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晟眼里泛有笑意,他靠近一步强势的揽住她的腰,低下头吻住她的红唇,辗转反侧,极尽需索,直至两人都呼吸不稳,然后暧昧的在她耳边轻语:“这话应该由我来说。”
童哥有一瞬间的怔忡,沉寂在他泛着柔柔涟漪的深幽的眸子里忘了自拔。
段晨笑容加深,像只迷惑人的妖孽,他拿来一旁披风抱住她,然后打横抱起朝大步朝门外走去。
“唉~,你干什么?放我下来。”童哥这才反应过来。
“带你去泡泡温泉,可以减轻身子的酸楚。”段晟体贴道。
“放我下来!我自己会去。”童哥别扭的挣扎,向来强势的童哥不习惯这么被人对待。
“乖,别动,你身子不舒服,让我抱你去吧!”段晟温情脉脉道。
“不必了,放我下来。”童哥还是不习惯这么柔弱的需要别人呵护的样子。
“别动,不然我要吻你了。”段晟墨黑的眸子闪着促狭的光。
童哥安静了下来,把脸别了过去。段晟看着她美丽的侧颜,蝶翼般浓密的睫毛轻轻的颤动,柔嫩的脸颊隐有淡淡的红晕,心脏不由一动,这是他第一次见她带有小女儿的娇羞。
门外孙长老听墙角听得很开心,在门打开那一刻忘了回避。
“孙长老你在这里干什么?”童哥在段晟怀里瞪着眼问道,她没有离开段晟的怀抱,她发现这个怀抱温暖又结实,被他这么抱着感觉也不错。
孙长老看到两人这么亲密,笑不合嘴:“没什么?我只是路过,你们忙你们的去吧!不用管我。”
段晟含着笑看着孙长老,向他点了个头抱着童哥向温泉池过去
段晟抱着童哥来到她的专用的泡池,在山峦的另一侧,有一排绿树和纱帘做屏障。这地儿段晟怎么知道,自然是昨天泡泉的时候孙长老说的。
段晟把童哥放在雾气蒸腾的泉水中,一下了水,童哥自动的舒散了四肢,以面朝上的飘浮在水上:“真舒服啊!”
如墨的黑发一丝丝一缕缕的在水里散开,形成黑色隐约流动的背景,童哥整个人仰躺在上面,白色的单衣在水的浸湿下半透明的贴在她玉雕般的身子上,明媚妖艳得像水妖般不可方物,惑人心魂。
段晟只觉魂魄都被她迷去了一半,一种原始的欲望驱使着他的灵魂。
“你怎么也下来了?”童哥掀开半闭着的星目瞅着段晟道。
“我们是夫妻,自然要泡在一起。”段晟移到童哥身边。
童哥瞌下眼皮,不再理会段晟,一心感受着被温暖的水包围的感觉,脑子里却不由自觉的想到昨晚激烈的吻、火热的缠绵…
“昨晚可有弄痛你。”
此话就像晴空中一记霹雳,惊得处于云雾之端的童哥一下失了平衡,身体像树枝般栽进水里,一个不小心来还饮了口泉水,那苦涩的液体快速的窜进她的鼻腔,呛得她难受。
段晟把她从水里捞了起来,拉进怀里,边顺着她的背,边唠叨:“怎么这怎么不小心?”丝毫没有始作俑者的惭愧。
童哥边咳着边推开他,眼泪汪汪,泪眼朦胧,这楚楚可人的样看得段晟心一动,以快狠准的方式擒住她的唇。
“唔~”“唔~~”童哥瞪大了眼,双手推攘着段晟的胸膛。
段晟握住她的手,强势的吻着她,吻由惊涛骇浪般热烈转为细水长流般轻柔,童哥从刚才的拒绝改为投入,然后由被动转为主动,嘴舌嬉戏间已经找到了其中的奥妙。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段晟靠在泡池旁的石壁上,童哥靠在他身上,段晟轻捋着童哥的黑发,童哥听着他纷乱的心跳声,雾气缭绕中两人相互依偎,一种微妙的感觉在两人身上泛开。
“这感觉不错,再来一次。”说完童哥勾下他的脖子,把红唇送上…
童哥是个简单的人,忠于自己,忠于感官,喜欢就去争取,大方直接,从不扭捏作态。
这一吻勾动了天雷地火,气氛融洽,环境怡人,又孤男寡女,这干柴烈火燃烧起来也是正常的,加上男的直接,女的热情…这一切发生得自然而然,童哥再次被吃干抹净了。
“和谐期只有这个样子了,大家想看精彩的,等和谐过后补篇精彩的番外。”
事后,童哥的腰几乎直不起来了,她瘫靠在段晟身上,有气无力的想,原来这妖精打架是这般的销魂,不过,真他娘的累人!
