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都说了,不让你说了,你不说才乖嘛,这个试完了,我还有很多呢,你放心,都不是会一时三刻就死去的,曾经最弱的一个也活了**天呢,我看你这功力也不浅,估计能玩上个两三轮,怎么也有一个月左右啊。不用着急。”
阎君邪魅的说着,嘴角的笑意特别的猥琐。
熊霸的脸色果然又青了几分,一想到整整一个月都浑身爬满小虫子,他的心就像被猫挠了一样难受。
“对了,这个你要是不喜欢,还有别的呢,你说,要是㊣(4)把你的四只锯掉,换上马的四只,你会不会能跑啊?又或者…”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我受不了了,我说,我说。”
熊霸觉得自己的眼前总是出现自己满身爬满了虫子的照片,挥之不去。而且那小小的血色的虫子秘密麻麻的将自己包围,吸着自己的血,身体越来越大,透着诡异的红光,而自己已经快被吸干了,正躺在地上抽搐着。
“唉,怎么这么快就要说了,无趣。”阎君说完越过熊霸,走去孟如画身边,一副搞定了,接下来靠你了的得意表情。
孟如画起身,来到熊霸的跟前,没有任何情绪的看着熊霸。
看得熊霸心中的惧意更加的无边际的成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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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如此飞鹰帮
孟如画也学着阎君的样子,依着门栏打量着熊霸,一副考量的眼神,却什么也不说。[] []
熊霸被看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心跳越来越快。
“你,你看什么?你究竟想怎么样?”熊霸感觉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了,颤抖自然而出啊~~
刚才那邪魅的男人让他感觉到了恐怖,但至少还能跟自己说话,自己还能知道他到底想干嘛,但是现在这个,连一句话都没有,更给他一股无形的压力,他真的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更可怕的是,他从开始到现在都是一个表情,就是猜,他都不知从何处猜起。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究竟你满身虫子会是什么样子而已,还真想看看,要不然,你干脆别说了?”
孟如画平静的说出让两个男人都震惊的话,而她本人竟然连脸色都没变。
熊霸惊呆了,然后瞬间急的红了脸,冷汗从额头上蹭蹭的冒了出来。
“飞鹰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飞鹰帮在往前走不远的沙山那里,飞鹰帮现在由我们老大做主,我们老大是大漠飞鹰的堂弟,他身边有一个军师,我们老大什么都听军师的,其实我们帮里都再传,军师才是帮里的老大。不过现在我们老大和军师都不在,说是有大人物到了附近,他们去见了,明日才能回来。”
熊霸没等孟如画再说出第二句,急急的,连一口气都不喘的回答了阎君的问题。
说完紧张的看着孟如画,他可是都说了,他们应该不会说话不算数的对吧?熊霸的心中正在打鼓,非常不确定。
他暗暗祈祷,只要这次他过关了,他保证以后再也不骗人了。
“军师?是谁?”孟如画直觉这里面一定有一个大阴谋,而这事肯定和这个军师有关系。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从来都没见过军师,只有老大见过,而且每次都是神出鬼没的,好像每个月只来帮里那么两三次。”
“你既然没见过,怎么知道每个月只来两三次?”
