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溪倩点点头,似乎有抹迟疑在她眉尖,余光不着边际地往旁边看了看,说:"是很正常."
眼底闪过一丝亮光,安月君轻轻地将她一把抱起,撒娇:"娘子,我要."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他们俩就没了踪影.
激情过后,两人脸上都有一团红晕,微微喘着气,似乎有些激烈了,看来好久没做,爆发力是很强.
叶溪倩懒懒地开口:"你是故意的."
"什么?"此刻的安月君多了分慵懒,散发着挡不住的诱惑,深深地,让人着迷,他无辜地眨了眨眼,问道.
"刚刚门外是谁?"叶溪倩不悦地看了他一眼.这家伙,真的是故意的,明知道外面有人,故意引诱她说这么多,希望不是诗儿.
"月家堡的仆人."安月君说道,粉嫩的唇畔似乎有些红肿,脸蛋绝美精致空灵,也很性感.
"真的?"叶溪倩狐疑地说道,看了眼他,疑问地说:""不是诗儿?"
"不是."安月君斩钉截铁地说.
"那就好."叶溪倩点点头,说道.
叶溪倩也没了兴致再问,于是,室内很安静,空气中飘散着刚刚激情的余韵,香味浓郁,让人忍不住心跳加快.
"娘子,我们好久没做了."哀怨的声音响起.
叶溪倩没有说话,脸红红地,将头埋在被子中,不想搭理他.
"娘子,我们再来一回?"狗腿的声音,担着猴急.
于是,室内传出了一阵脸红心跳呻吟喘息声.
到了第二天早上.
该死的,不是才来一回吗?结果,一夜到天亮,这才放过她.
叶溪倩无力地躺在被窝里,全身酸软,已经没有力气抬手了,看着神清气爽的安月君,得意洋洋的脸蛋儿上是踌躇满志的喜悦之色,红肿的小嘴儿微翘着,抑制不住地上扬,露出傻傻的笑容,实在是,又好气,又好笑.
"娘子."某人终于吃到糖后,睁着双忽闪忽闪的眼睛叫道.
"什么?"叶溪倩有气无力地说,虽然很想发火,但是,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生气了.
"好好睡."某人满足地在她唇上轻轻印上一吻,在看到她裸露的肩头,雪白如疑脂的肌肤上满满的吻痕,顿时,眸子暗了几分,燃起的,依然是炽热的火.
娘子好可爱,好漂亮,他还想要…
叶溪倩感觉气氛不对劲,抬眼看向他,吓一大跳,看到身边的鸳鸯枕,眼一眯,一发狠,就将它狠狠地扔过去,说:"滚远点,不准你再发情."
"砰!"
正中鼻梁,中间立即出现了个红印子,安月君可怜兮兮地眨着无辜的眸子,委屈地说:"娘子,很疼."
…
没人理他!
叶溪倩早已躲在被子中,闭目,准备睡觉,安月君见她不理他,扁着张嘴儿,哀怨地离开,去忙了.
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
叶溪倩这才醒过来,强忍住腿脚的酸软,穿好衣服,洗涮完毕后,走了出去,要去看看辰儿和晏儿了.
走到沁雪阁旁边的一个儿室,推开门,走了进去,见吴雨诗正在逗弄着小孩,两个小家伙笔得正欢,可爱脆嫩的笑声不绝于耳.
吴雨诗见她来了,立即站起身,抱起一个小孩,说:"好可爱的小孩."
叶溪倩看到她,脸色一僵,但随即又恢复了笑脸,说:"他是辰儿."一见到她,总会想到司徒谦,心情就好不起来.
"辰儿乖,辰儿好可爱…"吴雨诗温柔地说道,在看到怀中的辰儿笔得更欢快,手不断地乱舞,小小的嘴巴一张一合,不知在说些什么,她笑得更是开心了,抬头说:"要是我养的小孩也有这么可爱就好了."
叶溪倩一震,强忍住悲伤,说:"肯定会更可爱."
