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把我调教成百毒不侵吗?”
“对,百毒不侵!只能接受韩风的毒!做我的女朋友吧!”
韩风的眼中盛满了魅惑的柔情,他瞄准她肉嘟嘟的嘴唇,吻了上去。
她傻了般,忘记了躲闪,忘记了咬人,忘记了大背胯。
半晌,她挣扎着推开了他,轻轻说了一句鸟语:“you may e across your lover under the moonlight,but you must be acquainted with your wife in the sunshine。”
你可以在月光下认识你的情人,但你一定要在阳光下认识你的终身伴侣。
“知道你正在学武功,所以,我不会像叶远鹏那么缺心眼儿,自寻死路,我会把一切尾巴料理得干干净净。你擦亮眼睛,站在阳光底下看吧!” 韩风听懂了小燕的话,他要为当上阳光伴侣而努力。
果然,黄天不负苦心人,他在元旦来临之际,看见了黎明前的曙光——小燕邀请他参加家庭聚会,李家人的家庭聚会。
“今天晚上?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韩风紧张起来。
燕子解释道:“思源哥哥这次回来是有正事儿要办,今天下午才能到燕阳,只停留一天,我也是刚刚知道消息,怎么了?你安排事情了吗?没关系,有事儿的话,就忙你的!”
“有什么能比这件事儿重要啊?我是想好好准备准备。”韩风越来越会哄人,其实,他真的有事儿。
今晚,叶远鹏要宴请一些合作伙伴,韩风和贾儒都在其列。
放下电话,韩风拨通了叶远鹏的手机,并交代了实情。
叶远鹏没说什么,很清冷的祝贺他抱得燕子归。
韩风心中不忍,道:“本想着咱哥俩做个连襟,姐夫妹夫的喝点小酒,那该有多爽,这下可好,我是进去了,你却出局了,唉,这事儿闹的,听燕子说,今晚,李思源最想见的就是凤宝,可就是没提凤宝他爸,远鹏,你也知道,紫俏的脾气犟着呢,你哄哄她,兴许能有转机,如果不哄,你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如今,贾儒那小子,简直就是个跟屁虫,成天围前围后的跟着紫俏,他那样懒散的人如今变得勤快极了,究竟是为什么?这一点,你比我还清楚,别看他是你的朋友,但,抢你媳妇也不会手软,我这话在这摆着,今晚,贾儒绝对不会参加你的宴会。”
叶远鹏沉默着挂断了电话,如果不是难言,怎能沉默。
今天,是在梧桐拍摄专题的最后一天,收尾的工作很繁琐,栏目组的成员都很忙碌,紫俏更是,几乎到了焦头烂额的程度。
台里每到年底都要进行栏目改版,紫俏把改版的主要事宜交给了贾儒,可是,直到现在,贾儒还没有把模板送到台里。负责后期合成的编辑等得着急,打来电话询问紫俏,紫俏给贾儒打电话,一直到中午,都没有打通。
“紫俏,别着急,你这样很容易忙中出错,咱们一样一样的来,姑且不管台里的事儿,先把梧桐的结尾收好,如果顺利的话,下午回台里再处理栏目的事儿也来得及。”高美西安慰着紫俏。
紫俏点头道:“高姐,你先带着同事们吃饭去,我想静一静,缕顺一下思路,把没有拍摄的镜头汇总起来,这样就能节约不少时间,你吃完饭回来,给我带个盒饭就行。”
紫俏的脾气大家都知道,决定的事儿,极少能更改的,大家只好留下了紫俏,去吃饭了。
同事们走后,紫俏静下心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收尾的镜头列成了清单,她赶紧再次拨打贾儒的电话,依旧是关机。
紫俏气恼着在房间里转悠,转到门口时,却听到从楼梯处传来对话的声音。
“这房子盖得真好,连楼梯都是大理石的。”
“那敢是,我干过好几家物业,属梧桐的房子好。
“赶明个,给我儿子也买一套。”
原来是物业的员工在清扫楼梯,紫俏刚想转身离开,却听见了莫名其妙的对话——
“那你可得赶早,据说,一期的房子卖得差不多了。
“不是还有二期吗?”
“二期的蓝图还在争议中,能不能盖成还是没准的事儿呢!就是盖成了也不能买,风水不好啊!我这是跟你说,别人我都不能告诉,我有个亲戚在梧桐当高层,他说的。”
“不可能,人家有专业的设计师,能把风水设计不好了?造谣吧?”
