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洛毕竟没有他们两个专业,听得迷迷糊糊云里雾里的,她乾脆抱着墨圳的胳膊靠在上面,闭着眼睛听他们说。

「LSE的高材生,佩服。」梁巳徵哈哈大笑,抬起手拍了两下掌,「我是真抓不到那老家伙的尾巴。」
温洛瘪瘪嘴,说:「真不懂你们,让我一个外行人来当什麽财务总监。」
「帐要给自己信任的人管,再说,你学会点皮毛就够了,过段时间爷爷会给你换位置的。」
「换什麽位置?」
梁巳徵乾巴巴地笑了一声,说:「你觉得还要多久爷爷才会看到西西大肚子的照片?」
温洛惊讶地张开了嘴,她几欲开口,最终还是不知道说什麽。
「爷爷不会拿梁氏开玩笑,他顶多就架空我的权力一段时间而已,我会在周明生动手之前找到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来坐财务总监的位置。」

没过两天新的财务总监人员就已经定了,不过是墨圳找来的,他在LSE的师兄许翊。
许翊接到墨圳的电话时正在家里做饭,他笑着说:「你要是晚几天打过来说不定我就出国了。」
「不是说回国就不走了吗?」
「想带着我妈过去,她怎麽都不愿,说让我自己过去,她一个人没问题,我还正在做她心理工作呢。」
「在乐淳奕那不适应麽?」
「你知道我不喜欢赌,投资需要的却刚刚好是那种孤注一掷的勇气。」
「梁氏的财务总监,感兴趣吗?」

许翊见到温洛的时候惊讶地说:「Freezing Mo,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这个小朋友是梁氏现在的财务总监?」
温洛摊手,耸肩,「我也认为这是个天大的玩笑,我可是个门外汉。」
「你是梁家的私生女?内定的孙媳妇?抱歉,我只能想到这样的桥段,不过大陆的电视剧不是经常这样演的吗?」
「你还看那个?」温洛好笑。
「我妈喜欢,跟着看了一些。」许翊言简意赅的解释,「Mo怎麽会认识那麽年轻的女孩儿?」
墨圳并没有告诉许翊他和温洛的关系,只是简单地说是帮个朋友的忙。许翊没有多做犹豫就答应了,墨圳的为人他很清楚,不会是临时起意才找的他。
「打球认识的,乐淳奕也认识她,对了,要是他知道是温洛把你挖走了,说不定会拉着她到球场PK。」墨圳想起每次乐淳奕被温洛气得跳脚的模样,不禁笑了出来。
「他打不过我的,」温洛眨眨眼,对许翊说:「最迟年後你就可以上任,财务部的人随便你开,不顺眼的直接fire掉。」
「全都换了行吗?」许翊开玩笑道。
温洛笑着说:「那也行啊,循环水系统总没有大换水的好。」

和许翊道别後温洛跟墨圳两人分别驱车一起回了水岸花都,小笼包在墨圳那儿待了几天都没有洗澡,而他那里又没有能给小笼包洗澡的用具,於是二人只能回到温洛的公寓。
墨圳被温洛打发在楼下的洗手间给小笼包洗澡,自己则悠悠然地上了楼,说是去整理些衣服,但上了楼之後她就窝在那张直径两米五的圆床上不动了,上面铺着软软的羊绒床单,惬意的感觉让温洛一下子就睡着了。
给小笼包把厚厚的毛用吹风机细细地吹乾後墨圳上楼去寻温洛,上到二楼的电梯上也铺着一层厚厚地地毯,即使赤脚踩在上面也不觉得冰凉。
墨圳没有到过楼上,一步步踏着楼梯上楼的时候他不经有些赞叹,温洛这个八十平的单身公寓装修估计抵别人家一个两百平的房子了,从沙发到地毯,无一不是精挑细选的,沙发上那张毛毯还是原装进口的。
到了楼上墨圳几乎已经不惊讶了,他上楼时就已经做好准备了。

楼上和楼下的格局差不多,原来厨房的位置被一整面的衣橱给占据了,浴缸丶淋浴间是在一起的,另一侧是洗手间,都是全玻璃的滑轮门,上面贴着磨砂的薄膜。
地上是和楼梯同样花纹的地毯,不过颜色要更淡一些。
最令人赞叹的应该是那张直径两米五的圆床,上面铺着纯白色的羊绒床单,粉色的枕头和羽绒被,贴近衣橱的那一侧放着一个很大的乳白色的梳妆台,椭圆的镜面里映射出温洛蜷缩在床上的小身影。
看着这张大床,墨圳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某些旖旎的片段。

