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直接,他可真敢说!
她扑哧笑出声来:“你想哪去了,我承认和丈夫们的确有点小问题,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们的感情,我想也许是我的问题,这次出来买地方就是想冷静冷静。”
她没说她也想离义贤王远一点,太引人关注总不是好事。
柳臻轻哼了声,更以为她在敷衍他。
他撩袍坐下:“听说白夫人今年刚满双十,可曾去过京里?”
水笙放下手里物件,也随后坐在一边:“我没去过京里。”
柳臻淡淡一笑,脸上棱角分明的线条因此千年难见的表情显得柔和不少。他语气轻快,声调也是从未听过的清脆。
“京里小姐多半喜好玩耍,万金繁华这小小县城怎可一比?”
这是拐着弯的在诱惑她吗?
水笙因他这一笑呆了呆,随即笑言:“再繁华的地方我都见过,现在有了牵挂怕是走不远了。”
她真诚地看着他,试图让他相信,她真的没打算去京城。
柳臻却是因她那前半句唇角微动:“再繁华的地方你都见过?说说。”
水笙即刻想起了穿越前的种种,许是感怀,她站起来转了转,竟是脱口而出:“不知柳大掌柜的可见过薄如蝉翼的衣衫、丝被、窗纱?不知大掌柜的可见过不需人力的车水马龙?不知大掌柜的可见过千里传音的神器?不知大掌柜的去过最美的地方是哪里,可曾能一天之内游走万里?”
柳臻愣住,盯着她的眼睛满是不可思议的轻笑:“你见过?”
她不由点头:“在我的家乡,人人皆能。”
他笑意顿收:“胡说八道。”
水笙为古人的见识感到无语,不过他这般模样确实让她有扳回一局的感觉,她心情大好,但笑不语。
她坚持不留柳臻,这让他有些意外。
柳臻故意透露出义贤王的最新举动,说小王爷已经派常满去了省里帮忙,而且就在水笙搬过来之后,他带着小鹿郡主也搬过来了。
他不说时候,水笙根本没留意过柳家的住处,她不似一般女子对他或者义贤王有着好奇心或许半分的幻想,这让柳臻的确意外。
其实他家就住在这雁北湖的边上,他故意透露出住址,水笙十分欢喜的模样,只说等给小米接过来之后,两个小家伙有玩伴了。
秋法县与学院很近,要是住下那就省去住在学院的麻烦了,她想好好照顾小米,自然给他安排在了自己的计划之内。
柳臻本就不是个能言善辩的人,他对着水笙又总有无语的感觉,她一直是自己很忙不想留客的模样,他自持身份,也没多坐就告辞出来。
这厢刚把他送出门外,水笙就看见对面走过来一英姿勃勃的少年,他抱着个小狗,走得飞快,正是白瑾塘。
她不见则已,一见之下,猛然想起,白瑾塘要走的日子到了。
他放下赛虎,双手掐腰两目直冒火。
“你该不会真的跟这姓柳的有什么吧?”
“说什么呢!”水笙伸手拍了他一下,再俯身抱起小狗:“赛虎嗷嗷,他是不是该打!”
白瑾塘依旧梗着脖子瞪她:“那你还别扭个什么劲?怎么一直不回家?非要我家兄弟挨个给你叩头认错吗?”
天色渐黑,她好笑地看着他,知道自己的确有点冷落他们了,赛虎嗷呜嗷呜叫着,水笙把他放进院里,叫了个短工带过去喂些吃的,自己则拉住白瑾塘向外走去。
这些天以来一直没时间走走,这会他来了,倒想去湖边看灯去了。
雁北湖边,常年都有人放灯,古时候常有人许下心愿带着各种各样的灯火放在湖边,它顺着水流飘远,寓意美好。
白瑾塘任她拉着自己,心里仍旧十分恼火,家里大哥二哥一天天都早出晚归,拼了命的忙,他也憋着不来找她,结果,这是最后的一天了,她仍旧没有回去,若不是他找来,恐怕早把他抛之脑后了。
还撞见那姓柳的从她院里走出去,怎能不乱想。
水笙也在湖边买了盏灯,她拽着他晃着手里的火光,威风吹动摇曳的火花,带着两个人的影子越拉越长。
湖边倒柳叶子都快掉光了,树上挂着的稀松灯火因天色渐晚而逐渐亮了起来,他这个多嘴的今日稀奇的抿着嘴不说话,她偷眼瞧着,忍俊不禁。
“好啦!”水笙伸手掐了他一边脸复又拍了拍:“别这样啦,我和那姓柳的什么关系都没有,瞎想什么!这几天挺忙的,给你忘了实在对不住,至于你大哥二哥嘛,他们从前总是不顾我的意愿,这回非要冷冷他们。”
白瑾塘临走在即,当然是想让家里和睦了,他听了半句怀疑地撇嘴:“真的?那姓柳的怎么总往你这跑?”
