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掌柜连忙回话道：“来应征的人还是很踊跃的，登记在册的人数已经有200人之多，另外乐班也已经找到了2组，只等小姐和江公子看过之后最终确定。”他拿出一本花名册，递给云端，“这是来应征服务人员和歌舞艺人的人员资料，都照小姐的意思，按姓名、年龄、家庭住址、爱好特长一一做了记录，并按报名的先后编排了号码发给了他们。”
云端接过名册，简单翻了翻，”面试安排在了明天对吧?”
“是，定在明日辰时。”
“好，我知道了。明天一早我们就过来。哦，对了，还有---”云端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我们还要再拟一份契约，作为人员雇佣的凭证，里面写明各自在职责和义务，还有店里的一些规矩，薪酬待遇也要加进去，等我们最终选定了要雇用的人，就要签字画押为证。这种契约一式两份，店里留一份，给雇员一份。另外从前的那些伙计也要签一份，这样的话，如后双方若有了纠纷，也好有个参考的凭证。各位觉得如何？”
“小姐想得果然周全！我觉得这主意很好！”孙掌柜首先表示赞同，其他人也并无异议。
“这个是小姐来拟，还是… ”张掌柜问道。
“嗯…还是我来拟吧！”云端说着，回过头去看了江枫庭一眼，只见他望着她，露出一个认命的表情。她写？说得好听，还不有是他的活啊！她也不过就是动动嘴而已…
她忍不住笑了下，又对陈掌柜说道：“那还要辛苦你和伙计们了，不过这个并不是特别着急，时间上你可以适当压后一些。这些天你那里一直在不停赶工，安排伙计们轮流休息一下吧。”
“好的，我会安排的，多谢小姐体恤。”陈掌柜很是感动。
“好，那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一早各位安排好手里的事，都过来参加人员录用的面见考核吧。”云端停了一下，又说：“最近实在是辛苦各位前辈了，劳烦各位回去转告伙计们，我们再坚持一下，等开了业，所有的人都会论功行赏，决不会亏待大家的！”
“那我们就代替伙计们先谢过小姐了！”三位大掌柜闻言，心里对她的行事为人又再多了几分赞赏，道过谢后便一起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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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筹备开业（下)
“你说，我们定了20天的准备时间，是不是少了些？要不然，往后延几天？”待三位大掌柜离开后，云端对江枫庭问道。
“你觉得…这样好么？”他反问。云端轻轻咬着唇，没有回答。
“我觉得这样不好。不仅不好，而是万万使不得。”他径自开口说道。
“为什么？”她不解。时间不够用的话，延期也是很正常的啊！
“因为我们是负责这件事的人，做出的决定，说出的话就好比军令，是不容更改的，下面的人领了命自然拼尽全力去完成；若是咱们自己主意不定，随意更改，那其他人办起事情来就没有了准绳，你我以后说话办事也便失了威信。所以，蓝裳你要记住，当你作为一个掌控全局的人的时候，一定要说一不二，最忌讳的就是仿佛无常。明白？”
云端想了想，觉得他说得非常有道理，心服口服。“嗯，我明白了！是我考虑不周，多谢少爷指教！”她顽皮地对他行了一个礼。
“我知道时间确实很紧，但是无论如何，6月1日宝明斋也一定要开业，所以只能辛苦些，尽快往前赶了。”其实他也后悔当是没有预留多一点的时间。这些琐碎的事情，做起来多得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特别是，他不知道她在什么时候又会冒出新想法，到时候又要额外做很多事那！
