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核实一下,看闷闷是不是这边公司派回去出差的。”
“那赛蒙怎么说?”
“赛蒙当然是帮闷闷撒谎罗。”
“露西就相信了?”
“女人嘛,都爱自己骗自己,往往都是全世界最后一个知道自己老公有外遇的人。现在还有赛蒙这个旁证,露西能不相信吗?”
现在林妲彻底相信露西真是陶沙的老婆了,因为俗话说“酒后吐真言”,既然赛蒙醉得跟詹濛濛做了那事,又把陶沙跟她们在一起的事都说出来了,那么他同时说出的别的事肯定也是真言了,他还发那么重的誓,而陶沙在这个问题上什么誓都没发。
詹濛濛见林妲愣在那里,得意地说:“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快告诉我,到底是你还是你妈做了闷闷的小三?”
林妲胸口堵得慌,觉得真没必要为他保守什么秘密,于是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讲了出来。
詹濛濛同情地说:“你和你妈真是太好哄了,无凭无证,就他几句话,你们就相信了,干吗不打个电话给露西核实一下?”
林妲也不明白为什么当时没打个电话给露西,更不明白露西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她怎么没顺便问一下。或者后来让陶沙给露西打个电话也行啊,让他跟孩子说几句,那就绝对能搞清楚了,可惜她那时一下就相信了他的话,根本没想过核实的事。连她足智多谋的妈妈都没想过要核实一下,足见陶沙糊弄人的本事多高!
詹濛濛见林妲情绪低落,掏出手机说:“来,看看我和赛蒙的艳照。”
林妲还没从一团乱麻中解脱出来,机械地看着艳照一张一张从她眼前闪过,看到赛蒙穿着上衣,但没穿裤子,大张两腿躺在那里,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翩翩风度,真像一泡狗屎!
这就是所谓“做爱”?太恶心了!
林妲提醒说:“当心搞出个詹氏艳照门来。”
“是我拍的,又不是他拍的,能搞出什么‘艳照门’?”
“陈冠希的艳照门也是他自己拍的吧?”
“是他自己拍的,但他也没受什么损失啊。”
“他是男的嘛,你是女生,你不怕?”
“我才不怕呢,现在该赛蒙害怕了。我拿着这些艳照,他敢不服服帖帖?”
林妲不明白:“服服帖帖什么?”
“多着呢,服服帖帖给我找工作,服服帖帖娶我,服服帖帖做我的奴隶。”
詹濛濛又把手机打开:“你不知道我还有他性侵我的证据呢。”
林妲看了一下那几张照片,有詹濛濛被捆住的,还有满身伤痕的。她惊讶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哈哈,有的是在玩性虐游戏,还有的是图像处理的。”詹濛濛嘱咐说,“我对你是很信任的,什么都告诉你了,你可别告诉任何人。”
詹濛濛拿上大包小包的化妆品护肤品,喜笑颜开地说:“谢谢了,你早点休息吧。”
林妲正想给妈妈打电话,詹濛濛又过来了,把一叠钞票放在她面前:“给,还你的,你明天拿去存到你妈妈账上,免得她发现了亏空。”
“呃,我已经对她说过借钱的事了。”
“你说过了?那你妈妈怎么说?”
林妲把妈妈的话复述了一下。
詹濛濛说:“哇,你妈妈真是太好了!太能理解我们年轻人了,我认她做干妈算了。”
林妲想起妈妈差点叫她把詹濛濛赶出去,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不用这么着急还钱,你突然一下子哪来的这么多钱?”
“有些是我的工资,还有的是赛蒙给我的。”
“赛蒙给你钱啊?”
“难道姐上他是白上的?”
“这是他给你的那个的钱?那不是成了那什么了吗?”
“成了什么?叫鸡?叫鸭?”
“呃,像那么回事。”
詹濛濛笑起来:“呵呵,跟你开玩笑呢,我当然不会做一次问他要一次钱,那成什么体统?我的目标是一次性嫁入豪门,而不是零卖。”
“那这钱?”
