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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揽过她的腰,一把拉近了彼此间的距离。感觉到她的身子在他手下微微一颤,他不禁低笑,唇落在她微微皱紧的眉间,道:“别怕,不会让你觉得不舒服的。”
他吻得很轻柔,在鱼幼尘心里却掀起了不小的悸动。鼻息间全是他熟悉的气息,看到他近在咫尺的俊颜,听着他体贴的话语,一时情动,便不由得仰头印上了他的唇。
温软的触感瞬间点燃了彼此,揽在她腰间的手猛的收紧,她便整个人被他嵌入怀中,身子一旋,被他压覆在了床?上。
辗转吮尝过她唇瓣的香软后,灵巧的舌抵开她的防备,滑入她口中,与她的舌搅在一起,撩拨着,引领她回应。
鱼幼尘只顾着集中意念应付他唇齿间的纠缠,等腰间的束缚赫然松开,才意识到他在脱她的衣服。
本能的想要制止,他火热的吻带来的酥?软却让她情不自禁沉沦其中,只挣了几挣,反是让他顺利的扯落了她身上的红袍。
炽热的手再度揽上她的纤腰,另一只手游离在她的曲线之间,点起簇簇火焰。
鱼幼尘觉得空气变得稀薄了许多,身体却像是要燃烧起来一般越来越热。胸前被他搓揉得有些胀痛,说不出是舒适还是难受。而他指腹在那初绽的花蕾上时不时的轻扫,更是令她颤栗不已。
喉间无意识逸出的轻吟令她自己也为之震惊,羞赫之下,才发现自己身上被他剥得只剩肚兜绸裤。
虽然确实如他所说,他并没有让她觉得不舒服,甚至是有些沉沦于这种美妙的感觉。不过,一被他吻上便失去了理智,甚至浑然忘我,这还是让她有些沮丧,她想让他也这般沉沦。
撑着他的胸膛,好不容易拉开一点彼此间的距离,她面红如火,道:“我先替你宽衣吧。”
炽烈的眸光自她唇上移开,迎视上她,有些意犹未尽,更有些惊喜于她的主动,依着她撑起了身子。
鱼幼尘跪坐在他身前,伸手解着他腰间的佩带。男人的衣服比女人的更简单些,很快,他身上的喜袍和他里衬的长衫都滑落在地。
为他宽衣已不是第一次,他受伤的时候,她每天都得为他宽衣沐浴,所以,鱼幼尘做起来并不太艰难。只是,指腹碰触到他腰腹间明显异于其它地方的灼热,手还是不由的缩了缩。
眸光再怎么退避闪躲,也无法忽视底裤下他身体的异样。想到那次自己不经意的碰触后他的失控,鱼幼尘心里又止不住好奇起来,手也下意识的放了上去。
君无诺闷哼一声,整个身体立刻绷紧了,大手一把扣住了她后颈,暗哑着声命令道:“鱼儿,先把手拿开!”
掌心下,被她覆住的地方有些异动,陌生的滚烫与硬度让她心慌得几乎松手。然而,他的反应却引起了她的兴趣,非但没有依言放手,反而试探性的握了握。
她猜想,他现在的感觉是不是也跟刚才他揉握她胸口时的感觉一样。这样想着,她便又学着他刚才的动作尝试着对他揉搓起来。
“鱼儿!住手!”他几乎是抓紧了她的发根,将她一把按入他怀中,气息也开始变得粗重。
见他只是喝令,非但没有动手阻止她,还将她抱得这么紧,鱼幼尘心里更是有些得意。一直以来,都是他引诱她,看她在他面前迷失。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方法令他失控,她岂会就这么善罢干休。
“别叫,我也不会让你觉得不舒服的。”她自认为是安抚着他,手上的动作却也没停。
突然,君无诺一把捉住了她的手,她以为他终是隐忍不住要动手制止她,却不料,他非但没有将她的手挪开,反而引领着她探入他底裤中,覆上那烫手的炽热。
没有了布帛隔阻,那几乎盈握不住的异物让她心中一慌,想要松手,却被他的手牢牢压覆住,同时覆上来的,还有他的唇。
不似刚才的温存缠绵,他的吻似掳夺,似惩罚,狠狠探吮着她的。同时,搂紧她的身体悸动着,手心突然感觉到一阵滚烫濡滑。
鱼幼尘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被他吻得天昏地暗。直到,唇角被他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疼痛中,他猛的放开了她。
