏的手,“先吃火锅,吃了以后你好好睡会儿,我去医院接岳观。”
“岳翎。”
岳翎正准备去冰箱里拿食材,听到余溏叫她的名字,手一下子杵到了冰箱的把手上。
“嘶……”
余溏忙轻轻托住她的手指,“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岳翎看着余溏的手掌,掌纹当中干净的没有一丝污垢。
“我在担心什么啊。”
“担心知道真相我会不知道怎么面对。”
岳翎轻轻地抽回手,“如果我和江山茶业合作,让这件事情平息下来,也不是不可以……”
“但我并希望你这么做。”
余溏说着张开手臂,“你过来,我想抱一会儿你。”
岳翎笑了笑,伸手搂住余溏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从认识他开始,他身上一直有一股若有似无的消毒水的味道,像一道写满道德律的屏障,也像现代医学和细菌长年抗争的决心,一直没有瓦解过。
“你以前说你像一张皮,你说余医生是真的,岳医生是假的。但其实…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找到真正的答案,哪怕这个答案是要审判我。”
岳翎吸了吸鼻子,他白色毛衣上的绒摩梭着她鼻腔的内壁,那感觉又酸又暖。
“昨天晚上何妍和林秧来找过我,他们说愿意给我们提供一些媒体上资源和帮助。你如果愿意,我们就联系他们。另外,我也可以试着去问问以前我在三中的同学,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总之,你放心岳翎,我一定帮你,把你想知道的答案都找出来。但在之前你也一定小心保护好你自己。我在医院有工作,不能一直陪着你。这样,从今天起你开我的车。”
“那你上班怎么办。”
“我可以找魏寒阳。”
岳翎看着余溏微微拱起的手指关节,没有拒绝他。
她靠在余溏的肩膀上点了点头,“行。吃饭吧。”
之后两个人安静地吃了一顿火锅,虽然食材已经放过了夜,但余溏还是吃了很多,甚至是以前不怎么爱吃的内脏,也逐渐有了神奇的滋味。岳翎用蒜泥香菜谢小米辣调出了地道的成都小料,一片滚烫的毛肚被油料吞没,再捞出来,满身的红油和着黄澄澄的香油刷刷刷地往下滴,她把毛肚放到余溏的碗里。余溏在滚烫的白烟后低下头,夹起毛肚一口包进了嘴里。
口腔里辛辣感直接上头。
但余溏一点也不想犹豫,他有些慌乱地咀嚼着那一层带这个粗糙颗粒感的皮肉,任凭各种辛辣香料的味道在他的口腔内壁上龃龉。如果说味觉是一场江湖,那么他终于成了和岳翎战到最后的那个男人。
哪怕多年来的饮食习和肠胃状况,令他在当天晚上备受溃疡的折磨,但他还是觉得很痛快。
这种痛快就像和岳翎做爱时一样。最初是极度强烈的视觉冲击,她的体线条很美,双腿笔直修长,乳房虽然不,却光滑而紧实。观感激发之下的情欲,敏感朴实,缺乏经验的问题让他自然而然地泄露了内心的惶恐和慌乱,把所有的主动权全部让度给了岳翎。
"我喜欢女上男下。"
第一次坦诚相见之时,她仰着脖子对余溏说出这句话。
余溏用胳膊支撑着身体,低头看着她的眼睛。
"为什么。"
她的眼神突然躲闪开。
"我能说是因为我害怕被压在下面吗?"
她说完这句话之后,脸色有一丝发红,光滑的肩膀也悄悄地耸了起来。
说着男欢女爱之中霸道的要求,语气却是怂的,是卑微的。
就像她夹给他的那一片毛肚,裹着无数香辛料熬煮后的汁水,本质却是湿润而柔软的脏类。
期待着把食客辣得涕泗横流,却也期待着滚入温热的食道,躺到安静的脏腑之中。
余溏的憨直完美开解了岳翎在性上矛盾。
他不像那些初出茅庐的小子一样,翻搅着她不愉快地记忆,不断地问个不停,也不像自以为是的老手,试图把她当成一道滋味浓郁的菜来肆意品味。
他认真地认识她的身体,理解她隐晦的意思,配合她的节奏,像在规训他自己,却又在规训之中或得了另外一种意义上的酣畅淋漓。
"我怎么躺?男上女下。"
"面对着我躺下来,后面我来。"
她是这么说的,可是最后还是怂了。
她原本试图用已有的经历去压制余溏,然而却是徒劳的。
面前的人毕竟不是逢场作戏的情儿,也不是她试图报复的仇人。而是她暗恋过,又失而复得的人,他珍贵地让岳翎没有办法用任何虚情去伪装自己。
于是,在床上她外强中干,甚至有些僵硬迟钝。
而余溏记得,岳翎第一次允许他进入的时候,她有过短暂的yindao痉挛症状,不严重,大概发生在会阴部的肌肉和提肛肌群。但她却很惶恐,一手抓住床单,一手试图推开余溏。然而余溏却伸手扶住了她的臀部。掌心的温度一下子刺激了她裸露在外的皮肤。
"岳翎别动。"
不知道为什么,岳翎被他的冷静弄得有些慌了,就像被人戳穿了装逼的皮,想要哭,又想要逃跑。她从来没有令她舒服的性爱,蜡烛皮鞭绳子眼罩这些外物,也许还能让她装下去,但此时此刻,一张床单一床被子的境地里,她却手足无措了。
"我很疼。"
她声音里带出了哭腔。
"我知道。”
他用手暂时遮住岳翎的眼睛。
“肌群的痉挛是会有点疼。我帮你。"
这话的语气,是那么像一个医生对病人的安抚。
他说完,面对着他慢慢地跪坐起来,把岳翎腿慢慢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这个动作让他进入地更深,岳翎的背脊瞬间僵地像一根打湿了的棍子。余溏没有再说话,保持着位置没有再挪动,伸手搂住岳翎的背脊,把她拥入自己的怀中,用下巴靠着她的额头,陪着她静静地坐着。
岳翎所有的话语都被呼吸取代了,余溏在她慢慢平息下来之后,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而后一路从她的脖子吻到胸口,最后含住XX。下身温热的水稳定了所有生于恐惧和抗拒的痉挛,她的背脊和肩膀终于慢慢地放松下来。
“还疼吗?”
