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伸耳细听,金长乐怪罪地瞪了她一眼:“胡说什么呢!凭白坏了映真的清誉…”
“那着孩子到底是谁的啊!”金思雅坐在床边急急打断了她。
见众人如此紧张,长乐反而笑了:“当然是我和如风的孩子啊,还能是谁的…”
“那现在这孩子该怎么办呢?”白君竹担忧道。
柳如风的?算计着日子,金思雅了然,众人了然,接下来便是一阵沉默,是啊,在飞凤很注重孩子的出身,若为私生子,一辈子都抬不起头的。
金长乐不以为然:“有什么怎么办的,我的孩子有爹有娘,又不是私生子!”
金思雅叹气劝慰道:“不若再娶一房吧!起码孩子出身不会叫人拿出来说桥,如风现在在皇上眼里已是和你和离的,你二人将来还不一定是怎么回事,莫为此耽误了孩子一生!”
长乐摇头:“我答应了如风,要等他三年,其他谁也不会娶,按照师傅所算,我那生劫之日现在看来很可能就是生产之难,看来怕是要难产了。”
“对啊”白君竹点头:“上官师傅那一卦象不是说大劫之日,入冬之时么,那不正好是长乐的产期?”
白雅紧张道:“那怎么办?”
花妙菡灵光一闪喜道:“我有个好办法!还不用你娶夫,便能无事!”
“快说!”
她得意道:“我花语四季如春,女子为尊,风情与飞凤又大不同,不若长乐与我坐船去花语待产,那里为女子接生之计有都是办法,没听说过哪个难产的,到时候生下孩子,待得与柳如风相约之日,再回飞凤不迟,若能夫妻团聚,便是一家三口,若是一拍两散就只说孩子爹爹在花语身故,这样如何?”
金思雅看了看长乐,见她点头,便也同意了:“好吧!反正飞凤也无所留恋,不如搬去花语常住,那里还有金家产业,至于你与如风的事,从长计议吧!”

自此金家准备举家搬迁花语,便开始忙了起来,本打算收拾收拾就走,长乐派人偷偷潜入柳府,那里住着柳相,只给柳如风留了口讯,说金长乐谨守三年之约,三年后春日三月三日欢喜楼相见。
长乐不愿柳相担心,便未告知身孕一事。本打算收拾了几日便启程离去,可谁曾想刚收拾妥当,要走之时竟是吐得利害,风十三为她开了些保胎汤药竟也是一口也喝不下去,整日恹恹的,躺在床上一丝力气也无,金府上下皆是为她担心,风十三仔细把脉之后便说,恐怕只能静养了,只能等孕吐好些了再走,话说这风十三最近也很纠结,那小丫头真的将花不语的毒解了,却不见她前来索要银针,只是花不语派乐阿大前来炫耀一番,说是丫丫的注意,那丫头着急寻主去了。
这一吐,便是吐到了有孕六个多月,孙瑶已是刚刚满月,她与天佑喜得贵子,在西郊小小的办乐一个满月酒。
此时长乐全身浮肿,肚子藏于衣下,她整日在金府足不出户,风十三断言她这腹中乃是一对双生子,此消息真是叫府中众人又喜又怕,喜的事飞凤向来是双生子稀少,传说每一对都是神灵赐予的有福之子,怕的是这样一来,恐怕真的要难产了。
听说是双生子,长乐很是高兴,她将产子之后的事都安排妥当之后便单独与姐姐住了一晚,聊了聊母亲,聊了聊天微,说起了如风,长乐便交代了:“若是长乐有所不测便还望姐姐代替她抚养孩子长大,不管生的事男孩儿还是女孩儿,便一个叫做金小乐,一个叫做金小柳。大名待日后与柳如风商酌。”
金思雅见她像是在交代身后之事竟是感伤落泪,长乐亦是无语,她多么想看着孩子出生,多么想带着孩子一起等柳如风,到时候他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哪怕不能去浪迹天涯,只在乡间种田也是好的,天意弄人,自己本是现代人,连根怕是都找不到,终不知自己会魂归何处。
入了秋,天气转凉,边关传来告捷消息,金长乐很是欣慰,她的肚子现在已是勉强遮掩了,这几日眼见着长大,再不能等下去了,现在已是不怎么吐了,金家众人再次将搬家提上日程,便又开始忙了起来。
金家离京那日,状元原秋白正在欢喜楼吃酒,众人议论纷纷,说金家在飞凤不受女皇心喜,离京搬家了,他听说了眉头紧皱,飞身下楼,将金长乐的轿子拦截下来便笑道:“金小姐怎么这么急着搬家,不如上楼一叙?”
