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赵天景说完,阮晨红着眼转身扑入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腰许久才闷闷地说:“这支手机我很喜欢,不用换。”
这是赵天景帮她挑的手机,里面简单改装过,粉红色的小巧机身,用法简单,最适合阮晨这样的小白使用。
赵天景拍了拍她的后背笑了:“嗯,我们不换。”
阮晨抱着他,又闷闷地说:“我妈回国了,要来这里。”
赵天景搂着她笑着说:“丑女婿总要见岳父母的,该担心的是我,怎么愁眉苦脸的是你?”
阮晨孩子气地往他肩窝里拱了拱:“我们二人世界过得好好的,谁叫她来做大灯泡妨碍我们造包子了?”
赵天景听了,哭笑不得。
他原先还以为阮晨是不想见岳母,谁知居然是因为岳母打扰了她的生孩子大计…
作者有话要说:= = 连续腹泻了两天,回头发现网络要过期了,悲催的几天,呜呜呜~~
终于能爬上来了,亲们圣诞节快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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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河蟹之母女 ...
母亲和女儿,不一定是同一国的 —— BY 阮晨
阮晨以为某人刚回国,各方面的关系需要照顾,不会有太多的时间浪费在自己身上。
可是她想错了。
第二天傍晚,阮晨看着门外站着的李汐,皱着眉头有种想立刻摔上门的冲动。
“不请我进去?”李汐盯着几个月没见的女儿,徐徐摘下脸上的墨镜。
阮晨沉默地侧过身让她进去,回头却对赵天景说:“我想吃张记的烤鸭了,正好家里的蜜枣也快没了,一块买回来吧?”
赵天景跟李汐打了声招呼,拿上钱包和车钥匙没有再多问就出门了。
李汐眯起眼笑笑:“不愧是我的女儿,把男人训得服服帖帖的。”
阮晨听了眼底掠过一丝不悦,李汐总是将自己当成了驯兽师,可惜她根本不屑为之。
“你特意上门,就为了来看我和天景?”两人坐在沙发上,阮晨开门见山地问,嘴角噙着一抹自嘲的笑意。
“你还当我是你妈么,结婚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还要外人提起我才知道的。”李汐抹开肩上酒红色的长发,对阮晨瞒着她偷偷结婚的事大为不满。
“你正在威尼斯和小情人度蜜月,我怎么好打扰你?”阮晨看着对面的人,她的母亲。已经四十五岁了,皮肤白皙不见皱纹,化着精致的淡妆,像是三十出头的少妇,风韵犹存。
李汐皱眉:“我是你的长辈,难道赵家连通知秦家一声的礼数都不懂?”
“没必要,结婚只是我跟天景两个人的事。”
听到她数落赵家,阮晨脸色变得更加冷冰冰的。
李汐见她这样,面色一僵,口气缓了缓:“妈也是担心你被人骗了,你还年轻,不明白男人的花花心肠,根本信不得…”
“天景是我挑的,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自己会负责,不用你操心。”听着李汐一副过来人的语气,阮晨觉得胸口有股闷气压着,猛地烦躁起来。
李汐被她噎了一下,火气也涌上来了:“我这是为你好,以前挑了个姓林的穷小子,如果不是我插手阻止,你被他骗去,回头还不知道要去哪里哭!”
听她提起林响,阮晨又是生气又是难过,不由讥笑:“的确你插手得好,林响现在不但做了‘庆榕’的高层人员,还准备跟总裁的独生女结婚,确实好得很。”
李汐一愣,“庆榕”是国内排得上名的电子企业,她也听说过几次,看不出林响被自己赶走后居然出息了?
瞥了眼李汐的脸色,阮晨哼笑:“后悔没抓住金龟女婿了?反正你宝刀未老,亲自上也没什么。你最近的小情人不就只比我大几岁,说不准林响对你感恩戴德会接受你呢。”
李汐被她的话气得脸上又红又白:“你就这么跟妈说话?”
阮晨冷了脸:“我十六岁的时候你们已经离婚了,十八岁我成年,那两年除了生活费和房子你们还给了我什么,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插手我的私事!”
“现在我结婚了,你回国想做什么?要我立刻离婚,还是劝我赶紧把赵家的钱卷走不要便宜了别人?”
