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秦嬷嬷的表情也缓和了下来。
“好了,快给王妃打理干净,王爷马上就要回来了,要带王妃出门。”秦嬷嬷吩咐完,带着众人走了出去。
只留下一脸不解的兰溪,和藏在兰溪怀里暗自着急的孟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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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王妃要住尼姑庵
孟如画一身水蓝色的小宫装,跟着兰溪一路向王府的后门走去。
这一路上没见过孟如画的奴才们,见到她都是先一脸惊艳,然后在摇头叹息。
所以兰溪的脸色也是一会骄傲的不得了,一会又郁闷的不行。
孟如画觉得人真的很好笑,总是对弱者同情,对强者嫉妒。
像她这般痴傻,大多数人看到她都会毫不吝啬的对她的美貌赞美有佳。
若她此时是人中龙凤,怕是就会有人对她又有诸多挑剔了。
孟如画如是想着,已经和兰溪二人来到了后门。
这里停着一辆很普通,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马车,秦嬷嬷恭敬的站在马车外面,似乎正在等孟如画。
“请王妃上马车。”待孟如画和兰溪走到马车旁边,秦嬷嬷挑起了马车的门帘,示意孟如画进去。
孟如画、兰溪和容嬷嬷坐在马车内,马车缓缓的前行。
孟如画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按理说,她现在是王妃的身份,出门因该不至于这么寒酸坐这样的马车,更何况还是走后门。
这一切都说明了他们此行很不寻常。
而她对于要去的地方毫不知情,去了之后要如何脱身,又要如何能消失一段时间而不被发现,这问题一直困扰着她,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嬷嬷,咱么这是要去哪啊?不是说王爷要来接王妃吗?怎么没看见王爷呢?”兰溪和孟如画同样不解,看着马车外已经有些荒僻的路,不得不出声询问。
“水月庵,王爷突然被太后召进宫去了,不能来了,就由我带王妃过去,放心吧,王爷早就派人打点好了一切。”
“水月庵,那不是庵堂吗?王爷要王妃去庵堂做什么?”兰溪一听有些惊恐,该不会王爷有了新欢,打算让王妃出家做尼姑吧?
秦嬷嬷一看兰溪的表情就知道她的想法了,冷冷的瞧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孟如画说道:“王爷要出远门,怕再有刺客到王府打扰王妃,所以才让王妃去水月庵住一段时间,等王爷回来,就接王妃回府。”
“哦,还好,还好。”兰溪拍了拍胸口,小脸上的紧张才舒张开,看来刚才真是受了惊吓了。
孟如画心想糟了,这进了尼姑庵更是难以离开了,她心中正打着鼓,要不要干脆现在离开。
马车突然停了,水月庵已然在眼前。
孟如画没有反悔的机会了,只能跟着秦嬷嬷和兰溪走了进去。
这庵堂建在一座山的半山腰处,格外的清静幽雅,很适合参禅礼佛。
庵堂的主持是个慈眉善目的尼姑,大约四十几的年纪,看上去很是随和。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王爷吩咐的都准备好了,请各位跟我来。
三个人刚下了马车,那主持没对三人有任何客套,直接带着三人向庵堂的后面走过去。
这里虽然是半山腰,面前是一片平缓的斜坡,布满绿油油的青草,可是背后却别有一番风味。
这背后是一个极深的山崖,崖壁陡峭,那庵堂就靠崖而建,只要一不小心,掉下去就会分身碎骨。
四人穿过庵堂,来到崖边,凛冽的风,吹的人脸有些生疼。
那师太带着孟如画,飞身就跳上了崖边的一条小路,秦嬷嬷和兰溪则等在那里。
“小姐。”兰溪大喊着,她看着那师太带着孟如画在崖边跳来跳去,整个心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不多时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兰溪急的在原地打着圈圈走来走去,时不时的向那条小路望去。
“不用担心,是王爷安排的人,绝对信得过,王妃不会有任何危险。”
秦嬷嬷看见兰溪为孟如画焦急的样子,对她的护住心切有些欣赏,对她也多了几分好感,便出口为她解释了两句。