长乐用力拽了拽衣襟,又将身边薄毯盖在身上,歪着头倚在轿中,也不下轿只慵懒道:“谢原状元好意,只是长乐今日离京,不好耽搁船程的。”
原秋白眉头皱得更深,这金长乐不会无故离京的,难道是受人挟持?他猛得上前掀起了轿帘,只见长乐倚在一边状似身子不大好,轿内并没有其他人,他深感冒失,连忙告罪退开,眼看着一队人马越来越远,越来越远…告不告诉如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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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长乐不知道她怎么了,她本来是在花语的别院之中,那日听着战报,说湘王大捷,青黎请求罢战,两国交好。那白三说话吞吞吐吐,言辞闪烁,她不禁起了疑心,连连追问之下,他才咬牙狠心说了,那来使使诈,柳如风身负重伤,恐怕性命不保…她只觉脑中嗡嗡作响,踉跄两步,想冲去边疆,却心知不能,想呼喊他的名字,却觉腹痛不止,在白三的惊恐地目光中,便倒了下去…
她的身体怎么这么轻?她的肚子孩子哪里去了?这是哪里?也不知飘荡了多久,也不知模模糊糊过去了多久…有光亮,有光亮,她只觉得自己飞了出去,一点一点逼近,那光亮越来越大,她简直不敢相信,出口之处竟是医院!
真的是医院,真的是医院啊!那床上躺着的人不就是她自己么?可这自己在飞凤过了将近二十年了,怎的医院之中却仍是当年的模样?
她伸手去摸,手竟是虚空的,床上的自己也未少胳臂少腿,只是有如沉睡,难道,难道自己还能回来?狂喜之后便是惊恐,自己在花语产子啊!那孩子呢?回头再张望,门竟已是不见了!
门突然开了,灯光跳了一下,一个女人走了进来,金长乐愣住了,突然失声喊道:“妈妈!”
不禁泪如雨下,可妈妈却并未听见,只快步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轻声说道:‘乐乐等得心急了罢!妈妈今天有事来晚了…”
金长乐飘了过去,自妈妈身后抱住了她,妈妈…
门又开了,两个人并肩走了进来,前面那人一边走还一边说:“这几日梦得利害,也不由得我们不信了…”
妈妈起身指向乐乐道:“大师快来看看,我女儿是否还在这?”
父亲身后闪出一人,果然是道袍打扮,那人伸手一点乐乐的额头,金长乐只觉得浑身似有火在烧,不禁惨叫一声,伸手一扑便飘离了很远。
他抬头状似无意扫了她一眼,对金爸爸说道:“你二人现下来做决定吧!乐乐始终留有一魄留在此地,这便是她尚有一丝活气的原因,但是其实她已投胎,另有人生,只是这残破灵魂使得两个自己,此消彼长。”
金妈妈急道:“那是怎么回事?我这几日日日梦见乐乐在黑夜里哭泣,那日大师不是说她还是有希望回来的么?”
那大师点头,又叹气道:“恐怕她在那世间也是正是度劫之时,这才钻了空子,无意识溜了回来,现在她就在这里看着你们。”
“什么!”金父金母异口同声,二人皆是四处张望,金长乐慢慢又飘了回来,抱了抱妈妈。抱了抱爸爸,终是舍不得,舍不得。
床上的乐乐手指动了动,金家夫妇大喜,可大师却说道:“怕是魂魄要散,那世有难,你二人还是割舍了吧,也保她一世平安!”
金长乐想着姐姐金思雅,想着娘亲爹爹,想着夫君柳如风,想着不知道是否出世的孩子,竟也四处寻找出口。
金妈妈摇晃了下,金父连忙上前搀扶:“你有了身子便别为乐乐操心了,我们便保她一世平安吧…”
妈妈又有了个孩子?真好,真好…长乐忍不住上前再次在她身后抱住了妈妈,妈妈,妈妈,其实我舍不得你,舍不得你…
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丝光亮,那大师突然大喝一声:“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金长乐只觉有一个大漩涡将她卷了进去,身体如碾压般疼痛,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床上的乐乐已是失去了呼吸,金母惊呼起来,金父扶住了她,凄声问道:“大师,她走了么?”
那大师点头:“其实这也是一种解脱,她自此魂魄得以完整,可平安一世。”
他拍了拍妻子的后背:“我们要乐乐安安静静的走吧…”话未说完竟是惊呼起来,金母的后背之上,湿漉漉一大片,绝不是汗渍,金母后知后觉,脱下外衫抱住便哭了起来:“她真的抱着我,我还以为是做梦,她真的抱着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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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痒痒的,一只小手在掐她的脸,金长乐慢慢睁开了眼睛,还未看清眼前事物,便听见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惊呼道:“娘!”
是耶非耶(大结局)
飞凤新皇登基整整三年了,柳如风如今已是柳将军了,他做到了,原秋白也做到了,他二人撑起了飞凤的一片天,女皇朱婉将原来的柳府赐给了他,柳相的存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楚家楚云也在朝为官,这次科考还特地征了许多男子为官,飞凤男子的地位有所提高,按说柳如风正应该是春风得意,可他却整日沉醉在欢喜楼,日日饮酒高歌。
听说了么,金家搬回来了,大街小巷都是这个八卦消息,柳如风坐在楼上闻言只笑,正向楼下张望,却见一人白衣似雪正是抬头张望,不由得扯了扯嘴角:“四皇子来喝一杯啊!”