"不会啦,谦没有安堡主漂亮,生出来的小娃儿肯定没你的好看."虽说是在抱怨,但唇角却是上扬的,眼里含着温柔的笑意.
到时候,怎么办?要是司徒谦真的被他们杀了,诗儿能忍受这样的伤痛吗?难道要让这笑得如花的笑容消失吗?心思百转千回,但,脸上却是一派的笑容,轻轻地说:"司谦长得才好,湿润如玉,谦卑有礼,不卑不亢,真是不错."
吴雨诗眼底闪过一丝涩然,害羞地说:"他哪有你说的那么好."轻柔地,却有掩不住的幸福.
可是,这幸福会长久吗?
这时,门外进来一个人,低着头,拿着一封信,说:夫人,这是将军给您的信函,要您过目."
叶溪倩皱着眉看着眼前的人,心底涌着不详之感,这人,似乎太奇怪了,仔细打量了一番,却又找不到他哪里怪,于是,一直盯着他.
吴雨诗点点头,轻轻地放下辰儿,走到他面前,拿起书信,准备拆时,叶溪倩脑中念头一闪,立刻大叫一声:"不准拆."
她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他一直在用左拇指摸索着信函,唇角也是勾起一抹笑容,很诡异,那就代表,这里面一定有鬼.
可是,却为时已晚,拆开书信,一股浓郁的香味传来,失去了意识,心底闪过悔恨,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以及君…
地板冰凉,又是大寒天,没过多久就将叶溪倩冻醒了,爬起来,立即一惊,在看到辰儿和晏儿还在安然入睡的时候,终于松了一口气,在看到他们睡的床时,心又提了起来.
天呐,诗儿不见了.
空气中的香味已散去,看到飘落的信函,捡起来闻了闻,仍可以闻到淡淡的香味,一阵晕眩,晃了晃头,变得清醒了些,却又疼得更厉害,大叫一声:"来人啊!"
过了一会儿,就进来好几个人,叶溪倩皱着眉说:"有没有看到奇怪的人进来?"
"奇怪的人?"其中一个奴仆想了片刻后,说道:"没有."
"是吗?"叶溪倩揉了揉越来越疼的头,说:"那有没有人进来说给诗儿送信?"
"有一个."另一个奴大叫一声,说道.
"恩."眼前越来越模糊,眨着眼睛,想要清醒,却仍是无济于事,终于,再说:"那…"晕了过去.
"夫人…"
第一百一十五章上门
醒过来,慢慢地睁开眼,安月君紧握着她的手,满脸焦急害怕地看着她,手都在颤抖,见她醒过来,立即问道:"娘子,怎么样了?"
俯下身,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一会儿,才放下心来,说:"好多了."
叶溪倩张口想要说话,却发现喉咙如火在烧,刺痛,艰难地说:"水…水…"
安月君急急地转笛去倒了杯茶,小心翼翼地端给她,说:"娘子,小心点."
叶溪倩喝了后,润了润嗓子,说:"我怎么了?"
"娘子,你感染了风寒,好严重."安月君忧心仲仲地说道,平日里傻笑的眸子都染上了害怕,"娘子,你都睡了两天了,一直叫也叫不醒,又吓我."
风寒?如果没记错,应该是感冒,叶溪倩轻笑着说:"傻瓜,两天?怎么会两天?两天…"突然一惊,不知哪里来的力量,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焦急地说:"君,诗儿不见了,肯定是那个人不见的,怎么办?她还有身孕,又是大寒天,要是一个不小心,后果就不堪设想."
越说越激动,紧张地想要叫人来,但,却被安月君止住了,他说道:"娘子,没关系,他不会有事的."
"你派人去救她了?"叶溪倩高悬的心放下了,松了口气,随即,又很紧张地说:"辰儿,晏儿怎么样?有没有饿着,有没有冻着,是不是现在在哭,不知,我得去找他们."
说着不顾脑中的晕眩,就要掀开被子起身,却被安月君紧紧地抱住了,他在她耳际一遍又一遍地说:"娘子,他们没事,有时候我真的好吃醋,他们夺走了你的注意力,现在你生着病却还想着他们,我好不喜欢这样."
