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的血便是黑死咒的克星,我是蓝血族人。"战北溟低声解释道。此时此刻,他要替晴儿换血,不可以说太多的话,因此,说话也只能点到而止,不能做详细的解释。
"大哥,你快住手,虽然蓝血族人的血能解黑死咒,但是,那太危险了,一个不小心,连你的命都会保不住的。"百里溪焦急地道。
"晴儿,你以为你死了的话,大哥还会苟活于世吗?"战北溟苦笑一声道。
晴儿,永远都是这么后知后觉,不把话挑明了,永远不会知道他心底的想法的。他不想带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万一推宫过血失败了,他就再没机会说出口了,所以不管怎么样,现在,是必须将自己的心思告诉晴儿,免得这丫头稀里糊涂的搞不清楚状况。
"大哥,你——"百里溪闻言大惊,她没想到战北溟对她的感情居然会深到这个境界。
"阿溪,你让战北溟替你解咒吧,我替你们护法,如果有什么万一,黄泉路上,加我一个。"楼瀚文轻声劝道。
不试的话,阿溪必死无疑,如果试一下的话,那阿溪还有一线生机,反正三个人的生死已经绑在一起了,还不如放手一搏。
"瀚文,你怎么陪大哥一起胡闹啊!"百里溪心急如焚,想要阻止却又无能为力。
就这样,战北溟为百里溪推宫过血,楼瀚文则为两人护法。
百里溪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于是开始努力配合,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她一定要尽自己的最大努力,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搭上大哥和瀚文的命。
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百里溪的气色越来越好,相反的,战北溟的气色却越来越差,到了最后,战北溟竟一个支撑不住,栽倒在了雪地上。
楼瀚文连忙脱下自己的锦袍,铺在雪地上,让战北溟暂时坐下歇息,自己则紧紧抱住百里溪,用身体为百里溪挡去寒冷。
虽然练武之人不怕冷,但是,百里溪刚刚中了黑死咒和合欢咒,身体很虚弱,所以,这种又湿又冷的风雪天,是很容易受凉的。
"楼瀚文,你不用担心,晴儿已经没事了,我也没什么大问题,我们身体底子好,所以,总算挺过去了,你去找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茅草屋,我们还是先找个茅草屋安顿下来再说吧。"战北溟气息不稳地道。
"刚才过来的路上我们不是看到一间茅草屋吗?那儿好像没什么人住,不如我们先去那里避避风雪吧。"楼瀚文当机立断,一手抱着百里溪,另一只手扶着战北溟,一行三人,朝着茅草屋的方向走去。
一来到茅草屋,楼瀚文安顿好百里溪和战北溟之后,开始劈柴挑水,生火熬汤,忙碌了起来。
"谢谢你,楼瀚文。"战北溟接过楼瀚文递过来的热汤,一边喝一边道,"我的血,只能解黑死咒,却无法解合欢咒,所以,瀚文,晴儿就拜托你了。"
"战北溟,我知道你也喜欢阿溪,为了阿溪,连命都豁出去了,怎么这会儿却跟我客气起来了?你为阿溪推宫过血,那些合欢咒,也已经进入了你的血脉之中,换句话说,此时此刻,你也已经身中合欢咒了,你和阿溪……我就在门口为你们护法。"楼瀚文俊脸微红地道,不是他矫情,而是此时此刻,现实容不得他争风吃醋,战北溟和阿溪都身中合欢咒,他总不能见死不救,不管怎么说,战北溟是为了救阿溪才弄成这样的,他做不到袖手旁观。
"说句实话,我做梦都想!"战北溟的俊脸一片绯红,"可是,你现在还需要调息一阵子,合欢咒刚刚进入我的身体,我也还能支撑一阵子,但是晴儿却早就撑不住了,要不是因为晴儿的意志力过人,恐怕早就已经……所以,楼瀚文,这件事情,只能拜托你了,至于我,等我将自己的气息调顺了,再……"
"好!"楼瀚文点点头,将战北溟背到隔壁的房间。
当他重新回到百里溪所在的房间的时候,心忍不住疯狂地跳动起来。
"阿溪,你听见我们的话了吗?"楼瀚文在百里溪的樱唇上轻轻一啄,温柔地问道。
百里溪的俏脸早就红得可以滴出血来了,她轻轻地抿了抿娇嫩的菱唇,美眸紧闭地点了点头。
唯今之计,她也只能这么做了,中了合欢咒,除了肌肤相亲之外再无别的解咒方法了,如果是赫连信楠的话她是死都不会答应的,但是,如果是瀚文或者大哥的话,她居然打从心里没有抵触之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心,居然已经沉沦到了这种境地,心中的罪恶感慢慢涌起,百里溪的表情越来越尴尬。
