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耿上了船,四喜黑溜溜的眼珠开始涌出了眼泪。
秦申走了过去把他拉到身边站着,跟秦耿说:“哥哥去吧,我替你看好他。”说着,用自己的衣袖帮四喜擦干泪水。
四喜他阿爹也站在边上,轻轻打了他一下:“哭什么,他是要去考试要做官,这可哭不得,快笑笑。”
“…唔。”四喜瘪着小嘴,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船上的人。
船儿越来越远,划船的人的身影也渐渐模糊成了最后一幅景象。少年志向总高昂,趁着少时总要出去闯荡一番,才不枉自身的风流年华。秋风冷冷,看着他们身影渐淡的人才开始相互道别,各回各家。
作者有话要说:- -||| 对不起,爽约晚更了。
我们期末考在18-21号,后面些日子可能都更的不多。
这章完了下章时间一跃就会让他们长大,也算是完了童年篇吧。
让乃们等很久了还是很不好意思 |||,抱歉…
25
25、去闲闲 ...
炊烟袅袅,村子里放响鞭炮。
白驹过隙的时间里,青春年华,少年初长成。
秦桑十六,周醇良十八,一路岁月静默,人相安好。
又是徵历冬月,树木枯荣,一轮冬季回转。
红红的鞭炮被炸的弹起,空气中出现浓烈的火药和淡淡烟尘味,北风萧瑟,孩童穿了新衣欢笑着奔跑,偶尔撞见了某个出来的大人会乖乖的问好,继而得到奖赏的零嘴吃。
村里有户人家今天做日子,请了好些人来,满院都是酒席坐满了客人。做日子的人家姓侯,家里夫男生了男仔办酒席喜庆喜庆,见他家忙不过来的便有相熟的给他家帮忙招呼客人,倒些茶水。
侯家的夫主与南珉、林若怀交好,在去年秦耿和四喜成亲的时候也过来帮过忙,他家的君郎比秦耿周醇良他们稍长两岁,早已跟着家里人做生意,人缘也不错。
早晨雾霭萦绕,家里人都去了侯家,秦桑有东西落在了屋里是要给侯家男仔的小礼物,走到一半的路便返了回去,路上碰到了周醇良一家。
问了他什么事后,周醇良说要陪他一起,其他人就先走了。
“东西放在哪里的?”
他看着屋子里的人跪在床上掀开被子的动作显露出他修长的身形曲线,墨黑的发丝垂钓了几缕在床铺上,少年长成,皮肤白净透着淡淡粉红,眉目比小的时候更加清丽。
秦耿同四喜已经成婚,他们都已长大。
时光匆匆,他还需要多久才能娶他?上次试探着问他,好像也拿不到答案吧。
周醇良向他屋子里走了几步:“找不到了就算了,我也有准备礼物,一起送就行了。”他看着他又叠好被子下了床,想着其实在等多些时候也没什么,他只不过是…羡慕秦耿能早早娶了心定的人。
不再多想,他走过去蹲□子为秦桑穿鞋。
“哎呀,我自己来。”
被握住脚的他动了动,伸手挡住周醇良的另一只手。
上一次他手沾了水,他用自己的衣服给他擦手被南珉看见了,说了几句,意思是说秦桑不懂事,让周醇良宠的不像样。随着年纪渐长,周醇良越来越成熟,对他也越来越照顾,甚至有了占有欲,村里凡是对他有心思的君郎都被他在做事的时候不动声色的整过。
秦桑这几年有些返老还童之象,经常跑去和隔壁家的小孩跑去山上玩,再唱着山歌领着头回家吃饭。
胃口好像也变小了,比较爱挑食。周醇良皱了眉想,他拿开秦桑挡着的手,把鞋子套在他脚上边告诉他:“没事,我帮你穿上。”
“你这样被阿爹看到又要说我的,走开走开,我又不是不会穿。”看着周醇良越发有沉稳的气质,秦桑想起自己一副娇娇弱弱的模样便有些不开心,挥了几下手让他走。
周醇良不管他,直接替他把鞋穿好。随后站起身问:“东西找着了么?”
“嗯,找着了。”他把东西拿出来给他看。
细细的红线拧成了一条绳,打了结做了个红绳子戴在手腕上的。红绳中间是用个金子做的小鱼牌,收尾处则穿了两个小圆珠子,绳子柔软舒适,不会磨伤皮肤。
“怎么样,好看吧?小孩子戴这个好福气的。”秦桑笑意盎然的跟从他手中拿红绳的周醇良说。
那笑比春水还能让人变得酥软,周醇良又看了手中的东西一眼,唇微张:“你让我去城里买的这几样就是为了做这个?”
