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才成亲不久."吴雨诗不好意思地说.
叶溪倩点点头,看来是先上车,后补票,没想到司徒谦是这样的人,会干这样的事.不过,诗儿能和他这样,还真是一件不错的事.
才刚想到他,人就来了.
"诗儿…"
"在这."
话刚落,他就已出现在众人面前,惊讶的看了看,随后,扬起温柔的笑意,轻轻地说:"好巧啊,竟然会在这碰上."温柔的眸子中,却很快闪过一丝幽,显得有些诡异.
安月君未说话,轻轻地冷哼了一声,叶溪倩开心地说道:"是啊,还没想到,能在这碰上你们,要不要一起坐着聊聊?"
"好…"
"不可以!"
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让叶溪倩一呆,看了看安月君,见他冰冷地看着司徒谦,冰冷?很正常,可是,为什么会感觉到杀气.
司徒谦温柔地笑了笑,仿若这些话,对他没有影响,点点头,说:"看来他不同意,以后有空再聊吧."
随后,看向吴雨诗,依旧温柔,却掺杂了其它一些东西,说:"诗儿,要不要回去了?"
吴雨诗撅着嘴儿,摇摇头,拉着叶溪倩的手,不开心地说:"我还要待一会儿."
司徒谦无奈地看着她,轻柔地说:"看你,都当娘了,还这么贪玩,小心以后孩子看笑话."
吴雨诗不在意地说:"没关系,我又不在意."
随后,转过头,跟叶溪倩继续聊天了.
司徒谦颇为尴尬地看着,对一脸冰霜的人轻轻地说:"呵呵,你还是老样子啊."
安月君冷眼看着他,冰寒的眼睛,更是可怕恐怖,淡淡地说:"可是,你却变了."
司徒谦笑了笑,却是笑未至眼,然唇角却是上扬,给人感觉,依旧很温和,说:"人,总是会变的."
叶溪倩余光看了看两人,却是蹙起眉,心里隐隐有着担忧,他们怎么了?很不对劲!
第一百一十二章倩的悲伤
聊了许久,吴雨诗才意犹未尽地说要离去,转身之际,司徒谦睇去了意味深长的诡异笑容.
叶溪倩端起茶杯,正准备喝,紧蹙眉头,说:"你们刚刚到底怎么了?"
"司徒谦造反."安月君轻柔地说,如和煦的风吹过,听了很舒服.
"噗!"刚喝的一口茶,就这么吐了出来,安月君未反应过来,就被吐了一大片,脸上全是口水,正滴落下来,此刻,正茫然无知的看着她,那模样,还真是有几公可怜.
"你…你说司徒谦造反?"叶溪倩惊讶的结结巴巴.
安月君抹掉脸上的口水,点点头,说:"恩."
"为什么?"这个问题虽很蠢,却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安月君摇摇头,拿起她刚放下的茶杯,就着她刚喝过的印迹,将茶水一饮而尽,暧昧地朝她眨了眨眼.
叶溪倩假装没看到,想了想,脑中念头一闪而过,"紫昊就是让你杀他?"
"恩."安月君又是点点头,应了声.
"天呐,难怪了,幸好你没答应."叶溪倩庆幸的说道,不然,这麻烦就大了,要是将自己牵扯上,那不就遭了.
安月君轻叹了一口气,说:"娘子,你知道紫昊为什么我就算没答应,他也走了?"
叶溪倩想了想,老实回答:"不知道,难道不是因为想通了么?"
"娘子果然是笨蛋."安月君朝她挤眉弄眼了番,在看到她渐渐发怒的脸,才乖乖地说:"因为他的目的达到了."
然后,睁着双眼睛看着她,意思是让她继续问下去,叶溪倩也没让他失望,继续问道:"什么目的?"
"他住月家堡一段时间,放风出去,让司徒谦误认为我是向着他,跟他一派,就可以了,答不答应,他无所谓,不答应没事,答应了更好,他也省事."安月君说道,偷偷地将他娘子碗里的菜夹了过来,忙得不亦乐乎,算是报了刚刚的仇了.
