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姑娘多番阻扰,险些让我们功亏一篑。当然,也曾出手相助。”俞席衡的目光看向一处,沉玉瞳孔一缩,瞅见榻上赵怀津身旁她曾手绘的藏宝图。
电光火石间,骤然明白了他中毒的缘由。
面颊的血色渐渐褪去,她苦笑地呢喃道:“原来…”
原来,江怀闲在那张藏宝图里下了毒。赵怀津每日仔细研究地图,定然不离左右。照如今看来,他这般谨慎的人不可能贸然去碰触,此毒并非因为触摸而渗入肌肤,那么就应该是通过气味…
他一直没有提起这件事,是不信她,还是担心自己泄密?
“好手段,我真是甘拜下风。”沉玉瞪大眼,看着俞席衡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丢在她的脚边。
她蹲下手,匕首的冷硬和凉意从掌心中传了上来。这是当初江怀闲送给自己的,向来不离左右,最终却丢失了。不料,今时今日,却会在俞席衡的手中。
低头盯着匕首,霎时间明白了他的用意。沉玉的脸色愈发苍白,镇定的神情终是出现了裂痕,声音止不住地颤着:“这就是,江怀闲最后想要的?”不是最后,而是一直都想要得到的。”
俞席衡看见她怔怔的神色,抖着手尝试了几次才把匕首抽出,却忽然笑开了:“我,真是输得彻底…”
话音刚落,反手将匕首刺向胸口!
既然由始至终想要的只是地图,那自己就成全他!
咳咳,童鞋们,这个才叫虐,之前滴叫开胃菜。。。
当然啦,柳暗花明在后面,这个素轻喜剧,轻喜剧,强调再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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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无极》
书号1194661,此为科幻加了一点点玄幻的YY故事。洛莉被蔷薇奶奶扔出了家门,一头栽进臭哄哄、乱糟糟的联军基地,成为星盟史上年龄最小、点子最多、黑锅最大、功勋最高的新兵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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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一百五十三章 香消玉殒
俞席衡的唇边还隐隐带着些许的笑意,蓦地情势骤变,眼见着方才躺在床榻上不省人事的赵怀津一跃而起,大掌拍了过来。他避无可避,胸口一痛,生生跌在身后几丈之外,殷红顺着嘴角缓缓落下。
同一刻,沉玉的手背被硬物击中,当下便卸了力度,匕首的顶端只没入丝毫就颓然坠落。
赵怀津凌空一接,匕首稳稳地握在掌心,又反手抵住了沉玉的颈侧。俞席衡挣扎着坐起身,见状不禁冷笑道:“皇上尽管动手,反正她的性命对在下来说不值一提。”
“对宰相兴许如此,若是江怀闲呢?”赵怀津不为所动,若非手臂上鲜艳的粉色印记,俞席衡甚至要怀疑他的中毒不过是障眼之法。
“凌王让在下送这把匕首前来,早已表明了他的态度。皇上手下留情,莫非也是看上了她?”俞席衡捂着胸口,皱起眉头。
“想要激怒寡人去取她的性命,好让凌王后顾无忧?宰相倒是会替他着想。”赵怀津扫视着周侧的状况,挟持着沉玉稳稳地往殿外退去。
守在殿门的统领远远望见三人逐渐靠近,面色隐约为难。当初一时鬼迷心窍与宰相联手陷害,把以前的统领拉下马,可俞席衡居然提出要闯进东宫擒获太子,他只好应了。但是此时面对着皇上,统领心下不安。弑君要杀头,而拦住宰相,如果他私下告密,自己也活不了。思前想后,这无论站在谁的那边都不会有好果子吃,索性互不偏帮,悄悄摆手让禁军若无其事地一个个离开东宫。
这祸水。还是不淌的好!
赵怀津一路无阻。很快就到达了东宫殿门。俞席衡见原本该留守的禁军失了踪影,不由暗暗咬牙,往后定然不会饶了他们!
余光瞥见一直表情木然的沉玉蓦地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不禁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顿觉头痛至极。r />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美目淡淡扫了过来,殿外雪衣墨发地江怀闲淡淡一笑:“皇上这是做什么?不,本王该称呼一声皇兄…”
“谁准许你这么唤寡人地!”赵怀津怒极。高声一喝。
对面那人倚着殿柱,懒洋洋地道:“事到如今,皇上又何必垂死挣扎?”
