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还想让你和我们一起回欧洲,清国现在的情况,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马汀依然固执的摇头道。
淑云翻了个白眼,接着劝到:“我会暂时住到圣保罗教堂的,有约翰神父照顾,你就放心吧。看在汤姆的面上,即使有什么突发事件,他也不会丢下我的。所以我就不和你回欧洲了。我现在就给你取宝石去。”
那批紫檀木买的时候大概是三百两黄金,淑云给了马汀价值四百两黄金的宝石。马汀说什么也不接受。两人互相推让了好久,最后马汀只收下大概值三百五十两黄金的宝石。
第二天,淑云又去找约翰神父,请他腾出一间干燥的房间用来装紫檀木。马汀随后带着人把紫檀木搬了进去,并帮忙作好了防腐处理。
要不是怕引起大家的怀疑,淑云早把这批紫檀木收进空间里了。现在只能先这么放着,淑云对这点东西也没太放在眼里,即使丢掉也无所谓。之所以帮马汀他们,一来因为本就是朋友,又只是举手之劳,就顺便帮一下。二来是以后兴许还有用得着的地方,不妨现在先卖个人情。
处理好这些,马汀他们就启程去南洋了。顺便带走了淑云写给汤姆的信。临别时淑云还嘱咐马汀他们,不要告诉汤姆清国现在的情况。
回到圣保罗教堂约翰神父安排的房间后,淑云立即锁上门。带着那几棵快要死了的紫檀树苗,闪身进入空间。因为怕它们暴露在空气中的时间太长,活不了,于是就先种在了药圃里,希望神奇的紫土地可以让它们恢复活力。又浇上一些空间泉水。然后去了别墅的书房,找出记载康熙生凭的史书,认真的翻看了很久。
才回到房间,躺下休息。现在还要认真考虑一下今后的安排。
据书上记载,这场三藩之战一共持续了八年。不过1676年,1677年,在清军进攻下,福建耿精忠,广东的尚之信被迫相继投降。1678年八月,吴三桂死后,湖南、广西和四川也被清军收复。
淑云原本是打算先去宜宾看望徐老爷子一家人的,可是无论是去四川还是回京城都不会容易了。现在是1674年五月,要是等到78年局势稍微平复时,起码还要四年多。难道要一直滞留在澳门这里吗?
淑云心里对徐老爷子一家现在的情况也实在是很担心。不管怎么困难也要尽快赶去看看。那可就要好好谋划一下了。听约翰神父说,现在广东那里已经在香山县设了禁止通行的关卡,此时就是想要出澳门到广东,在正常情况下也是不可能的。就是不走广东,走广西经贵州的路线也一样困难重重。战争时期,这一路上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啊。
第二十一章太极传人
要想走的话,还要想办法先说服约翰神父放行才可以。要不然他一定会阻止淑云离开。就是淑云悄悄溜走也不好,让人家跟着担心不说,到时侯约翰神父要是一冲动,告到汤姆那里,就更麻烦了。
汤姆现在远在万里之外,鞭长莫及。根本不会有人给他及时传递消息。但是以淑云对他的了解,这家伙听到淑云到战乱的地方去的消息,弄不好,真会不顾一切的来找淑云。这一来一回,要花费多少时间啊?等他带着过期的消息过来时,淑云早就不知道在哪个几角旮旯了。他要是再脑袋发热的跑去内陆找淑云,就他那张与众不同的面孔,想要被忽略都难。到时还指不定闹出什么乱子呢。
于是淑云打定了要去宜宾的主意后,首先去找了约翰神父。
约翰神父听了淑云的打算,瞪大了眼睛,猛摇头:“哦,我的上帝啊,云云小姐,那可是反叛者控制的地区,到那里去,弄不好会丧命的,不行不行,我不能让你去。”
淑云对约翰神父脸上的惊恐没有理会,仍旧一脸坚定的看着他说到:“约翰神父,那里有教导过我,并给过我许多帮助的恩师,他以前是皇帝的御用医生,不知道他们一家人现在的情况如何了。就怕那些藩王知道他的身份后为难他们。对于他们的安危我很担心。所以我是一定要去的。相信我,我可以保护好自己。再说那些藩王们要想获得胜利,就一定会寻求百姓们的支持,所以他们一定会善待其治下的普通百姓。”
