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乖,”没有一丝的恼怒,笑吟吟地搂着那倔强的身子“清儿想要额娘永远陪着清儿的话,就要穿着裙子,不能告诉别人清儿是男孩,懂吗?”
“那额娘会永远陪着清儿吗?”虽然不快,可一听关系到额娘,小小的人还是平息了心底的愠怒,天真地问。
“会,额娘会永远陪着清儿,看着清儿长大。”
以为那句承诺会兑现,可等待他的,却是那冰冷的尸体,还有那个伫立在尸体旁,痛楚地不能言语的男人。
“骗子,额娘是骗子,额娘说会永远陪着清儿,不放开清儿手的,为什么要骗清儿,为什么?”断了线的泪珠不住地滑下,任由小小的他如何的推搡,那含笑而终的女人再也没有站起来搂着他。为什么,他遵守了誓言,没有告诉任何人,他是男孩子,可额娘还是要离开。
从此,他怨恨从他手里夺走他唯一珍视的娘亲的男人,他要的,是让那个名为他父皇的男人失去一切。所以,他疯狂地扩张着权势,要让他尝到痛失一切的痛楚。只是,兵变后,他看着那张异常苍老的脸,带着那刺眼的满足的笑离开这个世界,他一点也没有报复的快乐,他不懂,为什么那个男人还能笑得如此安详。
以为自己该恨,该怨,恨那女人的背信与抛弃,恨那男人夺取他的快乐,可是,直到今天,他才发现,他的恨,那般地飘渺......
恨没了,心,也空了......
......
“小小,你说那条蛇发现你跑了,他会不会气的抓狂?”宇泽不怀好意地低头看着怀里的我,想象着那男人暴怒的模样,一定很好玩。
“他一定会黑着脸,喊‘死女人,你别想跑’。”澈沉着小脸,学着云清阴鹜的模样。
“哈哈.......”众人被难得耍宝的澈逗笑。
念起那双眸子,心还是有些沉沉的,只是,江山与我,永远无法共存,爱,有时就是放手。
“不管嘞,困住我我会死的。”看着与我一起策马而行的宝贝们笑道“要我舍了你们还不如直接杀了我,那天为了演戏打了你,我到现在还在心疼。”手抚上宇泽的俊颜,那夜的一掌刮得严实,痛了他,也痛了我。虽然知道那是做戏,可看到他落寞的背影,心,还是会揪痛。
“昔儿被你偷偷派人送回焰国了,那我们现在去哪?”骑着马,好不俊逸的然淡笑着问。
“去哪?”歪着脑袋思索了一会,坏笑连连“去贺家堡,我让那个狮子男老气我,我带着一家老小吃穷他。”
“那就去吃穷他,我们比,谁最后一个到,就要负责给每人一千两,驾。”默邪魅一笑,开启这个赌局,却又狡猾地策着马率先奔起。
“卑鄙。”蓝妖啐了口,也赶了上去。
见众人已经跑出很远,催着与我公称一骑的宇泽“宇泽宝贝,快,追上他们。”
“不要,我宁愿给钱也要多腻你一会。”
剐了眼这个败家子,“你要是输了,一个月别想我去找你。”
“啊?”一听关系到一个月的性福,宇泽使足了气力朝前方赶去,“喂,你们等等我啊.......”
回应他的,只有那阵阵的马蹄,银铃般的欢笑,还有,我不断的催促。
策马江湖,云清,这才是我要的生活,你懂吗?
.......
