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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疼了。
心里思绪着她的话,手指一点点冰凉。
十一说的对,不是吗?
满心的爱恋都给了他,便是被伤的再深,一颗心也还是在他的身上。
隔得时间越久,她便越疼,人都说分手后敌意夜最相思,但是为何她相隔了五年还这般的疼?
默默握紧织梭,她低下头再也不说话了。
这一世的繁华都给了你,我还怎么能华丽转身…
譬如生死,譬如回忆,满满的,都有一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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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是谁在做多情种5
因为纳兰禛的狩猎出现了意外,这才在雪疆所住的时间多了些,军营里因为那个受伤的女孩而乱了套,然后纳兰禛并不知道他的军营已经这样了,此刻的他还在雪疆的皇宫里,孤身一人站在当年出事的地方,眼眸深远。
身后是一个老奴,手中撑着竹伞,为他遮挡着风景。
面前,一片乌黑的残垣,凌乱而不堪,光是看到如今的场景便好像能瞧见当年的火势般,那样熊熊的烈火,绞着两人的眼眸。
纳兰禛站久了,双腿有些僵,便吩咐着身后的老奴推了轮椅过来,他开始坐在轮椅上,眼眸依然望着前方。
如此,一天。
男子的表情从没有任何变化,四周的露水打湿了老奴的衣衫,渐渐的落到纳兰禛肩上,老奴开始劝道:“皇上…该回了。”
“推朕到里面看看吧。”他说着,那老奴也不说什么,应声道,这便走进了里面。
乌黑的屋子里,四周全是死寂同灰尘,纳兰禛走进去,来到了她曾经梳妆的地方。
执起台上的发簪,虽然很旧了,但是依然能看到一个形状。
放到手中,把玩。
他深吸了口气,又来到了床榻前。
一方枕还放在上面,抚摸到那榻上的褥子,还透着柔软,一手抚过去,从床头到床尾,一闭上眼,便能想起曾经的种种。
他忽而,侧头对着老奴说:“让朕在这里待会,你先走吧。”
“可是皇上。”
“走吧。”
他执意要他走,老奴最终看了他一眼,便不甘的走了,末了,他甚至关上了房门。
生涩的房门音,便消失在他的耳边,纳兰禛做着轮椅,望着满空荡的房间,虽然黑暗,但是他却感到了心安。
默默的闭上眼睛…
自从十一同她说了那些,她便总是在想着,这些年过去了,她本是想淡出他的视线的,但是,她却突然有了一种想看看他的想法。
正发着呆,这边名弈风进了屋。
瞧见她又在发呆,不禁一动,身形一凛。
自将她带出来后,她便总是发呆。
不时的望着窗外,或者手间。
五年来,他觉得自己很幸福,因为她陪了他五年。
名弈风走过去,在身后问,“想什么呢?”
“阿?”冷月忽而被声音吓到了,继而摇摇头,“没呢….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问着,这便站起身瞧着他的衣着,开始为他整理。
她像个妻子般为他整理着衣襟,袖笼,遂又为他拍下了身上的灰尘,名弈风望着她,抿着唇角。
冷月并不知道,他一直在瞧她。
忽然,他的手陡然抓住了,冷月一惊,这是名弈风的手一带,将她控制在自己的怀中——
冷月睁大了双眼望他,半晌之后,却听他沙哑着唇角:“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嗯,你说。”
她平静的靠在他怀中,也不挣扎,名弈风想了好半天,这才启唇:“是…关于他的。”
“…”霎时,没了声音。
“丫头…”男子沉吟,费了好大心力才同她说:“你知道你的情毒为什么都不发作了吗?”
“嗯?”
对面的人一怔,显然觉得意外。
“那是因为…他用了自己的血换了你的血,他…为你承受了情毒。”
…
霎时间,屋间毫无动静。
冷月的脸庞太安静,安静到他开始没了把握。
“丫头…我知道因为我当初一个错误,让你承受了那些,只是,我本一辈子都不想告诉你的,但是,我还是忍不住了!”