看到约翰神父没有急着反对,于是再接再厉的说到:“你看我,这么矮的个子,脸上看起来也比实际年龄小。这样正好可以装扮成小孩子,再穿的破旧点,谁也不会在意的。”
淑云说完后,就那么一脸严肃而坚定的直直看着约翰神父。约翰神父低头思索了很久,才缓缓的说到:“好吧,既然你那么坚持,我可以放你离开。不过我要派两个人护送你。还有这件事一定要告诉汤姆大主教,要不然以后让他知道,他一定会怪我的。”
淑云心里翻了个白眼,这约翰神父提出的两个条件是淑云根本不能接受的。于是淑云接着劝说道:“约翰神父,这件事我希望你替我瞒着汤姆。”
看到马上要张口反对的约翰神父,淑云连忙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就接着说:“你看,就是你写信告诉汤姆这件事,等他收到信,起码已经是半年以后了。要是他冲动的跑过来,那加起来最快也需要一年多。到时后还不知道有什么变化,也许战争结束,我已经平安回来了,又或是战争持续,可我安全的回到家乡京城。再说就是汤姆知道了,也是干着急,他能有什么办法。即便是他来了,也一样于事无补,他要是再冲动的跑去找我,你想他那张脸能不引人注目吗,到时只会使他自己陷入危险。你知道的,在教廷,乃至整个欧洲一个红衣大主教的权威是毋庸置疑的,可是在清国这里,却什么都不是。人们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红衣大主教,有些地区甚至当那是邪教。如果汤姆真的因此而遇到危险,那就不是单单汤姆一个红衣大主教会怪罪你的问题了”
约翰神父听了淑云的分析后,一脸无奈的妥协到“好吧,你说服了我。不过我派的人你一定要带上。”
淑云依然是摇头道“不行不行,人多了反倒是引人注目,还不如我一个人来得安全。再说你们这些外国人在怎么装扮,眼睛的颜色也掩盖不了。”
可是这一次约翰神父非常坚持,无论淑云说什么他都不同意,并且威胁淑云说“这是我的底线,我会尽量安排你们清国人跟随的,云云小姐要是不同意的话,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离开的。”
搞得淑云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在临走时,留下一句“打得赢我再说吧。”
第二天一早,约翰神父就来找淑云,把她拉到教堂后面的小花园里。然后指着三个长得很粗壮的华人,要淑云和他们较量。这个约翰,还真是奸诈啊,居然想要三对一。
不过他的如意算盘算是打错了,这三个人往那一站,淑云一眼就能看出他们只是些没有功夫的普通人,只不过长得高大罢了,也许力气会大些。可是在打架方面,技巧也很主要。不要看淑云身材矮小,力气可不小,对阵的技巧就更不用说了,这些年的功夫和五禽戏可不是白练的。
没想到,这三个约翰神父千挑万选的人,还真有两下子。不但力气大,还能来几下庄稼把式,到是淑云眼拙,小看了他们。
等淑云把他们都放倒时,自己也累得气喘吁吁的,着实是费了一番功夫。“唉,轻敌了。教训啊,以后这一路不知会遇到什么危险,千万要谨慎了。”
不过,即使这样也把约翰神父看得是目瞪口呆。这帮老外,哪见识过这个啊,直喊“Chinese功夫,厉害”。半天才回过味来,忙喊人把那三个已经站起来的家伙带下去治伤。然后又一脸认真的看着淑云说到“云云小姐,我还想找人再试一次,你放心,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要是还打不赢你的话,我就同意让你自己走。而且你放心,不会让你等太长时间的,那个人就住在教堂。只是他很低调,平时不怎么出门,所以你没见过。”
淑云听了这话,奇怪道“既然就在这里,那你今天为什么不带他过来。再说,他的身手很好吗?”
