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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扬眼里的狐疑不禁更深了些,也笑道:“好啊,反正你我现在都是清闲之人,应该有的是机会。”
一顿饭吃完,君无诺结了帐,便再不停留,带着鱼幼尘租了艘小船,将傅少扬两人撇在了湖岸。
“喂,你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等确定不会再有人听到他们的谈话,鱼幼尘终于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
“你觉得呢?”君无诺直视着她的眼睛,不答反问道:“刚才又为什么要替我开脱?”
鱼幼尘很不习惯被他这样注视,只好将视线投注到泛着波澜的湖面上,辩道:“如果你是假的,被他揭穿出来我多丢人。”
“这么说,你其实已经认定我是假的了?”君无诺轻轻扬唇,突然一把带过她的纤腰,将她压入怀中,低头一探,轻易便撷住了她水润的红唇。
他的唇微凉,带着一丝压抑,先是浅尝,继而便一发不可收拾,指节没入她发际里,托起她迎向他,让他的唇/舌再无禁/忌的肆意与她纠缠。
鱼幼尘不知自己是怎么从这一吻之中清醒过来的,只知道好长一段时间她意识都有些迷朦,一颗心便也如身下的小船一样乍浮乍沉,再也着不了岸。
只记得他说了一句话,“我不是君清远,更不是沧粟阁的少东家,不过,我不会让你后悔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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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扬并没有死心,在之后的几天里,几乎每天都会出现在将军府里,虽然没有明说,不过,就连鱼幼尘也知道,他来的目的是为了找君无诺。
鱼幼尘就有点搞不懂了,君无诺是不是皇商,她爹都没说什么,他傅少扬怎么就这么上心?
不过,傅少扬却是次次捕空,因为每天君无诺一早便出去了,有时,甚至会在天黑之后才回来。于是,不几日之后,傅少扬也就不怎么来了。
君无诺每天出去到底是做什么?鱼幼尘也有些好奇,偶尔问起他,他却只说是想在这边做生意,所以,先走动走动。
至于是做什么生意,君无诺没说,鱼幼尘也没问。她决定,自己亲自查一查。
跟踪君无诺并不容易,未免被他发现,鱼幼尘离得很远,却发现他进了一家药材铺,好一阵子都不见出来。那药材铺开了好几年了,在荆州名气颇高,莫非,君无诺还真是在谈生意?
寻思间,随意打量了一下四周,却发现一家茶水铺里竟坐着个熟悉的身影,云起?
这个时候,他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是一个人。
鱼幼尘一边留心药铺的动向,一边暗自观察着云起,却发现他竟也不时的在打量着药铺。
难道,他也在跟踪君无诺?
这个想法一出,鱼幼尘立刻便摇头否认。只是巧合吧,他也许是在办什么公事?
可是,当君无诺好不容易从铺子里出来时,她却看到云起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君无诺身上。
然而,让鱼幼尘没有预料到的是,不远处停着的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停在了药铺门口,紧接着,车里下来一个人,这个人鱼幼尘还认识,正是阿凝。
阿凝上前去附在君无诺耳边说着什么,紧接着,两人便都上了马车,赶车的人马鞭一挥,载着两人消失在街道上。
刚才那画面让鱼幼尘微微一怔,却也来不及多想,因为,云起已经从铺子里走了出来。牵过了马匹,竟像是要追上去。
鱼幼尘没有骑马出来,君无诺反正已经是跟不上了,她索性便也不再躲藏,朝云起走了过去。
“幼尘?”她的出现让云起很是吃惊,不过很快便镇定下来,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上次他连招呼也没跟她打便走掉,鱼幼尘还以为他这辈子都不打算原谅她了。此刻听他再叫她的名字,这才松了口气。
“我碰巧路过,你呢?”不知为何,鱼幼尘下意识的没有说出真话。
“出来办点事。”云起答得简明扼要,继而看了看她,道:“如果方便的话,咱们找个地方谈谈吧。”
“好啊。”鱼幼尘也正好想要跟他说清楚,于是,想也没想便应了。
云起扫了眼四周,“这里熟人太多,不如,去城外?”
“也行。”想着这种话被别人听去了也挺掉面子的,鱼幼尘点了点头。
“那就上马吧。”云起拍了拍自己的马背,见鱼幼尘愣了一下,又道:“难道你要走去?”