李汐面色铁青,立即举起手,却迟迟没有扇下去。
她明知道跟阮晨见面肯定会吵起来,自己还是忍不住回来。
阮晨蹙眉退后一步:“你想打我?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我以后跟你们没任何关系了,你们尽管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好走不送!”
她曾经叫爸爸的人在六年前和李汐离婚后,不到一年就娶了别的女人。除了每个月卡里一笔笔数目不小的数字,自己再也没见过他。
李汐身边从不缺男人,来来去去,一个比一个年轻帅气,生活充实而滋润。
她这个女儿可有可无,又算得了什么?
李汐红了眼,咬牙切齿地慢慢放下了举着的手臂。
果然女儿大了,翅膀硬了,她的话都听不进去了!
“好,就算你偷偷摸摸的结婚了。只登记不摆酒席算什么,当家里的亲戚朋友都是死的?”
“结婚是我的事,跟他们有什么关系?”阮晨巴不得从此之后再不见爸妈两边的亲戚,老死不相往来。
“胡说什么,我李汐的女儿就这么偷着结婚了?你不说,我去找赵家,不让你风风光光嫁出去,那就当这个婚没结过!”
阮晨心底不好受,痛得麻木了,刚刚的怒气渐渐消失了。自己的妈是什么样的人,她不是一早就清楚的,何必生气?
“你想要的只是面子而已,这东西对于我来说根本一文不值。”她指着大门,没有再谈下去的兴趣:“你走吧,回威尼斯继续跟小情人度假也好,做生意也好,不要再来找我了。”
李汐怒了:“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地生下你,你就这么对我?”
阮晨笑了,眼里是满满的讽刺:“你不是说过,我只是你们一夜贪欢不小心玩出火的东西?”
李汐哑口无言。
当初他们吵架,互相诋毁,翻旧账,口不择言。
显然,阮晨比她记得还清楚。
李汐看着面前这个曾经小小的女儿已经跟她一样高了,容貌和她年轻时有七八分相像,性子却完全不同,没有自己当年的浮躁和虚荣。
可是沉静,冷漠,敏感,没有安全感…
李汐以为,几年前那段失败的婚姻早就没有在她的生活中留下任何痕迹,可惜所有的伤害却让阮晨全部承担下来了。
对阮晨,李汐是又爱又恨。她不喜欢阮晨那张跟自己年轻时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这总会不断提醒自己当初的有眼无珠,曾栽倒在一个恶心的男人手里。
可是始终是跟她血脉相连的孩子,李汐不想阮晨步上自己的后尘。
她隔绝了阮晨跟异性的交往,中学进的是一间封闭式的女校,大学专业因为是幼儿教育,李汐并没有反对——做幼师的,又有多少男生?
只是李汐没料到阮晨的大学里会出现一个叫林响的男生,一个家有负债的穷小子,一个寡妇的儿子。
在她发现的同时,果断地出手截断了阮晨和林响之间的关系。
给一棒的同时,李汐还给了糖果,出资支持林响在国外的开支——这样诱人的条件,相信任何人都不会拒绝。
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没想到原本对自己冷淡的阮晨逐渐疏远,甚至厌恶跟李汐有任何联系。
李汐给了阮晨时间好好想清楚这件事,让她明白男人究竟都是些什么玩意儿,谁知打听到的却是独生女突然结婚的消息!
李汐胸口闷闷的,习惯性地从包里掏出女士香烟,被阮晨阻止了。
“我准备要孩子了,家里不能抽烟。”
“孩子?”李汐打量着她的女儿,笑了笑:“你果然跟我不一样,刚结婚就打算要孩子了?”
看她把香烟夹在手指没有点上,阮晨面无表情地说:“你想说孩子是累赘,要来做什么?”
李汐皱了皱眉,没有开口。
阮晨盯着她说:“我跟你不同,我会让我的孩子比任何人都过得要幸福…”
赵天景提着烧鸭和蜜枣回来的时候,家里只有阮晨一个人了。
张记虽然是老字号,味道正宗,离公寓却至少半个小时的车程,来回得一个钟头,便只偶尔光顾。
他知道阮晨想要跟李汐单独谈话,才会用了个笨拙的借口支开自己。
赵天景以为她们私下有事要谈,二话不说就直接出门了,今天买烤鸭的人比较少,他还开车绕了一圈才回来。
现在看来,两人今晚的谈话结束得并不愉快。
坐在沙发上的阮晨,神情是从未见过的冷淡…
赵天景用力关上门,加重了脚步声。
听见声音,阮晨伸手狠狠揉着脸颊,扭头又跟平常一样笑眯眯地凑过来:“好香,今晚就吃这个吧。”
“好,”赵天景把烤鸭放进厨房,随口问了一句:“汐姐不留下吃饭?”