“你还不信,那个台湾人根本就没安好心,把古代戚戚哀哀的诗句全搬上了梧桐!知道二期的四大景观是什么吗?花阁,月亭,雨轩,雪斋,月亭是在说一个亡国的皇帝,雨轩是纪念李清照,就是那个女诗人,死了老公的那个,还有呢,老鼻子啦,我记不住,反正就是不吉利。”
“呦,那二期的房子真是不能买啊,又亡国又克夫的,唉,这年头,买点什么都要仔细,说不定就会上当受骗呢!”
“咣当!”紫俏的手机掉到了地板上,她俯下身子拣手机,腿一软,就坐到了地板上。
怎么会这样?自己捅了这么大的篓子,惹了这么大的祸!
为了帮助衾瓷,却把远鹏扔进了坑里!
梧桐就这样毁了吗?远鹏该如何恨她?
在这个世界上,她可以有很多朋友,但,叶远鹏却只有一个!
自从离开叶远鹏,紫俏就没有哭过,这一下,眼泪像开闸决堤一般,滚涌而来,哭着哭着,她的眼前就浮现了叶远鹏和贝儿暧昧的情景,随即,她回想起叶远鹏侮辱她的话。
她找出纸巾擦干了眼泪,又觉得不够干净,干脆到洗手池边,用凉水把脸洗得干干净净。
平缓了一下心情,她拨通了叶远鹏的电话。
“紫俏,怎么了?有事儿吗?我看见你的同事都到食堂吃饭了,你怎么没过来?胃疼了?”叶远鹏很快接通了电话,食堂里有些吵,他走到了外面。
紫俏歉意的说:“二期的事儿,我听说了,原来,你所说的瑕疵就是风水不好,对不起,因为我的过失,让梧桐的经济和名声都受到了损失,我很不安,你可不可以让我看一看那份不吉利的图纸,我是最应该面对它的那个人,也许,我能找到补救的办法。”
“好吧,图纸在我办公室里,你过来吧!” 叶远鹏爽快的答应了。
《后来》彦归来 ˇ阳光伴侣ˇ 
午间,梧桐的售楼处很静,总经理办公室的外间只有一名秘书,她看见紫俏过来,赶紧敲开了经理室的房门。
紫俏走进后,秘书赶紧带好房门,悄悄的出去了。
这是紫俏第二次到这里来,第一次的情景依旧历历在目。她不禁讽刺的想:这是做秘书的本分呐,老总的态度决定了下属们如何去做事儿。
叶远鹏站起身,很客气的引领紫俏,来到会客沙发前,图纸已经铺开,放在茶几上。
“其实,没有那么夸张,流言就是如此,越传越凶,五花八门,你不用放在心上。” 叶远鹏看见紫俏微红的眼睛,皱起了眉头。
紫俏不做声,只是聚精会神的看,有很多地方,她都看不懂,叶远鹏随意的为她指点了一、二。
从建筑的角度,紫俏在短暂的时间里,根本领悟不到其中的玄机,不过,从文化的角度,紫俏明白了风水的流言是因何而起的。
四大景观中,月亭是在纪念李后主的悲剧人生,雨轩则选用了李清照思念亡夫的诗句,雪斋的古意设计更是凄凉,以至于整个梧桐二期弥散着哀苦的气息,虽然诗意很浓,突出了中国传统文化中诗词的意境,但却不适于百姓人家。居家过日子要的是祥和、平静,喜气洋洋。
“贾儒做出这种设计完全是我的责任,我顺嘴溜出来的诗,他都给用上了,他那个人总是无拘无束,对这些个风水不太在意,所以,我道歉,我…”紫俏包揽过错的话被叶远鹏打断了。
叶远鹏中肯的说:“风水的问题的确是个谣言,谣言的引发是因为复杂的利害关系,借题发挥而已。其实,这个‘题’,我们完全有可能修改圆满。从建筑的本身来看,这次,贾儒并没有新的突破,这是一个遗憾,我也试图想找一些别的蓝图,但对比下来,还是不妥,最近,我一直在琢磨,想在原方案上做一个改动,你如果有兴趣,你可以帮我。”
“真的吗?”紫俏仰起小脸,眸中闪动波光,她发誓一般,说道:“好!谣言是从我这里引发的,就让它在我这里结束!”
这是一个机会,她可以赎罪,赎了罪,就不会再觉得愧疚,也不再亏欠他什么。
她的意图很明显,他领会到了,顷刻间,失望。
本来,他把目光倾注在她的脸上,随即,他低下头,重新看起了图纸。
如果她对他连愧疚都没有了,还剩下什么?云淡风轻吗?
