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佳喜突然一笑,不答反问:“那你呢?可后悔喜欢那个连忘记都不舍的人?”
谢春红一愣,也笑起来,举起杯子说:“好吧,为了我们的…不后悔,干杯!”
谢春红喝得醉醺醺的回去,刚进楼道就被突然跳出来的高大黑影吓了一跳。
“你去哪儿了?怎么回来那么晚,我等了你一个晚上,电话也打不通。”
谢春红眯了眯眼,看清楚来人,笑着摆摆手:“易哥哥,你怎么来了?”
易回皱眉闻了闻,扶住有些踉跄的人略有责备地问:“怎么喝那么多酒?”
春红摸索着掏出钥匙开了门,易回跟在后面絮絮叨叨地说她:“女孩子不要一个人在外面喝酒,喝那么多很伤身体的…”
谢春红觉得很烦,猛地转身,一把拽住他胸前的领带将他的脑袋拉了下来。
“吵死了…”
说着春红在他的唇上响亮的印上一吻,然后砸吧着嘴,斜着媚人的眼睛问:“易哥哥,想不想尝尝酒?”
易回看着她双颊绯红,眼神湿漉漉的迷蒙着,缓缓伸出一点点粉红色的小舌尖,勾人至极地沿着上唇滑过。
易回这个时候要是还无动于衷就不是男人了,当即托着她的腰深深吻了下去。
9有种爱叫远远挂心
谢春红喝得醉醺醺的回去,刚进楼道就被突然跳出来的高大黑影吓了一跳。
“你去哪儿了?怎么回来那么晚,我等了你一个晚上,电话也打不通。”
谢春红眯了眯眼,看清楚来人,笑着摆摆手:“易哥哥,你怎么来了?”
易回皱眉闻了闻,扶住有些踉跄的人略有责备地问:“怎么喝那么多酒?”
春红摸索着掏出钥匙开了门,易回跟在后面絮絮叨叨地说她:“女孩子不要一个人在外面喝酒,喝那么多很伤身体的…”
谢春红觉得很烦,猛地转身,一把拽住他胸前的领带将他的脑袋拉了下来。
“吵死了…”
说着春红在他的唇上响亮的印上一吻,然后砸吧着嘴,斜着媚人的眼睛问:“易哥哥,想不想尝尝酒?”
易回看着她双颊绯红,眼神湿漉漉的迷蒙着,缓缓伸出一点点粉红色的小舌尖,勾人至极地沿着上唇滑过。
易回这个时候要是还无动于衷就不是男人了,当即托着她的腰深深吻了下去。
这个吻异常的激烈,易回勾着她的舌逼着她回应,一手托在她的腰上将她紧紧压在自己胸前,一手固定在她的脑后让她退无可退。
谢春红原本就混沌不堪的脑袋因为缺氧而更觉昏沉,双手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服,费力承受着他略显凶狠的吻。
谢春红嘴里还残留着淡淡的酒香,瞬间醉了易回,不知吻了多久,直到春红觉得肺里的空气都被吸光了才被他狠狠推开。
谢春红站立不稳,踉跄着后退几步在沙发上坐下,抚着胸膛喘气。
易回连忙上前蹲下身,扶着她的肩膀问:“怎么了?”
谢春红喘匀了气,方抬起头来瞪着他,没好气地说:“你饿了多久了?没见过像你这么凶残的!”
凶残…
好吧,易回觉得她确实醉得不轻。
谢春红瞪视着他的双眼其实一点威力也没有,醉酒让她的眼睛显得特别迷离,被大肆蹂躏过的红唇半合半张的诱惑着,双颊绯红,媚意十足。
谢春红忽的嫣然一笑:“哥哥,你眼睛都看直了。”
易回瞬间回神,尴尬至极地咳了一声:“要不要喝水?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
谢春红搭着他的肩膀站起来,有些烦躁地拉扯着衣领,漂亮的锁骨露了出来,如同两只蹁跹欲飞的蝴蝶,引得易回不自在的别开脸去。
春红皱了皱眉,疯闹了一个晚上出了不少汗,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谢春红推开易回扶着她的手臂,摇摇晃晃地往浴室走:“我要先去洗个澡,哥哥你自便吧!”
易回不放心地跟在后面:“你可以吗?”
谢春红扶着浴室的门回头笑着挑了挑眉毛:“易哥哥要帮忙吗?”
