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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他的寝殿,他将我轻轻的放下来。我脱离开他那结实的胸膛,慌忙抬起胳膊看着刚才被他抓住的地方,已经泛起紫红色;趁他转身的空隙,我慌忙拿起放好的蓝色妖姬。就像在博物馆那样,我将它放在金质的桌子上,远远的望着,期待它赶快发出耀眼的蓝色光晕。
旁边的图特摩斯诧异的看着我怪异的举动,不解的弊了我一眼问道:“你这是干嘛?”
“要你管?”我凑合的打发道,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
可是十分钟过去了,蓝色妖姬依旧好好的躺在那里,毫无变化的征兆。我不禁皱起眉头,慌忙跑过去左看看右看看。再次将它拿起放在手中,它还是没有任何变化。我顿感凉风嗖嗖,冷意袭身。一下子从头凉到脚,回去的希望在瞬间破灭。
“要是你喜欢,过两天再送你几对!”他看着失魂落魄的我关切道。
天,他误解我的意思了,不过误解的很可爱,我在霎那间对他产生一丝好感。想想之前自己的冲动,我顿觉有些歉意和尴尬的杵在那里望着他。
“我会尽快安排迎娶你的仪式,你愿意吗?”他突然走过来拥着我,很虔诚的看着我。他的姿态不再是一个威慑八方的法老,不再是一个攻城掠池的侵略者;只是一个普通的男子向一个女子征求意见。
我突然心中一紧,这突如其来的失望确实让我从头凉到脚;可是他的话在此刻为什么显得那么酸涩呢?人生大事,我不希望那么仓促。因此故作无所谓的直视他决意道:“我不愿意!”说罢,凄美一笑,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这里。
夜晚的埃及可真黑,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天空的星星也很美,美的一闪一闪亮晶晶。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住的偏殿,只晓得次日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幕沙夫,弗拉尔泰莉的身世差的怎么样了?”庄严的书房内,图特摩斯斜倚在椅子上深沉道。
幕沙夫施了一礼,凑上前去将自己目前所查到的资料汇报给法老。年轻的君主若有所思,又弊了一眼旁边的维西尔大臣塔卡迈冰冷道:“本王已经与她相处一段时间,但还是觉得她太过神秘!”这个女人到底来自那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头脑怎么那么清醒?
塔卡迈听到君主的话,马上沉稳的上前一步低头道:“那陛下的意思是?”
“本王决定纳她为妃!”年轻的君主毫无悬念说出自己的意思,又继续道:“她这样的人若是落到他国别人手中,有朝一日总会造成威胁;不如纳入我埃及后宫。”
塔卡迈犹豫了一下,觉得有所不妥的觐见道:“陛下英明!王后那里什么意见?什么时候举办仪式?老臣等好做安排!”
这就是权利世家,人一出生便卖给政治和权利,没有自由没有随意,只有作为强者的谨慎选择。图特摩斯弊了一眼话多的塔卡迈,慵懒中透露着寒意道:“难道本王每妠一个妃子都要去问你们的意见吗?”
塔卡迈听了法老的话,马上垂下脑袋不语,心里直叫不妙。想当初建议让法老将她留在身边,为的是查出这个神秘女人的来历;却不料自己老糊涂,忽略了另外一种微妙的男女关系。但凡美貌女子,多数是红颜祸水祸国殃民的主;以他多年的历练来看,这个神秘女子绝非一个简单的女人,她一定不甘心只做一个妃子。如今法老却…唉…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嘛!但眼前法老带着隐藏的怒火和压迫,可他也是掌管国家稳定的维西尔大臣啊,这种事情岂能让法老任意妄为?于是极力暗示提醒道:“埃及历来的皇室婚姻,都以江山社稷为重。除了政治联姻就是家族联姻,这么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还望陛下三思!”
“混账,本王就骗不信这个邪;给你们充足的时间,五个月之后举行仪式!”图特摩斯闪着寒光的眸子直逼塔卡迈心底,带着明显的怒意道。
塔卡迈终于松了一口气赶忙领旨道:“是,陛下!”法老说的担心她落道她人手上的借口也在理,可他还是隐约感到担忧。眼前这个关键点的时间多少,将直接影响到事件是否有扭转?毕竟五个月的时间,东方不亮西方亮,也或者可以送她去另一个世界,消失在这个世间。
“下去准备吧!”图特摩斯深沉的看着前方道。脑海里闪过她昨天的拒绝,现在自己又擅自做主的安排仪式。他自知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仅五个月的时间,她会爱上自己吗?怎样才能让她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这些情情爱爱的繁琐问题有点困住年轻的君主了。
塔卡迈和一干祭司等马上礼拜退下。
外面风和日丽,我一个人静静的躲在偏殿里想着昨天的蓝色妖姬;奇怪它昨天为什么不发光?因为它,我亲手砍掉卡得斯的项上人头;以为自己能回去,所以敢对这里的主宰者和任何人不敬。为什么给我希望又让我失望呢?
