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直翻白眼。
“妙妙,我知道这几年你交往过几个男朋友,但是都没有修成正果,也许这就
是缘分吧!妙妙,我真的很喜欢你,很爱你,不想失去你,我要重新追求你!”他现在事业有成,已经有足够的信心去表白。
一朵灿开的烂桃花啊!
妙妙真想找个墙来撞一撞。
“你听着,单少观,我不喜欢你了,连一点点也没有了!”说完,妙妙挂断电话。
曾经,她真的很喜欢他,但是,那都是过去了。
“廖妙臻,我好象喜欢上你了,我要追你!”曾经,喊得好大声的那声表白,永远只能落在青春的痕迹里。
妙妙闭上眼,沮丧的坐在刚才白立人靠过的椅子上。
曾经的心痛,都已经走远,她是一个向前走了,就不会回头的人。
手机,还一直在响着。
停了,又响,停了,又响。
“单少观,你到底有完没完?”妙妙按起电话,无力的问。
“八年的时间都过去了,很多事情早就变了,你还不明白吗?”妙妙声音有点冷。
“呃……”对方尴尬。
“这样不干不脆,有意思吗?”妙妙继续问。
“咳。”对方,不得不打断,温和道,“妙妙,不好意思,我是薛谦君。”
啊 啊 啊 啊 啊!
妙妙张口结舌。
她居然没有看来电显示就乱说一通。
天那!好丢脸。
明显感觉到她被打击到了,手机那头,传来一阵如春风般的笑声,幽默,“廖妙臻小姐,需要我先挂掉电话,等你做好心理准备,再打给你?或者,你确定我是薛谦君,我们再重新开始对话?”
“不用了。”妙妙发糗的捂着滚烫的脸。
“刚才怎么了,有人骚扰你?”他问。
“初恋男友,说想复合。”妙妙告诉他。
“呢,那我不是有很大的威胁?看来,我得好好表现了。”薛谦君笑了。
啊 啊 啊。
“你别误会,我……”她不是故意把自己说得好象很有行情一样,她不喜欢这么有心机。
但是,薜谦君却问,“妙妙,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一句话,妙妙愣住了。
对,她心情不好。
虽然,昨晚和今天,她都说了很决他的话,但是,她确实心情低落。
只是,她没想刭,薛谦君居然听得出来。
“糟糕,我现在在汉口,很想去陪你,但是离温州太远了。”薛谦君苦笑,
“好象连未班机也赶不上了。”
呃,汉口?
“你在——武汉?”妙妙心跳的很快。
“是啊,本来一直想约你,但是昨晚有宴会,今天又得出差,不打这通电话,我又怕——”她开始以为他对她没意思,会继续去相亲。
“我在武昌!”妙妙惊喊。
没想到,他们离得这么近。
缘分,真的是妙不可言!
“真的吗?!好巧!!”薛谦君低低笑开了。
“是啊,好巧。”妙妙也露出笑容。
“那见一面吧?!”他发出邀请。
现在?十点多了,可是从汉口过来,还有起码半个小时的车程。

卷三『桃花灿开』第十一章
一个极淡的妆容,已经让妙妙明明无比。
比约定的时间早了5分钟,妙妙来到约定的地点。
但是,光谷广场的喷水池旁,一道月牙白的清瘦身影已经比她更早一步。
只见,他屹立在水池旁,凉爽的夏风,扬起他的衣角,四五个孩童,在他的身边嬉戏着。
水雾喷溅在他的周围,细小的水滴和宽虹灯连成一道象彩虹一样的水股,让望着那些天真无暇的孩子们,唇角始终挂着温柔笑容的他,宛如画中之人。
妙妙仵在那,心跳巨烈到有一种不真实、不敢接近的感觉。
薛谦君抬起双瞳,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她。
他的眸深邃而朦胧,唇角带着一丝看不出情绪的笑容。
他向着妙妙走来,“HL,又见面了。
很自然的,他的手,牵住妙妙的手。
并地他乡,很意外,那么有缘分的见到彼此,妙妙的一颗心,迅速沦陷。
“HL。”妙妙的耳根都红了。
因为指间邪感受到的微凉触感,妙妙即不自然,又紧张到心脏快跃出心房。
“我还以为要回温州后,才能见到你。”他望着妙妙的目光,亲切又柔和。
“你在这里还有几天?”脸上烫到不行,妙妙只好找一个能自在一点的话题。
“已经办完事了,买到机票,就随时可以回温州了。”他温和道。
“这么快?我也是!”她和白立人准备订明天的机票回强州。
“很快吗?既然来了武汉,要不要明天一起到处逛逛,后天再回去?”他微笑着提出邀请。
这是约会吗?