她总不能说实话,说因他白瑾塘去当兵,自己差点卖给义贤王,柳臻当然是时时看着她了…水笙在他火眼晶晶的瞪视之下,依旧笑得自然:“当然!我家有丈夫,大大小小也四个呢,哪有心思跟别人扯不清呢!”
他信了一大半,想起临出门前大哥的嘱托忍不住继续追问道:“那这些话你怎么不和我大哥二哥说?还叫他们胡思乱想生你的气,至于吗?”
水笙摊手:“我可什么都没说,他们爱乱想我有什么办法。”
就是因为她什么都不说,他们才胡思乱想的好不!
白瑾塘这才展颜,他出门前曾和大哥报自己的去处,大哥再三叮嘱,让他试探水笙的口风,问她什么时间回家。
看来是没什么大问题了,他放了大半颗心,刚好两个人走过一个弯路,到了湖边,水笙拽着他使劲往前跑,露出一丝孩子气。
他心性毕露,撇了心事赶紧跟了上去。
湖边三三两两有人正在放灯,俩人寻了个有人的地方想凑个热闹。湖面上星星点点都是灯火,旁边两个人也刚放了灯,依偎在一起也不知在说着什么。
水笙拉住白瑾塘,两个人共同握着灯火轻轻放在湖面,他看向她:“许什么?”
她嗯了片刻,觉得什么都没有他平安归来重要,抓起他另只手在手心,轻轻松开灯火任它飘在湖面,逐渐飘远。
“希望你平平安安,早些回来。”
“好。”
他郑重答道,反手拉住她的手。
许是夜晚的缘故,两个人才体会到一些分别的酸涩。
水笙蹲在湖边石头上,白瑾塘看着远处的星星之光,只想永远记住这一刻。
“娘,咱回去吧!”只听旁边那两人其中一人大声说道:“儿这一去虽然九死一生,但记得老娘在家,儿总会拼命保住性命回来看您的!”
两个人一怔,不由得齐齐看向旁边,依稀是个妇人模样的,她呆呆看着湖面上放远的灯火,不肯先走。
“娘…走吧。”
“我不走,”妇人道:“你还未满二十,媳妇也没娶,这一去不知何时回来,娘就在这为你祈福,希望我儿平平安安回来…回来娶妻生子。”
“娘~”男子的声音显得十分焦灼:“还是回去吧,您身子要紧。”
“我还要身子干什么!”妇人道:“若不是桃枝家悔婚,现在就算没个后我儿也有个媳妇儿了,她临时悔婚,可怜我儿未成人便去了战场…要是…要是…”她说不下去了,只剩呜咽呜咽的哭声。
男子的劝慰声低低的,大致是说他马上就要去战场,前途未卜不说,就连性命也早不保夕人家悔婚也是正常的,也许是他说了性命难安的事触动了女人心事,她哭得更加大声…
水笙紧紧抓着白瑾塘的手,两个人不禁都唏嘘不已。
就仿佛此时,才觉得这场分别意味着什么。
他还试图安慰她:“你别乱想,我一身武艺,总能保住自己回来见你的。”
她无语,拽着他离开了湖边。
两个人手拉着手慢慢地往回走,刚才那妇人的话也触动了她的心,水笙紧紧抓着他的手,他也是未满二十,比起刚才那个人,他有合法的妻子就是自己,他未曾经历过女人,还不算个真正的男人,他要是…要是一去不返,果真也是真的白活世上。
白瑾塘也想着这件事,他一直想在临走前圆房,这样便没有遗憾。可水笙有多么厌烦强上,白家人都有目共睹,他也不想勉强她,他希望她接受他是因为喜欢他,爱慕他…
“瑾塘,”水笙忽然停下来看着他。
“嗯?”他也站定。
“要不,”她犹豫了下,还是说出了口:“要不我们圆房吧!”