“哦,可是她要待小姐去哪啊?小姐,还病着呢!”兰溪虽然听秦嬷嬷如此说了,但是还是难以完全放心。
“㊣(4)放心吧,她是带王妃去一个最安全的地方,是为了王妃的安全着想。你若是不放心,就留在庵堂内,等着和王妃一同回去吧。”
秦嬷嬷本是不该让兰溪留下的,不过她看兰溪那样子,回了王府怕是要丢半个魂了,所以就做主将她了留下了,她想王爷也不会为这样的小事怪罪才是。
不多时,那主持已经只身一人按照原路飞奔了回来。
三人接着离开了这里返回庵堂。
且说,现在孟如画正在一个半山腰处,整个身体悬挂在一根不算很粗的藤蔓上,藤蔓随着那时不时刮来的劲风,轻轻摇晃。
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这藤蔓能坚持多久。
原来这陡峭的山壁上有一个山洞,这山洞不与任何地方相接,若不是事先知道,想找到都很难。
而刚才那尼姑带她来时的那条小路,也只是到一半的位置而已,其余的部分都是靠着这些藤蔓一点点的飞跃过来的。
这洞门的开关就在那路的尽头,离这山洞甚远,根本不会有人想到。
孟如画也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在那尼姑离去之后,洞门未关之前,飞身跃出了山洞。
想那尼姑根本就没想到一个傻子能有什么能耐出那山洞,所以才没对她有任何防范。
如今她正在这峭壁上悬着,思索着,该如何离开。虽然危险,但是却正好给了她离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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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女子变公子
4o女子变公子
孟如画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坚持那么久,月黑风高的时候,她对自己的双臂已经几乎没有感觉了。[] []
确定四周寂静无疑,孟如画靠着自己的毅力,几个窜越,上了山顶。
立在山顶仰望着明月,突然间一种孤独感袭上心头。
看着远处连绵不绝的山峰,孟如画突然觉得天地之大竟然没有一个人对他会有所牵挂,也许这山林见的树木都比自己幸福,也会有一两个伴儿吧。
明月高移,孟如画收起心底的伤感,急奔而去。
城外,阎君正做在一颗巨大的树上等着孟如画。
这树高大浓密,正好可以掩住他的身形,一双凤目范着精光,望着那唯一的路口。
身体倚着树干,一只腿支起,拿着玉边扇子的手,轻轻的搭在上面,另一只手自然的下垂着,一身银衣被月光照着,范着柔和的光华。
这样子的阎君看上去如神人一般,要多圣洁有多圣洁。
然而却没人知道他此刻心里已经着了一团火。
那该死的女人不会不来了吧,她要是敢临阵脱逃,就算是天涯海角他也会把她抓回来,扒了她的皮。这个世界上,她还是第一个让他如此等的人。
就在阎君几乎要抓狂的时候,路口出出现了一个水蓝色的身影。
看着路口出现的身影阎君觉得心中的郁闷突然一扫而光,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呦,大小姐来的真早啊?"阎君见孟如画来到近处,飞身从树上落下。
孟如画觉得眼前银光一闪,一个身影翩然而落,那脸上邪魅的浅笑,那优雅的动作,那犹如天神般的圣洁和犹如修罗般的妖娆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她不得不在心中承认,这男人简直就是个妖孽,太危险了,过了这次,一定要离他远远的。
阎君看着孟如画有一瞬间的呆愣,心情更是大好,笑的越加的得意。
孟如画别开头,不理他。
她承认刚才她确实有一瞬间的迷惑,但是她更确定自己讨厌死了他那一脸吃定她的得意。
"时间刚好,你来的早与我无关。"冷冷的说了一句,孟如画继续向前走。
阎君一愣,这女人真是翻脸比翻书快。
轻轻吹了一声口哨,两匹白马从林中慢悠悠的踱了出来。
阎君漂亮的飞身上马,来到孟如画身边,将另一匹马的缰绳扔给她。
孟如画也不矫情,利落的翻上马背。
"谢谢。"孟如画轻声说了一句。对于阎君的细心准备她觉得有些有愧,是以脸色也缓和了许多。
"小事而已,这两匹马本就是一对,我也不舍得拆散它们,所以不用特别感谢我。"阎君痞痞的说着,一双凤目直直的盯着孟如画的脸。