“是这样的,我叫他在‘神州’帮我找个长期工,说我不想读研究生了,但他不肯,叫我别这么眼光短浅,不要只看见眼前的一点蝇头小利,还是应该把研究生读完。他说学历不一样,今后工作了待遇也不一样。”
“他说得对呀。”
“我就告诉他,是因为我问林妲借了钱,想赶在她妈妈回国之前还给她,免得她在她妈妈面前不好交差。”
“他就给你钱了?”
“嗯,他问我还差多少,我告诉他了,他就补足了我差的数,叫我赶紧还给你。”
“他对你真不错。”
“是啊,早知道是这样,我就该多说一点的,反正他有的是钱。”
等詹濛濛走了,林妲躺在床上,但却睡不着,仿佛一下开了天眼,全明白了,陶沙说的“参谋部”,“一辈子不结婚”,还有他对婚姻的那些分析,都说明他是有老婆孩子的,他老婆是他同学,他们在一起很多年了,矛盾肯定有,吵架免不了,老婆长胖了,没以前漂亮了,夫妻感情早就淡漠了,但他不会离婚,因为他很爱他的孩子,别的什么都是浮云,只有孩子才是他留在这个世界上的骨血。
但他为什么会答应假结婚呢?他不怕犯重婚罪?
因为他太了解她和妈妈了,知道她们不会同意办假结婚。
万一她真的要跟他假结婚,怎么办呢?
也有办法。
他可以玩失踪,反正他中国美国都是一抬脚就去了。他还可以躲到别处去,听说美国人去很多国家都不用签证,那他要躲起来更是方便。
林妲耳边响起詹濛濛的话:你们娘俩至少有一个做了他的小三。
她慌了,妈妈还不知道陶沙已婚有孩的事,可别又在无意之中做了小三。这次就不像上次了,上次爸爸是铁了心要跟妈妈结婚的,虽然后来分开了,但那也是在妈妈的感情淡薄下去之后才发生的事,从感情上没对妈妈造成多大伤害。但这次的陶沙就不同了,他自己已经说过,男人离婚不离婚,全看他找的是什么样的女人,他当时举了爸爸的例子来说明非离不可那种,而他自己,肯定就是玩一夜情的例子了。
但他干吗要耗神费力来骗她们母女俩呢?
答案只有一个:他是爸爸前次婚姻的那个儿子,他是来报复妈妈的,让妈妈陷入他的情网,再把妈妈狠狠抛弃,让妈妈体会他妈妈所受的伤害,或者让母女俩都陷入他的情网,成为情敌,自相残杀,以此替他妈妈报仇。
虽然爸爸说过陶沙不是他的儿子,但也没拿出什么别的理由,就是说看上去不像,但爸爸这种脑子,心思又不在前妻身上,这些年都没关心过那个儿子,哪能记得那么准?
林妲想起当时还逗过陶沙,说爸爸说他俩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他当时那样得意地说:“那好啊,我就成了你哥了,再惬意不过了。”
为什么是她哥就很惬意?不就是因为能狠狠报复一下吗?
林妲知道妈妈此刻正跟陶沙在一起,但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也许在做饭,也许在练车,也许——也许——
她不敢往下想了,马上给妈妈打电话。
她们娘俩约好了的,一般都由妈妈打电话过来,因为美国话费便宜。但如果林妲有急事,就由她打过去,打通了,响几声就挂掉,不用付费。妈妈看到不是美国那边的电话号码,就知道是她打的,会给她打过来。
这次她如法炮制,妈妈果然很快就打过来了:“林妲,你到家了?”
“到了。”
“一路上都还好吧?”
“那个郎师傅顺利地接到你了?”
如果是平时,林妲肯定要把郎师傅高举大头照寻人的经过绘声绘色地讲给妈妈听,但今天她提不起兴趣来,只简单地回答说:“嗯。”
“怎么你听上去情绪不高?”
“呃,”她小心地问,“就你一个人?陶沙呢?”
“他把车开出去加油了。”
林妲抓紧时机把詹濛濛从赛蒙那里听来的话都告诉了妈妈。
妈妈沉吟片刻,说:“你也不能听风就是雨,难道不兴是赛蒙在撒谎?”