自斟自着饮葡萄酒,希望让我更清醒看清自己的处境。在没回去之前,我必须要在这里好好的活着。可是仅凭我一己之力,是不太现实的。这里毕竟不是21世纪,我必须得找个载体,而这个载体就是权利至高无上的法老。可是拿什么筹码和他说这些呢?明着说还是暗着说?什么方式?
我不想忍气吞声,也不想忍辱负重;我要的是光明正大骄傲的活着。只有我真正好好的活着,在另一个时空的亲人们即使见不到我,也能让我做到问心无愧了无牵挂。
“小姐,你别喝了!”拉卡尔夺过我手中的酒杯,心疼的看着我道。
我一边拿过另一只酒杯,一边直接告知她道:“你小姐我这会清醒着呢,别担心了!要不陪我一起疯,要不就别管?你自己选!”
“啊~小姐!”拉卡尔胆怯的后退两步,惶恐的看着我道。
我不再理会她,是因为已经想到了更好的生存办法。于是丢给她一个背影,提起裙子就冲向议事殿走去。一路上,总感觉周围有人在低头对我指指点点,我想可能是跟尼菲鲁拉的恩怨吧,不值得在意。我只管速速抵达议事殿,其他无关事等一概忽略。
到了庄严的议事殿前,看着周围守护森严的禁卫军队,我有种莫名其妙的压迫感和不安。带着这种不安,我恳切的与传令兵沟通道:“麻烦你帮忙传报一下!”说罢,隐蔽的丢给他一块不小的金子。
传令兵心领神会的低头答谢道:“那请小姐你稍等一会,属下这就去!”
看着传令兵进去的影子,我只好在议事殿前无奈的等着。可是过了很久,还不见那小子出来,我有点急的在殿前来回踱步。喵了一眼旁边那些传令兵,也没有帮忙的迹象。心头那股不安和压迫让我有点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到底是那个传令兵出了状况?还是他出了状况?看着守护森严的议事殿,我有点想直杀进去的冲动,但想想自己还是不能太嚣张,只得作罢的继续等。
我十分不解的眯着眼睛紧盯前方,那里是官员们进出的必经之路。若他出来,也会走这条路。可是现在仰入眼帘的只有慕沙夫。脑海顿起一个疑问,慕沙夫是不请自到还是受召?我嘴角勾起,歹计上来,上前一步截住慕沙夫的去路笑嘻嘻套话道:“你也过来求见法老?”
慕沙夫抬首向我微微一笑,深邃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别样的神色,礼貌的低头道:“是法老召见!”
我按耐住胸中对老狐狸的无名怒火,看着慕沙夫皮笑肉不笑道:“啊~那不耽误你时间,快快去吧!”
慕沙夫仍是礼貌一笑,接着大摇大摆的从我面前走进议事殿。
看这慕沙夫离去的背影,我气的火冒三丈,这个老狐狸果然是存心整我。我怎么说那传令兵这么久不出来,原来是他们商量好了,故意拖我时间让我出丑。站在燥热如火的阳光下,我感到自己快被晒化了,可是心底却涌出丝丝令人抽气的凉意。
十二、高处不胜寒(1)
谁知我刚迈出一步,却被他抓回来;扶着我的双肩,凌厉的褐眸似要穿透我一样怒道:“你闹够了没有?”
还在怒火中的我看这他这种可怕的眼神,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怕;反过来就是说既然害怕我也没有退路了,干脆冷哼一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道:“放开我!”
