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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晚霞满天,映红了天边的白云,好似美丽的姑娘娇羞的脸庞。
看见的上的两只兔子,阎君问道:“你还没吃?”
“不饿。”孟如画平静的回答,起身准备去收拾那两只兔子。
很不巧大的是,正在此时孟如画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响了。
“咕噜㊣(4)噜…,咕噜噜…”
两人一愣,然后阎君爽朗的大笑了起来。
孟如画也显得有些尴尬,拿着两只兔子往河边走去。
“我来,这不是女人该干得事。”阎君夺过孟如画手中的兔子,边笑着边往河边走。
孟如画看着他的背影呆了一下,她还以为以他尊贵的身份,定不会做这种事呢。看来他还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公子’。
转身去将早已经干了的衣物折好,又将拾来的柴火点燃。
阎君偷偷的看着孟如画的动作,在这个黄昏他突然觉得,这个山洞真的好像一个家,自己就是这个家里的男人,收拾着猎物,而她就是自己家里的女主人,做着家务,等着男人带回的食物。
虽然这样的家有些原始,有些简陋,但是刹那间,阎君觉得,就这样和她归隐山林也是一种幸福。
如果他们都只是普通人,也许他们的生活会幸福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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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小气男人的报复
两人收拾好一切,坐在火边靠着兔肉,那阵阵香味,惹的两人不断的吞这口水,本能是任何人不能避免的**。[] []
就像此时阎君借着火光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孟如画。突然间脑海中就出现了昨日那出水芙蓉的画面,洁白的肌肤,光滑而细腻,高耸的双峰饱满而诱人,那红色的玫瑰,让人忍不住想浅尝,还有那抱在怀中额触感,想着,阎君觉得自己的另一种本能正在觉醒。
“你在看什么,你的兔子要糊了。”孟如画觉得阎君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冷冷的提醒了一句。
阎君邪魅的一笑,把上半身往孟如画的方向靠了靠,又看了看四周,好像有人会听到似地。
孟如画好像也被阎君的动作勾起了一丝好奇心,身体微微的向阎君的方向靠了靠。
阎君才小声的说到:“想你。”
然后眉毛一挑,一只凤目对着孟如画眨了眨眼。调戏是那么的明显。
“你…”孟如画抬起手,一掌就想拍过去,去看到某人那满身的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放了下去。
“阎君大人既然兴致如此好,不如我们做一个买卖如何?”孟如画不想再进行这个话题了,正好她的目的跟他说,可能还会更有效率。
“…”阎君疑惑的看着孟如画。
“没什么好惊讶的,我又不是钱多,闲着无事才去地下城的,我自然是有我的目的,既然能有幸遇到阎君,能早一点完成交易我也能早点功成身退。”将这具身体还给她拥有她的人。只是这后半句孟如画是在心里悄悄说的。
阎君听着本来也没觉得什么不对,本来来地下城的人就只会有两种目的,一种是来消遣的,另一种自然是为了烈火堂而来,而她明显是后一种,这点自己很清楚,然而听到她说早一点功成身退,他却觉得心中有些不快。
她这是在嫌弃自己?难道与自己相处她就那么不愿意吗?就那么急着离开?
“虽然我是地下城的阎君,但是要向和地下城做买卖就要遵守地下城的规矩,现在不是谈买卖的时候,要谈等这个任务结束了,回了地下城再谈。”阎君突然整张脸冷了下来,说话的语气也似乎有点冰冷,说完认真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兔子,不再理会孟如画。
孟如画对于阎君这突然来的脾气觉得莫名其妙,然而却也无从反驳,只得从长计议,也非常认真的烤着自己的兔子。
阎君看孟如画居然也不出声,连一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心中更气,于是乎,那只烤兔子就成了他泄恨的对象。
孟如画第一次看到阎君这种吃相,心中感叹饿的伟大,平时他可都是吃的优雅的不能再优雅的,甚至比王公贵族还有气质,可是如今不过是饿了一天半,就已经如此毫无形象。
阎君很清楚的看见了孟如画眼中那一闪而逝的鄙夷神色,将手中的兔子一扔。
“我的没熟。”阎君有些置气的语气和孟如画说着,一张脸臭的很。
孟如画斜眼看了看扔到远处那已经被吃了个七七八八的兔子,白了阎君一眼。
没熟还能吃那么多,谁信啊?
