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免费文库小说上一章:尘缘如梦
- 免费文库小说下一章:宝宝小娇妻:误惹妖孽大人物
“如果跟吃钱一样,那你还买什么菜啊?直接吃钱不就得了,多省事。”舒清打趣道。
“好啊,竟然敢跟姐姐用这种口气说话,反天了是吧?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傍上个金主不用愁啊。”
“什么金主银主的,他可不是什么有钱的主。”
“啧啧,还说没钱呢。你看你看,你现在全身上下都是名牌,人也都快变成名牌了。没钱能给你买这些?”
提起这些,舒清心里就很不痛快。每次乔逸征去市里或者回家,都会跑到百大给她买身衣服或者买双鞋。他的那份心思舒清很感激,可是买回来的衣服舒清却并不爱穿,只因那都是一些中规中矩的套装。单位里对后勤机关人员的着装并没有明确的规定,并不是非职业装不可的,所以舒清就常常上淘宝去淘衣,淘到的衣服既便宜又时尚。她最喜欢的就是阿卡家的衣衣,样式又独特又有个性,穿上很出味道。可是乔逸征就是看不顺眼,非要舒清把那些衣衣束置高阁,不准穿,穿就穿正统的套装。
没想到这么一个大活人,到底是年纪轻轻的思想就这么封建保守,还是他有别的什么心思。舒清猜不透。
“唉!你要喜欢就拿去穿得了。有什么好的嘛!穿着看上去都大了好多。”舒清叹口气说。
“知足吧你,我要是有个肯给我买衣服的金主,我还不得乐死啊。”
这话刚巧被正从外面进来的李自强听去。站在空调底下,吹着凉风,抖索着身上有些被汗水塌透的T恤,接过小高的话来说:“都是靠死工资吃饭的,哪来那么多的金主。除非,有来源。”说着,冲舒清和小高勾勾手指。
舒清和小高纳闷的凑过去,问怎么啦。
“没看到股长今天没来吗。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小高老老实实的说。
舒清也跟着点点头,表示也同样不知道。
“笨死了,消息这么不灵通。哪天有人把你们卖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李自强有些得意自己人脉广泛,没什么瞒得住自己。这年头,人脉就是财富。不过,舒清的金主是谁,目前他还一无所获。因为他问过舒清一次,舒清支支吾吾的只说是在井下上班,具体的就不肯再说了。这不得不成为他的一个心结。
“听说股长私自克扣咱们的宣传费,被领导知道了,现在正停职写检查呢。”口气中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他克扣宣传费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现在才被领导查出来,也算他幸运。”小高撇撇嘴说,“那么点宣传费他也能看在眼里,真是财迷了心窍。”
“有点总比没有强吧。人也是有那本事,如果换作是你,就算是你想捞还没地儿捞呢。”
小高和李自强你一言我一语的在那里讨论着当官们贪污受贿的问题,舒清没有再说话。
人若不爱钱,准能成圣贤。正所谓大官大贪,小官小贪,天下乌鸦一般黑,没有哪个当官的是一身清白干干净净的。那乔逸征呢,他会不会也…
“土鸡蛋的价格又上涨了,十天前我买的时候才五块,昨天就涨到五块八了。物价天天这么个涨法,难怪大家怨声载道。”晚饭的时候做了一盘西红柿炒鸡蛋,舒清想起今上午讨论的物价问题,也埋怨道。
“一下涨这么多,是不是两次的蛋不一样啊?”
“嗯…,售货员说上次是圈养鸡的蛋,这次是放养鸡的蛋。这还能有区别?不都是土鸡蛋吗。”
“唔…,”乔逸征做出恍然大悟状,“这就难怪了。事物的存在必然会有它存在的道理,放养鸡满山遍野的跑,就好比移动电话,是要收取漫游费的嘛。”
啊?!!这是什么谬论?舒清好笑的看着乔逸征,“你还,真能替他们解释啊!”
