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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柔弱的双臂攀着他的脖颈,迷乱的唇划过他的脸庞和喉结,最后轻轻的咬着他的肩膀。感受到彼此的喘气越发急促,他缓缓褪去我仅有的衣物,使我裸着身体依偎在他的怀里。他雨点般的吻划过我的脖颈,直到锁骨;不安分的摩挲着他结实的胸膛,仰着脑袋接受他的缠绵。突然一个激灵,我猛的睁大双眼看清来者,赶快挣脱开他滚烫的胸膛羞怒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说罢,恨不得马上找个地洞钻进去。
图特摩斯也裸着上身,双眼布满血丝,噙着一丝诡异的微笑肆无忌惮的看着我同样一丝不挂的身体。一只手勾着我的腰肢,一只手不安分的划过我的脸庞,肩膀。
心底骤然升起一丝恐惧和抗拒,我不要失身与他啊!边想边本能的抓住他游走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主动贴上他那火热的唇。脑海里一闪而过那血腥的场面,我突然昂首直视他那双幽深的褐眸,期望能穿透他的心底。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空气里陷入安静和尴尬,只有我们对视的双眸和潜在的危险气氛。
他停止了侵袭,凌厉的深眸不再那么咄咄逼人,炙热的欲望逐渐退去;柔和的目光看着我的脸庞轻声道:“穿上衣服吧!”
我突然鼻子一酸,附在他的胸膛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狂哭起来哽咽道:“我很…难受…很想家…”殊不知这种亲密的举动更能激发起他的欲望,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需求。
见我仍然狂哭不止,他突然一手扣着我的脑袋,迫使我与他对视。之后火热的唇贴上我的唇狠狠的吻了两下起身下床冰冷道:“来人,更衣!”
接着纱帐的外面,便进来几个拿着衣服低着头的侍从。见他们进来,我则羞的马上缩进被窝,心里的某个地方狂跳不止。暗自默叹倒霉,只祈求赶快拿到蓝色妖姬回去,忘掉这里的一切。
恢弘的议事殿内,“陛下,亚述和巴勒斯坦的使者还没离开埃及呢,米坦尼的使者又带着礼物和书信来了!”维西尔大臣塔卡迈恭敬的上奏。
“举办晚宴,一起接见!”图特摩斯慵懒的发表他至高无上的命令。初战的胜利带来的后续性效应还在持续加温,可是他现在无心料理政事。反复的思索着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一个弱女子敢提刀杀人?是不是背后有他不知道的阴谋还是?
“是,陛下!”王公大臣们便各司其职,施礼拜别。
“斯图雅,你马上去找人做一对镶有蓝宝石的眼镜蛇金耳环!”他起身踱步,深沉的吩咐道。
斯图雅双手抱拳,低首道:“是,陛下!”
十、宴 会(1)
我已经早早起身,独自靠在走廊的栏杆上发呆,想起那个悱恻缠绵的凌晨,我的脸上就阵阵滚烫。反正拿到那个蓝色妖姬就可以回去了,就可以见到亲爱的家人,就可以做喜爱的工作。现在要做的,就是平静的等,等那个神奇的蓝色妖姬出世。
眼前飘过一行女官,还有那个优雅的令人窒息的尼菲鲁拉王后。拉卡尔慌忙下跪行大礼,想着我这几天我还要呆在这里,不免总要忍耐一下。于是不甘心的起身,掂着裙角向她行了个二十一世纪的礼仪。
“把你的头抬起来!”尼菲鲁拉慵懒的不紧不慢道。
听得出她优雅的声音里,藏着掩饰不住的颤抖和愤怒。于是我平静的抬首与她对视,看着她那双深邃的茶色眸子里迸出一道轻蔑凌厉的目光,我笑问道:“王后找我有事吗?”
尼菲鲁拉轻轻的笑了笑道:“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我抓进牢里;稍后待审!”
我愣了一下,蹙着眉看着她冰冷道:“我何罪之有?”
“祸害后宫,勾引法老;何况,你还是叛军的祭司!”尼菲鲁拉狡黠的看着我,一字一句道。
我的脸上划过一阵红晕,锋利的目光直抵她的心底,忍住胸中的怒火上前一步激她道:“既然你是唯一的王后,就要看好自己的丈夫;自己没本事就别说别人勾引人!”