青玖点头,自正堂而入,不多时便走上楼来,做定之后仔细打量柳如风神色,疑问道:“柳兄难道没有听说么,金家回京了。”
柳如风倒了一杯酒递给他道:“京都都传了个遍了,我又怎能不知呢?”
“那怎不见柳兄着急呢?金长乐必然是回来了,你夫妻二人真是形同陌路了?”
柳如风斜眼瞪他:“我与长乐尚有三年之约,还差两日,我偏要等她来寻我。”
青玖不解:“这是为何啊!”
柳如风轻笑:“柳如风少年之时便建成这欢喜楼,一直是我在等她,在这里等她,总能等到的,皇上那里我已经禀明了,我夫妻二人并没有和离,她如今也是不想管我的事了。”
“是么?”青玖举杯:“那真是恭喜柳兄了,世事无常,一转眼我们相识也四年有余了,过往爱恨情仇,有如过往云烟,如今玖已经看淡了,不是自己的争也争不来的。”
“真的放下了?”柳如风摇头喝下杯中酒摇头道:“虽然飞凤与青黎恢复交好功在于殿下,可四皇子的话如风总不敢相信,你这人心计重得很,不得不防!”
“哈哈哈!”两个人相视而笑,青玖又倒一杯:“论心计你不如我,论狠辣我不如花千九,可论起福气,怕是我二人皆不如你啊!”
“花千九?哼哼!”柳如风哼道:“我一查出那花不语便是那花煞家主花千九便恨不得去端了他的老窝!此人心狠手辣不杀不快!”
“杀他?”青玖摇头:“杀他便是便宜了他,现在他在老窝养病呢,据说是不治之症,恐怕要咳血而死!”
二人只觉心中畅快不由得开怀大饮,正在此时,只听得楼下马高声嘶叫,好似还有孩子的惊叫之声,二人俯身查看,只见一惊马正在街道之上撒欢,离马不远有几个孩子已经吓得不能动弹,他二人飞身而下,正值马儿举蹄之际,柳如风一脚踹开,又是伸手运力拽住惊马,青玖转身将两个小儿抱起,街上众人皆是松了一口气,青玖将两个孩子放下,后面便冲过来两个少年,齐齐向他施礼:“谢谢大侠相救!”
青玖笑了,刚要转身裤腿却被两个孩子拽住,那个头绑冲天炮的圆脸一些的孩子诺诺的喊了一声:“爹爹!”
另一个头上绑满了小辫子的孩子也甜甜叫了声爹爹,还补充了一句:“好看的。”
青玖顿时觉得头疼,这是谁家的孩子啊,好像是双生之子,长的水灵灵的好看,此刻正抿着嘴一人抱住他一个大腿,齐齐向他喊爹。
那两个少年也状似习以为常,一人便要抱起一个,可那两个小家伙偏不听,只抱住青玖的大腿,一少年拽住孩子喝道:“金小柳!他不是你爹!我都说了很多次了,你爹长得非常好看!你看这人好看么!”
“还有你金小乐!松开人家!”
青玖闻言不禁黑线,他长得不好看么,柳如风刚将惊马送走,回来之时正听见那两个少年喊那双小儿,他只觉得心都要跳起来了,快行两步上前,将两个孩子一手一个抱了起来,那两个少年齐齐喊道:“快把孩子放下!你是谁!”
柳如风转头,他二人竟是失声喊道:“表哥!”
柳如风也是一愣:“柳千与!天逸!你们怎么在这?”
原来当年金长乐解救柳相之时与她关在一起的还有两个孩子,本是朱婉想一同救走的,可突然女皇被刺,便将她几个人关在了一起,原计划是只救柳相,用死囚易容更换,其他柳家人只能用迷药迷倒,便是人不知鬼不觉,可柳相出言恳求之际,那一双儿女竟是很有气节,尤其那位小公子,竟说不怕砍头,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那摸样像极了柳如风小的时候,她实在是不忍心,这金长乐毫无准备之下,多救了两个人,才被太女发现。后来新皇登基,她讲柳相藏于被封的柳府,那双儿女却送去了醉思阁,后来出海去了花语便也一同带上,此时回了京都,她二人又跟了回来,只全做男儿打扮,想带着两个孩子先去找柳如风,这不便遇上了!
柳如风将几人带入欢喜楼,看着两个孩子,竟是想哭,亲了这个,又亲那个,柳千与与天逸也直叫他们喊爹,可他们见柳如风狠狠地抱着他们,发力亲着又哭又笑,竟有些害怕,伸手向青玖要抱,反而向他喊爹爹,柳如风脸都黑了,好生哄了一会才想起来问:“长乐呢,你们表嫂,她现在怎么样了?”
