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阿拉伯地区,淑云又缠着汤姆绕道去了土库曼斯坦。这里有一种淑云垂涎已久的东西,确切的说是一种动物——阿克哈-塔克马,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汗血宝马。这是一种非常漂亮、极度优雅的马种。这**搁在前世,就是稍微小一点的富豪都养不起,现在得着机会了,怎么也要想办法弄两匹。再说汤姆也应该配个像样的坐骑了。
在土库曼斯坦绕了许久,淑云才弄到了一对纯白色的极品,分别取名为雷鸣和闪电。而淑云也为汤姆置办了一匹深棕色的,并且取了个名字叫老外。汤姆很喜欢老外,常说看着老外就会想到可爱的云云宝贝。这让淑云郁闷不已,不禁腹诽到“拜托,难到我长得像马吗?”
不知不觉间淑云和汤姆从教廷出来已经整整五年了,五年的时光看似漫长,可对于淑云和汤姆来说却仿佛是一晃而过。这五年他们过得简单,充实而快乐。
当初和教皇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于是淑云和汤姆决定,即刻就赶去此行的最后一站——斯里兰卡,然后乘船回教廷。
斯里兰卡是印度洋上的一颗明珠,也是世界闻名的宝石王国,那里盛产钻石、祖母绿、红宝石、蓝宝石和猫眼等。而其中猫眼石更是作为斯里兰卡的国石而存在。
淑云之所以想绕路来这里,是因为她卖掉丝绸和瓷器得到的黄金还有很多。只要留下一少部分作为生活费和回国后置办产业的资金就可以了。剩下的就想要换成宝石。作为女人,和传说中的巨龙一样,都喜欢亮晶晶闪闪发光的东西。尽管淑云两世加起来,已经算是个地地道道的老女人了。可是不管是谁,即使是无敌的时间也抹杀不了一个女人对于珠宝的狂热。千万不要忽视女人的贪婪,有时她们会让你知道她们在面对珠宝时比恶狼更可怕。即使淑云这个重生人士也不不能免俗。即使淑云并不喜欢佩戴,可依旧想要收集。没事时拿出来,一件件的慢慢欣赏,是淑云最喜欢做的事之一。
淑云和汤姆在斯里兰卡首都科伦坡,通过当地教会的帮助,用空间里无用的东西加上部分黄金,兑换和购买了整整两大箱的各种高品质宝石还有无数未经打磨和切割的原石。最后在汤姆的催促下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可以说淑云这几年的收获还是不错的。金银珠宝,各种植物,种类繁多的各地特产,美酒、美食、化妆品和它们的制作方法,千里马,百里驴还有一些各地的珍贵典籍。
康熙十二年(公元1673年),淑云和汤姆回到了罗马教廷,这一年淑云已经16岁了。
回到教廷后汤姆受到了全体教廷人员的热烈欢迎,并且以仅35岁之龄被破例的升任为红衣大主教。
其实能有这样的结果也是有原因的。当初因为淑云得罪了几乎全体的教廷人员,汤姆才被迫带着淑云开始游历欧洲,然后又因为淑云的四处搜刮,他们几乎成了欧洲的公害,被欧洲的贵族们列为了拒绝往来户。
淑云之所以那样做是因为她知道自己不可能一辈子呆在汤姆身边。尽管中国现在是一个由满人统治的封建王朝,可是那里终究是自己的故乡,淑云时一定要回去的。所以对汤姆以后的人生,淑云希望能够一帆风顺的。那么趁自己还没离开时,就要帮他好好谋划了。
要想被别人记住,甚至印象深刻。除了自身过人的谈吐、气质和长相外。就是要做出令人难忘的事了。一个人做了好事,大家可能当时也许都会交口称赞,可是也许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新的话题所取代,甚至都不会像某些人的风流韵事那样被人津津乐道,印象深刻。但是做了坏事呢?尤其是损害了他们切身利益的坏事。那么受损害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首先是被记住了,那么接下来连继续交往的借口也有了。那就是不管怎样,孩子做错了是,作为他的临时监护人一定要对大家的损失进行补偿。于是在淑云的谋划下,他们每到一地或是逢年过节,都会让汤姆给那些欧洲皇室成员和贵族们写些问候信,把一些特产或小玩意当作赔礼一起寄去。有时会是虽便宜但贴心的,有时会是贵重一些的。送礼物也是有技巧的,尤其是对于那些条件好的人来说,不在乎价钱多少,关键是贴心。一上来就送太贵的,反而会显得冷硬、虚假。不管什么做事,都讲究一个循序渐进。