“我老板不一定答应,我得先和他说说。”妙妙有点苦恼。
“好,我们先去找地方坐坐。”他很白然就牵着她的手,“去DJ?”女孩子都喜欢冰淇淋。
“好啊!”妙妙点头。
她窘迫的想收回自己的于,但是,薛谦君却握得更紧,一丝想放的念头也没妙妙有点惊讶。
原来,即使外表温和的男人,骨予里,也可能是极其强势的。
妙妙被他牵着,向光谷步行街DJ冰淇淋店的方向漫步着。
“大哥,等等妞妞!”后面,有人在喊着。
妙妙假装听不到。
而她旁边的薛谦君更不可能听得到。
如果可以,妙妙真想捂上自己的左眼,只要她的左眼看不到了,异于这个世上的声音,她也就不会听到。
刚才还和四五个孩童一起玩耍的滚胖小身影,屉颠屁颠的追在他们身后。
“怎么了?”薛谦君见她脸色有点异常,收住脚步,关切的问。
就是这一停步,那只小鬼,巳经追上,攀上他的肩头。
顿时,他不停的蹙眉,揉着左边肩膀。
她不该管闲事,不该管的,不该管的!
妙妙从右面换到了他的左面,冒似亲亲热热的挽起他的手。
妙妙个子高挑,一米六八的身高,只比薛谦君矮半个头位而已。
因为贴近,她脖子上的灵符正好可以隔着衣物,贴在他快近肩膀的位置。
“啊!”一声惨叫,那道胖胖的小小身影挥了下去。
薛谍君感到肩膀变轻了,刚刚的沉重,瞬间消夫了。
但是,那跌下爽的胖墩小身影.却揉着胖胖的屡黢.怒瞪着妙妙。
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
“你是不是故意的?!”小娃抱看自己有点灼伤的手臂,怒喊。
妙妙不断念叼着,想用心理暗示法,来让自己神色如常。
“你是不是看得到我,听得到我说话?”小娃疑感的转到他们面前,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紧紧盯着妙妙。
幸好,因为妙妙脖子上的全光,小娃不敢太过靠近。
啊。
“好热,好想吃冰淇淋哦。”妙妙僵着笑容,不自然的对薛谦君说。
刚才自己主动抱他手臂,多见在又对他发嗲,肯定扣分厉害。
但是,妙妙顾不了这么多了。
她丢下哇哇乱叫的小娃,把薛谦君拽进冰淇淋店。
店内,灯光很强,生意满火爆,基本道行不深的小鬼,不敢轻易跟进来。
妙妙知道白己帮不了什么,但是,让她坐视不管,心软的她也“道行不深”
“刚才你说老板不一定答应,难道请两天假,他也这么苛刻?”
两十人一边吃着冰淇淋,一边聊着天。
“他苛刻的地方多着呢!”一提到白立人,妙妙就来精神了。
“哦,说来听听。”薛谦君好象很有兴趣。
于是,她和所有上班族一样,滔滔不绝的抱怨老板有多抠门,有多会压榨劳动力,重点,工资还只有一点点。
“不会吧,公关、人事、帐务全部是你在打理?他让你做这么多事,但是薪水
这么可怜?”在她叽哩呱啦,声丈并茂,再加生动丰富的肢体语言下,薛谦君忍不住笑了。
他的唇边浮起一抹笑意,“听刭你的形容,我觉得,他把你当一样事物来看待了。”
“什么事物?”妙妙好奇。
其实,她也一直很想知道在
白立人心中,是如何定义她。
“奶牛。”因为打起,薛谦君唇角的笑容扬得更高了,“吃进去的是草,挤出的是奶,这不是很适合形容你现在的状况?!”