“因为我们老大平时很放纵,每个月却都有那么几天神经兮兮的,中规中矩,仿佛很怕什么,然后就会让手下们做一些事,所以我们都猜,老大不正常的那几天就是军师在的时候。”
孟如画思索着熊霸说的可能性。
“嗯,不错,你的表现很好,看来这泥鳅钻豆腐,我是不用去发明了,我还真愁着,去哪弄那些虫子呢?”阎君说着从里面走了出来,一副奸诈的样子,玉扇一挥,熊霸身上的绳子脱落在地。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刚才骗我?”熊霸激动的看着阎君,声音提得老高。
阎君邪魅的笑着,一副你说对了的表情。
孟如画也好笑的摇了摇头,径直走了出去。
熊霸愣了,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喂,你们别走,你们要去哪?”熊霸一抬头发现两人都走了出去,赶紧大步追了上来,现在这两尊菩萨可是他的保命符,他把不该说的话都说了,这飞鹰帮是回不去了。
“去你的老巢,帮你解决麻烦啊,不过这费用,你记得给我们,我可是从来都不做赔本的买卖。”说完阎君上了孟如画的马,坐在孟如画身后,两手绕到孟如画身前催马前行。
熊霸当然很自觉的上了另一匹马。
阎君从来都不是那么不讲究的人了,自然是要留匹马来给熊霸代步的,但是前提是得有美人在怀。
孟如画虽然觉得别扭,倒是也没说什么,毕竟两匹马三个人,他做的也没什么过分。
三人借着微亮的天色,向大漠深处走去。
说这里是沙山,不过是有几座突出的山包而已,并不高,山包上还有些沙漠里生长的植物,也许就应为有这些植物的存在,这个山包才没有被周围的沙尘大军所同化,还依然顽强的立在那里。
在这一望无垠的黄沙大漠,这一点绿色也是特别,孟如画和阎君乍见这绿色倒是有几分亲切感,似乎也看到了一点希望的感觉。
这大漠飞鹰当初选择这里,怕是也有些深意的。
“就是这里,这里就是飞鹰帮的总堂。”熊霸指着远处那最高的一个山包下面,一大片矮房子说道。
孟如画和阎君下了马,三人快速的走了过去。
这里虽然不是很气派,也没有什么富丽堂皇或者威严凸显的堂口,但是那些房屋也都是由木头做成,这在大漠已是难能可贵的了。
门口一个岗楼上,几个人正在搂着大刀呼呼大睡。三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也没有人知道。
熊霸尴尬的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
这里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他都不记得了,也许是从三大长老也离开之后,这里就慢慢的变了吧。
走进堂口,那高堂之上,供着一尊鹰像,然而不知多少日子没擦拭过了,已经有了明显的灰尘。
若不是刚才在门口看到有人在站岗,他们甚至会认为这是一个废弃的地方。
阎君觉得真是莫大讽刺,一个如此不堪的地方,一个如此没有组织性的一群人,居然还能在大漠上耀武扬威。
熊霸看得出阎君眼中的不屑和鄙视,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说道:
“呵呵,其实兄弟们平时都不到这里来,所以才是这样,这里不过是个摆设,我们进内㊣(5)堂去吧,我来带路,这一路有不少机关的。”
熊霸早就自动的把自己当成阎君和孟如画一伙的了,毫不客气的走在前面带路。
阎君点了点头,两人都提高了警惕。
不管对手多弱,该重视的时候还是要重视。
越向里走,感觉越不一样,这飞鹰帮居然在地下用石头垒成了密道,而且密道中每隔一段距离都巧妙的设置了通风处,火把在墙上安静的燃烧着,孟如画也没有觉得有一丝气闷的感觉。
看来这里外面的一切都是表象,不管现在如何,至少曾经的大漠飞鹰不是个简单的人。
三个人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前面渐渐出现了嘈杂的人声,声音不低,而且混乱,听上去人数不少。
“有些人在赌钱,可能还没结束,而且现在天快亮了,今天老大会和军师一同回来,大家都得有一段时间不能自在了,所以趁着最后的几个时辰,都会尽可能的多玩些。军师那人很严格,他来的时候看,这里又会不一样。”熊霸小声的对着阎君和孟如画解释着。
带着两人,隐蔽的继续前行。
一个人居然能影响一个帮派,孟如画和阎君对这个军师更为好奇了。
“这些人烧杀抢掠都干过没?”阎君停下脚步,看着里面脏乱的情景,皱着眉头问着。
“呵呵,我们其实也是为了生存,一般情况是不会伤人命的,但是难保有人不识抬举嘛。”熊霸干笑了两声,尽量委婉的说着,这问题问得让他怎么回答啊,他们去了他也去了,他们抢了,他也抢了,他们杀了,他自然也杀了。
“哼,那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一个不留,杀!!”阎君说着,表情严肃,眼神变得异常凌厉,浑身散发出强烈的肃杀之气。
玉扇直指前方。
62最后的吻?