“是啊,一时想到了这个,不然不知道给那小孩送什么好。”
秦桑把小红绳从他手中拿了回来,看着这东西满意的点头:“走吧,去侯家,早上他们家有蛋吃。”
说完先走了几步,发现周醇良没跟上,扭头看去。
“你干吗?”
周醇良站在他屋里不动身,表情有些闷闷的望着他。秦桑微愕,“怎么了?”
“…珠子不好找,我寻了几家店…”
哦?
“嗯,你很好。”秦桑点头夸他。
白皙的俊脸看起来有些恼的样子:“你就没送给我过什么…”周醇良不满意了,人越大这种别扭心理就越盛,以前小没怎么计较,但现在到底不同了。
人大了嘛,要学着吃醋了。
“你以前都不要的?”秦桑舔舔嘴唇问。
不要你就不送吗…心中无奈的周醇良走出去关上门,拉着他的手往外走:“要的,要很多…你送什么要什么。有就好。”
侯家的院子外面是堆积在一起的炸过的小鞭炮,坐在酒席椅子上的都认识,圆桌上摆着碗筷等着上菜,在堂屋里面的人就坐在椅子上吃着人端过来的蛋吃。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去,院子里的人都朝他们看过来,有的见了便同身边的笑谈几句,有特别熟的都会喊他们打个招呼,气氛依旧热闹。
秦申和周乾郎他们坐在堂屋里跟人说话,孩童们手里抓着侯家备上的瓜子、花生到处跑来跑去。
天冷,客人几个围成一圈儿坐在一起,中间地上摆着火盆烤火暖和身子。
“你们来啦,来来,过来坐。大宝,搬两把椅子过来哟。”侯忠佑叫他小儿,让秦桑周醇良到火盆边儿来烤火:“两孩子怎么现在才来?要吃蛋不?”
周醇良点头,把别人用盘子端来的蛋先给了秦桑:“勺。”
秦桑接过,碗里的蛋是整个煮的,百兴村的风俗,每家办什么喜事,请客人都要先上茶、上蛋吃。蛋放了盐和茶叶煮的,剥了壳装在碗里面,还有微咸微辣的汤,一碗两个。
“给你一个。”他把蛋舀了一个给他。
周醇良接了,秦桑吃蛋只吃的下一个,而且喜欢吃这种蛋的蛋白,蛋黄一定要在碗里用瓷勺捣碎了混着汤喝。
旁人看着他俩感情好都笑眯眯的,趁着他们吃东西时便闲聊几句。
“桑仔,去年的那糍粑今年还做么?”
“好吃吗?”
“好吃啊,你教我们做的那些吃的方法都喜欢,我家荣荣天天找我做的吃。”夫男赞道。
去年入冬的时候秦桑跑了趟集市,称了几斤糯米回家。以前的时候,他家乡都会在这个季节打糍粑吃,习惯了有那些习俗就会怀念,糍粑这个东西从小就熟悉,哪怕没亲手做过也在旁边看过爸妈、叔叔阿姨做过。
做糍粑需要很多准备,大圆桌、石臼、木槌,这些他找了周醇良帮他花了十天时间找人做了出来。
恰巧要开始做的那天,家里有来了几位南珉的熟人,都是有了孩子的夫男,他手不巧,也是凭着记忆慢慢来,几位夫男见他忙活便凑了过来问他话。
于是秦桑便实话同他们讲了,夫男主动说要试试看,秦桑和他们一起动手,洗干净糯米蒸熟,备了茶油放入黄色的蜂蜡中,加热融化后,涂抹在石臼、木槌里。再将把煮熟的糯米放进石臼中,用丁字型的大木槌用力捶捣,糯米捶捣时很粘,一个人翻来翻去,另一个人接着一上一下地“打”。在大冬天里,哪怕是光着膀子也会出一身的汗。