什么什么?
白瑾塘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口中胡乱搪塞着却是不知说些什么才好了。
“我、我不会呀。”
“没事,我会。”
水笙下了决心,拽着还处于呆傻模样的他就大步走起来,她想好了,她怜惜他,还是在他走之前,与他成事,作为妻子也算尽了全心。
平日都是他挖空心思想,这会她先提出来,白瑾塘倒有点不好意思了,他反复想着刚才说的不会,觉得自己很糗,脸红耳赤着,幸亏她在前面一直走没注意。
回到家里,短工们收拾好了家伙只留下两个看家的在后院住着,水笙径自奔向自己的屋里,她给白瑾塘按在床边,自己去打水。
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坐着还是躺着好,坐下了又站起来,站起来又觉得不妥,只在屋里反复忐忑,水笙去另一间空屋子大略清洗了下自己,因为天冷她不敢多呆,打了盆热水就回来了。
他还在纠结,不敢抬头看她。
她把水盆放在地上,自己跳上床,飞快地铺被,脱衣服钻到了被下。
屋里还没准备炭盆火龙什么的,其实还很冷,白瑾塘的心砰砰狂跳着,简单洗了洗,深深呼吸了两口气,这才倒水返回床边。
水笙这时还很冷静:“吹灯吗?”
他是想看着她的,摇了摇头翻身上床。
她掀开被子露出赤裸的胴体,他只见一片白光,正瞪大眼睛看着,冷不防她柔软双臂如蛇般缠了上来。
白瑾塘大脑嗡的一声,下身立刻挺立了起来。
水笙今天是豁出去了,她一下把他扑倒,顺手拽了被子盖住二人。
他的衣衫还脱,凉凉的贴在身上有点不适,她侧身歪在旁边,一手解着他的腰带,他忽然懵住,只等她伸手拽了下去,自己赤身了,偏又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
白瑾塘老实地躺着,水笙把他剥得个精光,她也是面红心跳,第一次主动做这个事其实心里根本没有底。
他这时候还忽然按住了她的手:“水笙,你真的要和我圆房吗?”
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手下发力掐了他一把:“废话,你不想了?那不做了…”
他一下翻身上来又把她压在身下:“不行!”
皮肤摩擦之间,他身下那变大的家伙火热地顶着她的腿。
然后,他憋红了脸,尝试着往前送了送,水笙按着他的腰急忙叫他别动。
这要是白瑾玉,他会先抚摸她逗弄她情动,等她受不了了再给她,这要是白瑾衣,他同样会做点前戏…
男人和女人不知道一样不一样,水笙的经验都来源于白家兄弟,她推开白瑾塘,让他平躺在床上。
紧接着凑过去,他老实躺着,想快点进去她的身体还不敢说。水笙一手在他胸膛上面缓缓移动,因为袒露在外,白瑾塘胸前两朵红果尖尖立着。
她探头过去一口咬住一个,伸舌舔了舔,他果然颤了颤。
水笙覆身过去,压住他半边身子,伸手摸向他身下那物,意外的,小小白早就坚硬如铁了,她还以为要逗弄一下才这样,硬着头皮握住,只听他满足的轻吟出声。
他自己就着她的手缓缓动了动,她猛然意会过来,上下套弄。
快感直冲头顶,白瑾塘急忙抱住她的腰:“我难受。”
水笙想起穿越前偶尔听说过的,有点不好意思地问他:“要不,我亲亲?”
他想说你过来让我进去就好了,但见她一副很认真的模样,只得点头。
她掀开被子坐起来,小小白挺立在他两腿上,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水笙的脸越来越热,抓住小白抚了抚,狠了心,过去张口含住。
一股有点腥甜的味道窜入鼻尖,白瑾塘绷劲了身体,她舔了舔,他不由得向上弓起腰送往在她口舌之间。
水笙喉间不适,想快点结束,他这会尝到了甜头,一手抚着她的乳尖,一手按住她的头不断抽送,她含不进去太多,索性咬住小头反复啃噬。
白瑾塘初尝情欲,哪受得了这个,他嗯嗯两声,只觉得神经一松,快感喷射而出。
她躲闪不及,口里到底还是沾了些,赶紧爬到床边干呕。
他瘫软在一边,对自己坚持这么一会感到十分的不好意思。
水笙漱了口,回到床边给他的脏污东西擦个干净,这才躺回他的身边。
白瑾塘一把抱住她的腰:“这就算圆房了?”