叶溪倩一瞪,嘀咕:"不会吧,他怎么这么奸诈,早知当初就应该直接叫他滚蛋,这下可好了,把月家堡卷了进去.不过,看刚刚司徒谦的表情,应该不是这样认为的吧?"不确定的话.
安月君看着她,摇摇头说:"没用了,娘子,刚刚江湖卖艺的女子就是他派出的死士,走到我们身边时就已在铁钵上下了毒,我们只要将手凑过去,毒雾就会渗进我们的体内,就会中毒了,也就是说,他一开始时,就想我们死."
叶溪倩了然地点点头,说:"难怪了."
随后,又瞪目结舌地说:"那不是后面的人都会中毒."
"恩,不过,我们走后,没过多久,就散场了,不会中毒,娘子,我要吃虾."
突然蹦出来了撒娇的语气,可是,没人理他,他娘子又问道:"这样看来司徒谦也太毒了,明明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语气有些伤感,心,很难过,毕竟,司徒谦是她与二十一世纪唯一有联系的人,他长得很像她唯一的好龙苏扬,看到他,会想到她以前的日子,虽然不快乐,但有些却还是很值得想念.
安月君心疼看着她,转移话题,拉着她,说:"娘子,我们再出去逛逛,你看看那,很热闹,我们去看看嘛."
叶溪倩站起身,跟着走出去,又说道:"他是不是一直跟踪我们?"
安月君摇摇头,说:"不是,但、他对我们的行动了如指掌."看来,月家堡中有内奸了.
心直往下掉,叶溪倩楞楞地跟着走,难道,连那一点联系都要断了?
再也没心情逛灯会了,而且也逛得差不多了,于是,就拉着安月君要回去,在走到快接近马车的地方,也比较偏僻.
突然、走在前面的安月君停住了脚步,淡淡地说:"出来."
叶溪倩心一紧,谨慎的看了看四周,紧张的拉着安月君的衣角说"怎么了,哪里有人了?"
转身,眼睛直直地看着其中一个奶娘,唇畔勾起的是冷笑,眉尖亦是残虐之色,整张脸无一丝表情,却更让人害怕.
一片寂静.
突然,其中一个奶娘诡异的笑了笑,手往脸上一抚,露出一张清秀的容颜,竟是刚刚卖艺的少女,她单身抱着婴儿,显得胜券在握,老神在在地说:"你是怎么发现的?"没有一丝慌张,因为,他手中有着救命符,他可以不在乎儿女,但这个女人不会不在乎!而且,刚刚还打听到了一个很有趣的消息,相信,这个女人不会不感兴趣!
安月君抿着唇,一言不发,月光下,散发骇人之气,淡淡地说:"死人不必知道这么多."
少女心一个颤抖,紧紧揪住那孩子的喉咙,笑得很张狂,大声说:"死?我看是你死,如果你敢私自动手,我就掐死他!"
安月君眼底闪过一丝异色,想要说话,却听到:"辰儿,辰儿,你放开辰儿,换我,不要伤害辰儿,不然我和你拼命."
叶溪倩激动地说道,一脸的恳求,以及担心.
襁褓中的辰儿,脸色越来越红,看来,她在用力,但又很好的控制着力道,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容,对着叶溪倩说:"我刚听到一个很好的消息呢,你生了三个孩…"
话未完,却已被安月君搅成了碎片,随意散乱,有些肉末随风飘扬在空中,浓浓的血腥味散开,眼看辰儿就要掉落地上,只见白影一闪,再见到时,就见他嫌恶地看怀中的婴儿.
"君,她说我生了三个,是什么意思?"叶溪倩平静地问道,却过些过了头,突然激动地手揪住他的手臂:"是不是生了三个?生了三个孩子?为什么现在只有两个?你告诉我!"