约翰叹了口气,说到“他确实会功夫,至于好不好,我也不懂。就是有一次看到他在街上,一眨眼的功夫,就打倒了几个欺负路边小乞丐的无赖。又发现他非常潦倒,还无家可归,于是才收留的他。我昨天也有请他的,可是他说很喜欢现在的生活,不想离开这里。所以我就没有勉强。”
“哦,既然这样的话,那还是算了吧。”
约翰神父听了这话,连忙摆手道“不不,云云小姐,请在等一天吧,我会再劝劝他的,要是他实在不同意。我就放弃,好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淑云还能说啥,只有点头同意了。
第二天下午,就在淑云等不及,要去找约翰神父时。他带着那个人来找淑云了。
通过约翰神父的介绍,淑云知道了这个一脸面无表情的男人叫陈策,二十八岁。但是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老,而且一脸的沧桑,就像一个常年在地里劳作的老农。长得也很平凡,是那种让人看了很多眼也不会记住的长相。丢在人堆里保证找不到。要是他真的像约翰神父说的那样身手了得,淑云到真的是不介意带上这么个人同行。
三个人到小花园后,淑云和陈策就开始了比试。两个人摆好姿势,相对而站。而陈策从容淡定,云淡风轻。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一派高手风范。整个人的气质都改变了,再也不是那个看起来,好像老农一样的人物。
两人一直长时间的对峙,都在估量对方的实力。而后,始一交手,陈策就是一套威力至极的陈氏太极拳。
和他的姓氏一结合,淑云联想到,他可能是陈氏太极的传人。
而淑云用来对阵的是一套前世所学的军体拳。军体拳对陈氏太极——淑云完败。
而后淑云又使出了五禽戏的套路。还是不敌。
淑云也是一个极爽快的人,既然打不过,那就索性认输。又不是什么生死较量。而且毕竟年龄小,又是女孩子,身材也是娇小,先天就不占优势。遇到这样的高手,输了也是必然的,所以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让在一旁观战的约翰神父高兴的差点没跳起来。他那颗饱受折磨与惊吓的小心脏终于得到了一点安慰。
而淑云对这位可能是陈氏太极传人的陈策也是非常佩服。对着他认真的行了一礼。
陈策连忙还礼,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带上了一丝赞赏的微笑,一连串的问题也随即而来“以你的年龄和自身条件来说,身手已经是很不错了。五禽戏使得很正中,应该是已经失传的那套吧。跟我见过的不太一样。还有你开始时打得是什么拳?那套拳术要是用好了,威力可是不小啊。”
淑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先请他们二位一起去花园中的椅子那坐下。又跑去沏了一壶茶,回来坐下后。才开始慢慢的解释道“那套五禽戏确实是最正中的,现在传下来的那套并不是完整的。不过经过多代人的改良,还是有很多值得称道的地方。只是比起我使得那套就差了一点。我也是无意中得到那本早已失传的《青囊书》,才学会的。”
听到这里,陈策平板的脸上微微动容。
是啊,陈氏太极本就是和传统中医学相结合而创的,要是陈策真的是陈氏一门的人,当然是会医术的,当他听到大名鼎鼎的《青囊书》时,不动容,那才奇怪呢。
“而先前那套拳术,其实很适合军队用,所以就叫军体拳。据说是前明戚家军的一个将领所创,我也是偶然间跟一个南洋的华人老师傅学的。听他说这套拳,现在除了他,其他会的人都不在了。唉,可惜了!”淑云对陈策撒了个谎。
第二十二章队伍向前进
万事俱备的淑云没有马上启程去宜宾,因为空间里的小麦成熟了,需要马上采收。还有许多种类的水果也都相继成熟,急需处理。还有培养皿里的那些青霉素菌种,也都要再处理一下。一路上有陈策跟随,淑云也不方便进空间,只能现在就处理好。所以淑云告诉约翰神父和陈策,自己要研究一下此去的路线,还要再等几天才能上路。
淑云这些年来已经积攒了大量水稻、小麦、玉米、土豆等粮食种子。尤其是最近两年,淑云使用上了前世购买的小型农用机械,更是加大了作物的收获速度和数量。
