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如画走回阎君身边,有些许迷茫,刚才她似乎听到这女子在叫阎君跳舞,不过此时怎么弄成了这个样了?怎么看着他满眼怨恨呢?
阎君见孟如画回来了,神智也算是清醒,表情缓和了不少。
“没事?”阎君轻声的问着,透着满满的关心,甚至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众人看着阎君对孟如画那亲昵的动作,似乎有些明白这男人为什么拒绝他们的大漠之花了。
“你,你是因为这个男人,才拒绝我?”那女子睁大了眼睛,声音也不自觉提高了很多,而且还有些发抖。。
阎君皱着眉看了她一眼,这女人真是呱燥。上前揽着孟如画理都没理那女子,奔着6老丈的位置走了过去。
孟如画无语了,他这是误导,故意的误导啊,她这‘公子’的名声怕是和断袖离不开了。
“你站住,我的话你还没回答呢?”那女子冲动的上前拉住阎君的衣服,一副不依不饶的表情。
“放手。”
“不放。”
“放——手,别让我说第三遍。”阎君看着那女子冷冷的说着,眼中透着嫌恶。
“不要,就不要。”女子也不知为何如此倔强,抬着下巴挑衅的看着阎君,一副你能如何的表情。
阎君二话没说,手中的玉扇在那女子的手腕上一拍,女子大叫了一声,收回了手。
众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阎君,脸上都有着隐隐的怒气。
在大漠女子的地位是和男人同样平等的,有时候从某种意义上说,女子的地位甚至比男子更为金贵。
所以在这里,没有几个男人会对女人出手。
“你居然打我,居然为了一个男人打我,我,我要和你决斗。”那女子似乎极其生气,两颊鼓鼓的,小脸通红,前半句是对着阎君说的,后半句确实对着孟如画,而却说的咬牙切齿。
“没兴趣。”孟如画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似乎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哼,你是不敢吧?怕输给我对吧?”那女子哼笑一声,对于孟如画很不屑的样子,却又一直盯着她不放,似乎又和她杠上了。
孟如画很无力,她此时只想找一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对于这种为男人争风吃醋的事情,她是真的不敢兴趣。
“随你想。”孟如画依然冷冷清清的回着,寻找着那6老丈的身影。
“你这个贱男人,居然连男人也勾引。看本姑娘今天如何教训你。”
长鞭一甩,那女子对着孟如画的后背毫不留情的出手。
“够了,苏格尔,你还嫌不够丢脸吗?你一定要扒着这个男人吗?人家都那么明显的拒绝你了,你又何必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一直坐在主位上的那个年轻男子不知何时来到苏格尔身边,一把握住她的鞭子,冰冷冷的说着,那一双眼直直的望着苏格尔,都要喷出火来了。
“滚开,巴图,这事要你管,你以为你是谁,我可没答应你们家的提亲,我就是嫁猫嫁狗我也不会嫁给你,你别痴心妄想了,你这只癞蛤蟆,给我滚开。”女子盛怒之下,口不择言的骂着男子,用力扯着被男子握住的鞭子。
那男子的脸色越来越青,抛开女子的鞭子转身便走。
那女子似乎此时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鲁莽,再看阎君对孟如画那呵护的样,捂着脸跑开了。
一个盛大的篝火会,就因为这样的一个插曲,却很难再进行下去了,而众人看阎君和孟如画两人的目光也都发生了些许变化。
“啊…”似乎是刚才那女子的声音传来。
接着传来无数的马蹄声,和嘈杂声,不多时一片火红的火光,映红了整个部落。
㊣(4)来的是似乎是一伙强盗,都骑着马,拿着刀剑,马背上还搭着大包小包,好像刚从其他的地方打劫完。
“啊…,放开我,救命啊。”那女子此时正被一个男人抱着,横趴在马背上,手脚乱舞着。
那马背上的男人,重重的拍了一下那女子的屁股,哈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异常张扬。
“你们想怎么样,快放了苏格尔,上个月我们不是刚交了五头牛,十头羊吗?”族长从人群中走了出去,面对这那马上的男人,似乎很苦恼,但依旧是挺身而出。
“哈哈哈,族长大人,你也说了那是上个月的,和现在有什么关系,而这个月吗。我决定要这小妞当做你们上缴的贡品了。”马背上的男子说着,猥琐的看了看马背上的苏格尔,又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两下。