不敢再想下去,心愈想愈疼,她的孩子,是不是…再也受不住了,眼前一黑,陷入了黑暗里.
"娘子!"安月君悲鸣地大叫,立即奔了过去,将就要掉落的身子抱起,焦急地叫着:"娘子,娘子,怎么了,醒来,好不好?"
双眼发红,渐渐地变成了另一种夺命的色泽,将孩子放下,小心地抱起叶溪倩的身子,放进马车.
看到一旁簌簌发抖的奶娘,他脸色一沉,阴鹜地让人害怕,如索魂妖孽,冷冷地说:"谁让你多嘴!"
奶娘立即跪了下来,脸色变得惨白,不住的求饶:"堡主堡主,请饶命,我不是故意的,堡主,请饶命!"
可以,双眼妖紫,长发风飞.脸上疯狂的人怎么会听她的.
话才落下,她就已不见了身影.
和刚刚少女一样的下场!
天是,抱着两个小孩,进了马车,车子缓缓地前行了.
过了很久,到月家堡,显然,月家堡又是一阵混乱,到了子时,才安静了下来.
安月君坐在床边,看着她满脸的苍白,手轻柔地抚了上去,满含歉意地喃喃自语:"娘子,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骗了你.如果当时就告诉你,是不是会好多了?可是,世界上没有这么多如果,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握住她的手,靠近自己的唇,轻轻印了上去,似在昵喃的说:"娘子…"醒来,明知道你没事,可是,却还是会害怕,害怕你又不理我,心,会很疼…
上天,不,叶溪倩似乎听到了他心中的期盼,眼微微睁开,却有些迷蒙,渐渐地清醒了,立即坐了起来,揪住安月君的手,疯狂地问:"君,我是不是生了三个?还有一个呢?"
"生出来就死了."安月君轻轻地说道,担心地看着她,急急地说道:"娘子,我们以后还会有的,会有好多孩子,不要伤心,不要,"
叶溪倩楞住了,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脸上,眼中一片空白,似乎是虚无,仿若下一刻就会消失.
安月君害怕地紧紧抱住她,一遍又一遍地说:"娘子,我们还会有孩子的,不要这样子,我会害怕,娘子…"
叶溪倩瞳孔动了动,嘴唇轻轻地扯动:"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了,不再是了."
"不,不,娘子,还会是她的."
"是男是女?"叶溪倩答非所问道,声音轻飘飘地,有气无力,似乎一下子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
"女."安月君答道,心中的恐惧愈来愈深,娘子,不要这样子,我会害怕,心一直在疼,娘子,你…
"我的女儿,我们的孩子,不见了."叶溪倩双眼迷蒙地说,好疼,身子似乎被割掉了一块肉,生生发疼,疼的几乎让人晕过去,激动地说:她在哪?在哪?我要去找她,对、我要找她."
说着说着,就要掀起被子,起床去找.
"娘子,她已经死了,死了."安月君看着她越来越不对劲的神情,抓着她的手不放开,大声的吼道,满脸的不忍,伤心,以及害怕.
"啪!"叶溪倩狠狠地一巴掌打了上去,恨恨地说:"她没死,明明刚刚还在哭,哭着叫我娘,她说饿了…
安月君一呆,脸上的巴掌印显得触目惊心,傻傻地,好疼,为何全身都好疼,满脸的脆弱,伤心,娘子竟对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像是仇人般,愤恨,胸口仿若破了个大洞,正在汩汩地流血…
第一百一十三章权利的诱惑
"娘子…"满脸地空白,近乎破碎的昵喃,灿若星辰的眸子暗淡无光,嫣红的唇瓣变得惨白,不停地哆嗦着,乞求地说:"娘子,好疼,心,好疼,不要这样,疼…"仇人,娘子,不要当我是仇人,不要!如受傷的幼兽暗自在舔舐自己的伤口,让人心疼.
可是,这些疼痛的呼喊未入她的耳朵,她苍白着脸,站起身,似乎脑中只有她未见一眼的孩子,跌跌撞撞地就要走到门口.