妙妙脸色大变。
奶、奶牛?奶牛?奶牛!
她好想替自己辩驳,虽然她有胸,但是她不是奶牛!而且她也不吃草,她冤枉啊!
唇角才由了几下,又扬了几下,想辩驳,却不知道该从何狡辨。
妙妙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白立人就是把她当牛看待,而且,还是那种能挤出放心奶的母牛。
“真做得不开心,我替你介绍其他工作,在这方面,我还有点人脉。”看她一脸被沉重打击到的样子,薛谦君抿着唇,低头笑着,“你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生,不该这样被糟蹋。”
55555!对啊!她就是被白立人给糟蹋了!不不不,是被白立人那口阳气给糟蹋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
越想越郁闷,妙妙当机立断,马上拿出手机,拨通快捷键上的一组号码。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手机那头,传耒白立人那家伙清清冷冷的声音。
“明天我要请假,我要去汉口逛逛,既然来了武汉,我要去黄鹤楼看看。”妙妙语气不太好。
都多少年了,她对公司对白立人那家伙也有感情了,不可能为了那么点钱一下子就辞职,但是,好歹她发泄一下,总可以了吧?!
“可是,我不想去。”白立人冷冷淡淡,好象算准了,她会提这样的要求。
妙妙翻了个白眼。
她有说过,让他陪着吗?
“明晚我约了人,得坐明天下午的飞机回温州。”他的相亲宴,妈妈和对方约好推迟一天,这次不能再放别人鸽子了,不然妈妈会被他气出病来。
“那你先回去,我要请假两天。”妙妙说,“我大后天再去上班。”
“理由。”白立人不悦。
机票他都定好了,工作都忙不过来,她还请儆?太不负责任了!
而且,一想刭两中人一起出差,只有他一个人回去,多多少少会有点不舒服。
“我就不能请假?”再次证实了“当牛”的说法,妙妙火气很大。
她跟着白立人六年,从来没请过假,就连生理病痛到出冷汗,就连失恋哭到眼睛肿得象馒头,她都撑着上班,现在她算看明白了,他真的把她当奴隶看待啊!
“请饭?行!你的年终全勤奖金没有了!”白立人威胁她。
居然这样对她?
“谁稀罕,没有就没有!”
就这么点工资,还剥削她?妙妙被气死了,没说再见就挂断了电话。
挂完电话,她好努力再挤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容,“明天我们去玩吧,我请好假了。”[/size]
[size=3]让那家伙自己回去。
薛谦君静默的看她一眼,然后回答,“好啊!”
送妙妙回去以后,薛谦君在附近的酒店入塌。
揉着眉,洗完了澡,他还是觉得很疲惫。
这几年,他的身 体一直不好,撑不住了,他才会应母亲的要求,回继父家住几日,调养身 体。
现在,他清瘦的脸孔上,又带着点不正常的苍白。
睡觉前,他把自己的两只鞋都鞋头朝外,其中一只翻过来,底朝天着。
其实,他不透信。
留过学的人,不可能会迷信。
只是——
因为太疲惫,一会儿,他就入睡了。
“大哥、大哥,妞妞要找哥哥……”
他明明睡着了,但是头脑却是的清醒,身 体更根本不听他的指挥,丝毫不能动弹。
仿佛,有千斤、万斤的重物,朦朦胧胧的压在他身上,让他根本喘不过气来。
一切,开始变得似醒非醒,似睡非睡,他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只能很请哳的感觉到,好像有一个透明的东西从天花板上掉下来,重重压在坐身上,坐在他的肚子上。病。
那个胖胖的球,在他模糊的视线里,滚来滚去。
他认得认得那张脸。
“妞妞要找哥哥……”那个娃娃,在哭,象多年前,一直哭一直哭,哭到生病。
“大少爷,妞妞好象病了,一直在发烧!”保姆来告诉他。
听烦了这种哭声的他,温和的笑着安抚下人,“让她哭吧,哭累了,自然就不闹了。”