“不行,我会按时将供物送过去,请你放了苏格尔。”那族长一口回绝了,黑着脸看着那些马匪。
作为一族之长,为了保护族人的安全,他已经很忍气吞声了,如果这样还保护不了族人的话,那么他宁愿拼个鱼死网破。
“哼,别在老子面前装什么族长的架子,老子说行,就是行,惹怒了飞鹰帮,让你吃不完兜着走。”那马上的男人根本不买账,一脸的讥讽,看似根本没把那族长放在眼里。
阎君和孟如画本不想管闲事,只是在人群的最后站着,但听到这飞鹰帮三个字,两人的表情完全变了。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57来者男人
“呦,这是谁啊,说话这么大的口气?强抢民女,还抢的这么光明正大,本公子可真要见识见识。[] []”
一个邪魅的声音响起,伴随着那声音,一个银色的身影和一个青色的身影,从人群的最后面跃了出来,缓缓落下。
那一身极俊的轻功,在整个大漠都是难得,看的众人目瞪口呆,就连那马上的人,也都警觉了起来。
“来者何人?飞鹰帮的事你也敢管?”那马上的男人,再次将飞鹰帮提了出来。
“来者男人,别的事不敢管,却偏偏就要管管飞鹰帮的事 ,如何?”阎君嘴角带着邪佞的笑意,一双凤眼眯着,看上去对对方毫不在意,那轻蔑的语气,更如戏弄孩子一般。
孟如画暗自在心里摇头,这阎君果然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还‘来者男人’,谁看见了不知道你是男人,废话。
“好大的口气,那就让咱们看看你的本事,兄弟们,上。”说着一挥手,后面的十几匹马瞬间冲了上来。
那种藐视的表情历时出现在阎君的脸上,孟如画自动的和阎君背靠背站着。 族长和几个壮年男子也都站到了阎君旁边。
"你去救那女子,这些人我来就好了。"孟如画很体贴的在阎君背后小声说了一句。
阎君抬起头看向苏格尔,她也正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 不知为何,就是讨厌她对自己那**裸的"兴趣"。
阎君率先冲了出去,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想救她你就自己去,我对她没兴趣"
孟如画一愣 ,让他英雄救美他还不愿意了,怪人 !
双方人马很快就打到了一起。
就这么几个人连供阎君一个人玩耍都不够,更别提再加上族长等几人。
那为首的男子一看不好,调转马头 ,向族外冲去 。
孟如画见阎君真没有出手的打算,无奈飞身而起,顺便踩了那些马头垫脚,马儿纷纷受了惊,四处奔逃,让那些马贼连最后的逃跑倚丈也失去了。
孟如画已经飞身来到那小头目身前,长剑刺出 ,速度奇快 ,那男子只得飞身离开马儿 ,孟如画正好坐于其上 。
那男子也似乎是个狠角色,一刀下去居然切断了两条马腿,马儿嘶鸣着倒地。 孟如画抱着苏格尔飞起 ,看着男子居然对自己的坐骑也这般狠心,心中对他更是厌恶。
这样的畜牲根本就不该活着。
想着,孟如画的长剑脱手而出 ,犹如一条银龙划破空间插入那男人的心脏,那男子连一个表情都没来得及转换,就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阎君见孟如画都开了杀戒,也不再与他们玩了,身形突然加快,在那些人中穿来穿去,然后一派优雅的站在那些人中央。嘴角扬起绝美的弧度,眼带笑意向着孟如画走去。
而此时他㊣(3)身边围着七八个人,各个举着大刀。 众人也都刚好解决了手里的,焦急的向阎君所在的地方冲了过来。
可是,就在阎君迈出第一步的那一刻,那七八个人,同一时间,两个方向倒下,恰好在阎君的面前让出一条路。而阎君却是纤尘未染。
众人都完全呆愣。
阎君更是得意的对孟如画眨眨眼,那表情魅惑无限。
孟如画从始至终都一脸清冷 ,对于他的能力她不怀疑,对于他的臭屁,她选择无视。
苏格尔一直担心纠结的小脸瞬间放出异彩,她就知道没有男人能抗拒她的魅力。
就在大家觉得事情终于告一段落的时候。
"啪~~"一个清脆的声音震慑全场。
"你这流氓放开我。"只听苏格尔大叫一声,含着泪看着孟如画。
孟如画脸上的面具微开,旁边隐隐泛红。看着自己放在舒格尔胸上的手,皱着眉头 ,眼神格外冰冷。
阎君更是铁轻了一张脸,眼中冒火。
而苏格尔还在幻想着,用力推开孟如画向阎君怀里跑去。
就在苏格尔靠近阎君的一刹那,阎君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满脸邪佞的看着她。
