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妈妈哭笑不得。
看来,她和妙妙真的没有当婆媳的缘分。
“老妈,以后什么日久生情这样乱七八糟的话,你千万别对外人提!”他慎重警告母亲。
免得传到妙妙耳朵里,真的以为他对她有意思。
“知道了,知道了!”白妈妈无奈。
卷三『桃花灿开』第十三章
最近的妙妙,容光焕发,笑容无时无刻不在,整张笑脸象沾了蜂蜜般,更加妩媚迷人。
白立人下楼那文件时,抱上来一大束的花。
“花店送来的。”他将一大束的香水百合,扔在妙妙的面前。
真是名副其实的香水百合,才乒本整个大朵花辫上全部是用劣质香水喷成的香味,他鼻子都快过敏了。
“谢谢。”妙妙对他露出勾魂般的笑容。
“廖秘书,低调点,注意点办公室影响!如果一再出现这种东西,我会通知办公室主任处罚你!”他摆出老板的威严,严肃的警告。
“是。”妙妙笑容不减,看得出来春风得意,心情很佳,根本懒得和他计较。
他走到办公室前,收住脚步。
“别老盼着把自己林点嫁出去,要带眼识人!”好自为之!同一个男人,被骗一次就够了,次次被骗就太可笑了!
这句话,他以朋友的身份提醒她。
“是。”她是事事认错,左耳进,右耳出。
从武汉回来以后,廖妙臻就一直怪怪的。
见她这样敷衍的态度,一股恼怒,却上他的心头。
他冷着脸,扭开办公室的门。
见那讨及鬼走远了,妙妙愉快的坐下。
“阿嚏!”她急忙用纸巾捂住嘴鼻,也被这浓郁的花香熏得打了个大喷嚏。
没来得及抽出卡片,她已经在打电话。
“你载哪里?”确实怕影响不太好,她捂着话筒,轻声和语的问。
“花店。”手机那边,转传来很温和的声音。
“不要再送花了,老板骂人了,被你害死了。”明明说着抱怨,唇角却忍不住上扬。
这就是恋爱得甜蜜。
“他不喜欢我送的花?”手机里,传来薛谦君低低的笑声。
她才不管白立人爽不爽,反正白立人不可能炒了她,最多扣她点工钱。
前天他送的是鸯尾,昨天送的是向日葵,今天送的——比较俗。
薛谦君一连送了三天的花给她,她怕浪费他的时间,又浪费他的金钱。
虽然,办公室内的小姑娘们都作羡慕她,让她小小虚荣了一把。
“糟糕,我都买了风信子,店家说细心培育以后,会开出紫色的花。它现在是休眠期,我已经和店家一起把鳞茎培养,将大球也阉割了,还准备让你拿回去自己种呢……”薛谦君的心情,一点也没落受影响。
她才说过一次很喜欢紫色的花,他就记住了。
“啊,风信子?”
妙妙惊讶,那这个
百合花是——
她急忙抽出花束里面的卡片,翻开一看:
妙妙,真的爱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单少观卡片上,还约她一起共进晚餐。
妙妙鸡皮咯瘩掉了一地。
“这样吧,既然你老板不喜欢,我们一起吃晚饭,我把风信子送给你,再教你培育的方法。
因委一趟同游,他们的关系进展的相当迅速。
“谦君,我有点事情要处理,我们约明天好吗?”她回过神来。
“……一好,可以。”虽然有点意外,但是他展示风度,一贯的好说话。
放下电话,妙妙笑容凝结住。
讨厌,她要处理自己的烂桃花了。
回到办公室,白立人依然有点心神不宁。
内心,总是有种焦躁的感觉。
妙妙一连被送了三天的花,整个办公室的成员全部都知晓了。
“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真的有人在追妙妙,而且这对象妙妙还蛮满意的。”看她笑得象花痴一样,就很可疑。
“第二种可能,一切都是假相,你也知道妙妙已经26岁了,这漂亮的女人过了鲜花盛开期,变成昨日黄花就好笑了,她当然会紧张。”小伟对他发表高谈闲论,“我猜啊,以上种种推断,很有可能是妙妙故意制造出来的假象,试探一下你,要放弃还是有发展,全凭你现在的态度了。”谁憋不住了,当然就谁输。
是这样吗?