墨圳轻轻地爬到床上,蹑手蹑脚的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从身後揽住温洛的腰,另一只手撑起身体倾身过去半压在温洛身上,嘴唇顺着她白皙的脖子,一直吻到V领羊毛衫的领口,之後在两侧的锁骨徘徊游移,用嘴唇和舌尖轻轻地在上面摩挲着。
或许是熟悉而柔软的大床让温洛的睡眠变得更加深沉,也有可能是知道墨圳在家而潜意识里没有防范,温洛只是动了动身子,没有进一步的反应。
墨圳的手并不凉,刚刚用完吹风机,之间带着舒适的温度。他半跪在她身边,一只手顺着衣摆探进了她的衣内,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领口将柔软的衣服布料往肩膀拉,直到半边肩膀露出来,他的唇便凑了上去,在她光滑白皙的肩头轻吻,甚至是轻咬。
啪嗒一下,内衣的暗扣被他打开,他迅速的将手向她胸前移去握住一边。
突如其来的触碰带来的奇异触感让温洛立马清醒了过来,反射性的挣扎後看清了身上的人後,她悄悄舒了口气,娇嗔道:「你吓死我了。」
「怕什麽,」他凑上去咬她的唇,「有我在。」
「阿墨宝宝你要让我多感动。」
「嗯?」他不明所以。
「最感动的三个字不是我爱你而是在一起,你说了在一起,现在有说有我在…」她拦住他的脖子翻身平躺着,他顺势双手撑着架在她的上方,「我很感动,真的。」
「真是,不懂你们年轻人的世界。」他叹笑。
「你就大我7岁,也还年轻,只不过我比你更年轻。」她笑着狠狠地亲了一下他。
「感动,是不是要有点什麽回报?」他接着先前的话题问。
她献上双唇吻他,缠绵了好一会儿,她喘着气问:「够不够?」
「不够。」
她又继续吻他。
「够了吗?」
「不够。」
他笑着压着她的唇,说话间双唇一开一合都紧紧贴着她的,危险的之间从她的小腹一直向上攀爬,最後落在她的心口,「不够,怎麽都不够。」
话音刚落他就完完整整地占有了她的双唇,舌尖霸道地探进去,品尝着她口中香甜的气息,舌尖挑-逗似的在她的上颚画圈,给她带去一阵酥麻的感觉,她睁开眼拍了下他的手臂,对上他望过来的双眼,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他不以为意,继续品尝着他的甜点。
羊毛衫跟着内衣一起被从她身上剥落,上一次几乎是哭晕了头脑,而他也是处於酒醉的状态,所以完全不知道羞赧,这一次则是两人都清醒着,床顶上的吊灯将两人身上的每一根毛发都照得一清二楚,她横起手臂想遮住胸前,却被他拦住,几次之後她索性闭上了眼任他动作。
见她不反抗,他好心情的继续吻她,两只手伸下去解她的牛仔裤,拉链滑下後他拍拍她的臀部,她会意地扬起腰抬起臀,他顺利地将她的牛仔裤脱了下来。
「洛洛,小宝贝,洛洛…」
他一边用唇舌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记号,一边煽情而暧昧的喊着她的名字。
她早已被这一切弄得脸红心跳,好半天,她终於找回自己的声音,她颤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说:「阿墨,我怕疼…」

 


☆丶10——2

2010年的最後一天下午温洛和墨圳乘飞机抵达丽江,从航站楼出来後墨圳去取行李,温洛就站在不远处等着他。
温洛身旁走过几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女生,可是看从装扮上来看应该还是在校大学生,趁着假期出来玩的。
「快看快看!那个人长得真的很像玄彬!」一个女生压低了声音,可是却难掩掉那股惊讶。
温洛也好奇地顺着那个女生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下就看见了那个穿着烟灰色长款风衣的男人,站在那里如路灯般笔挺且光芒四耀。
「我觉得像柏原崇啊!」
「你们什麽眼神?明明像年轻时候的汤哥,尤其是眼睛!」
「…」

