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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红玉眉头紧皱,又掩着面嘤咛起来。
“姑娘不必介怀,再下也是略尽绵薄之力罢了,不过那飞鹰是谁?是姑娘的表哥吗?再下听姑娘说了几次,但是好像那无赖并不买账啊?”阎君巧妙的将话题转到飞鹰上。
他可不想在看这女子哭下去了,他对柔弱的女人没兴趣。
何况他亦不想再给孟如画拿他的美色用于不良交易的机会。
红玉一听摇了摇头。
“飞鹰的本事可大多了,怎么会是我表哥呢!
飞鹰是我一年前救过的一位公子的名讳,实在不该直称的,但是迫于当时无奈才这么说了。
飞鹰少侠,两年前不知为何受了伤,到了我们镇上,那天正是清明,我一早起来想去山上摘写艾蒿挂在房檐,图个吉利,却不想遇到了当时已经昏迷的飞鹰少侠,于是我救了他。
有一天齐沧海有到我家来,不怀好意,正巧遇上飞鹰少侠前来辞行,所以他被飞鹰少侠打跑了。因此我刚才才会拿飞鹰少侠的名号吓他。前几次也都有效果的,不知为何这次他却不再信了。”红玉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偷偷看着阎君的脸色,她一直再说别的男子,不知他会不会误会。
而孟如画和阎君互换了一个颜色,两人眼中均是失望,看来从这女子这里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姑娘吉人自有天相,既然姑娘没事了,我兄弟二人就告辞了。以后姑娘若是再遇到那飞鹰少侠,还请姑娘代为问好。”阎君说了几句客套话,两人起身准备离去。
红玉一愣,她没想到他居然会走的这么快。
“公子这么快要走了吗?那公子能否也留下个信物给我?”红玉急急的站了起来。
孟如画看了一眼红玉,又看了一眼阎君,眼中闪过一丝狡猾的光,挑了挑眉,戏谑的看了阎君一眼,率先走了出去。
阎君看着孟如画走了出去,一时心中郁闷,还以为她会为自己吃错,看来真是错了,她这是完全把自己当美男计使了啊!
“姑娘这是何意?”阎君面带笑意的看着红玉,其实心中早就不耐烦了。
“啊,公子不要误会,飞鹰少侠曾经也给过小女子信物,说是有困难可以让人将此物送到大漠去,他必会现身帮忙。
所以我想,公子和飞鹰少侠都是江湖中人,又都是性情中人,若是相识也是一件好事,公子如能留下信物,哪日我若再见飞鹰少侠,也可将东西转交,或许两位有志之士还可以成为朋友。”红玉越说生意越激昂,不知是在说服阎君,还是想说服自己。
“哦?如此啊?那姑娘可就不用麻烦了,我㊣(4)兄弟二人,正巧有事要到大漠去,姑娘可否把那信物给再下,再下正想着能不能去会会那飞鹰少侠呢?”阎君倾着身子靠近红玉,轻声的问着,那幽深的眼神,让红玉看了如此如醉。
他的气息吐在红玉脸上,红玉的脸刹那间红了,低着头不敢抬起,猛劲的点头,现在她做不出任何摇头的动作。
阎君就是有这种让人无法拒绝的魔力。
不多时红玉从屋内再次返回,手中多了一块玛瑙石,红褐色的玛瑙石,晶莹剔透,一看就并非凡品,玛瑙上刻有一字——鹰。
阎君拿了那玛瑙对红玉笑了笑,转身就走,不再多做一刻停留。
门外孟如画靠在门边等着,看着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分析这这次的行动解下来要如何去做,才能早一点结束。
她已经完全领教了这男人的魅力,作为杀手的直觉告诉她,一定要理他远一点。有多远,离多远。
真是服了 居然要改啊 改啊改多少遍才能出啊
44目的是如何被遗忘的?
