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间,她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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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主。”黑风寨老三风风火火的跑上来,喘着粗气报告到,“刚才黑风山下来了一匹马车。”
“哦……”包大胆浓眉一挑,疑惑的看着老三。
“刚才我看到那马车里的坐了一个男子。”老三咽了咽口水,看到宋希濂不在,捂住笑了笑说,“那个男子竟跟宋二哥昨晚画像上的人一个模样呢。”
“真的?”包大胆把酒碗一放,腾的一声站起来,急切的问道。
“我可是看清了。”老三一脸贼笑,“还真是是一模一样呢。”
第一百七十九章抓人
那包大胆,站起身来,背着手,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又探头看了看门口,许久又停在老三面前,疑惑的问,“你确定二弟喜欢男人?”
第一次看到二弟的时候,他头发简单的竖起,穿着怪异的衣服,但那模样还真不是一般的俊俏,俊美中有带了点阴柔。
“大哥,昨晚兄弟都在呢。二哥还说了,如果今天不给他抓一个美男,他就不帮我们讨媳妇,让我们和他一起打光棍。而且,语气可狠呢。”
“说的也是,你们瞧见我媳妇都一副贪婪的要流口水的样子,可是二弟连正眼都没有瞧过我媳妇,难道,他真的喜欢男的。”包大黑抬手抓了抓头发,眼睛左翻翻右翻翻,随即一拍桌子,说,“走,把他抓回来。”
管他的呢?抓回来再说。
“大哥,你看到那个马车了吗?就两人,一男的的赶车,一个男的在里面,偶尔探出头来。”
“嗯。”
骑着马背上,包大胆点点头,嘴一抿,吩咐道,“兄弟们,把这个山前前后后给我封了。让它麻雀也别想飞出一个。还有,那两个人应该懂一点家伙,粉和抓鱼的网子都拿在手里了。”
用力的勒紧裤腰带,包大胆习惯性的大吼了一身,策马朝山下奔去。
许安紧紧的拉着缰绳,侧头小声的说道,“皇上,您可要坐好了。”
慕容池眼皮也没有抬,环抱着双臂靠在马车上,细耳听着那越来越近的马蹄声,淡淡的说道,“人数到是不少。”
“赶车的,给我停下。”大刀一扛,大声的呵斥道。
“不知道兄台有何指教?”
“恩,我是黑风寨的帮主——包大胆。凡是从此地过的人,都要经过我的允许。”
“那怎样才能得到兄台的允许呢?”看着几十号人手持大刀的人,许安没有丝毫惊慌,用平缓的语气问道。
“本来今天兄台可以相安无事的过去的,但是,对不起了,寨子欠荒。”
“哦,那兄台是要钱财了。”说着许安从腰间掏出一带金子扔了出去。
那包大胆瘪了瘪嘴,显然对那个金子不敢兴趣,目光一直落在虚掩的马车里,许久,懒懒的开口道,“今天我们是来要人的。”
许安神经顿时绷紧了起来,手也不由的摸向身后的佩刀。
“放心,我们不会亏待他的。”一想到宋希濂吃惊的表情,包大胆忍不住笑了起来,今天他们还真的给二弟抓一个美男子回去,“我们要马车里的那个男的。”
“人岂是你要就能要的。”许安心里有气,紧握刀柄的手指不由的因为用力而发白,却又猜不懂这帮土匪的目的,因为看他们的样子又不像是刺客,而对金子又毫无所动。
“不知道哪位兄台要本人呢。”慕容池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包大胆心里一惊,看着眼前那个白衣树冠的男子,只觉得他气宇非凡,衣阙翩翩,风姿卓越,眉宇间的淡漠,却隐隐约约透出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他迎风站在阳光里,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却是一脸沉稳,那双眸子,犹如初升的太阳,异常明亮,照耀着整个天际一片炫丽。
“咳。”包大胆清了清嗓子,低头叫来了老三,“是不是这个男的?”
“大哥,就是这个男的,和二哥画的一样,连眼神都像。”老三无比坚定的说道。
“好吧,那兄弟你就和我们走一趟吧。”
“那到底是哪位兄台要见在下呢?”慕容池负手而立,下颚一扬,半眯着眼打量着眼前那群交头接耳的人,感觉他们到不怎么像行恶之人,心底倒有些好奇为何他们点名要他本人。
“是我二弟要见你。”包大胆噎着声音说道,极力克制要笑的冲动。如果眼前这个男的知道自己被带去送给二弟做老婆,他还会这么淡然吗?