“你…来人,马上把这个贱人抓起来!”尼菲鲁拉被我的话激的优雅外壳瞬间扭曲,凶巴巴的冲着随从吼道。说罢,锐利的眸子扫视了一眼周围的侍卫。
“要抓我,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我警惕的站在她对面,冷笑道。怎么说我也是商人世家,树大容易招风;为了防止竞争对手报复或者绑架,自幼父亲就让我练习多种防身术,以防万一。
眼前对付这几个小罗罗还是绰绰有余,他们挥舞着手中的铜剑直逼要害。我则躲闪不及,差点一下撞上闪着寒光的铜剑;灵机一动干脆夺过侍卫手中的铜剑,反正我已经被迫杀过一个人,再多几个也无所谓。于是挥舞着铜剑三下五除二的先撂倒两个,惊的周围几个侍卫都睁着血红的双眼瞪着我。
披肩的波浪长发妖冶的飞舞在空中;我噙着一抹诡异的微笑,拿着流淌着血液的铜剑直抵尼菲鲁拉。
“末将拜见王后殿下!”正在对视中,法老的贴身护卫斯图雅恰如其分的出现在我们的僵持中;见到我手中的铜剑,他微蹙一下眉不解的看着我。
尼菲鲁拉早被这等血腥的场景吓的睁大瞳孔,颤悠悠的愣在那里一时反应不过来。见到救星斯图雅过来,她马上颤抖着道:“你来的正好,这个疯女人要刺杀本殿下!”
“这…”斯图雅犹豫了一会艰难道:“王后殿下,属下无能,还望赎罪!”早就听传闻说弗拉尔泰莉这个女人不简单,今日亲眼所见,果不其然。可自己今天的任务是通报她们参加今天晚上的国宴,如今却碰到这么严重的事情,是否要及时禀报给法老呢?他有些犯难了,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候尼菲鲁拉发落。
这里又恢复了安静;我不做任何辩解,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丢掉手里的铜剑冷冷道:“赶快带这几个侍卫去包扎一下吧,他们只是受了点皮肉伤!”说罢,扭头就准备离开这里。
“等等,弗拉尔泰莉小姐!”
我又扭过头来看着斯图雅,锐利的看着他的眸子道:“什么事?”
斯图雅尴尬的向尼菲鲁拉行了个礼,又看了我一眼垂首道:“王后殿下,弗拉尔泰莉小姐;陛下让你参加今天晚上的国宴!”如今这两个厉害的女人都惹不起;一个是血统高贵的王后,一个是陛下倾心的叛军祭司。他干脆采取不予理会,只办正事算了,也省得给自己惹麻烦。
我顿时僵在了那里,不解的看着斯图雅冷笑一声道:“知道了!”说罢,扭头就走。
“养你们这些废物,还不赶快滚!”尼菲鲁拉冲着我的背影对她的侍卫们怒吼道。
刚到殿内,一行女官就恭敬的对我施礼道:“小姐,您要参加今天的晚宴,请让奴婢们为您沐浴梳妆!”
“噢!参加的人都是什么人?”我边向里面走边顺带的问了一句,似乎刚才不曾发生什么。
侍婢们马上露出夸张的表情,艳羡道:“都是邻国的使者,王子和公主;还有埃及的王公贵族吔!”
我的脑海飞快的转了一下,不知道这个人的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但还是耐住好奇礼貌的向侍婢们笑笑道:“好吧,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看着这座散发着暧昧和奢侈的浴室中,我惊的张着嘴巴一个劲赞叹,这些人可真会享受。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历代帝王后宫的女人们为了争宠拼个你死我活,其实为的就是那个令人羡慕又妒忌的地位权势和心底那份虚荣。主宰和漠视这一切的,不过是个虚设的身份和权势罢了。不管坐在这个位置上的男人是什么样的人?他是不是高深莫测?是否有翻天覆地的能耐?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他坐在这个位子上;就会有这些看似柔弱的女人为了得到他的宠幸而进行长期残忍艰苦的争斗。
“小姐,可以开始了吗?”拉卡尔在旁边唤醒我飘远的思绪。
我慌忙抬头,歉意一笑点点头。
步入华丽舒适的池中,我泡在奢侈沁香的花瓣丛里,我的脸上泛起绯红阵阵。侍婢们仔细的给我涂擦各种精油按摩,却熏的我一个劲狂打喷嚏。过了许久,沐浴梳妆完毕。
侍婢们给我穿的是图特摩斯派人送来的一套衣裙;套上蓝黄相间的压花边露肩露腰短上装和妖娆妩媚的白色长裙,戴上一对女式圣甲虫金手镯和一顶纯金的眼镜蛇饰物。穿戴完毕,我平静的望着铜镜中有些陌生的自己。露着曲线婀娜的线条,画着柔媚艳丽的彩妆;卷曲的长发自然垂在后面,头上带着皇族象征性的饰物---眼镜蛇头饰。但我此时无心欣赏这些,想到即将到手的蓝色妖姬耳环,便勾起一抹愉悦的微笑。
侍婢们投来艳羡的目光,雀跃道:“真是为小姐你量身定做的!真的很漂亮!”