正想要控诉他的粗暴,却见他凤眸如火瞪视着她,突然毫无预警的将她打横抱起,长腿一跨,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鱼幼尘,这回你完了!”他低吼着,连吻带啃的欺上了她的耳垂,同时,耳边传来一声丝帛撕裂的声音,胸前一凉,随即,被他炽热的胸膛贴了个严严实实。
鱼幼尘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以至于惹得他如此发狂。但见他竟然不给她一点准备便撕了她的内衣,顿时抗议的想要将他从身上推下去。
她这点力道君无诺完全无视,吻一路延伸,在她雪白的脖颈和锁骨处留下簇簇殷红。最后,见她挣扎得急了,索性一把捞起她的腰身。鱼幼尘身子立刻后仰,而他趁势吮上了她粉红的茱萸。
情势完全急转直下,失去了控制。本来,她想着就算是要被吃干抹净,那两人之间的姿势,怎么着她也得选一个比较有利的。刚才他的反应,也明明是她占据着主导的地位。
只是不知道后来他的反应是怎么回事,自己究竟错在哪一步?怎么他不但没有沉沦,还这么生猛,以致她被压得死死的,不能反抗不说,全身竟失了力气,彻底酥在了他怀里。
然而,君无诺却还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唇舌贪婪的品尝着她的幽香柔软,双手在她身上游走着,轻抚着她迷人的曲线,不放过她每一处。
迷朦中,最后的一件衣服也被他剥落,当他的手侵入她的领地时,理智终于暂时清醒,她忙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腕,想要制止。
“别紧张,没事。”他低声诱哄着,鱼幼尘下意识的便松开来,不等她反悔,他已探入她里面。
陌生的侵入感让她本能的想要抗拒,却已经迟了。他修长的指节在她身体里进出着,一股从未有过的情潮渐渐漫延开来。
就在她几乎迷失之时,他突然撤出,鱼幼尘只觉身体乍然一空,不由得仰了仰身子,伸手想要找寻他。
腰间被他一把扣住,有什么炽热的东西代替他的手抵了上来。贯穿她的同时,撕裂的痛楚也让她几乎脱力,眼底立刻盈起一片潮湿。
搂紧了她轻颤的身子,他的唇随即附上,舌尖撩开她咬住唇瓣的贝齿,探入她口中,与她的纠缠在一起。
只是短暂的停驻,却已经到了他压抑的极致。感觉到她放松了些,他微一挺身,冲入她深处。
好在疼痛并没有持续多久,鱼幼尘慢慢适应了他的存在。他便再不克制,在她身体里动了起来。
红烛摇曳,纱帐轻扬,帐内的两人渐入佳境,室内只余偶尔的浅吟低喘,持续至更深夜静。
晨起 ...
蜷在久违的温暖怀抱,鱼幼尘这一觉睡得很沉。直到,身体被一阵异样的酥痒唤醒。
不满的“嗯”了声,她翻了个身想要摆脱这种异样的感觉。然而,只是极短暂的安适,腰腹处徒然覆上一只炽热的大手,在她柔滑的腰间抚弄着,并有不断往上游移的趋势。
鱼幼尘立刻警醒的绷起了身子,意识也清醒了不少。不过,身后的人却并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温热的吻随即印在了她光滑如玉的背脊。
睡意顿时全无,昨晚那些暧昧缠绵的画面瞬间填充了她的记忆。鱼幼尘低呼一声,忙手脚并用想要挣脱出去。
这一动,四肢百骸立刻酸痛起来,全身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僵滞之下,身后的人轻易便将她掳回了怀中,薄唇欺上她耳畔,轻笑道:“不继续睡了?”
明明是他毛手毛脚把她吵醒,叫她还怎么睡?想到他刚才的举动,鱼幼尘便不由得面红耳赤。看房中光线已大亮,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可是,自己还未着寸缕,又不能当着他的面起来穿衣。好在现在是背对着他,倒也让她少了些许羞赫。
强忍着他呼吸间带给她的困扰,她捉住了他不规矩的手,控诉道:“你平时不是起得很早吗?怎么今天还在床上?”
“今天是我们新婚第一天。”君无诺答得理所当然。瞥了眼被她死死捉住的手,又见她脸上的绯色漫至了耳根,他唇角笑意更深,“更何况,你把我抓那么紧,分明是想我陪着你,我若连这点暗示都不懂,岂不是太不解风情了?”