“走吧，咱们也回去吧。你今天的任务就是把契约拟出来，还有要帮我写一个人员培训手册，另外我还想把歌舞表演的曲目列出来，歌词也要写出来几份，等明天人员一确定，就要立刻开始培训了。”云端说着，只觉得一阵心慌，事情似乎越来越多，而时间却越来越少，究竟能不能在开业前把一切准备好，她实在施一点把握都没有！更何况后面还有最艰巨的任务在等着她，要教会那些1000多年前的古人学会表演现代的歌舞，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真担心啊…
“行行行，我的大小姐，今天晚上一定把你所需要的一切东西都写好，保证让你满意，放心吧！“江枫庭看起来倒很是轻松。其实他也觉得时间不够，她的担心他也看得出来，所以他更是什么都不能说，不能让她心急，更不能动摇军心。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倾尽全力，不惜任何代价和她一起把事情做好，保证宝明斋如期开业。只但愿…一切都能顺利吧！
第二天，云端和江枫庭早早地赶到了宝明斋，三位大掌柜已经等在了那里，没过多久季永堂也来了。一楼大厅早已收拾干净，云端让人将桌子摆成一排，他们这些充当考官的人做在那里，前面留出足够宽敞的地方供应征者表演。
辰时还未到，前来应征的人已经在将宝明斋围得水泄不通，云端跑到二楼的窗口偷偷敲了一眼，呵，场面还是蛮壮观的呢！她吩咐几个伙计在后院摆好了椅子，又让张掌柜把应征人员带到后面去坐着休息，还为他们准备了一些简单的茶点。
张掌柜有些不解地问她：“这些，有必要么？”云端只是笑笑，说：“嗯，那是相当有必要的。就按我说的办吧！”她心里是清楚得很的，这是像应征者展示企业形象和企业文化的绝好机会。餐饮业是服务行业，她就是要让每一个走进宝明斋的人感受到那种体贴周到细致的理念，同时也让大家对这里产生信任感。倘若应征者对加入宝明斋都怀有迫切的期望，并以成为其中一员为荣，那么，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人员面试在辰时正式开始。第一轮，甄选的是女服务员。这个过程进行得很快，每个应征者只需要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即可。他们主要是以外貌是否端庄，身材是否匀称，言行是否伶俐作为评判依据，云端还顺带问了一下是否当真识字的问题，虽然能看得懂广告的定然是识文断字的，但为了以防有人是听了别人的口述才来的，她还是特别拿了一张宣传单让她们每人都现场念了一遍。尽管是面向普通百姓营业的酒楼，但在盛唐尚文的社会环境下，她还是希望服生最好都不是文盲。最后，在50多名应征女服务员的年轻女孩中，他们选定了20个最为出众的作为录用的人选。其中总号留用18人，分给分号2人。
第二轮，便是甄选歌舞艺人了。云端要求每个应征者在做完自我介绍，至少要表演一个节目，唱歌或者跳舞均可。于是乎，偌大的厅堂变成了表演场，每个前来应征的人都使出浑身解数，表演自己的拿手节目。那场面，搞得和现代选秀节目的海选颇为相似，云端在下面看得也是不亦乐乎。这还是她回到唐朝以后看过的第一场歌舞表演呢，而且是绝对的原生态，没有经过任何包装改造的盛唐民间歌舞，多难得啊！
上次她和江枫庭在街头看到的那个长得神似周杰伦的包子帅哥果然来了，他看到江枫庭，认出他就是那天在街上遇到的公子，便有些腼腆地冲他笑了笑。云端低头看了一眼花名册，原来他的名字叫做张福荣。这一看之下，让她狂汗不止。想，幸好幸好，他叫张福荣，如果他叫刘福荣，她会以为她是刘德华在唐朝的前世；如果他叫张国荣，她又会猜想他是不是哥哥的前世！这两个人可都是她喜欢的，还好他哪个也不是！这位包子小帅哥张福荣现场唱了一首不知名的小调，云端听着，只觉得那嗓音实在不赖，五音也都找得全，很是有点潜质的。一曲听罢，云端又问道：“你还会起他的什么东西么？比如说，打拳或者…舞枪弄棍之类的？”
他挠挠头，想了想说：”打拳我不会，不过棍棒倒是会摆弄摆弄。我爹年轻时曾经被征招从军，我和他学过几招。”
“哦---！”云端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双节棍！你会双节棍么？”