“我背疼。”阎君见孟如画没理自己,无赖的说道。
孟如画咬着兔肉的口一僵,收了回来,很是无奈的扯下一只腿,然后将其余的部分递了过去。
想吃就直说呗,这借口找的,真是太让人郁闷了。
孟如画小口的嚼着自己手中的兔子腿,仍然想着自己的心事。
阎君一看孟如画依然不理自己,整个脸都抽了。
“我背疼,给我换药。”更加无赖似地把背对着孟如画,将兔子叼在口中,然后速度的脱了上衣。
接着又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不过这次,那动作又恢复了以往的优雅。
哼,我就不相信,凭我的魅力会征服不了一个玩具?阎君如是想着,那动作做的极尽完美。
孟如画很无奈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兔子腿,扔到地㊣(4)上,解开绷带,开始给阎君换药。
这回阎君可没有乖乖的,不是说这痛,就是说那痒,要不然就说伤口热,居然让孟如画给他吹吹。
孟如画真想直接一掌把他打晕,她怎么都觉得他这是故意的,自己貌似也没得罪他啊?
很简单的一次换药,两人硬是进行了整整一个时辰才弄好。
孟如画将山洞收拾好,阎君很自觉的走进去占领自己的地盘去了。
孟如画二话不说,飞身上了大树,那地方本来就是要给他的,真不知道他这是在显摆什么?
53最终的胜利者
阎君终于直到什么叫踢到大石头了,这孟如画就是那大石头,冰冷冷的,任何事好像都和她无关,任何事都引不起她的兴趣。[] []
他现在有些后悔了,他应该让她先占地盘在冲进来的,这下好了,没有美人在怀了。
阎君侧卧在那里,一只手支着头,想着,想着,突然笑了,笑的异常的奸诈。
“小茹儿,我冷,特别冷,不知道是不是发烧啊?”阎君运了气,很轻松的把声音传到了孟如画的耳朵里。
孟如画一听,不得不从树上跃了下来,这受了内伤的确是容易发烧的。
她只是在想,如果时间能够倒流,她就算是死,也不想让他救了,真是麻烦死了,她这辈子都没这么照顾过任何一个人。
阎君在山洞中等着,听到有脚步声走来,故意扯了扯自己的衣衫,露出坚实的胸膛,一缕发丝垂在胸前,嘴上挂上邪笑,眼中那狡猾的笑意掩去。做好了一切准备,准备勾引孟如画。
而他对自己的美男计相当有信心。
孟如画走进山洞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一个极致妖媚的男子,斜躺在地上,衣衫不整,对着自己媚笑。那样子要多妖娆有多妖娆。
“无聊。”孟如画说了一句,转身欲走。
“小茹儿,我渴。”阎君弱弱的声音传来,尽管孟如画知道她肯定是装的,但是却不得不停下脚步。
谁让他的伤是为自己受的呢,谁让他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无条件能为自己不顾性命的人呢?所以看在这些的份上,她忍了。
阎君看着孟如画那明明不愿又不得不做的表情撇了撇嘴,想他堂堂一个地下霸主,有多少女人对他投怀送抱都找不到门路,她居然对自己处处嫌弃,他决定了,不征服她,他这辈子都不碰女人,他还真就不信了。
“小茹儿,你就不累吗?来,这里,地方大,我愿意和你挤挤。”阎君说着,真的把身体往里挪了挪。
孟如画没理她,依然坐在洞口,闭着眼睛假寐着。
“可是我冷,不抱着小茹儿,我睡不着。”
孟如画简直对于阎君这种无赖无语了,这六月天,他居然说冷?而且他居然还敢跟她说,让她主动过去给他抱。真是皮痒了。
阎君看着依然无动于衷的孟如画,叹了口气,然后起身,向孟如画走去。
“本君怎么可能让小茹儿一个人在这样的夜晚,这么孤独的坐着呢?你去睡吧,本君来守夜,本君是不会让女人替本君守夜的。”说着在孟如画对面坐了下来。
“哎呦,嘶~~”阎君抽了一口气,好像扯裂了伤口似地。
孟如画猛的睁开眼,看到阎君都快皱到一起的脸,起身向洞中走去。
在铺着干草的地方侧身躺下,面朝里面。
“今晚你敢碰我一下,你就死定了。”说完不再出声。
阎君狡诈的一笑,得意的向孟如画的方向走了过去。在孟如画的身边乖乖的躺下。
他就知道最后胜利的一定会是自己,碰不碰等你睡着了,看是谁说了算!
