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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扭头,娇嗔道:“我总怕你认真,怕你胡思乱想,你倒好,还逗我,以后也定要相信我才好,倒宁愿每次你都是逗我了......”
那是青黎的六皇子青珂,长乐看到他之时,他正转身向殿外走去,后面跟着个小太监,一转身竟和一个奉茶的宫女撞到了一起,那宫女浑身发抖,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他回头张望了下,终事注重皇家礼仪,不知和她说了什么,那宫女竟似呆了一般,踉踉跄跄地跟在六皇子主仆身后出了殿。
她很好奇,转头柳如风对她点了点头。二人悄悄跟了去,柳如风守在殿外,金长乐尾随六皇子,他一路走得极快,那宫女只得加快脚步小跑跟上,长乐隐匿身形,他们竟是进了一偏殿,金长乐借着夜色飞身上房,轻轻掀开一块瓦块,那宫女正跪在地上,六皇子青珂坐在一边,那小太监躬身指着小宫女说道:“殿下她这笨手笨脚的,怕是侍候不了你,不如叫奴婢另寻两个…”
青珂站立起身,挥倒椅子怒道:“去哪里寻?父皇看得紧,偏叫我去和亲!你有听说过男人要去和亲的么?那女人是太女又怎么样!还不是已经有了男人?我去做什么?这是耻辱!耻辱你懂么!”
那太监跪倒:“殿下息怒,息怒啊,飞凤太女登位怕还要仰仗您呢,到时候您便是一国之父,还不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青珂看着他二人皆是瑟瑟发抖,冷哼道:“事已至此,你也不必劝我,我心中自有定数,那个男人,我还没放在眼里,哼!”说完竟是甩袖入了内殿。那太监对宫女冷声喝道:“还不快去?”
那小宫女哀求道:“公公,再帮我求求殿下吧…”
那太监不耐道:‘快些去吧,殿下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叫殿下等急了哪有你好果子吃!”
那小宫女颤抖着起身,无奈也向殿内走去,那太监出门守在殿外。不多时便听见殿内一声尖叫,便参合了宫女的哭声哀求声,以及男人不耐的咒骂声,和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喘息声。长乐暗中叹气,呆了半晌,却要转身离去,却突然又听一声惨叫,六皇子赤、身、裸、体、奔了出来,高呼了一声小李子,那小太监便推门而入,急急奔到他跟前,狗腿地接过他手中衣袍便为他穿戴起来。
青珂叹气,恨恨道:“真是扫兴!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飞凤来使都到了,那迎亲的队伍也不远了,真想把她们全杀了!全杀了!”
那被唤作小李子的太监向里面瞄了一眼犹豫道:“她这是…?”
青珂瞥了他一眼:“另寻两个模样端正的送过来,里面的拖出去沉塘,我最恨哭哭啼啼的…”
那太监连忙称是,转身进了内殿。金长乐不忍再看,翻身下房,按原路回了大殿,柳如风却是正要出去寻她,二人转身返回大殿,殿内仍旧歌舞升平,人流串动,热闹非凡。想起那个生命,怕是静静地便去了,这皇宫怕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回想昨晚那六皇子行径,金长乐为天微担心不已,此人心狠手辣,怕是进了太女府,便是永无宁日,若是进入中宫,必起祸端!正暗自担忧,忽然身后柳如风推了她一下,堂内新人已是礼成,皇帝亲临主持大婚,此时要离去,众人跪送,长乐早借着柳如风的劲力跪在地上,也学着人家的样子呼喊道:“万岁万岁万万岁!”
青黎公主府正是张灯结彩,灯火通明。花妙菡早早便寻了过来,长乐便与她姐弟坐在一桌,花妙菡拽住了长乐激动道:“妹妹啊,姐可遇见亲人了…”
花映真失笑,金长乐无语:“这是怎么了?”
花妙菡苦哈哈地瓮声说道:“姐要成亲了。”
“是嘛?”长乐疑问道:“这是好事啊,你不是一直想找个合心的夫郎么?新郎官是哪家府邸的公子啊?”
花妙菡未待言语,一个身影已坐在她的身边,笑嘻嘻地看着长乐说道:“新郎官便在郡主眼前,郡主看着我二人可是般配?”
长乐呆住,花妙菡抚额。青瑒挑眉:“怎么?无双郡主觉得本王配不上花将军家的小姐?”
