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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妙菡!”青瑒咬牙切齿冷生生大喝道。
花妙菡突然捂住肚子蹲了下去:“哎呦!我肚子疼!”
青瑒连忙俯身去扶:“哪里疼,我看看,过来我看看,你别扭什么!”
花妙菡一边哎呦一边说:“其实也不是那么疼,要是一会能去醉思阁听个曲儿,估计就能好了…”见他脸色铁青顿时又补了一句:“孩子也想听。”
青瑒顺了顺气,将她扶起来无奈道:“好好好,一会便去听戏,真是拿你没办法.”
长乐已是缓过神来,招呼几人坐下了,她走至柳如风桌边,叹气道:“如今柳总管怕是不识得小女子了罢!”
柳如风脸色恍然,轻笑道:“金小姐说笑了,你做那无双郡主之时,杀我柳家百口,柳如风怎么能不识得呢!不过,我听别人说了,原来我二人竟曾是夫妻,却叫如风吃惊了…可如今既已和离,以前忘记的事便也不想知道了。”
那原秋白怒视于她,金长乐只当她不存在一般,笑对柳如风:“你听何人说的我二人曾是夫妻?又听何人说的已经和离?其实啊…”
柳如风一愣,讶然道:“其实如何?”
金长乐笑靥如花:“其实不过是如风抛弃了长乐而已。”
柳如风面色一变,她又正色道:“长乐一生很短,大劫将至,若是等待的话,怕是没有多少时间了,如风你听不懂也没有关系,我只想告诉你,或许终不能见也说不定呢!”
说完她也不等柳如风做何反应,便转身离去。
剩下柳如风倒是心思如潮,她与那男子酒席间谈天说地,笑意莹莹,哪里还有刚刚的悲戚模样?正是失神间,清风跑上楼来:“公子!皇上急召!”
理还乱
青黎六皇子嫁与飞凤太女朱颜,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本是一个称帝一个为后,可谁曾想世事难料,太女暴毙,新皇登基,新君竟然殉情,等青黎得了消息,人已经埋进了皇陵,青黎国君大怒,竟然将送信的使者砍杀在殿,即可便以飞凤害他国皇儿为由,攻打飞凤,朱湘镇守边疆,新皇调动二十万大军,派朱烨郑怡然为将,柳如风为副,即刻点兵增援,连夜出发!
大军浩浩荡荡在京都而发,天色渐晚,京都街道两旁人山人海,朱烨郑怡然柳如风骑着高头大马,被拥护在队伍中间,左右百姓呼喊,即将行到城门,柳如风四下打量,最后终是狠心两腿一夹,马儿吃痛,加快了脚步,队伍一点一点的呗城门所吞噬掉了…
金府之中,眼见着夜幕降临,长乐立于窗前悠闲的喝着茶,花映真在身后桌边看书,头也不抬说道:“当真不送?”
金长乐轻笑出声:“都说了几次了,你还不相信?我是不会去的…”
花映真叹气:“你也知道他这一去,没几个月是不会回来的,他脑子不清楚,你也吃了忘川?”
“映真,”长乐转身笑道:“你当真以为他柳如风吃了忘川么?你当真觉得他什么都不知道么?”说着摇着头,喝下了最后一口苦茶。
“难道他没吃?难道他现在的一切都是装的?那他又何苦这样呢…我想不通。”花映真放下书本,想来想去疑惑不解。
金长乐淡笑,眼神悠远望去,似在回忆:“你真是太小看他了,他柳如风或许那日当时气极中计了,可太女带兵前来之时,他若是没看懂我唇语示警,又怎么会抱起梳妆盒,跳下暗道?那梳妆盒之内有我送与他的影子军兵符,既是拿走了,又怎么能不知我的心意?过后又怎么能想不明白,全是小人之计?我不知他为何送来和离之书,但是那书上罗列柳家罪行,看似怪罪于我,其实是告诉我所行与柳家有关,不可轻举妄动!怕我看不懂,下面又注上小字,说要服下忘川,给予我希望,叫我等待,定是思来想去总不放心,又特地写上乃是圣君所赠,其实是他小心眼,怕在此期间,青玖又来纠缠,叫我迁怒于他,你说说他这样,是要忘了我的样子么?”