叶溪倩心静了下来,轻笑着回抱他,宠溺地说:"笨蛋,和孩子吃什么醋,他们现在还小,当然要多注意点,更何况是因为你,我才关心他们."
"我也要做小孩,安月君不悦地翘着嘴儿,随后想了会,又说道:"不对,娘子,如果这样,我就不能跟你嘿咻嘿咻了,还是不要了."
自圆其说的喃喃自语,叶溪倩已经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对他说的这些话,她从开始的羞涩,到现在已经习已为常了.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你还没说诗儿怎么样了,她人呢?你有没有找到她?要是司徒谦知道了,那怎么办?我们得趁早去找,不然被他知道了,就不是件好事了."
安月君摇摇头,神秘地眨眨眼,说:"他早就知道了."
"什么?"叶溪倩惊呼道,顿了顿后,满脸焦急地说:"那怎么办?他会不会以此为由,来要挟我们?"
安月君赞同地点点头,却又摇摇头,说:"娘子一半说对了,其实,他肯定会先来问我们要人,如果交不出,他会再上书给皇上,说请求派军找寻他的夫人,这样,既可以调兵遣将,又可以来灭掉月家堡."
叶溪倩越来越心惊,似乎有些明白了,皱着眉说:"难道,刚刚的人是他派来的?故意将诗儿掳走,只是为了施行这些计划?"
安月君又点点头,这次看她的眼神,很是欣慰,说:"娘子,终于变聪明了."
这话一落,显然,又是一个拳头的回报.
叶溪倩无视安月君可怜的眨着眼,冥思:这司徒谦也未免太毒了,怎么会连自己的老婆都会设计?都说虎毒不食子,他连禽兽都不如吗?他爱诗儿,毋庸置疑,可是,这些爱就这么渺小,在权利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吗?原来,笑得越温和的人,竟这第计谋深沉.不过,要说计谋,似乎另一个人更技高一筹,抬头看着对她笑得很白痴的安月君,叹了口气,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娘子还记得几天前,我们在书房聊天,有人偷听吗?"安月君将衣服裤子袜子脱掉后,在她的瞪视下,不要脸的钻进她的被窝里,将她紧紧地搂在自己的怀中,笑得很开心,笑得很绝色,偷偷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傻笑着问道.
他就不怕被传染吗?叶溪倩瞪着他,说:"我感冒了,不,感染风寒了."
"知道."安月君不在意地点点头,怕她将自己赶下床,立即转移话题,问道:"娘子还记得吗?"
叶溪倩想了想,点头,说:"记得."
"他是司徒谦安排在月家堡地奸细."安月君说道,眼底闪过一丝冷酷之色,想来,有人是活不久了.
"啊?"叶溪倩惊呼一声,立即紧张地揪住他的手臂,说:"那怎么办?我们说的话不是都被偷听了吗?"
"娘子笨."安月君就这么突然说了一句,貌似跟刚说的话没一点关系.
叶溪倩想要狠狠地捏他一抒,突然念头一闪,恍然大悟:"你是故意的."
"当然了,不然,他就活不成了."安月君得意洋洋地说道,眼底却出现了火花,亮得无法忽视,炽热地跳动着.
无言,难道他把杀人当有趣?叶溪倩显然没看到,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司徒谦知道你要杀他,那不是会提前防备?"
"所以,我要让他狗急跳墙."安月君仔细的一一说道,如果是旁人,他不会看一眼,甚至可以说满脸的冷漠,冰霜,只有她,她问的每一句话,他会乖乖地回答,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会记得.
叶溪倩点点头,说:"因为知道你要杀他,所以得趁早灭了你,掳走诗儿就是结果?"心里在为感叹,难道这个笑如梨花般纯结的男子,真的只是被权力熏黑了?还是说,他本来就这样,只是很好的掩饰住发,如果这样,不得不说,他的演技很高!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最晚这两天,他就会来要人."安月君自信地说道.
