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拿到什么学位,她真的没有什么兴趣。
“有空我们出来一起喝喝茶。”单少观终于说出目的。
“对不起,立人找我,我要先离开一下。”妙妙的眼尾看到白立人已经结束和银行经理的攀谈,到处在找她。
“妙妙!”但是,她的腕,却被单少观拉住。
他用一种很奇怪的语气说,“你还没有结婚,白立人对你是否真的认真,还是未知数。你能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妙妙挑眉,看着对方。
很显然,单少观的意思,白立人对她只是玩玩而已。
但是,就算她在被白立人“玩”,多少年都过去了,她真的不觉得,她和单少观之间还有痴缠的必要。
现在,大家都是同行,妙妙实在不想闹到太难看。
“妙妙,我们重新开始,可以吗?”单少观认真的恳求。
重新开始?
“单少观,我虽然不是一个很心胸狭窄的女人,不过到底也还是一个女性,你觉得我会这么健忘?当年,如果你要分手的话,一句话就好了,我绝不是那种会扑上去死缠烂打的人。”这些话,如果不是他让妙妙觉得很可笑,妙妙还原本准备烂在肚子里,于是口气也变冲了,“现在大家工作都忙不过来了,有点时间就自顾不暇了,谁有时间去跟过去纠缠不清?”
只要一句话,只要他说一声,妙妙,对不起。
把他当年没说的,现在补回来就可以,会得到她的尊重。
但是,他没有,反而说要重新追求她,他到底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可是,我喜欢的人一直是你!”单少观急了。
“那杜姗姗呢?”妙妙疑惑的问,“她不是很好吗?在你们心目中,她不是女神吗?”就连白立人也对杜姗姗念念不忘。
单少观被问得哑口无言,承认与否认,都会被鄙视。
“你们在外国这么多年,肯定也有过感情,肯定也谈过恋爱,不是吗?”虽然她不聪明,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傻。
被揭穿的单少观,眸底一暗,嗫嚅,“姗姗的心里只有白立人,这次她回来,就是为了挽回白立人。”
杜姗姗从来只是把他单少观当成一个排谴寂寞的玩具,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在蒙欧集团接触董事长也才短短几月,他就深深体会到,要成为杜家的乘门快婿,即使没有白立人,他也几乎没有任何胜算。
事已至此,那还不如——忠于自己的心。
这几年,在澳洲,午夜梦回,发现自己原来一直忘不掉那个真正对他好,却被他抛下的女孩。
这边,妙妙被纠缠着,那边的侧门旁,一脸静漠的白立人,也被杜姗姗堵住了。
第八章
白立人一脸的淡漠与疏离。
“真的好几年没见了,听说你现在事业做得不错?”青梅竹马再见面,杜姗姗先找了个最安全的话题。
“勉强而已。”白立人冷冷淡淡的。
“拜托,立人哥哥,就算分了手,也可以做朋友吧?”杜姗姗娇俏的笑着说,“当时是我太年轻,又太任性,你不会还记恨在心里吧?”
长大之后,杜姗姗就没有喊他立人哥哥了,特别是两人之间的关系开始变化以后,她现在这样喊,是想回到过去单纯青梅竹马的友谊?
他紧抿着唇看着她。
“以前是因为太在乎了,才会这么失控,后来想了想,立人哥哥连和我太过亲近都不愿意,怎么可能看上一个公共厕所呢?立人哥哥那时候,我让你难过了,让你伤心了,对吗?立人哥哥,我们小时候感情那么好,无论我多任性,你都会原谅我。这一次也是,对吗?!”她求饶着。
杜姗姗的模样还似少女般清纯,这种合掌求饶的动作,让她做起来特别好看。
只是,少女时代可能还不太懂,长大了就会知道,和男人不能硬碰硬,要找准男人的弱点。
白立人面无表情着。
“我和单少观没什么!”杜姗姗继续解释着,“那时候我也是赌气,才会想找他故意气你,但是,我一到国外就后悔了,我写过信给你,不是吗?”