花映真膛目结舌,可她句句严实合缝,竟不能拨。
“原来我还不能确定,可卧床几月,他竟是头影不露,他若是只记得我是他柳家的仇人,怎不见他前来找麻烦呢!他最大的漏洞,便是柳相之墓,他与新皇求了恩典,特地去了乱坟岗逐个收尸,据说柳相或许是没见亲儿死不瞑目,面目竟是栩栩如生呢,他柳如风抚尸痛哭,难道他竟是连亲母真伪都认不出来么?
今日在欢喜楼一见,他总是不敢看我,我不知道他现在想做什么,或许是与新皇有什么约定也说不定,有什么苦衷不能说,便叫我等,可我今日说的便是实话,或许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了,师父已是算出,我打劫之日还有不到一年,所以实在等不及,便说与他听,如今他前去征战边疆,我不去送他,只叫他自己决定,只以后不要后悔了才好…”
花映真皱眉:“好好的又说起那个,不要胡思乱想了,不一定作数的。”
“你不知道,”金长乐叹气道:“师父算的没一样事我没有经历过的,就连出生,他说是应劫而生,也是真的,你不懂的…”
花映真默然,那日上官琉璃说到这个劫日之时,面色古怪,众人皆是不解,她却只说,一切自有定数,真是天意,天意啊。便再无言语,众人上前,她竟是含笑而去了。
…
当当当!当当当!一阵急切的拍门声,打断了二人思绪:“谁啊!”
“是我,”白雅走了进来:“映真在么?啊,映真你真的在这啊!快和我出去一趟!”
金长乐上前弹了下她的鼻尖:“没大没小,论起辈分来,得小人家辈分呢!”
白雅拽起花映真就走:“论什么辈分啊,我俩是一个辈分的,对吧啊?映真?”
花映真宠溺的笑笑,只对长乐抱歉的点了点头,便任她拉着走了。
金长乐看着他二人的背影,只觉得好笑,她关好书房的门,慢慢地走回了自己的卧房,而珍不知道忙什么去了,屋内竟是一片漆黑。她站立门前,犹豫片刻终是推门而入,好黑,眼睛尚还未适应屋内的黑,她凭直觉走到桌前,伸手一摸,往日就在桌上放着的灯却不知道被而珍放去了哪里,她叹气,摸索着走到床边,床幔竟然放了下来?金长乐只觉得心扑通扑通的一阵狂跳!她两脚甩下鞋袜,翻身上床,身子还未躺稳,一具温热的躯体已然压上了她的!她二人口舌相交,狠狠纠缠,竟是喘息着翻滚几个来回不能放开彼此!
许久以来的所有委屈,想念,所有爱恋都在这一刻迸发,最终拉扯着彼此衣物,“坦诚相见”那刻竟是片刻都不能等待,她弓身等待,他挺身而入,二人配合默契,也不言语,床幔之中只余下啪啪的撞击之声,和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喘之声…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二人终是累了,他瘫软在她的身上,啃咬着她的颈子恨恨道:“你个狠心的!怎不去送我?”
金长乐搂紧他,娇嗔道:“送你?你是何方小贼?竟敢私闯民宅,还如此大胆,还爬上闺床,也不怕绑了你去送官!”
柳如风低头轻琢她唇:“你说我是哪个!你金长乐的床上只能是我柳如风才能随意的爬,哼哼,若有哪个胆大的,敢想上一想,我便先送他一程!”
金长乐失笑:“现在认识我了?不装模作样了?”
柳如风翻身下来,二人身上已是汗水津津,他也不嫌弃粘伸手一捞将长乐搂在怀中正色问道:“我娘呢?你将她藏在了哪里?”
金长乐在他耳边咬了一口,低声说道:“你的娘不在你家里好好呆着么,来问我做什么!”
柳如风恍然大悟,用力搂紧了她喃喃道:“长乐,你不知道我多害怕,害怕若真的是你斩杀我娘,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一边相信你,一边又担心你,那些日子竟是要疯颠了…”
金长乐点头,在他胸前蹭了蹭:“我知道,本来怕太女加害于你,不想让你露面,可谁曾想那花不语竟是参合一脚,差点便叫你与太女撞个正着,幸好你看懂了我的话,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还说呢!那日我闯入房中,便知你被人挟持,装成那样子想解救于你,可是那小子好生狡猾,给我解了软筋散,却又留下几分药性,浑身无力,那时只知所有的事便都事有蹊跷,哪里来的时间细想,你向我示警之时,我也只来得及将首饰盒带走,待我后来想潜回金府,金府却被重兵围困了,不得入内,后来我入了宫见了婉婉,她对柳家始终有情,却是恨上了你,我与她好说歹说,她这才同意我重回金府,却要我试探于你,给我三年时间,文武二将,若是真能以男儿之身顶天立地撑起飞凤,从此飞凤便对男儿科考开放,男女平等。”
“那状元?”金长乐皱眉…
柳如风失笑道:“那年我带你离家出走,说是要闯荡江湖你可还记得,刚出了京都就被人抓回来那次,你不记得有个小鼻涕虫说要随咱们而去了?就是他啊,当年他在外婆家因是管教甚严总是要出逃的…”
想起年幼的那次失败的闯荡江湖,长乐不禁无语,那个小鼻涕虫?等等!