段晟吻着她的黑发,把贴在她脸上的黑发用手指梳到一旁,用指腹细细的摩擦着她的肌肤,眼里一片柔情,他从来没想过,他会如此迷恋一个女人。
“童童。”段晟温情的呼唤她,回应他的是轻微的呼噜声,原来童哥已经靠着他睡着了。
段晟把她抱了起来,给她擦干净身子,然后用披风把她裹得密不透风的抱了出去。
刚出温泉门口就见到孙长老在那里探头探脑,当他看到段晟抱着睡着的童哥时,他笑眯了眼,从两人的间他感到一种气息,名叫:奸情。
第十八章 被怀疑了!
孙长老眯着眼睛在新房门外猫了一阵子,待里面动静结束后才乐呵呵的起身离开。他家大王终于开窍了,他心情那个好哇!接下来他只要等着抱孙子了。
由于心情大好,孙长老一时无心睡眠,他杵着根拐棍在山寨里多瞅瞅西晃晃,看什么都带着红色的喜气,心情好了,善心也发了,还顺道做了二件好事,把玩三角恋的狗赶走了一只,还帮辛苦搬食的蚂蚁把食物移到洞边…
走着走着来到了雾气弥漫的温泉旁,只见他胡子一吹,蹦进了水里,在水里翻滚了一圈后,安生了下来,惬意的靠在泡旁边,闭着眼,哼着小曲。
四周林木成荫,鸟语花香,只是这鸟也叫得太凄惨了点。
孙长老睁开眼朝声源处望去,一个鸟巢,巢中二只毛没长全的小鸟与地上咧咧歪歪的站着的小鸟在对歌,对得好不欢快
那声音一声比一声凄历,一声比一声哀绝,吵得他不得安生。就在这时,这群对歌的队伍中加入了二只大鸟,那声才叫具有穿透性,听得老人差点炸了毛,只见一招潜龙出水,在空中一个腾越来到鸟巢旁,捡起小鸟送回了巢。
就在准备撤开时,瞥见了一件碧绿东西,捡起一看,一块龙纹玉佩,玉佩的背面还刻着一个晟字。
虽然那字不认识,但这东西的华贵和那栩栩如生的龙纹他还是认得滴。这普天之下能佩龙饰的人屈指可数…
这玉佩是谁的?孙长老眼里精光内敛,表情严肃了下来。这山寨里的人都是土生土长的,唯有段晟是外人…
孙长老瞌了下眼,想到他英俊的面貌,良好的修养,华贵的气质,虽极力的收敛和表现得低调,但无意间散发出的凌驾于人之上的气势让人不能忽视。他曾言过此人并非池中物,没想到真的是条潜龙。
段晟肯定是皇族,想到此,老人心思沉到了谷底。
再没了泡温泉的心情,几个轻身飞跃来到喜房门前。屋内鸦雀无声。夜色已高,老人收回欲叩门的手,转身来到一片寂静的山崖前。
沉着一声叹息!眸内一片深郁,皇族与土匪成亲,天生的对头结合,何等荒谬!
老人心头产生一种疚责,都怪他太过急切,忽略了他的来路。长吁口气闭下眸,眼里带着隐忧。
次日。
“孙长老,早啊!”童哥和段晟相携来到饭厅,一人神采奕奕,一人容光焕发。
“早。”老人表情如常,只是看段晟的眼神多了点深沉。
简单的早餐,稀饭、咸菜、包子。童哥吃得津津有味,这清粥小菜倒也符合段晟的味口,只是他现在处于激情期,一颗心、一双眼都放在童哥身上。
孙长老面前的粥一动未动,身上凝着一种严肃的气息。
童哥嗅觉灵敏的瞄了长老,凑到段晟耳朵悄悄的说:“今天气场不对,快闪~”
说完他快速喝了几口粥,叼了个包子在嘴里,脚下抹油,溜了出去。段晟跟着起身。
“去哪儿?”老人凝视着童哥。
“我们去武馆。”童哥笑着道。
老人眼眸一扫,“你们?”他神情暗了暗,“大王,你一人去吧!王夫留下来,我有些寨里的规据要给他说一下。”说完把目光移到段晟。
老人的目光里情绪颇多,其中的内容却不难猜测,段晟看出老人有话要单独问他,于是道:“童童,你去吧!我留在山寨里。”
童哥不疑有它的看着两人,澄澈的目光里全是信任,绽放了个灿烂的笑容,转身摆了摆右手,然后帅气的离开。
直至童哥俊秀洒脱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段晟才收回视线,孙长老不知何时站在他身边。
“孙长老,你找我有什么事?请说吧!”段晟开门见山的道。
老人紧盯着他,表情阴郁,他把玉佩递给段晟:“这可是你的?”