她下意识回答:“当然不算了。”
他笑嘻嘻地掐着她腰间软肉:“那我还要。”
水笙这才反应过来他故意这么问的,她伸手摸了把软小白调侃道:“它这个样子你怎么要啊!”
他缠着她不放手:“好水笙,你再摸摸它,亲亲它,它就起来了。”
她不了声,瞪着他没好气道:“现在我嘴里还都是你的味儿呢,我不。”
他贴近她,冷不防张口咬住了她的唇,她刚开口,他柔软小舌就钻了进来卷住她的,口腔中所有角落都被他纠缠着舔舐了一翻。
关于女人,男人是有本能的,白瑾塘一手抚着她的后背不断游弋,一手在她前胸作怪,不多一会儿,等他放开她的唇,她已是气喘吁吁,情动了。
他的身体紧紧挨着她的,身下还不断磨蹭着她的:“公平了,现在我嘴里也都是你的味道了!”
她瞪着他娇羞无限。
她两腿间已经湿润,水笙不由得摸向小小白,它许是精气十足,只这么一会儿功夫竟然又抬起了头。
白瑾塘把她压在身下,欺身过去挤开了她的两腿,只是初尝,他有点找不到门路。他顶了几次,都不对,水笙只得将两腿分得更开了些,她抓着他的手,引导着摸向玉门。
“这…嗯!”
话未说完,他兴奋之极,已然冲了进来!
她的内壁紧紧钳着他的,他埋在她的身体里,觉得自己差点又要缴械投降,只得稳住了气息,伏在她身上微微喘息。
水笙难耐地在身下扭了扭:“怎么了?”
白瑾塘在紧致中缓缓抽动,他觉得自己又有了无限的力量,仿佛置身在情欲的海洋,就是一直冲冲冲,试图将自己顶到她的最深处…
他想叫她舒服,忍着自己的轻哼只看着她:“舒服吗?”
他太用力了,水笙被他撞得顶到了床壁上,他火热的力量在她身体里反复冲击,她抑制不住的嗯啊嗯啊哼哼着,听见他问她偏了头不想叫他看见自己通红的脸。
他停下自己:“舒服吗?”
她喘息了下,不说话。
白瑾塘缓缓往里面送了送,她弓着身体,紧绷着身体迎接他。
他开始在边上画圈圈:“这样呢?舒服吗?”
水笙一把抓紧了他的拄在旁边的胳膊:“舒服舒服…行了吧!”
他这才得意地低头亲了她一口,用力将自己埋入她的身体。
两个人都满足的轻吟出声,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白瑾塘只觉得此生圆满,他看着她迷离的双眼,身下动作不禁加快,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到两个人都到达顶端,才释放了自己在她里面。
他再次伏身在她上面,轻轻撩开她额角碎发,露出她饱满的额头。
白瑾塘啃了口她的唇:“水笙你是愿意的是吗?”
她伸臂抱住他的脖颈:“当然,我是自愿的。”
他犹在梦中:“可我感觉怎么像做梦呢?你是自愿当我妻子的吗?”
水笙只好按着他的头自己上去反咬他唇一口:“疼吗?知道疼就是真的啦。”
他看着她,傻笑:“不疼。”
她再咬一口松开他:“现在呢?疼吗?”
他猛然低头咬住她的,两个人唇舌纠缠…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肥不肥?
有没有肉?
妖看见下面有好多人都在觉得女主矫情,其实我很想说,若是女主穿越过来和白家三兄弟就立刻一个个相亲相爱的,那还有什么看头?
代入一下,她有点小矫情是正常的。
至于柳臻,有些人为白家兄弟打抱不平,其实水笙是因为白瑾塘去当兵求了义贤王,并且发誓跟随他,从此做生意与共这样子的…
所以柳时常试探她都是很正常的,至于内情什么的,还要在后面写到。
白瑾玉和白瑾衣马上就出来了不要着急,先送走白老三再说!
