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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介意我如此无礼的举止,而是带着一抹嗜血和戏谑的冷笑道:“你必须要参与安排!”说罢,带着不易察觉的得逞离开这里。
…
高高的皇宫顶端,傍晚的夕阳照在他修长结实的身躯上,看上去令人眩晕。他浑身散发着太阳般闪耀的光芒,霸气的褐色眸子直直的盯着弗拉尔泰莉的住所。在他旁边,站着一个妖艳无比的女人。她带着齐肩的紫色假发,身穿传统埃及服饰,露出她傲人的身材。细腻柔美的脸庞上,镶着浓浓的眉毛和一双勾人的绿色眼眸。眸子上方涂着孔雀绿的眼影,划着细长上调的黑色眼线。小翘的鼻子,厚薄均匀的红唇正发着勾人魂魄的声音道:“陛下,让奴服侍您早些休息吧!”边说边用她那傲人的胸脯摩擦着身旁的男子。
旁边俊美的男子并无任何反应,她继续娇声细语道:“陛~下!”
俊美男子转首,深邃的眸子酷寒的直视她,令她不寒而栗。看她微颤了一下,俊美的男子脸上挂着一抹邪笑冰冷道:“再不下去领赏,便杀了你。”
吓得娇媚女子再次打了个冷颤,马上低头下跪,施礼退下去。
威慑的帝王孤独的站在那里;内心空空的,脑海中不断浮出弗拉尔泰莉的模样。这种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涯的感觉逐渐吞噬他最后的理性。她来的神秘,时而冷漠时而可爱。她回答的问题,融合了极高的智慧和谋略。大臣恼火的投掷硬器攻击她,她沉稳的忍了。塔卡迈建议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以便观察,他是理性的接受了。可是现在却发现自己无可救药的迷上她了,他深知这种迷恋的后果是什么。为了打压这种疯狂的迷恋,他想象着她就是叛军的祭司和间谍,所以理所当然的来以各种手段试探她。
如果过不了自己的试探,那么她的下场…可能会被自己亲手毁了吧。
昏暗的傍晚,夕阳透过窗户照进室内,我慵懒的靠在华贵的软踏上。想着两个月里发生的让我应接不暇的怪事;先是奇怪的穿越到这个鬼地方,莫名其妙的被推上战场。接着是稀里糊涂的到了底比斯,又被指认是间谍。就在几个时辰前,又遇到了阴险凶残的帝王侵犯和强施于人的命令。我不由得一抹苦笑,怕是这个任务我不接不行了;如果接受了,能说明什么?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如果我不接,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思来想去的毫无睡意,我干脆穿着睡袍点上烛光,沉静的叫来拉卡尔道:“小姐我今天很烦,快去拿点酒过来,我们两个一起喝!”
“啊~”拉卡尔惊讶的看着我,关切道:“这样法老会埋怨奴婢的!”
我嘟着嘴巴冲她摆摆手道:“速去速回,少啰嗦了!”
拉卡尔执拗不过我,只好半推半就的边出门边道:“那小姐你稍微等会,我去去就来!”转身便消失在眼前。
“快啊,多拿点过来,我等着你哦!”我冲着她的背影提醒道,免得喝的半醉不醉活受罪。
独自坐在镀金的桌子边上,玩转着手中的酒杯。回想着自己在二十一世纪三五天就和同事们海喝一番,将平时不能说的话思路清晰的说出来,以达到解决问题的目的。今日饮酒,是因为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试探我?人说借酒消愁愁更愁,我说借酒壮胆更清醒。
好一会,拉卡尔满头大汗的提了两坛啤酒过来。我赶忙上前替她接过道:“辛苦你了拉卡尔妹妹,今天我们两个要好好的庆祝一番。为我的“开工”庆祝,也为我的任务壮胆!”我故意阴阳怪调的说。
“小姐,侍奉你这一月来,奴婢真的很荣幸能遇到你这样的主子!”拉卡尔有些受宠若惊的看着我惊讶道。
不理会她的惊讶,我自斟自饮起来看着拉卡尔道:“别总是奴婢长奴婢短的。在我的世界和国家里,人人自由平等;民众可以弹劾女王总统,国家元首也不是只手遮天!”我不满的开始埋怨道:“哪像这里的法老,没有一点约束简直无法无天!”
拉卡尔见我如此没有淑女风范,马上瞪大眼睛看着我。又伸长脖子警惕的扫视了一眼外面,将手指竖在唇齿间冲我“嘘”了一声提醒道:“小姐,说话小心点,小心隔墙有耳啊!”