段晟表情微变,他沉默的接过,捏在手里道:“是的。”
老人眼里闪过一丝怒意和警惕:“你到底什么身份?混进山寨有什么目的?”他有守护山寨的责任,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对山寨有威胁和伤害。
段晟苦笑了下:“孙长老,我怎么进山寨的你应该知道。也算是身不由已。至于我的身份,我在简介里已经写给你了,没有半点隐瞒。”
老人眼里有瞬间的尴尬,人是他劫来的,简介他看不懂。
“咳~你那张简介好像弄丢了,还没来得及看。这样,你再口述一下,我要你亲口说。”老人强辩道,他经常骂别人文盲,现在他打死也不承认自己就是个文盲。
段晟云淡风清的笑了下,“我是大齐国的三皇子。”
老人眼神阴了下,面容狠戾:“果不其然。说!你混进山寨有什么目的?”
段晟严肃的看了眼长老,右手对天:“我段晟对天发誓,如果我对山寨怀有什么目的,或者对山寨有何伤害的话,我被皇族除名,不得好死,五马分尸,堕入十八层地狱。”
老人紧看着他,面容稍有缓合,但心里仍有疑虑:“你为什么要同意和童哥成亲?你俩的身份悬殊太大了。”
段晟苦笑道:“孙长老,是你帮我做决定的,你曾说过这亲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
段晟满意的看着面子有些挂不住的孙长老,被人误会和猜疑的滋味并不好受,他总算扳回一成。
毕竟姜还是老的辣,孙长老目光闪烁了一下,又恢复了镇定,一脸严肃的道:“竟然如此,我再帮你做次决定,你走吧!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段晟僵在那里,双目发直,半响才开口,“孙长老,你开玩笑的吧!”
老人一脸的严肃:“我无比的认真。你是皇子龙孙,童哥是土匪草寇,你们身份悬殊太大,你们之间的距离太大,阻力太多,勉强在一起不会幸福的。还是趁现在相处不久,尽早抽身,这样对大家都好。”
说完话,老人冷漠的转身背对着他。
段晟盯着老人决绝的背影,有种愤怒和难受在心底肆虐,他冷笑了下,扬声道:“孙长老,就因为我的身份,你后怕了?现在想折散我们。你当时劫我来时的狂妄和不可一世的霸气上哪里去了?”
老人猛然转身,脸色青黑,气得胡子发抖,“谁说我怕了,我只是不想引来太多的麻烦,你是官,而我们是匪,官匪不两立,我不想招来灭寨之祸。”
还有就是,老人深知皇家的血脉是养不家,迟早会被皇帝老儿收回去,龙子龙孙怎可能流落在外,更不可能落草为蔻,继承山寨的香火,这样会让皇室脸上无光,让世人笑掉大牙。他的山寨也迟早会被皇帝老儿恼羞成怒灭了。
老人婉惜的看着段晟,心里叹息!这么好一个种苗要浪费了。不管现在是否能逼他俩分开,不管童哥肚子里是否已有孩子,他都等于是白忙活一场。
“孙长老,我以性命保证,有我在的一天,没人可以动山寨一根汗毛。况且,现在山寨在童哥的带领下,已经洗手从良,她们现在不是匪蔻,而是有正当职业的良民。”
“呵呵!良民,好个良民!”老人笑开了。
“段晟,你这样想,别人也这样想吗?段晟,你还是走吧!在祸害尚未酿成之前。”老人转身背对着段晟,似乎不愿再进行交谈。
“我不会离开的,童童已经是我的妻,夫妻本是一体,她在哪儿我就在哪儿,除非她愿意跟我走,不然,我决不会离开。”段晟语气异常的坚定。
老人气极败坏的转身,抡起拐杖就向段晟身上打:“你这臭小子,居然还想拐我家大王,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段晟跳着脚避闪:“人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孙长老,你罪大恶极呀!死后会下阿鼻地狱,受尽练狱之苦的。”
“臭小子,还敢咒我,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这个不长良心的东西。”
段晟突然站定了身子,任那拐仗一棍一棍的落在他身上,他面容沉毅,目光坚定:“孙长老,我是真心想娶童哥的,我会一辈子对她好,白首不相离。”
老人气喘吁吁的停下来,他眼中的凌厉有些隐退,雪白的胡子动了动。其实段晟这孩子他是很满意的,但段晟的身份实在棘手,不是他现在变得胆小,但他得顾及山寨几百口人的性命…
段晟似乎也了解老人的疑虑,他衣摆一掀重重朝老人脆下,神情凛然:“我这一辈子只跪过我父皇,我用此礼表示我的诚意和决心,我是真心喜欢童童的,我真诚的请求你,不要折散我们,感激不尽!