“我名弈风,虽然这一生不甘心,不甘心输给了纳兰禛,当日同他缔结协约也是因为各自的需要,纳兰禛他背负了很多,他不仅替你换了血,而且…那一日在火场,救你的不是我,而是他!”
“是他,是他冒着滚滚浓烟将她从火中抬出来,是他,是他将你交到了我的手中,他说让我带你远离一切,他说,他宁愿终老一个人也不要你在受伤害,他同我说,别告诉阿冷,就说朕忘了她了,朕会做给她看的,只要你能带走她,朕会宠天下的女子,会让她忘了我。”
…
冷月在听到这些后,身子踉跄的后退了几步。
撞到了坚硬的床榻。
她没有想到,这其中,原来还有这样的曲折,没有想到,原来,双眼看到的并不都是事实。
自己曾经在他身边时,他劝着她喝的那些药,那些带着血腥的药,果然是他的血所炼制的,是他的命。
是不是从那个时候,纳兰禛便想好了要同我有这样一个分别?
名弈风担忧地去扶她,冷月打掉了他的手,抬起眼:“为什么现在又告诉我这些?”
“…丫头…我承认,我一开始,是有私心,但是…每每看到那样闷闷不乐的样子,我便忍不住的心疼,你陪了我五年,我很知足了,真的很知足。”
男子此时从怀中掏出一袋银子:“去吧,我知道你很早便想找他了,去吧,这一次,名弈风彻底放手了,你便去找他…”
他说完,银袋递到她手掌中。
手心握紧那银袋,迟迟不动,名弈风想着,从怀中掏出一枚小药丸:“丫头,这是情蛊的解药,请原谅我…原谅我。”
“…风….?”
“我骗了你,这个药,我一直有,只是我自己不愿意承认,不愿意,放开同你的最后一条红线。”
名弈风说完之后,霎时走出去,只留下她一个人,攥着那袋子,攥着那药丸…
所有的真相,全部揭开,她的脸上,忽而绽出一个笑容…
【唔还有更呀。阿,今天我更新了将近两万了,唔…嘿嘿。甜蜜结局。】
正文 是谁在做多情种6终章
她来雪疆之前,去了九夜的墓前。
那个墓地早已扩建了一辈,里面埋着他同青柠,她曾经吩咐人为两人打造了鸳鸯棺,这样,便可以永远都在一起,望着墓碑上两个人的名字,她站立了很久。
终还是什么都没问,便走了,她握住行囊,独身一人行走在去雪疆的路上。
不知怎的,她想在看一眼当年的凤涅宫。
穿的很朴素,脸上也不施薄粉,她的眉心处一直有一块疤,是曾经烫伤留下的,这么些年她也没有管,任由它留在那里。
方进了雪疆帝都,便有一群人围着告示看个不停,冷月从他们身边走过,独独错过了那个机会。
她没有看到,那贴在城墙上的告示上分明写着皇家来此围猎的事情。
因为雪疆的皇城已经荒废了,故而也不再有什么守卫,她站在苍凉的宫门前望着,这才走了进去。
平日里到这里来的人很少,里面又没有人的看管,一路上,宫中道路杂草丛生,野花遍开。
一边行着,一边望着。
走着那些熟悉的道路,曾经她所走过的道路,闭上眼便可很熟悉的向前走,唇边含着笑容,慢慢的她便来到了熟悉的后宫。
踏进去,凭着记忆走着,直到自己看到那乌黑的宫殿,残破的样子让她心一紧,在原地停留下,这才慢慢靠近。
犹记当年,她行在其中,同他走完宫中每一个道路。
这样一想,她也按照当年的情形,自己迈开步子一步步的朝着大殿的房门走去…
命运,便在此时给了双方一个契机。
推开殿门,浓厚的灰尘落下,房门很黑,上面甚至带着乌黑,冷月搓了搓手,抬起眼眸。
室内没有光线,她无法看清里面,只抬脚进去——
虽然这个凤涅宫自己没住多久时间,但是对她还是有感情,她行到里面,轻轻摸着里面任何一样摆设,都同当年她所住的时候一样,丝毫不差…
而此时,殿内的寝室里,突然有一阵声响。
冷月吓了一跳,朝着里面望去,模糊的视线只能辨清是一个人影,但是那个人影很陌生。
渐渐的,响起了车轮辘辘的声音。
她便站在殿中,凭借着仅有一束光线望着,慢慢的,人影靠近,是低矮的,她很好奇,莫不是也有人同她一样来观赏这凤涅宫?