“啥？”张福荣愣在了那里，“双节棍是什么东西啊？”其他人也都面面相觑，不知其所云。
云端心里暗想，她以前看过一个资料，据说双节棍是中国人发明的，在古代就有了，莫非是唐以后的朝代才开始用的？
“就是…两根圆木棍用一条铁链连在一起，应该算是一种武器吧！”云端一遍比划着，一便解释道。
“你说的，好像是连架吧！那是守城的士兵才会用的一种兵器。”江枫庭在一旁接口道。
“连架？嗯…那可能是我搞错了吧！”她说。连架，连架，双节棍在唐朝叫连架么？不知道他和她说的是不是一个东西？即便不完全一样，发该也是类似的吧。
“那…这个连架你会不会用呢？”她又问张福荣。
“这个会一点。”他如实回答。
“好！那就好！你可以留下来了！请到后面等一下吧！”云端听到这个答案很是高兴。双节棍，连架；连架，双节棍…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hi！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hi！嘿嘿嘿！
注：双节棍的起源（来源：百度知道）
双节棍最早应该是作为农业工具使用的——连枷。南宋学者周密，清代学者赵翼都曾留意于它，我们提供了一些追索的脉络。作打麦的农具，连枷在我国出现得很早，至少在春秋时代就有了。
唐代师古的《注》说：“拂音佛，所以治禾者也，今谓之连架。”可见“连架”这个名字唐以前就出现了。在唐代，这种农具又被军事家们排上用场，用来作一种守城的兵器。杜佑《通典》卷152《兵五&#8226；守拒法》中曾提到它在守城时的功用：“连枷，如打禾连枷状，打女墙外上城敌人。”这简单的十几个字告诉我们，作兵器的连枷非直接取自农具，而是专门制作的，状如连枷，但一定比农家的连枷要重，要结实，不然便没有足的杀伤力。
宋代是连枷走俏的朝代，不但仍旧用之于守城，而且变成了一种非常重要的马上兵器。
歌舞艺人的甄选直到未时才告一段落。云端按照自己对节目的构想，从中选择了一个乐班并确定了30人的演出班底。当人员名单敲定了以后，她就让张掌柜把之前所有被选中的应征者都带到了大厅里。
“欢迎各位加入宝明斋。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能和各位合作愉快。”云端略略倾身致意，继续说道：“宝明斋定于六月初一开业，我们的时间很紧，所以接下来的几天会很忙，在这里先向各位表示歉意。过几天我们会和每个人签订一份用工契约，将双方的权利义务交代清楚，在此之前，若是有谁吃不了苦，或者觉得这里不适合他，那么都可以离开。但是一旦签了这份契约，就必须按照规定为宝明斋服务。想离开的话，需要提前一个月以书面的形式提交辞呈。大家可有什么疑问么？”
众人一阵沉默。这时，一个乐师开口问道：“那，若是东家中途不想再雇佣我们，是不是立刻就会把我们扫地出门？那我们岂不是…”
云端淡淡一笑，“这个问题提得好。我们签订这份契约，就是要保护双方的利益。有了它，宝明斋也不能随意解雇任何一个人。若是觉得谁工作得不好，想要解雇他，我们也会提前一个月通知，让其有充足的时间寻找新的工作，并且照发当月工钱。”
这些人都是第一次听说如此这般的行事办法，虽说新奇，但也都觉得很是不错。在一阵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过后，纷纷对此表示认同。
“既然各位没有异议，那我们就这样决定了。”她说着，回过头以询问的眼光看像江枫庭和三位大掌柜，见他们点头示意，她便安排道：“那好，今天就到这里。大家先回去好好休息，明日辰时，我们仍然在这里集合，正式开始训练！”
待应征者离去后，季永堂忍不住向云端问道：“蓝儿啊，你究竟想排练什么歌舞？爹实在是好奇得很那！明天你们训练，我也想来看看！”
“不行不行！那可不行！在我排练好之前，谁都不许来看！咱们还是…各忙各的好了！”云端立刻摆手拒绝道。还不知道他们看到现代歌舞会是什么反应呢!要是他们在旁边看着，她肯定是么都做不了！那感觉就像是在学校考试，答题答到一半要是有老师在一旁看着，她就没办法继续。也许，人都是这样的，总是希望呈现出来的是最终的成品，而不愿意其中的过程受到关注。究其原因，大概还是因为不够自信吧！