我朝他们轻笑一声后;便看到传令兵恭敬在门外报告道:“小姐,陛下请您马上去宴会!”不多做犹豫,我们一行人平静的跟着传令兵向宴会殿走去。到了殿前,我却有些紧张和胆怯起来。脑海划过前两天与他十指相扣缠绵悱恻,我的脸上就红一阵子一阵的。犹豫的在大殿旁边的柱子上踱步,我该怎么面对他呢?紧张的抓住自己的裙子,却看到不远处映入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吓的慌忙叫过拉卡尔垫背,躲在另外一个柱子上。
夜晚奢华的宴会殿内,气势迫人的法老威慑的坐在上方中间的王位上。锐利的目光看了一眼斯图雅,他马上上前一步低头道:“陛下!”
“去看看弗拉尔泰莉,怎么还没来?”法老不满道。
“是!”斯图雅领命后绕过群臣,走到殿外就看到几个侍婢跟着躲在柱子后面美若女神的弗拉尔泰莉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便疾步上前,屏住呼吸低头道:“小姐,陛下有请!”
我看了一眼斯图雅,又想起和尼菲鲁拉的事情;还是不出声,静静的站在那里不动。
斯图雅见我毫无反应,只好使出狠招迫使我就范道:“小姐,里面都是各国的重要人物和使者!”
又是好一会,我大口的吸了口气出声若无其事道:“进去吧!”后面的侍婢和斯图雅又是一惊,接着如释负重的跟在我后面一起朝殿内走去。
大殿的中间是条走廊,上面铺了华贵的地毯通向殿中央上方的王位,此刻那里正坐着迷倒众生的变色龙。我顿了顿,一咬牙昂首挺胸的迈着漂亮的猫步走上中间的通道。那一刻,整个大殿静止无声,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到我的身上,到处是赞叹和惊讶的声音。
我忍住那份别扭,旁若无人的走到图特摩斯面前皮笑肉不笑的微笑施礼:“拜见陛下!”后面的人群里,不知是谁嘀咕了一句:“想不到她的潜力还不小?”
变色龙今天也身着盛装,他头戴内梅斯条纹头巾和眼镜蛇头饰,穿着白色烫金边的锦衣。正张狂的把我从上打量到下,满意的欣赏眼前这个赏心悦目的人。抬抬胳膊示意我待在他身边,我嘲讽的冷笑一声,依旧站在那里不动。
他蹙了一下眉,似乎领会到什么一样;挺拔的身躯带着压迫走到我面前,霸道的揽着我的腰肢回到座位上。我倔强的别过脑袋,与他避而不视;不料却撞上尼菲鲁拉那吃人的眼神,尴尬的我马上正襟危坐。
乐师在耀眼的宴会殿上大声宣布:“宴会开始,奏乐!”
于是乎,大殿里马上乐声四起;舞女们逐个上场表演,好一派热闹欢呼的场面。我毫不客气的边填肚子边往下瞄去,看见几个禁卫军模样的人押走下面诸多人中的其中一名男子。于是便正好奇的伸着脖子看,却被他一把扳过脑袋和他面对面。我慌乱之下马上垂下眼帘,拿过一杯酒看着不与他对视。
“酒杯有什么好看的?”他带着温怒道。
我突然猛的抬首,锐利的黑眸直抵他的心底冷哼道:“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人,我不想看到你!”
“说说看,我那里说话不算话了?”他噙着一抹戏谑的微笑看着我道。
“举例说明:第一次我帮你回答问题,你答应给钱放人;但事实上我的答案让你很满意,你也没给钱放人。第二次,我已经取了卡得斯的项上人头,你的镶有蓝宝石的眼镜蛇耳环呢?”我理直气壮的列出他不守承诺的罪证,振振有词道。
他幽深的褐眸散发出一丝狂喜迷乱,惊讶和兴奋;竟然不顾场合的握着我的手,带着宠溺的目光看着我呢喃道:“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说罢,抬首看了一眼旁边的侍婢。
旁边的侍婢马上呈上一对精致的耳环,我懒懒的抬首弊了一眼。定眼一看,那正是令我信息狂热的蓝色妖姬,立马两眼放光的盯着它看。身旁的图特摩斯很是不理解的看着狂喜的我关切道:“这个就是你想要的?”