“说个笑话而已,别当真啊。想吃就买,管它贵不贵的,咱又不是没那俩钱,这么节省干嘛。”
咱又不是没那俩钱。这话又触动了舒清的心思,眼前漂浮着那天乔逸征扔给她的一沓子购物卡,“那个,我们股长你知道的吧,被勒令停职检查了。”
“犯什么事啦?”乔逸征咽下嘴里的饭菜,问。
当下舒清就把从李自强那里听来的消息告诉了他。
“哼,傻瓜。没那两把刷子还想开天窗,不是自找死路吗。”乔逸征鼻子里一横,不屑的说。
“我就搞不明白,钱多虽然好,但是野路子出来的花着也提心吊胆的,何必呢!其实钱只要够花就好。没必要为了那些花花绿绿的纸,把自己的下半生搭进去。对吧,大征?”
“嗯,对。”
“现在中央天天都在讲党风建设,反腐倡廉嘛的,可见上面很重视这一块儿。要不哪会时常曝出哪里哪里的省级干部被双规了,哪里哪里的市级干部被双规了,这都是在给某些人敲响警钟呢。你说是不是?”舒清婉转的斟酌着措词说。
乔逸征斜睨舒清一眼,干脆放下手中的筷子,往后一靠,摸着下巴说:“是不是有话想和我说?”
“没有没有,我就是随便那么一说。”被乔逸征这么一看,舒清好不容易鼓起来的那点勇气又不见了,她忙摇头否认道。也许他不是那种人,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自己若是说出来,反倒显得不相信他了。
乔逸征笑了笑,捏了捏舒清因为摇头而直哆嗦的脸蛋,说:“你那点心思我还不明白,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第 8 章
第8章党政办公室的股长换人了,继任者就是之前向舒清和小高爆出新闻的李自强。对于李自强的接任,小高颇不以为然,认为这只是送走了一只虎,又迎来了一匹狼,结果都一样。
舒清倒不这么认为,虽然李自强的嘴是碎了点,弯弯肠子多了点,但是工作成绩还是有目共睹的。工作的时候就是认真工作,一点也不马虎,也不在工作中给人使绊子。在勾心斗角的机关,就凭这一点,已经难能可贵了。至于他上任以后,会不会也有克扣宣传费的事情,舒清不认为这是她应该操心的事。
各扫自家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在这个社会大环境中,能够照顾好自己都已经实属不易,还有什么闲情去管别人的喜怒哀乐。舒清认为自己只是一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的小女人,没有什么野心事业心,只要不涉及到她的利益,她才懒得管是谁做上股长的位子呢。
前任股长被撤了以后,曾向刘教提出要下基层锻炼,但是刘教以办公室暂时缺人为由没有批准。谁都知道,股长是采油厂人事科科长的大舅子哥,而刘教曾和这位科长有过摩擦,上个月股长的妹夫调走了,他的后台也就一下塌陷了,随后就被查出克扣宣传费一事。明白人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前任股长明智的选择离开是对的,可是现在又被刘教扣住不放,那他以后的日子恐怕就不太好过了。
“杨师傅,早!”
一看见前任股长老杨同志进门,舒清忙站起来和他打招呼。舒清不是落井下石的人,人在台上就恭顺谨慎,人下台了就马上翻脸不认人,这种事她做不来。
老杨和以前的精神抖擞比起来,明显的萎靡不振。以前总是梳的油光锃亮的头发现在也只是随意的耷拉在脑门上,原本容光焕发的脸上如今也是暗淡无光。听到舒清的招呼声,一时难免有些尴尬,
“啊?!小舒啊,你早,你早!”
小高和李自强一前一后进来,见到老杨,也都挂上勉强讪讪的笑。尤其李自强,看老杨的眼神总是躲躲闪闪的,似乎不敢和老杨正视。
一整天,办公室里的气压都是沉闷诡异的,没人再像往常一样的开玩笑聊天。有几次,小高和舒清目光对到了一起,也心照不宣的转开,埋下头做着各自的工作。
而老杨同志,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上的第一天,接到的工作就是帮刘教写一份材料。等老杨垂头丧气的从刘教那里下来后,大家根据他灰败的脸色就知道,刘教一定没有给他好果子吃。
后来听一位当时刚好经过刘教办公室的同事说,他在外面听刘教把老杨骂的狗血淋头。刘教说,这就是你写的材料?有骨架没精血的,枉费你搞了这么多年的宣传,怎么连一份最简单的东西都写不好,我都不知道你这个股长是怎么当了这么多年的。说出去不怕叫人笑话,说咱们矿没人才。老杨啊,你年龄也不算大,还不到四十岁嘛,有时间就多学习学习,别指望着像以前那样混日子了。一瓶子不满,半瓶子还是可以晃荡晃荡的嘛。中不中?