果然孟如画听完,脸上一热,怒目瞪了阎君一眼。
"驾。"孟如画大喝一声,马儿飞快的向前冲去。
阎君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就是喜欢看她那娇羞又带着怒气的样子。
然后一夹马腹,追着孟如画的身影而去。
其实这两匹马是一对双包兄弟,又怎么会有什么暧昧关系,那些话不过是阎君气孟如画瞎说的罢了。
天色微亮,两人终于来到一个镇上,这小镇名曰齐镇,不大,却挺热闹。
大清早的街道上已经有小贩在摆摊了。
各个商铺也早早的开了门。
一个首饰店门口,孟如画停了下来。下马走了进去。
女人就是女人,居然现在还有心情打扮,阎君如是想着摇了摇头,安然的做在马上等着。
过不多时,孟如画走了出来,什么也没变,手中也没什么东西。
阎君有些好奇,却也没问出口,女人家的事他向来觉得与他无关,女人对于他来说只有一个用处,那就是用来暖床的。
当然也有例外的,例如面前这位,玩具嘛,自然是用来逗趣的了,不过将来会不会用来暖床,那还要看心情而定了。
两人来到一个客栈,㊣(4)要了两间上房。赶了一夜的路,两人都需要休息一下。
晌午十分,阎君已经坐在楼下,点了吃食,一杯杯的品着酒等着孟如画。
旁边几桌有女客的位置上,那些女子早就对着阎君大送秋波了。
就在众人揣测着何处来了这么一个勾魂的佳工子的时候,又一个一身靑衣的公子在那桌坐了下去。
众人眼中这两人虽气场不同,但都同样的吸引人。
一个一身银衣,上半边脸遮于面具之下,一双凤目去格外的迷人,嘴角带着邪魅的浅笑,举手投足之间都自带着几分优雅。
另一个一身青衣,身材略微娇小一些。却是下半边脸遮遮一个面具,眉清目秀,只是眼神过于清冷,不过倒也多了些酷酷的感觉。
两个不同感觉的男子却都美的让人侧目。
41别以为就你会气人
阎君看到坐在对面的人一愣。
孟如画给了他一个有必要吗的表情,自顾自的夹起了菜。
至于旁边的n多流着口水的女人,那就与她无关了。
阎君看着孟如画,他到要看看这女人带着这样的面具要如何吃饭。
孟如画在自己的耳侧摸了一下,嘴的位置上开了一个小巧的小口,优雅的吃了起来。
阎君笑了笑,也吃了起来。
他终于知道了,刚才这女人不是去臭美了,而是弄这身行头去了,本还以为吃饭的时候,她总要摘下面纱的,到时候就能一睹真容了,结果,希望华丽丽的破灭了,这女人还真如狐狸般狡猾。
两人津津有味的吃着,完全不管旁边那愣了几大桌子的人。
一个是已经习惯了,完全享受着众人崇拜的目光。
一个是冷清惯了,完全不把别人的情绪放在眼里。
两人吃完优雅的走人,却惹得楼下的人各个一脸可惜。
吃晚饭两人决定在这镇上转一圈,买下必备之物,之后他们可能要一路走上路,干粮什么的必须要准备充足。
这里之所以叫做齐镇,是因为这里从前是一户姓齐的人家建设起来的,后来都城建在了附近,这个小镇也日益发达了起来,这姓齐的人家也逐渐成了城里的大户。到了如今已经是第八代了。
齐家在这齐镇的地位如今已经不单单是因为齐家曾经对这里的功劳,还有另一个原因则是因为这一代齐家出了一位名人。
四王爷诸葛铭最宠爱的一位妃子——齐欢。
虽然因为身份的原因,没能成为正牌王妃,但是据说四王爷几乎将这位美人宠上了天。
因此这齐家靠着朝廷的关系,几乎垄断了这齐镇的很多行业,成了名副其实的大户。
每个大户也许都会有那么个不争气的下一代,这齐府也不例外。
齐沧海,齐欢的堂弟,齐家这一代为数不多的三个男丁之一,亦是齐家老太太最宠爱的小孙子,此时正大摇大摆的坐在一个茶楼内。
在他身前,一个柔弱的女子,正被五六个家丁围着,不得而出,而齐沧海正用相当猥琐的眼光看着她。
孟如画和阎君正好走在这条街上,看着那茶楼门前围的水泄不通的人群,孟如画绕了几步避开走去。
“去哪?人多的地方情报才多,你避什么?”阎君说着拉住了孟如画。
孟如画白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我是杀手,只负责杀人,情报由你负责。”
“不行,我没经验,而且我武功不好,你不在身边我心里不踏实,那我定是什么情报也得不到的。”阎君耍赖似的说着,一脸戏谑的看着孟如画。
孟如画对阎君这明显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行为,决定选择无视。
然而下一句话,她还是让她乖乖的跟着去了。
“再说,协议是你同意了得,既然接了任务,那就要一起查,莫不是你想坐等渔翁之利,还是你根本不讲信用?”