我木讷的点点头,忍住想要大笑的念头拿过耳环;就像在博物馆那样直直的看着它,期待它赶快发出阵阵蓝色的光晕,可是很遗憾。我盯着它足足有三分钟之多,它还是好好的在我手中。一种叫做绝望的念头瞬间蹿流我的全身,我顿时呆若木鸡,浑身冷汗直冒;为自己那些恶性感到痛心疾首,不知如何是好?
他也不再理会我,而是开始筹谋他的千秋万业。只见他一个手势,大殿内立刻安静无声。只听他深沉威慑道:“今日设宴招待各位使节,只因近日政务繁忙;今天本王安排大家同聚一堂,各位不醉不归!”语毕,众臣又是一阵繁琐的礼节性跪拜。
放眼望去,不知道有多少双火辣的眼睛在注视着变色龙身旁的人,让我坐如针毡;不安的看着蓝色妖姬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一会回去要再试试。”
“不可能什么?我不是已经说话算话了吗?”那双深邃的褐眸邪魅的看着我道。
我麻木的抬首躲闪着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没什么了?”
他也不再理会我,开始接受众臣和使者们的礼节性跪拜!
旁边的传令官清了清嗓子,大声道:“传,亚述国使者!”
亚述使者团在旁边的席位上恭恭敬敬的起来,走到殿的中央施礼跪拜道:“亚述使者拜见法老!”为首的一个代表接着说:“受我亚述国王的委派,我国将最美丽的公主赠与法老道贺,希望能和贵国保持多方合作和长久的友谊!”使者小心奕奕的说完,后面一直未曾露面的公主在侍婢们的搀扶下上前一步:“亚述国公主奴瓦哈莉拜见陛下!”
我慌忙抬首看着图特摩斯冷峻的侧面,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很期待他拒绝她。图特摩斯用手肘支撑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用锐利的眸子看了一眼使者和公主深沉道:“贵国诚意本王心领,但不需如此劳师动众!”
下面使者和公主一个激灵,尴尬的跪拜在殿中央;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大殿里又陷入冰冷的气氛。
见他拒绝,我竟然十分开心和雀跃。
照理说亚述位于埃及北边,是个有很强战斗力的国家;埃及十八王朝初期的战马都是从那里引进的,为什么人家现在送上门来他却不同意呢?于是带着试探性的低声问他道:“你为什么不同意呀?人家公主长途跋涉的过来,遭到拒绝,你让人家脸往哪里放啊?”
“你知道个什么?”他看都不看的便向我泼冷水道。
我顿时双颊发红,脸色一沉暗自咒骂自己多事,明知道看不出这人的脑袋到底在想什么还要自作多情的去问?真是自讨没趣。
“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他狡黠的弊了我一眼后低声深沉道。接着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锐利的看着殿中央的使者。
看他那副自负的表情,我火辣辣的脸上再次一沉。有种像被人抓住弱点一样,依然心虚的冷哼道:“少自作多情了,我要回去了!”说罢便想起身就走,却被他拽住胳膊摁在旁边。
殿中央的使者和公主纷纷垂首,忽然使者一声:“陛下,这…不成敬意,但还请笑纳我亚述国孝敬!”打破尴尬,说罢,严肃的神情中带着一丝恳求的姿态。
图特摩斯依旧是那副什么都猜不到的姿态,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我都替下面的公主着急,恨不得揪着他的锦衣大声质问,但也仅限想象。
他微蹙一下眉,深沉道:“今天是举办国宴招待各位使节;这些政事不提也罢,暂放明日早朝再议!”语毕,扫视一眼在场的众使节。
这个让人琢磨不透的变色龙终于发话了,我也重重吐了一口气。
尴尬的亚述使者和公主赶快叩谢神恩,退回到专属座位上。大殿内瞬间又恢复了刚才的热闹,似乎没有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这就是权势和名利场上,永远没有真相和怜悯。
其他国家的使者们也马上抓紧时间,各个呈上贡品,做一番礼节性的拜见。跪拜结束,就剩埃及法老发言了。只见旁边的图特摩斯拿着金制的酒杯,缓缓举起;锐利的眸子扫视殿下,将每个人的想法尽收眼底后冰冷道:“今天接到各个盟国送来的道贺,我埃及拉伸也将不负众望!”
可是,在座的人为什么各个露出惶恐的神色?