“shit,本小姐我要怕了就不说了!”我不爽的诅骂起来发泄道:“你知道那个变色龙让我干嘛吗?他让我跑腿去安排卡得斯的活祭仪式!埃及那么多人,他干嘛非得找我去安排?这个不怀好意的伪君子,想除掉我就爽快点,别拐弯抹角的来活活折磨我!”说罢,咕咚咕咚两大杯啤酒又下肚了。
拉卡尔一边替我斟酒一边安慰道:“小姐,恕奴婢多嘴;奴婢觉得你不像是埃及的人!”
我边喝边毫无顾忌的解释道:“我当然不是埃及人咯,我是中英混血儿。妈咪难产去世的早,我也没人管,就这样长到双十年华,毕业工作。前两个月去开罗参加一场拍卖会,就莫名其妙的落到现在这个下场!”说罢,我皱巴着脸直视这拉卡尔道:“你,会出卖我吗?”
拉卡尔双腿一软,马上跪倒在我旁边颤悠悠的看着,明亮的眸子里透着与她年龄相仿的单纯和善良道:“小姐,在埃及像我们这种以侍奉人为生的人。不管男女,过了十五岁,都会选择其效忠终生的主子。拉卡尔自从认识你那天,就决定终生侍奉你!”
不知不觉,我的听觉和视觉开始越来越朦胧。我知道这是因为空着肚子豪饮的结果,于是迷迷糊糊道:“明天我就开工了,得早点休息!”语毕,带着明显醉意的脸上挂着一丝欣慰的笑容,晃晃悠悠的走到床上。迟钝的准备掀开被子上床睡觉,突然手指传来一阵冰凉。我醉醺醺的习惯性扯开驼毛被;定眼一看,是一大团蠕动着的动物,正时不时吐着带毒液的恐怖红信。
我顿时吓的嗓子一紧,怔怔的站在那里好一会才用双手捂着耳朵“~啊…啊~”的一阵高声尖叫。
正在收拾“残局”的拉卡尔闻声飞奔而来看着我紧张道:“怎么了?小姐!”
我恐惧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浪接一浪的眩晕开始侵蚀我的头脑;突然一个不稳,我便双腿发软的瘫倒在拉卡尔的身上。
“来人啊…救命…来人啊…”迷迷糊糊中,只听拉卡尔撕心裂肺的呼救声唤来外面站岗的侍卫。眩晕的头脑犹如行走云端般轻飘,除了恐惧就是睡意。我只知道拉卡尔瘦弱的身躯颤颤悠悠的搀着我这个毫无任何意识的醉鬼,逃也似的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只觉得嗓子冒火口干舌燥,于是下意识的呢喃道:“呜…水…我要喝水!拉卡尔,我要喝水!”接着便有人送来甘甜的温水递到唇边,我轻轻喝了几口,感觉好了一点。不痛不痒的咳嗽两声后,呆滞着目光看着正上方。习惯性的眨了两下眼睛,突然微蹙一下眉,“腾”的坐了起来。警惕的一边环顾四周,一边摸了摸身上的衣物。
我一时间如遭电流似的愣在那里…眼前是间纯属陌生的卧室外,我摸到是自己嫩滑的肌肤。本能的慌忙伸手摁了摁小肚子,没有异常;接着又马上裹着驼毛被挪了挪,边挪边伸手摊开奢华高档的床罩…边看边吓的我浑身直冒冷汗。直到确定一切没有异常,我才重重的捂着胸口吐了一口气压惊,瘫软在这张大的离谱的软床上。瘫软之际,我不忘偷偷弊了一眼房间内。还好,除了我,这里空无一人。又习惯性的偷瞄了一眼旁边,“糟了!”我不禁暗自叫苦,因为衣服不见了!原本打算欲盖弥彰,可现在衣服都没有,我怎么出去啊?
不一会,外面传来一阵稳重的脚步声和侍女们的跪拜声,接着又突然静了下来。我马上把自己捂在柔软洁白的驼毛被里面;一丝不挂,谈何见人?
“她醒了吗?吃东西了吗?”一个稳重深沉的男声响在空中。
“回陛下,小姐刚才醒了一会,喝了几口水又接着睡了!”一个柔弱细腻的女声答道。
接着又是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走到床边停了下来,带着埋怨的口吻道:“好好的喝什么酒?拉卡尔呢?”
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道:“回陛下,奴婢在!”
浑厚的磁性嗓音在驼毛被外面停了一会道:“你和她两个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她,不准有丝毫差池;你过来一下!”