她所亏欠他的其实很简单,只是一个人而已。
办公室的门适时的被敲响,叶远鹏没有喊“进”,而是站起身来,走到门口,亲自打开了房门。
门口,食堂的大师傅站在那里,端着一个餐盘,餐盘中摆放着辣炒螺肉,酱扒茄条,两份米饭,还有一大碗热气腾腾的冬瓜虾仁汤。
这是小灶,叶远鹏特意点的,在得知紫俏没去食堂吃饭的时候点的。
“真香啊,老张的手艺就是好!”叶远鹏道了谢,伸手将餐盘接了过来,他走进屋,对紫俏说道:“快把茶几收拾出来,图纸你可以带走,回家去看,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吃饭。”
紫俏一边忙着折叠图纸 一边不好意思的说:“我以为你吃过午饭了,才耽误你这么久的时间。我…”
“紫俏,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一向不是小气的人,不管如何,我们共进个午餐还是可以的,是吗?”叶远鹏摆好餐具,并给紫俏舀了一小碗汤,就自顾自的吃起来。
紫俏将一小碗的汤喝了半天,她心里有事儿,实在是吃不下东西。
突然,紫俏的手机响了,是一首《猪之歌》,这是贾儒的来电显示。
紫俏赶紧走到一边,接听电话:“贾儒,怎么回事儿,我找了你一上午,你存心想急死我,编辑那边等米下锅,拼命的催,你的手机却怎么也打不通,…什么?你刚起来?”
听到电话那端懒洋洋的声调,紫俏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她恼火的说:“这么说,饭店也没订?思源哥哥回来一趟不容易,你却不拿这个当回事儿,如果知道你这样懒散,就不把订餐的事儿交给你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个节骨眼上,你让我到哪里去找二十人台的大餐厅?”
“到哪里?到叶远鹏那里呀,你不正在他的办公室里吗?我就在梧桐楼下,现在是北京时间12:30,梧桐的热门话题是:老总同夫人共进午餐。”贾儒酸楚的说:“紫俏,这两天,我一直在赶制片花,昨天熬了一夜,早晨八点钟才睡,我知道今天事多,本想着歇一会儿就起来,哪曾想手机没电了,既没能及时接听你的电话,又睡过了头。栏目模板我已经送到台里,你可以放心,饭店的事儿,叶远鹏应该能为你办到,我就不插手了,如果没有什么事儿的话,我就接思源去了。”
“贾儒,对不起,我不该发脾气。”紫俏今天点子太背,已经对两个人道歉了,她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莫名其妙的亏欠了别人。
“紫俏,如果没有事情,我是说,如果,我们之间没有合作,你会想着我吗?你发脾气可以,我会包容,甚至纵容,却希望你在我的身边。我要你的答复,你好好考虑考虑,你的答复决定我的去留。…紫俏,那个紫鱼表的表芯是我的!”贾儒挂断电话,开车离开了梧桐。
“别那样傻呆呆的,把那碗米饭都吃干净,饭店的事儿,我来解决!”叶远鹏只看到紫俏发火,并未听见贾儒的示爱。
他走到办公桌前,拨通了凤凰楼的内线电话:“你好,我是叶远鹏,跟楼层经理说,把我要的两张台的大包用隔断分割成两间小包,对,…我有用,菜品就按照原先的规格,两张台一样。酒水…都上茅台吧,对了,有一桌,外加几样宝宝餐。”
冬日的阳光从窗而入,那么光明,却毫不刺眼,那么温暖,却不至灼人,这是爱人的温暖,含蕴、温柔、敦厚,深沉。
紫俏喜欢看叶远鹏有条不紊的办事风范,她从小缺乏父爱,叶远鹏的成熟沉稳总是让她感到心安,她一边端着饭碗,一边看向阳光中这个男人的剪影,有那么瞬间的恍惚,她觉得她从未离开过他。
“我今晚要宴请合作伙伴,本来也没有那么些人,一张桌也坐得下,那个房间前后都有门,两桌客人各吃各的,不会受到影响。…我还真想凤宝了,不如,一会儿,我把她接来?反正都去凤凰楼,我们一道走吧!”
《后来》彦归来 ˇ巫婆后妈ˇ 
“昨天,龙宝被谢宁接走,去了外公家,凤宝一直在家里哭闹,把姑妈作得晕头转向,如果你真是闲着没事儿,就先把她接来,也好救救姑妈,不过,我下午要回单位,有不少事情需要处理,你自己带她吧,…看着点,别让她尿裤子,天冷,一尿裤子就容易感冒。”紫俏叮嘱着叶远鹏。
叶远鹏满口答应:“没问题,我就在办公室里带她,房间这么暖和,有床,有沙发,困了,我就哄她睡觉,醒了,我就带她玩,五点钟,我准时带她去凤凰楼,或者,我带着她去接你?”