男人膝下有黄金,而何况是堂堂皇子,高贵如段晟用此礼足以表明诚意,强硬如孙长老受此礼不免也有些动容,他紧盯着段晟的眼,里面满目的真诚,孙长老吁了口气:“罢了!”
他手劲一使,手中的拐杖四分五裂,他面目一狠:“如果你对山寨包藏祸心,如果你对不起童哥,下场就如此棍。就算天涯海角,上天入地,我都不会放过你。” 说完冷冽的转身离去。
段晟站了起来,潇然的站在原地,他看着老人的背影,心里默默发誓,他不会让山寨有任何灾难。
童哥骑青山在风景如画的山涧行走,可是走着走着青山硬是不走了,还非要童哥下马,童哥一看,这里正是她逮住青山之地。
童哥翻身下马,拍拍马屁股道:“知道你最近受委屈了,想故地重游一下,去吧!”
青山马脸撒娇拱拱童哥的手,然后欢快的跑开了。
童哥四周一看,不远处的树上正挂着一棵棵红得鲜嫩的果子,肚子里谗虫一起,童哥奔了过去,三二下跳上树上,摘起果子就啃,吃得好不畅快,吃饱后觉得有些困,还挂在树上睡了一觉。
没办法,她睡眠不足呀!都怪段晟体力太好。
童哥是被几只鸟儿吵醒的,她伸了伸懒腰,翻身落地。
“青山呢?”童哥四处张望,在不远处发现了一黑一赤的马影,童哥施起轻松飞了过去,当她接近时,傻眼了。
她的青两前蹄搭在一匹赤色骏马身上,那个姿势,以她的经验来看,是在交 配,她莫明的觉得躁的慌,以前她并没有少看过动物交 配,但这次…
童哥嚎了一嗓子:“青山,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有了流水还在外面打野味,你对起得流水吗?”
童哥这一嚎把专注于做某事的两马给惊了一跳,顿时产生了两声马的嘶鸣。
童哥无意的退了一步,没入身后的草丛,身后传来窸窸窣窣声音,童哥回头一看,一名一丝 不挂的男子正从水潭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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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所谓艳遇
童哥嚎了一嗓子:“青山,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有了流水还在外面打野味,你对起得流水吗?”
童哥无意的退了一步,没入身后的草丛,身后传来窸窸窣窣声音,童哥回头一看,一名□的男子正从水潭子出来。
古铜的肌肤,结实的健美的体魄,完美的比例,晶莹的水珠挂在上面在阳光的折射下璀璨异常。
童哥只觉体内血液逆流,她倒抽了口气,然后转身跌跌撞撞的出了草丛,惊魂不已,这个,她会不会长针眼啊~
童哥闷不吱声的埋头就走,连青山都没有叫,心里嘀咕道,“不就是男人的裸体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她见过的裸男多了去。”心里虽这么想,但脸上仍有些躁热。
一阵破风声响起,一个身影穿过她的头顶落在她面前。
“这位兄台,偷看人洗澡怕不是君子所为。”男子朗声道。
童哥面部抽了下,抬起头媚眼在他身上扫了一圈:“那个,我只是无意间路过,不小心瞟到一眼。这位兄台,你也是不应该呀!这光下化日下洗澡也就算了,但至少找个隐蔽点的地方。”童哥拧眉叹气摇头:“这个,实在有伤风化呀!”