如果真要比心计,眼前这人应该是个楚中翘,所有人的计谋,他都知道,计算在心里,比武功,他更是佼佼者,这样的人,如果是友,那会很荣幸,可是,如果是敌,那会非常惨.叶溪倩感叹道:"最狡诈的人非你莫属."
安月君嘻嘻地笑了一声,开心地说:"谢谢娘子夸奖."
又不是在夸奖你!叶溪倩无奈地想要再说话,却再也无法言语,地某人人拼命咬呀,舔呀,啃呀中,迷失了自己,在脱光之后,突然清醒了,推脱:"不行,会传染给你."
"娘子,有一种运动做多了,你的病就会好了."安月君睁着双晶亮的眸子,潋滟澄澈,火花跳动着,散发烧灼的热气.
"什么?"脱口而出,就已经后悔了,真是白痴,这还要问吗?
可是,想要反悔却已来不及了,她已陷入了他钓织的情欲里,不能自拔,情不能醒.
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上午,又是明显的对比,某人神清气爽的出门,可是,她却只能酸软地窝在被窝里,不公平,明明用力的是他啊!
风寒算是好了,还真是应验了他的话,做多了病就好了,可是,也不用做这么多吧!有了风寒风,她躺在床上,现在,虽然风寒好了,可是,还是躺在床上,而且,现在更是可怜,浑身都在酸痛.
对,下次不能让他这么得意!
想着,咒骂着,却不知不觉地睡着了,醒来已是下午,由着婢女穿好衣服,梳洗,却走出去没多远,就看到杨和兴冲冲地跑了过来,见到是她,立即行个礼,说:"夫人,属下正要去找你."
"什么事?"很少看到杨总管跟的这么快,于是,问道.
"司徒将军来拜访了,可是,堡主不在,只能找你了."杨和恭敬地说道.
司徒谦,叶溪倩面色一凛,他果然是来了!跟着他走,路上问道:"君人呢?怎么这两天经常不见人影?"
"属下不知,无权过问堡主的去向."杨和一板一眼地说道.
叶溪倩奇怪地看了眼杨和,他怎么了?想要问,但已经到了大厅,就见司徒谦举止优雅地喝着茶,神态甚是优闲,见到她来后,立即放下茶杯,站起身.笑得温柔谦逊,说:"倩倩,又见面了."
虽然心里十分谨慎,但脸上却是笑容灿烂,轻快地语调:"是啊."
司徒谦笑得愈发温柔,如梨花般带着恬静淡雅,温柔的语调,如圆玉般湿润,:"最近还好吗?"
他的笑容有种让人沉静的气氛,如果不是知道他心思诡异成这样,她或许就会迷惑住了.笑着打了个请坐的手势,坐下后,打哈哈:"吃好,穿好,睡好,什么都好."
司徒谦踊角笑纹更深了,说:"倩倩还是和原来一样可爱."
"呃,是吗?"叶溪倩看到他的笑容,忍不住冷汗直流,什么恬淡,静雅,他笑起来简直就如狐狸,狡诈,又很危险.
"呵呵,倩倩,我只是想来问一件事."司徒谦拿起刚刚未喝完的茶,继续轻啜了一口.
第一百一十六章上门
终于要说出来了?叶溪倩笑着问道:"什么?"
"诗儿来打扰有一阵子了,家里有点事,我来接她回去了."司徒谦笑得谦逊温柔,唇角勾出淡淡的暖意.
为何,这人笑得如此温暖,如此恬淡,可是,心,却如此深沉!好可怕的人!叶溪倩心一抖,果然是这样,为何要这样?她一直对他都很喜欢啊,朋友的喜欢,喜欢这个温柔的男子,可是,为何要这样?他是让她想起原来那个世界的原因啊!喝口茶,想要掩饰心中的百转千回,眼阍满满都是悲伤,说:"呵呵,你们幸福吗?"
司徒谦笑了笑,点点头,说:"当然了,我爱她,虽然没她多,但是,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让她幸福."