赵怀津冷哼道:“没有到最后一刻,鹿死谁手还说不准。”
抓着沉玉的头发,硬是让她仰起头,匕首往内抵了抵,他大笑道:“即使输了,还能搭上你的女人。倒是不亏。”
“我的女人?”江怀闲嗤笑一声,手臂微抬,与沉玉七八分相似的女子婀娜多姿地走来,亲昵地站在他身旁:“皇上莫不是忘记了。青云才是本王的侧妃。”
神情狰狞地瞪了俞席衡一眼,原想让那侧妃在凌王身上动手脚,好无声无息地让他消失在世上。如今才知。这不过是蒙骗自己的手段罢了。
赵怀津咽不下这口气,十年来处心积虑要除去江怀闲,一举一动谨慎再谨慎,却未想终是一败涂地。这样的结果,他不甘心,金銮殿上地位置是属于自己的,以前是,往后也是!
“你以为寡人会信么?”放下沉玉的长发。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脸颊。而后沿着脖颈移至胸前。即使匕首没有深入,伤口却不浅。大片的鲜血染红了衣襟。被赵怀津用力按压,沉玉禁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
青云站在江怀闲的身边,几乎贴在他的身上。负在身后地手掩在袖中,旁人也许看不到,但在她的视线中分明瞅见江怀闲的拳头捏紧,连指甲划破了掌心仍不自知。
略略垂下眼帘,她柔声道:“皇上,沉姑娘受的伤不浅,放任这血流下去,就算不杀也会衰竭而亡。不如,换奴婢代替她…”
见赵怀津满脸不悦,青云连忙转口道:“要不然,让奴婢为沉姑娘包扎妥当,免得…”
“不必,”默不作声冷眼看着他们地沉玉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话,转头道:“皇上不是答应给我一个痛快么,这是出尔反尔?”
顺势把她紧搂在怀里,赵怀津嘴角一扯,笑了起来:“寡人以为你会求饶,没想到…而今要杀了你,倒让人可惜了,如果你不是跟了凌王的话…”
“既然皇上不愿动手,那么只好…”乌目看向不远处地一对璧人,只觉刺目至极。沉玉苦笑着,这样僵持下去,最不利的便是江怀闲。
也罢,就帮他最后一回。她忽然侧身将手肘顶向身后的赵怀津,及时脱开身去。俞席衡这才松了口气,却见江怀闲震惊地盯着这边,下一瞬身影飞掠而来。
赵怀津踉跄几步,眼睁睁看着沉玉一手抓下耳饰上的圆珠,吞了下去。见江怀闲不顾一切地冲了过来,自知无力抵抗,清楚大势而去,闭眼正要受死,半晌却未有所感。
睁开双眸,看着沉玉软软地倒在江怀闲的臂弯中,后者几番试图催吐,但丝毫没有作用。
眨眼间便明白了,赵怀津仰头大笑:“江怀闲,你也有这样的一天。这个女人宁愿死,也不愿留在你身边,哈哈…”
江怀闲一动不动地盯着怀里的人,感觉到那熟悉的暖意渐渐散去。指尖在沉玉灰白地脸颊上滑过,凉意似乎随着动作渗透至心底。
他不明白,这个贪生怕死地女人,为何会忽然用这般决断的方式脱离自己地掌控。如果是因为方才的话,沉玉素来与他心有灵犀,分明知道那是为了保住她的性命而作的一场戏。
自己越是重视,越是紧张,赵怀津更会抓紧她这个筹码,尽情折磨。美眸愣愣地瞪着沉玉,仿佛想从那紧闭的双眼中看出她心中所想。
江怀闲揽紧她,紧贴的身躯才能感觉到沉玉仍旧温暖依旧。抚着她的乌发,一下又一下,他暗自轻叹。如果这女人想要惩罚自己,那么,她赢了…
俞席衡从来只觉得沉玉是阻碍,如今看着她决然地服毒自尽,心底却是喜怒难辨。目光定在凌王如玉的面上,一如往常的自若淡然,完美得让人寻不出任何瑕疵。
或许是他小题大做,这个女人对于江怀闲来说,不过比平常人更为关注一些,实质上仍是无足轻重。
不着痕迹地朝青云使了个眼色,正要趁机逃走的赵怀津只觉眼前一花,刚刚那个柔弱娇媚的女子便站在他的跟前。赵怀津鄙夷地打量着她,不屑道:“就凭你,未免太不将寡人放在眼内了。”
身边的暗卫由于时常藏匿在他身边,也中了那藏宝图上的毒。尤其武艺越高,毒素蔓延得更快。而今,除了自己,再无生还之人。赵怀津硬是动了所剩无几的内息,挥手对着青云就是一掌。
青云轻而易举地挡了下来,转手便点了他的睡穴。赵怀津愕然地瞪大眼,这功夫他似曾相识,但分明只有男子才能修炼…
不等他细想,黑暗扑面而来。
赵怀津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那厢江怀闲抱起沉玉,抬步便走。俞席衡不顾伤势疾走数步,立在他的前头:“凌王要去哪里?如今我们有更重要的事,太子被她放走了,不知所踪,赵怀津又该如何处理?”