温洛转头看向那几个女生,一个女生正好也看到她,那个女生像是被抓包似的吐了吐舌头。温洛朝她友好地笑了笑,说:「我倒觉得他挺像米勒的。」
听见温洛是在和她们讨论同一个人,她们顿时来了兴致。
「米勒是谁?」
「越狱的男主角,我在看的时候不是叫你过来看过吗?你还说很帅的那个。」
「哦,那个啊!」之前询问的女生恍然大悟,忽而她问温洛:「我觉得你说的更像哎!」
温洛笑笑,不接话。
「哎哎,你们说,他身材怎麽样啊?」
「你想问的是那方面怎麽样吧?」一女生挑眉坏笑。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带着些调侃的意味,丝毫不觉得这是个较为隐私的话题。
「不说男人那方面的能力和身高成正比吗?那男人挺高的!」
温洛眼角一抽,忍住笑,说:「他有一米八五吧。」
「你们说他有没有女朋友啊?我上去搭讪有可能得到号码吗?」说他长得像柏原崇的女生两眼冒着红心。
「管他有没有,上啊姐妹!」
几个人哄闹着怂恿那个女生,女生红着脸笑骂她们,可是看起来一点害羞的样子都没有。

温洛见着她们这样打闹忽然觉得有些久违的亲切感,不禁笑了出来,曾几何时自己也像她们一样能几人一堆的胡天海地地闲聊。
「你也是出来旅游的?你哪个学校的啊?」最开始和温洛说话的女生问。
「A大。」
「哦,我们四个都是上外的,今年大三。」女生说着,眼里有些骄傲的神色,她又挑了挑眉,说是自傲也不足为过了。
温洛觉得好笑又无奈,无端被几女生鄙视了,此刻说什麽都是无用,她便笑一笑当做回答。
「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不是的,我在等人。」说着温洛的手机有短信提示,她从口袋里把手机拿出来查看。
「这款手机国内都还没上市呢!」一女生惊叹。
其他三人见此也纷纷开始重新打量温洛,好似在寻找什麽似的。
「不是水货吧?现在骗人卖家的好多的。」
温洛一听有些头疼,小女生们总是要从别人身上来找到自己的优越感,全然不去干自己的年龄和身份该干的事,喜欢用物质和金钱上的满足来弥补在学业上的不足。

「啊,他过来了他过来了!」
「他朝这边过来的哎!不是来找你的吧?」一个女生用手捅了捅旁边的女生。
几个人叽叽喳喳地又是一阵嬉闹。

「等了很久吗?」墨圳拖着行李箱过来,习惯性的用手摸摸温洛的头发,见着旁边的几个人,用眼神询问温洛,「朋友?」
温洛笑着摇摇头,「刚刚聊了几句而已,你的手指好凉。」
墨圳朝几个女生友好点头一笑,理了下温洛的围巾,柔声说:「出去後很冷的,围巾又不戴好,小心再感冒了。」
「知道了,真麻烦。」她朝四个女生眨眨眼,说:「我老公来了,先走了。」
说完拉着墨圳朝出口走去,留下目瞪口呆的四人在原地。

「天啊!那是她老公?什麽情况?」
「男神有老婆了!」
「她不是A大的学生吗?怎麽能结婚啊!」
「说你们眼神不好,她的那件大衣是FENDI的冬季新款哎!上次和我姐去逛商场见到过。」
「那你不早说!我还说她手机是水货,完了完了,还好她没当场骂我。」
「我不也以为她的衣服是水货吗,这年头高仿的多了去了。」
「…」

出来後温洛脸上一直挂着一种不寻常的笑,像是计谋得逞的样子,还有些幸灾乐祸的成分。
「笑什麽?」墨圳问。
温洛没说话,笑眯眯地看着墨圳,又上下打量了他好几遍,最後咂舌摇头,叹了口气又把头转回去。
墨圳被她这一系列动作弄得莫名其妙的,自己刚刚好像没说过什麽话吧?
「什麽意思?我怎麽不明白?」
「你长得像玄彬吗?」温洛无辜地望着他。
「玄彬是谁?」他的思维有些跟不上她的节奏了,这个人他应该认识?
「你长得像柏原崇吗?」
「不像。」他果断地摇头,托他妹妹的福,他倒是知道这个人长什麽模样。
「你长得像汤哥吗?」她紧逼不让。
一连串的问句让他有些哭笑不得,他屈指敲她的额头,换来她鼓着腮帮子的一记白眼。他无奈地摇摇头,捏住她的下巴强行把她的头转过来,说:「我说,你什麽意思?给我说明白了。」
她眨眨眼,嘟着嘴慢悠悠地说:「刚才那四个女生说,你长得像玄彬,像柏原崇,像年轻版的汤哥,哦,对了,还有个女生想和你来场艳遇。」