“哪里!”长乐缓过神来,连忙说道:“你二人真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很是般配!般配…”
花映真在一旁偷笑,花妙菡狠狠瞪着长乐,向众人告罪说是头疼,出去透透气便一闪身就没了影儿,青瑒只看着她的背影冷笑:“叫你跑,看你还能跑出我的手掌心了?”说完也是告辞而去。
花映真见花妙菡和七皇子都借故离席,便向长乐讲了,虽然有些话说得断断续续的,不好意思明说,也叫长乐猜了个大概。原来那花妙菡奔是看上了花语丞相家的小公子,二人相处几月却是很有感觉,即将订婚之时,却是阴差阳错不知怎么竟与七皇子搭上了线,宿醉之后,偏叫人捉奸在床,那相府小公子伤心离去,七皇子本是青黎之人,不应对贞操有什么概念,可偏又对此事纠缠不休,偏要花家给个说法,竟闹到了女皇那里,女皇当即指婚,青黎国君也是极力赞成两国婚事,尽管花妙菡不愿意再与青瑒有所牵扯,但是却又不得不娶他。她一直是躲着他,却又不知道能躲到何时。
这世间,偏又有那么些的无奈,金长乐唏嘘不已,花妙菡向来不喜青黎国情,娶他国皇子,这次怕又不知多少是无奈之举呢。
正是暗叹之时,花映真却是凑近了些,轻声关切问道:“花语暗线传来消息,花煞当家的四处寻你,你可是惹了什么麻烦?”
长乐心中一凛,正色道:“我哪里惹了他,是他们偏不肯放过我,偏偏来惹我,竟不知是何居心!”
花映真叹气:“那你一切小心。”
长乐点头,思索片刻忽然又问道:“那花煞当家的花千九,你可有听闻?”
“花千九?”花映真摇头道:“此人很是神秘,花语世人皆知花煞新任当家便是花千九,此人手段非常,接手花煞之后竟是剔除了原花语第一杀人帮派,杀界。一人连杀杀界五十七名高手,一战成名,只是他始终没露出过真面目,传说他有如九命猫妖,竟似成精。这些事老百姓津津乐道的事,却也暗含了部分真实,长乐不妨从杀界着手调查。”
“既是找到我了,估计不用查,便也要露真身了。”长乐喃喃自语,花映真自怀中拿出一物,放在桌面说道:“长乐成亲也没去观礼,映真很是遗憾,此物乃是映真为你夫妇在花语灵庙求来的,借此机会来到青黎有幸遇见长乐,便赠送于你,愿你夫妇白头执手,早生贵子。”
长乐拿至眼前,仔细端详:“映真有心了,我夫妻二人感激不尽。”说完伸手递至身后,柳如风接过去仔细看了,揣在怀中,又自腰间解下一块随身玉佩放在桌上说道:“总归对不住你花家,将来有用得到在下的地方,便可拿了玉佩寻来,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花映真拿起玉佩,他已是认出了柳如风,思量许久终归放入了怀里,笑道:“但愿此玉佩永无功用!”
花妙菡番外之因缘错
花妙菡看上的第一个男人,成了她的姐姐花淑影的男人,她默默喜欢,默默退后,最后默默淡忘。
花妙菡看上的第二个男人,成了她的姐妹金长乐的男人,她选择拱手相让,选择了所谓成全,独留一人黯然神伤。
花妙菡看上的第三个男人,是丞相府的小公子,那日花淑影下朝回来,便是害喜想吃香果居的糕点,她见大家都忙得团团转,便是自告奋勇亲自去买,香果居排队的人很多,她等了许久买好了东西便转头就跑,结果正和一进门的相府小公子撞了个正着,糕点飞了出去,洒落一地。她刚待发怒,一抬头,却惊见那公子正傻傻地看着她,脸上疑似红云飘过,口中低声说着什么竟是声如细蚊,听不真切。她认得他,见他呆呆的,便点头略过,看着那排队的长龙,表示对不起姐姐,便想回去派人再来。
谁知刚要走,衣角却被人拉住,转身一看,那公子低声说道:“二小姐…回府等着便是,如玉…如玉自会买了糕点送去.”
…
这一来二去的,花妙菡竟对这小公子上了心,原因无他,这公子早先便对她有意,一直是不敢相托,直到在香果居恰遇了,便大胆地开了个头。他对花妙菡可谓是真心实意,整日围着她打转,给她做她爱吃的糕点,还拿出了家中早先画的她的画作,她看了不禁动容,那里面的她,篇篇神态细腻可辨,显然作画之人用心之极,再看那相府小公子,模样清秀可人,典型的花语儿郎,他看自己的目光专情而痴迷,他做的糕点也真是好吃…就他了!