千与摇头,无奈道:“表嫂生产之时难产晕倒,产婆无法,幸好那个天山的神医被十三叔抓了来,她一刀下去,就将两个孩子都拿了出来,我这是听白雅姐姐说的,吓死人了,后来又崩血,听说是个叫小白的人送了大还丹,表嫂吃了这才保住性命却是昏迷不醒了两年,醒来之后又是记忆混乱,说来也怪,做起生意来仍是头头是道,可总也记不住谁,只认得孩子。”
“什么!”柳如风大急:“她这是怎么了?那你们与她说过我么?”
千与点头,之后又摇头想了想道:“表嫂总说她的夫君死了,说她的夫君是个大侠,我们与她说了她夫君叫做柳如风可她不信,她说她的夫君叫阿牛…”
“阿牛?”青玖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柳如风却笑不出来,他二人那时常说要去行走江湖,那时金长乐便笑称如若二人真能去行侠仗义,他便叫阿牛,她叫阿花…..这些她都记着,都记着…
柳如风沉默不语,良久才哑然问道:“那她现在身体如何?可有什么后患?我怕是不能等到约定之日了,我得去找她…”
“表嫂醒来之后四肢无力,练习了三个月才能下地,下了地便计算日子说要回飞凤的欢喜楼,说有人等她,这不我们就回来了么…”
花千与的话音未落,却听旁边那桌刚刚坐下的几人谈论起了金府,说金府的小姐刚回飞凤就要娶亲了,金府正是采办呢,那公子长得十分好看云云,柳如风一惊瞪大眼睛问道:“她娶的是谁?”
花千与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脱口而出:“映真哥哥啊!”
柳如风将孩子放入他们二人怀抱,,大喝了一声,照顾好孩子!便飞身下楼,转眼就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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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府张灯结彩,满府的大红,长乐走路还不十分灵便,只在堂外站着,看小厮们在堂上挂红绸,到处都是红,她满意地点点头,成亲就得喜气洋洋的啊,她成亲的时候…她成亲的时候有点记不清了,说也奇怪,她的记忆总是十分混乱,她常常觉得夫君身亡了,又常常觉得他在一个地方等着她,回到京都之后,这个感觉更是强烈了。
看门的老李正在大门上贴喜字,忽然一个人影自远处奔来,到了门前竟是翻墙而入,他看着眼熟,一把拉住:“诶,这个谁…..你是谁?”
那人回头一把甩开他奔了进去,突然又跑了回来瞪着眼睛对他叫道:“看得清了!我是你金府的正君柳如风!”
说完又急急忙忙跑了进去,老李嘿嘿地笑了:“真是的,从小就爱翻金府的墙,我还能不记得你!”
柳如风一口气运功奔到正堂,突然站定,金长乐就站在那里,她就站在正堂之外,她就站在那里,看着堂上的红绸傻乐,哦不对,他快步冲上前去,抽出腰间软剑,飞身上去将红绸都削了个干净!
“诶!你是谁,你这是干嘛!”
柳如风冷哼一声,走到她的面前,捧起她的脸一字一句说道:“你敢忘了我试试!”
金长乐有如受了蛊惑竟是一动不动,他是谁?好生的熟悉,为什么心跳得那么快,为什么,她捂住心口,只觉心都要跳出来了:“你是谁?
他咬牙道:“你还要娶小郎君?”
长乐还未说话一人在堂外走了过来,指着柳如风叫道:“这可是我第一次娶夫君啊,你这是做什么啊!”
她身后又闪出一人,伸指点了她的额头假怒道:“什么第一次,你还娶个几次?”
她连忙赔笑,他失笑连连,正是白雅和花映真!
柳如风后知后觉,原来竟是她二人成亲么?金长乐仍是迷惑的看着他:“你到底是谁啊?”
他将腰间软剑抵在她的胸口:“可记得此剑?可记得此景?可记得你的夫君柳如风?”
开什么玩笑,金长乐伸手扶住剑尖磕磕巴巴道:“我…我好像记、记得了.”
“那你说我是谁?”
仔细端详,再仔细端详,越来越觉得熟悉,金长乐突然弹开软剑,扑身上前一把将柳如风抱住,抬起头来亦是笑靥如花:“阿牛哥!”