孟如画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阎君,一个浑身散发着王者之气的阎君,一个比任何时候都可怕的阎君。[] []
孟如画和熊霸在阎君的玉扇向前指去得一刹那冲了出去。
一刀一剑,两人如地狱的修罗一般无情的收割着众人的生命。
阎君凛然的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切,嘴角上扬,眼中带着邪魅的效益,此刻他是名副其实的
主宰生死的阎君。
不多时,整个飞鹰帮都乱了起来,所有人都知道一向和他们打成一片的二当家,带着两个人,冲进帮里来,屠杀着帮里的兄弟,然而他们却没有一个人有机会将这个消息传递出去。
一个时辰之后,整个飞鹰帮,里里外外弥漫着血的味道,帮众的尸体横七竖八的淌满了各个角落。
阎君冷冷的看着这一切,没有一丝情绪,将那些人还没来得及喝光的酒坛踢翻,随手拿起一个火把,扔在上面。
不多时真个飞鹰帮从里到外冒起浓浓黑烟。
一个曾经在大漠上叱咤风云得飞鹰帮就这样消失了。
阎君看着这轰然倒塌的飞鹰帮并没有离去,直到最后一丝火光熄灭。
孟如画对阎君的严谨和他狠辣的手段不得不佩服。
天色已经微微放出亮光,就在三人想要离开的时候才发现那些房屋倒塌之后,地面上居然露出一个盖子。
这盖子是用玄铁所作,在一片地砖下面,平时看上去应该和普通的地没有什么区别,若不是房屋倒塌的时候,恰好有一块大石头砸到了这个地方,怕是很难被人发现。
“这地下是什么?”阎君看着那盖子,思索着什么。淡淡的问了一句。
“这个…,我从来都没见过,也没听说过,不过老大和军师每次见面都是在一个密室里,几天都不出来,也从来不让任何人靠近,按位置来看,大概就是这里。
不过我进去过一次,那屋子里啥都没有,就是简单的书房的样子,并没发现还有更地下的一层。”熊霸摸着自己的大光头,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不如打开看看。”一直没有出声的孟如画看着这盖子也觉得蹊跷,应该打开看看。
阎君摇了摇头,眉宇间带着些许不解和些许为难。
“这盖子并不普通,一旦用错方法,就永远都打不开了。”
“有啥难的,劈了不就行了,一劳永逸。”熊霸说着拎着大刀,就往上砍。
阎君也没阻止他。
只听“嘭…。”的一声,大刀和那盖子相接,熊霸被震飞了出去。
还好熊霸反应了过来,一个翻身立于地上,然后他去双臂发抖,自然的垂在身旁,虎口不断的滴着血。
“这?”孟如画有些不解的看着阎君。
“这盖子是用玄铁所铸,而且这玄铁还是深海玄铁,不能用真气去攻击它,它能够将真气反弹,遇强则强。并非随意就能打开。”阎君看着这深海玄铁,眉头紧皱,解释着。
熊霸也一脸严肃,立于阎君身边,看着那盖子有几分敬意,不再言语。
孟如画走上前去,蹲下身体,仔细的看着那盖子,用手轻轻的拂去上面的灰尘。
一只苍鹰的图案清晰的显现出来。
那飞鹰很是雄壮,看着就给人一种压迫感,两只爪异常锋利,鹰目中闪着精光,似乎正在准备抓住那猎物。
孟如画看着,感觉这画非常奇怪,若是图腾,那鹰可以使威武的,可是是雄壮的,然而却不该是正欲袭敌的模样。
细细的用双手抚摸着那只鹰,尽然发现这雕刻极为立体,甚至每一根羽毛都能感觉出来,在手中,这鹰似乎是活物一般,有那么刹那,她几乎可以感觉到那冰冷的铁板也有了温度,甚至有微弱的心跳。
孟如画一寸寸的细细的摸着整个鹰的身子,总是觉得哪里不对,然后一遍,一遍,她终于发现,这只鹰真的是‘活’的,因为它可以动。
慢慢的顺着鹰的罗阔,一点点的摸索,一点点的揉移,那本凌势待发的苍鹰竟然收敛了翅膀站在那里,如同守卫,而那玄铁盖子正一点点的移动,露出一个入口来。
那入口直直的向下延伸,没有阶梯,也没有任何踏脚的地方,就如同万丈深渊,你不知其中会是什么,入或者不入,完全看你自己,但是一旦选择却绝没有后悔的余地。
㊣(4)阎君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孟如画的聪明,然而他还是诧异于她这么快就打开了。
脸上不自觉的扬起一丝骄傲的神情,好像那打开密道的人是他一般。
孟如画起身,看着阎君,密道打开了,但是入还是不入,就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了。