他深沉的扫了一眼不知天高地厚的我,怒火冲冲的抱起就冲殿外走去。一丝不详的感觉骤然升起,我吓的一边捶打他一边大叫道:“你放开我…放开我…救命…救命啊…”
“你喊破喉咙也没人理你!”他冷冰冰的看着我酷寒道。
他冷血的眼神里没了刚才的心疼爱恋和认真,没了刚才的柔情蜜意,有的只是属于一个帝王的暴虐和冷酷。望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我心里飘来阵阵寒意和犹如针扎的痛。想想我们本来就没什么,只不过是那次极度惶恐之下差点失身于他。那我现在为什么要心寒?为什么要心痛?为什么要故意激他?当我还的思绪还凝固在为什么对他这番举动心痛时,一阵令人惧裂的疼痛袭来,疼的我惨叫一声。回过神来看去,原来是被他重重的摔在了马背上。只见他紧拉缰绳,矫健的翻身跨上这匹烈马;一扬金鞭,马匹便疯了一起狂奔起来。
我吓的马上抓紧他的手臂惶恐喊道:“你疯了吗?这样会出人命的,赶快停下来啊!”
“出人命怎么了?管你什么事!”他一边扬鞭,一边冷血的反驳道。
望着这个几近疯狂冷血的男人,我一时间了无头绪。耳畔疾驶而过的呼呼风声,身下烈马的剧烈奔跑和策马者的疯狂扬鞭,都让我无比恐惧。眨眼的功夫,我们离开了繁华热闹的集市,到了宽阔无垠的沙漠。午后骄阳似火,我紧张的浑身全是冷汗。突然,下面的烈马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开始又蹦又跳又嘶叫的一头乱撞。感觉他的手臂一紧,我慌忙紧抓他的手臂喊道:“马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再跑下去真的会出人命的,快停下啊!”
他还是不予理会,试图驯服这匹烈马。可眼看这马一会仰头嘶叫,一会将坐骑上的人往下甩。情急之下,我只好使出浑身力气,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咬。他一吃痛,我赶紧趁机抱着他的身体一起往下跳。一阵天旋地转的翻滚,我和他双双坠马。这一纵跳摔的我浑身酸痛,心有余悸的看着疯跑而去的烈马。我庆幸它没有向我们攻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带着未征服的怒火抓着我的双肩,用帝王那种不容侵犯的口吻质问道:“为什么把我拖下来?”
我惊魂未定的看着他,一时间有点无语。低下头又抬起直视着他反问道:“就算你征服了那匹烈马又怎么样?你有没有看清刚才的状况?如果再继续下去,那马有可能会伤到你…”
他深眸中的盛怒略微褪去,继而换上的是一丝欣喜和期待,抓着我的双肩有些颤抖。我有些心疼的伸出双臂拥着他结实的身躯,贴在他起伏的胸膛上,眼泪却不争气的簌簌往下掉。我知道他为什么喜怒无常?因为他很压抑,却不能在深宫大院发泄。因为他充当的是半人半仙的神,有些事不管他愿意不愿意,他都要为这个地位和身份付出庞大代价,牺牲很多他不愿牺牲的。
“别哭了,乖!”他带着宠溺的口吻,轻轻的抚着我颤抖的肩膀安慰道。
我泪眼婆娑的抬首看着他,像是能穿透他的心读懂他一样,心中阵阵酸楚。他这个年纪在二十一世纪还没到担负众多重任的时候,可现在他却要担负一个国家几百万人的性命和安危。于是相视一笑道:“你很伟大,但也要爱惜自己!”
“你在关心我吗?那是不是可以嫁给我了?”他赶紧趁势追问,脸上露着不曾见过的发自内心的愉快和开心,带着期待的神色注视着我。
我脑袋又是一懵,脸上笑容顿失,结结巴巴道:“我…我…我不想看到你难过和伤心,不想看到你自私的只为发泄,而将性命抛掷脑后!”
他勾起一抹狡黠的真诚,继续道:“那你这是不是在关心我?”
他那种真诚期待的表情容我不忍拒绝和破坏,否则我就是十恶不赦的冷血动物;于是垂目道:“我是在关心你,就是非常好的朋友之间相互关心一样!”
他冷峻的脸在我的回答下又沉了下来;褐色的深眸里闪过一丝失落和哀伤,但瞬间又恢复了他往日的威慑和冷漠。自然的拍拍身上的沙粒,独自站起来向前走去。
这大概就是帝王的本性吧;不允许任何人探悉到他的心思,不允许任何人知晓他的伤痛,永远是那么让人琢磨不透。
我呆若木鸡的望着他远去的挺拔背影,刚毅之下掩藏着他深深的失落和哀伤。一丝揪心的疼痛和冰冷席卷全身,冷的我犹如跌入至寒冰窟。脑海里一闪而过之前他对我的百般容忍和宠溺;我不是笨蛋,我知道那些是爱?那些是伪装?来自心底的本能使我不顾一切的起身向他飞奔而去。
此时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追上他跟随他,但是我需要时间。
疯跑了好一会,我终于追上他。伸开双臂从后面抱着他犹如棕榈树的身躯,泪如雨下的哽咽道:“不要抛下我!”