舒清没想到作为一个单位领导,怎么会这么没水平,个人私怨拿公事来说事,好歹老杨也比他大不少,也算是老师傅了,再怎么样,情面上也应该留一些啊!
终于熬到了下班回家,一进门,舒清就把凉鞋一踢,赤着脚进了卧室。乔逸征今天回来的比舒清早,已经坐在那里玩开游戏了,看到舒清回来就进了卧室,便丢下手里的鼠标,跟着进去。
“怎么啦?看上去很累的样子。”坐在床边,拍拍趴在床上的舒清的屁股,问。
“当然累啦!一天都没敢说几句话,憋屈死了。”舒清嘟囔道,又指指肩膀,“做件好事,帮我按摩按摩肩膀。和小高说话都不敢明着聊,用QQ聊天吧,聊得肩膀都酸了。我说你们男人一旦整起人来比女人还小肚鸡肠,做事可够绝的。”
轻轻按摩着舒清的肩膀,乔逸征还是忍不住责备道:“世界本来就是现实的,这个圈子里尤其如此。潮起潮落,是自然发展的必然规律。老杨是权力斗争下的牺牲品,又和你无关,你给自己找什么不痛快。”
舒清坐起身来,搂住乔逸征的脖子,望着他说:“我只是一个女人,不会去想什么宏图大志。也不会要求自己的男人一定有多出息,只要有一定的人脉,有事的时候能出上力就好。也不要求他能家财万贯,挣的钱只要能够养家糊口就可以。大征,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乔逸征看着舒清期盼的眼神,思索了一会儿,慢悠悠的说:“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不同。女人可以守着一方小天地,自以为幸福安稳的走完一生。可是男人不行,只要有机会有能力,他就要去争取去拼搏,他们喜欢那种站在高处受人瞻仰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这么重要?比个人的幸福还要重要?”舒清不解的低声质问,眼睛茫然的望着乔逸征。
“你不能说有这种思想的人就不会有幸福。进步是人人都梦想的,实现了梦想,不就是幸福吗?”
过了片刻,舒清轻轻叹了口气,说:“男人的世界我不了解,我也不想和你争论。只是,答应我,以后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请多考虑考虑我,如果你心里还有我的话。”
“什么话,我几时说过心里没你了。”手指点了点舒清的脑门儿,“呶,要不要我跟你发誓,如果我…”
“好了好了,别再说了。小孩子玩家家吗?发什么誓啊,幼稚。”捂住乔逸征的嘴,责备道。
时间马上就要进入七月份了,舒清的网络大学本科也即将在七月份毕业,所以现在的她已经顾不得只和乔逸征风花雪月。每天晚上吃完饭,收拾完厨房,就一头扎进书房复习,直到深夜十一二点。
坐机关的人,大多是大学毕业生,就算不是的,也都通过各种渠道拿到了专科或者本科文凭。前几年,舒清就已经取得了专科学历,现在考取本科,只是为了叫自己在机关坐的更稳一些。现在油田的形式可以说是一天一个样,机关尤其如此,随时都会进行人事改革,有了这个本本,再加上业务上积极主动认真,那一旦碰上精简,她被留下的可能性也会大一些。
乔逸征也知道她拿到这个本科毕业证的重要性,所以一个人再无聊,却也从来不去打扰她。实在闷了,大不了就约上一帮人出去喝酒唱歌,借此打发时间。这些原本就是他以前经常过的生活,只是和舒清在一起后,贪恋两个人在一起的温馨的感觉,便渐渐把能推掉的应酬都给推掉了。
而舒清在忙着毕业考的同时,单位上又多分配给了她一项工作,确切的说应该是小高同志分配给她的。
每年到了夏季,区政府都要在金河广场连续举办一个半月的露天“消夏晚会”,由油地军三地协办。三地下属的各个三级单位都要负责出节目,每家单位负责演出一晚。
舒清她们矿以前参加演出的演员,今年因为刚巧碰上会战,所以矿领导决定在不耽误会战的情况下参演。歌唱演员还好说,平时在家练习,只需要在彩排的前几天去和音响师合合音乐,走走台就可以了。只有几个舞蹈演员麻烦,经常参加各种演出,有着丰富的演出经验的舞蹈演员均来自前线,这势必叫她们只能从两件事中选择一样。如果这几个人参加演出,工作就要交到别人手里,在会战情况下,这无疑是更加重了别人的工作量,为了不叫同事们埋怨,这几人都选择了退出表演。只是这样一来,舞蹈演员就极为稀缺。
一台晚会如果少了舞蹈,就不能称为是一台成功的晚会。这是小高的语录。
这种情况下,小高就把舒清推到了前沿。舒清一听说叫她去排练舞蹈,而且还是那种露肚皮的印度舞,就吓得直摆手。“高,大姐,我的好姐姐,你就饶了我吧!这活叫谁去也不能叫我去啊,算我求你,只要不叫我参加,我保证到时候一定请你吃饭,这还不行吗?”