这话一出,孟如画很无奈的转回身,和他往那热闹的茶馆走去,的确是自己答应的,她亦没什么好反驳的不是吗?
两人站在人群的最后,看着茶馆内那猥琐的男子,阎君很鄙视的斜了一眼。
男人要女人,要靠这种手段,真是丢脸。
孟如画更是觉得毫无兴趣,斜眼瞅了阎君一眼,眉毛一挑。明显的疑问:这就是你说的情报?
阎君一愣,嘴角抽了两下,更是恶狠狠的瞪了齐沧海一眼,可惜人家属于迟钝型,没感觉。
“齐沧海,你放了我,否者飞鹰是不会放过你的。”那被围着的女子冷冷清清的说了一句,然而众人都听得出那句威胁有些底气不足。
孟如画和阎君一听这女子的话,立时眼中泛起了精光。
阎君很是得意的看了孟如画一眼:看吧,我说的没错,果然有情报。
旁边一个矮胖的大叔,看着这两㊣(4)个人,心中哀叹,好好的两个公子怎么好这口,居然大庭广众之下眉目传情,真是世风日下啊。
想着往旁边挪了挪,离两人远些。
孟如画和阎君却对这一切全然不知。
“你猜她和那大漠飞鹰是什么关系?”阎君将头凑到孟如画身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得到的声音问着,还一脸暧昧的贼笑。
孟如画倒是认真的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说不定是他的女人呢,那我们就不用四处寻早了,抓了她就好了。”阎君笑的更是一脸奸诈。
“不会,你以为每个男人都像你,会对女人始乱终弃,这么不负责任,让她遇到如此危险吗?”孟如画鄙视的看着一眼阎君。
阎君一愣,脸上那奸笑也僵住了,他什么时候始乱终弃了?他什么时候又让自己的女人遇到危险了?那些女人都是倒贴的好不好,他可没把他们当自己的女人看待。而且此时他可是时刻保护着她呢,这女人会不会太不识抬举了。
阎君有些气愤,一张脸难得冷了下来。
孟如画用余光看了看,眼角有遮不住的笑意。
心想,别以为就你会气人。
今天三更奉上,有些零散了,木办法,手机党不好当啊~~
42这女人是属狐狸的
转过身来,孟如画又说了一句。
“不过即使不是那飞鹰的女人,既然她知道飞鹰的名字,那这女人也不能轻易放她走,不如你英雄救美吧,用你去勾引她应该绰绰有余。”孟如画好像还嫌气得阎君不够似的,大胆的建议到。
阎君彻底怒了,他真想掐死这女人,居然让他堂堂地下霸主用美男计,这简直是暴殄天物,她真是太欠修理。
“别这么看我,我只是物尽其用而已,反正最后占便宜的还是你。”孟如画难得一次同样用戏谑的语气和阎君说着。
“你…”阎君第一次觉得对着女人无话可说,居然在她眼里他真的这么不值钱。
两人正说着,茶馆内传来一声惊叫。
“齐沧海,你放开我,你这个畜生,放开我。飞鹰一定会杀了你的。”
“哼,一个小小的江湖人,本公子会放在眼里,今天就是飞龙也救不了你。”
两人抬头向里面望去,却是齐沧海已经扛着那女子向二楼走去。
孟如画给了阎君一个眼神,阎君却不愿意的扭开了头。
孟如画伸手一抖,一枚飞镖射了出去。恰好从齐沧海面前掠过,打入柱子中。
“什么人?”齐沧海脚步一顿,对着人群中望了过来。
五六个家丁打扮的人,也都纷纷抽出刀来。
人群中孟如画突然退后一步,到了阎君的身后,高声说道:“大哥,你真的打算救那女子?”
就这么一句话,所有的人都向阎君看了过去。
看着大家期待的目光,阎君只得走了出去,一直处于受众人爱戴的角色中的阎君,怎么可能让众人失望呢?