花妙菡总结了自己娶夫失败的原因,想着都怪自己太不主动,错失了良机。这一次便要主动出击,先吃到口里再说,嘿嘿,这样便是再无人敢抢了!想到哪便做到哪,她先是约了如玉在府中听戏,便又真的请了花语京中名角前来唱戏。她二人肩并肩坐在台下,吃着小菜儿——吃饱了才有力气折腾,喝了小酒儿——喝酒壮胆一会好做点坏事!
听了好一会儿戏,酒意上涌便悄悄对他说了,叫他晚些去她房中寻她,如玉红着脸应了,便也假装听戏叫她先去了。
话说花妙菡迷迷糊糊回了房,便一头栽倒在床上。她拽过被子将脸盖住,便偷偷笑了起来。屋内烛光昏暗,躺了一会竟是渐渐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热,便是将外袍脱了,上床躺好,偏等如玉前来。
不多一会儿,她焦躁不已,只觉得小腹有一团火在烧,意识渐渐混乱,竟是忍不住伸手拉扯衣物,再忍不住轻吟出声。她这是怎么了?这是什么酒?如玉怎么还不来?
正是拉扯衣物之间,门外传来声响,房门被人推开,一人走了进来便是回身关门,花妙菡眼前昏花,使劲摇了摇头,便才认出,来人正是如玉!
她喜出望外,喊道:“如玉…..我好热,快过来…”其实声音娇柔得很,听在那人耳中,竟是撩人心弦,他点头说道:“我也很热…”
说着便是脱去鞋袜,吹了烛火,翻身上床。刚一粘床,花妙菡便是扑了上来,他二人唇舌纠缠,相互拉扯彼此衣物,不多时两具洁白的身体便是“坦然相见”了,花妙菡全身便像是化作了水,柔若无骨攀附着他,他早已蓄势待发,想起这场好戏,便是刻不容缓冲进了城池,花妙菡用也未觉得多痛,只想要得更多,她二人翻云覆雨几个回合,后来尚有一丝清明之际,神识竟是清晰起来,便想着花语女子在床事之上便不能落于下风,便是翻身在上,就在她笨拙地起伏之时,房门却被人推开,一股冷风直直地吹在她的身上,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一小童打着灯笼走了进来,待看清屋内情形便是大叫了起来:“二小姐!二小姐在这儿!啊!你怎么在这!你…你这…啊!”
伴随着着一声声尖叫,屋内顿时又进来了几个人,为首的便是到处找寻花妙菡也没找到的如玉,跟他一起的是被惊动的花淑影。花妙菡早在如玉进屋之时便是惊觉不对了,她连忙拽过被子将自己裹住。花淑影一进屋,便见床上妹妹与一个男人正是大战,那男人眼熟的很,她连忙避嫌转过脸去,花妙菡见姐姐转过身去才缓过神来,衣物早不知扔到了何处,又想将一、丝、不、挂的身边人盖住身体,却是只有一被,连忙扑身上去,将被子盖好二人,这才看清,床上之人却是青黎的七皇子青瑒!
如玉早已伤心得跑了出去,花淑影也带人退了出去,花妙菡和青瑒大眼对小眼,竟是脱口而出:“你怎么在我床上?”
青瑒搂紧她,他二人身体贴合,轻佻道:“花妙菡,你看仔细了,是你上了我的床!”
花妙菡四处打量,真的是为青瑒准备的客房,她怎么在这里?她和七皇子上了床了?竟是惊出一身冷汗,连忙起身,却是被他一把拉住!还未待她张口说话,他已是伸手将她按向自己,借她张口功夫,便是又攻了过来…
当花妙菡再次在这床上醒来之时,方想起相府小公子如玉,可为时已晚,青瑒竟是入宫向女皇求来了赐婚!她仔细回想昨晚之事,脑中却去混沌一片,想起那一场乌龙床事,便更是羞愧不已,若说先前是稀里糊涂以为是如玉,那后来明知是七皇子却还是败在他的手下,娇、喘连连,又是沉沦于此,这却又是怎么一回事?头疼,她不想娶他啊,他对于她来说便是一个恶梦啊!可恶啊可恶,花妙菡捶足顿胸,却怎么也想不通怎么会跑到青瑒房中来了......