苏格尔不可思意的睁大了眼睛,这个男子不是刚刚还在给她抛媚眼吗?怎么转眼间就变了。 而他脸上的那种笑意让她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众人看着阎君的动作都倒吸了一口气。孟如画扶正自己的面具冷冷的看着。
"你?"舒格尔双手使劲的掰着阎君的手,却越来越使不上力气。 她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了。话也说不出来。
58某种领悟
"公子,请快放手。[] []你再用力,我姐姐会死的。"就在众人不知如何反应的时候,刚才和安德鲁跳舞的圆脸女子跑了上来,拉着阎君的胳膊,焦急的恳求着,阎君却没有任何表情。
族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走了出来。
"公子,虽然苏格尔有些娇纵惯了,但刚才青衣公子的做法的确不对,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贞洁是何等重要,公子现在这种做法又是何意?"
族长冷着脸,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有些气势,但是他还是觉得在阎君的眼神下,他的心有些轻颤。p
"哼,你以为她算什么货色,有什么资格会被调戏?"阎君自始至终没有放松一点,脸上的邪佞表情有增无减。语气却异常的冰冷。
"公子虽然我们很感谢二位能出手相助,但是却不能如此侮辱小女。"站在族长身边那个一直默不作声的方脸男子站了出来。
"放开她。"巴图也站了出来。
阎君很不屑的看了众人一眼,那意思很明显,即使你们一起上又如何?
"公子,既然青衣公子对苏格尔做了不该做的事,而小女也犯了错,不如我做主将苏格尔许配给青衣公子如何?"
那方脸男知道即使倾全族之力也未必是这两人的对手,而他也不会让族人们为了自己的家人而受到牵连,现在他只想保护女儿的命。
苏格尔那越来越青的脸色,让他不得不委曲求全。
"师傅?"
"普察?"
"…"
众人都一脸不忍的看着普察,为他的牺牲而不忍。
"她不配!"阎君冷冷的吐出三个字,这是众人都没想到的。
"公子不要咄咄逼人。"
巴图恼了,又向阎君考进了几步。"哼,那又如何?"
"你…"两人说着,眼看巴图就要冲上去了。
一直冷眼旁观的孟如画对这越来越混乱的局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虽然吃亏的是她,虽然她不觉得凭他的能力解决那些人会有什么问题,但是还是那句话,嫌麻烦。
她只想快点完成任务回去。
"算了,放了她吧。"孟如画缓缓的走过来,,对着阎君说道。
阎君微微转头,一脸心疼的看着孟如画,委屈的说道:"那怎么行,我都没舍得碰过一下的地方,被她给打了。"但是手上的力道还是松了几分。
众人一看两人间的神情,再联系阎君说的话,顿时好像有了某种领悟。
几个人不约而同的,用很复杂的眼神看着阎君手中的苏格尔。
"是苏格尔的错,还请两位公子原谅。"普察一只手放在㊣(3)左胸前,对着阎君和孟如画弯着腰,低着头,行了大漠最高的礼。
知女莫若父,对于舒格尔的性格他很清楚,那样的事,她的确做的出,而这次众人也都没再说什么,只是对苏格尔有些失望。
"哼,再有下次,绝不饶你。"阎君阴冷的说完,放开手。
苏格尔瘫软在地。…族长的大帐里,阎君坐在族长旁边的位置上,一派悠闲。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他当然知道这位置是除了主位以外最尊贵的位置了,但是那又如何?就是那主位,那也不见得坐不得。
孟如画坐在阎君身边,自然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她可是付出了一张脸的代价。
"两位真的很抱歉,今日之事还请二位公子别放在心上,我已经让6铁匠给二位准备好了足够的水和干粮,明天一早两位公子就赶紧离开吧,那飞鹰帮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族长严肃的对两人说着,脸上的表情非常痛苦。
"今日既然受到族长如此特别的款待,这问题,我二人自是不能袖手旁观。"阎君脸上带着笑意慵懒的说着,好像这不是什么大事。
"那真是太感谢二位公子了,有了二位的相助,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哈哈哈哈。"
族长听到阎君要帮忙二话没说,连一句客气的推托都没有,开怀大笑起来。
特别是那猴急的样子和那之后松口气的神情,恐怕没有人会看不出他的故意吧!