江怀闲正眼也未曾瞧向他:“你向来爱自作主张,如今倒来问本王的意思了?”
俞席衡一听,就明白他已知自己做的好事,迟疑道:“现在并非谈论儿女私情的时候,既然沉玉已死,只需找个风水好的宝地葬下,还有许多事要凌王定夺…”
“赵怀津很快会被掩饰成病重驾崩,太子也能假造一个意外,寻来个身形相似的男童,一把火烧掉东宫,那些老顽固也看不出真假来。”他一把抹去嘴边的鲜红,细细地说述着接下来的计划,抬头却见江怀闲的视线由始至终未曾从沉玉身上挪开。
这样的凌王,并非俞席衡熟悉的那样。他不知所措地看着江怀闲,口若悬河的他第一次搜肠刮肚,竟然找不到任何能说的话…
两指搭在沉玉的颈侧,没有任何脉搏,手腕亦是。江怀闲没有放开她的手,顿住脚步沉声问起:“俞席衡,找出萧祈,不惜一切代价!”
这般唤他的全名,凌王还是第一回。俞席衡感觉到刺骨的杀意从脚底往心口蔓延,他明白自己若不应允,江怀闲极有可能毫不犹豫地把他撕得粉碎。
指头微颤,俞席衡恭谨地伏下身,拜倒在他的身前。
额,好想说故事到此结束,咳咳。。。当然,还早着呢
偶到了合肥,今天去了包公墓园,回来居然整理半天上不了网,更新晚了,摸摸亲们呢。
第五卷 第一百五十四章 无药可救
城门前聚集了一众百姓,围观着皇榜上的白纸黑字,宫内急召民间医术高明的大夫,重金之下却是无人问津。
毕竟皇家不同平常,治好也就风光,但一个不留神可就要丢了性命,谁敢贸然前往?
一布衣男子戴着斗笠,隔着黑纱略略瞧了眼榜上的字,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穿过凑热闹的人群,他拐了个弯进了一条小巷,踏入了角落处的小屋。
“宫内求医,十万火急。”他简略说着方才看见的皇榜,把手里的药包放在桌上,望向榻上躺着的人。
那人面色发青,虚弱地动了动:“没有打听到其它…你我同为医者,这药要来何用?”
“我说有用就是有用,”掀起斗笠丢在一边,露出一张苍白的面容,手背上的黑色图腾尤为诡异。
“黑连,”榻上的男子唤了一声,猛地咳嗽起来。
黑连无奈地叹着,走过去抚着他的后背:“萧祈,在这里安心养病,他们的事又与你何干?”
“你答应我的事…”萧祈止了咳,坐起身从他的臂弯中退开。
“知道了,不就那个叫沉玉的女子。”黑连见他如此排斥自己,闷闷不乐地答道:“如果没猜错,她应该服下了那颗药。”
“什么!”萧祈神色诧异,挣扎着便要下榻。
“你做什么!”黑连急忙把人拽在怀里,压在床上:“你这样的身子还想去哪里,反正是那女人自己选择的,你又何必…”
心里逐渐冷静了下来,萧祈一动不动地坐在榻上,眉头紧皱:“黑连,不是说要替我煎药?”
他放开了手。有些不放心地看了过去。半晌。转过头嘀咕了一句:“我妹妹的事,不尽是你的错,你别多想了…”
萧祈憔悴的脸难得多了几分笑意:“多谢。”
当初妻子暴毙,身为她哥哥的黑连与他两人启用禁术,为求得出真相。谁知施术失败,害了附近所有地族人。只因萧祈并非族中之人,所有地罪责都落在了黑连身上,使得他被逐出了苗疆。
原以为是萧祈故意推诿责任。才逼得黑连落得如此境地,难为他数年来对萧祈的仇恨有增无减。若不是赵怀津派人刺杀,萧祈不顾性命前来相救,此刻黑连怕是性命难保。
于是,多年的误会终是解开…
黑连刚拾起草药,只见十数人手持佩剑涌了进来,不悦地正要动手,却被萧祈抬手制止了:“你们是什么人?”