他莞尔,自己怎麽就无端变成几个小女生的八卦对象了?看起来他的小妻子还参与的她们的对话,似乎还颇有心得。
「然後呢?」
「我说你长得像米勒!」
「唔…卿哥也说像。」
「可是有一点你们不像,完全不像。」她忽而正经的说。
「什麽?」
「你喜欢的是我这种活泼可爱天真烂漫的美少女,而他不喜欢少女。」
见着他有些错愕和茫然的表情,她扑倒在他的怀里笑得乐不可支。
在某些方面反射弧不及她的墨圳终於反应过来她的意思,他好气又好笑,怎麽她也跟着来调侃他呢?在国外几年见着的同性恋不少,也已经习以为常了,可是他自己是真真正正地性向正常的好吗?
「你还真是!」他用力地捏她的脸,还故意拉扯了她几下,她笑着拍掉他的手,也不管这里人来人往,踮起脚就凑上去亲他。
「为什麽我亲你你都没反应?」她故作惊讶,「不是你真的像米勒一样…」
「罗嗦!」他敲她的额头。
「我说,墨圳同志,你以前对我很温柔的,为什麽现在那麽凶!」她幽怨地说。
「温洛同志,你以前也很可爱的,现在怎麽那麽…」
「我怎麽了怎麽了?」
她一副你说得不好我就翻脸的模样,他心里反而有些愉悦,扳过她的脸就直接吻了上去,只是用唇狠狠地压住辗转,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她的慌乱也仅仅存在了那麽一瞬间,之後心里美滋滋的享受着他的吻。
人群中传来一声口哨声,显然是在调侃出口处这对忘情接吻的情侣。

不出墨圳所料,脑筋一瞬间短路的温洛瞬间恢复供电,脸唰地一下升起了红晕,拉着墨圳就往前走,直到上了的士之後她终於开始了埋沙,将头靠在他的胸口处就开始懊恼地哼唧。
他终於笑了出来,整个胸腔都跟着在震动。胸口被她捶打了一下,他接过那只握成拳的小手放进自己大衣的口袋里,学着她刚才的语气,换了英文说:「Your hand feels cold.」
「墨圳!」她抬起头来瞪着他,不但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像是在撒娇。
「嗯?」
「你刚刚故意的!明明知道那里人很多。」
「是你凑上前来的。」他说的是实话。
「Is that so?」她斜眼看他,抄着手扭头看向另一边,不再理他。
他也不知道这是出於什麽心理,每次只要她故意闹别扭,他就觉得特别的有趣。
「Come on, be reasonable.」他哄她。
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Leave me alone.」
「我说,你确定吗?你的身份证银行卡钱包都在我这里,你确定的话我就下车了。」他慢吞吞地说,那肯定的语气让她觉得他真的会突然下车。
她可怜兮兮地抱住他的手臂,眨巴眨巴大眼,说:「I am hungry!」
他捏捏她的脸,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後来乐淳奕每每和温洛拌嘴的时候都会嚷嚷着问墨圳,是如何能在三句之内让温洛乖乖地闭嘴的,能把她驯服得那麽服帖,比小笼包还听话。

丽江在西南部,冬天的时候下午五点天就已经完全地黑了,小道上五颜六色的招牌和彩灯都逐一亮了起来,天上的星星都羞愧地不敢出来。
到了客栈之後温洛裹着被子躺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最後窝在上面不动了。墨圳大致整理好行李後喊她,「不是说饿了吗?我们去吃饭,快起来。」
「不嘛!」她含糊不清地哼哼,「我好困,好困好困,你看,我困得要睡着了。」
她故意用一种睡意朦胧的声音说着,彷佛是为了让人更加的信服。
昨晚她确实是睡得比较晚,中午又回了一次梁家,之後才匆匆赶回来收拾行李,除了飞机上的那两个多小时外她还真没怎麽休息过。他也心疼她,可是相比之下他也不会纵容她不吃饭就这麽躺在这睡觉,这段时间他发现她的胃其实不怎麽好,娇嫩着呢。
「先吃饭再睡好不好?到时候我不打扰你的,」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哄她,「今晚现在楼下吃,不走远好不好?」
她掀开眼皮看他一眼,复又闭上眼,把被子拉起来盖住整张脸,撒娇道:「好累好累,走不动,让我睡会儿嘛!」
「待会儿让你睡,先吃饭。」他不容拒绝的说。
「你吵死了!」她是真的很困,见着撒娇没用便加重了语气的吼他,心想软的不行来硬的该好了吧?