静静在祠堂站了一夜的他,转身回到寝宫,看不到自己说希冀的那张笑脸,留下的,只有一张薄纸:
云清,你有你的坚持,我有我的追求,梦不同,相爱只能用离别收场。
分开不是不爱,相爱也不一定要相守。
带着彼此的爱,好好地在自己那片天空下活着,偶尔回忆,偶尔想念。你一直要我说的那三个字,我只说一次,你一定要看好,要记一辈子不许忘记,我,爱你。
嘴角因为那纸上的三个字而咧开,笑的邪魅,自语“小影儿,为什么不再问我一次我要什么,若是你问了,我会告诉你,我要你。你跑吧,等我能给你一个平静的世界时,我会把你抓回来的。”
~~~~~~~~~~~
呼呼,今天影子更了够多吧,(*^__^*)...嘻嘻,表扬下自己
明天狮子男出场哇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第147章 贞操行动]
鼓着腮帮子,心疼地看着怀里的银票一张接一张地减少,除了宇泽,其他宝贝都笑嘻嘻地用那万恶的手指从我怀里轻轻地一抽,将银票勾走,就连向来憨厚的笨家伙也腆着笑脸,满是不好意思的拿了一张。
“原宇泽!!”实在是太过肉疼的我爆发出一声怒吼,盯着那害我损失惨重的宇泽,一字一句道“这个月,你一个人抱着枕头睡吧。”
“嘻嘻,活该。”蓝妖笑的幸灾乐祸,反正抱着枕头,孤独到天明的不是他。
“笑什么笑,”眼,极快地从他们身上扫过,环着胸,颠吧着脚,“刚刚从我怀里抽走银票的混蛋也给我自己睡一个月去。”
“不要,澈不要银票了,澈要小影。”最有觉悟的澈飞快地将还没揣热乎的银票塞回我手里。
有了领头羊,其他几人纷纷将银票塞回,带着殷切的眼神看着我,希冀着我收回那个决定。“别看,迟了。你们知不知道,从我怀里抽走银票是多么残忍的事,我的心啊,痛的好像快死了,”捂着胸口,佯装悲痛,“我的不就是你们的吗,你们怎么忍心将我仅有的那点藏钱的爱好都剥夺了呢,真的太残忍了,我心碎了。”拼命眨着眼,想挤出一丝泪滴,可怎么挤也挤不出一丁点。
“亦影喜欢,就全给你。”寒看着我那一脸的假悲戚,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般无赖地压榨自己的男人,也算第一人了。深的我心地将怀里所有的银票都上缴。
“影儿越来越小气了。”逸尘浅笑着轻刮我的鼻头,学着寒,将银票贡献了出来。
不消一会,我怀里的银票已经以肉眼可见得速度增长,乐地我直颤,财迷般眯起风情的大眼,小手飞快地点着自己的所获。发了发了,这回赚大了,早知道他们个个那么有钱我早就压榨他们了。
我那市侩的模样落入不远处,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里,笑意越来越深,终于再也忍不住,从树阴下走出,带着几分慵懒微醉的声音道,“我家花花本事见长啊,现在敛财的功夫连我都快比不上了。”
那一直挂念的声音让我激动地一颤,看着那黑底大花,穿的异常闷骚,却又从骨子里流露出那种风流气质的酒鬼,眼,弯成月牙,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挂在他的身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想什么我会不知道?”有了我那不放手的承诺,酒鬼与我也不再是玩着小小的暧昧,在那关键时刻会戛然而止,不着声色地用手指从我背一直卡油卡到大腿,带着几分醋味道“皇后当的过不过瘾?”
“不过瘾,还是当酒鬼夫人比较适合我。”头摇得好似拨浪鼓,娘呀,就算真的过瘾我也没那个胆量说出来,单独面对酒鬼事小,可身边那八个围拢的宝贝可是一人一个眼神都能直接将我给当在这里了。
“怎么找到这了?”大家长逸尘看着挂在酒鬼身上的我,无奈摇摇头,将我掀起的衣摆放下来,遮住应该没有穿亵裤而走光的光滑大腿。
“猜的,这个丫头当了落跑皇后,我猜她不会那么乖回夜总会,肯定会打着欺负贺焱的主意来贺家堡逛逛。”
酒鬼的诉说让我们所有人瞪起了眼,一副活见鬼的模样看着他,这、这、这还是人类吗?我想什么他都知道,还分毫不差。我是该笑他对我的了解呢还是该哭我这辈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这般的知根知底,连我随意而起的动向动能把握地如此准确,不是神算便是蛔虫。
“我刚还正愁没钱给贺焱送礼呢,刚好花花你收了那么多钱,这份贺礼就你买了。”酒鬼笑地奸诈,瞟了眼怀兜里仍露出半个角的一叠银票,打起了小算盘。
“贺礼?为什么要给那头狮子送礼?不干!不干!!”飞快地次从酒鬼身上退下,死死地护住怀里还没捂热的银票,将守财奴的本色发挥地完美。
“因为今天是晋国有名的克妻男娶第五任老婆的时候啊,我们一大帮人去蹭吃蹭喝,花花,你好意思?”
“成亲??”忍不住惊呼,这个消息如同重磅炸弹一般将我炸地晕头转向。那头如同炸药包一般,一点就着,一着就跑我身侧爆炸,将我血液里的那种泼妇因子都轰出来的狮子要成亲了?
