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泱转回头,不料正好碰到东赤泠的唇瓣。软软的,红红的,就是有些薄。
东赤泠不准夕泱逃脱,搬正夕泱的脸,道:“你真不回去?”
夕泱刚想点头,一个火热缠绵的唇瓣贴上她的,探进舌头,在她嘴内一阵扫荡,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
东赤泠的手开始乱动,扯开夕泱的衣服,夕泱想抓住,却抵不过东赤泠力量大。不一会,就被拔了个精光。
太阳已经落山,天地昏黑黑。
见夕泱身体未着一缕,东赤泠的目光像是在发光般,在昏暗的夜色下,牢牢盯住她。
“真不跟我回去?”东赤泠再问了一句。
夕泱点头,“不回去。”
东赤泠挑起她的下巴,道:“好吧,我们做到…你愿意回去为止,要是明天走不了路,我便抱你,晚上又继续。”
东赤泠说得是理所当然,一方面对夕泱舍不得用极刑,只有这个办法,才不会伤害她太多。另一方面,她考虑的时间多一点,他吃她的次数也就越多。
搂住夕泱的腰肢,将她紧紧抱住,一只手不断在她身上摸索,像是在抚摸一件珍玩。吐气在夕泱耳边,夕泱觉得痒痒的,然后耳垂被东赤泠咬住,她一时软在了他怀里。
耳边传来一声低吟,“夕泱,开始了哦。”
东赤泠像是一头猛兽,不断在夕泱身体里索取,夕泱不知道他要了多少次,但是真如他所说,她走不了路。
月儿已经挂在枝头多时,如今已经半夜。他们俩整整做了二个时辰,夕泱虚脱地倒在东赤泠怀里,东赤泠正拿着衣服为她穿上。
“夕泱,你确定明天还要继续?”东赤泠眉梢弯了下,夕泱知道他在笑!
一开始,坚决不回宫的心,已经开始动摇…
从树林里看峭壁,有许多金色光芒,不止一朵,夕泱示意东赤泠看峭壁,道:“蛮多的!”
“就算多,说不定也不能找到一朵正开着的。”
夕泱瞪了他一眼,说什么丧气话!
让夕泱背靠着树干躺着,东赤泠道:“我先去瞧瞧,能不能找到。”
“小心点。”夕泱关心道,那峭壁很险。而且奇珍异草都会有一些动物守着,这些他们都知道。
黑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树林。
夕泱想小憩一会,等东赤泠回来。可是一闭上眼,便沉沉睡去。
夕泱梦见东赤泠走进一个黑洞穴,自己怎么喊他,他就是不回答。她急了,一个劲,一个劲的喊…
最后他的身影渐渐融入黑洞穴里,再也看不见。
“东赤泠!”惊得一吼,手往前伸,像是要拉住他。
猛地一睁眼,刺眼的阳光,射进来。
已经是晴空高照的早晨,夕泱四处看了看,没东赤泠的影子,喊了几声,无人回应。
夕泱立刻想起那个梦,害怕得无助。
她来到这个世界,很少做梦,没想到一做梦,就做了这么个梦!
害怕地猜测,夕泱靠着树干,撑起来。手放在眼睛上,挡住刺眼的阳光,眺望峭壁。
峭壁上,有几条新划出的打斗痕迹,夕泱皱眉,昨晚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再想起自己做的那个梦,夕泱越来越怕。
腿一移动,下身就疼。绕是这样,夕泱还是迈开步子,靠近峭壁。
峭壁下,落了很多山石,七零八落砸得到处都是。
若不是昨晚太累,夕泱肯定能注意到。抬眼看峭壁,峭壁上很多被划出的痕迹,但是…在划痕最多的地方,竟然出现了一个只容一个人通过的黑洞穴。
昨天看的时候,夕泱可没看见有这么个洞穴!而且峭壁上最大的草木丛没了…难道草木丛后,就是这个洞穴?
洞穴离地面,有二三十米。这峭壁虽然陡,却很好攀岩,特别是夕泱在现代,学过攀岩。
忍着下身的巨疼,夕泱决定爬上去看看,万一东赤泠真出什么事,东离可没皇帝了!而且…她不希望他有事。
尽量爬,每次落脚的地方,隔得很远,夕泱只好张开腿,踏到上面。每次强烈的动作,换来的就是一次疼痛。
距离洞穴只有一米左右的时候,夕泱双手抓住洞穴的边缘,脚抵着山壁,再一脚翻了上去。
豆大的汗珠直流,背心已经被打湿。夕泱坐在洞口,缓了缓气。
看不清洞穴的尽头,夕泱侧耳凝听,洞穴里竟然有细微的蠕动声。也就是说,里面有东西在爬!
