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是我的妻,我比你更着急她的健康,今天一整天她都活蹦乱跳的,没有一丝异样。”段晟道。
老人溜着胡须欣慰的道:“好孩子,能这样想就好,安心和我们家大王过日子,生孩子,我们不会亏待你的。”
段晟嘴扯动了一下,终究没说话。
“那酒里被下了什么?你可有事?”
段晟眼里微有涩赧,他酝酿着怎么开口,孙长老见他面有难色有种不好的预感,等不及的抢先了道:“这么说你身体出了事,什么事?是不是与不能洞房有关?”
段晟点头。
“不会是这里出问题吧!完了,完了,我还等着抱小大王呢?”孙长老盯着段晟身下那一点。
段晟不自在的轻咳一声,险些被口水呛到,这话太伤男性尊严了。
“那酒似乎只对男人起作用?”段晟缓缓道。
“到底什么事你快说呀!”孙长老急得跳脚,段晟行不行,这对他来说是大事,直接关系到童家后继的烟火。
“这似乎是一种毒?”段晟哭笑道。
“什么毒?”
“孙长老,之前你已经猜到了。”段晟苦笑道。
“不会吧!你真的不举了?”孙长老惊疑交加:“不行,我还等着抱小大王呢!我这就去给你找解药。”
“等等!不知道什么毒?不知道下毒的人?怎么找?”
“孙长老,你先把我的穴解开,我试着把毒逼出体外,然后我们再合谋找出那下毒之人。”
“这办法好。”
孙长老二三下解开段晟的穴道,段晟盘腿坐下,宁神调息,调理内息运行身体的各个脉络,再寻找身体里郁结的毒素。
“王夫,我助你一臂之力。”
段晟只觉有一股强硬的内气注入他身体,强势的在他体内运行了一周后,有种气血上涌,他张口一吐,一口黑血排出体外。
“好了。”老人收工站了起来,笑盈盈的道。
段晟擦试了嘴角的血污,跟着站了起来:“多谢长老相助。”
老人无所谓的挥挥手:“来来来,我们来研究一下,是那个龟孙子下的毒,找到了我一定要阉了他,奶奶个熊!”老人磨牙切齿。
两人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那人只是下了不举药,说明只是针对我,有可能是童哥的爱慕者。”段晟道。
“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撒野,不想活了!”老人眼里闪过一瞬的精明和危险,若是下其它药后果不堪设想,看来山寨要加强防范了。
孙长老拧眉道:“爱慕者,当晚童哥的爱慕者太多了,除了山寨的兄弟,还有参加候选的人。”
“孙长老,晚辈有一个疑问,想请你解答一下。”
“你说。”
“你怎么知道我和童哥未行房的?”
老人有些脸红:“这事你不用知道,继续问其它的。”
“即使是中了春药我和童哥未行房,应该也有什么别的猜测,为什么单单疑到我不能人道?”这才是蹊跷所在。
“我倒是有很多种推测,但有人说你不举。咦~有人…” 若不是清楚内情,怎会一语道破。
“什么人?”段晟神情严肃,紧迫的问道。的
“江小水,我要灭了你!”孙长老大怒,磨牙霍霍的冲了出去。
段晟也追了出去,有功夫行动方便多了,但脚程仍不及早在五十年前就响彻江湖的江湖第二高高手。
正在扭着童哥谈天的江小水突然打了个冷战,一股凉意从脚底滋生,他抬头看了看明媚的太阳,“娘的,难道撞鬼了,大晴天的打冷战。”
童哥瞥了他一眼,然后把手中的红萝卜递给青山,青山听话的吃下,而那匹白马站在不爽的一旁,冷漠的瞪着童哥。
“童妹…”江小山话未说完,一只红萝卜砸在他头上,他立即换了称呼:“童哥,你怎么这流水了,它这么不鸟你。”
再一根红萝卜飞了过去,砸得江小山夸张的哇哇叫:“女孩子家这么凶干嘛!小心嫁不出去。”
童哥扬眉一笑,笑容比阳光还灿烂,“看来你记性不太好,我昨天已经嫁了。”
江水山撇嘴:“那段晟有什么好的,就一幅臭皮囊好看,说不定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外强中干,不中用的。”
“这种男人不行,童哥,你要不要换换看?”江小山挤着眉提议道。
“换什么样的?”童哥玩心大起。
江小水挺了挺胸,摆了个自以为最帅的姿势:“像我这样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一表人材,武功高强、痴心绝对、除强扶弱、忠肝义胆、侠义心肠的武林后起新秀!”