只是他们都没看到阎君那凤眼中更狡猾的表情。
59黎明前的黑暗
族长看着两匹扬长而去的白马,心中有着隐隐的担忧,一方面怕他们是骗了自己,另一方面也是为他们二人担心,毕竟那飞鹰帮在大漠的根基已久,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摆平的。[] []
两匹白马踏着月色,迎着清风,快速奔驰在大漠之上,带起黄沙滚滚。
一个看似非常古老的镇上,两人放慢了脚步,在一个看似庙宇的地方,两人下了马,将马儿随意的放开。
这镇子名为楼兰,的确是一个古镇,也是这方圆数十里唯一的一个镇子。
这里的建筑大多都是黄土砌成的,算不上美观,只是能够遮风避雨罢了,然而这在大漠中也算是难难可贵了。
黎明前,是整个夜晚最黑的一个时刻,而且任何守卫的警觉性也降到了最低,大街上冷冷清清的,没有一点光亮。只能借着满天的星光,隐约看得出路边的建筑。
一个颇为大一点的房子前,一个昏暗的灯笼上画着一个女人。
这个标志在大漠里就是妓院的意思。
两人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翻身跃入墙内。
今夜他们的目标就是要找到飞鹰帮的二当家——熊霸。
据说此人力大无穷,曾是大漠的第一勇士,然而却好色成性,一夜没有女人,他都过不了日子,也因为如此,犯了事,被大漠飞鹰抓了起来,那时候,飞鹰帮是大漠中大的一只英雄的队伍,维护着大漠的秩序。而他们的老大大漠飞鹰也因此而在真个大漠中几乎成为一个灵魂人物。
然而后来不知为何飞鹰帮慢慢的变得烧杀抢掠无所部在,这熊霸居然成了飞鹰帮的二当家,在大漠中横行,但是有一点却是肯定的,那就是每晚他都睡在这妓院中,至于是睡在哪一个姑娘的房间里,那就不一定了。
阎君和孟如画悄悄的潜进妓院,一人左边,一人右边,他们的方法很简单,一间一间的找,手臂上纹着鹰图纹身的便是了,反正这些人应该也脱的没剩下什么了,应该不难找。
两人如鬼魅般的消失在大厅中,一左一右,一间间的开始出出进进,但是他们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一间间看去,一对对全裸的男女,姿态各异的睡得正熟。这满室的春光,在孟如画和阎君的眼里,就是一片片白萝卜。而他们要找一根有泥巴的。
不多时孟如画就找到了熊霸,冰冷的长剑拍打着熊霸的脸,熊霸却翻了一个身,继续大睡。
孟如画皱了皱眉头,拿剑拍了拍睡在熊霸身边的女子。
那女子嘤咛一声,极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
“如果你发出声音,我不保证不杀你。”孟如画在那女子㊣(3)突然睁大眼睛,长大嘴巴的一瞬间长剑直接贴到了她的咽喉处。
那女子的声音咔在喉中,硬是吞了回去。
“你,你想做什么?”那女子颤声的问着,整个身体都在发抖,那大胸在身前随着她紧张的呼吸,一颤一颤的。
虽然害怕,但是毕竟是见过了各色人的,特别对方还是个男子,那女子不经意的将自己的肌肤尽可能的又多露了一点,只要能保命,她不介意做点什么。
只可惜她遇上的是孟如画,一个穿着男人装的假公子。
“我对你没兴趣,把他叫醒。”孟如画连一眼都没在她身上停留,冷冷的说着。
“嗯。”那女子乖乖的点点头,推着身边的熊霸。
“霸爷,霸爷,醒醒。”
在那女子不断的摇晃中,熊霸迷迷糊糊的醒来,一转身大手搭上了女子的腰,摸索着,呢喃了一句:“天还早着,叫我作甚,老大明个中午才回来,没事多睡会。”说着,大手上移,已经摸了不该摸的地方。
“霸爷,来客人了。”女子有些尴尬,嘴角抽搐着,拿着锦被盖了盖,眼睛偷瞄着孟如画,又推了推熊霸。
孟如画依然冷冷的看着,没有任何表情变化,这些都和她没关系的事,她的目的就是带他走。
