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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说这些了。”手冢彩菜看到时吟喝了小半碗就不喝了,皱眉关心地问,“你不是说很饿吗?怎么只喝了这么少?”
“我已经饱了。大概是饿久了,所以胃都被饿小了吧。”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下,打开,纪香和暮夏提着大包小包走进来。先向手冢彩菜打招呼:“伯母好。”
手冢彩菜笑笑:“你们好。”
纪香和暮夏将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到一旁的沙发上,转身看到时吟,笑道:“醒了?”
“恩,醒了。”心里有些感动,时吟小心地不流于言表,她看向那大包小包,开玩笑道,“你们该不会逃家来投奔我吧?”
见时吟脸色不再像一开始那么苍白,还有力气谈笑,纪香安心了许多,接着她的话题道:“那你要不要收留可怜的我们啊?”
“这是自然,朋友有难,必帮之。”
暮夏站在旁边听着她们互相开玩笑,听到这里才插/话道:“这是给你买的一些补品,你现在身体虚,适当补补总是好的。”
“谢谢。”
纪香挥挥手:“都说是朋友了,谢什么。”
聊了会,房门又被敲响,接着被打开。
时吟在看到来人,笑得春意盎然盎然春意:“国光国光。”
手冢国光先向手冢彩菜问好:“妈。”
“恩。”
然后向纪香及暮夏微微点头打招呼,这才看向时吟:“醒来了?”
“是啊。”
沉默了下,手冢道:“好好养病。”
“好。”时吟乖顺应道。
众人齐齐抚额。这对话,好冷啊。
手冢彩菜咳了声,引起众人注意后,笑道:“国光,时吟,你们既然是夫妻了,就不必这么拘束。”她实在很怀疑自己儿子称时吟还是为“日奈森桑”…哦,不对,也许会改成“手冢桑”…她听得胃疼啊。
手冢彩菜眼尖的看到床头的病历卡上的名字写的是:日奈森时吟。决定等会就让护士把姓氏改过来。
此话深得时吟之心。时吟甜腻腻笑盈盈唤道:“国光。”
她眼神亮晶晶一闪一闪的,对手冢给自己的称呼很是期待。
手冢别过头,喉咙上下滑动,有些迟疑:“…时吟。”
时吟的眼神更亮了,连声唤道:“国光国光国光。”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手冢,期盼他的默契回答。
不止是时吟,众人炙热的眼神全集中在手冢身上,等着他的回应。
手冢眼皮跳了跳,板着脸斥道:“身体没好就好好休息。”太大意了!
就知道是这个,果然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古人诚不欺我啊。
时吟虽然有点失望,但手冢那声“时吟”也足够她回味个几天了,所以她乖乖地躺回床上。
小伤口已经愈合结巴,但有一两处被缝合的伤口要在今天才拆线。事实上她全身都疼,每动一下都会扯动神经。十指连心,她是亲身体会到了。
知道时吟等会还要去拆线,所以纪香和暮夏又呆了会就向他们告别。
手冢彩菜原本也打算潜逃,好给两人制造独处时机,奈何手冢手机先一步响起,手冢出去接电话,房间里就只有时吟和手冢彩菜了。
对于自己儿子的不解风情,手冢彩菜一脸恨铁不成钢:“国光就这性格,没得救了。时吟,以后恐怕要委屈你了。”
时吟笑着摇头:“怎么会是委屈?我高兴都来不及。”
“你这孩子…”手冢彩菜叹了口气,许是想到了什么,她的眼神迷惘起来,仿佛透过时吟看向另一个人,“可惜。”
“可惜什么?”
听到时吟的问话,手冢彩菜眼神迅速恢复清明,这才想起自己说漏话,忙掩饰地岔开话题:“没什么…说真的,时吟,喜欢国光的女生不少,只是鲜少有人像你这么坚持,这就是所谓的‘坚持到最后就是胜利’吗?”
时吟哈哈大笑,一不小心扯动伤口,“嘶”了口气,表情变得狰狞。
手冢彩菜“噗嗤”笑开:“你这孩子,就算是得意也不用得意成这样吧。”
时吟等疼痛过去,才一本正经道:“我这是自豪啊。”
“诶?”