“府中有病重之人。请萧大夫随我们走一趟。”为首的魁梧男子看了黑连一眼,恭敬地拱手道。“凭什么要跟你们走?”黑连冷哼着,跨前一步挡在榻前。
“病人是萧大夫的故交,单名一个玉字。”那男子毕恭毕敬地说着。挥手让人抬来轿子,候在门口。
见他毫不迟疑地起了身,黑连无奈地伸手搀扶了一把:“萧祈。我陪你去。”
“主子有令,只需萧大夫一人足矣。”魁梧男子闻言,低头又开口道。
黑连正要发飙,萧祈连忙安抚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回。”
说完,没有回头看看他的脸色,快步出了屋门。r />
怔怔地站在原地,耳边听着外面远去的脚步声。黑连眼底掠过一丝担忧之色…
萧祈下了轿。四周昏暗犹若黑夜,分明身处于地下室之中。轿子外再无旁人。轿夫应是奉命送他过来便撤了出去。他扶着石壁,一步步朝内走去。片刻后,火光明亮。
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入目地是一张翠绿的玉床,滚滚的寒烟下,隐约显出沉玉恬静的睡颜。萧祈大步走近,两指立刻搭上她的手腕,果然,了无声息。
俯身瞧见她颈下枕的显然是千年冰枕,他这才明白沉玉的尸首数日未曾腐烂的原由。“她服下地药,是你所赠之物?”江怀闲的视线落在玉床上的人儿,淡淡道:“解药在何处?”
“没有解药,”萧祈面无表情地回答着,目光在他的面上停了片刻:“是谁逼她到这样地田地,凌王能为在下解惑么?”
江怀闲的双眸这才看了过来:“需要什么,萧大夫尽管直说。”
萧祈盯着他笑了:“如果在下需要王爷的心头之血,也能备下么?”
“放肆!”隐在暗处地俞席衡听见此话,现身厉声呵斥。
江怀闲没有开口,只定定地睇着萧祈。后者垂下眼帘,苦笑道:“此药是在下毕生研究所制,根本不可能有解药。王爷,斯人已逝,就让沉玉入土为安吧…”
“不,”江怀闲斩钉截铁地拒绝着,眸底有一瞬的迷茫:“不,本王不相信!”
从看见沉玉倒下的那一刻起,他只觉得怀里的人睡着了,自己也仅仅做了一场梦。梦醒后,沉玉胡闹得够了,便会睁开眼,继续耍着小聪明,像以往那般与他作对。
一天,两天,三天…这个女人睡得真久,安安静静地躺在白玉床上,看不见那双灵动的乌目,在想到鬼主意时闪闪发亮的神采;柔软的粉唇褪去了血色,闭得紧紧的,再听不见那有些聒噪地声线;冷冷冰冰地身子,温暖不再…
抿着薄唇,江怀闲收拾了心情,恢复了往常的神色:“本王给你七日地时间,希望萧大夫不会让本王失望。”
萧祈没有再说什么,看着他与俞席衡离开了密室。瞥向玉床上的人,只惋惜地轻轻叹了一口气…
江怀闲出了阴冷的密室,重新回到阳光下,刺目得有些适应不了。他在那里守着,却始终没有等到沉玉睁眼的那一刻。御医被秘密请去,除了摇头便是叹息。任何道出一个“死”字的人,都直接被送去了赵怀津的寝宫。那里对于所有人来说似乎是无尚的荣耀,可惜那处早已成为阿鼻地狱,留候的御医无一例外会步上赵怀津的后尘…
对外宣称皇上病重,一位接一位的御医进了寝宫,却再不曾有人走出来。江怀闲没有刻意封锁消息,如今朝廷上几乎无人不知。
大臣们虽然急躁,却也无人敢踏入皇上的寝宫,一探究竟。这对江怀闲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王府前人流不断,不少大臣看出当今的形势,早早便来巴结讨好,却一律吃了闭门羹。江怀闲一招以退为进,原本的顽固派大臣却慌了手脚。
东宫大火,太子不知所踪。如今皇上病重,芮国不可一日无君,许多事若不依靠凌王,根本成不了事。纵使再不愿,江怀闲的声望与历年来的战功,确实是最为适合继承帝位的人选。
“王爷,禁军已完全掌握,至于太子的行迹尚未有消息。”俞席衡沉吟片刻,终是开口打破了沉寂。
江怀闲微微颔首,费尽心思把原先的统领铲除,正是为了更好地掌控禁军。此人效忠赵怀津,软硬兼施,仍不愿易主。有他在,根本没有下手之处。幸好这人最爱小摸小偷,手底下又正好有一位嫉妒不甘的副统领。
内外接应,又让孙文康亲眼目睹此事,很快便水到渠成。至于孙文康所见,自然不假,只不过添油加醋了一番,让他误以为赃物加倍----骗倒了刚正不阿的孙文康,赵怀津又怎能不入瓮?