等捣好了糯米,便将它抱起放在桌上,乘热揪出拳头大的米团,用手掌压扁成饼,形如满月。再用门板加重物压住,放在大圆桌上摆整齐待它冷却。
糍粑可以放很长时间,一般人家都是把做好的糍粑放在大水缸里,用水浸泡着,隔月换水,这样能吃六七月份之久。普遍的吃饭就是烤、炒、蒸、煮。冬天里烤糍粑吃口味极好,吃一两个就能填饱肚子,秦桑几个人做出来以后还是有模有样的,夫男们第一次尝试吃也很喜欢,向秦桑讨教了几种吃法后便各自分了一些回家。
后来秦桑又同他们一起做了几次,直到熟能生巧。秦桑喜欢吃煮的,人在外面劳累饿了,便洗了四五个糍粑切成小块小块的,拨了几片白菜叶子或者青菜切成断喝糍粑一起煮,放盐放油就成。
煮着的糍粑会粘在一起,汤也会变浓,既暖身子又暖胃,味道香香的。
秦桑喝完最后一口汤,把碗放在一边等帮忙的人来收,他擦了擦嘴说:“那今年就在做吧,做多些。”
夫男听了欣喜,“那就好呀,你那些东西我们又没有,怕是不够用。”
秦桑点头:“我叫周醇良帮忙找人做好了…”趁着这次还能找人做个模具,能让糍粑有印花。
火盆木炭噼啪燃烧,周醇良一边听着秦桑他们的白话一边思索着生意的事情。
过完冬周家的生意会越来越忙,父亲已经把生意完全交给他了,有些生意是说不得口的,初始接触也几番讶异,后来有父亲的指点也算懂了。
只是这生意沾不得手,麻烦也多。周醇良轻皱起的眉使得俊脸更加深刻,走进堂屋的几个小男子见了一下红了脸,偷瞧几眼看看他身边的秦桑后又提步走开了。
这四年如风一吹便过了年岁,红了桃花绿了杨柳,时光转转,小小模样瞬时变幻,春去冬回,感情日积月累。现在有谁离得开谁,百兴村家家户户都相处和睦,这里的眷念是身子骨里最浓的家味。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考完试了,表示放假可以日更了…
糍粑这个东西…- -~我就喜欢吃煮的!! 我妹吃烤的一次能吃两个><,她是头能吃的猪啊…(其实煮的我能吃一碗>//////<)
我们小区雪景好漂亮><,今年雪下得特别大。嗯…过年不能再同往年一样一大家子过了,欧感到忧桑…
26
26、小黄书 ...
过了几日,天气稍好,秦申南珉他们去窜门子去了,留下秦桑一人在家。
冬天他身子有点儿弱,不太常出去跑,就怕感染了风寒,村里的大夫进城去亲戚家待着了,要看大夫还是要去隔壁村,挺远的。
去年不知怎么的,他老是咳嗽,生了病也没立马让人知道,是周醇良见他不停的揉额头才察觉不对。
屋里也烧了火,没事的话他便坐在旁边烤着火看看书。
早饭已经吃了。秦桑的脸在火盆里木炭燃烧的火光中,忽明忽暗。
“啪”的一声,手中的书掉落在地上,他没有伸手去捡,嘴角有些抽搐,轻瞪这那本书看了半天。
这根本就不是他原本放在枕头旁的那本书,先前翻了几页他没在意,以为是许久没看忘了里面的内容,越读到后面越是让他受不住。
哪里是书…哪里是什么书…
分明是一本带黄的玩意,秦桑拧起眉看着地下的书凝思,这几天没什么人进过他的屋子,秦辇去了邻村,秦耿和四喜是不可能的,南珉和秦申更不能一把年纪了还看这东西。
到底是谁呢?