鱼幼尘明知他是故意的曲解,还是立刻松了手,却忍不住驳道:“谁暗示你了?是你自己手不规矩。”
君无诺只手撑起上身,在丝被下撑起一小片空间,另一只手替她梳理着散落在他胸前的长发,欣赏着她含羞的模样,挑眉道:“这么说,倒是我想多了?”
撩起的丝被让她无处遁形,鱼幼尘忙以手掩在胸前,本想控诉几句,却被他的举动怔住,他修长的指尖梳理着她的长发,指腹的温润划过头皮时的感觉,竟有种别样的温柔,让她情不自禁有些沉迷。
“那么…”君无诺唇状似不经意的擦过她耳垂,引起她一阵颤粟,“我的暗示你也不懂吗?”
鱼幼尘有种无力的酥?软,他实在很懂得盅惑人,迷人的嗓音本就让人有些招架不住,更何况是在这种境地,以这样暧昧的方式说出来。
缩了缩脖子,鱼幼尘咬着唇咕哝道:“很痛…”
她并没忘记昨晚那种撕裂的痛楚,虽然后来的感觉的确不错,不过,现在身体依然残存着些许不适,加上全身酸痛,所以,即便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心里却仍有些抗拒,怕再体会一次那种痛楚。
至少,也要等她恢复了再说嘛。
“这次不会了。”他轻咬着她耳垂安抚着。
昨晚,要不是她令他失控,他也不至于那么急躁,虽然后来竭力克制,也难免伤着了她。看来,他有必要抹去她心里这种不好的印象。
“你怎么知道不会?”鱼幼尘才不信他。
“鱼儿,你要学会相信我。”他继续诱哄着,趁她不备,一把将她翻转过来,压在了身下。
“可是…”可是他骗了她很多次了,鱼幼尘还想辩驳,他索性吻上了她的唇,封住了她未及出口的话。
太过份了,她都还没有同意!鱼幼尘想要抗挣,无奈被他压得死死的,撩人的吻和他的指尖的抚弄一点一点吞噬着她的理智,最后,妥协在他的引诱之下,与他一道沉沦。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第间的话是不能尽信的,尚未恢复的身体要再度接纳他,说不痛那是假的。
不过,不同于昨晚的激烈,这次,君无诺给了她足够的耐性。最后,直到她情难自禁主动示意,他才缓缓进入。
于是,轻微的疼痛也被他的体贴代替,在他的引领下,鱼幼尘又一次眩晕在那种极致的愉悦中…
这一次,她很快便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却见君无诺不知几时已披衣下床,正吩咐着门外的丫环准备热水。
似是感觉到了她的注视,君无诺突然转身朝她看来。鱼幼尘心中一紧,眸光与他对了个正着,脸顿时腾起了热潮,想要再装睡已经迟了。
君无诺脸上倒是依如寻常,没有半丝不自在,几步便踱到了床前,坐下来道:“累的话可以再睡一会,在自己家里不必太拘束。”
“自己家里”这几个字让鱼幼尘心里为之一暖,知道他是关心他,但这个“累”字实在有些调侃意味,鱼幼尘哪还顾得周身酸痛,强撑着坐了起来,以丝被掩着身体,道:“我休息好了。”
想想真是狼狈,昨晚糊里糊涂被他吃干抹净也就罢了,刚才,她竟又被他迷惑,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被他吃得死死的,这让她觉得很没面子。
看她不满的皱眉瞪着自己,君无诺微一挑眉,道:“夫人这表情,怎么看着像是…欲求不满?”
“你才欲求不满呢。”鱼幼尘轻嗔着,视线却看向他身后的门口,正见小虾米领着几个丫环提着热水进来,似是听到了什么,几人虽然依旧埋头干活,脸上却都带着些许羞赫的笑意。
鱼幼尘顿时哀呼一声倒回床铺里,只从丝被里露出半颗脑袋来瞪了他一眼,却见他只是浅笑,毫不在意,心里顿时大呼上当。这人脸皮不是一般的厚,显然是故意惹她说话,这下倒好,被下人听了去,叫她情何以堪?
君无诺只当没看到她的反应,又道:“热水备好了,夫人是要自己过去,还是,由我代劳?”