当然淑云当出搜刮的那些东西也是让人可以承受,但是又会感到一点点肉痛的,分寸把握的还是相当好的。要不就不会是印象深刻,而是结下仇怨了。
淑云他们游历的这几年一直这样坚持不断地做着,如此一来二去大家都认为汤姆当初纵容淑云,是因为对一个异国小孤女的怜惜,是一种善良的表现。而持续不断的对大家尽最大努力的去补偿是为人敦厚,真诚的体现。是一个很值得交往的对象,又是这么年轻的主教,也许以后会前途无量。花花轿子当然是人人抬。所以几年下来汤姆和这些欧洲贵族们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教廷的人当然也是比照办理的了。就连扫厕所的大婶都没有落下。切实做到了面面俱到。至于淑云自己的名声她是不会在乎的。
所以在汤姆回到教廷以后,他的工作受到了全体欧洲王氏与贵族们的好评。经过以教皇为首的全体人员讨论,决定升任他为红衣大主教。
对此淑云终于感到放心了。但是汤姆并没有想象当中的欢欣雀跃。他开始变得闷闷不乐,常常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淑云知道汤姆在为什么而烦恼。可是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他们终究是要分别的。
于是淑云没有试着安慰汤姆。她不想给汤姆开空头支票。所以淑云这些日子一直忙着整理空间中的物品。把他们都一一的归类整理好。收获一些已经成熟的药材和农作物。再选出品质好的种子意义分类保存好。还要把那些近期收集到的植物种子种下去。空间里的动物越来越多,它们有的时候不小心就会毁坏一些植物和药材。于是淑云把已经有一定规模的竹子移到了药圃和菜园的四周。现在空间里被收拾的整整齐齐,又恢复了原来的井然有序。就连牧场上淑云也给牲畜们划分了各自的区域。还特地留出来一亩作为公共活动区,让动物们可以更好的交流。不要小看空间里的动物,他们都是很聪明的。
要留给汤姆的的东西,淑云也顺便整理了出来。衣帽鞋袜,日常用品,酒类,茶叶和何以长时间储存的食品,最主要的是各种药品。还有再帮他再置办一些衣物。事无巨细,都要尽量周全。淑云还准备把旺财和来福生的一只叫皮皮的很淘气的牧羊犬送给汤姆。
所以淑云这些日子忙得是团团转。
第十九章在路上
在淑云整理准备留给汤姆的药品时,翻出了储物空间里前世购买的海量成药。这让淑云想起了两件很重要的事,一是要马上给汤姆接种各类疫苗,还好淑云前世旅行时也顺便四处行医,所以空间里的各类药品,不管中药还是西药,针剂还是器械都非常齐全。疫苗也是现成的。
二是制造抗生素,虽然淑云空间里各类药物总量还有不少,可是单类一平均,那数量就有限了。尤其是是抗生素类,即使有多少都不算多。有人说青霉素的发明使人类的平均寿命延长了10年。淑云也认为这个观点很对。虽然淑云的身体有空间的强化,一般情况下不会生病,而且从前世带来的药也足够自己和亲近的人用了。但是如果真的制造出了青霉素,在这个甚至一场感冒都可以要人命的年代,绝对算是人类的福音了。
而且淑云空间里的医药实验室也有这方面的设备,制造的方法淑云也了解,再说淑云空间书房里还有不少相关书籍。真可谓是万事俱备。现在要马上动手,趁早开始。因为菌种的培养、提纯和临床实验要耗费大量的时间。
等到实验上了轨道,不需要时刻照看,只要按时调整就可以时,已经是第二年开春了。
因此原本打算近期就启程回国的淑云又在教廷耽搁了整整一年。
康熙十三年(公元1674年)年夏,17岁的淑云终于告别了依依不舍的汤姆,启程回国。
淑云和汤姆相识已经近15年,离开清国后的9年几乎是日夜相伴,始终都是真诚的相互为对方打算。现在,在他们的心中对方早已是自己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面对分离,尽管双方心中早有准备,脸上也始终带着开心的微笑,可是那笑却未达眼底,更显出了双方心中的不舍。
淑云事先已经联系好了马汀船长,准备搭乘他的船回国。所以还是要先到葡萄牙的里斯本和马汀汇合。