有,当时她的信,还是一直在威胁他。
“我没有和单少观有什么,更没有象信里说的那样,你再不过来我就和他同居。以前,他只是同学,现在也只是下属,立人哥哥,都是假的!”
杜姗姗想牵他的手,但是,还没触及到他的指尖,白立人已经避开。
他很不喜欢和陌生人太过亲近,现在,杜姗姗对他来说,已经太陌生。
但是,杜姗姗却不放弃,她红着脸,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娇羞的说,“立人哥哥,其实,我一直很爱你……这几年,我都没有交过男朋友,我还是……不生气了,好吗?”软声细语的哄慰着他。
白立人也洁癖,洁癖到对自己束约到严格,以后的伴侣,他的要求肯定也苛刻。
其实,这几月来,杜姗姗一直试图约他见面。
对着那张从小一起长大,清纯如昔的小脸,白立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毕竟,男女感情上,她是他的第一次心动,也是唯一的一次心动。
只是。
“我们都过去了。”他清冷的嗓音,低沈的说着。
一个转身,两个人已经离得太远,现在的他,想象不出来,如果继续在一起会如何。
不信任的火焰,依然会爆发。
他讨厌别人不信任他,就象小时候,一次又一次的被那对母子的故意陷害而冤死。
“立人,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对吗?!”杜姗姗看出了一点苗头,追问不已。
他不知道。
那种淡淡的情绪,叫不叫做喜欢。
只是,强烈的感觉到,自己不想和杜姗姗再独处。
他的目光又到处搜找着,终于看到妙妙站在不远处,单少观不停的和她说着什么。
几乎,没有多想,他马上走过去,“可以走了吗?”宴会已经露过脸,他和银行经理也谈好事情了,没有必要留下来。
“好啊好啊!”妙妙急忙点头,一副恨不得现在就溜的样子。
在妙妙微讶的目光下,白立人当着杜姗姗的面,又再次环过她的肩膀。
好吧,他就是拿妙妙当挡箭牌,反正她很好利用,反正她对他也有意思,肯定乐意帮这个忙。
妙妙透过白立人的肩膀看过去,果然,犀利、嫉妒、抓狂各种情绪,在这清纯女神杜姗姗的眸底,狠厉的一一闪烁,只是她隐藏的很好。
很多人都是两面派。
好比杜姗姗,好比白立人。
这么多年了,妙妙早已经和白立人搭档到心犀相通,往往一个眼神,就能互相会意对方的意喻。
好比,现在。
只是。
“今晚的心情,真有点糟糕啊。”顶着背后两道芒光,走出会场,妙妙感叹。
莫名其妙,两个人的初恋都突然出现。
真是两朵烂桃花。
“你开车,我喝了点酒。”白立人将车钥匙交给她。
因为两个人住在一栋公寓,上下班要是碰在一起的话,他会捎妙妙一程。
“OK。”妙妙拿好车钥匙。
两个人正在取车时,一辆黑色的凌志轿车,停在酒店门口。
代客泊车的侍应,急忙迎了出来。
清瘦、修长的身影,带着一脸和熙的笑容,迈离驾驶座。
薛谦君。
妙妙一怔。
“谦君,你可来了,商会的老头有几个投资项目,想和你谈谈借贷的事情。”她与他,还来不及招呼,薛谦君的朋友已经迎了上来。
薛谦君也发现了他们,冲着他们的方向,他勾唇,抬首微微一笑。
这个微笑完美的不可思议,像春天最舒暖的风,拂掠而来的地方,可以令草木复苏,百花齐放。
只是,任何人都无法分辨,他微笑的对象,是妙妙还是白立人。
妙妙的心,又狂跳着。
妙妙正想对他回之笑容,没想到肩头一紧,白立人冷凛着一张脸,把她一环擦身而过。
呃。
薛谦君的笑容,微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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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今天多更点,本还以为在乡下度了两天假能状态好好,但是好象天不隧人愿,蛋蛋今天写的好卡,而且脑袋一直昏昏的,根本写不出好东西。