"阿溪,你别觉得不好意思,更不需要觉得心中有愧,这是我们心甘情愿的,如果你拒绝了我们,我们反而会觉得痛不欲生,感情本来就是我们自己的事情,既然我们三个人都没有意见,那你就根本没必要有心里负担。"楼瀚文柔情似水地道。
百里溪一脸娇羞地点了点头,主动吻上楼瀚文火热的唇瓣。
在雪鹰国的日子里,瀚文总是以娘子的身份对她狂吃豆腐,这豆腐吃得多了,便成了习惯了,百里溪早就对楼瀚文的吻上了瘾,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了。
楼瀚文受宠若惊,反客为主,迫不及待地吻上百里溪粉嫩的唇瓣。唇齿间的香甜柔滑,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好,楼瀚文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轻舔慢压,在百里溪的唇齿间煽风点火,百里溪莹白的肌肤上早已笼上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热……"百里溪低声撒娇道。
这娇声娇气的话语传入楼瀚文的耳中,无异于是天籁之音,他迫不及待地为百里溪脱去衣衫,如恶狼扑羊一般,纵身压在了百里溪的娇躯上,心急火燎地吻上了百里溪雪白的肌肤。
百里溪低呼出声,素手环住楼瀚文的脖颈,热情地回应楼瀚文的激情。
"磨人的小妖精!"楼瀚文低吼一声,饿狼扑羊一般扑向了百里溪。
百里溪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但随即想到大哥就在隔壁静养,在这荒郊野外,万物静谧无声,随便一点声音便会被无限放大,她樱唇轻抿,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音量。
然而楼瀚文却似乎并不明白这个道理。
茅草屋的床本来就摇摇晃晃的,哪里经得起楼瀚文和百里溪的折腾,轻轻一动,床便咯吱咯吱地响个不停,羞得百里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瀚文,你轻点,大哥就在隔壁。"百里溪一脸娇羞地道。
"阿溪,这个时候,你让我怎么轻得起来?"楼瀚文一边说,一边继续在百里溪的身上煽风点火,惹得百里溪尖叫连连,娇喘声一波比一波响。楼瀚文更是大口地喘着粗气,到了最后,哪里还顾得了什么隔墙有耳了,只怕是整个山谷都能听到他们两个制造出来的羞人声音了。
战北溟更是听得一清二楚!
他用衣服拼命地将自己的耳朵塞住,但还是无法挡住那些磨人的声音,他默念经书,咬紧牙关,什么招都使出来了,但是,到了最后,心中的燥热非但没有降低,反而愈来愈热,本来就身中合欢咒的他,在这样的环境下,让他怎么样清心寡欲啊,老天爷,你不待这么折磨人的啊!
迷迷糊糊之间,他居然发现阿溪一丝不挂地来到了他的床边,他的心一阵激荡,害怕自己看花了眼,连忙用手指拼命地揉自己的眼睛。
咦,阿溪还在!难道不是幻影?战北溟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百里溪,手指轻轻地捂上百里溪的菱唇。
"是我,大哥,你还好吗?"百里溪低声问道。
此话一出,两人皆是一阵尴尬,心,更是狂跳不止。
百里溪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史上最傻的问题,为了避免尴尬,连忙主动吻上战北溟性感的唇瓣。
战北溟整颗心都要跳出来了,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用力一拉,将百里溪拉进自己的怀中,然后在一个翻身覆上百里溪的娇躯,殷红的唇瓣更是在百里溪的菱唇上狂啃。
百里溪见状惊得目瞪口呆,刚才还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小绵羊,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害,谁知道转眼间居然化身为狼,截然相反的变化就在一瞬间,这让百里溪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战北溟啃完百里溪的娇唇,紧接着又在百里溪的娇躯上一顿狂啃,将百里溪原本就一片绯红的肌肤更是啃得快要滴出血来了。
一番奋战之后,当竹床被折磨得发出阵阵咯吱咯吱声的时候,战北溟的脑海中浮想联翩,动作更是狂野起来,将隔壁的楼瀚文刺激得差点没冲过去……
这,就是传说中的现世报!
当百里溪睁开美眸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而床上……居然还躺着两个男人,并且也跟她一样……一丝不挂!