淑云没让汤姆送自己去里斯本,她怕到时自己会忍不住拐走汤姆。淑云尽管不想离开汤姆,可是更不想留在这里。淑云上辈子已经漂泊的太久太久了,心中强烈的渴望能在自己的家乡过上安定的生活。这里有汤姆熟悉的朋友,热爱并愿意为之奋斗终身的事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所以淑云不能自私的带走汤姆。
临别的前一天晚上,汤姆非常严肃的对淑云说到“云云,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秘密不愿意说出来,这样做很好。你虽然很聪明,但是人心叵测。你年龄又还小,很多的麻烦你都无法应付,所以保守住自己的秘密,才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不要相信任何人,即使是像我一样和你亲近的人。”
淑云这才发现,其实汤姆一直就心中有数,这是一个真正大智若愚的人,他的心里对很多事看得都是非常通透。只是平常给人的感觉是单纯的,甚至有一点笨笨的。淑云不禁在心中感叹到“装傻也是一门学问啊,傻人有傻福这句话也没错,试问谁会在意一个心思单纯,憨傻的人啊,所以这样的人,往往没有人会给他设置障碍,做事也就会一帆风顺,当然就有福了。”
第二天一早,淑云迎着清晨的朝阳,在汤姆的微笑中,骑着小毛驴火焰慢慢远去。
由于火焰的速度太快了,这个家伙现在不敢说是日行千里,可是八百里还是不成问题的,而且看它那副轻松的痞样,根本是还没有尽全力。因此淑云到达里斯本时,比约定的时间整整提前了三天。这时马汀船长还没有到。没办法淑云只好在里斯本住下来,四处逛逛。
在码头附近有一家新开的糖果店,店名叫“凯文和玛丽糖果店”。老板娘是比利时人,手艺非常好,做出的糖果和糕点非常美味。他的丈夫凯文是一个海员,要经常在里斯本这里随船出海。所以他们就把家搬到了里斯本,玛丽也在港口附近开了这家糖果店。淑云发现玛丽店里不光有好吃的糖果,还有非常香醇的巧克力。据玛丽自己说,这是他的丈夫凯文去南美洲时,带回来的一种叫可可的豆子做成的。
空间里还有不少淑云以前买的各类巧克力制品,书房里又找到了不少这方面的食谱,所以在欧洲这几年就没有刻意的去学。现在正好碰到了口味纯正的,于是淑云就花了5个金币的高价向玛丽学习,玛丽原本是不愿意教的,淑云说了自己很快会回到东方,并且保证不把方法外传,玛丽这才勉强同意。
通过和玛丽的学习,又结合和空间一些食谱上的方法。淑云终于能做出很好吃的巧克力了。并且还开发出了多个品种,有果仁的、夹心的、牛奶的、果味的等等。空间里积攒的大量极品可可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三天后马汀准时出现在了约定的地点。看到淑云后,那张刻板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微笑。淑云找了一家附近的酒馆,约上那帮熟识的西班牙船员们庆祝重逢。一群人说说闹闹一直持续到深夜。
第二天快中午了,大家才陆续的起来。匆匆吃过午饭,立即扬帆起行。船先要到南非的开普敦出售一批货物。在置办一些当地的特产贩运到亚洲。所以我们一行要在南非停留一个月的时间。
要说南非有什么特产,那当然要首推黄金和钻石了。而且现在的南非是荷兰殖民地,与其便宜那帮荷兰佬,还不如便宜淑云呢。所以一到开普敦,淑云就向马汀申请单独行动。马汀原本不放心淑云一个人的,但是奈不过淑云的磨功,又抽不出人来陪同,只好勉强同意了。
于是淑云骑上小毛驴火焰向纳米比亚等钻石产区进发。现在人们对南非的钻石还没有认识,所以也没有这方面的矿场,可以说现在南非很多地区任何一个毫不起眼的河床都有可能是一座宝库。
于是淑云指挥着小金在一些河边的冲击砂矿床那里,踩到了许多钻石的原石——金刚石。其中绝大部分都是宝石级的。淑云尽量的游走在一些无人的区域,偶尔也会碰到零星的当地土著,对于一个穿着奇装衣服(当然这是对他们来说)的女孩,长得又明显是异国人的淑云,绝大多数时候他们都表现出了歹意。
不过淑云却并不害怕,抛去可以躲避的空间不说,旺财、来福和它们的孩子,还有在德国得到的那对牧羊犬奥迪和路虎都是很好的帮手,就连看起来很迷你的小金都是一个具有强大杀伤性的家伙。而且淑云自己本身在上辈子时身手就不错,还上过战场,也见过血。这一世从出生起就练习简单的呼吸法门,后来又按照《青囊书》中的方法坚持练五禽戏。虽然身材娇小,但也不是那白给的。