夕泱将手臂上的蓝彨蛇取下,蓝色的小蛇,在黑漆漆的洞穴里,竟发出一身幽蓝色光。靠着山壁而起,夕泱刚想扶着山壁走进去,刚伸手,感觉摸到了一个四角有菱的东西,而且在动。
快速收回手,那个东西就掉到了地上。
蝎子!
蓝彨蛇吐出蛇信子,吱吱地叫,对着蝎子弓起身子,要攻击。蝎子只在地上乱动,并不靠近夕泱,夕泱挡住了蓝彨蛇,吃了这东西,万一吃坏了怎么办?
夕泱身上没带火折子,根本看不清楚这洞穴。不怕,那是假的。毕竟有蝎子,还爬在壁上,万一咬到一口,怎么办?
冲着山洞里,吼了几声,里面没人回应。
夕泱尽力不去想那些蝎子,托着蓝彨蛇朝里面走。
出奇的,蝎子并没有攻击。
前方传来一片耀眼的金色,像是佛光普照般。
沙沙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金色非常耀眼,比洞外的阳光,还刺眼。夕泱捂住眼睛,就连手上的蓝彨蛇也闭上了眼。
等眼睛缓过来光线,才将手移开。
洞穴里一大片的金蒂花,像是花海般。有的还是一株草叶,没花;有的已经结出个花骨朵;还有少数一些,已经开花。
真是别有洞天,最开始洞里是漆黑一片,而最后竟然金光灿灿一片。
夕泱四处找东赤泠的身影时,在花丛里看见了躺着的他。他身上沾有血迹,夕泱快速跑过去,蹲下来,让他靠在自己腿上。
而他身边,还有一只巨大的蝎子,脸盆大小的个头。尾巴上的尾针,已经被拔掉,身上还有不少伤痕,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是死了。
东赤泠衣衫上尽是血,夕泱害怕的摇动他,想将他唤醒。夕泱从未有如此心急,遇见什么事情,她都是泰然处之,而现在她静不下来了!揪住东赤泠的衣襟,不断的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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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谁抢谁妻?
东赤泠眉头一皱,不满地睁开眼,还准备指责夕泱几句,说她扰他清梦。却被夕泱惊慌失措的脸,看得愣住,捧起夕泱的脸,将她脸上那些灰抹掉。
这么高的悬崖,她是爬上来的?
拉起她的手一瞧,果真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不是叫你在下面等吗?”东赤泠心疼的吼了一句。
夕泱一把抱住他,眼睛还盯着他胸前的血渍看。东赤泠发现了,将她搂在怀里,一只手扯开衣襟,小麦的肌肤露出,没有一道伤痕,道:“这些血,全是这蝎子的。昨晚我偶然发现这个山洞,就进来瞧瞧。看见一大片的金蒂花,准备摘取一朵时,那蝎子突然从背后偷袭,还好我反应快,和它斗了一晚。”
东赤泠手伸进夕泱的兜里,掏出药膏,给夕泱擦药。
“你进来时,可看见壁上的蝎子?”
夕泱点头,她还很奇怪,一个山洞里的蝎子,为何不咬她?
看出夕泱的奇怪,东赤泠站起来,走到山洞一处的石壁下,捡起一根枯木枝,拔开地上的杂草堆,“你瞧瞧。”
夕泱这时也走过来了,就见地上一大堆的蝎子,而这些蝎子均是一动不动。东赤泠弯腰,正伸手去抓…
夕泱一把拉住,道:“你疯了,蝎子是有毒的!”
东赤泠瞧了眼那只巨大的蝎子,道:“连蝎子王,我都杀了,这些小喽啰,我还怕吗?”
夕泱这才发现,她是多余担心了!
东赤泠伸手随便抓了一只,刚才还不动的蝎子,突然动起来。动是动了,但只是四肢前后来回动,东赤泠将蝎子放到地上,蝎子就开始原地爬。
山洞外太黑,夕泱一瞧这一堆的蝎子,发现颜色有些浅。拿起地上的那只蝎子,捏了捏,竟然是软的,而不是硬的。一个想法立刻出现,夕泱道:“这些蝎子,都是假的!”
“恩,你终于发现了!”