童哥直接吐了口气,不给面子的道:“算了,没兴趣!”
江小水扑到童哥身边,扯住童哥的衣角,像孩子般撒娇的道:“童哥,再考虑看看嘛!”
童哥双眼瞪在他身后,再在想孙长老这怒气冲冲是为何故,下一瞬,孙长老已经把江小山像拎小鸡般拎了起来。
“哪个混蛋敢捉弄我!”江小水怒喝。
孙长老听他这么一说,心头那股火直接烧得喷了出来,江小水回头一看,嚣张的气势立即弱了一大半。
“孙长老,别冲动,这个火旺伤肝,对身体不好。”江小水悻笑道。
第十六章 迟来的那一刻
童哥双眼瞪在他身后,在想孙长老这怒气冲冲是为何故,下一瞬,孙长老已经把江小山像拎小鸡般拎了起来。
孙长老手臂一挥,把江小水像丢垃圾般摔了出去,重重的跌到地上,啃了一脸的泥沙。
孙长老这不分青红皂白的使气让江小水也有了脾气,只见他从地上爬起来,怒喝道:“孙长老,你干什么?”
“你这小兔崽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孙长老咬牙切齿。
江小水眼睛心虚的闪了下,他笑得很纯良:“嘿嘿!那个…孙长老,童哥,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奉陪了,先走一步。”
江小水后退着想溜,正诧异着这关这么好过,不想,后方撞上一个人,他气急败坏的道:“谁他妈走路不长眼!”
段晟正以一种戏弄的眼神看着他。
“原来是段相公呀!借过。”江小水挺直腰绕着他想过,段晟身形一闪再度挡住他
“你什么意思?让开!”被人这么捉弄让江小水有些恼怒。
“这话应该由我来说。你有何居心,为什么在酒里下药。”段晟脸色沉着脸威严的喝道。
江小水脑袋里轰然一响,脸色瞬间变了变:“我听不懂你说话,让开,我还有要事要办,赶时间。”
“不急,先把事情说清楚再走。”孙长老身形一闪,来到江小水身后,一手搭在他肩上,这一搭江小水就像被绑住腿的兔子,想溜没门。
“说什么呀!这江小溪怎么了?”这几人一来二往莫明其妙而诡异的形迹让童哥摸不着头脑,不过,好奇心过甚的向来喜欢凑热闹。
孙长老空出一只的手朝童哥脑门上一推:“大王,这事儿不用你管,一边凉快去。”
的
童哥顽皮一跳,蹭到段晟身旁,边用手扇着风边说:“这里凉快,我在这里呆着。”
孙长老翻了个白眼,然后正色的对着江小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
江小水睁着一双无辜的眼:“说什么呀!”
孙长老眼睛一鼓,一个爆栗敲在他头上:“臭小子,还想装懵是不是?”
“江小水哭着脸看着几人:“孙长老,你一上来就对我进行拳打脚踢,严刑逼供,我确定不知道你要我说的所谓何事。”
老人气极的冷笑了一下:“好,既然你不记得了,我来提醒一下你。新婚夜、喜酒、下药、不举。”
江小水眸子暗了一下,看着他预感不错,果然是为了此事。
“什么下药,什么不举?”童哥听得云里雾里,她看着知情的段晟和孙长老,好像只有她还蒙在鼓里,这种感觉让她不爽。
段晟对童哥温柔一笑:“童童,别急,一会儿你就明白怎么回事。”
几人看向江小水,江小水一脸无辜:“孙长老,你说的是什么呀!把我都搅懵了,新婚夜、喜酒、不举我都知道,至于下药的事,我今个儿还是头一次听回,谁中了药,下了什么药?”
孙长老见江小水一幅咬住青山不松口的样气得哼哼的道:“你小子就装吧你!狐狸尾巴早就露出来了。”
江小水转了下眼珠子,作出一幅恍然大悟样:“哦~~我知道你说什么了。”江小水一脸促狭的盯着段晟裤档之处:“原来你们怀疑段相公的不举是被人下药了。”
童哥诧异的盯着段晟,段晟尴尬的红了脸把目光移开:“江小水,把解药交出来。”
江小水脸部抽了下:“哈哈,说笑吧!我看你们也是明辨是非的人,凭什么说是我下的药呢?”