李汐最恨别人把她喊老,只让人叫她一声姐。
阮晨曾经嗤之以鼻,难道不叫就真不会老了吗?
“小情人还在楼下等她,她才不会留下呢。”阮晨嘟着嘴哼哼,挽着赵天景的手臂皱眉:“你说她都一把年纪了,情人却一次比一次年轻,最近居然找了个跟你差不多大的男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她知道李汐不认老,最喜欢找比自己小的男人来证明魅力不减。
谁知道那些年轻男人看上的是李汐的人,还是她的钱包?
赵天景笑笑没接话,看着阮晨兴致盎然地热了烤鸭,夸张地吸了吸口水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就知道她不想再继续李汐的话题。
他明白两母女僵持的关系,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开的。
既然阮晨不想说,赵天景也就没问,配合地低头吃下她送到自己嘴边的鸭肉。
有时候,装作糊涂一下并没有什么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 作者再次从腹泻的深渊中爬出来了,要命啊~~~~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呢…打滚求包养,滚来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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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河蟹之心伤 ...
他想要填补她心底一道深藏的伤口,不管要多久 —— BY 赵天景
李汐的到来,让阮晨的心情着实郁闷了好几天,就算是幼儿园一群群可爱粉嫩的小包子也没能让她高兴起来。
小桂也看出阮晨的沮丧,以为她跟赵天景吵架了,拽着她到角落偷偷地劝说:“都说两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没什么坎是过不去的!阮姐,干巴爹!”
看她一副过来人的口气拍胸口保证,阮晨实在哭笑不得。这孩子还没找对象,就知道夫妻的问题要在床上解决?
她摸摸脸颊,原来自己心情不好,连粗神经的小桂都看出来了。
想到赵天景这两天小心翼翼的举动,逗着她开心,一字不提那天李汐来家里的事…阮晨心口暖暖的,深吸了口气,调节了一下情绪。
赵先生这么上道,她今晚怎么能没有表示?
阮晨下午一路盘算着晚上要大展身手烧一桌好菜犒劳赵天景,正边走边琢磨着菜色,谁知一出幼儿园就遇到一个最不想见到的人。
她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可惜对方早就看到阮晨,急急上前拦住她。
“小晨,我们能找个地方谈谈吗?”
林响的表情很诚恳,可是老早就等在这里,分明是不想让阮晨拒绝,令人心里非常不舒服。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阮晨的脸色比平时要冷,可是林响并不放弃。
“十分钟就足够了…你不想知道赵先生最近公司出了什么问题吗?”
阮晨一听,这才将目光转向眼前这个人。
她是听老龚提起过赵天景的公司失窃,虽然对方语气轻松,可是阮晨知道丢掉的东西并不普通。
“…是你做的?”
林响皱眉,立刻矢口否认:“我在‘庆榕’呆得好好的,没必要做这样的事。”
他向来心高气傲,确实不会用这样三流的手段。
只是几年前那个人她已经看不清了,现在的林响变了她又怎么瞧得出来?