“你看我等了那么多年是辛苦,但是得到的回报却是他余下生命的全部。”时吟乐弯眼睛,嘴角习惯性地深弯,想起伤口,又硬生生忍下,当个笑不露齿的淑女。
“哈,说的也是呢。”手冢彩菜听乐,掩嘴笑着。
手冢推门进来,就看到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妻子笑得愉悦,在看到自己后,笑得更开心了。
冷气下调,手冢不动声色地往旁边一站。
两人的笑声越来越轻,越来越轻,最后还是时吟干笑着八卦,语气很谄媚:“国光,是谁打来的啊?”
手冢看了她一眼,声音平淡:“清源桑。”
时吟暗自磨牙,面上笑容盛开:“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她知道你今天醒了,打电话来询问你病情。”
时吟还想问什么,房门被敲响,之前的两名护士进来:“日奈森桑,要拆线了。”
时吟被打了麻醉针,推到手术室里。手冢国光和手冢彩菜在手术室外等待。
手冢彩菜盯着手术室外的红灯,半响忽道:“国光,忘了她吧。”不理会手冢的目光,手冢彩菜低声道,“忘了宋时吟吧。你的妻子是日奈森时吟,就算名字一样,长相相似又怎样?我们先前试探了那么多次,旁敲测问了那么多次…宋时吟是宋时吟,日奈森时吟是日奈森时吟。”
手冢抿抿唇,没有说话。
他一向冷静,自然在一开始就分得开宋时吟和日奈森时吟,只是每每在他将她们两个安放到各自名字之下,又会从日奈森时吟身上看到宋时吟的身影。
手冢彩菜幽幽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儿子性情倔强,也不再说话。
时吟醒来,发现房间里不止有手冢一家,连今井美惠子也来了。
一看到时吟醒来,今井美惠子紧张地问她:“时吟,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那一刻,时吟想到了在得知自己来银行取钱,今井美惠子不顾里面有绑匪闯进来,只为确定自己是否安全。
这样的母亲,这样的母爱…她以前怎么就一直没感受到?
时吟微笑,笑容轻轻浅浅:“我没事。”她微一顿,“妈妈。”
然后,她看到了今井美惠子惊喜的眼神,以及伴随这眼神出现的情不自禁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自从JJ抽了后,网卡再也攻不过…这是计算机课上传的…扭头
避免老师发现,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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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了…不知有没有用
62
62、秘密 ...
四天后,经医生批准,时吟终于顺利出院。
之后,时吟享受着高级病员的厚待。每天一碗新鲜的鸡汤——手冢彩菜出品,作用:补气养身;每天一碗红枣木耳粥——今井美惠子出品,作用:补血补身;每天晚上一杯牛奶——手冢国光出品,当然,是手冢国一命令的,作用:安神。
于是,一个星期后,时吟崩溃了:“饶了我吧,我都吃恶心了,我是伤员,不是孕妇啊…”
纪香斜睨她一眼:“谁让你过个马路都不让人省心,活该。”
暮夏表示爱莫能助:“你要相信,这一切都会过去的。”
她扯着脸皮:“你们看,你们看…脸上这么多肉,都是补出来的啊。完了,躺了这么久,不知道堆了多少脂肪。”
暮夏取笑她:“那你就安心了,毕竟国光不是以貌取人的人。”
时吟骄傲一扬脖:“那是当然。”语气里无不是对手冢的信任。
“既然如此,那就把鸡汤喝了吧。”纪香笑得很假。
时吟:“…”默默扭头,很想无视床边的鸡汤。
“乖。”纪香揉揉时吟的头发,把她的头发弄得一团糟才收手,“这是你未来妈妈的呕心沥血之作啊。”
时吟翻翻白眼,将头发理顺:“别以为我没听出你话里幸灾乐祸的语调。还有,不是未来妈妈,而是妈妈。”
暮夏见时吟想坐起,结果一不小心扯到伤口,顿时龇牙咧嘴着。暮夏笑笑,上前,体贴地把枕头立起,让时吟坐起,斜靠在枕头上。
时吟泪眼汪汪:“暮夏,你果然是贤妻良母啊。不像某人…”她泪眼看向正坐在一旁的手冢国光。
手冢面色不变,镇定以对。反倒是时吟在手冢的目光下缩了缩脖子。
纪香嗤之以鼻:“让你调戏手冢君…是哪个人在手冢君帮忙的时候,说一定要给一个爱的亲吻才同意?”