“不用麻烦了,我和贾儒他们一道。”紫俏急匆匆的离开了梧桐。
叶远鹏有些失落,随即,他将凤宝接了过来,女儿的到来,驱走了一切的烦恼,他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办公室却因此遭了殃,在眨眼之间变成了宝宝乐园,只要能够飞起来的物件,都在空中飞舞,真是狼藉一片,笑声一片。
张秘书有工作急于请示汇报,她在敲门无人应答的情况下,果敢的走进办公室,见到了百年不遇的景象——叶远鹏正驮着孩子满屋子溜达呢。
凤宝坐在巨人的肩头,舒服极了,嘴里不停的喊着:“到店(站)了,到店(站)了,…停!”
叶远鹏果然停了下来,他的头发被女儿抓得乱蓬蓬的,还一本正经的对张秘书下达了指令:“那个,没什么事儿,今天早点下班吧!”
“是,好的,叶总,这里有一个文件急需签署。”张秘书有些尴尬,忍着笑,向办公桌走去,鞋跟一滑,差点摔倒,惊魂未定之时,她听见凤宝喊道:“呀,踩尿尿了呀!”
原来,地上有陷阱!
“猪猪臭,我也要签记(字)!”凤宝爬上办公桌,随手抓起一支大号的碳素笔,在叶远鹏的帮助下,勾画出一个签名。这是有史以来,叶氏最年轻的掌权人的笔迹。
晚间五点钟,叶远鹏准时带着凤宝来到了凤凰楼。
“呦,这不是小美美吗?快,让阿姨看看,凤宝又长漂亮啦!”贝儿看见叶远鹏从车里抱出了凤宝,赶紧迎了出来。
凤宝一下子把脸拱进了爸爸的怀里,拧着身子不理贝儿。
贝儿讪笑道:“是谁惹我们宝宝不高兴啦?阿姨给你出气,凤宝最跟阿姨好了!”
“不!…我不登(跟)你好,是那(阿)姨都不登(跟)好!”最近,凤宝在谢宁的教导下,对所有的年轻阿姨都带有敌意。
“女儿,到了外面,我们要懂礼貌,听话,大大方方的,把脑袋拿出来。”叶远鹏哄劝着女儿。
“不,就不!那(阿)姨是后妈,老巫婆,给公主吃难(烂)苹果。”凤宝仰起小脸,“哇”的一声哭开了,湿乎乎的小嘴像喇叭花在盛开。
叶远鹏赶紧去哄,却怎么也哄不好,女儿的眼泪汇聚在他的掌心里,他的心纠结不堪,汪洋一片。
“女儿!怎么啦!”随着紧急的刹车声,紫俏快速跑下车来,一把推开叶远鹏,将女儿夺了过来。
凤宝在小妈妈的怀里,哭得更凶了,紫俏一摸孩子的小棉裤,完了,屁股下面湿得透透的。
她扫了贝儿一眼,强压心头的怒火,对叶远鹏讽刺道:“真不该把孩子交给你,你不仅不是好丈夫,也不是一个好父亲!”
叶远鹏目光清冷,沉默着,不言不语。
这时,从紫俏乘坐的那辆车里,走下来三个人:贾儒、李思源、露西。
紧接着,又开过来两辆车:韩风的“伊兰特”和李宁的“本田”。
李家的人几乎都到齐了!
贝儿看见李宁和诗诗相携的身影后,脸色铁青,灰溜溜的走回了大堂前厅。
贾儒首当其冲,为叶远鹏做了一番介绍。
当介绍到李思源的时候,贾儒调侃:“这可是紫俏的正牌哥哥呦,李家过去是个望族,如今,依旧是人才济济,门丁兴旺。若论门当户对的话,李家配叶家绰绰有余,只不过,紫俏不是那种势力的女人。”
“是啊,认识紫俏的时候,我只是凤凰山上的一个兵,紫俏看重的是我叶远鹏这个人,与家世无关。”叶远鹏听出了贾儒的挑衅,他转身对思源意气风发的说道:“思源大哥这次来,我没做什么准备,不过,我预想,你下次来的时候,应该是我和紫俏举行婚礼的时候,我将腾出整个凤凰楼招待李家的亲友。”
思源凭着这么些年来对贾儒的了解,已经感觉出贾儒对紫俏的心意,对于叶远鹏这个人到底如何,他不想因道听途说而妄下断言,他语重心长暗示道:“好,我也希望这一天早日到来,不过,婚礼的排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男人能够拉住紫俏的手,永远的不离不弃!”