易回被调戏了一个晚上,此时也淡定了,光明正大地欣赏着她领口露出的大片风光,似笑非笑地说:“只要你需要,我乐意之至!”
谢春红轻哼一声,“啪”得带上了门。
这次换易回在外面听着颤颤水声浮想联翩了。
谢春红放好了热水躺在浴缸里,室内雾气氤氲,她偏好略高的水温,有些自虐般烫得皮肤泛红,仿佛这样的疼痛可以消减心里纷杂的感觉。
春红将脑袋枕在浴缸边,整个人放松下来才觉得疲倦之极,明明累到极点,偏偏脑海中各种画面纷杳而至。
高三兵慌马乱的一年却是谢春红最快乐的时光。
那一年过的是那样简单美好,目标明确,没有过多的时间胡思乱想,怀揣着小小的秘密。课堂上看着唐初意气风发地讲解繁杂古文,那些华丽的诗词从他的口中念出,莫名就有了特别的韵味。
她一直都是那样任性固执啊。
十六岁那年,唐初和苏雯的婚讯让小镇的高中整个沸腾了起来,老师学生纷纷送上祝福,全校喜气洋洋的氛围中,恐怕只有春红,感到了彻骨的寒冷。
少年时期的爱恋有多深?谢春红不知道别人是否也如此,她执着地守着一份永远不可言说的感情,独自承受着寂寞荒凉,他什么都不知道,而她已经历经了爱情的沉沉浮浮。
在爱情没开始前,你永远想象不出会那样地爱一个人。
而她,爱到失去自我,任由心灵扭曲。
她满怀罪恶感却又忍不住歹毒地希望苏雯消失,自私地祈祷着从今往后唐初的笑容只属于自己。
还记得那天她帮着唐初整理作业,办公室里只有他们,她在还来不及犹豫的时候就已经问出了口。
“唐老师很喜欢苏老师吗?”
唐初笑得那样温柔,眉眼间都是缱绻深情,刺痛了谢春红的心。
“当然了,不然我不会想要娶她啊。”
谢春红恍恍惚惚地笑:“那什么是…喜欢啊?”
唐初揉了揉她的脑袋,有些宠溺地说:“喜欢啊,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感觉,我呢,就是心里只想要她陪着我看流光逝去一天天老去。”
一个“只”字,就让谢春红心如死灰,体会到深深的绝望。
唐初突然一笑,拍了拍她的头:“小丫头现在还小,不太懂这些,不过我们春红是个那么好的女孩,将来一定会遇见个好男人!”
那口吻十足十是一个长辈对小辈的亲切温和,却让谢春红恨极了他的这份亲切。
她多想问,如果她是个好女孩,那么他愿不愿意等她长大,然后红妆霞衣,被他牵去?
可是她不敢,怕说出口,就再没了转圜的余地,怕这样禁忌的爱慕,引来他的厌恶和疏离。
多么可笑,她满心最纯粹的情感,之于他却是避之不及的洪水猛兽。
谢春红伸手拧开水阀,好像在莲蓬头下就能够自欺欺人地忽视脸上流着的泪水。
唐初,我想你了,想你到不能自已,那些无法言明的想念总是在措手不及的时候轰然来袭,躲不开逃不掉,任由它一遍遍啃噬着千疮百孔的柔软内心。
都说时间会让人改变,那些曾经念念不忘的感情也终将被时光风化。可是为什么那么那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无法忘怀,看不清方向,不愿意前行,画地为牢将自己禁锢。时间没能将我改变,却将我对你的那份眷恋沉淀。
谢春红再也忍不住小声哭出来,只有醉了才有勇气,敢去诚实地回忆,那隐忍了许久的感情终于在酒精的作用下宣泄出来。怕外面的易回听见,春红短促哭了两声立马咬住自己右手的食指关节,将所有的呜咽死命堵住,想要放声痛快哭一场的欲望,让她憋得胸口闷闷的痛了起来。
唐初给学生散发喜糖的那天,深秋凉凉的风吹进春红的心里,吹散少女心中该有的桃花烂漫,她就那样走丢在自己的十六岁,与最美的年华翩然轻擦。
高考过后,她毅然来到唐初生活过的这座城市,蓄起长发,穿起裙子,开始描眉化妆,掩盖住原本的清冽颜色。
十七岁以后,谢春红渐渐长成一个妖娆女子,如同一株娇艳牡丹,舒展开层层枝叶,缓缓绽放出醉人花朵。
骨子里的反叛因子一点点聚集,既然他说她是个好女孩,那么她就做一个肆意妄为的人,与他的期盼背道而驰,这样鲜明的反差终有一日会让他意识到她的存在。
易回皱着眉头盯着浴室的门,会不会出什么事,怎么洗了这么久?