“但他喝醉了呀!酒后吐真言。”
妈妈沉吟片刻:“你现在已经回国了,陶沙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只要他回去后你注意点。”
“我不是在为我自己着急,是在为你着急!”
妈妈不明白:“你为我着什么急?”
“我觉得你爱上他了。”
“没有的事。”
“你说过的,掉进情网的人,自己是不知道的,等知道的时候就晚了。”
“那是说你们小年轻,我一把年纪了,什么没经历过?”
“被一个小自己十几岁的人追,你就没经历过。”
妈妈保证说:“你放心吧,我跟他什么都没有,也不会有。”
“我就是怕他是爸爸的那个儿子。”
“你爸爸不是说了吗,他不是。”
“但他不兴记错?”
“我问了他的,他说他那个儿子在下面县教委工作,前段时间还向你爸打听过送孩子到美国读书的事。”
林妲舒了口气:“真的?他这样说的?那他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害我们那么远跑一趟?”
“可能是想见你一面罗。”
“哼,肯定不是为了见我,是为了见你。”
妈妈提醒说:“先不管你爸爸是想见谁了吧,现在先想想怎么把陶沙的事搞清楚。”
“有一个办法。露西不是跟我们打过电话吗?你在你手机里查查,看看她电话号码是多少,查到了我们可以打电话过去问问她。”
“我得挂了电话才能查号码。”
“那我们先挂电话吧,你查到了号码就给她打个电话过去,我从中国这边打过去太贵了。”
“好的,我马上就查,查到了给露西打电话过去。”
林妲知道妈妈是个老实人,就帮忙编了一套谎话:“你打电话给露西的时候,就说她丈夫陶沙的车留在你这里,问她需不需要,需要可以过来拿。”
妈妈顶真说:“这不是什么‘就说’,如果陶沙真是有家室的人,我肯定会叫他连人带车马上给我滚出去。”
过了一会儿,妈妈打了个电话过来:“我找了半天,也不知道哪个是露西的电话。”
“你查下她那个州的区号不就知道了。”
“我查过了,电话里没露西那个州的号码,怎么回事?”
“也许她是在别的州开的手机,那她的号码就不是她现在那个州的区号。”
“那怎么办?”
林妲消极地说:“算了吧,随他去,只要你跟他没什么就行了。”
一向不冒进的妈妈这时又积极起来了:“怎么能算了呢?小陶真是难得的好男人,如果他没家室,那可以说是最合适的人选了,不应该轻易放过。”
“你这么喜欢他,你自己想办法调查吧。”
“我是在说他适合你,不是适合我。”
“那你说怎么办?”
“我觉得还是只有亲自问他这一条路,在那帮人当中,他就算最不撒谎的人了,如果他的话不可信,那几个人的话更不可信。”
林妲想想也是:“但他现在还在美国,我怎么问他呢?”
“打电话问?”
“那还不如你问他。”
“我怎么好问?不怕他笑我急着嫁女儿?”
“那我怎么好问?不怕他笑我急着嫁给他?”
妈妈想了想,说:“你不好问,还是我来问他吧。”
林妲估计妈妈问也问不出什么来,陶沙肯定会说赛蒙在撒谎。
这两个男人,在别的问题上都是互相包庇,唯独在老婆问题上,都是把露西当个排球,你推给我,我推给你。
第二天,妈妈打了个电话过来,汇报询问结果。
果然不出林妲之所料,陶沙一口咬定露西是赛蒙的妻子。
而妈妈也相信了:“我觉得他没撒谎,是赛蒙在撒谎。”
林妲反驳说:“但是赛蒙有什么必要撒谎呢?他从来不装正人君子,公开承认跟人有过一夜情,他也知道濛濛不在乎他有没有老婆,你说他有什么必要隐瞒有老婆的事实?”