“妈的,叫个鸟,哪个狗娘养的敢来打扰老子办事?”那熊霸迷迷糊糊的骂了一句,起身。
孟如画的长剑在熊霸的脸上,左右个拍了一下,用了五层的力道,只一下,就留下了一道红红的印子。
熊霸睁大眼睛,张嘴就要骂,却在看见长剑就在眼前的一刻,禁了声。
60泥鳅钻豆腐
6o泥鳅钻豆腐
“你是谁?”熊霸也算冷静,并没有太大的惧意,眼神飘忽不定的看着,似乎正在找良策。[] []
“和你无关,跟我走,别耍花样,否则我保证,在你有任何动作之前,送你去见阎王。”孟如画长剑指着熊霸,冷冷的说着。
孟如画只让他穿了一件里裤,套上长袍,带着她走出门去,
当然她不会忘了点了那女子的睡穴,让她睡上个三天三夜。
阎君这边自然是没有熊霸的身影,在暗处等着孟如画的到来。
然而当他看见穿的如此单薄的熊霸被孟如画带着,来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后悔了,他该去左边的。
三人走出妓院,回到镇口的破庙。
“你们是谁?到底想干嘛?”熊霸无惧的看着两人,丝毫没有慌乱之意。
“我们是谁?我们是鬼,专门挖人心的鬼。至于想干吗嘛,很简单,你只要回答几个问题就好了。”阎君倚着门板,看着被孟如画绑在柱子上的熊霸,邪佞的笑着。
“什么问题?”
“大漠飞鹰在哪?飞鹰帮在哪?都有那些人?怎么样?很简单吧。”
“哈哈哈,你以为我是孬种吗?想知道我飞鹰帮的事?你们没资格,我是不会说的,有本事杀了老子。”那熊霸狂笑了两声,一脸不屑的对两人说着。
“不怕死?”阎君痞痞的问着,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熊霸。
“哼,老子从来都不知道怕死两个字怎么写。”熊霸瞥了阎君一眼不以为然的说着。
“嘿嘿,真是太好了,我还真怕你怕死呢,那就不好玩了,没几下就答应说,我也会觉得无聊呢,正好,我发明的新方法,就找你试试。”阎君非常兴奋的说着,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孟如画转过头去,不再看两个人,倚着柱子闭着眼,休息起来。
这男人太狡猾了,居然使诈,她真怕她在看下去,会不会笑出来。
“你,你什么意思?”熊霸看阎君那一脸奸诈的笑样,还有望着自己像在看货物的表情,怎么都觉得比死还让人毛骨悚然。
“没什么,你可要千万记住自己的话啊,千万别说,让我多玩一会儿。
这第一个游戏嘛,不如玩‘泥鳅钻豆腐’怎么样?”阎君说着很认真的看着熊霸,似乎真的在询问着。
“什么是,什么是泥鳅钻豆腐?”熊霸问着,心中有些发虚。
“这个啊,很简单,就是有一种小虫子,专门喜欢喝人血,只要尝到血的滋味,就会不断的向里钻,直到它撑爆了为止,你说,我要是在你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弄上小口,在把这些小可爱,放到你身上,当他们爬满你全身,那是一种什么感觉。特别是这里。”阎君凑近熊霸,邪邪的说着,眼中闪着嗜血的兴奋光芒望着熊霸下体的部位。
熊霸听的汗毛都全部都炸了起来,仿佛正有无数的小虫子向自己爬来,下意思的想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却发现手脚都用不了。
孟如画在旁边听着都觉得一阵冷,有些东西,你真遇上了,还未必觉得那么恐惧,但就怕你遇不上,还让你不断的想象,人最难避免的就是自己吓自己。
“你,你别乱来,就算这样,我也不会说的,倒是你惹怒了飞鹰帮,不会有你好果子吃的,老大是不会放过你的。”熊霸吞了吞口水,颤颤巍巍的说着,身体忍不住死死的贴在柱子上,好像如此能离阎君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