结果这一夜,阎君睡的相当合心意,而孟如画也在不知不觉中睡的特别安稳。
山路上,两匹白马呼啸而去,一匹白马身上坐着一个男子,一脸得意的笑意。
另一匹白马身上坐着一个女子,却是看得出有些微怒。
在一条通往京城的路上,整齐有序的队伍,安然的前进着,中间一辆豪华的大马车里诸葛铭正在看书,旁边一个绝美的女子似乎累到了,脸色红红的,呼吸均匀,好似刚刚睡着。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在马车旁边听了下来。
女子似乎听了声音,醒了过来,翻身搂着诸葛铭的腰,将头枕在他的腿上,对他娇媚的一笑。
“累了,怎么不多睡会?”诸葛铭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女子温柔的问着。
“哼,还说,都是你,马车里也不老实,害的我现在浑身都疼。”女子娇嗔着,粉嫩㊣(4)的小拳头在男子身上,装腔作势般的捶了两下。
男子顺势握住那粉嫩的小拳头,低头在女子的红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说吧,什么事?”之后才对着车外冷冷的说了一句,那女子乖巧的也不再出声。
“回王爷,是齐镇那边出事了。”马车外马上的男人对着马车恭敬的说着。
“什么?齐镇?可是我家中不好?”那女子一听激动的坐了起来。
诸葛铭也皱起了眉头。
“回夫人,是齐家老太太派人送信来,说是,有两个戴面具的男子,说了对王爷不敬的话,结果小公子与那两人打了起来,另外,王爷,地鼠也受了伤,而且不轻。”最后一句,男子说的格外的重。
果然诸葛铭听了这最后一句,面色变得非常难看。
“王爷,”那女子眼中带泪的看着诸葛铭,楚楚可怜的模样更加诱人。
“乖,别哭,我这叫人去看看。”诸葛铭哄着,真是满眼心疼。
“王爷,让萧逸去吧,别人妾身不放心。”那女子靠在诸葛铭身上轻轻的说着,眼中那委屈劲儿,让诸葛铭不得不同意。
“让萧逸去看看,尽快把事情处理好。”
“是。王爷”
马蹄声渐渐远去。
诸葛铭抱着齐欢安慰着,而他安慰的方式就是从吻开始。
过不多久,果然车内的哭泣声不见了,传来的是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喘声,和震动声。
马车前,那驾车的车夫仿佛习惯了一般,毫无任何表情。
三更奉上,睡觉去喽
54初到大漠
如果说中原的风景用景色秀丽来形容的话,那么大漠的风光就是气势磅礴。
面前一望无垠的黄沙,跌跌荡荡,蔓延出去,与天际相接,一切事物在他的面前都是那么渺小。
孟如画和阎君两人策马奔驰于其上,远远看去,就像两个小白点,在慢慢的移动。
一轮圆月高挂在空中,拉长了两人有些孤单的身影。
大漠的夜是凄冷的,风很多大,带起漫天黄沙。
两人行进的速度飞快,孟如画心中不得不感叹这两匹马的优良,若是寻常马儿,怕是早就跑不动了,而在这大漠中,随意的停下,那危险就多的多了。
按照他们在前一个镇上买的地图所标,再走个十里路,就差不多会有一个小部落了,而那里正是他们今晚要休息的地方。
如今二人的水和干粮已经所剩无几了,若是今晚迷失在这里的话,怕是他们就没有走出去的可能了。
有的时候,这大漠真想是一个魔鬼,可以毫无预兆的吞噬人的生命。之后却连一丝羞愧之色都不会有。
好在两人运气不错,不多久,便看见了不远处的点点火光。
“驾…”
两人同时催促着马儿向那光亮的地方奔去。
马儿也似乎知道,终于找到了休息的地方,跑的格外卖力。
转眼间,两人已经到了部落跟前。
这的确是一个小部落,大约就二十几个帐篷的样子,相隔都不算太远。
此时刚入夜不久,远远望去,那些帐篷围着的中间位置似乎正有一个大火堆在兴奋的燃烧着,空气中传来阵阵的肉香。
两人牵着马刚走进了小部落。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不知从何处来到两人面前。
“尊贵的客人,有什么需要效劳的吗?”老头和蔼的看着两人,用颇为尊敬的语气问着。