只能抱歉了,今天就更这么多了,对不住大家,鞠躬。
卷三『桃花灿开』第九章
第二天早上,妙妙拎着换洗衣物,就跟着白立人出差了。
白立人是个典型的工作狂,明明和客户约好是晚上见面,但是一下飞机,行李住旅馆里一搁,只在飞机里用过中餐的妙妙,己经陪着他在调查市场。
“我们动力走的是中低端路线,色调明亮以翠绿色为主,此较年轻化,但是我观察了一下您们的市场,可能会比较适合稍微暗沉一点的颜色——”晚上,他已经能以观察的结果来初步定位这个市场,给出专业的意见。
白立人做事鬼毛,力求完美,工作效率一向又高又快。
“其实,我们商铺的位置,在步行衔,两边的旁侧也是女装,她们的服装和店铺装潢风格——”客户和他详细商讨着。
他一边认真聆听着,一边给出具有建设性的提议,“我和我的秘书也去过和看过您们店铺两旁的其他店铺,我们公司的女装以体闲为主,和她们价位的定位点相似,但是风格穿完全不同,所以同行竞争力应该不会太大。还有,您们广告霓虹灯的位置,我觉得可能不太适合,也许您是想醒目一点,但是反而有点乱糟糟、不整洁的反效果——”
妙妙在旁,一边对重点做着笔记,一边将自己的面包推到白立人面前。
下飞机到现在,白立人一直只顾着工作,都没有吃饭。
“我们公司供货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买断形式,我们会以零售价33折的价格供货给您们,库存商品由你们自己来承担、消化,另外一种方式,是配货形式,38折的价格,库存商品可以提供退货的方式.、
白立人很认真的和客户交谈着,只见他伸手过来,想拿桌子上搁在一旁的两种商品合同书。
一个推面包碟,一个拿合同,不知怎么的.手和手就碰在了一起。
指与指间碰撞在一起,彼此指尖都有着淡淡的烫感,象有静电般,白立人马上松手。
他淡淡看了妙妙一眼,客户更跟着看了他们两眼,随即眼神曼得有点暧昧,讪笑,“白总,您看我们俩尽顾着谈生意,都冷落了佳人。明天找个时间,我带您和——”客户又打量了妙妙一下,调侃,“我带您和您的秘书,去我们武汉的黄鹤楼光观一下吧。”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她知道黄鹤楼很出名,既然来了武汉,妙妙就准备明天也去踏青一下,但是,他们干嘛用这么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她?
显然,因为她的长相,又被当成了傍大款的小秘。
“不用了,谢谢您的好意,我对旅游没什么兴趣。”白立人一口回绝
昨天牵了妙妙的于,刚才又有小细节的肢体接触,他的再这样下去,廖妙妙会误会。
白立人希望和妙妙一直保持这种合作无间的上下属关系就可。
本来还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被客户那明显同情的眼神看着,妙妙有点郁闷。
这种郁闷的情绪,一直持续着。
而一边看着客户店铺装潢的设计因,一边撕着面包,慢条斯理的递进自己口里的白立人,明明知道她有点难堪,却丝毫不关心,白立人吃东西的动作很好看、很有教莽,和白妈妈的教育有关系。
但是,妙妙就问到想揍他。
特别,晚上,他们一同在田旅馆的路上。
“我已经和客户谈好,他们的首次铺货货品,我会给予适当的建议。”
妙妙打起精神,“好,等物流部和这位新的加盟商做出详细的配货单时,我会马上给你过目。”
“新加盟商铺货的帐目就交给你,我已经和他们谈好,第一年会给予5万元的欠款额度,如果一达到这个金额,你就可以开始催款了,款到再通知仓库发货。”
又是她?
妙妙苦了脸,“不会吧——”
第103加盟店,第47个客户,她都快变女超人了。
她可不可以申请要求配中助理?