妈妈坚持说:“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信任他,他不像个撒谎的人。”
林妲懒得多说了,知道妈妈现在已经走火入魔,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便嘱咐说:“反正你自己注意点,在搞清楚他的婚姻状况之前,不要跟他有什么过分亲密的行为。”
“喂,”妈妈打断她,“我们谁是妈谁是女儿呀?你一只小鸡蛋,还教训起老母鸡来了?你放心好了,我跟他什么都不会发生的,我找他询问,也是在帮你打听,如果不是因为你,他结婚没结婚才不关我的事呢。”
林妲抱歉说:“不是教训你。”
“你自己当心点吧,我建议你在没搞清楚他的婚姻状况之前,不要跟他有什么过分亲密的行为。”
那天晚上,陶沙给林妲打电话来了:“你妈妈还没告诉你吧?”
她警惕地问:“告诉什么?”
“她拿到驾照的事啊。”
“她通过路考了?”
“通过了。一次通过,只扣了两分,很了不起啊!”
“哦,那我热烈祝贺她。我妈呢?”
“在开车。”
“你也在车上?”
“你妈妈在开车,我不在车上还能在哪里?”
“你们这是要到哪里去?”
“哪都不去,随便转转,趁我还在这里,让她多练练车。”
林妲从他话里听出难分难舍的情调,想起陶沙明天就要启程回国了,在这临别之际,他们会不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
林妲决定尽快搞清陶沙的婚姻状况,于是给赛蒙打了个电话。
赛蒙没接电话,但发了个短信过来:“会后谈。”
林妲知道赛蒙在开会,只好乖乖等他打过来。
中午的时候,赛蒙打电话来了:“林妹妹回来了?想我了吧?”
林妲不理他的油腔滑调,简单地回答说:“我回来了。今天打电话给你,主要是想问点事。”
“呵呵,我就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才到这方来,不请我帮忙是万万想不到我头上来的。”
“你怎么把我说得这么势利?”
“这样吧,晚上一起吃顿饭,你有问题随便问,我保证做到有问必答。”
“把濛濛也叫上吧。”
“叫她干什么?”
她不好说“因为她是你女朋友”,只坚持说:“我们把濛濛也叫上吧。”
“她回老家去了,你怎么叫她?”
“她回老家去了?我怎么不知道?”
“呵呵,我还以为你知道她回老家,特意找这个空当单独跟我吃顿饭呢。”
“别瞎说了。我怎么会知道她回老家了?”
“她早上问我借钱时说的。”
林妲有点吃惊:“她问你借钱?出什么事了?”
“她说她妈妈病了。”
“啊?她怎么不告诉我一下呢?我这里有些钱,她昨天刚还给我的,可以先拿去给她妈妈看病。”
赛蒙呵呵笑着说:“你以为真是她妈病了?”
林妲觉得赛蒙话里有话:“你的意思是?”
“别管我的意思了,先把吃饭的事定下来吧,我还等着回去开会呢。”
林妲想了一下,答应了:“好吧,但要在我选定的餐馆吃。”
赛蒙欣喜地说:“行,一言为定,我六点半来接你。”
她跟赛蒙通完话,转手就给詹濛濛打了个电话:“听说你妈妈病了?”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笑声:“你跟赛蒙通话了?”
“呃——我是跟他通过话。说真的,你干吗跑去对赛蒙撒谎,说你妈病了?”
“还不是因为昨天还你钱的事。”
“还我钱怎么了?”
“我昨天把钱还给你后,就发现自己两手空空了,我那个悔啊!”
“我昨天就说了,你不用这么着急还钱,可以慢慢还,分期分批地还。”
詹濛濛声明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人不爱欠人家钱,越早还清越好。我只是后悔当初不该只把差头告诉赛蒙,应该把欠款总数告诉他的,那他就会按总数给我钱,我不就把自己暑假挣的钱省下来了吗?”
“所以我得回家去拿钱,虽然住在你家不用付房租,但我也不能白吃白喝你的吧?然后我就灵机一动,干吗不问赛蒙拿钱呢?”
“你问他要,他就给?”