阎君走了出来,一只手搭在孟如画的肩上,半搂着她,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手中拿着那玛瑙往孟如画眼前一亮,那表情那叫一个委屈的得瑟。[] []
孟如画毫不客气的将玛瑙收入怀中,一伸手打掉阎君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潇洒的向前走去。
阎君努了努嘴,也跟了上去,这女人过河就拆桥。
两人一路买了些必须品向客栈走去,既然得到了有用的消息,那就没必要浪费时间了。
然而就在快踏入客栈之时,却发现这客栈前面又是一群人,却以女子居多。
孟如画皱眉,给了阎君一个大白眼。
“你的桃花债自己解决。”说完绕过人群,往后巷走去。
阎君从后面拉住孟如画的衣领,一用力,孟如画靠入阎君的怀中。阎君一只手绕道前面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将头靠在她的耳边说道:“你已经把本公子利用的这么淋漓尽致了,现在居然想跑,嗯?”
那最后一个疑问,被他拉的老长,浓浓的鼻音透着威胁,又多了几分邪魅。
“不然如何?我又不是男人,还能帮你分担不成?”孟如画因为这动作有些脸热,声音也透着几分尴尬。
阎君在孟如画耳边嘿嘿一笑。
这笑声让孟如画毛骨悚然,她直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只听“啵~~”的一声,阎君在孟如画的脸颊上大大的亲了一口。
虽然这声音不大,却还是引起了他人的注意。
一个回头,愣住。
两个回头,愣住。
三个、四个、五个…接着一群人都回头,愣住了。
孟如画也没想到阎君居然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整个人都懵了,看着众人看二人那奇异的眼光,孟如画心中的火腾的就上来了。
伸手扣住阎君的手腕,一个翻转。自己的手肘在阎君的胸前非常用力的顶了一下,离开了阎君的怀抱。
阎君似乎早有准备似地,根本没有受到多大的力。
然而却好似受了重伤似地,捂着胸口,很委屈的看着孟如画。
“小茹儿,我真的没有喜欢那女人,我只是好心救她而已,我和她真的什么也没有,你不要再气了好不好?”
阎君弱弱的说着,好似恳求这情人的原谅,而这情人就是孟如画,在众人眼中同样是英俊公子的孟如画。
此话一出惹得众人一阵抽气。
孟如画却很容易就从阎君的眼中看出那戏谑的笑意,和得意的形色。
长剑出手,毫不留情的向阎君刺了过去。
阎君只是闪躲,并不还手。而且每招都好似堪堪躲过。
看的众人心惊肉跳。
看看孟如画的毫不留情,再看看阎君的一副小媳妇的委屈样,都纷纷谴责起孟如画来。
什么小心眼啦,什么根本配不上他啦,什么身在福中不知福啦,各色流言统统流进了孟如画的耳朵里。
孟如画心中的火焰更是高涨,恨不得扒了阎君的皮。
眼中掩掉所有情绪,变得异常清冷,整个人也顿时都冷了几分。肃杀的气息弥漫开来。
阎君心想糟了,她要动真格的了,这就不好玩了,得给她灭灭火。
正想着,找死的就自动送上门了。
“妈的,小白脸要闹内讧,也得等大爷先出完气,你们以为惹了本大爷可以全身而退吗?”一个骂骂咧咧口齿不甚清晰的声音传来,成功的阻止了两个人的继续搏杀,也成功的再次让大家转过头去。
众人都差点忘了这个他们围观的主角,看见齐沧海嚣张的走了出来,才想起他们的目的是来告诉两人快逃的,结果…
齐沧海拽拽的走了出来,那样子实在是有些滑稽。顶着个猪头脸,居然还一副我是天下第一的表情。
他身后跟着一个小个男人,那男人长的十分猥琐。留着三撇山羊胡子,小眼如豆,一身黑色的劲装,让他看上去有那么几分干练,却又像小孩子㊣(4)在装酷。
孟如画和阎君的眼光齐齐越过了齐沧海,落在那小个子身上。
两人都皱了皱眉头,心想这男人不简单,但看那内敛的气息就不可小觑。
齐沧海看着两人的表情更加的得意了。
“哼,敢惹本公子,现在知道怕了吧,我告诉你,本公子可是四王爷的小舅子,你欺负本公子那就是对四王爷不敬,今天看本公子怎么收拾你。”
“四王爷?”阎君嘴角上扬,眼中透着不屑,轻蔑的问了一句。
“对,就是四王爷,赶紧给本公子磕头赔罪,叫声爷爷,本公子说不定可以留你全尸。”这齐沧海根本不会看眼神,说的更加得瑟。
“哈哈哈…”阎君大笑了起来。
“若是你不提他还好,提起他,那我就更留不得你这狗东西身边的狗东西了。”说完阎君眼中闪着嗜血的光芒,一瞬间玉扇轻抬向那齐沧海打了过去。
只听啪啪两声,齐沧海的身子飞了出去,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
就在此时那小个子男人动了。