“克死了四个还敢娶,他胆子还真大,不晓得想要残害多少无辜的女人。”撇撇嘴,嘀咕着。
“好酸。”酒鬼皱皱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顾不得我绯红的脸,看着其他人问道“你们闻到没?什么东西那么酸。”
“是啊,酸的我牙都发麻了。”默捂住半边脸,好似真的牙疼一般,又让我脸上一热。
“让我闻闻,”蓝妖排开众人,拱着鼻尖,带着几分憨态,嗅来嗅去,最后来到我身侧。抬起我的手,从腿一直嗅到脸上,故作惊讶地朝众人大喊“是亲爱的身上发出来的,以后我们家可以省一笔醋钱了,亲爱的身上的醋味比老陈醋还浓呦!!”
脸,红的好似火烧一般,被众人这般调侃,脾气也就上来了。揪着蓝妖的翘鼻,一脸阴险,“你鼻子是不是失灵了?酸味到底哪来的?”
“亲爱的,疼......”无法用鼻子出气的蓝妖瓮声瓮气地求饶,“不是你酸,是我酸,我酸。”
“这还差不多。”得意地放开蓝妖的鼻子,看着他从妖精变小丑,顶着绯红的鼻子掏出随身携带的迷你铜镜痛呼“丑死了,丑死了。”
“那还去不去?”我那些小心思他们都懂,所以然小心翼翼地问着我的决定。
“不去,谁爱去谁去,我不去。”无赖地一撇头,曾经当过我一夜男人的家伙成亲了,而红头盖下的那个女人不是我,我才没心情自己凑过去找虐。
“真的不去?”酒鬼揣着酒壶,挑着眉问。
“不去就不去。打死也不去!!”
“唉,可怜的贺焱啊,绑着手脚,被人押着去拜堂呢,可怜咯~~”那声哀叹,好似那可怜被绑上堂的人是他一般,将人心底的苦水酸楚都给叹了出来。
“押着拜堂?”将大眼瞪得滚圆,显然还没消化完刚才的消息。
“花花那么激动做什么?你不是没兴趣吗?”
戳了把酒鬼的胸膛,眯着杏眸,阴森森地说“快给我说清楚,不然误了时辰,我找你玩SM。”
“什么是SM?”澈好奇地看着我,我总会从嘴里蹦出些他们听不懂的怪词,不晓得这回又是什么。
“SM啊?”搓着手,一脸的淫·笑,“就是把这个酒鬼绑在床上,那鞭子抽他,往他身上滴蜡烛油,还有......嘻嘻......让他为模板,帮我研究下男子之间怎么交欢的。”我的一脸坏笑,引得众人反应连连。缩脖子的、打冷颤的、发抖的、瞪眼张嘴的、满脸绯红的......各色反应都聚全了。
“你说不说?不说就.......SM你。”五分威胁,五分央求,凑成满满的,十分的担忧。
“咳咳,”呛了几口,笑的苦涩“花花这么狠,我怎么敢不说。那贺焱被逼着他表妹,他不乐意,就被贺家堡的老祖宗下令绑起来去拜堂了。”
“靠,包办婚姻,强抢良家妇男啊。还有没有天理?”拍腿跳起,一脸的愤慨,竟然玩逼婚,太、太、太过分了,这跟逼良为娼有什么分别?“我们走!”
“去哪?”
“冲入贺家堡,把在包办婚姻压迫下的狮子男给解救出来。我以此次拯救狮子男总指挥的身份,将此次行动命名为‘贞操行动’,尔等众人要好好配合我,将那婚事捣黄,不管是色诱还是绑架,只要能达到此次行动最终目的的,一律给予批准。立首功者,送本指挥香吻一个,春宵一夜。宝贝们,冲哇!!”一番慷慨激昂的动员后,翻身上马,朝着贺家堡方向高举起我代表正义的手。“出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第148章 谁上谁]
红色的幔帐一如红色的火焰,将喜庆加温,升华蔓延融入每一丝空气。大红色烫金的喜字那般地耀眼,晕开了喜庆时特有的金红色。入鱼儿般灌入贺喜的人带着三分恭贺七分挪娱的心态看着这门亲事。
晋国第一克妻男成亲,让那些待字闺中的女子舒了口气,虽然贺焱有权有势,英俊不凡,但是,享用这些的前提是有命,进门还没几天就香消玉殒,这如同诅咒般的噩运谁能不惧。虽然自己不敢嫁,可见着真有人嫁了过去,心底还是会酸上一把,各个怀揣着小心思,暗地里打着赌,看这第五任夫人能活几天。
贺家堡
“堡主,小的这就给你松开换喜服,您千万别跑,别让小的难做。”侍卫甲低着头,硬着头皮不敢看那双冷酷地没有一丝感情波动的鹰眸。手,开始解着那缚在狮子男手腕上的拇指粗细的绳子。打着颤,绳子每解开一分,那群将喜房围的水泄不通的侍卫便紧张上一分。谁也保不准堡主会不会突然发难跑了,扔下他们等待老祖宗的惩罚。
“他不敢。”苍老却威严十足的声音响起,那千年铁木做成的龙头拐杖将地面震得直颤。
“老祖宗。”所有的侍卫婢女低着头,向这位贺家堡最有说话权的老祖宗请着安。
这个平素满脸笑容,有如奶奶般亲切的老人家正板着她白胖罕见皱纹的脸,看着手脚被缚住的狮子男。“来人,给我拿条白绫来。他敢踏出贺家堡,我就吊死在这喜房里,让他等着明天回来送我这老不死的最后一程。”
“奶奶!!”