到此正文完结。
一年又一年(番外)
一年又一年之花妙菡休夫
那一年金长乐和柳如风带着孩子去花语拜祭父亲,难得女皇给了柳如风假期,一家四口便在花语别院住下了,这一住便是半年,半年来花妙菡隔三差五的就来一次,每一次都是哭着喊着要休夫,每一次都以被自家夫君扛走为终。
长乐暗自偷笑,这花妙菡已经休了几年的夫了,可到如今人家七皇子仍是稳坐花府正君宝座,他还是唯一的一个,多么的不可思议,花妙菡常常嚷着要娶小,可府内也没有一个小郎君存在,如今府上已有了一双儿女,这夫妻二人,一年之中小半年在花语,小半年在青黎,还有小半年都在花语和青黎的路上,她家儿子名唤青泽,女儿叫做花初静,一人负责一个,各自派有资历师傅各种相授,一个势必要将女儿打造花语的上流鬼女之尊,一个力求将儿子养成青黎高贵公子之雅,这两个孩子如同角力,小小年纪便可见是人中龙凤,这不刚刚提着她,她便来了不是?
花妙菡一进门便大叫了起来:“这个悍夫!我这次一定要休了他!”
金长乐抚额:“又怎么了?这七皇子怎么又将你放出来了?”
她气冲冲的奔至桌边坐定,端起桌上一杯凉茶就牛饮下去了,抹了抹唇边水渍,还未等说话眼圈已是红了:“他、他欺人太甚!都没把我放在眼里!”
金长乐已经习惯了她如此开场白,也不接话,只静静地听着她发牢骚,估计一会七皇子就倒,或许已经在路上了也说不定。
“如玉成亲了,我不过是为他高兴就多吃了两碗酒,回府就摆脸色给我看,哼!谁稀罕看他的臭脸了,当年若不是他设计使坏,我和如玉早不知道生几个孩子了!哼!还敢吼我?还说什么回他的青黎去娶小妾,爱娶谁娶谁!我就在你这住下了,再也不回去了!”
金长乐为她又倒了一杯茶,劝慰道:“或许是皇子殿下的气话,那么认真做什么,他对你什么样你还不清楚啊?”
花妙菡叹气,靠在椅子上仰天长叹道:“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娶夫当娶贤啊…
话未说完一人已经出现在了门口,来人斯文俊美的脸上泛着冷冷的气息,正是七皇子青瑒,他来得越来越快了,花妙菡登时坐直了身子:“你还来找我干嘛!”
青瑒双臂环胸一字一句咬牙问道:“怨本殿下多事了?不然早和如玉生多少个孩子了?”
花妙菡绷紧了身体,瞄了瞄长乐见她已是别过脸去偷笑了,喏喏道:“我、我说的是事实!”
青瑒冷哼一声:“你这是又想生孩子了?”
她连忙摇头,开玩笑!都生了两个孩子了,产子之痛至今还是记忆犹新:“打死我也不生了!”
金长乐轻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笑道:“快领回去吧,还我一点清净!”
“叨扰了!”青瑒也不废话,上前一步拽起花妙菡就走:“别闹了,快和我回府!”
花妙菡甩开他的手怒道:“我不回去!每次都这样,你以为回府把我扔床上我就忘了要休你么!这次我一定休了你这个悍夫!”
“嗯哼,然后呢!”青瑒冷哼
“什么然后?”花妙菡迷茫了,可还没想明白,人却已腾空起来了,青瑒将她扛了起来,不顾她的挣扎便大步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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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妙菡是渴醒的,一番床战只呼得娇喘连连,汗水津津,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只觉得口渴,便嘟嚷着几声要喝水,不多时水便递到她的唇边,她接过水碗咕嘟咕嘟一饮而尽,而后又仰躺在床铺之上,片刻过后一副温热的身子回到了床上,她登时贴乐过去,有如八爪鱼一样将对方搂个死紧,脸还贴在他赤、裸的胸口蹭了蹭,口中还轻喃着:“你个悍夫…休了你…”
青瑒失笑,口水都流到他的身上了,伸手将她推开了些,她不依的嘟嚷两声又巴了上来:“别动,困死了。”无法只好将她搂紧,便也闭上了眼睛。
两个月之后的某一天
金长乐准备回飞凤了,正是收拾行李之际,花妙菡又登门了,一进门便是大叫道:“这个混蛋!我要休了他!”
不禁头疼,长乐讲气呼呼的她按在椅子上告饶道:“姐啊,求你了,我都要走了,你就别给我添乱了不行么?”
花妙菡抓住她的手苦哈哈道:“什么!长乐你要走了?那我以后离家出走去哪啊?”
金长乐抚额长叹:“去哪里不都一样?换个地方或许能藏得久一些…”
“不行!”花妙菡坚定摇头
“怎么不行?”
她低头哼哼:“换了地方那个混蛋要找不到我怎么办…”
金长乐实在是无语,此时青瑒已是登门了,他一脸的宠溺,拉着她的手往外走:“傻瓜,你去了哪里我都找得到.”

“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你有了身子,别任性了…”
“你还说!都说了不生了,又怀孕,你安的什么心!”
“不怀孕你永远都安静不下来,安心养胎吧,别想着那些没用的了,我永远都不可能叫你娶小知道么!”