“可我记得他是个男孩子啊!“
柳如风点头:“他是个男的啊!”
金长乐想起那鼻涕虫小时候地模样,忍不住便笑出声来,想起他如今奉了皇命要去边疆不由得担心道:“你怎么回来了?”
柳如风叹气,揉了揉她的头发:“山不来就我,我只好去就山了!母亲的事我一直未敢与婉婉说,她如今是皇帝,虽说对柳家有情,但总也不敢拿母亲的性命冒险,只好答应了以三年为限,便创造一片盛世,想之后再来寻你,你,能等我么?到时候我二人再去闯荡江湖!”
长乐点头抱紧他的腰身:“好!我就等你这个三年!到时候,我们便做一对神仙侠侣,再也不分开!”
柳如风二人相拥片刻,又说了些朝堂之事,便起身穿衣,他二人终是不舍,却又不能再耽搁,只能飞快穿好衣物又紧紧相拥,柳如风狠心将她推开:“我自己走,你莫要送,省得伤心了。”
金长乐伸手拉住他,将一边软剑缠在他的腰身,轻轻一扣,便推了他一把:“你且去吧,我不送你,万事皆要小心!”
柳如风点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越窗而出,金长乐随后而出,她二人一前一后出了金府,府外柳如风的马便栓在外面,他飞身上马,她停足而立,他远远奔去,她泪如雨下。
终是忍不住送了你,终是舍不得你,我愿意等你三年,可却不知能不能活过三年,如风,如风啊!金长乐伸手,月光之下,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一只手,她却仿佛抓住谁一般,直直的回府了。
看,如风,我终是抓住了你的手不是?......
意外之喜
逍遥王、柳如风前去边界增援湘王,飞凤京都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新皇重用原秋白,一时间才搬来京都的原家,登门的媒人快要踩烂了门槛,多少公子便是追着赶着跟在她的身后,金长乐听说了,心中暗自偷笑,她便是个他,他便是当年那个小鼻涕虫,多么的不可思议,听柳如风说,原来他二人很是投缘,更是引以为知己。柳如风就怕柳家去势,早就留好了退路,便是与原家原秋白秘密协议好,转移柳家生意。
想起那年柳如风手执桃木剑带着她离家出走,长乐忍不住笑出声来。那年柳如风在府中已经有了一个师傅,只会了些拳脚功夫便是得意地向长乐炫耀,说他已经能保护她了,等待时机便要带她去行走江湖,当一名真真正正的大侠,他所谓的时机很快就来了,便是当年的祭天大典,柳相正忙得焦头烂额,没有时间管教他,他偷偷跑来金家,跳墙而入,光是爬上那高墙便爬了快有一个时辰,后来还是看门的老李,那时候老李还没有那么老,眼不花耳不聋,站在墙边看了他好半晌,还以为这柳小公子又玩什么花样呢,非得跳墙,后来他实在看不过眼伸了一把手,这才叫他上了墙,却因是用力过猛,也是刚下过春雨,墙头滑得很,便又一头栽了下来,正掉进了泥坑,摔了个狗□。
金长乐早听了府内护卫偷笑,说柳小公子在爬金家的墙,其实后门就在那开着,她真不明白柳如风为什么非得爬墙,当他凭空掉落在眼前的时候,真是彻底傻眼,柳如风已然变成了一个小泥人,她蹲在地上看他趴在地上一手揉抹脸上的泥巴,一手揉屁股,显然是摔得不轻,便忍不住笑了起来,柳如风腾地跳了起来一把按住她的嘴:“别笑!小心别人听见!”