又是一阵轻柔的脚步声由近及远的消失在这里,我躲在被窝里面把他们的谈话听的清清楚楚。猜都不用猜我就知道他是谁?心里暗暗祈祷被他叫去的人不会有危险,当然最关键的是小丫头不要说太多。
等房间里彻底清静,我赶快换了个好受点的姿势,刚才那个定位快累死我了。轻轻的活动活动筋骨,将脑袋慢慢伸出来透透气。却碰到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正疑惑的看着我道:“呀,小姐您醒来了?”
我暗叫不妙,愣了一秒钟又马上将脑袋缩了回去!可是一想还要去找那个什么祭司大人;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想到这里,我干脆将脑袋伸出来看着她,将手指放在中间“嘘”了一声。张望了一下周围,又冲她招招手。
小丫头也机灵,看到我的暗示,马上将耳朵凑了过来。
我轻轻的将唇贴在她友耳侧轻声道:“快去帮我拿套衣服,要快!别给人说我醒了,谢啦!”交代完毕,我又马上蹑手蹑脚的缩回被窝里面躺着装睡。
不一会,从被子的缝隙里面塞进来一套传统的埃及格奴白长裙。我赶紧抓过来在被窝里套上,一边累的满头大汗,一边庆幸自己身材娇小好穿衣。穿上松垮垮的长裙后,我长舒一口气,终于可以放心的钻出了被窝。准备溜之大吉时,不料脚下一紧…裙子太长被我踩到裙边,害我“扑通”一声重重的摔在了柔软的地毯上。“shit…”我忍不住骂了一句粗话。
“啊!小姐…”旁边的小丫头见状,惊的一声尖叫,慌忙跑过来将我搀扶起来颤声关切道:“小姐,都是奴婢不好,没有照看好您!请责罚…”
“傻丫头,我又没说是你的不是;都怪这衣服太长了!”我一边揉搓着酸痛的膝盖,一边红着脸安慰她。看着她和刚见拉卡尔那会一样唯唯诺诺的,我不禁有些心疼的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你别害怕啊!我还有别的事情,就不多安慰你了!”说罢,便准备从这个陌生奢华的房间里溜出去。却又好像想起什么一样的扭过头认真看着她,叮嘱道:“记住,昨天到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喔,要记好咯!”
“嗯,小姐,你放心!”她眼中噙着泪水重重的向我点着头,突然清澈的眼睛又在霎那间变的恍惚起来。
我不解的边看着她边往外面走去,突然“砰”的一个无声;我被一睹结实的肉墙给弹的一个不稳,趔趄着后退了两步。惊的我只得先忍着被撞的生疼的脑袋,空出双手伸直胳膊以保持身体的平衡。
靠在宽大柔软的榻上,优雅高贵的尼菲鲁拉陷入暂时的沉思中。自懂事以来,她便深深的喜欢上比自己小一岁的王弟。在她眼中,他永远都是最好最优秀最完美的男子,她曾经发誓非他不嫁。终于,在他登基六年后十二岁那年,她终于如愿奉神之命与他成亲,成了他唯一的妻子和王后。多年的相处使她非常了解自己的丈夫,深知他是个野心和抱负极大的人。转眼十几年过去了,他也正如当初所料那样,越来越耀眼。可是自己的肚子却不争气,到现在都未怀上他的子嗣。现在又突然冒出一个把他迷的神魂颠倒的外国女人;她是哈特舍普苏特与二世的女儿,继承了同样聪明的脑袋;分得清那些是可以留着的,那些是需要除去的。
谁都不可能把优秀的他从自己手中抢走…
转眼间七天就过去了。前几天去神殿找了几次赫特大祭司,了解了大概的程序和仪式。
接下来就是参与迎接将军归来的队伍,叛军卡得斯会由他们押着回来。到了底比斯后,他们会先把卡得斯关进一个十分隐蔽的地牢里,然后再举行现场活祭。即法老在祭司的主持下,先举行完前半部分的神灵仪式;中间由侩子手把卡得斯杀掉,拿他的人头放在祭台上;再由祭司主持剩下的祭拜仪式,这才算结束。
我的任务则是,女扮男装站在祭司队伍中,取过卡得斯的人头交给祭台上的祭司做法。想想那个血腥场景我就一阵干呕双腿发软。
经过前几日的推算,现在能逃避的办法只有两个:一是不去,二是救走卡得斯。显然,就我目前的处境,一好像行不通,二也有些难度。眼看着时间来临,我还是急的在屋里团团转,没有一点头绪和办法。算了,还是先去调查一下实际情况,再找他开诚布公的谈谈,也或者如他所愿做个嗜血的女魔头。
依我的个性,若实在不想参与,勉强的话也许会适得其反。
“陛下,亚麻纳奇和亚胡提两位将军明日即刻到底比斯!”法老的贴身护卫斯图雅恭敬的汇报道。
年轻的君主背对着斯图雅,脸上挂着一抹冷笑吩咐道:“把那个弗拉尔泰莉祭司叫来!”