秦桑把脑子的想法转到某个人身上去了,想了想又觉得其实没啥是吧…要真是周醇良的,那这本小黄书…也得物归原主。
其实看小黄书没啥,只不过里面的是一男对一男,有时夜晚他睡不着会出来走走,也会在南珉和秦申的房间不远处听到呻|吟声,当时他愕然一震,傻了半天对着月色发呆,到最后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停了才回房。
第二天回过神后,饭桌间对着父亲和阿爹有些不自然,他听了他们的墙角,这也算是不雅吧。
咳,微红了脸,秦桑弯下腰把书捡起放在一边也没再去翻看,等着在屋里再坐一会儿就找周醇良还了去。
秦桑的身体有些怪异,长到了十四岁的时候就会不对。
应该说变得敏|感了,少年时第一次勃|起有渴望他都第二次的感受到了,只是,第一次他是货真价实的男人,这次他是能生孩子的男子…两者颇为不同,而且有些难以启齿。
秦桑那里…不是根部勃|起的地方,后面那里有时会感觉很特别…
至于怎么个特别法…咳,说起来也有些猥亵跟淫|荡。
少年身体刚开始变异,便说明在渐渐成熟,在这成熟的过程中属于小男子的特征自然会出现,比如会有需求什么的,但这症状只是轻微的,忍一忍变过了。也是南珉自他十四岁时就教导他的。
徵国历来都是由夫男教导小男子的,君郎也|插|不上手。夫男对小男子的要求极为严格,就如十四岁这个阶段夫男对小男子特别注意,并且极力要求他们必须学会打发。身体上有些是改变不了的,夫男只有在这时候让他们静心,教他们做针线活之内的手艺,并教导他们要自爱,对自身要求必须控制得住。
还有君郎,成年了的君郎这时也会警告没有成年的君郎,在小男子十四岁时不得轻易去接触,需保持距离。
这些都是在国人默认下的的规定,但也极其的重视,若哪家君郎与哪家男子违矩了有了孩子,会被判刑的。所以,这种现象一直保持的很好。
秦桑了解后倒是佩服的很,至少不像以前的社会…一夜情啊外遇出轨啊什么的,这种国风很值得赞扬。
中午的时候周醇良来了。
他敲了敲屋檐下的门等秦桑开门。
“桑桑,是我。”他对着门内小跑着过来的脚步声说。
“来了。”
秦桑打开门就见周醇良一身外出的打扮,外面还停着一辆马车。
“你要出门?”
“嗯。”周醇良点头,告诉他:“城里来了位客人,我去见见。明天就能回来。”
“哦,那你好好干。”秦桑拍拍他的肩道。
这种相处的感觉就像朋友,自然而然,秦桑挺满意的。他觉得自己在灵魂上是周醇良的长辈,所以多拉出一些关爱也没什么。
“吃午饭了?”随即他又问。
“没。”他刚忙完一上的生意,现在就为了赶来看看他跟他讲一声,待一会儿就得走。
外面车夫是他家雇的,秦桑说:“那我去煮糍粑,你喊人家进来坐,堂屋里有火。”
“嗯。”周醇良应道,看着他走向厨房。
“章叔,外面冷进来烤火吧。”他侧身对马车上的人说。
车夫“诶”的应声跟着东家进门。
厨房里,秦桑打开水缸的盖,里面都是用水泡着的糍粑。他拿了七八个用清水洗干净,再放在菜板上将形如满月的切成三角形的块状。大锅里倒了水,灶里的火也烧着等水一沸腾就把糍粑放进去。
到了春天田里长了油菜花,就用油菜花下糍粑会比白菜更好吃。
冬天里的白菜也水灵灵的,翠绿的叶子不能切的太细,白菜根切成宽短的形状一起放进锅里,加了油、盐盖上用木做的锅盖就行了。
算好了时间揭盖,白色的热气铺天盖地的朝秦桑的脸涌来,香气腾腾。他盛了三碗,少一些的给自己,其他两碗是周醇良和车夫的。
在他端着出去时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周醇良,他挑眉:“怎么进来了?”
周醇良走近伸出手:“我帮你端。”
秦桑把端盘给他:“小心了,烫。”
周醇良“嗯”声,端了出去,秦桑跟在他身后发觉几日不见,这人又长高了不少。
车夫坐在堂屋里烤火,见是自己东家端来的东西连忙慌张的站起来:“劳烦少爷了,劳烦少爷了…多谢。”他接过周醇良给他的一碗糍粑。
吃了几口,他又称赞秦桑的手艺,说他贤惠。
秦桑听的一怔一怔的,周醇良则若无其事般淡定的继续吃,只是眼角那怎么也掩盖不去的痕迹说明他的笑意。
午时一过,刚冒出点头的太阳又躲藏在云后,风吹着人的头发轻舞飘扬。
他就站在门口与周醇良说话,周醇良也没让他送,要他把火盆的木炭多放些,叫他回屋子的床上坐着,这样暖和许多。他病了,他舍不得。这话周醇良没敢说出口,只是临走时一下一下的摸着他的头发。
秦桑想打开他的手但见他表情不舍的样子也让他摸了会儿,“你路上小心些,听说城里有犯人逃出来了,记得保护好自己。”他对他像自己弟弟一样嘱咐他。
周醇良闷声不出,只是盯着他看,鼻息嗅着他发上淡淡的香气。
秦桑不管他,觉得自己被他摸够了,周醇良心灵也算得到安抚了,于是催着他走。
“你快点走哦,别人等很久了。”
周醇良又是“嗯”一声,被秦桑拿开手也没继续摸,反倒想抱抱他,于是手一伸。
“你走不走啊,不走我打你啦!”秦桑有点儿不耐了。
这小孩真讨厌,明明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喜欢粘人,下次给他教课的时候说说他。
他心里想的时候,嘴角会微微扬起,小鼻红唇,眉眼弯弯。
周醇良深深看了他几眼才乖乖的听话转身。
秦桑哼笑,双手抱在胸前,看着他看着长大和一起长大的人,手碰到了一样东西,想起来什么事后突然叫住他:“哎,周醇良你等等…我问你个事,你先等会儿。”
他跑到马车旁,周醇良扯开帘布:“什么事?”