安月君见后,从后面抱住了她,仿若抓住了救命草般,在她耳边低喃:"娘子,还有我在,还有辰儿,晏儿,我们还会生好多好多个,娘子,不要这样子,好不好,我会害怕…"
一遍又一遍地说道,不断地说着,他只想告诉她,她还有他!就这样,不停地说着,叶溪倩迷蒙呆滞的眼睛稍微动了动,渐渐地,清晰了.
她转过身,直直在看着他,两人就这样相对眼,突然,她扑到在他怀里,大声地哭了出来,:"君,她没了,没了."
"恩."安月君抱着她,任她哭,手轻轻地抚着她的秀发,是那般轻柔,那般刻入心田的爱恋,低低地说:"我们还会有很多个."
"可是,再生出来很多个也不再是她了."叶溪倩哭着说,哭得越来越起劲,仿佛是想要将心中的委屈全部哭出来.
"娘子…"安月君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回答.
"她没了,还未睁开眼看她爹娘,就没了."叶溪倩时不时地抽泣着说.
"娘子,小娅会很开心有你这个娘."安月君柔柔地说,心,从未停止疼过,像被人狠狠刺着,生生发疼.
"小娅是她的名字?"叶溪倩闷在他怀里,依旧在哭,泪水沾湿了他胸前的长衫.
"恩,叫安小娅."
"怎么听了像小鸭?"叶溪倩说道,哭泣声明显变小了.
安月君顿住了,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傻笑,白似雪的脸蛋儿上,血红的巴掌印显得很明显,格处触目惊心,让人心疼.
叶溪倩抬头,看到他脸上的巴掌印,含着泪的眸子满含歉意,轻轻地说:"君,对不起,还疼么?"手不自觉地抚上他的脸,轻柔地摩挲着.
安月君露出傻傻地笑容,唇角制不住的上扬,小酒窝若隐若现,摇摇头,说:"不疼,娘子,一点也不疼."
"胡说."叶溪倩低声说道,心疼地看着他愈来愈红的脸蛋儿,说:"怎么才能消肿,对,得要冰块,我去拿些."
说着,就要离开,却被紧紧地抱着,安月君摇摇头,说:"娘子,没事了,没关系."拉着她的手,抚上他的小脸蛋儿,笑得是很如此幸福.
叶溪倩看着他,想想刚刚自己疯狂的行径,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印上一吻,:"对不起."对不起刚刚那样对你,对不起刚刚那样看你,对不起让你担心,对不起我一直这么任性.
安月君亦是疑睇着她,唇上温暖幸福的触感未消失,将手抚上她的胸口,说:"娘子,刚刚,它将我排除在外."
叶溪倩摇着头,说:"不,不会,永远都不会."
"我刚刚好疼,娘子都不理我,心好疼."安月君迷蒙着说,仿若陷入了刚刚的疯狂中,言语里充满了痛苦,绝色小脸蛋儿越来越疼.
"对不起…"叶溪倩眼泪又掉落了下来,不住地说
"娘子,以后不要吓我,好不好?"安月君脆弱的眸子充满了小心翼翼,这般渴求着.
"不会了,永远都不会了."叶溪倩紧紧地抱住他,泪如雨下.
"恩,娘子要说到做到."安月君傻气地说.
"好,我们拉钩."叶溪倩的小拇指勾住他的小拇指,盖章,说:"这样就不会耍赖了."
安月君甜甜地笑了,纯真无邪地点点头.
这一刻,很甜蜜温馨,似乎,忘了刚刚的疯狂.
一轻静谧之后,叶溪倩问道:"君,要是我想她了,怎么办?"
"你只要想我就好了."笨笨的安慰着,傻傻的幻想,露出甜甜地笑容.
"想你有什么."叶溪倩睇了他一眼,又叹了口气,低低在叫着:"小娅."