阎君笑了,笑的及其邪魅,上前拥住孟如画,在她脸上速度的亲了一口,然后在孟如画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带着她跳了下去。
熊霸看了看,然后又见四处无人,将那洞口盖好,弄了些土扬在上面,让人不易发现,然后抱歉的看了看,独自一人找了一个地方,隐蔽了起来。
他本来就不是英雄,也不想做什么英雄,等他们三天,若是他们还不会来,那自己也只能对不起了。
63落差
熊霸刚刚隐藏好,三匹马就从远处奔来,一看那马上的身影,熊霸吓了一身冷汗。
三个男人,穿着大漠特有服饰的只有一个人。
另外两个都是中原人的打扮,一个一身墨绿色的长袍,脸上带着面罩,将整张脸都蒙在里面,只露出一双凌厉的双眼。
另外一个却是一身白衣,风度翩翩,手中拿着一把银白长剑,神情很是轻松。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飞鹰帮现任的帮主魁鹰、神秘军师何肃,还有一个则是萧逸,四王爷诸葛启眼前的红人。
要说萧逸为何会在这里,那当然是阎君和孟如画在齐镇做的好事给引来的,当然他能一路追到大漠来,最大的有功之臣不是别人,正是被阎君派到齐镇的梅枫。
而梅枫此时正坐在地下城对着冯路和钱紧讲着自己的英雄事迹,根本不知道他将给阎君带来一个怎样的麻烦。
这三人来到跟前,看着这一片废墟,那飞鹰帮帮主,飞身下马,一个箭步冲到前面,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切,差点没晕倒过去。
那军师和另一个男人,也都下了马,一脸冷色的看着这堆曾经神秘的废墟。
“逸公子,这事你怎么看?”何肃淡声问着萧逸,听不出一点异样的情绪。
萧逸笑了笑说道:“既然已经没了,再说怎么看又有何用,这件事,军师还是应该早些请示王爷才对,至于鹰帮主不如军师暂时带着好了,我相信王爷自由安排,而本公子恐怕要先离开了,王爷交代的事,我可不敢有所怠慢。”
萧逸一番活说完,淡淡的笑了笑,一拱手,转身上马离开。
他怎会不知道何肃的意思,让他扛着吗?他们还没那个交情,更何况他来大漠的目的只是那两个人而已。
萧逸离去不多时,何肃和魁鹰也只好离开,尽管何肃不愿意,但是不可否认萧逸说的没错,这事他也只能向诸葛铭报告了。
直到三人都离开。熊霸才敢松口气,刚才他可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冒了一头冷汗。
如果萧逸知道他要找的人居然离他不过数丈之远,而他却错过了,不知他会如何想?
而魁鹰和何肃如果知道他们一直想要找的东西,每日都被他们踩在脚下,又会如何?
只可惜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着如果,亦没有任何反悔的机会。
阎君带着孟如画从高处不断的下落,许久都不曾着地,孟如画从短靴中拔出匕首,在墙上划着,试图能让他们落下的速度尽量慢下来。
阎君的玉扇的顶部也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了短而锋利的刀尖,一样用力的在墙上划着。
只是这洞竟然深不可测,两人的速度却没有慢下多少,尽管两人都提着气,但是照这个速度下落的话,他们依然没有存活的机会。
阎君仍是一脸笑意,孟如画的眼中也没有任何的惧意,他们都是一直徘徊在生死边缘的人,虽然他们都不想死,但是当死亡真的来临的那一刻,他们却都一样的淡然。
只要有任何机会他们都不会放过,但是相反,如果真的没有任何机会,那么他们亦不会埋怨,因为这路是他们自己选的。
“和本君同死,你可有不甘?”阎君靠着孟如画的耳朵,问了一句。
然后注视着她,等待着她的答案,从来不知紧张为何物的阎君,第一次觉得自己紧张,而且还是非常紧张。
孟如画也望着阎君,仔细的思考着这个问题。
自己本就是不该存在的人,若是能与他死在一起也许黄泉路上也不至于自己一人孤孤单单。
何况,她也觉得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并不排斥他,至少不如初见般那么讨厌,而且回想这男人为自己做的一切,她也没什么遗憾,唯一有的可能就是没有找大师兄问个清楚,然而,这却和他无关。
孟如画其实也没有考虑很久,但是阎君却觉得这时间快有千年之久了,难道这女人真的觉得自己连㊣(4)死都不配陪着她吗?