他几乎没什么恋爱经验,白立人真的不太搞得懂女人复杂的手段。
他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
白立人拿起来一看,又事杜姗姗。
他唯一的恋爱经验。
“什么事?”冷着脸,他首度接起电话。
对方意外了一下,但是马上换回甜美的声音,“立人哥一哥,一起吃个晚饭吧。”
“我没时间。”
真的好烦,过去的,现在的,全部都纠缠在一起。
“我们去cocu吧,晚上九点,al6包厢!”对方好象根本没有听到他的拒绝一样,发出邀请后,马上挂断了电话。
白立人蹬着被挂掉的电话,简直无语。
是,杜姗姗诗一点也没有变,但是变的是他。
无论走否还有感觉,他都不想和过去纠缠。
他不会去。
爱情就象炉中的火把,如果只落零星的火种时,不要去撩拨它,即使再轻浅的僚拨,都可能绽放出大火。
所以,他不会给杜姗姗机会,也从来不想去僚拨廖妙臻。
七点,他下班。
办公室里早已行空无一人。
以前,妙妙为了搭他的便车,一定会等他一起下班。
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有点心浮气躁。
回到家,他洗完澡。
在他手里的电视遥控,频繁的换着台。
但是,没有一个台,是他中意的。
就连平时看习惯了的经济频道,也让人觉的浮躁。
八点,也许他该提醒那个女人早点洗澡,今天他比软累,想早点休息。
第一次,他试着用拳头敲击一墙之隔的隔壁卧室。
敲了几下,丝毫无动静。
面无表情的,他直接开屋门,直接去按隔壁的门铃。
“叮咚”
“叮咚”
“叮咚”
不知道按了多大,屋内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他习性的脚步声,更丝毫无应门的迹象。
不会吧?真的去赴约了?!
他承认,他看过那张卡片,但不是故意偷看,而是拿花时,卡片掉出来,他塞回去的时候,无意中看到的。
除了那些肉麻的话,还育:cocu咖啡厅a15包厢。
这女人,到底有没有脑!被人奸了、强了,活该她倒霉!
白立人有点生气的甩上自己的屋门。
晚上八点,妙妙选择来赴约。
这不是单少观第一次约他,事实上,最近他一天都打好几个电话,发十几条短信给她,骚扰的程度,已经人神共愤。
“要吃什么?”妙妙一到,单少观的眼晴就一亮,殷勤的很。
“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是来告诉你——”她的还没说完,服务员进来点餐。
“先点餐吧,你一定也没吃晚餐,肚子一定饿了。”单少观急忙为她布餐。
此时处景,她一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好,先匆匆点了几样莱肴,“先说好,今晚我们aa。”她可不想欠别人太多。
但是,单少观却笑了,“妙妙,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穷小子单少观了,我现在一年的收入虽然不高,但也有十几二十万,你不必替我省钱。
妙妙处处顾虑他的自尊,善解人意,体贴入微,一直还在他的记忆里。
妙妙的外表可能给人娇揉造作的妩媚,但是,和她接触久了就会知道,她是个品性善良的女人。
为了他的多想,妙妙简直无语了。
她想说明时,服务员又进来了。
“喝什么?咖啡吗?”单少观急忙问她。