“对四王爷不敬,该死。”那小个子男人身形极快,仿佛瞬间就来到了阎君身边。
阎君嘴角的笑意加大,凤目轻眯,整个人看上去又邪魅了几分。
对于小个子男人一副完全藐视的神情。
“诸葛铭的走狗,死一个少一个,看来本公子今天不能大发慈悲了。”
三更完毕,要是再不显示,我就疯~~~~~~~~~
45近墨者黑(改)
45近墨者黑
阎君和那小个子男人打的难解难分,孟如画看着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只要他还有一口气没死之前,她就打算一直座山观虎斗了,这就是他调戏自己应该付出的代价。[] []
孟如画走进客栈,找了一个一把椅子,搬到门口,向小二要了一壶茶。
那小二早就紧张的不得了,齐沧海是这里的一霸,店小二不敢得罪于他,然而这两位客人看来也不是善茬,他也不敢得罪。
乖乖的沏了一壶茶,放在孟如画隔壁的桌子上,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折中的方法。
孟如画也无所谓,自己拿了茶壶,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那样子就给看戏一样清闲。
人群中的众人,特别是众位女人,一个个投向她的眼神,充满了恨。议论之声更是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甲女人:“天啊,这银衣公子怎么会看上这样的人啊,人家在那个拼死拼活,他居然坐在那里喝茶。”
乙女人:“两个这么有爱的男人,怎么偏偏,偏偏有断袖之癖啊,这世道真是让人伤心啊!”
丙女人:“小两口吵架也不带这样的啊,应该帮忙才是,这公子真不厚道,亏那银衣公子,还处处护着他,看看这么俊的功夫,刚才对他却没还过一次手,对他多好啊,这男的,太不识抬举了,要是这银衣公子能如此对我,就是为他死我也愿意啊。”
众人众说纷纭,总之很少有说孟如画话好话的就是了。
阎君听着,不但应付着眼前那小个男子的攻击,还时不时的配合着路人的话,对孟如画头去哀怨的眼神,惹的孟如画直翻白眼。
这男人真是欠教训,若不是她,自己又怎会沦为他人的话柄,若不是碍于身份,她真想去帮那小个的男人,把他打趴下。
于是乎她想旁边望去,眼光寻找着,那被打飞出去的齐沧海,那不争气的无赖,做无赖都做的不像样子,居然就带一个高手来,真让她失望。
这一望去,正好看见齐沧海正偷偷摸摸的打算溜走。
其实这齐沧海被阎君两下打飞了出去之后,满口牙已经没几个了,起身之后又发现,即使那小个子男人出手,似乎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够胜利,所以一直默不作声,观察着。
如今看着阎君那轻松应付的模样,估计自己的人是没戏了,所以想偷偷溜走,却正好被孟如画抓了一个正着。
“齐公子,这是想往哪走啊?难不成齐公子认为破坏了公共设施不用掏钱吗?”孟如画带着些许戏谑的声音响起,吓的齐沧海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面前的人都纷纷让开,主动将路让给他摔。
好还他及时稳住身形,回身看着孟如画,那眼神中明显有着惧意,口中屋里哇啦的叫着,却是一副并不服气的样子。
孟如画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朝齐沧海走去。
刚才憋了一肚子气,这会儿也该发泄发泄了。
“你你你,你别过来啊,我告诉你,我姐夫可是四王爷。当朝权势最大的四王爷,连皇上都要听我姐夫的,你若是对我不敬,就是对我姐夫不敬,我姐夫是不会放过你的。”那齐沧海好像黔驴技穷了似地,除了搬出四王爷好像没什么话说了。
“是吗,不过本公子就喜欢和皇亲国戚过不去,而且又特别喜欢打四王爷的人。”说着孟如画已经来到齐沧海面前。
齐沧海浑身发抖,一脸苍白,额头上的汗珠一滴滴有节奏的滴落。
“你说,你想怎么样?”齐沧海一见孟如画根本就不理自己的话,只能妥协颤声的问道。
“不想怎么样,所谓有钱万事通,你若是不想再受皮肉之苦,那就只能荷包空空了。”
“多少,你说。”
“你砸坏了茶楼和这客栈,赔个一千两也就差不多够了。”孟如画想了想说道。
旁边围着的众人一听倒吸了一口气,一千两,买了都够了,他居然还用个‘差不多’。
齐㊣(4)沧海无奈只得从怀中掏出一章一千两的银票递给孟如画。
孟如画却摇了摇头:“我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除了打坏东西的钱,还有我们二人和你的人动手,当然也包括打你在内,也费了不少力气,这劳务费也是你该负的,这个马马虎虎就算个一万两好了。”