冷不防被他那泥手一捂,顿时吃了一口泥巴,金长乐拍开他的手,向后躲去,却不防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幸亏柳如风伸手一拉,结果,结果他二人一同摔在了一起,泥人便由一个变成了两个,被白君竹一手一个扔进了浴桶,之后柳如风吃饱喝得,换了干净衣服,便拉着金长乐出了府,只说带她出去玩,因他常来,他二人也是经常一起出府玩,府上众人便也没在意,直到天色将晚,柳如风还未将长乐送回来,这才去柳府去寻,柳相却以为柳如风在金府,这下两府之人可着了慌,便派人去寻。
那么柳如风带着长乐去了哪里呢,他二人还没出城呢,原来柳如风说是要行走江湖,却是只带了一柄桃木剑,并没带银子,金长乐只觉得他很有趣,便一直跟着他在城中打转转,直到在那府墙外遇见了鼻涕虫——原秋白,那时他在外婆家受不住管教爬墙而出,正将二人砸个正着,柳如风正是窝着气,不知何处发,见他趴在地上,眼中含泪,鼻涕却是抹得满脸全是,心中生恶便是上前一顿拳打脚踢,原秋白年纪小身子弱哪里禁得住他的一顿打,便早早告饶,金长乐心生不忍,便是拉开了柳如风,他正是打在兴头,哪里肯住手,一边打还一边喊:“打死你这厮,叫你欺男霸女!”
这完全是书上的台词,听在长乐耳里,却是真真的好笑,连忙用力拽住他的袖子,只说害怕,他这才住手了,还没忘记懊恼只用了拳头,没用到他的木剑,不像大侠了。只拉了长乐的手大声嘟嚷着:“走,咱们不理他,要成为大侠就得出城,离开家浪迹天涯!”
长乐有如孩童之心,便只任他拉住就走,二人抬腿想走,柳如风却是走不拖,他踢了踢腿,甩开鼻涕虫,刚要走那鼻涕虫又使劲将他大腿抱住口中呼道:“大侠把我也带走吧!我也要去浪迹天涯!”
柳如风本来是不愿意带他走的,人家大侠身边都带个红颜知己啥的,就是女的,怎么能带个鼻涕虫呢,可他一口一个大侠,叫得他实在受用,最主要的是他身上带着银票,这下他们有办法出城了!
三人雇了一辆马车,因是在城前使了银子,便顺利出了城,这个他柳如风是会的,柳相闲时总是教他这些个大通关点之事,总怕她一日突然故去,儿子尚未知晓世事,听得耳朵都要出茧子了,总也记得一些的。
出了城门车夫便带着他三人一路西行,那车夫见他三人皆是孩子,只柳如风稍微大点,也只八九岁模样,像是偷偷离家的,那银票一打一打的,便动了些心思,到了偏僻地方,便将马车停将下来,叫几个孩子下车,浑说一通。
那段记忆不堪回想,他们三人差点被拐,金长乐感觉不对劲的时候,她也只能等待,真的靠柳如风那是靠不住的,她只能干着急,直到师傅找到他们,她才暗下决心,一定要学会武功保护自己,顺带保护下柳大侠。
柳如风回府之后足足有一个月没来见她,据说是屁股开花在家养伤了,那个鼻涕虫被人领走了,领走之时还哭着喊着要离家出走,他的外婆闻言轻瞄了柳如风一眼,柳相直跟人家陪不是,这可能才是他被罚的根本原因,反正一小他便淘气惯了,柳相见他无事本是欣喜万分,谁曾想到回府之后又是挨板子,又是罚跪的,后来他着了凉,发了热,便是大病一场才得以脱了禁令,去了金府便将桃木剑赠给了她,直称又寻了两个武艺高强的师傅教他武艺至于原秋白,谁也没有再提起过,早抛在了脑后。
不想这么多年来,竟是又兜在一起,他与柳如风一见如故也算是一场缘分吧。柳如风走了已是一个多月,想起那晚短短相聚,真所谓是小别胜新婚,个中滋味萦绕心头,难以忘怀,她没有看错他,她金长乐的夫君,除了他还有谁能当得?
正是出神间,而珍前来禀报,说是有个姑娘拿了金思文的信物前来金府讨要花不语的解药,金思雅不在府中,便来寻了长乐。长乐连忙叫他派人去寻风十三,便去了前堂。
前堂之中果然有个姑娘,其实是个小姑娘,她年纪不大,似乎只有十三四岁,身上衣物皆是上等的冰蚕丝线制成,只行家一眼看出,不然看似无奇,不料发旧,怕是要误将她当成了谁家的女婢子,她容貌并不十分出彩,只是圆圆的脸上,那一双大大的眼睛流光溢彩,略带风情。她见长乐打量她便是微微一笑,满脸的不在意,也不见礼只在位子上坐着,长乐暗暗称奇,若是为花不语讨要解药定是他的手下,好大的气场啊。
“请问姑娘如何称呼?”