“不要了,白开水就可以了。”她对服务员说。
服务员替她倒了一杯白开水,刚想走,妙妙又说,“麻烦您把整瓶水都放在这里。”今晚,即使她说的口于舌燥,她也要说服这朵烂桃花接受他们已成过去的事实。
“我们从哪里开始说起?”服务员进进出出,一道一道的上菜,但是,制止不了她的决心。
“我以前一真的比软喜欢你,但是我可能比软花心吧,见一个爱一个,很容易动情也很容易死心。”她的心和她的外表一样,比软跳跃,比软“花”。
触电的感觉,她来得比软快,在伤了心以后,也消失的比软快。
“那年你走了,我一真的很难过,但是后来我交了一个男朋友,很快又坠入情网,但是没多久大再度被人劈腿,我连哭都哭不出来。”妙妙把往事都说出来,“把学长从心里拔掉的时候,当时的你,被我早就早一步已经拔掉了。”
爱惰的伤,靠新的爱情来治疗。
她投人一段新感情都会很专一,不会用一颗心住着两个头这种事来侮辱对方。
只是,恋爱、失恋、再恋爱、再失恋,她总是在周而复始。
“如果我对你还有一丝一毫的介怀的话,那就是你欠我一句‘对不起’!”但是,没关系,这个公道要不要得到,她都无所谓了。
反正也许他虽然是第一个欠她“对不起”的人,但是决不是唯一一个。
也许,她傻里傻气,但是,她的性格直接,一个肠子直到底,什么悲伤怀秋的事,不会持续太久。
听着她那么直接的话,单少观很有受伤的感觉。
“这么多年,我一直忘不了你——”但是,没想到,他早被人忘得一干二净。
“你在澳洲的圈子可能比软窄,认积识得人比软少,才会给你一种忘不了旧情的错觉。”妙妙干脆的反问,“如果我在你心目中真的那么重要,当年你怎么会丢下我?”
“不,妙妙,不是这样的,我求你,你给我一个机会,听我解释!”单少观激动的走过来,象演偶象剧一样,跪在了妙妙面前。
妙妙吓了一跳。
卷三『桃花灿开』第十四章
单少观单膝跪在她面前,面容诚恳,只是说的话,倒有点象强词夺理,“妙妙,当年,不全是我的错,你也错啊!你不该故意去破坏白立人和杜姗姗的关系,才会导致我们四个人,现在这么尴尬的局面。”也许没有留学,他们早就结婚了,连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她?她故意去破坏?
妙妙傻了眼,好不容易才想起来,他是指那次鸟龙事件。
这几年,她和白立人相处虽不算很愉快,但是至少谁也没有再去在意那件事情。
“劈腿男,白立人!”回想当年自己卤莽的“正气凛然”,妙妙冷汗哗啦哗啦的流。
当时她是被宁宁天花乱醉的臆想症给蒙了,更不太了解白立人的“纯洁”,以为他真的始乱终弃。
现在要是有人在.面前碎嘴,说白立人磅腿,那还不如干脆挖了她的眼睛吧。
拜托,那家伙怎么看,也不象有风流的本事。
说起来让人喷笑,27岁超老龄的童子,她是给他面子才不嘲笑他!那家伙拖到现在还这么纯洁,可能就是心理引发生理也出现了疾病?!
而且,如果当年他们情比金坚,她也破坏不了,好不好?!
虽然在内心嘟喃着反反复复反驳了一大通,但是妙妙还是心虚的开不了口。
白立人一直没交女朋友,一直身心不健康的没和人那个,不会就是因为杜姗姗,因为那件事吧?!
“因为姗姗认为你是故意的,所以她才以非常优越的条件来诱惑我,抢走我,来报复你。”单少观突然紧紧握着她的手,“妙妙,你以为我没挣扎过?前程和爱情,我就这么丝毫不犹豫,义无反顿吗?”
妙妙,我们不分开,一生一世永远相爱在一起,好吗?