“是!”斯图雅接了命令有点丈二摸不着头脑。照理说,法老认定她是叛军的祭司;一定会有所行动,可是这次只是简单的审了几问也没治罪。思来想去的想不通,耿直的斯图雅便直冲弗拉尔泰莉住的地方奔去。
到了这座偏殿,里面宁静的有些诡异。斯图雅先是通报了两声,没有回应。他便东张西望的走进殿内,不料却扑了个空。站在门口放眼望去,他发现她住的地方比陛下普通的妃子们住的还要豪华舒适;顿时恍然大悟,迷雾顿散。
人没找到,他只好悻悻而归的回去复命。
“拜见陛下!这是我父亲为您准备的补品,请趁热喝了吧!”斯图雅前脚出去,西绨娅就优雅的从外面进来。随着战后效应,法老因为政事忙的不可开交。朝中大臣护士朴就借机委派女儿西绨娅去侍奉法老的饮食,企图制造两人的见面机会。也好让女儿给法老留个好印象,从而得到宠幸,嫁进宫里做妃子。
正在伏案批阅折子的图特摩斯头也不抬的吩咐道:“先放那里吧!”
西绨娅有着小女人的柔弱姿态和靓丽的外貌;在其父亲的调教下,是个充满了心机和聪慧的女孩。她本人早就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入宫做法老的妃子;而目前的状况就是个非常好的机会,所以见法老头也不抬,她便很识趣的站在旁边娇声答道:“是,陛下!”
看着那份补品随着时间的流失而渐渐变凉,西绨娅再次端起补品迈着小碎步走到图特摩斯旁边柔声道:“陛下,请趁热喝了吧!”
确实累了的图特摩斯抬首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恍惚中,这个柔弱的女人竟然那么的娇艳欲滴。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的衣裙;让他觉得浑身发火,喉咙干燥,心底滋生出一阵火热的欲望。于是俊美的脸上挂着一抹邪笑,站起来走到西绨娅的面前;“本王确实累了!”边说边抱起西绨娅朝寝殿走去。
西绨娅吓的惊叫一声,但内心充满了兴奋和悸动…
和拉卡尔一起把宫里能打听到的地牢都看了遍,也亲眼所见那些固若金汤的地牢,我猛然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亲手将自己推至涌动的风口浪尖上。
忐忑不安的过了两日。今天一早,我还沉睡在舒适的被窝里,却被一阵杂乱声音吵醒。极不情愿的坐起来眯着眼睛看去,猛然想起今天的重要任务,赶快仓促起床梳洗。
来人气焰嚣张的递给拉卡尔一套洁白无暇的祭司服冷漠道:“这是弗拉尔泰莉祭司的衣服,请速速换上前往阿蒙神殿,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会忘了呢?
我顿时语塞,不满的弊了她一眼讥讽道:“有劳女官大人通报,我换好就去!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说罢,匆匆换上不理会她的反应,一同前往神殿。
到了神殿,我被她带着七拐八抹的爬过层层台阶;到达一处至高天台,与几个位高权重的老祭司会合。简单的行过礼后,便与他们一起站在祭祀台的两旁;等着一会法老举行神灵仪式后,拿过侩子手的刀下魂递交给主持祭司做法…一想到那个血腥的场面,我就禁不住阵阵干呕。
闭目养神片刻,身旁的祭司突然碰了碰我。我这才醒悟过来放眼望去,有点失神的看着宛若天神的法老在层层重兵的保护下徐徐到来。
他身着锦衣王冠,一路走走停停;不时的接受祭司们的繁琐礼仪,许久才走到带着诡异色彩的祭祀台前。挺拔刚毅的身影站在至高的祭司台上,深邃的褐眸带着一股凌厉的穿透力和威慑扫视着下面涌动的人群。
涌动的人潮早已纷纷垂首下跪,向宛若天神的法老拜礼道:“法老万岁!法老万岁!法老万岁!”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天地,震撼人心。
接着,大祭司赫特与图特摩斯交换一个眼色;上前一步注视下面的人群道:“败寇卡得斯王子,挟埃及附属国联盟密谋造反。幸有法老王御驾亲征和众将士捐躯,将其擒获;今以叛军首领卡得斯人头祭拜拉伸,以扬我埃及国威!”字字铿锵有力,震撼人心。
“法老万岁!法老万岁!法老万岁!”欣喜的民众此时除了兴高采烈的跪拜和欢呼外,不乏一些爱国分子做出冲动的举动;比如纷纷向押往祭祀台前的卡得斯投去烂西瓜,鸡蛋番茄等物品。
赫特大祭司伸出双臂,威严的压住狂喜的民众大声道:“现在,让我们亲眼见证谋反拉神的下场!”