阎君的心怦怦直跳,脸上得表情也有些僵硬。
就在此时孟如画抬起头,看着他淡淡的说了一句:“不讨厌。”
阎君先是一愣,然后笑了,笑的妖娆邪魅,即使在如此黑暗的情况下,他的笑仍然让人觉得耀眼。
这的确是符合这女人个性的最好答案了。
这女人就是这样,即使要死了,也不会说出一句违心的话,就像即使知道他是阎君,也从来没有表现出一丝敬意一样,在她心里,自己就是自己,和身份无关,这也是他之所以越来越欣赏她的原因吧,他的玩具果然可爱至极,和她同穴而眠他亦不讨厌,而且还很喜欢。
亲们 今天单位晚上活动,晓月保证不了另外两章了,如果没来得及更的话,明天补上,亲们谅解!!
64把衣服脱掉
孟如画突然倾身向阎君靠了过去,而且非常主动的抱住了他。
阎君一愣,嘴角更是翘的老高,眼中的得意之色如何也掩饰不住。
孟如画根本不知道阎君的想法,她只是在想办法自救而已。
用自己仅有的力气,将两人的身体向墙壁的另一方靠去,并且转了一个身,如此一来,孟如画的身体正好碰到墙壁之上。
伸出一只手紧紧的抓住那墙上的藤蔓,尽量将一大把握在手中,好让那些藤蔓可以禁得住两人的重量和冲力。
孟如画靠着自己后背与山壁的摩擦让两人的速度慢逐渐慢了下来,再加上有藤蔓的牵扯力量,两人现在的速度,已经在他们的内力可以控制的范围内了。
阎君有些后悔,都怪自己刚才想着不该想的事,居然没有发现这一点。
估计现在她的背后已经不堪入目了。
而且细看之下才发现,这藤蔓上还布满了小刺,如今孟如画的整只手已经血色淋淋,那鲜红的血顺着孟如画的手臂流下来,一滴滴的滴到阎君那已经青的有些吓人的脸上。
孟如画可没空理他的情绪,她现在都快痛死了。
阎君接过孟如画手中的藤蔓,冷声说了一句放手,然后用力一掌拍向墙壁,让两人荡开离那墙壁远了几寸,两脚不断的在墙上借力,两人慢慢的向下跃。
大概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两人终于着了地。
阎君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检查孟如画的伤,而孟如画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认真的观察着这个一片漆黑的地方。
这里地方不大,四周都是黑色,但是那黝黑的墙壁却发出幽幽的光,让人能看清周围大概的景物。
墙壁四周都长了那种带有小刺的藤蔓,缠缠绕绕的彼此攀比着向上长着,越往上越稀疏。
这个山洞呈圆形,空间也不算很大,而且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有另外一个洞中洞,那洞口不大,却干干净净没长一根杂草。
孟如画警惕的看着那洞口。
阎君才不管这里还有没有什么危险,他只知道现在不止血,她怕是要失血过多而死了。
“坐下,将衣服脱掉。”
阎君冷冷的对孟如画说着,似乎很生气,而且还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自己的外衣。
孟如画本能的向后退了两步,她虽然知道他应该是想给自己看伤口的意思,但是,这话说的实在是让人听了都脸红,何况他还在脱自己的衣服。
孟如画觉得自己面热的很,轻咳了两声,说道:“我没事,这里有一个洞口,我们还是快点走进去看看,最好能找到别的出路,否则没几天我㊣(3)们就会被饿死在这里。”
“哼,如果你现在不听话,还没等饿死,你就会血流干而死了。”阎君严厉的对孟如画说着,语气中带着怒气。
“那我自己来就好。”孟如画站着一动不动看着阎君,那意思很明显,让他回避。
阎君一听嘴角扬起,笑的很邪魅,狭长的凤目轻眯,很奸诈的看着孟如画。
“本君的身体早就被你看光了,本君都没介意,都没要你负责,难道你现在要本君负责?
还是说,你是在提醒本君,你看了本君的身子,本君应该动用一切手段要求你负责?嗯?小茹儿?”阎君鼻音高扬,带着浓浓的威胁,听的孟如画觉得冷冷的,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