淑云前世得到空间以后,开始时,除了药圃,大部分都是用来种粮食。尽管淑云下过乡,在劳改农场时也没少干农活。对种地并不陌生,可是十多亩的地,自己一个人耕种,而且几乎每两个月就要收获一次,也是吃不消的。但是使用那些柴油动力的农用机械,又怕污染空间,所以就把大部分的地改种了各种果树和其他陆续得到的珍贵树种。后来别墅和小型水电站建成后,淑云又特地的购买了一整套德国产的小型农用机械,并请人改装成了电动的。之所以没买国产的,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不是淑云不爱国,众所周知,国产东西的质量问题令人担忧啊,对待要用到空间当中的物品,淑云不得不小心谨慎一点。
头些年,淑云为什么没使用这些机械呢?那是因为淑云年龄小,即使是小型机械,对于那时的淑云来说也是大家伙,根本无力操作。而且那毕竟是机器,要是操作不当受了伤,哭都没地方哭去。
所以只能一点一点的慢慢收集种子。这两年淑云长大了,就开始使用那些小型农用机械。这样就加快了种子的收集速度和数量。现在储物空间那边已经放不下了。所以收割完这一次的麦子,淑云就不准备再种粮食了。可是又不能让土地那么空着,白白的浪费掉。因此淑云还要考虑种上些别的作物。
淑云花了两天时间,才把这批小麦全部处理好。又从新翻过地。把原来种在药圃中的各种香料种在了这里,而且又播了些种子下去,把种植量扩大到两亩。剩下的两亩,其中一亩专门种各种辣椒,米脂椒,朝天椒。野山椒等。这些都是可晒干,又不占地方,还好存放的。还有一亩就专门种上橄榄。以后可以用来榨油。那可都是果园里结的橄榄的核做的种,品质绝对有保证。
这些处理好了,淑云又把药圃整理了一番,空出的地要撒上新的药材种子,成熟的也要采收。令淑云高兴的是,那几棵小紫檀树都活了,现在一派生机盎然的样子。
还有就是果园了,产的果子数量实在太多。即使大部分做成了果酒、果酱还有果脯一类的。储物空间和酒窖现在都没地方了,可是依然剩下不少。现在是卖又卖不了,放也没地方放,搞得淑云是苦恼不已。现在淑云让动物们天天都吃水果,最高兴的就要属他们了。
好在空间里的作物从来不生病虫害,不需要打药、施肥之类的。果树长得也好,不用剪枝。要不然,这活会更多,到时能把淑云累死。
即便是这样,也还没完。在果园里安家的白玉蜂的蜂蜜要收,这么好的东西,就是浪费一丁点,淑云也是要心疼死的。自从得到白玉蜂后,近十年的时间,也不知道是因为白玉峰本就产蜜量大,还是因为空间果园里花开得多,那群白玉蜂特别勤劳肯干。总之淑云陆续得到的蜂蜜,整整装满了四个二十斤装的大白瓷坛子。而现在这群白玉蜂的数量也扩大到了500多只。
还有动物们,牧场里的牛羊们又积攒了大量的鲜奶,淑云也要把这些做成奶酪和黄油等奶制品,以便保存。还有家禽们近期下的各种蛋类,也要收起来。
好在这些动物得到空间的优化,都极为聪明。本就极好管理。自从淑云给它们划分好区域后,牧场里更是显得井然有序。小金现在算是这群动物们当之无愧的领导,没事就训练、指挥它们。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把这些原来还有些调皮捣蛋的家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小金后面还常常跟着一来谄媚的小毛驴火焰,这家伙现在做了小金的铁杆小弟,平时在其他动物面前,总是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
旺财和来福的孩子们现在都长大了,除去已经送给汤姆的皮皮,剩下的五只都变得很懂事。加上四对大狗,现在空间里一共有13只狗,对于空间来说可谓是数量庞大了。搞得淑云现在都不敢让它们繁殖。
动物们中最超然的要数那四只千里马了,它们是自成一体。就连嚣张的小金和火焰在他们面前也是规规矩矩的。而千里马们也确实很有老大的范儿,平时对这帮动物小弟们很照顾。
牧场里动物们的粪便也要处理,好在空间有很多难以想象的神奇功能。其中之一就是,牧场里有一小块地方,只要把粪便等一些生活垃圾倒在那里,不知道什么原因,很快就会完全的自动分解掉。没有痕迹,也不会留下异味,好像那些垃圾粪便从不存在一样。
动物们平时都会自动到那里去排泄。偶尔也会有拉在别处的。淑云只需要每隔一段时间,把其他地方的垃圾和粪便运送到这里就可以了。
忙完了牧场的事,淑云又把小茶园的茶采收了,再炒制出茶叶。蓝山咖啡也开始了首次结果,也需要淑云马上处理。
其实现在最麻烦的就要数两个池塘啦。两个池塘中的水产数量现在已经接近饱和。淑云本打算将一部分打捞上来,制成干货,可是现在时间不允许,只能先这么放着。就先让它们大鱼吃小鱼吧。唉,心疼啊!