孙长老气得胡子颤了二下,他再度攥紧江小水的领口:“臭小子,你还不承认。”
江小水态度一变,傲气的掰开孙长老手指,勾着嘴笑:“我承认什么?无凭无据的。”
老人面色黑了下来:“如若不是你做的,你怎么知道他不举?”
江小水笑开了,神情中带着狡黠,他嘴巴微翘:“孙长老,我是根据你们所说的话分析得出的结论。是帮你们排忧解难。一切都是推测,至于不幸言中,只能说明我逻辑推测力强
吧!”
“你…你…你狡辩!”孙长老气结。
江小水脸上微有得意之色,现在的他并不把众人放在眼里,“怎么,你们想仗着人多欺负人少?”
“欺负你又能怎么样?”老人向来蛮横无理,童哥挡住了他,她扬声道:“我明白你们说什么了。你们在说昨晚有人在洞房的喜酒里下了药,你们怀疑这人就是江小水。”
几人点头。童哥把目光移向江小水,严肃的看着他:“那药是你下的吗?”
相较对面对孙长老及段晟的狡诈,江小水目光有些闪烁迟疑。
童哥笑开了,“我也喝了那下了药的酒,不也没事。江小溪,你拿你当兄弟,你怎么可能害我呢?”童哥拍拍江小水的肩膀,笑着说:“我相信你!”
江小水面色涨红,有些惭愧,他不大的双眼带着几分多情:“童哥,只能是兄弟吗?”
童哥爽朗的笑:“不是兄弟还能是什么?”
童哥媚眼一勾,没抽回手,淡淡的看着他有些幽怨有些心伤的说:“你做我相公?我喜欢诚恳的人,我不会找一个对我下药的做相公的。”
江小水被迷得神魂颠倒,他急切的表明心迹:“童妹,你放心,那药对女人无害的,女人吃了还能排毒养颜,抗衰老。”
童哥神情一变的抽回手,以一种冰冷而凌厉的眼神看着江小水,声音冰凉瘆人:“果然是你。”
江小水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中了美人计,他受伤的看着童哥,目光灼灼“你算计我!”
童哥眼里有些失望,江小水这个人她还是挺喜欢的,就像刚才说的,把他当兄弟。虽然他喜欢耍帅、胡搅蛮缠、偶尔有些抽风、还不怕死的叫她童妹惹她生气,总体来说还是挺有趣的一个人,没想到…
江小水满腔的爱意化为酸楚,他长吸了口气,心伤的仰头望天,然后忧郁的看着她:“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依旧对我不屑一顾…”
“告辞。”江小水洒两滴泪,脚下生风的飞奔了。
“诶~把解药交出来再走!”童哥想追出去,被站在她身边的段晟拦住:“童童,我的毒已经解了。”
“哎!问世间情为何物!让他走吧!这孩子也是为难所困,没太大的恶意。”孙长老怅然叹道,侧身看向山峦,似乎想起悠远的几乎快消失在记忆里的那点往事。
清风拂过,衣袂翻飞,孙长老默然转身离去,留下一道寂寞孤清老态的背影。
“孙长老怎么了?这么伤感。”段晟问。
“人老了是这样,小小的事都容易让他伤感,估计这次是想到那位情人了。”童哥望了望西垂的太阳道。
“童童,我们回去吧!”
童哥把目光移向他,:“你的老二真的没事?”直言不讳向来是童哥的一大特色,在男人堆里长大的她最不懂的就是女人娇羞,那脸厚是刚铁铸的。
段晟有些尴尬不自在的移开目光,然后又玩味的移了回来,凑近童哥耳边暧昧的道:“今晚可以试试。”
童哥在推开段晟的同时无意间瞥见不远处的叠在一起的青山流水,唾了句:“天都没黑呢?发什么情。”
段晟面上有些挂不住的僵在哪,童哥无所谓的转身:“天色不早了,回去吃饭吧!我饿了。”
童哥潇洒帅气的走在前面,段晟摇头生叹!“这女人,这女人!”然后微笑着看着她英挺跳脱的背影“这女人,我喜欢。”说完跟了上去。
吃饭的时候的时候不见孙长老,段晟本意叫人去请。
“不用管他,他现在在晋云山的百年老树上郁闷,一会心情舒散了就会回来,给他留一份就行。”
饭桌上,坐着两个顶尖俊俏的人物,一个雍容华贵,一个傲骨天成,举箸吞咽间各有姿态,一个动作优雅,一个动作粗鲁豪放,相同的是食量同样的惊人。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此刻童哥和段晟酒足饭饱后正在院子里散步,天空群星璀璨,地上倒影成双。
童哥轻身一跃,在山寨旁的一棵大树枝上坐下。
“上来呀!愣着干什么?”