秦桑看了车夫一眼,从胸前把先前看的东西拿出来,压低了声音:“这是你的吗?”他小仰的头望着他。
周醇良从他手里拿过书翻了几页,看清里面的内容后手便顿住了。
“…”他缓慢的抬起头…漆黑幽邃的眼直勾勾的盯着站在马车旁的人,轻声问:“你看过了?”
…面对这种情况和气氛秦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些小紧张,他摇头又点头,在周醇良的注视下张了几次口觉得话不成句,轻打一下马车,低低道:“是你的东西是吧?你还看小黄书啊你,从哪儿来的?我只看了一点儿我告诉你,你怎么把书留在我床上了,被阿爹看见了不知道要教训什么,你想害我啊!”
秦桑愤慨,他越长越大,南珉对他管的就越严,秦桑都有些错觉自己灵魂真的是个小男子了…
想到他阿爹,周醇良眨眨眼,掩下眸中的深意。的确,近两年里,珉叔并不太喜欢自己与桑桑经常在一起,虽然是他找他的…
“书是你二哥给我的…我还没看,你看了,好看吗?”他凑近了他问。
秦桑被问的一愣,那里面都是男的跟男的描写,他只看了一点也没想法,他刚想教育一下周醇良不能那么好色不能对性那么好奇这样不好的话…但转念一想,这小孩又与他不一样,是这世界里土生土长的人,对于男的与男的这种事很平常啊。而且,周醇良也到了十八岁…性启蒙教育算是晚了吧…
忽然谅解了他的秦桑清了清喉咙,拍拍他的肩凑到他耳边说:“那个,应该还好吧…总之你自己看,我不知道你的感受和我的同不同…放心吧,你看了我不会跟别人讲的,但你还是藏好…毕竟这么大了才看小黄书…”有点小可怜。
说了这么多秦桑也觉得自己说不下去了,他以一种过来人的表情看着周醇良。
“我路上看…”周醇良接受了他的安抚,清冷的五官因他的话变得柔和。
秦桑点头,退开两步看着马车远走。
帘布轻飘,车内摆着个小暖炉,两个靠枕。周家少爷默默翻着一本书,书页已看了大半,里面有几行字描写:肌理光滑,穴口柔开,软腰易折,珠红肤白,沉香室内,提枪上阵…仰首娇喘…”
马车驶进城内,约定的酒楼到了,马车停下。久不见东家下来,车夫在外面小声唤:“少爷…少爷…”
里面的人还是不回应。车夫等了等怕耽搁,于是拉开帘布的一角往里偷瞧,俊美的公子靠着靠枕早已入睡,脚旁还放着一本被翻开的书,他又唤了东家一声不见回应便悄悄放下帘布站在马车旁等人醒来。
作者有话要说:有口口君 ~我修改~
糍粑额,这东西是南方一些地区特有的吃食,各有各的做法也不是一种- -~我写的也是按照自己家乡来来的-3- 从小就旁观这些东西的做法,还亲手做过很好玩,哈哈哈。
应该有卖的吧,不知道糍粑的话可以度娘一下V 接下来还会有其他的食物出现~
话说乃们能猜着我写的是神马地方的糍粑么V~哈哈哈
关于秦桑和周醇良现在年纪是可以成亲了,但是我没那么快,因为会出现一些小波折~可能到最后,毕竟秦桑不能马上改变心态嘛。
我这几天存稿- -,要两万一千,好痛苦 ||| 给我超级大么么,快点,乃们一个都不许跑!(- -~我文里就你们霸王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