原来如此,难怪进山洞时,没蝎子咬她,或者扎她。
这个洞穴年代已经很久,很多金蒂花开花之后,化作肥料替金蒂花添肥料。而山洞另一侧,一股清泉缓缓流进金蒂花丛浇灌。
“这洞穴,貌似不是天然的!蝎子是阻止别人进入,真不知道是谁有那么大本事,能在峭壁上修了这么个山洞。”
就在这时,夕泱发现石壁上被灰尘蒙蔽的一条刻痕。夕泱走过去,手伸到半空,想要擦掉灰尘,看看刻痕。
东赤泠一把抓住,道:“你想手留下疤吗?”
将夕泱送到一边,道:“我来弄。”
夕泱竟然有一种被宠着的感觉,静静站在一边。
东赤泠脱下一件外套,拧成麻花状,在石壁上不断的拍打。顿时,洞穴灰尘四起。夕泱闭眼,一手捂住口鼻,而另一只手伸到东赤泠面前,为他遮住口鼻。
东赤泠闭着眼笑了笑。
等手上的动作一停,东赤泠见夕泱还闭着眼,便扔掉衣服,拧了拧夕泱的脸蛋。道:“夫人,已经好了。”
听到这声‘夫人’,夕泱迅速睁开眼,瞪了东赤泠一眼,“谁是你夫人了!”
“夫妻之实已有,要我公告天下之后,你才肯承认吗?”东赤泠脸上冷冰冰的,那一句话,说得也不像情话。
不过要娶她,不是容易的事,她可是南炙送来的质子七皇子。
看出夕泱的顾虑,东赤泠道:“我有我的办法,只要你跟着我回宫,我定能封你为妃。”
一听回宫,夕泱脸偏向一边,正巧看到石壁上的画。画上一个男子站在花丛边,正在浇花,而花丛另一边,有一个亭子,亭中女子的相貌,因为刻在石壁上多年,已经看不清楚,但是她正在挑拨琴弦。
不难看出,这是一对神仙眷侣。
男子身穿龙纹衣袍,而衣袍上的样式,正是东离所有。
画边有一排小字,东赤泠拂开那些灰尘,一瞧脸色大变,道:“原来是这对狗男女。”
夕泱也探头一瞧,上面竟写着‘东甠爱妻——凤兰。’
许多年前,只听过兰妃的故乡,在崎岭边境。现在看来他们的情缘,就从这儿开始的!东甠虽然被权势迷惑,但是他算是个痴情种,也算是个陈世美。他对兰妃的好,无话可说,可是对长德皇后,便是无比残忍!
夕泱双眼,不觉间移到东赤泠身上。他这点,会不会像东甠?有情似无情…
东赤泠看中什么东西,就不会放手,搂住夕泱,道:“我只会爱你一个,不必担心。”
眼里的犀利,瞬间变成柔情。
东赤泠的心意,夕泱明白。但是…东甠做错一步,他便毫不留情不认他这个父亲,若是有一天南炙和东离对立,他们的关系,又会如何?
从东赤泠怀里出来,夕泱弯腰在花丛里,摘了正开着的几朵的金蒂花。一朵给聂云离做药引,其他几朵,就当送给影无风,算补上了这次的见面礼。
东赤泠看不顺眼这画,提起内力,冲着石壁一击,顷刻,石壁落下几块石头。原本的那副画,不复存在。
他的恨,就连东甠死后的一幅画,也容不下吗?
夕泱低头,继续摘花。
等画壁被毁,夕泱也摘好了金蒂花,用白布裹住花,道:“我们离开吧。”
东赤泠搂住夕泱的腰肢,慢慢走到洞口。带着夕泱一跃而下,稳稳落到地上。
峭壁上的山洞太过显眼,东赤泠便搬了一块大石头。从地上,一掌拍在石头上,石头几个眨眼间,飞上峭壁,正好堵住洞口。
“先留着这洞,以后还可以再来取花。”东赤泠拉住夕泱的手,便下山。
那块大石头,只要是高手,想要搬开,并不难。
夕泱的腿发软,下身也疼。东赤泠将夕泱横抱起,走在笞戌县的街上,引来不少人侧目。夕泱将脸埋进东赤泠的胸膛,这样一来,外界的目光一切都不见。
一个大男人抱着男人,很少在这种小镇上看见,很多人都鄙夷地看两人。
东赤泠丝毫不介意,只是低头问:“夕泱,你瞧那么多人在看我们,你是不是也该露个脸?”
听见这话,夕泱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这脸有什么好露的?让别人看笑话啊!