段晟轻身落在她的身边,两人目前的身份有些特殊、有些微妙、有些尴尬,但相处起来没有一丝拘谨约束,轻松自然。
“段相公,段相公,孙长老找你?”一位小卒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对着树上两人道。
“二毛,孙长老找他什么事?”童哥帮段晟问了。
二毛抓抓头,神色有些暧昧:“童大,别问我,这事不好说。”
“段相公,孙长老在西边山峦处等你。”说完就撒着腿丫子一溜烟的跑掉了。
“西边山峦,那儿不是澡堂吗?孙长老叫你到那里干嘛!”童哥晶亮的眼里有着疑虑。
段晟清浅一笑,如梨花春雨,“我先去了。”
他跳下树,童哥看着他的俊逸的背影出神。
西边山峦雾气缭绕,热气蒸腾,刚踏入此处就有一股哗啦啦的流水声,伴着淡淡琉璜的味。
再往内,大大小小的温泉泡池冒着热气,周围绿树成萌,段晟不由感叹,这山寨真是别有洞天。
雾气朦胧处似乎看见一人向他招手。“王夫,这边。”
段晟走近,孙长老正脱得精儿光的泡在乳白色的水池里,骨瘦嶙峋,胡子头发都滴着水,样子十分惬意。
段晟朝作了个揖:“孙长老,找我何事?”
孙长老抿嘴一笑,指着一旁单独的泡池道:“脱衣服,下去。”
段晟看着那池棕色泛着药味的泡池:“这是什么?”
孙长老暧昧一笑,眼神有些不正经:“好东西!这是雄虎汤,能壮阳锁精的。”
段晟眼角抽了下,再次向老人作了个揖,笑道“孙长老想得真周到,多谢你的美意。”
“嘿嘿!没事,你只要让我早些抱孙子就成。”
于是,段晟解衣入水,好不惬意的泡在水里,他发现他有些喜欢上这里了。
泡完澡,段晟穿衣回房,孙长老兴致很浓的跟了去。
“孙长老,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觉,早睡早起才会身体健康嘛!”童哥堵在门口。
孙长老悠然一叹,样子无比的洒脱:“生时何需久睡,死后自会长眠。”
“噗~~”童哥一口茶喷了出来。
“孙长老,你今天受什么刺激了,太不正常了吧!”童哥蹭上前,手背贴在老人额头。
老人拍开她的手:“没礼貌,没文化,我这是顿悟了。”
“我看是山风喝多了。”童哥小声嘀咕。
眼见一个暴栗要落到童哥头上,童哥侧身一闪,“你不睡,我要睡了。”
老人瞪着段晟,兴奋的道:“还愣着干什么?去呀!”