而且往往在打退了几个不怀好意的土著后,谨慎的淑云会马上更换采矿地点。凭火焰的速度,别人就是想追也追不上。自从第一次遇到危险后,淑云又放出狗狗们,加强自己四周的警戒。因此而避开了大队的土著。
就这样辗转了半个多月,在小金的帮助下采集到了无数的金刚石。至于出产高品质钻石的金伯利岩筒,那就不要肖想了。都是在地表以下150公里。这次得到的就不少了,那高难度的还是不要再惦记了。
在和马汀约定的时间到来之前,淑云就回到了开普敦。又在开普敦买了一点象牙制品。没办法,不能买的太多,因为淑云身上的钱已经不多了,回国后还要生活和置办一些产业。空间里以宝石为首的贵重物品是不少,卖掉一点不是不可以,可是财不露白,以淑云的年纪又是孤身一人,弄不好是要吃亏的,即使吃点亏也可以,就怕到时被有心人惦记上,招来祸事。对付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孤女,对一些人来说是轻而易举的。所以手上还是要留些现钱的。
然后淑云拿着刚买的象牙和路上采的几样比较少见的草药,又把自己搞得看上去很狼狈的样子。才去找马汀他们会合。要不是怕马汀他们怀疑,淑云就空着手了,东西通通都会丢到空间里,也不会丑化自己了。
马汀看到淑云,指着淑云手上的东西问道:“你去了这么久,就是因为它们?”
淑云装作一脸炫耀的样子说到:“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几样是很珍贵的的药材,有钱都没地方买去。关键时刻是可以救命的。至于象牙是我刚刚在旁边的商店买的。”
马汀僵硬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搞不懂你们清国人为什么总拿这些草来治病。对了,路上没遇到危险吧?”
“怎么没有,差一点就回不来了,没看到我这么狼狈吗?”淑云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到。
“怎么回事?都说了不让你去,你就是不听。”马汀一脸紧张的抱怨道。
“碰上了几个不怀好意的土著,废了老大劲才摆脱他们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别担心。”淑云安慰道。
马汀又上上下下的围着淑云转了半天,确认淑云真的没事后,才匆匆的去安排后面的行程。
第二卷 大清风云
18岁的淑云终于回到大清,不想大清现在正是风起云涌
第二十章战乱了
马汀他们还要绕道印度拉一些紫檀木,贩到澳门去,紫檀木在清国是极为紧俏的物品,中国人自古以来对紫檀制品就极为追捧。所以淑云也趁机捡了人家不要的几棵小树苗,那是夹带在一堆成材当中的,淑云发现时,它们已经快要枯死了,好在根系还完整。
为了这几棵小树,马汀他们还和当地的木才商人闹得很不愉快。那些木材商人说那些是极品,是他们在来时的路上发现的。就连根部都是难得的宝贝,所以要马汀多添些钱,这把马汀他们一帮人气坏了,以为这些木材商人存心讹诈,差一点就动了手。最后还是因为淑云说自己感兴趣,要留下小树,又拿了两颗小宝石才勉强把那帮心不甘情不愿的商人打发走。
为了不被马汀他们怀疑,淑云开始时只是选了其中状态最不好的两棵种到空间里。剩下的淑云坚持给它们每天喷些空间泉水,防止它们因长时间离开土壤,而到最后全部枯死。那样的话淑云就杯具了。希望可以尽量都保全它们吧。
康熙十四年(公元1674年)五月十二日。淑云他们一行抵达澳门。
澳门的码头上没有了往日的繁华与热闹,冷冷清清的,显得非常萧条。看到这样的情况,大家都非常疑惑,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谨慎起见,船没有立即靠岸,而是放下一艘小船,并派遣了一位非常机灵的水手艾伦去打探消息。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艾伦才急匆匆的回来。刚一上船,人还没有站稳。就一脸焦急的对迎过去的马汀说到:“船长,真是太糟糕了,我打听到,现在清国正在打仗。好像是他们的皇帝和南方的三个王爷之间的战争。现在广州那边的商人都跑光了。这边的船也都被征用了。我们带了这么多货,要怎么办啊?”