"啊——"百里溪吓得从床上一蹦而起,差点将屋顶给掀了。
从小到大,她什么雷人的场面都经历过,就是没有经历过这么夸张的场面,她有那么饥渴吗?居然同时对两大美男出手?还一张床?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了,然后醒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天哪,她怎么可以做出这般无耻的事情来!她哪里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让她死了算了!
然而,悲催的是,就在百里溪羞得恨不得马上死去的时候,她从高处摔落,重重地倒在了床上,原本就已经脆弱不堪的床应声而破,而百里溪的娇躯,好巧不巧地刚好落在了楼瀚文和战北溟的身上。
"啊——"百里溪再度发出一声尖叫声,吓得山谷的麻雀四处逃离。
三天后
经过一番调养,百里溪和战北溟的身体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由于百里溪一心想要回新野,战北溟和楼瀚文拗不过她,只好陪她一起前往。
"我自己回去就好了,去新野国,光是大海轮上就得耗费好几个月的时间,你们都是大忙人,真的没必要浪费时间。"百里溪一边走,一边继续劝说,自从有了肌肤之亲后,她发现,对于他们,她更难狠下心来了。
"怎么会是浪费时间呢?就当作我们在度蜜月好了。"楼瀚文油嘴滑舌地道。
"就是,五年了,人生能有几个五年啊?这次,我们说什么也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战北溟忙不迭地帮腔道,摆明了与楼瀚文站在同一战线上。
在经过上次的事件后,楼瀚文和战北溟俨然成了好兄弟,连说话都是一个鼻孔出气。
"我是新野国的太子妃,你们这样跟着我总不是个办法啊。"百里溪一脸心虚地道。
自从将他们吃干抹净之后,她就觉得自己说话越来越没有底气了,仿佛自己是个负心汉似的,吃完了就想要不负责任。
事实上,并非她不想负责,问题在于,她要怎么负责?她能怎么负责?
"阿溪,不管你的身份是什么,我都认定你是我唯一的妻子了,我不跟着你还能跟着谁?"楼瀚文一脸理所当然地道,"我们可是明媒正娶拜过天地的,现在又有了夫妻之实,我是说什么也要和你在一起的。"
"就是,我也是,晴儿,你怎么可以这样,毁了我们的清白之后就想逃之夭夭吗?"战北溟一脸委屈地抗议道。
"我没有逃之夭夭啊,我这不是在跟你们商量吗?"百里溪小声解释道,"毕竟我早已经嫁人了,就算想要负责也没办法啊。"
"阿溪,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只要你有那个心,就一定有办法。"楼瀚文一把楼过百里溪,在她耳边低语道。
"是啊,晴儿,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要留在你的身边,你躲起来也可以,那我就等你一辈子……"战北溟也靠近百里溪,低声威胁道,"如果你舍得的话,可以试一试,看我们是不是会这么做。"
……
"你们……"百里溪被逼无奈,深吸一口气,赌气道,"随便你们!"
其实,没人能逼得了百里溪,百里溪之所以会被威胁到,那纯粹是因为百里溪千真万确舍不得他们。
曾经,她让他们苦苦等待了五年,但那时候她失忆了,所以她还能自我安慰,但是如果现在……一想到他们有可能真的会一辈子苦苦等待,她整颗心都揪痛了,就算被千夫所指,就算全天下人都会骂她不知羞耻,她也不能辜负了这片深情。
楼瀚文和战北溟作出一个胜利的动作,彼此心照不宣地急急跟上百里溪的步伐。
当情敌变成盟友,一切果然就都不一样了!
一家人,就该这样!