他顿时僵在那里,手足无措的任我哭泣。过了许久,他才缓缓转过身来替我拭去脸上的泪水。可我眼泪似决堤的洪水一样奔流不止;我伸手覆在他替我拭泪的手上,然后紧紧的贴在脸上,心里莫名其妙的泛起阵阵酸痛。
“我永远都不会抛弃你!”他紧紧盯着我,专注的带着颤抖的哽咽道。
我忍住奔涌而出的泪艰难道:“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你了!”说罢,倔强的仰首直视他。
他闪烁的眸子看着我不语,轻柔的将拥我入怀中,温柔的像拥着易碎的玻璃一样小心谨慎。轻轻的抚着我的头发道:“有我在!”
我的眼眶再次溢满泪水,“携子之手,与之偕老是我们那里的习俗;只要你不抛下我,我永远都不抛下你!”不知道是感动还是发自内心,我竟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
他专注的看着怀中的我,抚着我的头发片刻后道:“不管你来自那里?我们都将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语毕,冷峻的脸上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灿烂的就像温暖的阳光照进我此刻脆弱的心底一样让我勇敢的相信他,坚强的和他共同走接下来的路。
四目相视再次一笑,我突然恍然大悟道:“现在没马了,什么时候才能走出这里啊?”
“放心,宫里的禁卫军会出来找的!”他一边自信的回答我,一边拉起我的手;“我们走走吧!”
碰触到他的手,我像一阵电流划过全身般颤了一下,有些紧张和羞愧道:“也是,哪有贴身护卫半天不见主子还不急的?”
夕阳西下,我们就那样一直保持沉默肩并肩的一起走。经历了刚才跌宕起伏的心境,我们也许都有点累了。快落山的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的长长的,而我们就像找到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宝贝一样,紧紧握着彼此的手漫步在漫天飞舞的沙漠里。
“快,前面有两个人,马上过去看看是不是陛下和弗拉尔泰莉小姐?”斯图雅一边扶着前面和他一样心急火燎的拉卡尔,一边焦急的向后面的两队禁卫军吩咐道。
拉卡尔因为担心主子,请求和斯图雅同乘一骑,前来寻主。望着茫茫黄沙,坐骑上的她一个劲的握紧双手,虔诚的向埃及众神祈求道:“阿蒙神啊,求您保佑小姐千万要平平安安啊。欧西里斯神啊,请您庇佑奴婢让奴婢再次见到她!”
望着前方乱作一团的人马,我突然想起有句话忘了叮嘱,马上偷瞄了一眼旁边的人交代道:“今天的事情只有你知我知;不许外传,不许嘲笑我哭鼻子!”
他轻笑一声,带着戏谑的表情像不认识我一样看了又看道:“嗯…经过刚才的事情,我真要好好的重新认识你了!”语毕,闪过一丝诡异的微笑。
(作者的话:写这一章时,我自己忍不住掉了几次泪。虽然没有过多的修饰他们之间的心理,但我非常感动笔下的女主和男主。一个是万人敬仰高高在上的帝王,一个是穿越时空一无所有的神秘女人。他们跨越了时代的隔阂,高处不胜寒,敏感多疑的帝王在遭到女主两度拒绝时;无奈的拍拍身上的沙粒,独自站起来向前走去。这时,我的心情也跟着跌落,有点痛恨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啰嗦?一个表白描述的这么曲折。所以,情不自禁的将接下来的情节调整为上述内容。但是,在写到女主那句“别抛下我!”时,我的心情再次破碎。别的文里女主是怎么接受男主的表白我没仔细研究,我只是将我个人期待的一种爱情观体现出来:尊重自己内心最原始的想法,丢弃目的丢弃企图丢弃心机,只留纯粹!)
十三、追随的魔力(1)
一看真的是翻天覆地找了很久的主子,前面的斯图雅赶紧策马疾驶而来;在我们面前不远处,矫健的翻身下来叩头道:“属下不力,让陛下受惊了!”