他这是什么意思?鱼幼尘看向他,赫然发现,他衣襟半敞,露出一小片锁骨和胸膛,隐约还可见锁骨处有道浅浅的咬痕,竟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只这一怔,身上的丝被竟被他一把撩开,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下一秒,人已被他一把捞了起来。
“你干什么,我还没穿衣服!”鱼幼尘想要挣脱他回到被窝,却未能成功,想到还有一屋子丫环,立刻羞得钻入他怀里,想藉此遮掩一下自己。
“放心,她们都出去了。”君无诺抱着她走向屏风后的暖阁,那里已经热汽弥漫,“不过,你这么大声嚷嚷,可不保她们听不见。”
他的话很管用,鱼幼尘立刻识趣的闭上了嘴。但只是片刻,又不满的小声嘀咕道:“我自己来就行,你先出去。”
君无诺将她往热水里一放,道:“时间已经不早,府中上下可都等着给你这王妃见礼,你要是不介意让她们在等待中胡乱猜测,那,我们可以分开洗。”
鱼幼尘这才猛的想起,虽然在王府不像皇宫,不用给谁去请安。可是,底下的人却还是要向她和君无诺请安的。尤其,今天还是她这王妃进府第一天。
“糟糕!那,那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想到先前和君无诺在床上那一番折腾,再看外面的天色,鱼幼尘直觉很不妙。
“应该不会太早。”君无诺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像是兴灾乐祸,却仍是一本正经的道:“所以,我们一起洗,这样可以省下不少时间。”
鱼幼尘一想,也对,“那,就一起洗吧。”
事后,鱼幼尘才知道,两个人一起洗原来更费时间。等他们收拾好了一切赶到正厅时,上午已经过了一半。
正厅里候满了人,普通的丫环仆役则在厅外等候。待她和君无诺落了座,厅里厅外的一干男女老少这才齐齐下跪请安。
鱼幼尘注意到,阿凝和止暄也在其中,其它人都很面生。好在,这些人请过安之后,又一一出列表明了一□份。
管家李常约摸四五十岁,看上去很是精干,鱼幼尘是经常听君无诺提起的,其它还有几个男的,则是替君无诺在外料理生意的几个掌柜。
至此,鱼幼尘才知道,在京城以及几个大的城镇都有瑾王府名下所开的药铺,生意做得不小。
不过,让她有些在意的,却是厅中那四个看起来不足二十的年轻女子。
四人衣着各异,虽称不上华丽,那面料却也不俗,珠钗粉黛,一看就不是丫环仆役。加上这四人所站的位置仅在管家之下,连阿凝也排在了她们后头,这就让鱼幼尘不得不疑惑了。
这种疑惑很快便得到了答案,在厅中男子纷纷见礼之后,那四个女子便鱼贯而出,朝她和君无诺拂身道:“奴婢玉竺,云锦,如烟,画眉,给王爷请安,给王妃请安。”
听她们自称奴婢,鱼幼尘更是奇怪,回头看身旁的君无诺,却见君无诺眉峰不经意的皱了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倾身在她耳边道:“这个回头再跟你解释。”
说着,对那四人道:“免礼吧。”
四人谢了礼,这才退至一边。鱼幼尘注意到她们仍时不时的朝上座看来,或是看她,或是看君无诺,眼神与其它人截然不同。
鱼幼尘知道,王府里的女眷,除了丫环,其它便是王爷的妃妾,这四个能站在这个位置,君无诺反应又如此奇怪,莫非,她们是他纳的妾?
偶遇 ...
女人的直觉总是比较敏锐的,虽然对君无诺有足够的信任,而他之前也表明过自己并无妾室,但皇室这些事本来就错综复杂,这几个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鱼幼尘心里隐隐有了一些猜测。
不过,想归想,她依旧装作若无其事的坐在君无诺身边,直到所有人上来见完礼。
待众人退散,已经到了午膳时间,鱼幼尘昨天没吃什么东西,一到饭厅,看到一桌子美味佳肴,这才意识到自己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便也顾不上追问那几个女人的身份了,填饱肚子要紧。
本还担心她心里会有所芥蒂,现在看她与平常无异,君无诺放心的同时,忍不住道:“本王突然觉得有些失策,怎么夫人一得到我的人,便连醋也不吃了?”