“你!你这个悍夫,我要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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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可以不看,乃是妖的恶趣味…
后记
花妙菡休了一辈子夫,却一生只此一夫,她为那青黎的七皇子生了三个孩子,直到他先她而去的那一天,她仍是对休夫一事念念不忘:“你、你个混蛋…混蛋!怎么可以扔下我,我、我要休了你…”
祝看文愉快,花妙菡番外终。
一年又一年(番外)
一年又一年之金小乐
我叫金小乐,今年七岁了,我家就在飞凤的京都大院里,是个有钱人家。我娘亲是金长乐,爹爹是柳如风,其实我更喜欢那个青黎的四皇子殿下听说他还是圣澜圣教的圣君大人,看名头多响亮啊,我爹要是他的话…这话可不能叫我爹听去,若是叫他听见了,我屁股就得开花了。
听说小的时候啊,我和哥哥刚回来找我爹的时候,我爹和青叔叔便正巧在惊马下救了我俩,那个时候我俩就抱着青叔叔的大腿直喊爹,到现在我爹一提起此事还横鼻子竖眼的,他不喜欢青叔叔这个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这个事呢金家上下没有一个不知道的,我娘自从生了我和哥哥之后,身子便不大好,话说叫哥哥真的很别扭你们知道吗?
我真不明白,明明我和他一起在娘亲地肚子里长大,一起生出来的,为什么我要叫他哥哥,而不是他管我叫姐姐呢?要知道他从小就长得没有我高,不过今年他倒是长开了些,那小脸嫩嫩的,好想叫人咬一口的。问了娘亲,娘说因为是丫丫姐姐先将姐姐抱出来的,说到这又很头疼,丫丫姐姐来看过我几次,我和金小柳都喜欢她,她叫我们喊她姐姐,可十三叔却非要我喊丫丫婶子,直把我弄得晕乎乎的,丫丫姐姐或者是婶子她从未给过十三叔好脸色,她总是来去如风,空留十三叔一人对月惆怅,惆怅是什么意思,我还不大懂,不过这话是醉思阁的白玉哥哥说的,我喜欢去那里听戏,那里的哥哥们都长的好好看的,可爹爹不允许我去,金小柳这个坏家伙,每次都在我即将爬出那个高墙的时候跑去告状,之后爹爹便飞身上墙,将我揪下来。
说起这个,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觉得我爹爹厉害,他会飞诶!我的老师从不教这个,我哥哥倒是有一个老师专教武功的,可只有我不行,据丫丫姐姐(还是先叫姐姐吧)说我出生之时,便有心疾,先天不足不能学武,可我的梦想便是可以飞着去行走江湖,当一名嫉恶如仇的女侠,本来我是想当一个诗人的,白玉哥哥说诗人有气质,将来会有许多小公子喜欢,可当爹爹在我眼前飞过来的时候,我马上就改了主意,我也要像我爹一样,立志当一个大侠!
我家地方很大很大,我也有好多的亲戚,祖母家也不远,我最喜欢去祖母家玩了,她总说我淘气像爹爹小的时候,说哥哥稳重像娘,他哪里稳重了?不过是有大人在场就装一阵子乖,没人了又一顿疯,我哪里淘气了?不过即便她说我淘气之时也是满脸的爱意,很显然是非常喜爱我俩的,没事我俩就窝在祖母家吃好吃的糕点,在家里娘是不允许我和哥哥吃太多的,她总说牙会坏掉,可我也没见谁吃糕点会把牙吃掉了啊,真是莫名其妙啊。
爹爹现在是将军了,他有的时候很忙,我娘这两年已经不大管生意上的事了,不过要是有老客商上门,她还是会应酬一番的,这个时候就该我和哥哥出场了,爹爹会派我和哥哥密切注意我娘的动向,爹爹常说的话就是,人心难防,不得不防!不知道他防的是啥,他总这样,一旦有年轻男子靠近我娘,他都会紧张,语无伦次,然后打翻醋坛,这话是我娘说的,届时娘只要喊他几声阿牛哥,他二人再回房去商讨一下金家的钱财之分,据说只要我娘回房说财产都给我爹,我爹顿时就不生气了,这话也是我娘说的,可是我总不明白,为啥非得回房去说呢?
哥哥说我傻,钱财之事必定是私下里才能说的,不然别人听了去,会招贼的!是这样么?唉,大人的世界可真复杂,我娘说生辰这日可以许一个心愿,百试百灵的,今年我要像女娲娘娘祈愿:“保佑我爹爹娘亲身体健康,一直活着,一直年轻,这样就能一直养着我了......”
偶尔,花姨也会远道而来,每次她都只抱我哥哥,不抱我,她说男孩儿是要疼爱的,我不明白,她还说要将她的小儿子许配给我,我也没见过呀,如果长的好看的话,我还是可以考虑一下的,可是她夫君也没等我答应就将花姨训斥了一顿,直气得花姨说要休他,背地里她偷偷对我说,她那个夫君很厉害的,叫我千万注意,将来找个百依百顺的郎君,比什么都重要,还说可惜她的儿子将来是要娶媳妇儿地,不然非得嫁给你不成!