楚暮行脸色涨红,神情有些尴尬,不仅仅是为童哥强词夺理的狡猾,还有是看清了偷看他洗澡的是位如花似玉的姑娘,而不是男子。
“不好意思,在下失礼了,刚才不知道姑娘你是女子。”楚暮行红着脸磊落的道歉。
“没事。”童哥无所谓的挥挥手,然后好心的道:“下次不要光天化日在不隐蔽的地方洗澡了,被人看去了多亏呀!”
童哥这般类似于调戏的语言让楚暮行的脸再次红了,僵在原地,一时找不到语言作答。
童可忍着笑把目光调向仍在亲亲我我的两匹马,大喝了一声:“青山,走了。”
青山只是摇了摇尾巴,连头也没回,明摆着不采童哥。
童哥怒了:“青山,你再不走,小心我给流水说你背着它搞外遇。”
青山懊恼的踢了踢马蹄,嘶叫了声,然后磨磨蹭蹭的走到童哥身边,一步一回头,那样子叫依依不舍。
“你这个风流的坏东西。”童哥打了打它的头,然后翻身上马,打马离去。
他们刚走不远,就听见身后传来马儿的嘶叫声,然后还有械斗的声音。童哥掉转马头,喝~几名黑衣人持着明晃晃的刀砍向刚才那男子,那匹赤马在一旁着急的打转。
青山朝着赤马叫了一声,然后侧着头以一种求救的目光看着童哥。
童哥拍了拍马头:“怎么,开始怜香惜玉啦!”
青山讨好的叫了一声,踢了踢马蹄,然后有些烦躁不安。
“你这花心的东西,人家流水可是对你一往情深,为了你还自愿被缚,你说你对得起它吗?”
青山似乎也觉得惭愧的耷拉着头,这时,那赤马的惊呼再度传来,青山那见义勇为的精神头再度提了上来,它烦躁的在原地踏了几步,然后撒开腿向打群架的人飞奔而去。
“青山,帮你救人可以,我有个条件。”童哥趁机发难。其实不用青山求救童哥也会救人的,她向来有侠义心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她的座右铭,她怎么会见事不管呢!
奔跑中的青山停了下来,歪着脑袋看着童哥。
“以后不许再拈花惹草。”青山沮丧了下,然后点头。
童哥爽朗一笑,拔出腰间的软剑,从马背上直接飞跃到战斗中心,与楚暮行以背相靠,共同御敌。
“姑娘,是你!”楚暮行有些惊讶,有些感激,同时还有惜玉心情。
“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你。”童哥看着招式狠毒的蒙面黑衣人。
“杀手。”楚暮行简短的道。
童哥凝下眉,神情严肃,手上软剑的像有意识般刺向黑衣人。战斗中的童哥英姿飒爽,她的剑术多变诡异与楚暮行配合得相得益彰。两人联手,使得杀手溃败而逃。
童哥收了归鞘,姿态说不尽的帅气洒脱。
“多谢姑娘相助!”楚暮行抱拳行礼。
童哥淡笑:“小意思。”说完,她吹了声清脆的口哨,青山放弃与赤马的缠绵,跑了过来,童哥轻身一跃,上了马背,打马离去。
“诶~姑娘~请问你贵姓。”楚暮行出声呼唤,可惜童哥已经跑远了。
鲜衣怒马,绝色姿容加上潇洒的性格,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息,令人心动。楚暮行看着渐远的英姿,笑着把擦拭着剑上的血迹,思索着她是谁。以她的功力可以排上武林前十,但武林前十名中的侠女他都清楚,似乎没有她。
“有缘相见了。”楚暮行转身上马,打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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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哥骑着青山意气风发的入了城。
“童大来了~”一声清朗的声音破空而过如同大石重重的落入平静的湖面搅动平静的水面,激成一圈圈涟漪。
城镇上的人们不管是忙碌的、闲散的群众纷纷将目光投向童哥,然后纷涌上前,将其围住。接着一阵惊叹声和惋惜声,震惊于胡子下童哥的绝世容貌,惋惜于童哥已经成为他人妇。
“童大,恭喜啊!”
“童大,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童大,怎么不叫新相公一起出来咱们看看。”
“谢谢!谢谢!”童哥呵呵傻笑,左右逢迎间一不小心见过几对幽怨的眸子怵得她全身寒凉。移开目光一不小心又遇到多情又矢志不渝的目光,这下童哥寒到了心底。她脚底一抹油,找了个借口溜了。
“童大,别走呀!”
“童大,我有话给你说。”
“童大~”
童哥像背后有人索命般跑得飞快,她跑到一个偏僻之地,扶着墙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