如果是以前,鱼幼尘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上马,但现在她已经成了亲,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知道云起喜欢她,这种情况下再共乘一骑,她会觉得很不自在。
正想说她去找辆马车,却瞥见他眼里闪过一丝伤痛,终归是觉得在这件事上她有愧于他,这样划清界线,刻意疏远,也难怪他会难过。
这样想着,鱼幼尘终是翻身上了马。云起也不说话,跟着她跃上马背,扬鞭勒绳,驰向郊外。
从上了马背后的那一刻开始,鱼幼尘便开始有些不安。他的身子紧贴着她的背,握住缰绳的手臂更像是将她圈在了怀里一般。以往,她跟云起相处的时候也鲜少避讳,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尴尬和忐忑过。
好不容易出了城,他却没有停下来,反而扬鞭催马,跑得更快。鱼幼尘突然就慌了,忙问道:“云起,这是要去哪啊?不是说就在城外吗?”
云起却是充耳未闻,让马儿跑得更快些。鱼幼尘见势不对,忙伸手去夺缰绳,却怎敌得过他的腕力,她人在马背上,再有本事也施展不开,几番争执之下,云起索性一手将她紧紧抱住。
“云起,你干什么?放手!”鱼幼尘慌了,这样的云起她一点也不熟悉,此刻,她只想快点下马,逃离他!
指甲掐入了他手臂上的皮肤,挠出几道血痕出来,云起全身一绷,却只是将她抱得更紧,疯狂般驰向前方。
“云起,你不要太过份!”最初的慌乱与恐惧过后,鱼幼尘有些怒了,突然放开了他的手腕,迅速拔出藏在靴子里用来防身的匕首,朝他紧紧揽住她腰的那只手斜划下去。
血光顿现,云起闷哼一声,并没有撒手,但也许是这疼痛终于唤回了他一点理智,他勒着马渐渐缓了下来。
“你…你这又是何苦?”鱼幼尘原本的满腔怒火,在见他受了伤也不肯松手之后,竟狠不下心来骂他。
“如果我不放手,如果我们这样一直驰骋下去,永远没有尽头,永远不用停下来,该有多好。”云起的声音近乎呢喃,却带着些许哽咽,自她头顶上方传来。
鱼幼尘没有想到那个在战场上冷酷无情的先锋,会因为她而变得这样疯狂。望着他手臂上那道血淋淋的伤口,她很后悔,当初她就不应该答应嫁给他,才会伤他这么深。如果不是这样,云起还是过去的云起,他们之间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放我下来吧,你的伤口,得包扎一下。”她的声音里是她自己也没预料到的冷静。
云起终是松手下了马,鱼幼尘跟着他跳了下来,自袖口撕了节布料替他包扎伤口。他没有动,任由她处理。
等扎好了结,鱼幼尘这才看向他,道:“云起,成亲的事,我很抱歉,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已经嫁给了君无诺,所以,不值得你再这样对我。”
云起沉默着,好一会,才开口,“是你爹的意思,我知道,我也从来没有怪你。”
说着,他上前一步想要拉她的手,鱼幼尘忙迅速退开,他一手捞空,眼里顿时一阵失落。
“云起,你别这样。”经由了刚刚那一番变故,鱼幼尘反而豁然看开了,“我不奢求你原谅我,但是,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弥补的地方,我一定尽力。”
凝望着她,云起眼里那抹狂放渐渐也冷静下来,却更为执着,似是考虑了许久,道:“跟我走,离开这里。”
“什么?”鱼幼尘有些不确定他话中的含义。
“我们一起离开夏沧,忘掉这里的一切,重新开始,好不好?”云起满怀期望的看向她,“就算你成过亲,我也不在意,我会风风光光的娶你进门,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都可以给你。”
鱼幼尘不禁又退了一步,他怎么会有这样荒唐的想法?且不说离开夏沧他们要去哪里,单是她已经成亲,又怎么可能当作没发生过再去嫁给另一个人?就算当初答应成亲有多无奈,就算她跟君无诺没有男女之情,但她也不会撇下眼前的一切,她,并没有那种冲动要跟他在一起。
更何况,她爹拉扯她这么大,她绝不会为了一个男人,连自己的爹也不顾了。
云起一向处事沉稳,怎么会变成这样?