“也不需要听听我们的意见？”江枫庭显然也想知道她葫芦里卖得究竟是什么药。
“开业之前我们肯定是要预演的，到时候再请各位来作评判提意见好了！”
“对我也这样保密么？”他忽然倾身，附在她耳边问道，声音轻得犹如呢喃。
他亲昵的举动让云端的脸一直红到脖子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老天！他居然当着季老爷和三位掌柜的面…
三位掌柜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季永堂则偷笑着干咳两声。看情形，他们的进展还蛮快的呢!他忍不住在心里盘算，顺利的话，三个月后就能把他们的婚事定下来，然后就成亲，说不定…明年就可以抱外孙了！嘿！要是能这样就太完美了！真是越想越开心那！
“对了孙掌柜，还有一件事。”云端开口道，心里面却仍然感到有些尴尬，这都怪江枫庭，看他笑得多邪恶啊！这个大坏蛋…
“有什么小姐尽管吩咐就是。”
云端静心想了想才说：“明天咱们在店门外立一块牌子，写上“距宝明斋新店开业还有12天。以后每过一天，这个数字就要减一，直到开业。”
“好，我等会儿就去办。只是不知，小姐此举用意何在呢?”孙掌柜疑惑地问。
“我想，原因有二。”未等云端回答，开口的却是江枫庭。“一来，是提醒咱们时间所剩不多，已经完全没有退路了，大家要抓紧把事情办妥；二来，仍是为了吸引百姓的注意力，为开业作准备。我说的可对？”他微笑着望向云端，对这个答案很是自信。
“嗯，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这个倒计时牌就是------”她的话没说完，就被几声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几个人不约而同地望着门口。江枫庭走过去，打开大门，只见一个年轻女孩站在那里。
女孩看到这个为她开门的高大男子，不禁愣了一下，下一秒，脸便微微红了。想不到，想不到，居然会是他！她有些羞赧地垂首，轻声问道：“听说贵号正在寻找能歌善舞之人，不知道小女子可否自荐？”江枫庭看着她，认了出来，原来是她。那天在落云茶楼外立了竹竿跳蛇舞的女孩。忍不住，他微微笑了下，那日回来后，蓝裳便要张掌柜去找她，结果她已不见踪影，害得他被她埋怨了好几天。想不到，今天她居然自己找了来，这下，蓝裳那小妞儿一定会高兴的!
“请进来说话吧。”他将她让进来，又对蓝裳道：“你看这是谁？”
云端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这个走近她的女子。当她将女孩认出，心里面竟然丝毫都没有感到意外。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会和这个女孩有所交集。这样的感觉，在那日初见之时便有了。仿佛，冥冥之中，一切早有定数。
她走到女孩面前，温和而真诚地微笑，“你…还记得我么？”她不知道，那一瞬的视线交汇是否在她的心里留下了同样的印象。
女孩抬头看她，眼神纯真而无辜，完全不复当日竹竿之上的妖娆。她飞快地环视众人一眼，怯生生地点头。云端看着她，想，这才是她本来的面目吧。小小年纪，本就该如此轻灵透彻，那故做的成熟世故，那刻意的美艳风情，实在是糟蹋她了。
“你叫什么名字？”
“小苒，霍小苒。”
“嗯，挺好听的。”云端又问：“你愿意来我这里表演歌舞么？”
小苒看了看她，轻声回答：“愿意的。只要小姐不嫌弃。今天…小苒原本就是来自荐的。”
自荐？呵呵，好!有勇气，也够自信!云端的嘴角一直挂着笑，这小姑娘的性格她蛮喜欢的。
“那好，小苒，你可以留下来。欢迎你加入宝明斋！”她拉起她的手说道。
“真的么？”小苒的眼里闪过惊喜的光芒，“那…..多谢小姐了！”
“别客气。以后还要靠你多帮忙呢！这样吧，明日辰时你还到这里来，参加统一的训练。”