我有那么好么哈哈,金小柳总是笑我疯疯癫癫的,看吧,其实是他眼光不好,我姨母早就告诉过我了,作为金家的女人,将来是要开枝散叶的,是要娶上三夫四郎的,好,好,好,我喜欢娶多多的小郎君,到时候他们都得听我的,正好是最烦抄书,哈哈我叫哪个帮我抄要是哪个敢不从,我就休了他!
—————————————胡言乱语篇————————————————————————
作者:“这孩子这么小就想三夫四郎了?作为家人,你们有何感想?”
金小柳:“千万别和别人说她是我妹妹,我不认识她…”捂脸状。
金长乐:“我飞凤女子三夫四郎很是平常…哎呦你掐我干嘛…”
柳如风:“小女顽劣,叫大家见笑了啊,卖呆的都散去吧…什么?想给你儿子定娃娃亲?我女儿将来说不定真要娶个几房…哦不对,现在孩子还小,论婚事还尚早,尚早…”
金长乐:“对对对,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回家收衣服去吧…啊哈语无伦次了,囧…”
金小柳:“金小乐!走回家去!谁叫你在大庭广众之下爆咱家隐私的,傻啊!说咱家有钱,不怕招贼么!”
柳如风:“你!说你呢,还看我,就说你呢,不说要给俺两口子写番外么,还在这卖呆!”
作者:表催我哈,爬走码字去了…
一年又一年(番外)
一年又一年之乌龙醋
柳如风很疑惑,自从那日与妻儿相认,他住进金府已是有三日了,长乐对他也并不排斥,孩子与他相处也算融洽,可是尽管他仍旧是上了长乐的床,却不能碰她分毫,总是刚一靠近,她便如惊弓之鸟,偶尔趁她睡熟将她搂了过来,她也是迷迷糊糊的推拒着他,她这是怎么了?难道她已经彻底将他忘记了?不行,他躺在床上暗自思讨,一会儿长乐回房,他定要问个明白,这第三个夜晚可不能再这么稀里糊涂的睡下去了!
不多时,金长乐哼着小曲回房了,金小柳和金小乐自从出生便一直由金思雅夫妇代替看顾,那时长乐昏迷不醒,在花语也雇不到奶娘,便以牛乳哺之,再大些,白君竹与思雅便是一人看一个,整日就是逗弄孩子,如今孩子已经三岁了,柳相一得知有孙了,竟是赖在了金府,每日里竟是与金家夫妇抢着带孩子,那金小柳兄妹自小便懂事好带,长得粉雕玉琢,简单字句已然会说,更是惹人怜爱。
长乐便也是逗弄了一阵孩子,便是心情舒畅直奔卧房,殊不知,这柳如风正等着质问于她呢!
柳如风外衫已脱,只着中衣正侧卧在床榻之上,见她进房了,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直看得她浑身都混不自在,心中翻过了万千思绪,她做错什么事了?没有啊,她今天又喊他阿牛了?没有啊,他这是怎么了呢?难道他今天晚饭没吃好?…正胡思乱想却柳如风叫她:“长乐,你过来。”
金长乐连忙快速走至床前坐下,伸手摸了摸柳如风的额头,也不热啊:“你怎么了?”
柳如风也不说话,一手拽着她往床里带,一手按住她的后颈压向自己,二人便是四唇贴合,他用力吮吸起来,片刻便是呼吸凝重了起来,金长乐也是气喘吁吁,他也不管她还穿着鞋袜,竟是将她压在身下,双手便是不老实起来,刚伸至内里抚上柔软高峰,金长乐猛地将他推下身来:“别闹!”
“我没闹!”柳如风翻至一边,心中泛起阵阵凉意,瞪着她冷声喝道:“金长乐!你到底怎么了?”
长乐靠在里边疑惑不解:“我没怎么啊?”
柳如风苦笑道:“你是不是根本都不知道我是谁?根本就不记得我这个人?”
金长乐愣住,喃喃道:“你是我的夫君柳如风啊,我知道得很清楚。”
“那是因为他们告诉你,才知道的对吧?”
“对呀,”金长乐点头:“我记得你叫阿牛,是你自己告诉我说大名柳如风的啊!”
柳如风不无讽刺地笑笑:“若不是拿剑指着你,你能认下我么?若不是大家都说我是你的夫君,你能相信我么?”
这是什么话,金长乐皱眉,他今天好奇怪啊:“我是记不清很多事,那是记忆错乱,又不是傻掉了,即使他们不说,我的心也认识你,它见到你便跳得好快,我仔细想了想,总觉得你叫阿牛,至于夫君嘛,那还能有错?一看孩子的名字便知道了…”
“是么?”柳如风低头思索片刻,忽然抬起头瞪着她:“那你是不是在花语娶了小郎君了?”