“是谁?”
黑影突然开口说话了,声音低哑而熟悉,当她听到那个声音后,整个心房,便停跳了几分。
眼眸紧紧盯着黑影,黑影坐着轮椅默默的行到离她不远的地方,两个人此时都能看到对方的影子但是看不清容貌,冷月手指一紧,手中的包袱应声而落——
沓——
包袱撩起诸多灰尘,遮住两人的视线,但是两个人谁也没有动,一霎不霎的望着对方…
半晌之后,那低哑的声音开启:“是…阿冷吗?”
那一句唤,便将所有都唤醒。
往昔的回忆,她怔怔的站在那里,眼眶酸涩。
时隔五年,两人终于在相见。
却冷静的异常。
身坐轮椅的纳兰禛,此时突然强撑着身体从轮椅上站起,他不顾自己的双腿,不顾那剧烈的疼痛,踉跄的站起来。
移动脚步,一步步的朝着她靠近,男子的气息袭来,带着撩人的香气,冷月站在原地,惊讶的望着他的双腿。
他的双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只望着他朝自己走来,纳兰禛很努力的不让自己摔倒,但是不过几米的距离,却好像走了一个世纪。
渐渐的,她感到了他指尖的温度。
灼热的,仿佛五年前的大火,烧着她。
两人不约而同一颤,纳兰禛探出手,抚摸着她的脸颊,随后,他的指节一收,霎间将她撞向自己的怀抱——!
心灵的碰撞,两个人同时闭了眼,纳兰禛拉她入怀的一瞬间,她便笑着哭了出来。
男子的身躯晃了晃,手指抚上她的发丝,抬起头来,嗓音有些颤抖:“阿冷。”
“阿冷…”
独属于他的名字被他呼唤,冷月手指一勾,擦拭掉自己眼中的泪水,默默的环抱住他。
“纳兰…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
“纳兰…我再也不走了,我要同你过一辈子,我要陪伴你一辈子。”
不停的笑着说,她感到抱她的身躯在颤抖,他将头埋首在她的发丝间,什么都不说。
只抱着她。
仿佛害怕她在消失,不停的抱着她。
冷月从怀中拿出一枚药丸,放到他唇边,说:“这是风给的,他说,这是解药,你吃了它。”
黑暗中,男子的身体一僵,问道:“你…都知道了?”
“嗯。”
她让他启唇,看着他含了药,冷月这才笑道:“纳兰…以前的事情都过去,我希望,我们有个新的未来。”
“好…”
纳兰禛忽而感慨的说,还在为这突然到来的相逢而感到不真实,他只有将怀中这副躯体使劲的抱在怀中,才能真切的知道自己现在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境。
冷月扶住他,两人慢慢走到床榻前,她望着他那两条腿,“怎么弄的?”