阮晨没有继续跟他深谈的打算,掉头就走:“这件事天景自己会处理,轮不到你多管闲事。”
林响再次伸手拦住她,目光灼灼:“你不想知道这件事的始末,不怕赵先生的公司就此垮掉?我在‘庆榕’还算说得上话,或许能帮你。”
阮晨挥开他的手,不为所动:“我想知道,自然会直接去问天景,没必要问你这个外人。”
“外人”两个字,她的语气咬得很重,林响立马白了脸,嘴角扬起一丝苦涩的笑意。
“小晨,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我也只是想帮你…”
“不必,谁知道你又安得是什么心?”她被骗了一次,再也不敢相信跟前这个男人了。
远远见小桂和几个老师边走边笑地出来,阮晨不愿被人看见她和林响在一起,伸手招了出租车甩下林响便扬长而去。
阮晨说不担心是假的,这几天赵天景在书房忙忙碌碌,连续几晚通宵,她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感觉另一边又冷又空荡。
没想到会是他公司出了大纰漏,可怜最后一个知道的竟然是她这个枕边人…
阮晨心里有点不高兴,可是赵天景已经焦头烂额了,她也不愿意这时候给他添麻烦。
她磨磨蹭蹭地回家,默默地煮了一桌清淡滋补的菜。
赵天景现在想要的不会是自己的质问,更不是不痛不痒的安慰。
阮晨不了解电子行业,能为他做的,也只是照顾好他的身体,让赵天景能更安心地解决问题。
赵天景依旧在七点前回来,简单冲了热水后吃完饭,立刻又钻入书房忙碌起来。
他知道这几天冷落了阮晨,可是计划书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进一步完善,要不然就会让对方抢了先机。
赵天景原本还担心阮晨会不开心,甚至晚上会闹腾一下缠着他——虽然她不说,赵天景知道阮晨不喜欢一个人睡,身边没有人陪着会经常会失眠…
一想到这些,他就会打醒十二分精神完全投入到工作中,恨不得立刻完成手上的事飞到阮晨身边。
出于赵天景意料之外,阮晨像以往一样,甚至比以前更沉默和安静,好像害怕惊扰到自己一样,看得他一阵心疼。
但是他只能在饭后给阮晨一个浅浅的吻,便匆匆进了书房。
这晚赵天景太投入,抬起头来的时候,挂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两点。
他忽然看到手边的保温瓶,打开后是一阵浓郁的奶香和淡淡的茶味。
熟悉的香味,是阮晨亲手泡的奶茶。
可能太晚了,炼奶的分量比红茶要多一些。
赵天景在奶茶的芬香中感觉疲倦散去了不少,低头一喝,不冷不热,温温的正好入口。
他眯了眯眼,浑身暖和了,也精神了许多,便放弃了回房睡觉的念头,打算一鼓作气今晚把剩下的计划书完成。
让阮晨独守空房,似乎太久了一点。
这笔账,赵天景迟早会要回来的!
阮晨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隐约听到门口赵天景和别人说话的声音。
她甩了甩头,看见身边空着的位置整整齐齐的,就知道赵天景昨晚通宵工作没有回来睡。
没有他在,阮晨辗转难眠,直到三四点的时候才累得慢慢睡着了。
连续几天没睡好,她的面色发白,双眼满是血丝。
阮晨慢吞吞地坐起身,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就看到赵天景带着一下巴的胡渣回来了。
“今天是周六,多睡一会。”
阮晨笑着要起来:“你准备去公司了吧,我这就去给你做早餐。”
赵天景把她压回床上,摸了摸下巴笑了:“事情已经忙完了,刚刚让老龚把文件拿走,待会陪我睡会吧?”
“…好,”阮晨看他神色轻松,心想着林响说得那么严重,赵天景就这样解决好了?
“其实,你不用特地留在家里陪我的。原本我就打算找卓玲去逛街,周日再约小桂吃饭唱K的。”
阮晨总觉得赵天景是在迁就她,不由拉着他的手臂一派轻松地说。
赵天景捏了捏她的脸颊,不乐意了:“全部都推掉,周末你只能陪我。”
阮晨一愣,看着他进了浴室,没多久就刮完胡渣,穿着睡袍一脸清爽地出来了。
赵天景抱着她在床上滚了两滚,趁机偷了几个吻,感叹地说:“真累,好久没熬夜了。那帮小子把事情都丢我身上,下面我可不管的。”
“宝贝,你说我接下来休息十天半个月怎么样?”