他难受的,一直辗转着,冷汗,自他额间一点一点涌下来。
他用力撑起拳,整个床顿时摇得叽歪乱叫乱,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挣扎,有人却不停的把他压回去。
如此数回以后,他终于冲破束缚。
他满身大汗的醒过来。
周围,依然静悄悄的。
他拿起搁在一旁的手机,拨通一组号码,对方刚一接听。
“大师,那个方法没用,我又被鬼压床了。”他沉声说道。
对方又唠叨了什么以后,他温和却又有丝不耐的打断,“我知道,我已经找到适合的人选。”


卷三『桃花灿开』第十二章

他的相亲宴,在咖啡吧进行。
整晚下来,白立人都默不做作声的吃着盘中的炒粉干。
一下飞机,他就赶过来,根本是马不停蹄。
温州的咖啡店,估计是全国最有特色的,咖啡+炒螺丝,是永远的经典。咖啡
基本是凭票免费赠送,各式各样的小吃、炒菜,足够撑到饱死。如果星巴客准备“杀”到温州,保准赔得屈股尿液。
“我这儿子啊,平时工作很忙,性格也有点……,但是胜在人品不错。”白妈妈很保寄的向对方推销着儿子。
对方的家长,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象在买猪肉一群打量着他。
他放下筷子,一点胃口也没有了。
人为什么娶长大?为什么一定要成家立业?为什么一定要和一个陌生人同一个屋檐下,躺同一张床,孕育同一个生命?对于这种在母亲口中必须经历的人生,他厌烦透了。
“白先生不光是事业有成,而且一表人才啊!”对方的家长,对他很满意。
毕竟,白立人气宇轩昂、相貌俊挺,是相亲市场上的香饽饽。
这不,女孩一直眉目含羞的看着他。
“规在时间还早,待会儿林小姐如果有空的话,可以和我们家立人一起去看场电影。”[/size]
[size=3]今天的白妈妈打扮的很“隆重”,穿着只有吃喜酒时才会舍得穷上的新衣服,拿着平时从采不会提的皮包。
“不用了,刚下飞机,我很累,想早点回家。”他一口田绝。
白妈妈翻开皮包,正想取出自己早就买好的电影票的手,顿住。
林小姐刚想点下的头,也僵住。
“呵呵,不好意思,我儿子工作比较辛苦,刚出差回来。”白妈妈一件尴尬的对方的家长和林小姐,也只能陪着讪笑。
“白先生,你的新房子买在哪和公司近吗?”看似闲聊,对方的家长不着痕迹的间着自己最关心的话题。
婚房买在哪里,多少平方,这都是相亲是否能成功的关键。
“我还没有房子,租的公寓和公司满近,我很满意!现在房价这么高扬,近期我也没有买房的打算。”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全部一次性都快点问完,他要回家了!
他承认,今天,他特别没有耐性。
一句话,对面的两张笑脸都冻住了。[/size]
[size=3]怎么回事?白太太明明说自己儿子已经有婚房了啊。
白妈妈快被儿子急死了,“林太太,我们夫妻现在居住的房子有一百平方来左右,日后准备拿来让儿子当婚房。”儿子很孝顺,二年前,就把所有积蓄都拿出来,买了间房子给她,让他们夫妻结束了居无安宁的租房生活,替他们安了一个稳定的家。
但是,白妈妈和老件都有共识,以后儿子要是结婚时还没买上新房,他们是准备把房子腾出来,二老继续过着以租房为生的日子。
“这样啊……那以后婆媳不会住在一起吧?”对方家长还是有点不放心的问。

“那当然,那当然!”白妈妈急忙回答。
对方还未不及露出满意的神色,白立人已经再也听不下去,“林小姐,很抱歉,如果您要我的是未来的房子,而不是结婚伴侣的话,我想,我们之间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我先告辞了!”
拂袖,他就想走人。
在场的三个人,都傻了眼。
白妈妈急忙按住儿子。[/size]
[size=3]儿子今天是怎么了,脾气这么大?
在温州不都是这样吗?相亲一向不先看人,而先看房,儿子一直都了解,今天怎么怪怪的?