“…”男子不说,微微握紧双膝,“没事。”
“是因为那场火?”她问,面上很严肃,纳兰禛听后,点头。
他为她挡了柱子,恰好砸到了他的双腿上。
一小截火星喷射过来,正巧灼伤了两人的眉心——
冷月听后心有不舍,她便抚摸着他的腿说:“纳兰,对不起。”
“你我夫妻。”他握住她的手,“只要你回来了,就好了。”
“嗯…”
将头轻靠在他肩头,守候着这屋子,乌黑的屋子,只有两人,冷月靠着他的肩,两人的十指紧握,皆守着这样的宁静。
世间,再也没有什么能打扰到他们。
再也没有了。
她闭上眼,默默的喊着他的名字,“纳兰…”
“纳兰…”
…
伴君左右,不离不弃,天作之合,与子偕老…
这一段关于她同他的传奇,便也在这样的静谧中,安静落幕…她知晓,她以后要走的路还很长,但是她再也不怕了,只因,她的身边有了他…
纳兰禛。倾冷月。
百年好合。
【本文到此全部完结,明日会有一个小番外,不长,嘻嘻,是说些后续的事情,开文六个月来,我自己虽然因为工作等原因总是停更,但是从未放弃,我爱我的文,爱我文里每个人物,今日因为结局哭了好久,心间突然空落了谢谢所有看文的亲,不管你们说不说话,我都会感恩,因为你们,我才有不懈的动力,不管文红不红,我都会努力,还请各位支持新坑。那会是另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我保证。正文两千字整】
正文 番外之叙三生1
昭明六年。
《楚记秘卷。卷六十三》记载:
昭明六年一月,帝命人重修凤涅宫,改为姻缘阁,上供奉天之月老,为天下有情人祈福,雪疆皇宫一时间成了世间痴男怨女的祭拜之地,凤涅宫旁的观星台,竖起了三生石,石块通灵且清透,据说是从渺远的东海之深运来,三生石上论姻缘,香火鼎旺。
昭明六年三月,帝修改国法,第一次广天下招贤,废除曾经的推举制,设辩论台,供天下有识之士论古议今,集天下之才,至此,以后每年的三月为自由上表月,凡是有冤屈者自可不必通过各地的呈表,直接觐见皇帝,入帝宫。
可昭明六年六月末,帝立子纳兰绽为太子,入住东宫,同年,邻国逐月的新立皇帝即位,来帝都庆贺,并递交了百年友好协议。
帝书‘天下归一’字样赠予年轻帝王,年轻帝王回国后参透字书的内涵,于不久后的一天,将逐月改为天。
是年,两国鼎立,一为楚,一为天。
是昭明六年七月,帝废除外族异邦不可通婚的祖规,雪疆等异族可以随意进入帝都,双方男女只要互相爱慕自可打破常规举行婚礼,此令一颁,帝都逐渐出现了紫眼疆人,人们不在如往前那边称其妖孽。
昭明六年九月,帝修改了赋税法,对于曾经西凛的苛捐杂税做了调整,颁农田令,每家可依据收入多少领到相应的农田,九巍曾经的奴隶制废除,帝专对于九巍的农荒同干旱做了对策,由官府负责引水灌溉,同时引运河之水进入,缓解九巍的旱情。
昭明六年十一月,洛水夜家突然宣布要归于帝都,夜家长子清幽带着家族传印进京,面呈皇帝,帝喜,封夜家长子为幽王,继续管制洛水。
…
同年,十二末,帝都的天牢里突然传出一噩耗,曾经的雪疆之王,在被囚禁六年之后,突然暴毙在牢中。
宫人问其帝,帝默,终言,挫骨扬灰。
一时间,无人应。
…
七年,帝都,雪。
一深一浅的脚印嵌印在雪中,天空之上,冰晶之雪飘散,两个人同时仰起头。
女子的容颜隐在风帽中,素净的容颜洋溢着欢喜,她探出手来接着落地的雪花,眉眼带笑。
四周静谧,亭台楼阁,全部被大雪覆盖,天地白茫一片,她将冻得发红的手拱到身边的男子怀中,抬头:“纳兰,你看。”
对面的男子身形颀长,清濯的容颜在雪中印照,狭长的眼眸轻眯,深望着女子的手腕,露出那一片茭白,让他怜惜的拉了衣袖。
如此漂亮的雪景中,只有两个人漫步而行,他用自己的风氅包裹住她,耀白的狐裘遮住她妖娆的红装,手臂轻揽,将她收入怀中。
两个人走了会,女子突然转身,望着两人身后的脚印,一大一小,却曲折蜿蜒,她不禁感叹:“多像呀。”
“像什么?”男子突问,气息薄来。
“你我的人生。”她狡黠一笑,忽而抬脚覆盖住自己的脚印,重新牵着他的手再走一遍。
“纳兰,这可是帝都的第一场雪。”
“嗯。”
“纳兰,你还记得西凛的第一场雪时,你做的事情吗?”
“嗯…”
“纳兰…你看,我们的脚印重叠在一起了。”
“嗯…”
“….”