“许安。”慕容池看了许安一眼,微微一笑,眼中一如既往的平静幽深,跟着包大胆他们上了黑风寨。
——
昨夜好不容易昏昏沉沉的睡去,早上醒来,竟然日照三竿了,本来呆在寨子里就无事可做,宋希濂干脆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只是奇怪,都过了晌午竟然还没有人来催她起床。
梳洗打扮一番,出了院子,竟然发现寨子里一个人都没有看见。
“遇到鬼了。”宋希濂坐在门口,心里无聊之极,随手扯了一个草陷在嘴里,眼睑再次垂下,那张可恶的脸,竟又在脑中不提的闪动。
疯了,她猛的起身,觉得心里乱作一团,便朝后院走去,竟看到老三一脸兴奋的跑进来,看到宋希濂脸上的笑容马上收了起来,随即又傻笑的看着宋希濂,却是那么的不自然。
“老三,你今天很奇怪。”宋希濂黛眉一拧,盯着老三僵硬的笑容。
“没有没有。”老三慌忙的摆了摆手,却不自然的往后退。
看着他慌乱的表情,宋希濂突然一怔,想起昨晚她对他们宣布自己喜欢男人的事了,脸顿时红了起来。
怪不得今天一个人都没有看到,原来这一群男人还真以为她有短袖之嫌,故意避开她。
靠,老娘喜欢男人,也不会在你们里面选啊。
第一百八十章婚事
宋希濂恼怒的瞪了老三一眼,转身回了自己屋子,把门砰的一声重重的关上,并反锁了起来。
靠,这群思想复杂的蠢男人,想讨老婆,做梦去吧。
走到桌子前,宋希濂到了一杯茶,大口大口的喝着,心里很是气愤,被别人另眼相看的感觉非常的不爽,气节之下,她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张画像上。
“瘟神,慕容池,你个混蛋。都是你!老子不想看到你,一辈子不想看到你。”一拂手,桌子上的东西都被她推到了地上。
脑子里再次浮现那日悬崖之前事,此刻,那些被她用药物尘封了几个月的记忆再次缓缓拉开,过去一幕幕历历在目,愈合的伤口,此时也被人生生揭开,那种痛,远比当时受伤还来得厉害,痛彻心扉。
她真的想不通,明明都回到了现代,已经和他毫无瓜葛,却为何又被惩罚性的带了回来,而且还想起了他!
无力的走向床,宋希濂疲惫的躺在上面,胸口越发的郁结……
“二弟。”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不用看就知道是那个包大胆。
“什么事啊,大哥。”她心情不好,而且,她现在正处于另眼相看去,出去也一定被他笑话。
“二弟,我有事和你谈谈。”
“哦。”宋希濂很不情愿的起身打开了门,看到包大胆那张脸,笑得无比灿烂,甚至有点……有点不怀好意。看来,他要知道她宋希濂喜好龙阳之事了。
“今天大哥心情特别好,想和二弟喝几杯。”说着,手往宋希濂肩上一搁,捞着她出了院子。
一到大堂,宋希濂就傻了眼了,身子也不由的僵住。
那些兄弟个个都笑脸如花的看着宋希濂,看到她来,还一个劲的说恭喜恭喜。
恭喜了恭喜。宋希濂陪着笑答道,然后走到了大桌子前,一抬头又看到堂上贴了一个喜字。她宋希濂不认得古文,但是这个字,好像历代就没多带变化啊。
“大哥,今天谁成亲吗?”宋希濂小声的问道,心里却不由的有些恐慌。今天每个人的表情和行为都很反常,难道,是昨晚自己那一席话真的把他们吓到。
“哈哈哈,先喝酒,先喝酒。”大胆拉着宋希濂坐下,随即悄悄的给老二使了个眼色。
老二识相的点点头,嘴一努,又有几个兄弟悄然的跟着他退出去。
“干,二弟,今天是个好日子,大哥先敬你,先谢你的救命之恩。”
……………………
慕容池试图提一口气,却发现静脉给堵住,全身都是不上劲,四肢乏力,只能软软的靠坐在那床上的软垫子上。
该死,这一群土匪,竟然把悄然给他下了软筋散,还把他带到一个陌生房间里,更可气的是,他们居然把他的头给盖住了。
他怎么都轻信了他们呢,只是,他们怎么看,也不想要加害于他的人,到底,他们要的是什么啊?