却偏偏,还是出了沉玉这个异数…
东宫被焚,太子已经不用任何理由回来。既然沉玉要放过他,自己又何妨顺她一回?
江怀闲扯了扯唇角,只是这金銮殿上的位置,若再寻来一个普通的孩童,极有可能成为别人的傀儡。若是变成如此,倒不如…
“按照原先的计划行事,禁军交由赤英负责,至于朝中不听话的大臣…”
“那些老顽固早就该回乡颐养天年,属下定不会令王爷失望。”俞席衡深知那些所谓的两朝重臣,必然会成为往日凌王登基的绊脚石。
他冷笑着,如果他们识相,自行离去,还能保住家产与子孙的性命;若不然,也不能怪他没有手下留情了…就没了。。。。。
感谢亲们的支持呢,都么一个
第五卷 第一百五十五章 咫尺天涯
江怀闲再也未曾踏进密室一步,俞席衡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宫中的奏折犹如雪花般送入了王府,铲除朝中异己的事也在进行之中,直忙得脚不沾地。
他看着案前奋笔疾书、从容冷然的凌王,这才是自己最初效忠的那个人。寻思着往日登基后,便充实后宫,王爷很快就会把那个粗鲁无礼的沉玉忘了去…
当女婢来禀时,俞席衡震惊地跳起身,愕然道:“不见了,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他亲自选了个伶俐的婢女在密室照看沉玉,一面帮忙萧祈煎药,一面也可为玉床上的人擦身洗脸。此人跟随自己多年,忠心耿耿,又是他的通房大丫头,俞席衡素来信得过,因而才放心把沉玉交给了她。
如今居然把人看丢了,他不禁万分后悔:“你先别哭,把事情一一道来。”
婢女知道她闯了大祸,一进屋便啜泣着,这会好不容易抹了把泪,哽咽道:“回大人,奴婢像往常那般送些吃食进去,半途被一人劫持着,硬是逼着奴婢领路。奴婢不依,那人便使出阴损的法子,说是要坏了奴婢的贞洁…”
思及此,她禁不住大声哭泣起来。
俞席衡头疼至极,无奈道:“可看清那贼人的面貌,之后知道去了哪个方向?”
“大人,那是个年轻男子,比奴婢高出一个头。领着他进了密室,一下就把没防备的萧大夫给撂倒了,然后奴婢颈上一痛…”那女婢仍心有余悸,一脸怯怯然:“醒来玉床上早已没了姑娘的身影,萧大夫还未起来,奴婢就急急前来报信了。”
“我知道了。你暂且退下。回去密室守着。”俞席衡打发了婢女,想不明白究竟是何人会连一具尸首都不放过。转眼间,他骤然念起一人与沉玉似乎有着深仇大恨,眉头不由微微皱起。
即使他不说,凌王迟早就会知晓此事,倒不如趁此告知于他。俞席衡纵使万分不愿在此刻关键之时让这事扰了江怀闲,却不敢私自隐瞒。
对沉玉的厌恶非比平常,俞席衡在府内磨蹭了半日。才慢悠悠地前去王府,把此事禀报了江怀闲。
原本候在书房内的阮恒听闻沉玉尸首被偷的事,愣愣地半晌说不出话来。回头望向上首的凌王,安静得令人心惊。以往地江怀闲便已是心思难测,但自从沉玉死后,更是让人完全猜不透。
他地平静,亦让俞席衡的心底有了些凉意。以为凌王会发怒,会当面呵斥。甚至不留情面地惩罚自己。而今江怀闲仅仅坐在原处,一双眼眸尚未睇过来,已然让他忐忑不安。王爷,属下一时大意。才让贼人得了手。想必带着沉姑娘的…尤为突出,怕也是走不远的。已命城门关闭,他定然插翅难飞。”
对于俞席衡的保证。江怀闲不过淡然地开了口:“带那女婢上来,本王要亲自审问。”
闻言,俞席衡又如何不应,当下就派人把那丫头绑了过来,命其跪在堂下,丝毫没有求情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