先是传书于青黎皇帝,便是女皇下旨,这期间相府小公子对花妙菡是避而不见,花妙菡想到青黎国情便是寻了青瑒,想将此事一了百了,反正青黎对于男儿的贞操是没有什么概念的,结果二人也是一言不合便吵了起来,后来莫名其妙竟又吵到了床上,滚做一团,你来我往,征战起来。
事后花妙菡懊恼不已,青瑒却是眉开眼笑对她说:“就安心地嫁给我做王妃吧,我的床是说上就上,说下就下得去的么!”
“什么!什么!”花妙菡大叫:“你弄错了吧,要是成亲也得是我娶你好吧!”
二人又是一顿争吵,无果,以吻封之。
她需要冷静,她必须冷静下来,一遇见他,便是头脑不清楚。
青瑒的母亲便是花语中人,她是常胜将军手下一个副官,在花语边境与青璠一夜露水姻缘,后生青瑒之时难产而死,青璠为此沉痛不已,因是国家动乱便先将青瑒养在花家,直到7岁之时便才接了回去,在这之前,花妙菡没少欺负他,总是支使着团团转,后来再见之时,青瑒作为青黎使者便是在花府又住了下来,此时他已俨然一副贵族小公子的气场,哪里还是那个流着鼻涕成日跟着她的小跟班了?
那时花妙菡已是一十五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后来她整日和学堂的姐妹们对京中的公子品头论足,对房中之事也好奇得很,一日她正是陪姐妹儿在鸣人堂闲逛,正是挑逗小官之时,青瑒竟是寻了来,拽起她便走,一路上黑着脸任她如何挣扎也不松手,这在花语逗逗小官便是正常的好不?竟一言不发直到拽入他房中,方是用力甩开她的说吼道:“你就那么想找个男人上床么?”
“啥?”她不明所以,他却是将她抱起扔在床上,扑了上来。她对床事的认知便停留在了那一刻,因为真的很疼,真的很疼。疼得她都哭了,事后二人躺在床上,她突然想起了重要的事,没忘花语女子本色,怎么也不能始乱终弃不是,便哽咽着对他说:“我会负责的,娶了你便是......”
她没想到青瑒竟是冷笑道:“谁要你负责了?我乃青黎皇子殿下,是要娶个十房八房的,你莫要妄想了去!哼!”说完竟是甩袖而去。
看看,她自作多情了不是?此后二人对此事皆是守口如瓶,谁也没有提及,就像没发生过一般,可这会子,又是唱得哪一出啊。
他是青瑒皇子殿下,正如他所说,他是要娶妻妾的,她都没想过要娶个十房八房的呢,才不要嫁给他!哦不对,是不要娶他,他眼中哪里有她来着?
青黎国君对于青瑒的婚事很是赞同,女皇与他二人合力撮合,花妙菡也不知怎么办才好,最后终于成亲了,至于到底是他娶了她,还是她娶了他,还得听我下回分解。
作者:“你们俩地婚事就这么定了,到底谁娶谁嫁先举个手!”
花妙菡:“我不想嫁给他!要娶也是我娶!”
青瑒:“你说的是我的台词好不?”
花妙菡:“你说话的时候别动手动脚的!”
青瑒:“那先把你的腿在我腰上拿下去再说!”
花妙菡:“你混蛋...你...唔唔......”
作者:“你们忙,你们忙,我码字去了哈…”
花千九
青黎的十里香酒楼宾客满座,金长乐和柳如风缓步而入,永宁公主与锦皇子联姻一事告一段落,交接事宜全部推给了大皇子朱熙,说起朱熙,他自是归心似箭,惦念着回去像女皇禀明自己的婚事,那烟城少女与他皆是情投意合,未免吓到她,竟是没敢先说明心意,只待向女皇求来赐婚,一切便成定局。
小二见来人,马上热切地迎了出来:“客官您请嘞!楼下满了去楼上雅座吧。”
金长乐站定笑道:“寻人,叫小白的。”
小二听了连忙应道:“啊,客官楼上请!”
俩个小童在雅间内百般无聊的闲聊,金长乐挑帘而入:“小白?“
他二人见了连忙躬身:“无双郡主,公子派小童守在这里等您,还请您移步,马车就在后院。”
十里香后院果然有一辆马车,长乐和柳如风依言上车,不多时便到了一座四合小院,守门的见是自家马车,连忙进门禀报,只消片刻花不语便迎了出来:“姐姐来得可真是快啊!”