看头上那布巾的颜色和绣工,慕容池越看越眼熟,感觉在哪里见过,当他的目光落在地上那帕子上那隐约看起来有点像喜字的金丝线处,他恍然明了,那些人居然给他戴的是盖头。
这群人是疯子吗?居然给一个大男人戴盖头,他真想咬舌自尽,难道,自己被卖到这个寨子里做了压寨女婿。
正在他哭笑不得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外面有人进来的声音,而且似乎人很多一片嘈杂听不清任何字眼。
在众兄弟的族拥下,包大胆拉着微微有些迷醉的宋希濂往她的厢房走去。
“二弟,你为大哥讨了一个漂亮老婆,大哥也今天也给你讨了一个媳妇。”包大胆打了一个酒嗝,摸了摸肚子,说道。
媳妇。宋希濂身子一晃,险些到了下去,幸好被扶住了。
她就知道,今天这群人不对劲,感情昨晚的话真的吓到他们了,所以给她弄了一个媳妇,想改变她性取向,让她变成一个正常人。
抬头看着自己那个红烛闪闪的厢房,已经门上的几个喜字,宋希濂不知掉该是哭还是笑。反正就是哭笑不得。
这叫什么,盛情难却!尴尬的笑了笑,宋希濂把他们推出了院子,说,“多谢大哥的好意,也谢谢兄弟们的精心安排。天色不早了,都早点回去休息吧。”
“不行,我们要看着你进房间。那个人一定和你的口味。”老三话一落,人群又是一阵爆笑。
“好。”宋希濂坐了一个投降的手势,慢慢的往厢房门口退去,然后推开了门,退进去了一只脚,“可以了吧,你们可以走了吧。”
大伙儿一看宋希濂进去了一只脚,又欢腾起来,准备冲进去闹洞房,却又被宋希濂揽着了门口。
她灿烂的一笑,脸上又带着点求乞,说道,“大哥,三哥啊,你们也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这样闹,我还要不要洞房啊。”
大伙一听,失望的憋了一下嘴,就被包大胆哄了下去,当然,他们不可能会走远。
关上门,宋希濂靠在门上,长吁了一口气,迷醉的目光扫视一番精心装置的婚房后,目光落在了床上的那个人影上面。
第一百八十一章惊
外面的吵闹声一波一波,为了逼出软筋散,费了好些体力,慕容池感觉眼皮有些发沉,全身依旧疲软,竟有了些睡意。
红色的烛光照的屋子里一片暖红,在喜字的存托下,房内的空气显得无比的暧昧。
宋希濂脸上不由泛起一抹苦笑,看着床上那抹不是很清晰的人影,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今天这一群土匪去打劫了哪一家姑娘,可怜的女孩儿。
揉了揉酸痛肩膀,宋希濂才渡着步子慢慢的走过去,低头看见那桌子上的交杯酒和喜棍,宋希濂脸上不由的掠过三道黑线,嘴角也轻轻的抽搐起来。
这一群笨蛋,真的对他们无语至极了。
看着斜靠在帷幔帐子了的那个身影,宋希濂心里不由得好生奇怪,这一群笨蛋会给她挑一个什么样的女子呢。
在一点点酒精以及好奇心的情况下,宋希濂不由的拿起囍棍悄悄的朝那个所谓是新娘子走去。
哈哈哈,她宋希濂真的也会取老婆啊。
“老大,看到什么了没有啊?”几十个人悄悄的挤在窗户外面,用口水在糊纸上撮了一个洞,试图偷看里面的艳景。“要挑盖头了,要挑了……嘘,别踩到老子了。”
深吸了一口气,做这样缺德的事,她宋希濂还是有些心虚,拿着棍子的手抖不由的发抖起来,仿似是真是自己成亲一样。
好不容易走到了床榻前,一股沁人心扉的幽香顿时扑鼻而来,这种香味让宋希濂微微一失神,心跳也跟着加速起来,目光不由的落在了新娘子的鞋上。
白底金丝秀面靴子,藕色的绣边,梨色面料的袍子……视线上移,竟是白底明黄龙秀腰带,在上面,就是相当不搭调的俗气的红盖头。
刚才还咚咚乱跳的心,懵然的停滞,收紧,宋希濂大气也不敢出,将眼前的人上下的打量。
这是一个女人吗?可明明就是男人的装束啊,那干净的靴子,制作精良的袍子……而且这一身装束好生面熟,仿似在哪里见过,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宋希濂的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颤抖的伸出棍子,在碰到盖头的那一瞬间,宋希濂又收了回来,不知为何,她有一种预感,这个盖头下面的人会让她恐慌,但是那种恐慌来之什么她有不清楚。
呼呼呼呼……她又吸了一口气,又伸出了棍子,用力一挑,那红色盖头顿时飞了起来,在红色是烛光中轻轻飞舞,飘然的落在宋希濂的面前。
也在那一瞬间,她手里的囍棍砰的一声掉在地上,竟摔成了两段,那清脆的声音竟没有让她从惊愕中反应过来。
身子不由一晃,她险些摔在地上,但是,她的目光仍旧没有离开床榻上那个紧闭着双眸的人。
愈合的伤口缓慢的被撕开,记忆的长河渐渐疏通,那张脸,不是记忆力,也不是在梦里,不是在画里,而就在眼前。
慕容池……为什么会是他!