从她眼里,云起已经看到了答案。眼一闭,他重重的呼了口气,再睁开时,眸光已然冷却不少,道:“君无诺,他绝非良配。”
“他对我很好。”不知为何,鱼幼尘下意识的便为君无诺辩了一句。
云起冷哼一声,道:“那也许是因为他另有所谋。”
“那你呢?”鱼幼尘有些不高兴的反问他,“你不待在军营里,却跑来跟踪他,就只是为了证实你的这种想法吗?”
云起怔住,脸上有片刻的尴尬,但随即又道:“我只是不放心你嫁个来历不明的人。你难道没有发现吗,近来荆州城里多了不少生面孔,已经有好几个生人进过那家药铺了。”
鱼幼尘心中一紧,“就算是那样,又如何?”
“军中现在处处警戒,但如果这其中出了内奸,里应外合,你认为会怎样?”
他说的不无道理,她一直知道,君无诺来荆州绝对有事,而他进入将军府,也并不单纯,还有那些追杀他的人。联合这种种迹象,似乎真的很可疑。
可是,鱼幼尘再怎么怀疑过他的用心,也不认为他会是敌了内应。想到那天他在船上对她说的话,她回道:“他只是个生意人。”
她爹都能相信他,那末,他应该不会的。不过,要是连她爹也被他骗过了,那末…那个后果太可怕,她不敢去想。
掩饰住心中强烈的不安,她再也无法待在这里,“时候不早,我要回去了。”
云起本还想再说什么,却终是忍了下来,道:“上来吧,我送你。”
鱼幼尘刚想拒绝,却被他一把拖了过去,还没来得及反抗,人便到了马背上。
“放心,不会了。”身后,他沉声说着。
马鞭唰唰作响,一路再无二话,很快便进了城。正朝着将军府方向赶路,却见一辆马车停在路上,挡住了去路。
马车前,一男一女相对而立,正说着什么,听到马蹄声,这才转过头来。鱼幼尘心中一惊,那竟是君无诺跟阿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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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眸冷洌,带着几分锐利,看向马背上的两人,那看似寻常的一瞥,竟透着一股无形的威慑,让人不寒而栗。
鱼幼尘顿时僵住,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碰上君无诺,对视间,竟莫名的有种被捉/奸在床的心虚,背上顿时冒起涔涔冷汗。
更糟糕的是,君无诺已经朝她走了过来。
那张平时总带着丝阳光气息的俊颜此刻依旧平静,却怎么也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度,反是令人有些毛骨悚然。不急不徐的脚步像是踩在人的心坎上,每近一步,便让她的心更紧缩一分。
好吧,她只是跟云起出城谈谈话,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实在用不着这么理亏。鱼幼尘僵了僵脖子,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很镇定。
察觉到了她的不安,云起眉心顿时紧皱,低声道:“别怕,没事。”
谁说她怕来着?君无诺还能把她吃了不成?她只是…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只这片刻间,君无诺已到了跟前,看着她,唇角一扬,竟浮起一丝笑意,朝她伸手道:“我说怎么没跟来,原来是遇上了熟人,叙完旧了?”
他这一笑简直让鱼幼尘心惊肉跳,如果他大发雷霆,或是生气质问,她或许还能应对,似这般若无其事,反而让人觉得有问题。
而且,他竟然知道她在跟踪他?
“呃,我忘了骑马出来,所以,跟丢了。”既然已经被他发现,鱼幼尘索性承认,借机反问道:“倒是你,不是忙生意吗?怎么会跟阿凝在这里?”
“阿凝精通药理,我既是要做药材生意,自是要将她带在身边。”君无诺答着,眼里却分明带着戏谑,伸向她的手依旧没有放下,“这个答案夫人是否满意?”