“什么一万两,你有没有搞错?”齐沧海大喊了一声,虽然平日他在家里也是小祖宗一样的供着,可是这一万两可不是他说拿就能拿的。
周围的人一听,都纷纷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孟如画,当然也有人幸灾乐祸的看着齐沧海。
“对了,我忘了说了,是黄金。”孟如画不知为何说道银两,就想起了阎君的那句黄金,也学着他的样子说了一句。
说完看着众人和齐沧海那一副回不了神的表情,果然觉得心里很爽快,刚才的气闷不见了大半。
孟如画心中不禁想着,她这也应该是近墨者黑吧。
46间接性接吻
“这不可能。[] []”齐沧海高声的说着,本就高肿的脸更加的红艳艳。倒是也像一种水果,不过不是红通通的大苹果,而是烂了的柿子。
“不可能吗?那就拿你的胳膊腿来抵债好了。”说着孟如画的长剑抽了出来。
“慢慢慢,慢着,我身上也不可能带那么多钱,要不你跟我回齐府去取?”齐沧海看着孟如画,双眼不争气的泄露了一丝狡猾。
“哼。”孟如画冷哼了一声,给了他一个大白眼,跟她玩这么小儿科的心眼,真是找死,长剑依然瞬间来到他的肩膀前,只要再往前一寸,便会立时见血。
“等一下,等一下,我给,我给。小二,小二…。”齐沧海望着那银光闪闪的长剑,高声的叫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惧的颤抖。
店小二从人群中战战兢兢的站了出来,脸上的表情比吃了黄连还苦。
“齐公子,有事您请吩咐。”那小二不得不得牵强的笑了笑,恭恭敬敬的对两人说道。
“去齐府,就说,就说我被人,被人…”齐沧海看着孟如画不知该如何措辞。
“就说他赌输了,欠了一万一千两黄金的债,让他们拿钱来,否则这齐公子的四只可就不保了。”
孟如画说完收起长剑,一脚将齐沧海踢到刚才那椅子旁边,然后又坐了下去,继续喝着自己的茶,只是眼角带着的笑意显示了她的心情不错。
经过孟如画这么一闹,立刻大片的阎君粉丝叛变了,许多女人不再说孟如画的坏话,而是开始说什么各有千秋,这个更可爱之类的话。
不过孟如画依然对这些充耳不闻。
再看向场中,两人仍然在缠斗着,似乎都没有使出全力,都在观察着对方。
孟如画知道阎君这是想从对方的招式中看出些门道,但是她已经觉得那没有必要了。
“速战速决。”冷冷的吐出四个字。
场中阎君听了她的这句话,目光向她投来,凤目对着她眨了眨,嘴角挑起一点笑意,加上银衣翻动,墨发飞舞,手中灵活舞动的玉扇,整个人看上去多了几分媚态。。
围观的众人又是一阵抽气,有的女子甚至目光都变得痴迷了。
只见阎君攻击的速度越来越快,慢慢的已经看不出场中的身影。
当你觉得他就在这的时候,他的玉扇已经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而你觉得他在那的时候,他又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
并且他所攻击的都是人身体的各大要穴,异常危险。
那小个子男人也不赖,速度也跟着阎君的速度有所提高,防护也很到位。而且总是能以诡异的姿势找到空隙攻击阎君。
孟如画皱了皱眉,她没想到这两人的武功已经都到了这种地步,居然能够大致洞悉他人的招式,难怪刚才他们两人都没有使出全力,原来是在观察对方的招式。
场中,阎君也感觉到这小个子男人,确实也不简单,而且他用的这种方法,据他师傅所说,这江湖上能掌握这种方法的门派不超过三个,而且每个门派中真正会用的人也定是绝顶聪明的人,看来这家伙的身份应该不简单。
突然阎君招式一转,慢慢的慢了下来,和刚才的节奏截然相反,甚至可以说是两个极端,此时他是极慢的。
然而无论那小个子男人如何攻击,却总是被他看上去软弱无力的招式所化解,慢慢的那小个子男人被阎君给牵扯住了,阎君手中好像长了无数条丝线,织成了一个网,将他网罗在其中,随着阎君的动而动,静而静,想要脱离,却觉得那网是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化的,无论他如何努力就是挣扎不出去,而且时间一长,好像被吸引了一样,欲罢不能。
在众人看来,场中被一团银色的光带包裹着,里面的一切都看不清楚。
那光带其实是阎君本身所带起的气所形成的,不懂武功的众人,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阎君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孟如画却看的㊣(4)清清楚楚,不过也感到万分惊讶。
他居然会无相神功,他究竟是谁?