“跑光了,都跑哪去了?”马汀蹙着眉头问道
“据说是一部分外出避祸了,还有一部分因为挂念家中老小的,就回了老家。”艾伦答道。
马汀皱着眉思考了片刻,然后吩咐到“先把船靠岸再说吧。”
在淑云听到清国在打仗时,一联系现在的时间,就马上反应过来,那应该就是著名的三藩之乱了。等听到了皇帝和三个王爷等字眼后,就更是确认无疑了。心中暗暗埋怨自己“这几年真是安逸的日子过久了,连这么重要的事都会忘记,真是太不应该了。”
船靠在了空荡荡的码头以后。马汀立即把大家召集起来,把现在的情况像众人介绍了一下。马汀的话刚刚说完,房间里立刻响起了嗡嗡的议论声。
马汀拷了拷桌子,船舱里立即安静下来。马汀接着说到:“先生们,我们现在的问题是,船上的货要想办法卖掉。谁有什么好主意?”
马汀问完,船舱里一片寂静,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都没有了主意。最后还是大副亚伯说到:“我们这次带的货有一部分是钟表、烟草和糖果,这些在南洋那里也能卖掉,就是价钱会低一些。还有红酒,也可以卖给那里的驻军。大不了就是少赚点。就是剩下占大头的紫檀木要麻烦些。还有原本打算要买进的丝绸和瓷器,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能买到。要是没有的话,也可以去南洋那里买进一些香料。这样的话还是有赚的。”
马汀点了点头说到:“在这里如果实在卖不出去,就只能按你说的办法做了。这样吧,我先带几个人下船去,看看还有没有滞留在这里的清国商人。现在局势不明,为了避免意外,剩下的人就留在船上吧。”
眼看着就要散会了,淑云连忙说到“马汀,我也和你们一起去。汤姆让我带了封信,给圣保罗教堂的约翰神父,正好可以顺便请他帮你们想想办法。”
于是淑云跟着马汀一起下了船,直奔圣保罗教堂。见了约翰神父,淑云把信交给他。
约翰神父当着淑云他们的面拆开信,看完后,抬头说到:“茨威格大主教嘱咐我,照顾云云小姐,如果云云小姐有什么需要的话,让我尽量满足。云云小姐请放心,我会按照主教大人的吩咐做的。”
其实淑云对信的内容是什么,一点也不好奇。她早就猜到汤姆会写些什么了。不过还是要对约翰神父表示感谢的。又向他介绍了马汀等人,并把遇到的问题向约翰神父说了一下,请他帮忙想想办法。
于是约翰神父把我们引荐给了澳门总督罗东尼。总督罗东尼很给约翰神父面子,不但立刻派人去打听消息,还热情的邀请我们和他一起共进午餐。于是马汀又打发手下去船上取了四瓶年份比较不错的拉费,分别送给了罗东尼和约翰。
当我们用过午餐,正在喝茶时,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并带回了澳门仅剩的三名广东商人。
马汀和他们分别谈了一下,其中两人对此表示了兴趣,不过他们所出的价钱是马汀所不能接受的。相互之间一连几次的讨价还价后,最终也没能达成协议。
没办法,看来只能按大副亚伯说的办法做了。只是那批紫檀木不好处理,卖给那两个广州商人,亏得就太多了。而丝绸和瓷器现在澳门这里也没有现货。
在大家愁眉不展的时候,淑云提出由她买下那批紫檀木,只不过自己没那么多现钱,希望用等价的宝石代替。
大家听了淑云的提议都很高兴,只有马汀皱着眉问淑云:“那怎么行呢,你买来有什么用?现在运又运不出去。放也没地方放。再说你的钱,现在都用在这上面,那以后怎么办。我再想想办法吧,你别操心了。”
淑云拉住转身想走的马汀,说到:“马汀,看在上帝的份上,别这么固执。你知道的,紫檀木在清国有多抢手。战争只是暂时的,即使持续的时间久一点,也总有结束的一天。我本身就是清国人,我有的是时间等。战争结束后,我马上就会大赚一笔的。可你们不一样,你们短期内是一定要回航的。再说你可能不知道,紫檀木除了可以做家具外,还是一种对外伤很有效的药材。我本身就会医术,即使不转手卖掉。自己留下也用得着。钱的事你也不用担心,除了要付给你们的宝石,我还会剩下几颗的,足够我花费了。再说我会医术,你知道医生可是一个很赚钱的职业。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