“我们路过,想借个地方休息,顺便喂喂我的马,还望老丈给指点一下。”阎君温和的说着,从怀中拿出一锭银子,交到老人手中。
“客人真是太客气了,我姓6,正是这部落的铁匠,平时也负责饲弄马匹,两位客人可以把马匹牵到我家去,而且今晚我们部落最伟大的族长的儿子,打了生平的第一只猎物,大家正在广场庆祝,客人也可以来一起吃些肉,喝些酒。”
6老丈将银子收入怀中,带着两人往部落里面走去。
“那就有劳了。”阎君也大大方方的应了一声,随后跟孟如画一起跟在那老丈身后往里走去。
两人边走边仔细的观察着这个小部落。这不露分布及其简单,人口也不算多,牲畜也一样,整个看来似乎并不富裕。
6老丈将两人引置那盛大的篝火旁边,走过去找族长去了。
在大漠和中原不同,每个部落都是独立的,而能决定这个部落中一切事情的人就只有一个——族长。
今日这篝火似乎特别盛大,而且应该是全部落的人都参加了,有的妇女手中甚至还抱着婴孩。
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快乐的笑容,眼中亦有着满满的骄傲,看得出这应该是一个相当团结的部落。
不多时那6老丈走了回来,带着满脸堆笑。
“客人,请随我去见过族长吧,族长非常欢迎两位的到来。”6老丈说完,带着阎君和孟如画朝着主位上走了过去。
主位上坐了四五个人,三个四十岁左右的的大汉,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还有一个是一个大概十五六岁的少年。
那少年稚气未脱,脸上挂着满满的笑意,正大杯大杯的喝着酒,不过那喝酒的样子一看便知这恐怕是第一次,脸上已经红了,微微有些醉态,却带着股不服输的劲,他应该就是今晚的主角,族长的儿子。
见阎君和孟如画走过来,坐在正中间的一个男人站了起来。
这男人身材魁梧,虽然夜晚天气较冷,他却仍然是**着胳膊,那胳膊上肌肉的线条,就看得出这男子㊣(4)定是力大无穷。
“您好啊,尊贵的客人,欢迎来到塔瓦。”男子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语,虽然还能听出异族的语调,但是已经说的很好了。
“您好,族长,我们二人今晚打扰了。”阎君点了点头,对那男子说了一句,目光傲然,不卑不亢。
“哈哈哈,来客人,我敬你一杯。”那族长也并未以为阎君的态度而有任何的不高兴,说着,拿起面前装满酒的两只碗,一碗递给了阎君,一碗递给了孟如画。
“多谢族长盛情。”说着阎君接过酒那酒碗,一饮而尽。
这酒异常浓烈,孟如画闻着都觉得快醉了,更别说喝了。但是她也多少知道,在大漠,这里的人交朋友都是由酒开始的,若是这第一杯酒拒绝,怕是他们今晚就不得留下了。
倒不是怕什么,只是不想麻烦,既来之,则安之吧。
一大碗酒孟如画也学着阎君的样子,一口闷了。
“咳咳咳,咳咳咳…”烈酒入喉,孟如画不断的咳了起来,她猜到这酒烈了,却没想到这么烈。
不知是被呛到,憋了气的原因,还是这酒劲真的如此的快,孟如画觉得自己的脸一瞬间就烧了起来。
55被看上了
看着孟如画的样子,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就连阎君也笑了,笑的妖娆妩媚。[] []
“哈哈哈,这小兄弟,看来是不胜酒力啦,跟我的安格鲁一样,快快快,给这小兄弟拿块肉里。”那族长豪爽的笑着,吩咐旁边的人,拿了柔给孟如画。
孟如画勉强药了一口,在口中咀嚼着,才觉得口中不那么苦了。
“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和他一样,今天我可是宰了一只狼的,日后我一定要像您一样,做草原的大英雄的。”族长说完,那旁边那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站了起来。一脸不赞同,骄傲的说着。
“好好好,安格鲁不愧是我的儿子,来,族人们,我们为了安格鲁的勇敢干杯。”那族长说着又举起了大碗,喝了一大口。