我与图特摩斯手牵手的亲密举动因斯图雅的到来,而迫使我尴尬的甩开他的手,准备退到后面。不料却被他抓的紧紧的,我只好尴尬的站在他身旁。他威慑的扫视了一眼周围冷冷道:“没事了!去把那匹马找回来,查查是怎么回事?”
“是,陛下;属下这就去安排!”说罢,将自己的爱马牵来,恭敬的递给威慑的法老。
后面的拉卡尔也呼哧呼哧的跑来,累的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的;到了面前,惊讶的睁大双眸看着我与图特摩斯的举动。又灵敏的马上低头下跪道:“奴婢拜见陛下!”
图特摩斯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接着便直接跨上坐骑坐好后,将我拉了上去。随后一甩金鞭,骏马长嘶一声载着我们前往底比斯的皇宫,后面扬起阵阵尘土。
傍晚的夕阳照在舒适奢华的宫殿里,王后尼菲鲁拉正充满了忌火看着美丽特深沉道:“听维西尔大臣塔卡迈说陛下要把那个疯女人纳入后宫,美丽特拉殿下觉得我该怎么做?”
美丽特拉幽深的茶色眸子泛起阵阵诧异,不可置信的抬首望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尼菲鲁拉,妖媚一笑道:“如果能查出陛下为什么要纳她为妃,王后您一定有转机!”
尼菲鲁拉那张高雅的脸上露出赞赏的目光;不住的连连点头认可,高深莫测的低声道:“没错,依我对陛下的了解,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接近任何一个人,更不会去相信什么情情爱爱。”
美丽特拉轻轻掩鼻娇笑一声,优雅的低声道:“王后,依美丽特拉认为,除了彻查原因之外。若能了解这个女人更多的背景,就可以想方设法让她自动离开陛下啊!您是王后,有什么不能为呢?”
“美丽特拉殿下说的极是;父王母后相继离开,幸好有你我才不孤独。”尼菲鲁拉平淡无奇道。优雅的脸色一沉,望着逐渐坠入地平线的夕阳;她突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自己的生命好像似即将陨落的夕阳一样,即将从这个世界到达另一个世界。想到这里,她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在毫无任何征兆的情况吓,整个人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殿里侍婢顿时乱作一团,出去叫御医的叫御医;留下两个抖抖索索着的侍婢吃力的将她搀起来扶到高床软枕上。御医伊普尤提着药箱子一路小跑过来,到了殿里简单行了一礼便拿起尼菲鲁拉的胳膊把脉。饱经沧桑的脸上露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窃喜和伪装的深沉。
“怎么样?王后是怎么了?”旁边的美丽特拉注视着伊普尤的眸子,探寻道。
依旧深沉的伊普尤也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美丽特拉那双幽深的茶色眸子平静道:“王后身体没有大碍,只是气急攻心;老臣开两幅药吃了便无大碍!”语毕,微微低头施了一礼,便唤上侍婢一同前往拿药离开这里。
夜晚的偏殿里,凉风习习而过。我独自坐在外面的石凳上回想着下午发生的一切,有点不可置信那些事情就那样发生了,也有点难言自己现在的处境。不可否认,我对他目前的感情里是带有恻隐之心的同情;而不是那种不顾一切的情愫。那么我那样做,到底是出于对目前处境的担忧还是心底那抹难言的念头?换而言之就是说,我是在利用他的地位权势达到自己无忧无虑的处境?还是发自肺腑对他的倾心?如果是前者,那我一定不会有好下场。如果是后者,那我该怎么去面对他的王后和妃子?
“小姐,赶快披上小心着凉了!”拉卡尔关切的拿着一件淡粉色的披风给我,露着羡慕的表情站在我旁边。
“外面又没月亮,在欣赏什么呢?”一道深沉的调侃划破长空,传入耳中。
我赶忙转过身来,注视着来者那张冷冰冷的俊脸反驳道:“黑夜伸手不见五指,充满了神秘叵测;犹如永远自由的灵魂一样让人琢磨不透,当然值得欣赏了!”
图特摩斯不语,站在离我一米远的地方,褐色的深眸若有所思的环顾黑夜。
我速速起身到他面前,掂着裙角给他施了个礼;他伸手拉过我的胳膊,让我站在他身旁道:“不用拘礼,跟你说话都省去”本王“了,还行什么礼?”说罢,又加一句,“不过,你刚才的礼行的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