只是阎君心中却告诫自己,这女人是属狐狸的,以后自己还真得对她多加小心些!
“慢着,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这还有没有王法了?”阎君慵懒的说着,摇着玉扇向前走。那样子根本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众人自动的为他让开一条道,都小声的在下面议论着,有说他气质非凡,定是人中龙凤,说不定真可以救那女子的,也又为他担心,怕他是强出头的。众说纷纭,一时间好不热闹。
孟如画默默的跟在他身后,目光清冷,扫视着四周,将周围的环境全部都记在脑海中,虽然她不觉得他会吃亏,但是这已经成了她多年来的习惯了,所谓习惯成自然。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两个见不得人的东西啊,居然敢打扰本大爷的兴致,来呀,给我都打趴下,不求饶,不许停手。”
齐沧海看见阎君和孟如画不过就两个人,轻蔑的一笑,嚣张的说着。
五六个打手立刻纷纷举起大刀,就向两人砍来。
齐沧海则带着那女子转眼上了二楼。
“公子,救我。”那女子被齐沧海扛在身上,对着阎君喊着,那眼神楚楚可怜,不是刚才那般傲气。
“这里交给我,你去救人。”孟如画说着一句,便已经出手。
阎君点了点头,越过两人向楼上走去。动作优雅,一气呵成,那几个家丁对于他好似不存在一般。
这下众人便放了心。但同时亦为他们惹上一个大麻烦,而微微捏了一把汗。
孟如画这边亦是下手毫不留情,五六个家丁根本近不了孟如画的身,就已经纷纷倒地,孟如画将手中夺过的五六把刀一甩手,已然插入房梁之上。
然后迈步向楼上走去,这一切不过短短的几个瞬间而已。
孟如画走到楼上正好在阎君打趴下齐沧海,救下那女子的时候。
女子衣衫有些不整,靠在阎君怀中抽泣着,阎君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孟如画看了这情景心里有点异样,干咳了两声,唤起两人的注意。
那女子见孟如画上来,不但没有离开阎君的怀抱,反而往里靠了靠。
孟如画冷着脸,重重的踹了齐沧海一脚,将他赶下楼去。
“姑娘,那恶霸已经走了,姑娘也不必再害怕了㊣(4)。何况有大哥保护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他是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孟如画柔柔的说着,眼神和语气都很和善。
阎君一愣,嘴角不断的抽搐着,这女人还真把他这美男用的淋漓尽致啊!
阎君刚想将那女子推开,孟如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那眼神中警告的意味极浓。
随后不再理他,从二楼的窗子望向外面。
“这姑娘的衣服破了。”阎君不知道为何看着孟如画的背影,和她那明显给他俩空间的眼神,他就憋闷,对着孟如画说了这么一句。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解释,但是就是想说,就是不想某人的脑袋在那多想,多陷害。
孟如画听了,什么也没说,依然望着窗外,表情却在不自觉间缓和了,眼角带着些许笑意,这腹黑男,想一直欺负她,门都没有。
43美男计,要不要这么淋漓尽致
43美男计
待那女子换好一身衣服再次出现在两人面前,已经不似刚才那般狼狈,亦没有了对着齐沧海的那股子傲气,而是面带娇羞,虽及不上大家闺秀,却绝对算是一流的小家碧玉了。[] []
“多谢两位公子出手相救,红玉谢过两位公子。”红玉屈身对两人拜了拜。
一身娇红色的衣衫趁着娇羞的面容,加上那本就有几分姿色的脸蛋,确是有几分撩人。
阎君看着她却心中暗自的摇了摇头,这红色,还是旁边那位穿起来有味道。
“姑娘不必客气,我和兄长两人,路过此地,恰好碰上这种事,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阎胸一直是惜花之人,怎么会看着姑娘受苦而不出手呢?
不过姑娘为何一个人独自开着这茶馆,岂不是很危险?”孟如画摒弃了一贯的少言少语,主动答了那女子的话。
既然要陷害,就要一害到底,免得让咸鱼翻身。
这次红玉才将目光从阎君那里移开,转向孟如画说道:“这店平时都是我爹爹和表哥在打理,昨日隔壁镇上爹爹的好友生辰,爹爹大醉未归,表哥只得去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