“嗯！好，我知道了!”小苒对她感激地笑笑，又再对众人施礼道：“那我先告辞了！”当她经过江枫庭身边的时候，飞快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匆匆离去。
“这个小姑娘，很锋利。”季永堂忽然开口道。
“爹何出此言？”云端不解地问。锋利?怎么会呢?她没觉得啊！
“不知道。”季永堂摇摇头，“说不上来，只是一种感觉，这孩子…绝不是省油的灯…”
“呵呵!是爹太多心了吧！上次你还说我不是省油的灯呢！”
众人闻言都忍不住笑了。季永堂看着女儿，心里却隐隐有着担心。也许做生意他是没多大能耐，但是活了这一大把年纪，看人，应该是不会错的。这小姑娘给他的感觉如此奇怪，似乎在她单纯的外表下，掩藏着看不见得尖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伸出来伤人。呵，也许，她是怎样的人都与他无关，只要，她不会伤到蓝儿就好。只要这样，就好。
云端把训练服务员的任务交给了子霖和安生，店里原来的男伙计由安生负责，新招的女孩子们由子霖负责。之前的几天云端已经抽空教过他们两个了，具体的服务人员行为规范也写好了贴在他们训练的房间里。她给了他们7天的时间，7天后她就要验收。7天，她给自己的歌舞训练也预留了7天的时间，虽然听起来像是不可能的任务，但再难也要咬牙坚持。想，上帝创世也不过用了7天，人家那工程多浩大啊！相较之下，自己的这个CASE根本不足挂齿。
歌舞排练很是费了云端一番心思。先是部分演员的组合搭配。男男，女女，男女。大家站成一排，云端手里拿着昨天面试时记录了每个人表演特点的花名册，开始点将。她先是选了5个都会乐器演奏的帅哥，组成了一个乐团，这就是唐朝版“五月天”，她给他们定的路线是实力偶像派，虽然相貌不是最英俊迷人的，但胜在有才华，会演奏，兼且气质够酷。云端对他们说：“以后你们5个人就是一个整体，是一个小乐团，演出形式以自弹自唱为主。你们的团名就叫“长安五月天”！”此外，还有两个过去在街上练摊的小哥声音特别高亢，音域极宽，而且还特别有穿透力，她就让他俩组成了开元版“动力火车”，取名…就叫“大唐马车”？不不不，这个不好，那…就叫“开元小子”好了！
在这些演员中，还有一对漂亮的孪生姐妹花，云端把她们两个叫了出来，这分明就是出土文物版的“TWINS”嘛！她也让她们以组合的形式表演，相信这样比单打独斗更吸引人。这姐妹俩声音条件不是特别出众，但好在长袖善舞，还是能够互补一下的。只是，这个组合要叫什么名字才好呢？云端想了想，最后决定叫她们“两生花”。恩，双生姊妹花，惊艳长安城。嘿嘿，她连宣传文案都想好了呢！另外，她还挑了1对男女声对唱组合，取名“风恋沙”，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只是不知道大唐时下的歌舞表演里有没有这种男女对唱形式的，没有最好，如果有…他们就只能靠曲目的新颖出位了。
后来，她又在女孩子当中挑了3个声音各具特色的人组成了古典版“S.H.E”，并取名为”云.舞.影”，同样是在她们每个人的名字中取了1个字组成，分别代表她们三个人：碧云、筱舞和梦影。其余的人，有的被安排作为和声，有的则被安排单独表演，比如说包子帅哥和小苒。也许人有的时候总是先入为主，因为是她在招聘之前就先看好了她们两个，所以多多少少有点偏心吧，如果有可能，倒是希望单独捧红他们俩呢!
人员大概组合分配好之后，云端就让伙计们在院子里摆好了椅子，所有歌舞演员围坐一圈，乐师们在圆圈中间。她拿出事先让江枫庭下好的歌词，分了下去。选歌实在是太费脑力的一件事。虽然她知道唐朝文化开放，接受各国外来艺术的程度极高，但毕竟时隔千年，若是完全直照搬现代的那些前卫又时髦的音乐歌舞，也有可能会水土不服。所以，她想来想去，就只能挑一些略微古典一些的歌曲，其他的也需要乐师们重新编曲配器。同时，中间也要穿插几首纯古代的歌曲，那些词牌曲调是现成的，至于歌词么，就直接从后世的《宋词三百首》里捡她会背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