“纳兰禛!”她突然扬声,眼中含着愠气,“你到底有在听我说话吗?”
“嗯…”
女子突然放开他的手,自己的步子也后退几步,“不愿意听算了。”她说完,身子一转,预备离开他,然而身后的男子却笔直的站在那里,静静的望着她的背影。
她走,他没有追。
走出十几米,见没人跟上,她霎时回头,望着男子的容颜洋溢着笑颜。
“阿冷…回来吧。”
他喊,声音很轻,她兀自生了会气,老实的回去。
方极近,便是他的拥抱。
他将她抱在怀中,用风氅为她遮去所有的风雪,两人立在雪中,半晌之后,男子说:“你论你走到哪里,朕都会站在这里,等待你回来…阿冷,你冷不冷?冷的话,抱紧我。”
“…”她不说话,眼睫上沾着雪花,遮住发丝的风帽掉在后面,发丝上垂落了雪花,轻轻的念着:“纳兰…”
大雪倾下,男子默默的将头埋到她的脖中,细小的应了下…
“皇上——皇上——”
难得的好景被打破,两人分开,纳兰禛护着她,目视了远方。
远方之中有个宫人疾步跑来,手指一曲,当即跪在冰凉的雪地里。
“太子爷重病了…”
宫人方说完,两人便一怔,冷月听后立刻提着衣襟朝着东宫的方向跑去,然而纳兰禛在后面抱住了她——
“你刚怀有身孕,跑这么快做什么!”声音严厉,冷月忽而一紧,眼下有些担忧:“绽儿他…”
“有我呢。”
纳兰禛将冷月的手放到宫人手中,“扶娘娘走慢些。”
“是。”
那人领了命,目视着纳兰禛疾步朝着东宫行去——
…
东宫。
玉榻上正躺着一个孩子的身体。
孩子闭着双眼,唇苍白,额上不断的出虚汗,口中喃喃喊着什么。
“皇上吉祥。”
一行人行至,最前面的是皇帝,皇帝撩袍走到屋中,探到榻前,坐下。
“绽儿。”他喊,睡梦中的孩子似乎听到他的呼唤,睁开了双眼,“父皇…父皇…绽儿不让她死…绽儿…求您饶了她…”
“…”
纳兰禛突然沉默,没想到这个孩子竟然对那个女孩子用心这么重,他板着脸,静静的说,“她是乱贼之女,又欲谋刺朕,宫中这么多人看着,朕如何饶恕她?”
“父皇——”
孩子揪着他的衣襟,紧紧握住,“绽儿求您了…求您了…”
正文 番外之叙三生2
低低的哭声响彻东宫,冷月随后跟来,听见孩子的哭声手指一紧。
她走进去,看见纳兰禛背着身站立在榻前,玉白的床榻上孩子躬着身子,哭求着。
“母妃——”
当绽儿扑向她时,冷月接住他的身子,替他擦拭掉双颊的泪水,“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般哭哭啼啼的?”
“母妃,你去求父皇好不好?别让她死。”他睁着泪汪的双眼,“她陪了我两年,尽管她有千般不是,但是绽儿都不想让她死。”
“…”
冷月哑言,侧头望向纳兰禛,他的面容隐在一片黑暗中。
冷月一笑,先安慰着孩子:“绽儿不哭了,母妃会尽量劝你父皇的,但是你要答应母妃,要好好养病,不要为了任何人而糟蹋自己的身子,你要知道,连你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身子里,谁还在乎?”
纳兰绽听后,点点头,“只要父皇饶恕了她,绽儿定好好学习,当个好君主。”
“这才乖。”
冷月劝了他好久才终于将孩子劝睡着,哭花的脸颊还沾着点点泪珠,她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两人出了外殿。
“那个女孩子,现在天牢吧?”她问,纳兰禛点头,眉心一蹙,“她行刺我时,宫中诸多内侍都在,便连朝臣都在,她虽然年纪小,但是我也是不可放纵。”
“嗯,我知道。”冷月点头,半晌又说:“你放心将她交给我吗?这件事,我自然有办法处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