时吟好不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我是伤员嘛,伤员最大…”说完之后,她又理直气壮起来,“而且我已经很久没碰国光了,自然垂涎他的美色…”
纪香和暮夏同时投以鄙视的眼神。
手冢淡定:“饿了就喝汤,凉了又要去热了。”
时吟瞠目结舌。这这这…手冢这是在说冷笑话吗?
纪香和暮夏破功,齐齐大笑出声。纪香边笑边道:“果然一山更比一山高,不在压迫中死亡,就在压迫中爆发啊,哈哈。”
说说闹闹了一番,时吟还是在鸡汤尚有余温的时候把它喝完。虽然喝的想吐,但是因为是大家对自己的关心,只能强忍着吞下,狰狞的表情再次被纪香取笑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要上断头台了呢。”
一碗鲜汤下肚,肚子涨得圆圆的,时吟有气无力:“我倒宁愿上断头台,也总比这般慢慢折磨好。”
“身在福中不知福。”纪香白她一眼。
时吟嬉笑着:“国光,纪香在说你呢。你看你有我这么好的贤妻良母在身边,一定要知福啊。”
纪香作呕吐状:“果然是鸡汤喝多了,油脂都堆积到你脸皮上了。”言外之意就是时吟脸皮之厚更胜当年。
“客气客气,否则怎么追上国光?”时吟很是以此为豪,“国光,你说是吧?”
她强力撑着精神笑谈,还是忍不住偷偷打了个哈欠。
手冢看到了她的小动作:“困了就睡一会。”
纪香和暮夏自然也看到了时吟的小动作,再加上待得时间已久,两人遂告辞:“打扰那么久,我们也该走了。好好养病,时吟酱。再见,手冢桑。”
“再见。”时吟和手冢道。
疲惫涌上来,时吟眯了眯眼睛,向手冢撒娇道:“国光,等我睡了再走吧,我一个人会害怕的。”
“恩。”手冢应道。
得到了保证,时吟这才放松神经,安心地任由自己深沉睡去。
手冢低垂眼眸,看着时吟安静的面容,有一瞬的恍惚。
记忆中,是谁的声音又娇气又固执地一遍遍喊着:“国光国光。”
记忆中,又是谁的声音沉稳笃定:“如果十年后,你对我固执如旧,那我们就在一起吧。”
宋时吟。日奈森时吟。
手冢的眼中,有浅浅的波澜滑过。
那么相似的两个人,让他怎么不怀疑,怎么不被影响。
时吟醒来的时候,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日奈森川泽。
手冢上前将她扶起,把枕头立直,恰好能让她舒服地靠着。
“谢谢国光。”对于手冢的主动,时吟内心很得意,毫不吝啬地赠送一个大大的笑容。
看向日奈森川泽时,时吟笑容微敛:“真是意外呢,能在这里看到您。”
日奈森川泽听出时吟话里的讽刺意味,脸色沉了沉,但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讲的内容,只能隐忍着不发:“说什么话呢,你出事了,我当然要来。”
“那我不得不对于自己没能在医院里看到您表示遗憾。”
“你!”日奈森川泽气闷,他对一旁的手冢道,“我要和时吟单独谈谈。”
“是。”手冢礼貌地点头,出去的时候顺便将房门拉上。
看到手冢出去了,时吟没什么兴趣地打了个哈欠,恹恹道:“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日奈森川泽怒火中烧,他从公文包里掏出几张纸,扔到时吟盖着的被子上:“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是什么啊?”时吟伸手拿起纸张粗略地浏览了一通,“哦,原来是这件事啊。”将纸放到被子上,时吟保持优雅的笑容,“就是您看到的这样。”
日奈森川泽咬牙:“你之前已经答应放弃公司继承权的。”
“唔,好像是有这回事。不过您也知道,我刚出了车祸,这里不怎么灵通。”时吟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你…你母亲是怎么教你的?用这种口气和长辈说话?!”