"那个,之前,在那个小茅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百里溪走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鼓足勇气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阿溪,你不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吗?"楼瀚文俊脸通红地道,"阿溪你这么说,是不是想让我们好好表扬一下你的丰功伟绩啊?……"
"晴儿,你,真的很生猛,我们两个,差一点点就吃不消了……。"战北溟一脸暧昧地冲着百里溪眨了眨眼,欲语还羞……
"啊——你们不要再说了!"百里溪再度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飞也似地狂奔,如果地上有洞的话,她早就钻进去了。
三人边走边闹,不觉已经来到了大海轮的停驻码头。
"幸亏我们跑得快,正好赶上了这趟大海轮。"百里溪一见大海轮,忙不迭地屁颠屁颠跑了上去,楼瀚文和战北溟连忙紧紧跟上。
"咦,大哥,瀚文,这艘大海轮好奇怪耶,居然全是大红色的,搞得这么喜庆干什么?难道有什么人要在这里举办婚礼么?"百里溪好奇地东张西望着,大有将新郎新娘揪出来的劲道。
"阿溪,这艘大海轮诡异得很,我们连船票都没有买居然就这么上来了,现在这船上居然装扮成这个样子,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有一种请君入瓮的感觉。"楼瀚文凭着敏锐的直觉,感觉到了这艘大海轮的不同寻常。
"晴儿,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你想回新野也不急于一时,我们过阵子再来坐船。"战北溟当机立断,一把搂住百里溪,打算快速离开大海轮。
"娘子,为夫的等了你这么长时间,你居然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打算离开了?未免也太狠心了点吧?"一道清润的声音响起,百里溪扬眸望去,见一间豪华套房的门突然间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清俊脱俗的俊美的男子,红衣墨发,绝代风华。
"风冰衍,你怎么会在这里?"百里溪脱口而出道。
"阿溪,我果然没有看走眼,你一直都在给我装失忆对不对?"风冰衍慵懒地甩了甩自己的墨发,倚在门边,搔头弄姿地道。
"冤枉啊!"百里溪连忙为自己申辩,"我是真的失忆了,最近刚刚恢复的记忆。"
"这么巧?"风冰衍摆明了不相信,"我看你是想要逃避责任,所以故意装失忆。"
"我装失忆?"百里溪指了指自己的琼鼻道,"我有必要装失忆吗?"
"有没有必要你心知肚明!"风冰衍一脸委屈地道,"要不是你装失忆的话,咱们的孩子,也该跟无尘差不多大了,我真是命苦啊,你这没良心的!……"
"阿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招惹上风冰衍的?"楼瀚文一脸激动地道,"你到底还招惹了多少人?可不可以一次性全部告诉我?免得我的心脏老是这么受刺激!"
"是啊,晴儿,你索性一次性全部告诉我们,我们也好知道这个家到底有多大,免得哪天遇到了自家人都稀里糊涂的。"战北溟也跟着帮腔。
"想知道这个家到底有多大是不是?"风冰衍一脸"亲切"地道,"这事简单,哪里用得着阿溪费心呢,我早就为阿溪准备好一切了。"
风冰衍话音一落,便轻轻地拍了拍掌,所有套房的房门在瞬间打开,走出一个个风华绝代的美男子,除了某人之外,每一个都是墨发红衣,看得百里溪差点没有当场晕死过去。
"晴儿,晕倒这一招,已经过时了,你玩点别的花样吧。"皇甫迦白发红衣,尤其醒目,由于对百里溪实在太过了解了,一看便知道百里溪又想玩晕倒这一招了,于是便当场揭发了她。
如果是以往,皇甫迦绝对会对百里溪百依百顺,但是今天不一样,他盼这个日子已经盼了很久了,实在经不起任何变故。
"晴儿,就算你装昏倒也没用,我保证一定会抱着你拜堂的。"拓跋阙还是死性不改,霸道得无法无天。
"晴儿,你放心,我不会像阙那么野蛮的,我会先洞房再拜堂的,毕竟昏过去了嘛,总得在床上……"雪瀚阳雪眸凝笑,欲言又止,引得众人掩嘴偷笑。
"晴儿,其实我很希望你昏倒的,你醒着的时候,我的心里总是很不踏实,担心你拜堂拜到一半又会使什么阴招逃走了,如果你昏倒的话,那我便可以为所欲为……不用担心你会使什么阴招了。"拓跋沧对百里溪的鬼点子是又爱又恨,不过拜堂入洞房这种人生大事嘛,还是保险一点好,如果晴儿能够昏倒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晴儿,你想昏倒就昏倒好了,大哥会一直守护着你的。"上官昊一脸宠溺地道,"从小到大你就与寻常女子不同,昏倒着拜堂,那也挺有创意的。"
"晴儿,原本,我是死都不同意这场婚礼的,但是,实在是孤立难援独木难支啊,更何况,我一个人独霸了你五年,对其他人来说已经很不公平了,再加上我还有尘儿,所以,我真的很知足了。我觉得晴儿的快乐比我的快乐还要重要。"冷玉祈顿了一会儿,扬眸道,"晴儿,你不要有心里负担,我是真心诚意接受了这一现实,我相信大家的想法都跟我一样,婚姻是我们自己的事,不管世人怎么看,只要我们彼此是真心相爱的,便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晴儿,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至于其他的,都不重要。"百里无霜深情款款地道。
"阿溪,嫁给我们!"长孙睿言简意赅地重复着之前说过的话,只不过把之前的我改成了我们。
"阿溪,那晚我喝醉了,对不起!但是我从没有后悔过,我对你的心都是真的,希望你能够给我一次机会,让我有机会证明我的真心!"冷玉枫清眸微垂,一脸期盼地道。
"阿溪,你这是什么表情?你看到其他人的时候都是一脸的激动,怎么看见我就那么惊讶呢?这也太伤我的心了。"墨子洛一脸委屈地道,"你以为我想来吗?还不是七皇子殿下,非得拉个人来壮壮胆,就把我给强行拉来了,本来我打算马上逃走的,但是后来想想,反正我也还没娶妻,最近正打算生个孩子玩玩,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去哪儿找孩子他妈,所以想想算了,就这么凑合着跟大家一起拜堂吧,省得我老在为寻找孩子他娘烦恼。"
面对十多位风华绝代的美男子,百里溪就算定力再高,也实在有点吃不消了。
"尘儿呢?"百里溪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好逃避话题。
"他很安全。"冷玉祈柔声道,"这种场合,我怕吓着尘儿,所以将他安顿在一家客栈,有暗卫守护着,没事的。"
你也知道很吓人,居然不阻止,这算哪门子的夫君啊!?