妙妙突然有点领悟,当时的单少观为什么说这句话,原来他也挣扎过啊。
男人的山盟海誓真的是随随便便啊,随便到不但是想让女人安心,也是顺便想说服自己的话而己啊。
“当时,你为什么不给我?如果你给我,我也不会寒了心……”单少观面露痛苦。
她当时是给他时间冷静,但是,没想到他冷静的结果,依然是如此肤浅。
妙妙觉得寒心的那个人,应该是自己。
但是现在想想,应该全部都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当年我之所以答答应和姗姗一起走,就是为了演一场戏。”她手被按得死紧,因为紧张,单少观手心的热汗,都粘糊在她的掌心,害得妙妙抽不出来,也躲不过去,更逼得她不得不听下去。
“我和杜姗姗
什么关系都没有,在澳洲我们更没有住在一-起,我们比普通同学的关系更加普通,一切都是假的!社姗姗是在赌气,想做给白立人看!”可能是因为焦急,单少观的声音越来越大声。
车厢的门,是半掩着的,声音请晰的传到门外。
“先生、小姐,这里请。”
白立人来的时候,杜姗姗已经等在门口,在服务生的领路下,他们一同走向这个位置比较隐晦的包厢。
真是狗血,他一过来,刚好就看到、听到这出好戏。
而且他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单少观单膝跪在地上。
不会是在求婚吧?!
“好熟悉的声音。”杜姗姗凑过去一下,惊讶,“天那!居然是——”她及时很识趣的捂住自己的唇。
听刭外面的声音,单少观急忙站起来。
单少观不自然的目光,和门口两人碰撞在一起。
“你朋友?”妙妙也正想转身,哪知道单少观匆匆关上门。
“没有、没有,不认识的……”单少观心虚着。
白立人脸色冷凝的看着包厢的那道门,被关上、落锁。
“先生,这是16号包厢。”服务生帮他打开包厢的门,“请问两位点些什么?”
他点点头,臭着一张脸,坐入包厢里内的沙发,“其他不用,两杯咖啡就可以了。”
服务生急忙提醒,“先生,您有咖啡券吗?包厢的最低消费是228元。”
他拿出皮夹,抽出三张红色钞票,连同点菜簿一起还给服务生,“两杯咖啡,其他不用,不要让我再提醒!”语气臭,脸色更臭。
真是怪人。
客人虽然不点什么东西,但是既然肯提早买单,服务生也没啥好说的。
服务生带他们带上门。
“真的好凑巧哦!”杜姗姗也不生气,笑盈盈的,笑的和过去一样纯真,“在外国那几牟,单少观一直忘不掉妙妙呢,没想到一回国,就开展行动了。”
他冷凝的脸.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为什么刻意要让这种凑巧发生。
究根到底,只能说他不放心吧,毕竟,他可不希望自己的秘书兼邻居,需要上警察局。
“立人哥哥,我承认我嫉妒心太强,可能不是一个适合的伴侣,但是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真的要因为曾经一场错误的恋爱,连童年时期的友谊也抛掉吗?”杜姗姗伤感的问,“就算成不了男女朋友,难道连普通朋友,也不行了吗?”
他回过神来,想到刚才无意中听到的话。
他没想到杜姗姗真的不曾和单少观在一起过。
“立人哥哥,如果当年能预知现在的结局,我宁可我们从来不曾开始初恋,那么,妞妞忌日的那一天,我还可以以姐姐的身份,给她烧点纸钱,陪着你一起难过。”杜姗姗柔嫩的声音低低的,听得出来,提起妞妞是真的真情流露,情绪很低落。
妞妞。
妞妞。
白立人冷淡的眼神一顿。
他对妹妹一直有愧疚,当年,他不该意气用事,把不懂事的妹妹丢在狐狸窝里。
小时候,因为他耐心不够,反而姗姗和妹妹一直玩得不错,妞妞出事,还是姗姗来通知他们母子,让他们能及时出殡。
他还记得,那时候,姗姗哭得比谁都伤心。
因为这声真情流露的“姐姐”,心房,没有办法继续硬冷下去。
“只是做朋友?”他终于松口。
现在,他根本没有办法和姗姗重新开始,但是他知道自己一松口,以后的发展,未来事事替有可能。
“对!”姗姗惊喜。
他正想说什么,但是突然马上警觉到隔壁包厢有异响。
“说这些都没有用了,我们都成为过去了。我现在已经有交往的对方,我很喜欢他,我想,他会是我等的那个人。”妙妙不喜欢给人制造错误的感觉,于是直接拒绝。
“谁?那中人是白立人?”单少观神色大夫。
又来?怎么可能是白立人!