易回越想越担心,忍不住上前敲了敲浴室的门。
无人回答,他更加焦急了,敲门的声音加大:“春红,春红,你怎么了?有没有什么事?”
谢春红听到了声音,本来不想理会,残留的理智却告诉她不回答很可能易回会破门而入,无奈只好将水阀关了。
易回听到里面水声骤停,不由舒了口气:“你别洗太久,不然会不舒服!”
春红清了清嗓子,努力用平静的声音回答:“马上就好!”
谢春红沉进水中,窒息的感觉让她暂时忘却那些揪心疼痛的无能为力感觉。
易回等了一会儿发现浴室里又没了声音,举起手就要敲门,突然谢春红从里面拉开了门。
易回放下手叹气:“你再不出来我真要闯进去了。”
谢春红有些呆滞地看着他,眼眶还有些红,脸上不知是酒精还是热气的作用,晕染出一片嫣红。
易回小心翼翼地问她:“怎么了?你是不是哭了?”
谢春红回过神,立马柔柔媚媚地笑起来:“哪里有什么好让我哭的?不过洗发水不小心流到眼睛里罢了!”
易回狐疑地瞄了瞄她的脸色,见她笑意吟吟地看着自己,便也放下了心。
“你没事就好,这么晚我该回去了,你早点休息吧!”
谢春红脑海中还盘旋着那些回忆的画面,耳边一遍遍回响着唐初含着笑意的话语。
“春红是个那么好的女孩,将来一定会遇见个好男人!”
“春红是个那么好的女孩…”
谢春红心里滋生出邪恶的藤蔓,慢慢长成一张无法逃离的网。
谢春红毫无知觉自己说了什么,易回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留下来吧!”
室内有短暂的静默,易回哑着嗓子低声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谢春红脸上的笑容更加媚得滴水,勾魂摄魄的眼睛斜斜上挑,娇柔得恰到好处的声音仿佛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般:“还是你不愿意?”
易回眼睛蓦地幽深起来,黑沉沉深不可测,像是飞速流转着的漩涡让人沉沦其中不能自拔。
“你的意思…是我理解的意思吗?”
谢春红伸出莹润纤细的手,轻轻抚上易回坚毅冷硬的眉眼,那是和唐初的温和如水完全不同的眼睛。
谢春红有些迷惑地看着那双眼,无意识地用手指描画着他的轮廓。
“我的意思…就是你的意思。”
10热情焚烧出一地余烬
谢春红毫无知觉自己说了什么,易回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留下来吧!”
室内有短暂的静默,易回哑着嗓子低声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谢春红脸上的笑容更加媚得滴水,勾魂摄魄的眼睛斜斜上挑,娇柔得恰到好处的声音仿佛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般:“还是你不愿意?”
易回眼睛蓦地幽深起来,黑沉沉深不可测,像是飞速流转着的漩涡让人沉沦其中不能自拔。
“你的意思…是我理解的意思吗?”