幸福?这就是爱她的方式?如果成功后,是几十个女人分一个男人?还是失败后,她守着活寡,一个人辛苦的养育着孩子?这就是幸福?难道,天伦之乐,爱人的相伴,比不上高处不胜寒的权利诱惑吗?还是,这些尽是她的妇人之仁?叶溪倩苦涩地笑着,凶狠地说:"那就好,要是诗儿不幸福,我就要找你好看."
"好,不用你说我也会."司徒谦笑开了,眉尖的笑意更深浓,随后,张眼看了看四周,奇怪疑惑地说:"怎么还不见诗儿出来?"
叶溪倩正想要开口说话,说听到后面传来:"谦哥哥,我在这."
两人皆是脸色一变,叶溪倩震惊地看着从门口奔过来的人,怎么回事?诗儿不是被人掳走了吗?这到底怎么回事?
司徒谦眼里震惊地看着越来越向他靠近的人,脸色一僵,但,随即又变成了常色,化为温柔如春的笑意,伸张双手,将奔向自己的人儿抱进怀中.
"诗儿,玩的还开心吗?"司徒谦低头温柔地对笑得灿烂欣喜的人儿,蹙着眉头细细地看着.
"恩."吴雨诗点点头.
"那我们回去吧?"司徒谦眼中的亮光一闪而过,不知是失望,还是期待,柔柔地说道.
"不要,我还要玩几天."吴雨诗摇摇头,嘟着嘴儿拒绝道.
"这…"司长谦迟疑着,看了眼叶溪倩,随后说:"还是不要吧,太麻烦别人了,再说你有喜了,我也不放心."
"不要,我不要,谦哥哥,你先回去,我再过几天回去,好不好?我一定会小心的."吴雨诗双手合掌,状似祈求地说道.司徒谦无奈地摇摇头,宠溺地说:"真拿你没办法,好吧."
这时,门口走来一个人,如冰寒的绝世容颜,见到叶溪倩后立即化为灿烂的笑容,如星辰般耀眼,他立即跑过去,硬挤到她旁边,撒娇,"娘子,我好想你."
"离我远点."叶溪倩一见到他就来气,这家伙,从来不知道什么是节制!
安月君可怜兮兮地,眼巴地看着她,在看到司徒谦后,又化为冰寒,冷冷地说:"你的人,以后照顾好,不要劳烦我将她救回来."
司徒谦大惊,立即紧张地搂过吴雨诗,焦急地问:"诗儿,怎么回事?到底怎么了?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叶溪倩一直盯着他,他的焦急,紧张不是在骗人,可是,为何?
吴雨诗摇摇头,说:"没有,前两天有人送封信说是你的,我看了,就晕了过去,醒来发现在自己被绑着在马车上,但,被安堡主救回来了.
"那就好,那就好."司徒谦看着她的眼,似乎变了,抱住她说:"吓死我了,不能放你在这了,我们回去吧."
"不要."吴雨诗摇着头,耍赖道:"再住两天嘛."
司徒谦看着她嘟着嘴儿,无奈地摇摇头,宠溺地说:"好吧,不过要小心."
"恩恩,一定一定."吴雨诗开心地点点头,说.
于是,司徒谦再说了几句话后,交代了吴雨诗几句话后,才离开.
安月君眼色一眯,看了看阴暗处,随后,走到她面前,替他娘子温柔仔细地捏着背.
等司徒谦离开后,厅几一片寂静,没进一会儿,就有一个人飞了进来,迅速地将吴雨诗抱了起来,直嚷嚷:"若儿,你咋可以抱住那个男的,不行不行,我要将你身上的毒清掉."
"啊?"叶溪倩傻住了,这到底什么情况?
白色的棉袄,银色的头发,洒脱,俊逸,这,不就是齐天放?此刻,他正紧紧地抱着吴雨诗,满脸吃醋的表情,不停地叫道.