天呢!这简直就是等于慢性自杀。舒清从小就没有参加过舞蹈方面的演出,更是没有一点舞蹈基础,现在却让她去跳高难度的印度舞,就等于是叫她去自杀。
“不行,这个时侯请客吃饭也不起任何作用了。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小高头一次很强硬的对舒清说。没办法,谁叫她是工会干事来着,工作难开展,只能借朋友用一用了。朋友是什么,就是关键时候能派上用场的人。
“你这是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舒清叉着腰反驳,打死她也不要去。
“赶鸭子上架?你已经算是好的啦!看看我,一个两岁宝宝的妈,满肚皮的花,还不是一样要上台。你就当是支持一下姐姐的工作还不行吗。”小高口气软了下来,抚摸着自己浑圆的腰部,也是满脸无奈,苦着脸说。
舒清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什么世界,小高的那蛮腰她是见过的,满肚皮的妊娠纹,再加上二尺三的腰围,这要是上了台…。舒清打了个寒战,没敢再想下去。
“真的不能从前线抽人吗?再说,就咱们几个也不够数吧?”舒清记得舞蹈人数是有规定的,不能少于十二个,可是现在人数明显的不够。
“能抽我还不抽吗。你当我就愿意把自个的肚皮亮出来啊?我已经算过了,咱机关女同事里,加上你我一共有四个年轻一些的可以调用。我又从下面综合维修队要了几个,他们那里是后勤服务队,活不多没那么忙。我又和主办单位协商了一下,他们说今年对舞蹈演员人数的规定下调了,因为咱们油田不是都在会战吗。为了照顾到咱们这些单位,人数只要达到八个就可以了。”
看看小高愁眉苦脸的表情,想想她一肚皮的花,舒清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心理平衡了点,年轻就是好,不结婚生孩子更是好。既然这样,为了朋友两肋插刀,她舒清今儿就豁出去了。
只是这样一来,舒清更忙更累了。上午忙办公室的工作,下午排练三个小时的舞蹈,晚上回去做饭吃饭,还要温习。乔逸征起先在外应酬到很晚的时候,她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还是颇多微词的。但是她现在巴不得乔逸征天天不在家吃饭,那样她就可以在下班的路上顺便吃碗拌面或者凉皮,解决温饱问题,回家就抓紧时间复习。
整个人就像是陀螺一样的运转着。
乔逸征现在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次回家走到楼下一定要抬头看看三楼北面的那扇玻璃窗。这里的房子因为地基的特殊性,都盖的不高,只有五层,外加一层阁楼。乔逸征的房子在三楼,如果屋里开着灯,吸顶灯的银白色灯光会像皎洁的月光散落下来。只为了这盏灯,舒清就不止唠叨过他一次,说他不知道环保,不知道节约能源。可是乔逸征每次站在楼下看到那抹“月光”,都会让他觉得很舒服,也很温暖,忙碌了一天的劳累在看到这抹光亮后,就会变得释然,人也会感到安心。
就在今晚,乔逸征在外面和人喝酒聊天到了深夜,回来后抬头看了看,仍是舒心的笑了笑。
上楼开门,就只见舒清把脸埋在一摞高高的复习资料里,纤巧的眼镜挂在挺直的鼻梁上,长发随意的在后脑勺一绾,再用一只簪子别住,露出细长白皙的脖颈。就那样安静的坐在那里,专注的看着她的书,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她真的就能做到与世无争吗?乔逸征回忆着,自从舒清和他交往以来,他每天都被幸福包围着,还没有好好的分析过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而舒清除了最初的目的,似乎再也没有向他提起过什么也没有争取过什么,只是安静的留在他身边。一点都不像是热恋中的女人,冲他偶尔的耍耍性子,要求他这要求他那的。这种状态是不是不正常?难道说,到如今她对自己的好也只是停留在表面,内心并没有完全的接受他。交往一个多月了,也没听她说过一次爱甚至是喜欢他的话。但是那天她明明又对他说,她希望自己的男人不一定有多大出息,只要能和她幸福的走完人生,那时候,他认为那个男人一定是指自己的。难道不是吗?