金长乐下车,几人走进院落,上官琉璃正等在那里,见她来了,便笑道:“长乐快些过来!”
“师傅!”
上官琉璃此时正坐在一个轮椅之上,她双腿不便于行,此刻见了长乐竟是欣慰不已,他们长乐娶夫了,若不是惦念她的病情,早就随了哥哥而去。
花不语吩咐小童收拾房间,金长乐,自怀中拿出一个瓷瓶,伸手递与他言道:“小白,这便是你要的大还丹,不过却只有一颗。花煞与白楼之间,我并不想大动干戈,花语皇族正值争位之际,我飞凤也正是乱世,你我各为其主,还望深思,莫要节外生枝才好。”
花不语点头,伸手接过了瓷瓶,掂量了一下便是收入怀中,向上官琉璃说道:“夫人昨夜我收到消息,这大还丹中最为珍贵的几味药红陶柳,紫束僷、白琉岑却是遍寻不着了,原以为是商家特意抬价,此药属青黎雪山特产,在青黎虽属稀少,但还不至于绝迹,可却是真真的绝迹了,天之雪山也有重兵把守,小白斗胆猜测,乃是有青黎皇室中人参与其中!“
金长乐讶然,他在说青玖,仔细端详了小白,却见他很是郑重的模样,也不像是说谎,青玖封山,难道就是为了这味药?上官琉璃眉头紧皱叹气道:“圣君大人进了密室,便是继承了许多秘药制法,我曾多次返回密室研究你的病儿,那手札怕是便遗留在那里了。”
花不语点头问道:“夫人,那这大还丹…..?”
上官琉璃思索片刻正色道:“无妨,长乐病情大好,继续施针,若非再伤心脉,假以时日便能痊愈,便给了你家家主服去,上次我与他看脉,他心脉受创极其严重,与长乐一般模样,却是病已弥留,这大还丹只此一颗,便是到了阎王殿,也能将他拉扯回来!”
花不语若有所思地看向长乐:“就这么简单,那姐姐为何不用?”
长乐苦笑摇头,上官琉璃替她说道:“此药万不得以却是不能服用,因药性猛烈,服下之后怕是会记忆错乱,甚至精神受损,若是男子服用还稍许好些,若是女子服用,不得生养。长乐牵绊太多,一直施针压制,这药留在她身上也是个祸害,赠与你家家主,也算是一善事。”
“嗯,”长乐又道:“不管是谁买我性命,长乐在此便要先谢谢小白了,此番前来,也是接师傅回飞凤养病,还望小白成全。”
上官琉璃道:“我与你母亲大有渊源,此次与你在一起这些许日子,很是心疼于你,孩子,我也时日不多了,盼着长乐成亲生子,平安喜乐,一切尘缘若了,便是去陪我的哥哥姐姐,在此也奉劝你,万事不可强求,切记!切记!”
花不语怔怔看着门外出神,守门护卫却是撞撞跌跌地跑了进来:“公子…”话未说完,一群人涌了进来,白雅悠闲地走在前面,身后众人具是青黎百姓装扮。
阿大身形一动,刚要召唤暗卫,花不语伸手制止。
白雅走近,看着长乐饶有兴致地盯着自己便翻了个白眼给她:“我这个样子很好笑么?”
长乐失笑:“你说呢?”
原来今日白雅作青黎男儿打扮,本来就面目柔美,却是在脸上还粘了小胡子,看起来不伦不类,可笑得紧。
花不语一言不发,他体内嗜血因子蠢蠢欲动,一股腥甜涌将上来,强按捺下去。
白雅思虑缜密,竟还带了软椅,马车,上官琉璃临别之时向院落频频回首,花不语始终并未现身送行。
金长乐一行人浩浩荡荡向城外行去,顿时变成了探亲的老爷夫人,柳如风恢复了本来面目,拜见了上官琉璃,此次不同于上次,他已是长乐夫君,自是又一番长辈告诫,他只恭敬听了,青黎男子的豪放似是感染了他,他心中突然对府院生活有了一点排斥,男人也应该顶天立地,他也想变得强大,要保护自己的枕边人,身边人,亦或是那将无法割舍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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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凤皇宫
女皇朱郡与楚贵君一起用膳,他最近精神就不大好,她便一直上了心,日日来陪。正是吃罢早膳,却是刚要起身净手,竟是身子一软,便倒了下来,惊得楚贵君大叫一声,那殿内太监公公们便是忙做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