修长的剑眉下,双眸紧闭,那细长的睫羽在红烛的暖光下,投下两道长长的阴影,高挺的鼻翼下,那紧闭的薄唇亲亲上扬,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幅度。尽管他双眸紧闭,但是微皱眉宇间却有些淡淡的忧愁,带着这点隐忍的伤痛。
心,剧烈的抽痛,痛的难以呼吸,渗入骨髓,让她几乎不能站立,身子也轻轻的晃动起来,只要稍稍有一点风,也定能将她吹到。
这是在做梦吗?眼前这个人,她恨了这么久,躲了这么久,以为永远不会相见了,却又在这样的情况下再次相遇。
这是什么?是缘分还是孽缘?还是她的劫难,在所难逃。
不!这是不是又是惩罚,天,我真的不愿意再见到这个人,我已经忘记了。谁来告诉我,这只是一个梦境,一个过于真实的梦境。
冰凉的指尖,在凝结的空气中微微颤抖,她慢慢的靠近他,试图触摸他,如果是梦,那她摸到的就是空气。
一厘米,五毫米,零距离,她一闭眼,把手放了上去,却是真实的触感,他皮肤上的温暖瞬间穿过她冰凉的指尖,直达她的心里,随即又迷漫全身,仿佛触了电一般,让她身子狠狠的抽动起来,大脑一片空白,仿佛置身于云雾里。
慌忙的缩回手,她竭力的控制住内心的恐慌,紧紧的咬着手指,试图平衡摇摇欲坠的身体。那种恐慌越发的严重,在胸口迅速郁结,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想要冲胸腔爆发出来,却受到了一层又一层的阻力,最终化成了她的呜咽和汹涌的泪水,在她的眼眸中和喉咙里爆发。
但是,她仍不愿意流泪,也不愿意哭泣,只得死死的咬着手指,让指尖流出的腥味的鲜血把她的哭泣声和泪水逼回去,可那郁结太过严重,心口的伤也完全裂开了……
为什么还要我碰到他,为什么啊!她呐喊,心里是不甘。
“大哥,咋啦,咋里面还没有动静啊。”老三焦急的问道。
“不知道,老二好像很激动,光看没有行动啊。”
“大哥你帮帮忙啊。”
经老三一提醒,老大捡起一个石子,用力一弹,打在了宋希濂膝盖后,顿时,她整个人就直直的朝慕容池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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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吻
脚腕处突然受到猛烈的一击,一吃痛,她哼一声,顿时往前方到了下去。
哪个该死的在后面袭击她!