墨圳现在可不吃她这一套,这次他可是有理的,她再困也得先吃饭,不然睡醒了之後半夜上哪去给她找吃的去?若是随便吃些乾粮,保不齐没一会儿她就得哼肚子痛。
他隔着被子拍了她的臀部一下,她哼了一声之後大叫:「墨圳你讨厌!」
这样费力不讨好他也有些来气了,可是他怎麽也不能跟个小姑娘置气,更何况这小姑娘还是他的妻子,他沉了声音,警告她:「我说,温洛,你再不起来我就抱着你下楼,如果你再反抗的话你就别想再和我一起吃饭了。」
他没有加「你信不信」丶「我不是开玩笑的」这类威胁常用的字句,可是温洛却真的被这句话吓得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因为她知道他不是在威胁,是在阐述事实,这是这将近一个月的相处得出来的结论。

前几天在她的圆床上二人耳鬓厮磨那次其实她正在生理期,半夜她肚子疼得直抽气,他找了热水袋给她,她丢掉,给她贴暖宝宝她死活不愿,甚至他跑到楼下给她冲了红糖水再找了止疼药给她,她看也没看就固执地说不吃。
他的耐心终於被用尽,他真的担心她丶心疼她,她撒娇也得有个限度,他凉凉的说:「最後问你一遍,你吃不吃,不吃的话我就把你这里所有的都扔掉了,它留在这没有意义。」
「不吃!」她丝毫不觉危险,仍旧大喊。
最後他真的把所有的红糖和止疼药都扔掉了,第二天一早起来後她质问他,他面无表情地说:「你认为我是在开玩笑吗?我多担心你,你却这麽做,你知不知道这样让我很心寒?温洛,撒娇你也给我注意个限度!」
她被他慑住了,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好像确实是自己不对,以前每次半夜疼的睡不着的时候多麽希望有人能在身边,可是昨晚她都干了些什麽啊?
她可怜兮兮地去认错,又是蹭又是亲的,好言好语地哄他,他也没真的跟她生气,只是教她一些道理而已,叹着气将她搂怀里。

有了前车之鉴後温洛立马跳起来搂着他的脖子,讨好地蹭了蹭他的唇角,说:「我走下去,走下去吃!不要吃楼下的,去其他地方找好吃的,好不好?」
她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他心里的怒气散了些,他咬她的唇,说:「就知道惹我生气。」
见他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她也高兴了起来,张开嘴接受他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

 


☆丶10——3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算是真人真事吧 有一半是真的 我身边的故事 但是不是闺蜜抢男朋友 是学生和老师上 床後被未婚妻捉到 最後两人分手 毕业几年之後学生和老师又在一起 学生怀孕後要老师负责 老师别逼无奈答应结婚。。。【真狗血 】

在客栈老板的推荐下两人到了一家俬房菜馆,专做纳西私房菜。温洛其实已经饿得先胸贴後背了,翻开精致的菜单後对着一行行令人眼花缭乱的菜名就是一阵乱点,专挑好听新奇的点,墨圳倒是很随意,不怎麽挑。纳西菜口味偏重,多油和盐,墨圳细心地提点服务员把口味弄清淡些,服务员司空见惯了,顺口问了句,是江南那边的吧?都爱清淡的!
出游前墨圳是查过一些资料的,自然记住了一些到丽江旅游的注意事项和美食推荐,温洛在这方面比较粗线条,向来是走一步看一步,船到桥头自然直的。
「阿墨你怎麽连这的菜口味重都知道啊?」
墨圳没说话,拿起桌上的透明茶壶往茶杯里倒茶,堪堪倒了七分满,指尖搭在杯壁上感受了一下温度後把茶杯轻轻放到温洛的面前,笑着说:「普洱,你尝尝看,有点烫,小心。」
她两只手捧起茶杯,拿在手里转了转後把茶杯送到唇边,嘟起小嘴朝冒着热气的茶水吹气,片刻後轻嘬了一口,舔舔唇,说:「很醇,外公很喜欢普洱。不过我喜欢红茶。」
「祁门红茶。」
「你怎麽知道?」她眨眨眼。
「你前几天拿了两罐回家,你忘了?」
「你怎麽就肯定我喜欢?万一我是随便买的呢。」
「因为我也喜欢,」他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左边胸口,说:「这叫命中注定。」
他满脸柔情含着笑说了那麽一句煽情的话,让她心里滑过一阵暖流,面上强装镇定,说:「你脸皮越来越厚了!」
「你教导有方。」
「…」在墨圳面前温洛屡屡战败,若是此刻乐淳奕在的话定会拍掌叫好,说不定还会丢几个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