段晟转身关门,却被老人拉住衣角:“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段晟看着那个小瓶子道。
“合欢散,如果她不从,就用这个。”说完闪身不见了。
段晟轻笑着摇头,这是做长辈该有的样子吗?不过段晟倒喜欢他们这种轻松调皮的相处模式。
回到房间,童哥已经躺在床上,只着薄薄的一层单衣。
“孙长老给了你什么?”童哥瞅着段晟问道。
段晟手一扬,把那小瓷瓶扔给她,童哥接过:“这瓶子倒漂亮的,里面装的是什么?”童哥打开,凑近一闻。
“等等…”段晟这话来不及阻止童哥的动作,那药粉已经串进了童哥的鼻腔,鼻尖上还有一点白白的粉末。
段晟呲了下嘴,无病呻吟了下,有些无奈的扶额。
“怎么了,这个有什么不对吗?”童哥无邪的问道。
段晟嘴角抽搐,没有说话。
“啊!好热!”童哥猛然扯着衣服,双面颊像打了脂胭般发红,而且双眸发赤,她直勾勾的盯着段晟。
雪白的肌肤,勾魂摄魄的大眼,艳丽无双的姿容,段晟只觉身下一热,连呼吸都有灼热感。
“怎么这么热,不行!我要去泡个澡。”童哥一古恼的冲出去,但脚下发软。段晟不由自主的靠近她,当两个身体相接间,童哥似乎明白了身体的渴望。
抱住他,攀锁他,感受他。童哥向来是率性而为的人,她任由感觉引领行动。
段晟抱住她,来到床上,低头,吻住那娇艳的红唇。
童哥难耐的扭动着身子,伸手扯着段晟的衣物,然后热情自主的投入感官的世界,探索着她从未体验过的悸动。
红帐放下,难掩撩人的春情,洞房花烛夜虽迟了一些但并不嫌晚,今晚的热情犹胜昨晚。
呼息缠绕,床儿荡漾,水乳茭融,缱绻销魂处情正浓。
第十七章 温泉戏
“孙长老,你干嘛!”二毛看着把耳朵贴在新房门外的孙长老。
“嘘~别出声。”
“童…”声音未出口下一瞬被孙长老捂住了嘴巴,“叫你别出声,没听到吗?”
二毛愣头愣脑的道:“孙长老,这日上三竿,太阳都晒屁股了,童大还没有起床,该叫她们起来吃早饭了。”
孙长老敲了下他的头:“你懂什么呀!这叫芙蓉帐暖度春宵,从些君王不早朝。”孙长老双眼朦胧做知识渊博状。
二毛咧了下嘴,抓了抓头:“孙长老,什么意思呀!什么春宵,什么君王,这与咱们童大有关吗?我怎么都听不懂。”
孙长老翻了下白眼:“文盲。”
二毛脸哭丧着脸“孙长老,你…你…你欺负人。”
孙长老吹胡子瞪眼:“我什么时候欺负你啦!”
二毛扁着嘴,可怜巴巴的看着孙长老:“你说我文盲。”
“我没说错呀!这实事求是,你连这都不懂,你就是文盲。”老人说得理直气壮。
“你…你…”二毛吸着鼻子抽泣。
“你什么你,出去忙你的吧!”老人在他屁股上一脚把他踢飞很远,然后津津有味的贴在门边听壁角,他巴不得她们一整天都呆在床上,然后一举中的。
房间内传来一阵不大的打呼声。红纱床上,一位粉雕玉琢的人儿正在甜甜的酣睡,双颊桃红,黑眸紧闭,粉红的唇瓣微张,嘴角下还淌着一串透明的液体。
旁边一个英俊的男子头支在手臂上侧卧着看着她,一脸的宠溺。
童哥睡饱的翻了个身,四肢一伸,右拳直接撞上段晟的脸,然后被打趴在枕头上。
童哥惊醒的看着床另一侧,段晟头恰好从枕头上抬起,眼帘上方已经青紫了一块。
童哥看了看自己的右拳有些歉意的道:“不好意思。”
段晟笑得甜蜜而温柔:“没事。”似乎刚才得到的不是一拳,而一个吻。
被段晟这样专注的眼神看着让童哥些微有些不自在,她扭头看了眼窗外:“这天不早了,起床吧!”
说完,她掀着红纱帐起床,刚挪动就发现整个身子如同被车碾过似乎,酸楚疼痛。她咬着唇一脸痛苦样,腿刚着地,腿间一阵刺痛,双腿也酸软无力,眼看就要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一只手臂在她腰间一捞,她被带进一个怀里。
标准的英雄救美姿势,段晟搂着她腰,童哥勾着段晟的脖子,下肢交错,腰部相贴,两人之间除了距离还有一种微妙的气流,气流带着淡淡的波浪形成梦幻的假像。
童哥的脑子里出现一幅画图,就是她昨晚扯掉自己的衣服,发情的扑向他,然后吃干抹净…
童哥脑子轰然作响,粉红色的泡沫因子流向她的四肢百骸,柔嫩的脸突然烧了起来,让她有些尴尬,有些难为情,她昨晚居然强了人家。
“咳~”她清了清嗓音,然后直起腰杆,松开他退了一步,:“那个…我会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