她这一抬头,街上的人都看了个清,真是个漂亮的公子。
东赤泠绝对是故意的,夕泱又将脸缩进东赤泠怀里。
东赤泠满意一笑,道:“夕泱,你还是穿女装吧,不然我可得冠上一个断袖之名!”
哦?这才是他真实目的!
夕泱一旦穿上女装,他就可以不顾其他人眼光,抱着夕泱,搂着夕泱,对外称——她是他的女人。而且行军在急,带上夕泱在身边,总比让她一个人在外,不知道在哪儿好。
夕泱自然不愿意穿女装,但是…就算她不穿,东赤泠也会在人前,搂她抱她。到时候,不止东赤泠的‘名节’不保,就连自己也会被拉下水。
夕泱没说话,但是东赤泠知道,夕泱是默认了。上次见了夕泱的女装,东赤泠心里一直想着,念着。这下,心愿总算满足了。
街上的人,形色慌张,有的人还背着包袱,像逃难似的,出了笞戌县。
“还有几日打仗?”夕泱突然一问,“为何不调兵遣将,只带了三千人?”
东赤泠一愣,以前夕泱可不屑知道东离的事情。现在是把他当自己人,才关心政事起来吗?
“崎岭边境地势险峭,易守难攻,就算北宜西岐再来几十万军队,我也能凭借二十万军队,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东赤泠抱着夕泱总算到了月中崖,月中崖上的地铺,也变少了。估计是听说崎岭边境要打仗了,都卷铺盖回家去了。
“将花给影无风,你便陪我去一个地方,如何?”
夕泱不解,现在战事告急,他还要去什么地方?现在有什么事情,比战事,还要重要吗?
跃过月中崖,两人进了瘴气树林。
见四下没人,东赤泠才道:“我带的三千人,并不是什么军队。估计三日后,他们就会到笞戌县了。到时候,我们随他们去一个地方后,再去蓝郡王军营里瞧瞧。”
三千人,不是军队,会什么什么人?夕泱在脑中,不停的思考。还没思考出结果,已经到了神医谷。
夕泱不肯让东赤泠继续抱着,从他怀里下来,刚落地,险些就摔倒。东赤泠扶着他,先进了碧水潭中的亭子。
晓月和聂云离他们,都坐在亭子中。
晓月见夕泱回来了,从椅子上站起,吼了句‘大嫂’。
见夕泱身边还有一个男人,再看他身上的衣服,除了外衣没了,和龙淩的的打扮一模一样,不确定地问:“这是龙淩?”
可是龙淩的眼神,没这个人那么冰冷。一想起那天她喊了夕泱一声‘师嫂’,龙淩那时的眼神就是这样的。当下肯定的了他的身份。还以为他长相不好,不敢见人,没想到又是一个养眼的帅哥。
聂云离有气无力的躺在软榻上,眼皮一抬,面露吃惊,纠正晓月的错误,道:“他不是龙淩!”
“不是龙淩,那他是谁?神医谷不准外人入谷!”晓月脸色一板,就要赶人。
影无风昨日为聂云离施针,令他恢复了一点精神,看起来不像昨天那般虚弱。温柔的眼睛中,夹着淡淡的失望,道:“龙淩不过是他一个假身份而已!龙鳞,龙淩,真是暗示了自己真龙天子的身份。”
真龙天子?晓月捂住嘴巴,道:“你说他是皇帝?”
“不信你可以问问皇上。”聂云离闭上嘴,虽然说他是皇帝,却没见他有尊重他的意思。
晓月移开手,张了口,还没问出话。东赤泠冷眼一看聂云离,道:“朕是皇上不错,但是…朕也是夕泱的男人!”
晓月一拍桌子,也不顾东赤泠是不是皇帝,吼道:“什么师嫂的男人,我师兄才是师嫂的男人。”
想抢师嫂,也不看这是谁的地盘!
东赤泠撕下亭子红柱上贴着的‘囍’字,道:“是吗?可是朕与夕泱已有了夫妻之实,到底是谁抢谁的妻子?”
晓月哑口无言,不敢再瞪东赤泠。为师兄叹一声‘命苦’。丫的,怎么就看上个有夫之妇?而且还是皇帝的妻子!