谢春红伸出莹润纤细的手,轻轻抚上易回坚毅冷硬的眉眼,那是和唐初的温和如水完全不同的眼睛。
谢春红有些迷惑地看着那双眼,无意识地用手指描画着他的轮廓。
“我的意思…就是你的意思。”
易回抬起手紧紧压住在他脸上游移的手指,艰难地说:“你喝醉了…”
谢春红用另一只手覆在他的胸前,挑了挑眉毛:“我很清醒。”
易回握着她柔若无骨的手,感受着她在他胸前画着圈,痒痒麻麻的感觉直入心底。
易回的眼神愈发黑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当然!”谢春红踮起脚,探出舌尖在他唇上轻轻扫过,如一点星星之火,瞬间烧出了燎原之势。
易回猛的把她按在胸前,扶着她的脑袋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一贯的强势霸道里带了些许挑逗的意味,有力的舌头顶开她的牙关,攻城略地般扫荡着这块芳香寸土。
谢春红全无招架之力,软绵绵地靠在他胸前,任由他专挑她口腔中敏感的地方进攻,一阵阵酥麻传遍全身,酒精燃烧的热度一点点沸腾了她的血液,让她感到了莫名的刺激。
谢春红双腿无力,全凭易回支撑着她站立,易回越吻越深,渐渐不能满足这区区一个吻,喘着气微微撤离,然后趁着她意乱情迷的时候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踢开卧室的门,搂着她一起倒在床上。
身上骤然增加的压力让春红忍不住仰起脖子发出一声闷哼。
易回双眼骤亮地看着她纤细美好的颈项,像一只优雅至极的天鹅,有着迷人的弧度。
易回仿佛受到蛊惑一般,低下头吻上她的脖子,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那力度含了小心,就像是在膜拜心中的女神,充满了虔诚的感激。
终于,终于,她不再拒人千里之外,允许了他的亲近。
春红在这样轻飘飘的舔.弄下觉得愈发酥酥.痒痒,缩了缩脖子想避开他的碰触,却不知这样的举动恰好刺激到了长时间求而不得的男人。
易回突然狠狠的在她跳动的脉搏上吮了一下,印出一个红红的暧昧痕迹,然后反复吮吸来加深这个印记。
有点刺痛又有点痒,谢春红也不知道被触动到哪根神经,居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易回一怔,随即不可思议地抬头,春红笑得更欢了,一边笑一边摆了摆手:“我不是笑你…只不过…哈哈…我很怕痒…”
易回眯了眯眼,突然诡异至极地勾起了嘴角。
“是吗?原来你不喜欢这样温吞的,我可以来点热情的!”
说罢不由分说地咬上红艳艳的唇,勾出她的舌然后狠命地吮,那力度让春红觉得舌根又酸又疼,马上就要被吮断一般。
易回手上也不闲着,一手搂着她的腰贴向自己,一手直接覆在她的胸前,含了技巧的缓缓揉捏。
谢春红混沌的大脑什么想法也没有了,身心都随着易回的动作起起伏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被撩拨着。
压抑许久的男人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掌下的柔软,那火热的掌心摩挲着顶端,不一会儿就引得春红难受地轻哼出来。
易回的吻渐渐下移,含着她白玉一样的耳垂啃噬,热热的呼吸全部喷在了耳朵里,轰的一下烧遍了她的全身。
“怎么样?现在够不够热情?”回响在耳畔的低哑声音有着奇异的魔力,居然让谢春红听得全身微微颤抖起来。
谢春红咬着唇不语,易回手上的力度突然加大,捻着她顶端的敏感蛊惑人心地问:“嗯?喜不喜欢?”
谢春红“啊”了一声,急促地喘着气,她自然不会回答这种问题,心里又羞又恼,突然侧过头,在易回愣神的当口出乎意料地咬上他的喉结,然后用舌尖在上面轻轻打着转。
易回的喉结上下翻滚,忍不住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呻吟,立即开始反攻回去,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春红洗完澡就穿了一条吊带的睡裙,易回一边吻着她的锁骨,一边挑开细细的肩带,等不及一点点脱去,手指一用力,清脆的布料撕裂声就响了起来。
卧室里虽然没有开灯,但是月色很好,而且客厅灯火通明的,所以一点也不影响视力,易回清清楚楚地看见眼前极致的美景,双眼倏忽燃起了两簇火苗。
居然是真空的,谢春红只穿了睡裙,里面什么也没有!
易回红着眼,咬牙切齿地说:“真是个小妖精!”
空气中的凉意让春红瑟缩了一下,随即就覆上来强健火热的躯体。
三下五除二脱掉上衣胡乱扔到一旁,迫不及待地低头一口含住被他挑逗了许久的温香软玉。那特有的湿热感觉让春红再也忍不住,发出了难耐的呻吟,芊芊十指插入易回的头发里慢慢按压,却不知这样无意识的举动正好将他脑中的理智一点点按压了出去。
易回一边用唇舌在她身上点燃一簇簇的火苗,一边迅速解开皮带扣,没一会儿就和她坦诚相对。
易回精壮结实的胸膛贴上她,古铜色的肌肤和强健有力的肌肉,无一不彰显出狂野的力度,半明半暗中让谢春红感到莫名的心惊和诱惑,不由颤颤着伸出手搂上他的腰,摸索着感受着肌理分明的腹肌所带来的一种混合着彪悍力量的另类性感。
略微冰冷的手指下,肌肉明显一紧,易回盯着春红的双眼居然有着奇异的光彩,灼灼闪耀,配合着酒精的后劲,让春红觉得极致的诱惑。
易回已经忍无可忍了,饱满光洁的额头此时密密麻麻都是汗,箭在弦上之时,突然停下了四处作乱的手,抬起上身捧着春红的脸问:“你确定?知不知道我是谁?”