思源的这番话,温文儒雅,却绵里藏刀,一语击中了叶远鹏的要害,却也不得不佩服李家的这位长孙。
今天,是2007年的最后一天,凤凰楼所有的包房全部满员,上到经理,下到服务员都在紧张的忙碌着。
麒麟厅被一副高大的屏风一分为二,屏风左是叶家的宴会,屏风右是李家的宴会。
当大家都入席以后,叶远鹏特意到李家的宴席前敬酒,却发现不见了贾儒、紫俏和孩子。
韩风解释道:“凤宝把裤子给尿湿了,紫俏带着她回家换裤子去了,贾儒开车送她们,一会儿就能回来。”
正说着话,凤宝就跑进了屋里,随后,贾儒和紫俏也走了进来。
“猪猪臭,抱!”凤宝早就把刚才的事儿给忘记了,她黏糊糊的钻进了叶远鹏的怀里。
叶远鹏小声问道:“女儿,爸爸好?还是不好?”
“好!跟贾猪猪一样好!”凤宝的回答,让叶远鹏心中一抖。
叶远鹏的身边还有两个空位,紫俏挨着他坐了下来,他悄悄的把手伸到座位下面,握住了紫俏的手,紫俏挣脱不开,又不想让他得逞,便狠劲儿的将指甲尖抠入他的掌心,他依旧不放,她实在是抠不动了,索性任由他握着。
“远鹏,那边一桌都是你的朋友,别给冷落了,这样吧,我和韩风跟你一起过去,敬杯酒,说说话。” 贾儒瞟见了桌子下面的状况,他适时的站起身来为紫俏解围。
叶远鹏松开了紫俏的手,在他的掌心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指甲印。他将凤宝交给紫俏,谈笑风生间,带着贾儒和韩风离开了李家的宴席。
紫俏暗自讽刺自己没有出息,每次见到叶远鹏,就会被他不经意的关心所打动,也总是忘记他和贝儿的那一幕,自己这一辈子真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吗?
“妈咪,是贼(谁)的手机总唱歌呀!”凤宝挣脱紫俏的管束,围着桌子转了起来,她厥着小屁股,探着小脑袋,瞪着大眼睛,像个小狗狗似的,东瞅瞅,西看看。
紫俏的舅妈笑道:“这孩子耳朵真尖,我也听着有动静,以为是外面传来的呢?凤宝啊,别转了,再转,都把舅姥姥给转晕了,来,舅姥姥喂你点饭吃,这么个小人儿,难为你妈妈,怎么给你拉扯大的呢,你妈妈小的时候,就这样,肉乎乎的招人喜欢,跟那个衾瓷呀,…”
“妈!来,吃块烧鹅腿!”小燕打断了妈妈的话。
思源说道:“紫俏,哥哥说句话,你别不爱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对谁都没有好处,你好好考虑考虑,给他们一个答复。明年春天,李宁和诗诗结婚,我也希望你有一个好的归宿。当年,爷爷去台湾的时候,因为形式所迫,带走了一些祖传的物件,我想将它们全都带回来,作为贺礼,给李家的子孙留个纪念,不管我们身在何处,我们的血脉是相连的,有什么事情,大家都会一起承担,我们是你坚强的后盾!”
紫俏听得一头雾水,有些莫名其妙,有什么事情呢?还需要一起承担?还要做我的后盾?
这时,手机的悦铃再次响起,凤宝咯咯笑着跑到李宁的跟前,她终于逮住了那个“贼”!
李宁抱起了凤宝,将电话接通,他大声说道:“贝儿,我快要结婚了,虽然,我跟你并没有什么,但是,为了尊重我的妻子,请你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我不会单独见你的,如果念在同学一场的份上,我可以邀请你到李家坡喝杯喜酒,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李宁,你说的话,我句句都爱听,你是我燕子最佩服的男人,如今,很少有男人能经得起诱惑!这个贝儿,怎么东勾西扯的,等我武功练成了,一定拿她练手剪裁。”燕子擦拳磨掌,惹得凤宝也跟着学。
紫俏这才知道,原来,贝儿就是李宁在大学时期的女友!因为这个女友的背弃,李宁曾经多么伤心,还好,他找到了诗诗,那才是他真正的幸福。时间,真是最好的疗伤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