夕泱被东赤泠强势的话,说红了脸,赶紧撇开话题,道:“晓月,你师兄呢?花儿,我们已经找到了。”
刚还怒气鼎盛的晓月,双眼冒出金光,看了眼夕泱手里的包袱,一把夺过了打开。五朵盛开的金蒂花,叶子边还有着金丝一般的纹条。她和师兄每年都去金涎山找金蒂花,他们一朵没找到,而师嫂头一次去,就成功带回了金蒂花,而且还是五朵。他们的运气是不是太好了?
聂云离闭上眼,东赤泠那句‘已有了夫妻之实’在脑中久久徘徊。他还是来迟了一步!
东赤泠那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为的就是让他打消对夕泱的念头。自己的妻子,怎么能让别的男人天天惦记着?
“师嫂啊!你是不是被他强迫的,要是真是这样,我叫师兄给你报仇!”晓月看着东赤泠阴鸷的脸,觉得师嫂喜欢上这个男人,不太可能!虽然他们两个站在一起…很相配。但是在晓月心里,师兄才是最好的男人,所以觉得师兄和师嫂更加相配!
东赤泠脸色越加阴鸷,他强迫了夕泱吗?今日夕泱可说了,她的心已经被他偷走!
一想到师兄已经将红烛新房,都一一布置好了,晓月就为那笔银子心疼。
“师兄在药房里,等他治好了那个人,他就会出来了。”
在蛇崖下,影无风就告诉夕泱,他要用毒液救一个人。好奇地问:“他救得是什么人?”
晓月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在一个月前,他从笞戌县救了一个年轻男子。带回谷里之后,说一定得治好他,否则神医谷会被波及战火。”
什么人的身份,那么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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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婚嫁易主
影无风从亭子外进来,刚巧听见这句话。眼睛在夕泱身上停留了会,坐到了晓月旁边。
“你们可曾听过西岐国太子,西岐皇唯一的儿子!”影无风刚坐下,亭中伺候的奴仆立刻倒了一杯茶水,递到影无风面前。
他额头有几滴汗水,刚忙完不久,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夕泱深思,道:“西岐国这辈子只娶了皇后一人,所以子嗣较少,只有他一人。”转而看影无风,道:“你救的人是他?”
东赤泠也洗耳恭听,这说不定就是西岐国与北宜国联盟的原因。
虽然心里不满东赤泠抢走中意人,但影无风分得清轻重缓急,道:“你们跟我来。”站起身,带着众人离开。
夕泱率先迈出一步,可腿硬生生的疼。东赤泠看不过,一把抱起她,反正他想说的也说了,让众人都明白了他们俩的关系。
夕泱瞪了东赤泠一眼,但里面却带了些女子的娇嗔。
穿过依山而间的房屋,到了另一侧。影无风停在一处房门前,推门而入。
“西岐国极宠爱他的子女,特别是这个儿子,生下来就封为太子。一个月前,他暗中走访东离,才刚进崎岭边境,在镇上就被人下了药。”一边走,影无风一边为大家解除疑问。
他这么一说,这下毒刺杀西岐太子的肯定北宜国。暗中挑拨,让西岐国皇为他儿子报仇。难怪一直安分守己的西岐国,这次竟然来凑合一脚。不过…既然已经踏进东离地盘,不留下点什么东西,就想回去,道理就说不通了。
床上一个穿着白色内衫的男子,躺着。眉宇间毫无血色,二十多岁的年纪,却白了头发。
“毒性太大,就算我能救回他的性命,也难免会留下一些后遗症,这才白了头。”
夕泱为他感到叹息,好端端的太子,竟被人害了,差一点就丧命。最重要的是,为了他,东离陷入了兵戈的局面。
“既然你是皇上,等过两日,他身体好一点,你便带他出谷。”影无风站在东赤泠身边,指着床上的人说道。
“朕为何听你的?他的生死,与朕何干?”东赤泠反问一句,令在场的人愣住。
聂云离一皱眉,透着疑惑,问:“你不想平息三国战争?”
东赤泠剑眉一挑,鹰隼般的眼神,盯着床上的人。道:“既然有贼心侵犯东离,就别想全身而退。”
一股恐怖的冰冷气息,弥漫整个屋子。众人感到这个人…好可怕。东赤泠的野心,似乎并不是东离一个,而是四个国家!
夕泱在他怀里扯了扯他衣摆,道:“我们带上他,过几日说不定有用。”
有了妻子,一切事情便以妻子为大。东赤泠点头,道:“行。”
退出房间,床上的人,命运在这一刻,似乎已经被几人定夺。
走廊上,全是朱红的‘囍’字,晓月看着,就觉得气不顺。扯下一张,就冲着影无风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