被熟悉的温暖怀抱搂着,阮晨跑得老远的瞌睡虫渐渐回归,眼皮沉得快打不开了,勉强眯着眼嘟嚷:“龚经理要准备婚宴,其他人会疯掉的。”
看老龚恨不得把李洁儿供起来,婚宴肯定不会马马虎虎地办,当然要在公司要做甩手掌柜,把事情丢别人身上。
现在连赵天景也偷懒,其它几个经理忙得抓狂,估计要上门抓人。
“老婆最大,谁让除了老龚,那几个都是光棍?”赵天景抱着她打了个哈欠,好久没搂着阮晨睡了,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两人一觉睡到下午,阮晨想要进厨房,给赵天景推进浴室,说他要大显身手,让她泡个舒服的热水澡出来就有的吃了。
阮晨乖乖地泡澡,用力揉脸,看起来没那么苍白才出来。
赵天景说到做到,桌上三四个家常菜,都是阮晨喜欢吃的。
她伸手偷了一块吃,笑眯眯地又拿了一块塞到厨房里炒菜炒得大汗淋漓的赵天景嘴里。
“唔,味道还可以。”他转头舔了舔阮晨的手指头,把最后一盘菜上碟。
吃了半饱,两人的速度慢了下来,赵天景忽然开口。
“公司失窃,计划书不见了,不过是半成品,对我们没有太大的影响。”
阮晨点点头,知道他是在解释最近的事:“…我只是有点担心。”
她并没有想要插手赵天景公司的意思,更别说刨根问底了。
“我知道的,”赵天景搂着阮晨的肩膀笑了笑:“如果宝贝不是喜欢幼儿园的工作,我一定会让你到公司来做总经理秘书。”
到时候,两人就能天天腻歪在一起了。
阮晨好笑地摇头:“从早到晚对着,你很快就会看厌我这张脸了。”
相处的时间长了,彼此看清了对方的缺点,谁知道会不会开始厌倦,后悔让那个人深入到自己的事业当中了呢?
赵天景点了点她的鼻子,笑骂一句:“小傻瓜。”
他心里叹气,早就察觉阮晨的敏感和不安,她总是一开始就往坏的方面考虑,对自己也不够自信,对婚姻更是有种说不出的悲观。
可能是父母对阮晨的影响,也可能她心里有一道伤,只是隐藏得太深…
不管如何,赵天景愿意一点一点地填补她心底的空洞,平复曾经的伤口,让阮晨逐渐信任他,以及他们两人会长长久久的婚姻。
作者有话要说:^_^ 小赵童鞋是个好男人啊,看得我也想打包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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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河蟹之情趣 ...
男人可以不够风趣不够幽默不够有情趣,却一定要有责任心,懂得包容和理解——BY 阮晨
赵天景终于空闲下来,两人慢悠悠地吃饱饭,舒舒服服地坐在大露台的躺椅上数星星。
阮晨挨着他,手臂搂着赵天景,心里还是在意林响那天说的话。
白天睡够了,赵天景精神奕奕,抱着怀里温暖柔软的人开始心猿意马——自从公司出事后,他都没好好的跟阮晨温存了。
想到就做,他低头轻轻吻上阮晨的额头,她的脸颊,鼻尖,以及她的双唇。
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赵天景不由翻身压住身边的人,含住阮晨柔软的唇加深了这个吻。
等阮晨脸色酡红,气喘吁吁时,他才勉强放开她:“…怎么了?”
阮晨犹豫:“那天林响到幼儿园门口找我,说你的公司可能要垮掉,他可以让‘庆榕’帮忙。”
这时候提起林响,真是够煞风景的。
赵天景不高兴地皱了皱眉:“看不出他还挺关心我的。”
就是黄鼠狼拜年——不安好心!
阮晨埋在他的胸前,闷闷不乐地说:“如果这事真是林响做的,他也只是不甘心,想要我低声下气地求他。”
赵天景的指尖点在她的唇上,阻止了阮晨接下来的话,笑说:“这点小事我能解决的,不用求他。”
阮晨不安地动了动,他叹了口气:“原本不想告诉你,就怕你担心…美国那边的合作商确实收到一份跟我的公司相似的一份计划书,也的确是由‘庆榕’送去的,但是单凭这点,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能证明是林响做的。”
Andy偷偷把“庆榕”的计划书给赵天景看过,确实与他的半成品十分相似,可是署名里没有提及林响,很可能是商业间谍所为。
这种事,在商场上已经见怪不怪了。
阮晨安静地趴在他的胸前,听完赵天景的话,直觉认为这件事必定是林响在背后指使的。
以“庆榕”这样的知名企业,赵天景的小公司根本看不上眼,又怎么会特意派人来偷计划书?
赵天景一向低调,公司规模小,也没有扩张的打算。国内很少人知道他在电脑方面的天赋到底达到什么样的水平——回国后的林响不仅是他的同校师弟,更是在“庆榕”的高层,说得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