他说得合情合理,可偏偏那眼神让鱼幼尘一阵窘迫,就好像她有多在意这个问题似的。
将手递给他,借着他手中的力道跃下马背。脚刚落地,便被他趁机搂了腰,一把揽在了身边。
这可是在大街上,旁边还有人看着,鱼幼尘忙想要推开他,奈何他臂力惊人,她挣了两下无果,只得放弃。
君无诺像是这才注意到还有云起这个人一般,道:“云公子,有劳你送内子回来,给你添麻烦了。”说着,目光犀利的滑过云起的手腕,那处包扎的布料以及沁染出来尚未干涸的血迹纳入眼底,让他搂着鱼幼尘的手又收了几分。
看着幼尘被他搂在怀里,云起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尤其是君无诺那占有式的语气与眼神,虽然明知道两人成亲的事实,亲眼看到,却还是觉得心里一阵撕痛,声音不禁冷了几分。
“我从未把幼尘当外人,这不过是份内之事。”
两人言语明显不对劲,鱼幼尘当然不会傻到听不出来,忙打断他们,对君无诺道:“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回府吧。”
“也好,这几天光顾着忙生意上的事,冷落了夫人,今天当补上才是。”君无诺说着,顺势吻了吻她发际,这才对云起道:“云公子,告辞。”
语毕,拥了鱼幼尘走向那辆马车,阿凝自始至终站在马车旁,此刻,见两人走近,这才撩起车帘,道:“爷,夫人,请。”
平时被君无诺这么叫惯了,鱼幼尘也懒得与他计较,此刻听阿凝对她换了称呼,感觉却又是不同。
她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鱼幼尘,现在的她,已经成了君无诺的妻子。
想到刚才她竟然质问君无诺阿凝的事,突然觉得好丢脸,抬头冲阿凝歉意的笑了笑,她迅速钻上了马车。
阿凝微微一怔,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平素的冷清,只在君无诺上车之后,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一人一马。
两人相携上车的身影深深刺痛了云起的眼睛,那种她已经彻底属于别人的感觉让他无法承受。重重的一挥手中的鞭子,他率先策马而去。
也许是为了不打扰车内的两人,阿凝和马夫坐在了车外。
狭窄的车厢内,两人并排而坐,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有些诡异凝重。
这会才是要跟她算帐了吧?鱼幼尘在心里琢磨着,眼角往旁边的人身上瞅了瞅,他脸上不着喜怒,不知道这回又要玩什么阴招。
鱼幼尘不禁又想到了云起所说的那些话,君无诺真的会是那样的人吗?如果是,她该怎么办?最重要的是,眼下,她该怎样证实云起的话是真是假?
“有话要讲?”在她几度偷窥之后,君无诺开了口,语气却淡漠得让人发怵。
就知道他不会就这么算了,不过,自觉没有做错什么,鱼幼尘也不甘示弱的反问道:“难道你没有?”
君无诺依旧看着前方车帘,道:“夫人先说。”
鱼幼尘本来还绷着脸,突然忍不住笑了,道:“你若是不放心我,以后上哪儿把我带着不就行了。”
“你真的这样想?”君无诺这才回头看她,眸中的精睿让鱼幼尘几乎以为自己被他看破,他却只是浅浅一笑,“还是说,不放心的人是夫人你?”
“也…有些不放心。”鱼幼尘觉得想找个地把自己埋了,明明只是违心的话,她那么紧张干嘛?
君无诺目光渐深,却在窥见她满脸红潮时,那股无形的森冷之气才有所缓和,“你若真这么想才好。”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已经猜到了她的目的?鱼幼尘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无力的辩道:“当然是真的,你没听大家都在说吗?那个瑾王,就因为人长得好看,多少王公大臣家的千金都跟他纠缠不清。你生得如此俊朗不俗,我不放心也是应该的。”
本来是顺带拍他马屁的一句话,当事人却非但没有半点欣喜,反而皱起了眉,那双迷人的凤眸半眯着,却是危险至极。
“鱼幼尘。”他叫着她的名字,迫近她,“知不知道,你很不适合撒谎。”
“我说的都是真的…”鱼幼尘往后靠了靠,想要拉远两人之间的距离,跟上却依然死撑。
反正她认定是真的就是真的,绝对不能让他生了疑心。
“真的在意我?”君无诺却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一把揽过她的腰,只不过轻轻一带,她已坐到了他腿上。微一倾身,几乎贴上她的脸,“既是如此,叫声夫君来听听。”
鱼幼尘突然有种掉进陷阱的感觉,这个陷阱还是自己挖来给他跳的。
好吧,不过是个称喟,叫就叫。
嗫嚅了半天,她才眼一闭,牙一咬,道:“夫君!”
随即,似乎听到一声低笑,鱼幼尘顿时面如火烧,恼羞成怒的睁眼,就见眼前的男人正笑得可恶。
他敢耍她!