鱼幼尘正吃着肉,被他的话一呛,差点噎到。什么叫“得到他的人”?昨晚明明是她被他吃得死死的才对。
好不容易将喉咙口的肉哽下去,鱼幼尘抬头看他,笑道:“我记得你说过,你没有妾室,也没准备要纳妾,那自然是没有吃醋的必要。”
她嘴上说得一无所谓,其实心里却是在等着他主动说出那个答案。不过,事情没弄清楚前就胡乱猜忌发脾气,那不是她的性格。当然,如果这几个女人真和他有个什么,那就已经不是吃不吃醋的问题了。
“夫人如此信任我,为夫甚感欣慰。”君无诺替她夹了几块菜,打量她的眼神里也多了几许趣味。看来,这段时间她倒是进步了不少,还学会了以静制动,倒真有几分王妃的风范了。
“这几个都是父皇赐下的才人,算起来,入府也有四五年了。以往府上没有女主人,她们露面的时候不多。”
他这么一说,鱼幼尘便了然了,果然如她所料。
这几天宫廷生活,对于皇室的一些规矩祖制她也多了些了解,知道皇子成年之后,长辈们都会挑出几个宫女送入其府中。这些女子通常都不是平民出身,运气好的,若能得皇子宠幸,身份自是随即晋升。运气不好的,也有可能终老于王府。
当然,但凡这种被赐下的,都会有个才人或美人之类的封号,享四品待遇,所以,对其家族而言,也算是种恩赏。
只是不知道这几位和君无诺关系如何,表面上看,她们对他颇有些敬畏,眼神也有些生疏,不过,漫长的四五年,君无诺又正是年轻,加上他本身的优秀,以及利益的牵扯,就算他无意,她们也不可能一直被动,有没有过什么,还真是难说。
想到这里,鱼幼尘停了下来,本想直说,又觉得这种事不太好开口。何况,她刚才还表现得镇定自若呢,这会儿若再问,肯定惹他笑话。然而,不问,心里似乎又有些憋得慌。
说不定,他就是用这种方法将她一军,让她就此罢休呢。
“夫人还有什么疑问?”看她欲言又止,君无诺顿觉好笑,索性替她开了口。
如此,鱼幼尘便也豁出去了,道:“我听说,你那个年纪赐下来的宫女便相当于侍妾了,那,如果你们有那种关系,和妾室有什么分别?”
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坦然一些,却还是让他瞧出了藏着的那份在意。看她蹩红了脸仰望着他,君无诺眉心纠结了一下,才道:“鱼儿,有些事做过了是要负责的。我和她们有没有关系,难道你会不知道吗?”
也不想想昨晚是谁害他…虽然她这个当事人似乎什么都不懂。
他语意暧昧,而这次鱼幼尘听懂了,顿时羞恼道:“可你昨晚分明就是…”她想了好几个形容词,都有些难以启齿,最后索性绕过了,道:“要不,你怎么会懂那么多?”
君无诺一怔,随即哑然失笑,“如此看来,夫人是对我的表现很满意了?”
光天化日之下说起这些事,鱼幼尘到底是有些不好意思,脸色一正,道:“不许转移话题。”
“好吧。”君无诺无奈的轻叹着,突然一把揽过她的腰,在她猝不及防下将她带入怀中,让她坐在了他腿上,道:“领悟力这种事,也是因人而异的。有人天生迟钝,便得有人无师自通。”
慢着,他这意思是说,她是那个天生迟钝的,而他则是那个无师自通的?
本来,两度被他引诱,没能扳回一点主动权,便已经够令她觉得没面子了,鱼幼尘哪受得了他这番嘲讽?
“你敢说,你连春宫图也没看过?”听说历代皇宫这种东西很多,毕竟,皇帝要应付那么多嫔妃,这其中必然是有些方法的。她怀疑君无诺定是看了这方面的东西,想必跟她看的那本小册子有着天壤之别。
君无诺倒是不以为意,道:“你不也看过了?”
“我那本是坑人的,根本看不懂。”至少,她是瞅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的。脑海里想像着君无诺手捧春!宫图细心研究的情形,鱼幼尘皱了皱眉,竟觉得有些想要发笑。
君无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打量着她,笑道:“那,今晚我把我的那本给你研究研究?”
“好啊。”鱼幼尘想也没想便欣喜的点头,应了声之后,才渐渐反应过来他们刚才在聊些什么,看君无诺一脸戏谑,她顿时哀咽一声,恨不能将脸埋进桌前的碗里。
她明明是在声讨他啊,怎么变成了向他讨要春!宫图?这回丢人丢大了。
窘着脸吃完了午饭,鱼幼尘随便找了个借口,便匆匆撇开了君无诺。因为对王府完全不熟,于是,找了小虾米和阿清一起先熟悉府内的环境。
本想再叫上鱼晨霜,却发现安排她住的客房里并没有人,最后问了管家李常,才知道她一早吃过饭后便带着丫环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