"娘子,她一都在,在看着你,所以,娘子不会伤心,不然小娅会伤心的."乱七八糟的说着,只有一个目的,想让他娘子开心起来,
"恩."可能是傻傻地安慰起了作用,叶溪倩不怎么悲伤了,只是,想到小娅时,心,总是会抽疼.
…
第二天中午,月家堡来了一位客人,吴雨诗,她兴冲冲地跑进沁雪阁,推门进去,看到叶溪倩正在喝茶,眉头紧锁,一片忧郁.
她走进去,尖叫了一声:"倩倩."
叶溪倩被她吓了一跳,茶水喷了一桌,她接过婢女递来的丝绢,擦试着,没好气的说:"你怎么突然吓人."
"给你个惊喜."吴雨诗笑嘻嘻的说道.
"我看是惊吓差不多."叶溪倩嘀咕道,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即说道:"司徒谦知道你来么?"
"知道啊."吴雨诗点点头,一脸兴奋地说:"灯会一别,都好久没见面了,想你了,就跑过来住几天,欢迎不?"
司徒谦不何要让她来,不是将人质放在这么?难道他不在乎诗儿,这也不可能,那天灯会,他看她的眼神,充满了爱恋,他到底在想什么?因为知道司徒谦造反,所以,叶溪倩对吴雨诗也有了芥蒂,看见她,就带着别扭,任心思百转千回,但,脸上却是笑意盈盈,"当然欢迎了,好久没见了?不是才过一天吗?怎么成好久了?"
吴雨诗吐了吐舌,笑着说:"没听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我们都三秋没见过面了."
叶溪倩笑了几声,随后蹙眉说:"他知道你有喜了吗?"
"知道啊."吴雨诗摇晃着脑袋说道.
"知道还让你一个人来."叶溪倩颇不赞同地说.
"现在才一个月,大夫说很安全."吴雨诗笑着说.
两人开始聊了起来,期间叶溪倩要时不时都看看两个小家伙,因为两个奶娘突然都不见了踪影,换尿布,喂奶,这些事都要她亲自.一聊就聊到了晚上,吴雨诗才被催着到梅清阁睡去了,叶溪倩这才有空去找安月君.
见他在书房,立即进去,重重地拍他的桌子,说:"诗儿来了."
正在看书的安白君被她吓了一跳,可怜兮兮地说:"娘子,你干嘛吓为夫?"
叶溪倩睇了他一眼,将放在他手边的茶一饮而尽,说:"诗儿来了."
安月君点点头,说:"娘子,我早就知道了."
"她为什么要来?"叶溪倩自动的爬上他的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了下来,问道:"司徒谦就不怕你或者紫昊拿她做人质?"
安月君轻抚着她的轻丝,说道:"他在赌."
"赌什么?"叶溪倩一听,来兴趣了,立即睁着双眼看着他.
"赌你对她是不是有感情."安月君说道.
"为何要赌这个?"叶溪倩迷惑都说.
"如果你跟她关系不错,那就不会杀他了."安月君继续说着,眼里满是温柔的笑意,如此动人,如此甜蜜.
"为什么不会?"叶溪倩听的是一头雾水,这其中有关系么?
"娘子真笨."安月君宠溺地说了声,在看到她越来越生气的眼,立即求饶地说下去;"娘子,如果我杀了他,谁会伤心?"
"诗儿."叶溪倩楞楞地回道,突然念头一闪,顿时明了了,恍然大悟地说:"我确实不想让她伤心,更何况她现在有了孩子,更不能有半点刺激,."这样一来,他就笃定,君不会去暗杀他,或者说,他就笃定他不会死,只因为有了吴雨诗做挡箭牌,只因为她当诗儿是姐妹.如果司徒谦死了,伤心只不足以形容诗儿!那样,她也不会好过,大概一辈子都会放在心里.
那个笑得如春风般和煦的男子,此刻为何充满算计,如此狠毒!
安月君点点头,故意叹了口气,轻轻地说:"让娘子想通真是不容易."会让伤心娘子伤心的事,他都不会做.