金长乐摇头,连连摆手:“没有的事!”
“那你是外面有人了?”
“哪有!”金长乐急忙否认:“我说夫君大人!你到底是怎么了?”
柳如风别过头,脸上似有一丝红云爬过,只听他小声嘟嚷着:“那你我许久未见,怎不见你想我?怎么总不许我碰你?”
额,金长乐了然,她也颇有些不自在,小声哼哼道:“那个、那个啥,我吧…我来癸水了…”
柳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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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又一年之财政大权
那年,某一天柳如风下朝回来,那青黎的七皇子青瑒正抱着他家的小公子做在堂上生闷气,他笑意顿起,这两口子几天前来飞凤看花映真,便住在了金府,那花妙菡总是将这皇子殿下气得面色发青,这不,也不知怎么,定是又生她的气了。
“殿下这是怎么了,怎么自己带孩子啊,小厮们都哪里去了?”
青瑒叹气:“柳兄不要问了,妙菡真是一天都不叫我省心啊。”
“夫妻之道,在于容让,殿下还是想开了点才好啊!”
青瑒点头,他二人聊了一会儿孩子,无外乎是自家的孩子怎么怎么好,自家的孩子又怎么怎么的淘气如何如何,正说得起劲,一小厮在外面急急跑了进来,进堂便是跪下请安。
青瑒正色问道:“怎么样?你可查清楚了?”
那小厮飞快说道:“小奴亲眼所见,那红缦公子一身红衣,长得真是漂亮,像个祸害…”
“谁问你他好看不了!”青瑒怒道:“妙菡倒真的喜好这口,你可查探清楚了,那公子为谁所包下了?”
那小厮叩首小声答道:“这个、这个奴不知…..”
“废物!”青瑒大怒道:“再去查!”
那小厮连忙应声要去,柳如风将他叫住,将怀中腰牌递与他说道:“拿着这个去,量他们也不敢说谎。”
他接了过去,起身一溜烟跑了。
青瑒压下心中怒火,一边哄着孩子一边闷闷道:“一听说醉思阁来了个红缦公子,一身的红衣,姿色一绝,唱功一绝,茶道一绝,她便是着了魔般非要去看,怎么说也不听,今日里我派人前去打探,那红缦公子竟是被人包下,虽然心知妙菡还不至于去红楼包小公子,可总是心中没底…”
柳如风轻笑,劝慰他道:“殿下不必心急,妙菡还不至于去红楼的,估计在你眼皮子底下,也没有那个胆色,何必给自己心中添堵呢,待她回来问上一问不就是了?”
青瑒摇头:“我哪里还等得住呢!”
柳如风又劝了他几句,青瑒也不多说了,二人便转移了话题,不多时那小厮便飞快的跑了进来,他跪在地上看看柳如风又看看青瑒竟是没敢言语,柳如风一见他那般害怕模样,连忙对青瑒说道:“在醉红阁包个唱戏的公子,这也是稀松平常的事,你也莫往心里去,如若是我的话,便在府内等她回来,规劝一番才是正理。”
青瑒脸色铁青,对着那地上的小厮大喝一声:“说!”
那小厮磕磕巴巴道:“红、红缦公子被…被、被小姐包下了!”
青瑒皱眉:“哪个小姐?”
那小厮不敢抬头,一咬牙大声道:“自家的长乐小姐!”
“什么!”柳如风一拍桌子,他也没管堂内那两人,竟是大步而去了,青瑒在他身后犹自说着:“不说要在府内等么…”
所谓红缦公子,原来是误会一场,那公子原是女子所扮,来飞凤也是另有目的,长乐瞧出端疑便助了她一把,借着花妙菡听戏的由头便将她包下了,待她说清之时,已被柳如风这个醋坛子拎回了府,她二人在屋内“沟通”了几个时辰,一直没有出来,直到金小乐前来敲门,金长乐才被放了出来。
金小乐这个小鬼头探头探脑的张望,却被母亲抱起去了他处,她皱着小眉头问长乐:“娘,你和爹爹吵架了?”
“没有啊!”长乐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道:“你听谁说的?”
金小乐奶声奶气说道:“是花姨说的,爹爹生娘的气了。”
长乐失笑:“爹爹是生娘的气了,可娘已经给他哄好了,他便不气了。”
“怎么哄的?”金小乐疑惑道:“是给爹爹糖了么?”
怎么哄的?长乐的脸顿时火辣辣的烧了起来,还能怎么哄,不过是叫他吃够了甜头便气顺了呗,这些却又怎么能和孩子说,想了想她对小乐仔细解释道:“爹爹呀,一生气娘就把爹爹拽回房,偷偷告诉他,就说娘所有的钱啊,家产啊都给他,他就会高兴了,你还小不懂,你爹就喜欢掌握财政大权哈哈…哈”囧,好尴尬…
当年柳如风生辰之日,收到了女儿金小乐的礼物:两个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