若儿?莫非…
吴雨诗扒开如八爪鱼的齐天放,伸手将脸皮一撕,竟是杨若儿!她笑着对已经傻眼的叶溪倩说:"倩倩,我来见我的干儿子们了."
"…"叶溪倩已云里雾里了,许久,才找回声音,说:"怎…怎么会是你?"
好不容易离开八爪鱼,结果又缠了上来,她瞪了一眼,狠狠地说:"放开."
齐天放任性地摇摇头,吃醋地说:"你身上有他的味道,我在帮你清毒."
原来这就是清毒?叶溪倩终于明白了,看着眼前正打闹的两人,问:"不是诗儿吗?怎么会是你?"
"好玩,还没有尝试当当别人呢."杨若儿笑意盈盈在说,脸上有着调皮.
她变了好多,第一次见到她时,以为是沉静只会哭的女子,没想到,现在却这么开朗直率,是爱改变了她,还是她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好玩?叶溪倩哭笑不得地说:"你怎么会知道要说这些事的?"
这下,挂在杨若儿身上的八爪鱼有意见了,愤愤地指责一旁替他娘子捶背的安月君说道:"还不是他!突然到我家,给我一张图,说要我做面皮,我就稍微好奇地问了下,他就简单地说了几句,若儿听了后,就吵着要来,更过分的是…"
虽然没有说下去,但叶溪倩已经明白了,转头看向安月君,问:"为什么?"
"如果他发现那个女人出现在这,他回去会先干什么?"安月君笑着说,手上的动作未停,温柔如水,宠溺的眼神,好甜.
"啊,明白了."当然是先去看吴雨诗了!这样,君就可以知道她了.叶溪倩又有疑惑了:"你不觉得这里面漏洞百出吗?"
"恩,不过娘子,他回去发现那个女人不见了,以他多疑的性格,自然,会将那些人杀掉,尤其那些人是他的部下,在他就要将人杀掉之际,有人会特意进去,看到这一幕,那么,一个大将军无缘无故的要杀人,后果自然不好了,至少,失了军心会被紫昊夺了兵权."安月君轻轻地说道,随即眉头一皱,不悦地说:"我没有要他们来."
"那诗儿怎么办?一个人要怎么办?"叶溪倩问道,难道,真要守活寡?
"娘子,他没杀人,只是有这个动机,司徒谦自然不会有事了,最多,只会夺掉兵权,再派人好好看着,自然无法东山再起了."安月君柔柔地说道.
或许这是最好的了吧,至少比死了好,叶溪倩点点头,知道他这么忙都是为了她,将他抱住,不说话,现在,是不需要说话的.
突然,念头一闪,似是想到什么,抬头问道:"君,诗儿怎么不见了?不是在司徒谦那吗?"
"司徒谦前脚一走,我就叫人将她劫走安置好了."
"难怪,这两天你都不见人影."
安月君争争地捏了一把她的腰,暧昧的在她耳边说:"娘子,哪有,晚上不都回来的嘛,难道娘子都忘了?要不要现在去重温重温?"
显然,被狠狠地揍了一拳.
嘘!此刻,两对似乎都在呢喃爱语.
第二天,传出一个大的消息,似乎真如安月君所说,司徒谦因想要杀人而被革职,贬不平民,又将朝野轰动了.
看来紫月的百姓又有茶后话题可说了,又要议论纷纷一阵子了.
造反一事,圆满解决,现在,似乎很安静.
月家堡,似乎也是,但只是似乎.
安月君可怜兮兮地看着叶溪倩,指着远处正在逗弄辰儿和晏儿的杨若儿,忿忿地说道:"娘子,她什么时候走?"
叶溪倩忍住笑意,捏了捏他红润的脸蛋儿,说:"热闹一点不好吗?"
摇摇头,安月君嘟着嘴儿,不悦地说:"不好,一点都不好,才刚走,就又来了,真是讨厌."
叶溪倩无可奈何地俯下身在他耳际说了几句,他如葡萄般晶莹澄澈的眸子一亮,随后咧嘴傻笑,猴急地点点头,说:"好,好,好,我们走,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