放眼望去,卡得斯已经浑身狼狈的被众精兵押着上到祭台。我站在祭台旁边看着他散乱的头发和浑身是血的凌乱衣衫,心底不禁划过一抹悲凉和怜悯。突然感觉自己被一道凌厉的视线注视,慌忙寻去,却发现那嗜血的法老正目光诡异的看着我。惊的我赶快垂目凝足,不敢抬首。
静止半分,我紧张的用眼睛的余光弊见侩子手正微微扬起手中闪着瘆人寒光的铜剑,准备向下砍来。
“等一下!”宛若天神的法老噙着一抹深沉的笑容止住侩子手的行动;又看了一眼赫特祭司道:“本王觉得,由叛军的祭司将他送到阿努比斯神那里更为奏效和妥当!”
赫特恍然大悟的弊了一眼我早已脸色发白的面容,拿过侩子手手中锋利的铜剑放在我面前,高深莫测的看着我不语。
我惊诧万分的穿过赫特的身体,直视他狡诈的深眸。自嘲的冷笑一声道:“法老的旨意岂有不从之理?”语毕,麻木的昂首直视气魄摄人的法老。
此刻,周遭令人窒息的目光再次囤积至我所在的地方。我暗自垂首,脑海中飞快的思索脱身的办法。期间,偷偷的瞄了一眼两旁的重兵,再看看眼前位这些高权重的人。我顿觉进退两难,尴尬的站在那里依旧保持沉默。
“动手吧!”卡得斯冷笑一声,绝望中带着傲然的神色看着一直垂首的我冷喝道。
我故作若无其事的抬首直视威慑的法老道:“如果亲手要我杀了他,你必须要答应送我一件东西!”
众人一惊,他倒来了兴趣的扫视我一眼冷冷道:“什么东西?”
“镶有蓝宝石的眼镜蛇金耳环!”我毫无悬念的脱口而出。
他微蹙一下眉,似笑非笑的爽快道:“好,本王答应你!”
我凌烈的冷笑一声,黑眸直抵他那冷酷无情的心底。这才冷酷无情的上前一步,接过赫特手中令人发寒的铜剑,迈着艰难的步子走到祭司台前。淡漠的扫视一眼不甘求死的卡得斯;不知何时,眼中溢出满眶的热泪。碰触到那个凌厉的褐眸,我无奈的闭上双眼心中默念,我是真的逼不得已。就在一霎那间,我狠下心来举起闪着寒光的铜剑,快很准的挥舞两下…
随着一个掷地有声的沉闷声音,一股喷涌而出带着温度的鲜血划破长空,溅满一脸。
下面的狂欢声和我悲凉恐惧的内心形成强烈的鲜明对比,成王败寇就是如此现实。
随着脸上血液的冷却凝固,我麻木的身体开始止不住的狂打颤抖;“哐啷”一声铜剑落地的刺耳声音,唤回我飘渺的思绪。睁开双眸看着那个触目惊心的头颅,我终于压制不住心里的那份恐惧,失声尖叫的边摇头边走向至高祭台的边缘退去。
我不相信这是我做的!
我不相信这是我为了交易到能回去的蓝色妖姬而做的!
我不相信这真的是我弗拉尔泰莉亲手杀的!
冰冷的泪水早已模糊了我的视线…突然脚下一空,我惊恐的惨叫一声,眼看就要葬身百米以下的广场化作孤魂野鬼。身体却被一个强有力的手臂托起,一阵眩晕后我彻底吓的昏厥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视线仍一片模糊,和一双温暖的大手十指相扣。迷迷糊糊中我慌乱的呼喊道:“爷爷,爸爸,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我好想你们,好想你们…”接着,眼角溢出的泪珠滚落到发根。我的唇便被一片冰冷的唇覆上,对方带着侵略撬开我的贝齿,温热的舌带着侵袭划入我的口中探索,与我的舌头交织缠绵。来自身体的本能反应使我竟有一丝渴望,一丝解压发泄的渴望,一丝屏弃恐惧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