“住嘴,其他事奶奶都随你,就是不成亲这事不行,贺家不能无后。”她一个寡妇拉扯大了儿子又带大了孙子,贺家三代单传,就算拼尽了这把老骨头也不能让贺家香火断在她手里。
“我喜欢男人。”着实无奈地狮子男只能出最后的杀手锏。这话将老祖宗脸气地发绿,而稍有些姿色的侍卫小厮都缩着脖子,生怕被这个堡主看上。
“喜欢男人也要给我成亲,有了子嗣后我就不再管你,随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气的直哆嗦的老人家颤着腮上的胖肉,“今天你想成亲最好,不想成,也得给我成。来人,给堡主换上喜服。”
苦笑着,任由他们将喜服套到他身上。那火焰般跳动的红色喜服,如同针般扎眼,扎心。第一次的期待变成永生的痛楚,后几次的麻木却造成了那么多无辜的女人死去。现在,又要披上,心底如何能够平静。那个在另一间房里对镜贴花黄的女人,是否会恐惧,若新娘是那个女人,自己会不会心甘情愿一些?
散退了所有的侍卫,有了奶奶性命的要挟,他怎么赶跑?且让他一个人静会,缅怀下那即将结束的单身生活。
思绪的蔓延,将他带回那草场上,一起策马奔驰的年代,青涩的笑颜,欢愉的时光,还有那如水的意儿......那个如同水做的女人,喜欢红着脸,拉着他的手指,甜甜地叫着他焱哥哥,喜欢跟在他身边,安抚他气盛的少年心。想要靠近,去看看那记忆中伊人的模样,却发现他怎么也看不清。有的,是那双会喷火的紫色眸子,那算计般的坏笑,还有,那夜床上,妖娆的身体。
该死,想那个女人干吗?她现在正在皇宫里当着她的皇后,用那让人着迷的身子取悦着别的男人,自己想她做什么?
甩了甩脑袋,将那抹身影赶出自己的心底。却意外听到门外侍卫的一声闷哼。
刺客?
还没等他跨出门外,便看到刚还在脑海里浮现的俏脸,虽然变了发色与眸子,但那满是笑意的脸还是让他一眼便认出。揄揶的笑,完成弦月的大眼,好不秀气地一脚踩在倒下的侍卫身上。他只觉得身子好像被定格了一般,动弹不得,只能愣愣地看着。
“呦,看到老熟人都不打声招呼啊,新郎官。”见他傻了眼,嘴角的笑意晕染开来,打着趣逗着他,想看看,着炸药包是否过期,还会不会爆炸。
“真的假的?”伸手捏着我的脸,硬是为我莹白的脸颊上添上一抹绝非自然产生的红晕。感受到手里实实在在的触感,憋了三年的气不打一处来,瞪着鹰眸,对着那张在自己手下扭曲的脸开火。
“你个淫荡的女人,怎么还活着?怎么不去死了?一消失就是三年,你一个人撇下那么一大家子的男人走的潇洒。怎么不继续走了?回来干吗?是想看看他们改嫁了几个还是为你伤心死了几个?既然没本事照顾那么多,你惹那么多桃花干吗?看着他们一个个要死不活好玩?”