“有什么不给的?他是个聪明人,隔三差五地给我这么一点钱,比包养一只‘学生鸡’省钱多了。”
林妲听得龇牙咧嘴,打断詹濛濛,问:“你今天会回家吗?”
“正在车站。”
“我的意思是回我家。”
“哦,今天回不了,我已经买了票,回我父母家。”
“已经开学了,你还跑回去?”
“我一个暑假没回家,现在回去看看,顺便拿点钱。”
“赛蒙不是已经给钱你了吗?”
詹濛濛笑着说:“他给的是小费,可以买点衣服鞋帽化妆品什么的,我父母给的是伙食费,各是各的。”
林妲没吭声。
詹濛濛马上解释说:“你别以为我贪得无厌,是这样的,我前天就给他们打了电话,说我这两天会回家看他们,他们就说那正好,我们就不用把生活费汇给你了,等你自己回来拿。你说这讲都讲好了,我不回去能行吗?”
“是该回去。我就是想告诉你赛蒙他约我今晚一起吃顿饭。”
“哼,我就知道他是只偷腥的猫,趁我不在,就要打点野食。”
“你误会了,不是他打野食,是我找他的。”
“是吗?你主动找他的?”
“我找他是为了打听闷闷的事。”
“闷闷什么事?”
“就是他和露西的事。”为了避免詹濛濛乱怀疑,她只好把这两天想尽办法打听露西是不是陶沙老婆却毫无结果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詹濛濛说:“我知道你不会对赛蒙感兴趣,因为你的兴趣都在闷闷身上。但赛蒙这只爱偷腥的猫,我就不那么放心了。你得防着点,他对你可是贼心不死。”
“他有了你这么美丽性感的女朋友,怎么会对我有什么贼心?”
“这你就不懂了,他对你有兴趣,并不是因为觉得你比我美丽性感,而是因为你还是个处级干部。”
“你怎么知道?”
“呵呵,这有什么不知道的?你到现在都没有过男朋友,你不是处级干部还能是什么?”
“我不是说我,我的意思是他。”
“哦,你说赛蒙?哼,那天我上了他之后,他像个被人强暴的小女生一样,委屈得不得了。我问了半天,他才嘟嘟囔囔地说他很不幸,活了半辈子,阅过的女人也有一大把了,但还没上过一个处女。”
“他——他知道你不是?”
“怪我疏忽了,没想到他在美国滚了这么多年,还这么不开化。不然的话,要骗他一把实在是太容易了。”
林妲好奇地问:“怎——怎么骗?”
“你是正宗处级,还关心这个?”
詹濛濛很感兴趣地问:“是不是你——已经——不是了?”
“哇,看不出来呢,你可是‘闷头鸡,吃白米’啊,不声不响的,就把处级的帽子取了?”
“哪里呀。”
“那你干吗关心怎么骗的事?”
“就是有点好奇。”
詹濛濛很理解地说:“不过也是,有时正宗处女反而被人误以为非处,那真是很划不来的事。所以说现在啊,处级也好,非处级也好,都应该把预防措施做足,要让你男人百分之百相信你是处级。男人就是生得贱,你说他上个处女有什么好处?又费力又不尽兴,搞不好还被人又踢又咬,怨恨他一辈子。但男人就喜欢上处女,以为处女就代表纯洁。”
“女生是不是得做手术才能恢复那个处级身份啊?”
“呵呵,哪里用得着那么麻烦?这样吧,等你决定跟闷闷跨出那一步的时候,就提前告诉我,我把我的‘处女心经’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过,你可别因为我答应把‘处女心经’传给你,你就跟人乱来,特别是赛蒙,他和闷闷是穿连裆裤的,如果你被赛蒙占了便宜,他肯定会告诉闷闷。”
“你说些什么呀!”
“我就是嘱咐你一下,今晚跟赛蒙吃饭,可别让他把你灌醉了。闷闷追你,是因为你是处级干部,一旦你被赛蒙搞成非处了,闷闷肯定不要你了。”
晚上六点半,赛蒙准时来接林妲,但没上楼,只在楼下打电话。她已经提前打扮了一番,接到他的电话就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