“其实,我儿子买得起居。”白妈妈转过脸,尴尬的向对方说明。儿子有这个经济实力。
但是。
“不,近几年我不会买房。”白立人干脆把话说白了,“我们家没什么条件。你们表面看到我是开公司,开名车,好象很风光,是个有钱人。但是我的车子是分期付款,我的公司贷款了好几千万,我们靠一个品牌为生,只有设备,没有厂房!你让我拿三五百万出来,买中房予,可以,我拿得出来!但是有现金我宁可放着,公司拆东墙补西墙的贷款很容易出个万一,我为什么要拿我事业的资金,冒险去成家?所以,你们要找房子,我一丝一毫的兴趣也没有!如果要拿我妈的房子,我宁可一辈子都不结婚!”
北起娶老婆,干事业他更有兴趣,花几百万去娶个老婆,他又不是疯了!
一席话,不留情到把对方说得一阵红一阵白。
好好的一场相亲宴,不欢而散。
白妈妈坐左儿子的车上,很郁闷,“本来林小姐对你很有意思呢!”那个林小妞是幼教,不位人长得漂亮,而且文静又乖巧,条件真的很不错。
州才的林小姐,是圆是扁,他根本没瞧仔细,但是倒注意到对方连吸个炒螺丝的动作,也斯斯文文、正经八百的,不像妙妙,傻里傻气,大大咧咧。
但是,偏偏上次同事聚会,那傻大姐,吃丁螺煲时,红唇“吸”起来的动作,简直彖勾引人去一品美色。
白立人不吭声,不想再惹母亲生气。
“是不是和妙妙吵架了?”一个念头劈进来,白妈妈试探。
“她突然发神经,说还要在武汉待西天。”心情,很不爽。
昨晚无缘无故被她发了一顿睥气,早上他去退房时,让前台小姐通知她去机场。
没想到,她居然已经退房了。
前台小姐说,有个风度翩翩的男人陪着她退房,两个人一起离开。
这女人,这么客易就和男人勾搭上,私生话也太混 乱了吧?!
“立人,妙妙是不是又交男朋友了?”白妈妈问。[/size]
[size=3]“谁知道呢!”白立人哼声。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肯定交往没多久又得闹分手了。
“这样好吗?”白妈苦着一张脸,“你真喜欢妙妙的话,就应该行动啊。”[/size]
[size=3]他喜欢妙妙?
一急刹车,白妈妈差点被吓死。
只见白立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转过脸急冲冲的吼,“谁喜欢她??老妈,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怎么糊涂成这样?!”
白妈妈被儿子吼得发呆。
呢,真的是她老了吗?
白妈妈有点惧子,缩缩肩膀。
“你整晚心情都不好,我还以为——”在吃醋。
白妈妈忍位那两个字眼,硬生生改口,“我还以为你喜欢妙妙,毕竟人是有感情的动物,日欠生情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size]
[size=3]“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喜欢她了?哪只眼睛看出日久生情了?”看看老妈畏畏缩缩的样子,白立人发脾气不行,语气不冲又控制不住。
“立人,老实说,妙妙很不错,这孩子性格淳朴,谁娶到她,是福气。”白妈妈不怕死的又劝儿子几句。
性格淳朴?是愚蠢的“蠢”吧?!
看她的样子,不再失恋中几百回,是根本学不了聪明!
他冷哼。
“反正你也老是相亲失败,看这个不顺眼,看那个也不顺眼,又受不了和陌生人亲近!这几年你也习惯妙妙一直在身边了。要不,儿子,你干脆去追妙妙吧!”
白妈妈不死心的继续游说儿子。
妙妙那孩子,她是着实喜欢,以后嫁过来,她也不用担心婆媳问题。
“她一直留在我身边,我就必须得接受她?”这什么理论?白立人不以为然。
“反正我就是不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如果妙妙长成晓雨或夏天那样,他还可以考虑。
虽然,他承认,他确实对她有点生理冲动。
但是,他不会让这种遗传基因,控制住自己的大脑。
“你这和仇日情节有什么区别?”白妈妈苦笑。
儿子太固执了。
很多事情,她都放下了,但是,儿子不见得放得下。
莫名奇妙被仇视的妙妙,也太倒霉了。
“我觉得啊,妙妙和那个女人不一样,儿子,看女人不能光看外表,得看内在。”白妈妈苦口婆心,“我就不相信,你和妙妙相处了那么久,难道一点也看不出来,妙妙是很不错的一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