时吟动了动身子,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这个就要归功于我的父亲了。”
“日奈森时吟!”
“我知道我姓日奈森,自然也知道自己拥有公司的继承权。也许未来不久,您的位子就要由我来坐了。”
“我们签过合约,你已经放弃公司继承权,可是你现在竟然联合董事会的人,使得他们在选举上推举你当执行长!日奈森时吟,你现在就放弃!”
日奈森川泽越气,时吟越高兴,她脸上笑得格外闪亮,眼底不透半丝笑意:“那真遗憾,你的执行长位子要不保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十一名董事会成员中,只要有七人赞成,你就要让位了。”
瞧见日奈森川泽阴沉的脸色,时吟笑得更开:“不过您也别生气,输在我手里,只能说明我比你更优秀。”
日奈森川泽气急败坏:“日奈森时吟,我给你三天考虑时间,如果三天后你依然执迷不悟,那我们法庭上见!”
时吟的笑容全收了起来:“日奈森川泽,有本事你就去试试看。哈,父亲为了执行长身份撞告女儿…你说爷爷会容忍你?董事会的人能容忍得下你?”
对日奈森川泽最后一点期望也消失殆尽。彼此撕破脸皮,时吟便不再手软,她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文件:“如果你真这么做…日奈森川泽,我会让你身败名裂。”
日奈森川泽瞳孔皱缩,他接过文件,随意翻看了几页,脸色变得很差:“你…你怎么会…”
将日奈森川泽的失态收入眼底,时吟慢悠悠道:“你和川濑的婚外恋,我想股民很有兴趣知道。当然,如果这个爆料出去,我相信警察对你的兴趣也会很大。”
日奈森川泽合上文件,抓着文件的右手用力得已经泛白:“你想怎么样?”
时吟摇了摇头,缓下语气:“我并不想怎样,只是你不该拿那个来威胁我。日奈森川泽,我是你女儿,而你竟然说要告我…真令人心寒。难道只有川濑肚子里的,才是你真正期待的吗?”
她勾起嘴角:“那真是可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那次流产,导致她以后再也不能怀孕。”
日奈森川泽的身子晃了晃,身形有些佝偻,好似一下子老了十来岁。
时吟不忍地转向别处:“如果你退位,我会劝服叔父帮忙,虽然希望不大,但总比什么希望都没有要好。还有,策划部经理的职位是给你预留的。”
一手鞭子一手糖。
日奈森川泽定定地看着她,良久,叹了口气:“你赢了。”
日奈森川泽转身离开的时候,有道女声自身后传来:“就这样吧,我和母亲,和你们,就这样吧。”
不再仇恨,不再埋怨,从此陌路。
看着日奈森川泽离开,时吟闭上眼睛,斜靠着枕头。小小的休息了下,睁开眼睛,余光看到手冢彩菜拿着东西经过,不由“咦”了一声。
手冢彩菜听到了时吟的声音,停下脚步:“是时吟啊,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谢谢。”时吟的目光时不时瞟向手冢彩菜手冢拿着的弓箭,心跳怦怦响。这把弓箭看着真眼熟啊,“您要学射箭吗?”
手冢彩菜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拿着的弓箭,神情有些怔松,再抬头时已经把情绪藏得妥妥当当,她笑道:“我哪有那精力,这是国光的弓箭。”
时吟装作不经意道:“您拿的小心,这把弓一定更贵吧。”
手冢彩菜失笑:“这把弓箭是免费得来的。”
“耶?”
提到这事,手冢彩菜的声音里带着为人母的骄傲:“国光和弦一郎曾进行网球比赛,弦一郎输了,这把弓箭是国光的战利品。”
终于,眼前的这把弓箭和记忆中在真田家使用过的那把弓箭合为一体,记忆通顺无阻。
应该是这把弓吧。时吟想。
“我以前怎么都没在家里看到这把弓箭啊?”