忙忙碌碌了近十天,才把空间基本料理妥当。
淑云准备启程了,还是拿着从里斯本上船时,带的那个小包袱,这也只是装装样子,其实里边就两件换洗的衣物。又上钱庄兑换了一些碎银子。
淑云本来以为自己带的东西就够少了,可是一看陈策,立马郁闷了。这位就只背了个手,啥也没带。这也太潇洒了吧。难道他也有空间?
于是淑云就问他还要带啥不,这位来了一句“陈某家务恒产,只身一人。”
太让人无语了。怎么会穷成这样。
于是淑云马上找来约翰神父,请他为自己准备两只火枪和一包子弹。怎么也不能让陈策这个家伙空手啊,多好的劳动力资源啊!然后让他把枪藏好,别到时候被人搜出来。
其实说起抢,淑云空间书房的抽屉里就有一只。那是一只勃朗宁M19107.65mm自动手枪,全手工制,整个抢身上都有滚花,非常精美,更像是一件艺术品。而且这支枪重量轻,后座力小,很适合女士使用。
这支枪也是很有来历的。当年国共大战,打三大战役时,华东、中原两大野战军和国民党八十万大军,对阵淮海战场。国民党第十二兵团司令员黄维,战败被擒。他的佩枪也被淑云的父亲,齐建学所带的部队缴获。父亲很喜欢这支枪,后来主席知道了,就做主,把它作为奖励,赏给了淑云的父亲。后来父亲又把它作为生日礼物,转送给了淑云。淑云还听父亲说过,这支枪最开始是老蒋的收藏。后来才送给了立功的黄维,黄维很喜欢,就一直作为佩枪带在身边。没想到最终便宜了淑云。
因此这支枪不但精美,而且有很高的历史价值。对现在的淑云来说,又极具纪念意义。淑云没事时,总喜欢拿出来,擦拭一番,借以缅怀那些和前世的家人,在一起度过的时光。
而且这支枪的子弹数量也有限。用光了可没处配去。抢的样子和性能,对于现在这个时候也是太另类了。所以,如无必要,淑云是不会轻易拿出来使用的。
淑云临走前,把大一包东西交给约翰神父,并对他说“神父这些是要给汤姆的信和礼物,有机会的话,你每隔半年就替我寄给他一份,我把它们都按时间分好了。到时你一看就会明白。”
康熙十四年(公元1675年),五月二十八日。淑云和陈策启程前往宜宾。
淑云先是让陈策带上100两银子,买通了香山关防的守卫,趁着夜色潜入广东境内。然后一路上,淑云和陈策扮作一对落魄的卖艺父女。
现在镇守广东的是平南王尚可喜之子尚之信。广东境内现在还是比较平静的,百姓才不管谁做皇帝呢,只要能让他们过好日子就行。只是淑云还是发现了,街上有许多暗中巡查的官差。所以一路上,淑云和陈策都很小心。怕被人盘问时,回答的话有错漏,就一直在不停的熟悉着彼此的喜好和习惯,还要尽力的把身世编圆了,并且全部背下来。淑云和陈策又合力伪造了身份证明和通关文件。而淑云最怕的就是陈策被抓壮丁。那到时就悲催了。
第二十三章再入宜宾
就这样,一路上战战兢兢的过了广州。进入了由广西将军孙延龄控制的地区。孙延龄现在也反啦。广西是一个少数民族众多的地区,在这里很多人根本就不认什么朝廷,一部分人只认孙延龄,还有一部分人是谁的帐也不买。所以广西内部的一些山区,本身就有零星的叛乱。因此这里不比广东,相对来讲盘查的要严了很多。
对于这种情况,淑云和陈策商量后,决定尽量的沿着山区的边沿地带走,那些地方很多都是无人区,尽管要难走很多,而且也会有很多蛇虫野兽出没。可那毕竟要比冒着可能被官兵抓的危险要强啊。而且淑云和陈策的身手都不错,又带了火枪。对付野兽绰绰有余。两人还都会医术。配一些高效的防蛇虫的药物不成问题。
广西可以说是一个风景极秀美的地方,林木葱郁,奇峰异石多不胜数。可是那些蛇虫鼠蚁,飞鸟走兽也到处都是。淑云、陈策二人仗着身手好,又有火枪这种利器,而看似空着手的陈策,腰带间居然藏着一把软剑。所以一路上也是有惊无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