"砰!"
一拳打到了他左眼上,叶溪倩狠狠地说:"是吗?"
"没有,很简单,一点都不难."安月君立即摇摇头,讨好地说道.
叶溪倩朝他冷哼了一声,蹙起眉又问道:"诗儿知道吗?"
安月君摇摇头,叶溪倩松了口气,拍了拍胸脯,说:"那就好."
过了很久,叶溪倩又说:"他在利用诗儿."
安月君点点头,抚着发的手一直未停,应道:"嗯."
"可是,为什么,司徒谦不是应该爱她的吗?怎么会利用?"叶溪倩疑惑地问道,难道,感情就这么不堪一击?如果诗儿受伤了怎么办?
"他的爱抵不过皇权的诱惑."安月君轻轻地说道:"或者说,在他眼中,皇权最重!"
叶溪倩摇摇头,叹口气,看了看他,眼珠转了转,颇为期待地说:"你呢?"权利对任何一个有野心的男人来说,都不可抗拒.
第一百十四章终于吃到了
安月君朝她眨了眨眸子,像是责怪,又像是撒娇:"娘子,你不知道?"
叶溪倩点点头,轻轻地说:"知道."
"那还问我."安月君看了她一眼,低声嘟嚷.
"你说不说?叶溪倩凶狠地瞪了他一眼,明明很煽情的气氛,被他一说就没了.真是够会破坏气氛的.明明电视里是,男主角深情款款对着女主角地说她是他的唯一,为了她,可以抛弃唾手可得的江山,然后,女主角小鸟依人般依偎到他怀里,那样情景才会唯美,可是,为什么和现在差那么多.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她不是女主角,学不来那种温柔,而他亦非男主角,没那么做作,他只是他,独一无二.
"说,我说还不行嘛."安月君嘟起嘴儿答应道,虽是小声的抱怨,但,看着她的眼里却满是认真:"天下,我从没放在眼里."
意思是,普天之下,他只将她放在眼里.
叶溪倩扭了下,找了更舒服的位置,准备认真的听着,却不料一会就完了,还没反应过来,就不满意的皱着眉,说:"就这样?"
安月君突然眸子中亮光一闪,变得更为幽暗,似火焰般,炽热,轻轻地在她耳边低语:"娘子,要不要到另一个地方,我好好的说给你听."
灼热的气息喷洒到她颈间,让她一阵哆嗦,强压住心里的骚动,颤抖地说:"给我正经点."
安月君眨着大磊的黑眸,无辜地说:"我很正经呀."
他是在正经地谈"事".
好不容易平静了下来,叶溪倩没好气的说:"那就谈司徒谦的事."
"好嘛."吃不到甜头的安月君嘟着嘴儿,不甘不愿的答应道
,
"现在怎么办?"叶溪倩发问,想让司徒谦不造反,似乎很难办,想要他死,吴雨诗不伤心,似乎更难.
"不会让他闲着的."安月君眼底闪过一丝酷色,却是那般温柔的语气,轻轻地问:"娘子,我不会留一个随时都会取你命的人存在."
"你有意思是?"叶溪倩疑惑的说道.
"很简单,他肯定会死."安月君说道.,
叶溪倩一惊,问:"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夺了他的兵权,将他贬为平民也好啊,难道真要将他暗杀掉?那诗儿怎么办?"
安月君摇摇头,说:"娘子,司徒谦最近已经频频在练兵,如果,豪无理由地夺了他的兵权,恐怕不服众,跟着他的都是些老部下,到时候,恐怕时间更早."
这些他不管,他只知道他下过手要杀他娘子,那么,他就得死!
叶溪倩不确定地说:"可是,让诗儿知道是我们下手的,她会恨我们一辈子,我也会良心不安的."
"娘子,不需我们动手."安月君看了眼窗外,轻轻勾起唇角,说话声高了几分:"他不是大将军么?如果打仗过程中死了,不是很正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