那姑娘轻轻一笑,双眼竟笑成了月牙中规中矩答道:“金小姐便叫我丫丫就行了,此次前来便是为了讨要花公子的解药的,还望小姐成全。”
金长乐坐在上位,淡笑道:“怎么不见我二哥呢?他不回金府,解药是不会奉上的。”
那个名唤丫丫的姑娘听了也不急,只悠闲说道:“信物已交与了你,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你家哥哥好好的陪着他的妻子待产,恐怕孩子不生下来难以与你们团聚。”
“你说这话何意?”
“没什么意思,其实假以时日丫丫定能研制出解药来,只是丫丫听闻家主自天山负气而走,心中难免担忧,不愿在此地逗留,这才像莺歌要了金思文的信物来你这厚颜讨要一番。”
金长乐皱眉,疑惑问道:“你家主?不是花不语么?嫂嫂即将临盆了么?她在哪里?…”
丫丫笑道:“丫丫自天山而来,家主乃是天山少主,与那花公子无干,只是承蒙他所救,便答应了也助他一番,这才认识了莺歌,莺歌产期就这么几日,丫丫回去还得守着,将花公子的毒解了她再平安生子,便要去寻家主的,不知金小姐还有何顾虑?”
长乐摇头:“倒是没什么顾虑…”话未说完,风十三已是大步走了进来大声打断了她的话:“她能有什么顾虑,只是这药是我风十三所下,你讨错了地方!小小丫头便口气狂妄,你若能研制出来还来这里干嘛!”
那丫丫斜眼看他冷哼道:“好大的火气,给便给,不给拉倒,真当此药无解么!”
风十三自来很受女人缘,眼见着小丫头不将他放在眼里,求人东西便是如此的态度,竟是心中腾地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他坐下直瞪她大声道:“有本事便解来看看!若是真能,十三甘拜下风,只是若不能的话,便要从此不能再悟此道!如何?”
金长乐怪罪地看了他一眼,和一个小姑娘置什么气呢,何况莺歌还得指望人家照料呢,,风十三只当没看见又大声问了一句:“丫头!你敢赌么!”
丫丫拍案而起,眉开眼笑道:“丫丫最喜欢打赌!我行医尚缺一副银针,听说你那副很是有名,若是丫丫解了花公子的毒,你便双手奉上!如何?”
风十三点头,细声慢语又问道:“那你若是解不了呢?又当如何?”
丫丫自怀中取出一本书在他眼前晃了晃高声说道:“此乃我天山不传之秘,行医者没有不想得到它的,名字丫丫先不能透漏,若是不能解了那毒便将书赠与公子,丫丫自戳双眼,再不行医!”
风十三皱眉:“风某对书倒是有点兴趣,至于你的眼睛戳了很是可惜,风某可没那么残忍。不过得定个期限,怕是花公子等不了太久的。”
“三天如何?”
“三天?”风十三拔高声音,突地欺身上前,去扣丫丫脉搏:“你也太自大了些!”丫丫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任他扣住死穴:“风公子不信?”
金长乐大急,这二人还真是杠上了,她还想问问二哥的事,想来便伸手去搭风十三手臂,风十三一手推开她,一手又抓向丫丫,金长乐又缠了上来,丫丫也如泥鳅一般转开了身,只围着长乐打着圈圈,还咯咯笑个不停,三人错位缠斗一处,突然丫丫惊叫一声,她的一只手还扣在长乐手上。风十三与长乐停了下来,她将长乐拉住皱眉道:“你腹中骨肉尚未安妥,还是不要动武才好吧!”
生产之劫
金长乐身怀有孕,这消息刚一出来,马上被金思雅遏制住在金府之内,花映真姐弟白雅天佑夫妇还有金思雅夫妇都是疑惑不解,杜绝了外人,便是向长乐发了难,此时都汇聚在长乐的卧房,金长乐更是夸张的被按在床上,花妙菡看看金长乐看看花映真,看看花映真又看看金长乐,实在忍不住了便拽住长乐问道:“是我弟弟的对吧?是吧?你快说啊!”
花映真皱眉:“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