昏昏欲睡的慕容在宋希濂挑开盖头的那一刻,神智微微有些清晰,手脚仍是没有多少力气,他就干脆躺在哪里看挑他盖头的人要做什么。
正好奇为何那人没有行动的时候,慕容池突然感到有什么重物朝自己砸了下来。
许是出自自我保护的本能,在宋希濂发出一声闷哼,倒在慕容池身上的前一秒,他下意识的抬起手挡在了自己的身前,刚好撑住了宋希濂的倒下的上半身,只是,他宽大的手掌也恰好落在了宋希濂的胸前,握着了她微微凸起的地方。
“啊。”胸前突然多了那一双手,宋希濂顿时失声尖叫起来,本来放在床上试图撑着自己身子的双手也收了回来护住胸前,但是这样的后果是,她完全的失去了重心,整个人都趴在了慕容池的身上,而更糟糕的是,她那一声惨叫还没有发出来,双唇就被堵住了。|
她不小心吻到了慕容池。
“哇…………好火爆,二弟一个纵身跳到了他媳妇儿身上,然后狠狠的亲了下去……然后他媳妇奋力挣扎。”包大胆一边看一边热热情洋溢并添油加醋的描述他所看到的情景。
手在触及的宋希濂胸的那一刻,慕容池不由的皱了皱眉头,难道这就是要和他成亲的那个黑风寨的二当家,果真是个女的。
淡淡的迷迭香带着点苦涩的味道迎面扑来,没等慕容池睁开眼,他冰凉的薄唇就触及到弥漫着特殊香气的柔唇,那一刻,他突然觉得身子一僵,心跳猛烈加速,全身的血液也沸腾了起来。
那一张唇,无比柔软,带着甘甜和香气和一种非常熟悉的味道,那种味道随着他心跳的加速,越发的浓烈,而昏沉的头脑里也不由的浮现出一个人的相貌。
时光飞速流转,似乎回到了雍州的客栈,她躺在他的怀里,轻轻的嘤咛,樱红的唇就是这种味道,那心跳也和现在一模一样。
“希濂……”他试图动了动疲软的手,想要去抱身上那具有些僵硬的身体,手却被她压在两人胸脯之间,也正是这样,他的手掌能够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以及在他呼出这个名字时,那短暂的停滞。
是她,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身上的这个人,就是他日思夜想的爱人。
他缓缓的睁开眼,修长的睫毛刚好也触及到她浓密的睫羽,她挡住了他所有的视线,所以他无法看清她的脸,但是那一刻,他分明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他的眼角,滑入他如墨的头发中,染湿了一片青丝。
她在哭吗?
“是你吗?”他轻问,随即使出身上仅有的力气吻住她,如果这是梦,为何这种感觉如此的清晰,就连她唇里的香气和甜蜜都一模一样。
感到唇里有柔软的东西探了进来,然后是他温柔的掠夺,宋希濂心再次停滞。
不行,宋希濂,你不要再和他扯上关系了,既然重生了,就要过一个全新的生活。
她迅速的躲开了他的索取,伸出手,拿起盖头把的脸遮住,然后又飞快的爬起来,吹灭了屋子里所有的蜡烛,不能让他看清自己的脸,也不能让他知道刚才自己吻了他。
“希濂……”他挣扎着要爬起来,却只有力气掀开遮住他脸的面巾,屋子里仍是寂静一片,却陷入了鬼魅的黑暗中,好似刚才他做了一个梦一样。
是梦吗?
“你们,都……都给我过来。”宋希濂一溜烟的跑出了囍房,冲到还在看热闹的包大胆面前,浑身都不由得发起抖来,“你们都疯了!”
“二弟,满意吗?”
“满意,满意个屁。”这群猪头,居然把慕容池给抓了回来,难道他们去了皇宫,可是这里里京城还有几天的路程啊。不管怎样,这次黑风寨是完了。
“你们知道你们抓的是什么人吗?”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抑制着那一腔怒气和郁结,宋希濂拉过包大胆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立马吓得大胆脸都绿了,慌忙的直问怎么办。
“现在给我几条长布,然后准备马车和挑选几个精明的人。”
安排了一番后,宋希濂低头看了看被自己裹得扁平的胸,才进了屋子,去扶慕容池。
“公子,今天实在是不好意思,得罪了。”宋希濂捏着嗓子说道,却仍没有点亮屋子了的蜡烛,虽说慕容池不认得她现在的模样,但是她也不想他记住她。
“你是……”慕容池手搭在宋希濂的肩上,那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又升了上来,但是眼前这个嗓音低哑的人,应该是个男子啊。
第一百八十三章别
“在下是黑风寨的二当家,大家都叫我宋二。今天本是我成亲的日子,但是给演了一场闹剧,还连累了公子你,让你受了委屈,宋二在此向你道歉了。”
“那请问刚才是不是有一个女子进了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