在单少观口中的杜姗姗还满坚贞的,既然如欺,她已经耽误白立人一次了,不想再制造第二次误会。
妙妙很无奈,耐心解释,“不是,他是同事介绍的对象,我们彼此很聊得来,性格也很合拍。”
“不,你骗我!你不原谅我,你是在报复我!”单少观固执的认为她在撒谎。
“我没有骗你,你不信的话,我可以把他叫出来,大家一起喝咖啡!”说完,妙妙就去包里翻手机。
那晚,她和薛谦君说过单少观的事,他表示过,如果有需要他的地方,他可以随时出现。
这就是薛谦君令人暖心的地方。
但是,她的手还没有碰到手机,已经被单少观抓住。
“你不用打了,我不信!”说是不信,其实是根本不接受,“就算有这样的男人又如何?你们才认识多久?为什么一点机会也不肯给我?!”
说完,他毫无预警,狂乱的抱住妙妙,就准备吻上她的唇。
天那天那!有病啊!他以为在演连续剧,或者,他入戏了,把自己当成小说里的男主角了,以为强吻就能让女人乖乖就范?!
“你是不是疯了?!”妙妙心神猝然一颤,怒喊,拼命的用手肋挡住他。
但是,被雷劈中脑袋的男人,竟然强制着她的手臂,在沙发上压制住她,执意凑过来。
天那天那!
唇与唇的位置,只差五公分了。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太悬殊,妙妙拼命挣扎,哪知道在挣扎中,朐前的两颗大“饱满”,跟着她的动作跃动着。[/size]
[size=3]单少观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心火,腾的一下,在下车身沸沸腾开了。
留学的那几年,他不止一次梦到,妙妙就是这样躺在他的怀里,躺在他的身下。
每一次醒过来,被单都濡湿一片。
即使真的不爱了,没有碰过她,作为男人,会是他此生的遗憾。
他伸手轻抚她柔嫩光滑的脸蛋,内心有了坚定的方法,靠得更近了。
妙妙远远比外表表现的要传统,也许得到了她的身 体,那么他就会有胜算。
象着了魔一样,单少观一口咬在妙妙的脖子上。
这个想法,在他心里成魔了好几年了,他要在她的身 体上烙下白己的痕迹。
“你这个疯子!”她的被被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被咬的妙妙,忍心坏了,悲愤的哇哇乱叫。
绝不能被侵犯!
妙妙使出全身劲,终于挣脱出一只手来,拿起自己的皮包,就凶悍的砸了过去。
“别打了、别打了!”单少观被砸得再也无法咬她,抱着头,东躲西藏,躲避着她的追打。
妙妙不解恨,脱下自己高跟鞋,住他脑门敲。
“我不会放过你的!”妙妙艳眸一瞪,头发凌乱,整个人看起来凶到不行。
但是,偏偏这样,她更明艳四射。
单少观脑部受着冲击的同时,下面硬挺得更加厉害了。
非常非常想扑倒她的念头,无法控制到,连自己也心惊胆颤。
他不断咽着喉头,注视着妙妙,“妙、妙……有话好好讲……”妙妙现在的样子,好象怒到随时砸破他的脑袋。
仔细一看,原来妙妙的瞳孔是浅棕色,象只小猫咪一样。
成怒中的妙妙,原本就明艳的眼睛,更灼人了,特别是左眼,好象会射出火一样。
“妙妙——”单少观刚想靠近她,安抚与道歉,没想到,极其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哒”原本他高扬、张嚣着的老二,一阵的痛感以后,突然骨折了般,完全垂下了身 体的这种太明显的变化,让单少观白了一张脸,当场冻在那里。
天! 怎么会这样?难道他有暗疾?
象被什么电波踢中了“脑袋”,一阵锥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