乔逸征心里有些酸溜溜的想到,不管舒清对他怎样,反正她舒清已经成为他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他是不会对她放手的。但是如果两个人再这样继续下去,也对舒清太不公平。也许,他该回家一趟了,带上舒清。
乔逸征一个人傻呼呼的在那里瞎琢磨,可是他就是没想到亲口问问舒清,看舒清对他到底是怎样的感情。
其实很多时候,人都是这样,有了疑问不亲自去求证,只会闷在心里自以为的认定某个事实。而他心里认定的事实很多时候和原本的事情又有很大的出入,于是到最后,就会发生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舒清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眼睛有些迷茫,显然还没有从书本里回过神来。
乔逸征微笑着走过去,拿下舒清的眼镜,“先别学了,再学我看就要学傻了。”
舒清用手捂住颈椎,扭动扭动脖子,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站起身来,“洗个澡吧,水我已经烧好了。”
经过乔逸征身旁,乔逸征顺势把她搂在怀里,心疼的说:“最近瘦了不少,下巴都尖了。”
摸摸已经尖出来的下巴,笑嘻嘻的说:“嘻嘻,那不更好,你以前不是总嫌我没有下巴吗,这会儿有了你满意了吧?”
“有没有下巴我都满意。”亲了亲舒清的脸颊,宠溺的说。
乔逸征只是随意的冲了冲身上,就换上衣服出来了。看到舒清又扎进了书堆里,不满的嚷道:“怎么还看啊,不是叫你放下了吗。来,起来活动活动。”说着就要拽舒清的胳膊。
舒清拨开他的手,说:“还活动呢,下午我都活动了三个小时了,再动就要散架了。”
“生命在于运动,不知道啊?!走,咱到床上活动去。”乔逸征嬉皮笑脸的,又很无赖的拉着舒清的胳膊。
舒清脸上一热,这家伙狗嘴里就是吐不出象牙,都是色欲熏心惹的祸。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说:“大征同志,要知道小动可以怡情,但是大动却是伤身啊!”
一句话,乐得乔逸征哈哈仰天大笑:“孺子可教也。我的小清也知道开带色的玩笑了。哈哈…”
当晚的“活动”还是取消了,因为等舒清磨磨蹭蹭的洗完澡出来,乔逸征同志早就等的不耐烦,先仰面八叉的躺在床上睡过去了。直到第二天清晨醒来,才记起昨晚还有没有完成的工作。
舒清正待起身做饭,乔逸征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抱过来紧紧搂住,没有前奏的直接进攻,却发现那里早已濡湿。不由得邪笑道:“女人,假正经。想就早说嘛!”
舒清羞红了脸,反手抱住他,抬起身子一挺,将乔逸征迎入她的自留地。乔逸征被刺激的精神一振,马上加快速度,强有力的抽动着,直至瘫软在舒清身上。
第 9 章
第9章早上的“活动”终于结束了,两个人相视一笑,起床各自穿上衣服,该干嘛干嘛,就像是往常一样。只是,有件事一直搁在乔逸征心里还没有机会说出来,所以他就总是惦记着。
“考试准备的怎么样了,有把握吗?”他决定采取迂回战术。
“应该没问题吧,我准备的挺充份的。”
“那考完试就可以轻松了,有什么打算没有?”
“轻松什么呀,不是还有晚会吗。”舒清不自觉的叹了口气。
“晚会月底不就结束了吗。之后的事情总想过吧?”乔逸征有些急躁,一个小小的办事员咋就那么多事,想他一个堂堂的大队长似乎也没有她忙吧。乔逸征在心里埋怨,可是他怎么就不想想,小办事员为什么会这么忙,还不是他们这些所谓的领导同志们的官僚主义,把原本属于他们应该做的工作下派到了下面,自己只需要坐享其成就好。那小办事员不忙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