被骂的绿了脸,想要开口解释并不是我想消失,可狮子男哪给我机会。这个默口中的寡语地有如木头人的家伙此刻却说的这般的利索“你还死回来干吗?不是有出息,有能耐了吗?三年前去一趟赫氏就勾搭上了现在皇帝,你这人尽可夫的女人到底要多少男人才肯收心?不是在当皇后吗?皇后娘娘您大驾来我这小小的贺家堡是有何贵干?这里一没你要的权势,二没你的男人,你来干吗?看我这个克死四个老婆的男人笑话,来看看是哪个丑八怪肯嫁给我?.......”
噼里啪啦的一大串,将我骂地彻底蒙了,只能任由他的毒舌侵害着我的耳朵。玉手在衣袖里握紧,还以为这次来能换来他的一记笑容,却想不到是化身成唐僧的唠叨,外带将我冤枉地彻底。我忍,看在他被人逼婚心情不好的面子上我忍了。
将我的不语不辨解看成默认,鹰眸深处的怒火燃地更旺盛了,从低吼变成了咆哮,“你来老子这里干什么?老子不稀罕你的看望,你给老子滚出去!!”
“吵死了!!”一把压低他的头,将他的抱怨,他的唠叨,他的不满都堵了回去。
被争吵吸引来得吓人都瞪大了眼,看着眼前的这出激情戏码。这是哪出?向来无人问津的堡主今天要娶妻不说,还惹来这么个美人投怀送抱,更、更恐怖的是,刚那个唠叨的男人是他们不爱说话的堡主吗?难不成是中邪了?
几个机灵的下人发觉事态不对,立马穿过看热闹的人群,去请那位老祖宗。
瞪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娇颜,感受着唇上带来的,熟悉的悸动与温热,想推开,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见他安静了许多,才叹了口气,从他的唇畔上移开,这男人经过三年的历练,火药味丝毫未减,直接从炮筒升级为机关枪了,口诛起我的不是那真是头头是道、信手捏来。真不晓得那段说辞他在三年里排演过多少回。
“狮子男,几年不见你越来越伶牙俐齿了啊。”伶牙俐齿?我想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了。
“谁准你这个淫荡的女人亲老子了?你亲哪老子烂哪。”俊颜绯红,手违心地将唇上残留的温热抹去,瞪着眼怒斥着我,只是,底气明显没先前那般足了。
见他厌恶地擦唇,气,噌地一声窜出,这头狮子总有办法将我的泼妇因子给成功调出来。“你以为老娘想亲你啊,要不是你跟个老太婆一样一直唠叨,老娘才懒得堵你的嘴呢。对了,你给我记住,那个不叫亲,叫堵,老娘才不会亲头禽兽。”
“老子不是禽兽。”大叫一声,将我耳膜震得发疼,“你个没胆的女人,亲就亲了,还不敢承认。老子鄙视你这样的女人。”
“是,亲就亲了,亲了你又怎么样?老娘不是一样上过你?稀奇什么?别给我一副不待见的样子,老娘见你床上怎么没恶心?”叉着腰,泼妇味十足地爆料着。惊得那群听墙角的下人一阵唏嘘,这般凶悍,能将房事拿出来说的女人真是罕见。
“操,那是你强上的老子好不好?”想起那夜,体内犹如一团火在烧,那游走在两个男人间,如同妖孽般的身体让他不可遏止地起了反应。
“操什么操?要操也是老娘操你,你再给老娘废话多,信不信老娘再绑着你,上你一回。”挑着眉,威胁着,这个三年前还是处男的家伙,竟然还敢跟我说粗口。
“要上也是老子上你这个女人。”
“今天老娘不给你点教训你还真翻天了。”张牙舞爪地朝他扑过去,一口咬住他的唇,开始撕扯他那碍眼的喜服。赌着一口气的狮子男一把将我抵在屋前的柱上,学着我,疯狂地索吻,手,慌乱地解着我的衣衫。分不起是气还是欲,只是用这种方法宣泄着三年未见的思念。
“你们在干什么?”看着那两个纠缠地难分难舍,衣衫凌乱的人,被耷拉的眼皮遮去大半的眼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精光,好似在算计着什么。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第149章 无耻的祖孙二人]
人世间什么最为尴尬?上街没拉裤头拉链第三,谈情说爱时放屁第二,第一嘛,莫过于我现在的感受,强暴人家的孙子被人家奶奶给抓了个现行。
脚还勾在狮子男的精腰上,因为没穿亵裤,露出大片的雪白,腰带解了一半,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衣襟大开,外露的香肩颇有几分倚楼卖笑的感觉。凌乱的发打在脸上,被狮子男啃咬过的唇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好似云雨后扑红的脸颊让人一看便能想到先前的激情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