就在此时只见那光带消失了,那小个子男人踉跄着退了数步才稳住身形,嘴角边慢慢的渗出血来,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阎君。
阎君无所谓的耸耸肩,往孟如画的身边走去。
“不打了,我渴了。”说着随意的坐在孟如画身边的桌子上,拿起孟如画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那动作一气呵成,孟如画看着自己手中空空如也,很是郁闷,那杯茶她都喝过了,这算什么?
众人又是一阵须臾,更多的女人心碎了,却没有人听见他们心碎的声音。
47懒人的口才
就在众人陶醉在两人那潇洒的身影中时,一辆很是豪华的大马车来到客栈门前,停了下来,后面跟着长长的一只队伍。[] []
鎏金的边沿,玉琉璃般的车顶,红木雕花的车身,蓝色的锦缎帷帐,同样红木的车体和车轮,车前面是两匹高大的枣红马,那马俊美非常,一看就并非凡物。
“是谁居然敢伤老身的孙子?”马车才刚停稳,一个浑厚的声音就从马车内传来。
紧接着车夫将门帘轻佻,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从车上走了下来,那男子剑眉鹰目,器宇不凡。
男子下了车转身恭恭敬敬的等在车边,不多时,一个穿着朱红色华服的老太太在男子的搀扶下走下了马车。
众人自动的让开一条路,小声的议论着,大多数人都识得这便是齐家真正的家主,齐家的老太太。
那老太太,向四周扫了一眼,那些本来在低声议论的人顿时鸦雀无声。
阎君一挑眉,笑了笑,有意思,一个老太太居然还魅力挺大。
孟如画仍是面无表情地喝着茶。
两人却是都没有因为这两人的到来有任何的动作。
“奶奶,奶奶救我。”齐沧海一见那老太太来了,大声的喊了起来。
“乖孙,你…,你怎么成了这幅样子。”老太太一看齐沧海那猪头脸,差点没晕倒,幸好旁边走人扶着。
那小个子男人看见齐老太太和那男子,恭敬的行了礼。
“家主,是属下没用,没保护好小公子。”
“不关你的事,你伤的也不轻,先下去吧。”那男子说了一句,小个子男人躬身退了下去。
“是你们把我孙儿打成这样的?”那老太太看着坐在那里的阎君和孟如画,双眼射着寒光,一字一句的问道。
孟如画点了点头,阎君撇了撇嘴。
那老太太见两人如此态度,脸上更是难看了几分。
几个仆人给老太太搬了椅子,那老太太安然入座,一双精明的眼睛打量着阎君和孟如画,那目光传去阵阵压迫感。
若是平常人,可能早就在这目光下就有所不自在了,可惜她今天遇到的人是阎君和孟如画。
一个是受惯了众人目光的,一个是根本不在乎的,是以两人仍是面无表情,做着自己的事。
阎君总是试图抢孟如画的那杯茶,而孟如画却总是躲着。
那老太太忍无可忍,一只龙头拐杖在地上重重的跺了跺。
“你们究竟想要如何?这就是你们谈事情的态度吗?”那老太太严肃的语气似乎是一个长辈在教训晚辈似地。
孟如画冷冷的抬起头,看着她的双眼,很平静的说道:“我们本来就没什么好谈的,一万一千两黄金,人你带走,没有,人你一样带走,只不是四只没有。”说完仍是无聊的品着手中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