百里溪满腹怨言地狠狠瞪着了一眼冷玉祈。
冷玉祈一脸无辜地抿了抿唇,他能阻止得了吗?
"好了,吉时快到了,我们快到船头去吧,一起对着大海蓝天拜堂!"风冰衍大声喊道,这儿是他的地盘,所以他说起话来特别有精神。
众人闻言,纷纷从房间内走出,簇拥着百里溪,来到了船头,对着大海蓝天拜起了天地。
对于拜堂,百里溪倒不怎么排斥,但是,谁来告诉她,为何船上会有这么多亲朋好友?
比如说百里溪的外租外祖母,父母兄弟姐妹等,甚至男方也有不少的亲戚朋友在场,天哪,这么荒诞的婚礼,女方宾客还能接受一点,男方的亲友要如何接受啊?真不知道这帮男人在这五年内到底干了些什么,居然能令自己的亲友接受这么荒诞的婚礼,简直不可思议!
其实,男方亲友之所以会接受这么荒诞的婚礼,那完全是被逼的。
自从百里溪失踪后,这些痴情男儿一个个表示这辈子都不成亲生子了,刚开始亲友们都以为只不过是一时冲动罢了,谁知道五年过去了,这些人居然说到做到,至今未娶,连女人的手指头都不曾碰一下,这下可把这些亲友们吓坏了,到了最后的最后,亲友们也不指望他们娶妻了,只希望能为自己留个根,找个女人生下后代,免得将来后继无人。
此时此刻,这个婚礼虽然荒诞到了极点,但是,至少,他们的后代有了着落了,现在在这些亲友的心中,只要有后代,我管你怎么折腾呢!
众人笑脸盈盈,仿佛见到一个个的小萝卜头正从百里溪的肚子里蹦出来呢!
就在这良辰吉时,空中突然出现一只神雕,瞬间将百里溪抓走,待众人反应过来之际,神雕已经带着百里溪飞出老远。
大海轮的顶层饲养着十几头极品神雕,风冰衍带着众人,纵身跃上顶层,一人骑着一头神雕,朝着那头抓走了百里溪的神雕赶去。
百里溪被神雕抓着,飞翔在空中,望着底下一片汪洋,心中忍不住有点怕怕的,万一从上面摔下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神雕老兄,我可以骑到你的背上吗?这样悬空飞翔,我有点不习惯啊。"百里溪轻声建议道,也不管神雕是不是能听得懂她的话。
"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也有怕的时候啊。"一道清雅的声音响起,百里溪吓得差点摔入海中。
不会吧?神雕老兄开口说话了?这也太玄幻了点吧!
"瞧你吓得,我在这儿呢!上来吧!"突然,从神雕的背部探出一只手来,轻轻一提便将百里溪给拉到了神雕的背上。
但见神雕背上,一个清俊挺拔的男子正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你是谁?"百里溪一脸疑惑地问道。
"阿溪,你也太能打击人了吧,虽说时隔多年,但是你也不至于忘得这般彻底吧。"来人痴痴地凝望着百里溪,一脸哀怨地道。
"天凝,是你!"百里溪仔细打量了好久,终于恍然大悟地道。
"这不就是我嘛!"南天凝在百里溪的唇上深情一吻道,"算你还有点良心,看了这么久,总算把我给认出来了。"
"天凝,我们飞得快一点,他们都追上来了!"百里溪一见后面追上来的十几位美男,急忙催促南天凝。
逃跑,一直是她的最爱,不管这个婚该不该结,既然逃出来了,她就该努力地逃上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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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完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