我很是奇怪的转过身去才发现图特摩斯手中的酒杯---碎了!不相信的眨了眨眼,再转过头去看看,是真的碎了!金色的细粒像小雨一样从他手中缓缓落地。
殿内所有的人等均被法老的威慑震住,马上下跪齐声大呼:“法老万岁!法老万岁!法老万岁!”
跪拜声持续了片刻,他抬首平息众人的跪拜,厉声下令道:“宴会继续!”
顿时乐手和舞女等再次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继续跳舞的跳舞,配乐的配乐。大殿内再次恢复了开始的热闹。可我就没心思再待在这里了,得赶快回去试试那个蓝色妖姬,说不定一会就回到家了。一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就有点乐开了花。但还是装作坦诚恳切的表情看着威慑的变色龙道:“我走了!”这是我第二次提出回去,看他还好意思拽着我不放?
“急什么?”他自在不屑的冷哼一声,摄人的深眸看着我讥讽道:“让你坐在我旁边,是让你侍奉我。你倒好,没有一点礼仪规矩,自己吃饱喝足一句话就想回去?”
对他这等表情我倒没有丝毫的害怕,有点不解的愣在那里反驳道:“呃,你这个人!你又没说让我侍奉你。再说了,你自己有手有脚,干嘛还要我来侍奉,我又不是侍婢。”
他那深沉的眸子发出令人畏惧的寒光,但寒光中带着一丝柔情对我讽刺道:“我说一句话,你能说出六句话?果真不是一般的祭司?”
说起这个我就来火!我本来属于那种若被误会的话,我会向对方解释一次;不管他信不信?第二次再提,我便会极端的去反驳。今天是他非要惹我,不是我故意激他。于是带着怒火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你听好了,我不想跟你吵架,别烦我!”说罢,便摔开他的手臂,准备一个箭步冲到殿的旁边。
不料却被轻轻他一扯,我便一个踉跄狼狈的跟他撞了个满怀,惊的我赶快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变色龙则马上逮到时机对我讽刺道:“看,是你自己不想走;若是真想回去…”他露出一抹妖冶暧昧的笑容低声道:“我陪你!”
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便被他打横抱起;离开这个糜烂的宴会殿向他自己的寝殿方向走去。我突然感觉自己像头柔弱无助的猎物被凶残的猎人抓到一样,一丝非常不安的感觉在心底滋生。我镇定的压了压惊,试探性的看着他询问道:“你就这样回来,不觉得很扫兴吗?今天的那些公主们多漂亮呀?各个都是金枝玉叶,不收入囊中,不觉得可惜吗?”
“闭嘴!”他边走边厉声吩咐道。
我识相的吐了一下舌头;但身体中流淌着好强的血液让我马上不满的宣泄道:“哼,少用你那吓人的表情来威吓我,我弗拉尔泰莉可不是被人吓大的!”
十一、表 白(1)
他不经意的垂目弊了我一眼,边继续向前走边冷冷道:“你这个悍妇,再不闭嘴小心我扒你的衣服,极刑伺候!”看似不经意的警告,口气中却带着几分不可抗拒的威慑和认真。
被他这么一压制,我胸中“藤”的升起一股无名火一边反击道:“我还没出嫁,你敢骂我悍妇?”一边头脑发热的抡起胳膊一掌挥向他冷峻的脸庞。
不料却被他那钢箍似的手狠狠的抓住,他稍稍用力,我便痛的咬着牙,额上冷汗直冒。他则轻轻松了一下,得意的像只千年老狐狸,噙着一抹暧昧的笑容扫视我一眼道:“知道你心有不甘,不过马上就能如你所愿了!”
我脑袋里顿时冒起阵阵问号?不由得思考起变色龙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他使的什么诡计还是…?正这时,他又劈头过来,深沉莫测的扫视我一眼。我毫不畏惧的迎上前,锐利的黑眸直抵他的心底,与他对视不语。不语是因为我已猜到他接下来的举动,但是依旧心有不甘的来句大煞风景的冷嘲热讽:“刚才在殿里被拖出去的那个人,是怎么回事啊?他那儿又惹到尊贵的法老你了?”
他倒也爽快,直言道:“因为他说了不该说的话!”
轻轻点点头示意我已经知道了,大概是因为那人说了句“想不到她的潜力还不小?”惹着他了。我不禁纳闷起来,这个人怎么那么怪?一会正常一会不正常的,真是莫名其妙。不过,想到自己攥着蓝色妖姬,可以再试试它的法力;说不定我一会就能回去了,因此眼前也没那么多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