“办不到?”白立人挑眉。
这世界上没有办不办得到的事情,只有勤快不勤快的问题。
“行、行、行!“妙妙磨牙。
这家伙,拿一块钱,就得制造十块钱的效益,把员工都操得根本没有空余时间,特别是她!
到了旅馆,白立人上网和公司员工联系,布置工作,妙妙在——帮他铺床单。
床单、被单和枕头全部都是自带的,白立人这家伙如果睡旅馆的床单和被子,会一晚睡不着。
妙妙把床垫拉出来,象旅馆业人士一样,很熟练、专业的包边,套被子。
但是,想想那顿晚饭,她越套越窝火。
工作忙,不要紧,老板还这样对待她。
而且她觉得,自己被奴役到根本已经不象在做秘书,反而是象当这家伙的老婆一样。
这个想法,让她很窝火。
“你自已套拉!”妙妙赌气的将套了一半的被套,扔在床上。
起来!
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她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她应该对着这家伙,大唱义勇军进行曲。
因为6年前,强吻了他,因为愧疚,她一路被利用到现在,她容易吗?!
白立人看看妙妙。
妙妙很能干,但是偶尔会闹别扭,可能,这和他一直不响应她的感情,有关系。
但是,没办法,他根本没办法接受她这种类型的女人。
“好吧,我自己来。”即使工作才做到一半,他还是起身。
闹问别扭就算了,明天他还是无法陪她去黄鹤楼。
一起光观,这种事情,不会适合他们的关系。
他将被子的两角捏住,动作不太熟稔的套着被套。
因为爱干净,他两三天就换一次被套,大学时,他对这活很熟练,但是,现在反而生疏了。
“好拉好拉,我来。”看着他笨手笨脚的妙妙又看不下去了。
人的奴性,果然是被激发出来的,
妙妙恼火的扯过被套,才三两下,她就套好被子了。
她含泪的怀念以前那个根本不会套被套的自己。。
白立人手机一直在响,他看了一眼来电号码,没接。
“谁啊?”妙妙奇怪了,随口问了一句。
白立人很少不接电话。
特别是这种响个不停的电话,为什么不接?
白立人蹙眉,不悦,“我们是同事关系,不要老是试图打探我的隐私。”
老是试图打探他的隐私?她有吗???
妙妙瞪眼,顿时有种快被他冤死了的感觉。
卷三『桃花灿开』第十章
替白立人那家伙干活,是非常耗体力的一件事。
出了一身热汗的妙妙,正在浴室内痛痛快快的洗漂。
当然,白立人窝在她的房问里,一边看杂志,一边等她洗完澡。
“你的手机一直在响。”白立人面无表情的敲了一下浴室的门,提醒她。
这女人,为什么一直就没锁浴门的习惯?!
“你先帮我接一下吧。”仰头舒舒服服的淋浴着,妙妙洗得正欢,没有多想。
“恩。”他拿起妙妙的手机,一边接,一边重新回到屋内的椅上。
妙妙舒服的用热水继续冲刷着全身细细白白的泡沫,只是她越想越不对劲。
是谁来电话?
天,不会是薛谦君吧!