谢春红妩媚至极的一笑,眼波水光潋滟,微微撅着红唇,满含娇嗔地说:“哥哥,你话真多…”
易回脑中最后的一根弦绷断了,不等她说完,一个挺身,快、准、狠地冲了进去。
谢春红一声惨叫,痛得冷汗涔涔,原本搂在他腰上的手立即使劲推着他。
易回全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下痛苦纠结着的小脸,那眼神渐渐充满了意外的狂喜。
“你…”
易回哑着嗓子,一动也不敢动,轻轻吻着她的眼角疼出的泪水,满含歉意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还是第一次…”
易回伸出一只手往下摸去,轻拢慢捻的试图减轻她的痛苦,另一只手和她紧紧相扣,如获至宝般辗转吻着她。
谢春红被这种撕裂般的痛楚一激,迷乱的大脑居然清醒了起来。
“易回…你出去!”
易回哪里出的去?只是这样占着她不动就已是极致的销魂,听了她的话后手上动作更快,想要让她没那么痛。
“乖,别怕…”
谢春红何时被如此温柔宠溺过,不由渐渐停止了挣扎,那种怪异的麻痒驱散了疼痛,身体微微放松下来,一直关注着她每个细微表情的男人,自然察觉到了她的变化,立即开始小幅度的动起来。
身体最柔软隐秘的地方被坚实有力的一次次撕裂开,谢春红忍不住咬着右手食指关节,想抵挡脱口而出的暧昧呻吟,却被易回拦了下来,然后牢牢锁定她的唇,深深地吻着。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漫长到沧海桑田般物是人非事事休,却又仿佛只过了一瞬,弹指间年华老去。
动作越来越快,易回尽了最大的忍耐才控制住自己没有肆意的横冲直撞,在最后的时候紧紧将她揉在胸前,发狠一般吻住她。
太过光滑紧实的肌肤让谢春红无意识攀着他肩膀的手借不到一点力,只好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双腿蛇一样勾着他的腰,闭着眼像一只离了水的鱼一样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样一个在激情中肆无忌惮的热辣长吻结束后,谢春红使不上一点力气,任由易回伏在她身上慢慢平复着自己。
易回缓缓的退出引发了春红新一轮的疼痛,他轻柔至极地吻着她,那双过于深邃的眼睛里是从来没有的怜惜和无尽的柔情。
“很疼?”
易回从她身上翻下来,侧身躺在她旁边,激情过后特有的沙哑嗓音说不出的暧昧。
谢春红没有回答,刚刚还火烧火燎的身体随着易回的离开而骤然变冷。伸手扯过丢在一旁的被子裹起自己,春红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易回只当她累了,强劲的手臂环上她的腰,火热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满意地微笑着。
谢春红闭起眼,这半昏半暗的屋子里说不出的沉闷,像极了她这几年空洞寂寥的生活,夜深人静中,她安静地蜷缩在易回宽厚的怀里,忍不住静静流着眼泪。
易回搭在她腰上的手渐渐上移,一直摸到她的脸颊,默默地抚去冰冷的泪水。
“为什么哭?你后悔了是不是?”
11良辰美景,一梦初过
易回只当她累了,强劲的手臂环上她的腰,火热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满意地微笑着。
谢春红闭起眼,这半昏半暗的屋子里说不出的沉闷,像极了她这几年空洞寂寥的生活,夜深人静中,她安静地蜷缩在易回宽厚的怀里,忍不住静静流着眼泪。
易回搭在她腰上的手渐渐上移,一直摸到她的脸颊,默默地抚去冰冷的泪水。
“为什么哭?你后悔了是不是?”
一向强势冷酷的男人也会有这样心怀忐忑的时候,小心翼翼地询问,怕她就此将自己排除在她的世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