岳翎摇了摇头。
余溏摸了摸她的耳朵,轻轻抬起他的下巴。”
“以后你不要怕了。我可以让你睡一辈子。”
他的声音很轻,摩挲着岳翎的耳朵。
“为什么要说这么卑微的话。”
“因为你比我还要卑微。”
这一句话扣在她的“门”上,“门”不受她控制一般,突然就为他洞开。
好的性爱是疗愈。
岳翎曾经在一篇关于《源氏物语》的解读上读到过这句话,和一个清净如雪,温凉如月的人做爱,不失为对破碎人生的修复。岳翎最初不相信,她觉得这从理论上来说,就是对女性的欺骗,然而余溏的存在让她明白,何用孤独自渡啊,男欢女爱,阴阳鸳鸯,渡得难是劫数,渡得好就是彼岸。
第51章
吃完火锅的那天晚上, 岳翎把岳观从医院里接出来送回了学校,回家以后,躺在书房里补觉的余溏已经醒了。正坐在沙发下面看文献。
他穿着乳白色的毛衣, 褐色的麻料裤子,辣鸡趴在他的腿上, 睡得打呼噜。
他看见岳翎回来,把头从电脑前抬起,“岳观没事了吧。”
“嗯。没事了。我……先去洗澡。”
她说完这句话,逃也似的溜进了卫生间。
余溏摸着辣鸡的背摇头笑了笑, 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文字,突然大声地对着卫生间的玻璃门问道:“岳翎,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淋浴的声音致使岳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余溏听见里面的水声响了, 没一会儿岳翎从玻璃门后钻了一个包着浴巾的脑袋出来。
“什么啊。”
余溏撑着地毯伸开腿, 也偏头看向岳翎。
“等会儿可以男上女下吗?”
岳翎一愣,“你说什么……”
“可以男上女下吗?”
他重复了一遍之后,也不再吭声,只是看着岳翎明朗地笑,眼睛里的光干干净净的, 一点也不像要和她扒衣见君的节奏。
岳翎把头从玻璃门后缩了回去,不甘心地丢下一句“你别后悔。”
余溏笑着合上电脑, 把辣鸡放到沙发上,穿好拖鞋走进卧室,把所有的窗帘都拉上了。
第二天,岳翎在闹钟响了三次之后仍然起床失败。
余溏起来洗完澡, 裹着浴巾坐在床头,“我要去上班了。”
岳翎睁开眼睛,窗帘还没有被拉开, 只留着一条透着淡光的缝隙,借着温和的光,余溏的头发刚刚才洗过,这会儿还是湿的。
“吹干头发再走。”
余溏用手随便抓了抓,弯下腰吻了吻岳翎的额头。“我知道。”
岳翎抓住余溏的手腕,“我想就这么躺一早上。”
余溏揉了揉她的头发点头答应,“躺吧,你难得放这么久的假,要不要把辣鸡抱过来陪你。”
岳翎翻了个身,“辣鸡在哪儿啊。”
余溏朝外面看了一眼,“在和猫抓板玩。”
岳翎闭着眼睛笑了笑。“我不想当猫抓板。”
余溏引着她的手朝自己的背靠去,“摸得到吗?”
岳翎没有睁眼,“什么。”
“你抓的。”
岳翎笑得呛了一声,“我下午把指甲剪了,不过你也真是的,你怎么不叫啊。”
余溏低头看着岳翎,竟然真的回应了她这一句揶揄,“我不会啊,男人怎么叫才不会破坏气氛。”
岳翎有些上头,忙把手缩回被窝,“好了不要一大早就开车,赶紧换衣服吧,你要迟到了。”
“好。”
他听话地站起身,打开灯换好衣服走到门口,摁着开关对岳翎说道,“饿了记得叫东西吃,别动厨房啊。”
岳翎含糊的应了一声,在灯灭之后轻轻地摁了摁自己的腰。
天,酸地要了命。
她这才觉得那句话是对的,持久力这一样,可以打败各种花里胡哨。
想着眼皮又沉了,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大概在上午十点左右,岳翎才被手机的铃声吵醒。
岳翎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辣鸡也跳上了床,往她的腿上缩,岳翎一手摸着猫肚子一手拿起手机。电话那头不是岳观也不是余溏,反而是何妍。
“岳医生吗?”
“是。你怎么知道我的新号的。”
“是余医生告诉我的,你现在方便出来一趟吗?”
辣鸡噌着岳翎的手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岳翎摁下免提,把辣鸡抱到自己的肚子上,稍微提高了一些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