正要发作,君无诺终于出声道:“改天带你一起去,让他们也见见你。”
鱼幼尘只觉得自己蹩足了一腔怒火,却突然无从发作,好一会,才纳纳的问道:“他们是谁?”
君无诺答道:“我的人。”
他的人?不是生意上的主顾?这其中果然有问题吗?不过,他竟然会主动答应带她去,这是不是说明,并不像云起所想的那样?
“那,我们明天就去。”这件事越早弄清楚越好。
“这么急?”君无诺看向她眼里,想了想,道:“也行,不过,有个条件。”
一时情急,鱼幼尘想也没想便忙应道:“我答应。”
君无诺眸光微动,“好。”随着好字落下的,是他温软的唇。
鱼幼尘正满心欢喜的期待着他说出条件,却不料等来的是他的吻。独属于他的气息瞬间混淆了她的空气,双唇相触,便被他强势的占去了上风,直接攻城略地。
鱼幼尘呼吸乱了,明明那些猜忌和怀疑都还没有排除,对他的亲近却没的抗拒。此刻,她竟有些贪恋这种晕晕乎乎的甜美感觉,不愿去多想。
惊喜于她生涩的回应,他越吻越深,只手紧揽着纤腰,另一只手却移至她胸前,揉握上那对丰挺的玉兔。虽然隔着衣物,满手柔软却几乎令人失控。
鱼幼尘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那如狂风骤雨般的吻已然令她招架不住,胸前那只手的挤压更是令她浑身臊/热,绵软无力,有种随时要坠下云端的不安。几番挣扎间,最后勾上他的脖子。
这个动作无疑是在引诱,君无诺猛的放开了她的唇,不待她喘息,便烙上了她雪白的脖颈。
□的感觉让鱼幼尘情不自禁溢出一声轻呼,君无诺全身绷紧,“哧”的一声布帛撕裂声传来。
这声音太过刺耳,鱼幼尘只觉胸前一凉,猛的睁开了眼睛。
与此同时,君无诺也终于恢复了一丝冷静,往后一靠,强迫自己离开了她遍布殷红的香颈。
她的衣领被他撕开一大片,露出莹润的雪肩,此刻正随着她剧烈的喘息而起伏着,犹可见半片锦色肚兜。想到刚才那满手柔软就被包裹其中,君无诺喉节处滑动了一下。
鱼幼尘忙拉扯过残破的衣襟遮掩住自己,这才惊觉马车早不知何时停了下来。糟糕!阿凝和马夫还在车帘外呢,而她居然…
戏君
这辈子大概也没这么丢人过,她忙一把推开他,几乎是弹跳着站了起来。然而,还没站稳,腿却一阵发软,再度跌回他怀里。
她的举动无疑惹来君无诺一串轻笑,顺势将她抱住,紧紧压入怀中。
他的气息犹有些粗重,却没有再像刚才那样动她,只是将下巴抵在她额际,慢慢让自己平复下来。
现在还不是时候,地方也不对。
鱼幼尘任由他抱着,心里却掀起了巨浪。连她自己也很震惊,她竟会这么快和他发展到如此亲密的一步。虽然已是夫妻,但,在没有弄清楚他的真实身份与目的之前,她是不是应该跟他保持点适当的距离?
然而,最初对他的敌意与怒意似乎都随着成亲之后慢慢消失殆尽了,那些想要算计他报复他的念头也淡了不少。刚才,若不是衣服被撕破,她只怕会沉沦得更深。
越是和他接近,越是无法讨厌他,这是怎么回事?
就像此刻,听着他也同样急促频乱的心跳,她竟有种莫名的欣喜与踏实。难道,她已经开始有点喜欢他了?
这个想法把她自己吓了一跳,忙自他怀里坐起来,想要说点什么来打破这种沉默的暧昧。这一动,立刻感觉到了身下的异样。
她下意识的摸了把搁在他和她之间的硬物,纳闷的问道:“这是什么?”
本以为是他随身携带的什么东西,然而,手刚放上去,却明显感觉到又硬又烫,还动了一下。她心中一惊,与此同时,却听到君无诺喉咙里发现一声异样的压抑,手腕被他一把狠狠捉住,另一只手紧紧扣住了车厢壁,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薄唇紧抿,深吸着气,像是在极力忍受着某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