脸上那骄傲的笑容从来就没有离开过,看来他对于自己儿子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
围着篝火的众人也都拥护着叫着好,各自喝着酒。
孟如画和阎君被6老丈带离了主位,在旁边坐了下来。
大漠的人就是在酒肉和歌舞中长大的,肉吃了,酒也喝了,自然是要开始歌舞。
浑厚的歌声想起,伴着马头琴的悠扬。无数的青年男女开始围着篝火热情歌舞。
孟如画觉得自己的头晕晕的,似乎看什么都那么真切,但是她此时的神智却还很清醒。
她猜想,这身体应该是从未喝过酒才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要不了多久,就会好起来。
场中,那个叫安格鲁的少年,被一个圆脸的女子拉着在篝火旁热情的跳着,主位上族长和身边的一个男子,对着两人指指点点,满脸笑意。
大漠上的男欢女爱是非常开放的,只要是喜欢,不管你是男子亦或者是女子,都可以主动向喜欢的人示爱。
一个女子缓缓向阎君和孟如画的方向走来,这女子穿着一件彩色绣花的锦衣胸前大了一个结,让人一看就知道她是未婚的女子,头上带着一个头冠,头冠的边上滚着一圈雪白的羔羊毛,数串彩色的珠串,从头顶的头冠上垂下来,这女子看着有几分灵秀,又有几分俏皮。
旁边无数的男子向她示好,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就那么骄傲的昂着头,直直向两人走来。
“我可以请你跳舞吗?”那女子走到阎君身边,两手拉着头顶垂下来的珠串,微笑的看着阎君,大声的问着。
她这声音不小,连主席上的人都听到了她的声音,刚才还和族长有说有笑的那个男人,突然停下了族长的攀谈,向两人的方向望了过去。
旁便那个始终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的那个二十几岁的青年男子,亦抬起了头,㊣(3)望向那女子,眼中那不干相当明显。
阎君正在嘲笑孟如画,看着孟如画那难得露出的小女儿形态,兴奋不已,他就是偏爱她这模样,每次看她变脸,便是他最大的乐趣所在,阎君将此种爱好,归纳为中冯路的毒太深。
突然头顶响起女子的声音,打扰了他的乐趣,他心里很不高兴,不过这里是大漠,不是中原,毕竟不能太狂傲了。
转头,满眼媚笑的看着那女子。
“不了,本公子不善歌舞,还请姑娘请别人吧。”阎君说的还算客气,并没有太卷那女子的面子。
不知是不是她说的太温柔了,还是对于大漠人不适合含蓄,那女子对于阎君的借口居然真的相信了。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跳舞其实很简单的,”那女子笑盈盈的说着,在原地还转了一圈,摆了一个动作。
“你看,这样就好啊,不难吧?”
“不必了。”阎君向来没什么耐心,能对她婉拒已经是破例了,她既然不懂知难而退,那就别怪他了。
“为什么?”那女子突然一愣,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阎君,问着。
她可是这族中的一枝花,族中哪一个年轻男子会不喜欢她,就算临近的几个部族也是从族长的儿子开始,各个都想得到她呢。这外来的男子居然如此坚定的拒绝她,一时间,那女子有些没反应过来。
“不为什,不喜欢。”阎君的语气更加冰冷,看着孟如画已经纠结在一起的眉头,有些担心。
孟如画此时头晕的厉害,甚至还有些恶心,阎君正担心着呢,这女子还吵个不停,他自然不再有什么好语气。
主位上的几个男人,也都脸色各异的看着这边。
乐声停了,舞蹈停了,每个人似乎都把目光集中了过来。
56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孟如画终于还是忍不住跑到一边吐去了,吐出去之后,倒是觉得好得多了,徐徐的晚风吹来,头脑清醒了不少。[] []
这会儿才发现大家都看着阎君,而阎君毫无惧意的看着众人,那眼中有明显的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