这念头才刚劈进她的脑海,她就再也无法淡定了,马上急急躁躁的冲干净自己,套上睡衣,就奔出浴室。
“谁来电话?”她急匆匆的,夺四手机查看。
她希望是打错了。
“不知道是谁,来了电话也没吭声。”白立人不以为然的回答。
只是,才一抬眸,一鄂,他看着妙妙的目光,开始有点异样。
此时的妙妙,正湿着发,她穿着体闲全棉的V型上衣,热辣裹臀的短裤。
明明,睡衣本身的款式,象家居服.真的一点都不性感。
但是.很该死..妙妙的“胸器”太大.而且——
妙妙根本还没有将自己的身子抹得很干,更没有意识到,一颗又一颗滚圆的水珠,一滴又一滴的顺着她的纤脖,滑入她的乳。沟。
而且,她居然还没有戴胸罩!两朵迷人丰挺的蓓蕾,在她半干半湿的前襟,若隐若现着。
这样的风景,任何男人看了,都会热血沸腾。
句立人淡淡的别开眼,但是,他明显能感觉到,屋内的冷气突然不足了,让周遭的环境,很窒热。
武汉是个火炉城市,果然没有形容错误。
他默不吭声的喝了一口白开水,清清凉凉的白开水入口,体内莫名具妙的燥热,才有点缓解。
“是谁呢?”妙妙拿着手机,看着不认识的来电号码,苦恼着,完全没有意识多,现在的自己有多勾引人。
薛谦君的手机号码,那她就保存在手机里了。
并不是这个号码。
这两天,她一直在等着薛谦君的来电。
明明那天大家的感觉好象都很好,很谈得来,但是,两天过去了,他一个邀约的电话也没有。
难过,相亲失败了?她有过很多次的相亲经验,当然知道如果三天内对方没有来电约定下一次的约会,十有八九是没有下文了。
这不是妙妙第一次相亲失败,但是,却是她第一次因为一个才见过一次面的人,一颗心七上八下,被吊在半空中,一直无法落下。
为什么,他还不来电话?
她要不要主动打电话?不行不行,如果太主动,对方会不会觉得她太轻浮?不行,不行,她已经长了一张,在相亲市场很吃亏的“轻浮”的脸蛋,一定要慎重再慎重,这样别人才会喜欢她,考虑将她娶回家。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哎呀,好烦恼!
妙妙沮丧着脸,再度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她握在于上的手机再度又响起来,还是那个陌生的号码。
不是打错电话?难道,难道真的是薛谦君?
“啊,又来了!”
妙妙的心情,即期待又紧张。
“我怎么办、?我怎么办?他可能是小应的表哥!”她拿着一直响不停的手机,指给他看,急得如何热锅上的蚂蚁,“完了完了,我该怎么解释房间里有个男人?”
万一真的是薛谦君,她该怎么解释这种状况?虽然她根本没拿白立人当男人看,但是在别人眼里,肯定不是那么回事。
完了完了,她的相亲会不会失败?
“你到底接不接电话?”白立人不耐了。
她这个样子,好象身上有跳蚤一样。
“都是你害的,我相亲要是失败,不能顺利嫁人,我肯定要唯你是问!”妙妙凶巴巴的。
她知道自己不讲理,但是女人有不讲理的权利。
“神经痴!”白立人不悦,不甩她。
是不是演戏演上瘾了?
“我走了,你慢慢挣扎。”他冷漠的走出房门,丝毫不准备上当。
妙妙也不理这个路人甲。
她呼吸再呼吸,终于鼓起勇气,按下按听键。
“喂?”她将声音放柔.即使连自己也听得鸡皮疙瘩掉一地。
她是女性,身心都健康的女性,肯定会不自觉地被那么完美的男人吸引,肯定会用尽所有力气,想替自己争分。
她才不管阴女最好找阳男圆融那一套,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情,当然得找个自已喜欢又顺眼的男人,如果是白立人那种鬼毛孔雀男,她套觉得人生根本没奔头。
“刚才为什么是白立人接你手机?这么晚了,他为什么在你房间里?”手机头,传来咄咄的逼问声。
啊,不要啊,果然误会了!
妙妙扬唇,正想解释,但是——等等!
“你哪位啊?”她小心翼翼的问。
“单少观!妙妙,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因为她连声音都认不出来,对方明显开始有点底气不足,“妙妙……对不起,刚才我太急了,语气有点不好。”
语气有点不好?且只是不好而巳!刚才他的语气,简直就象丈夫抓奸一样。
“单少观,你有什么毛病啊?”妙妙很直接,很莫名奇妙的问。
这个剧本,完全不在单少观的设想中。
初恋的时候,妙妙对他很好,什么都顺着他,他一直以为只要他肯回头,妙妙就还会一直在那里。
“妙妙,我都调查过了,你和白立人根本没有正式开始交住。”至于私底下是否有什么奸情,他也不想计较了,毕竟妙妙这么漂亮,有人想“动”她,也很正常。
关他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