手冢彩菜笑笑:“这把弓箭原本挂在国光的房间里,后来他又把弓箭放到柜子里,我想一把弓箭总要发挥它的用处吧,难道真要让它一直放着生锈发霉?所以前几天就把弓箭拿去修正下,今天正好拿回来。”
时吟“哦”了声,不掩好奇:“国光赢回来后都没有射过吗?”
时吟的视线一直盯着弓箭。虽说被手冢彩菜拿去修整,但这把弓看起来仍像新的一样,显然被它的主人细心呵护着。既然这么爱惜这把弓,那又为什么一直放着不使用?
“没有。”
“为什么?国光应该会射箭的吧。”
手冢彩菜神情有些恍惚:“也许是怀念吧。”
“咦?”
手冢彩菜低头,小心抚摸着弓箭,声音里带着叹息:“每个人心里都会有一个或多个人的身影,而怀念他们的途径之一,大概就是保存共同的回忆吧。”
时吟心里突了下,急促地问道:“那这把弓…回忆是什么?”
因为手冢彩菜是低着头,所以并没有察觉出时吟的紧张:“这个,大概只有国光自己知道吧。”
她抬起头,见时吟脸色透着异样的红,心里有些怪异,只当时吟是在担心,遂朝时吟安抚地笑道:“放心好了,国光绝不会出轨的。”
见时吟还是紧盯着自己,没有说话,手冢彩菜皱皱眉,想到时吟的固执,便道:“如果你真想知道,就自己去问国光吧,这样得到的答案才是最准确的。”
“不,我不是…”时吟停顿了下,换了个方式询问,“我是说,恩…”
时吟又不好挑明,以免被说自作多情,就挑选一个最安全的问题:“是男还是女?”
“女生。”
“我可以知道她姓什么吗?”又期待又害怕的心理,大概就是指她现在这样了。时吟抿抿唇,半开玩笑,想缓解自己紧张的情绪,“该不会是清源桑吧?”
手冢彩菜摇摇头:“不是。”
她见时吟还想问,先一步道:“我说过,如果你想知道什么,就自己去问国光,胡思乱想只会造成你们关系的僵化。时吟,你应该相信国光。”
时吟发现自己和手冢彩菜的思路完全不在一条线上,她无奈地抚额,颓废道:“算了,就像您说的一样,还是我去问他吧。”
把一个大麻烦扔给手冢国光,手冢彩菜立刻舒了口气,眉宇也轻松起来:“那你好好休息,我马上叫国光过来。”
说完,快速闪人,留下欲言又止的时吟。
等待手冢的过程中,时吟内心很忐忑晃荡。
终于,在看到手冢挺拔的身躯迈入房间时,时吟缓缓吐出一口气,露出浅浅的笑容:“你来了,国光。”
“恩。”手冢的视线在时吟脸上扫了一圈,发现她脸色越来越红润,身体在逐渐康复过程中,放心了许多,“母亲说你找我有事?”
“是啊。”时吟瞟他一眼,小心翼翼地道,“我刚刚看到伯母拿着一把弓箭过去…你知道是哪把弓箭吧?”
待手冢点头后,时吟鼓起勇气道:“我能知道你是在透过那把弓箭怀念谁吗?”
手冢冷冽地目光直视时吟:“母亲和你说的?”
时吟咬紧牙关:“母亲只说你是在借这把弓箭怀念一个女生,她说如果我想知道这个女生是谁要问你。国光,我想知道,那个女生叫什么名字。”
一口气说完,时吟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手冢,完全不畏惧手冢散发出的寒冷气息。
一阵沉默蔓延。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时吟的底气越来越少,神情也越来越低落。就在时吟打算放弃,要开玩笑插科打诨时,手冢开口了。
“她和你的名字一样。”
时吟心思俱停。只能看着手冢的嘴巴一张一合,脑袋一团泥浆,运转失灵。
62、秘密 ...
“她姓宋,叫宋时吟。”
随着这一句话的落下,时吟才猛然反应过来。
宋时吟。
时吟弯着嘴想笑,可是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一样,她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眶被泪水堵着,连带着视线都模糊掉。她却睁大眼睛,一直盯着手冢,透过他看尽了自己的两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