水笙在这章也说了,她就想先冷却一下他俩,然后…你们懂的,她对白家的确是有感情的,她对柳臻说的话也是真的,她对白瑾塘说的话也是真的, 她对柳臻是没有想法的…
好了,妖一口气码了这么肥的一章,你们能不能给妖个小花呢,其实重要的,是让妖知道你们还是支持我的。
☆53、共妻守则五三
第五十三章
他只当这个最后的告别,白瑾塘一遍一遍地要着她,他连番作战,到了后半夜已是筋疲力尽,水笙更是腰腹酸软,浑身无力,这小子是尝到了甜头就不松口,歇歇再战,战战再歇…
许是少年阳刚,这是第几次了?
她身上都他的吻痕,青紫一片一片的,休息的时候,他就抱着她细细品尝,从头到脚,一一全都啃噬一遍。
白瑾塘的阳根还在她的身体里,他恨不得一直做到亮天,可连番几次下来,他也是实在无力进行下去了。
水笙又累又乏,两腿因为长时间打开也微微抽搐着,他伏在她身上轻轻喘息。
她无力地掐着他的腰,屈膝顶着他的后臀:“完事了吗?”
他不自在地啜着她的唇,身下使劲顶了下昭示一下自己的有力:“没有。”
她几乎要哀嚎了:“这次时间怎么这么长啊…”
白瑾塘叹了口气,见她脸上疲乏这才说了实话:“好像…好像出不来了。”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他懊恼地埋首在她双峰之间:“是不是我很差劲?”
水笙无语地摸着他的头:“还、还好啦。”
她情渐退,内壁竟有点干涩,他试着动了动,她赶紧按住他的腰拍着他让他先出来,白瑾塘听话的退出自己,在她身边老实躺着慢慢吞吐呼吸,想化解一下尴尬的局面又不知如何开口。
她两腿动了动,几近麻木的腰酸涩难忍,幸亏不是第一次,要是第一次就这样过一夜,还不得出人命啊!
水笙盖好自己,见他半眯着眼睛一直偷偷瞥着自己,侧身过去让他大方地看。
他羞得差点钻到被里去:“是不是很糗?”
他表情认真,脸色红白交加,竟是真的在懊恼纠结。她不禁扑哧一声笑出来,眼见着白瑾塘就要转身过去赶紧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怎么会这么想啊?”水笙凑近了身体,附耳道:“你大哥都没这么折腾过我,谁像你这么卖命啊,差点要我的命才是!”
他不敢置信地盯着她,她揉着腰,娇嗔着还捶了他一下。动作之间双乳划出被面,雪白的肌肤上面都是他留下的红痕…
白瑾塘不禁动容,伸臂把她抱在怀里,她娇嫩的肌肤紧紧贴着自己,他听见自己的心跳砰砰地越来越快,摩挲着她的脸,他感动得不能
自已。
“谢谢你…”
“说什么呢?”她嗔道:“小丈夫!”
他这会儿也觉得自己够可以的了,半硬半软的家伙还在她腿边,卖力动了动打在她的腿上,白瑾塘不怀好意地贴近她:“小吗?”
她知道他不过是虚张声势,好笑地白了他一眼:“还想来一次么?”
他立时后退了些:“我怕再来一次会精尽人亡…”
话未说完,水笙一把把他口唇捂上:“胡说什么!”
他即将要走,上战场可最忌讳死忘两个字的,白瑾塘一时嘴快,被她这么一截话头倒有点感伤了。
他紧紧拥着她,默不作声地瞪着双眼。
桌上烛火已快燃尽,水笙伸手覆上他的眼睛:“你睡一会儿,我早早叫你。”
欢爱过后,其实男人都极其容易疲倦,但是他不想睡,只想享受着最后的温柔。他一吻印在她的额头:“一起睡。”
水笙也很困乏了,她点点头窝在他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潜意识里,她只想打一个盹,想歇歇缓缓神。可毕竟体力有限,她的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听着听着,她慢慢浅浅入眠。
白瑾塘却是彻夜难眠,此时大概也有丑时两三刻了,他轻轻摩挲着她的长发,想起曾有一次带她上街,一个算命的说她是富贵千福之命,一生和顺安乐。
不知他说得准不准,他低低叹息:“你要是真的有福,那我就有命回来见你。”
她似乎听见了嗯嗯两声还砸吧砸吧嘴,他垂目见她模样,竟已睡着,柔顺的长发在手臂上流淌,他抓过一绺缠在指尖,低头闻着淡淡的女人香味,觉得就算战死沙场,此生也十分圆满。
正是感叹,烛火一闪,燃落了最后一点火光。恰在此时,外面断断续续传来了鸡叫声,原来时间过的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