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唯平顿住探入她衣摆的手,鼻尖亲昵地蹭着细白的脖子,时不时舔上一口,说不出的欢喜眷恋。
聂唯平稍稍平复些许,顺着她的耳际吻上她的眉眼,轻柔地安抚着她,低低沉沉笑出来。
那娜红晕遍布的脸上带着茫然,睁开眼看向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湿漉漉的头发垂在眼角,少了镜片的遮挡,那双清冷淡漠的眼睛深深凝视着她,温软、带着真真切切的喜悦,让那娜慌乱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聂唯平吻了吻她的眼角,微哑的嗓音低沉柔和,如情到浓时的喃喃絮语,深意无限。
“你知道的…你早就知道…”
“知道什么?”那娜不解地问。
聂唯平轻轻咬了下她秀气的鼻尖,语气中居然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你知道我这样不是在捉弄你,你不是没有感觉的…我很开心!”
那娜脸色轰然烧起来,连身上都泛起了好看的粉,裸.露在外的圆润肩头,灯光下更显莹润。
聂唯平眼神倏然幽深,痴迷地吻上她的肩头,沿着锁骨细细密密地啃噬,唇舌慢慢向下游移。
那娜慌乱地撑起身子:“不要,聂医生,别在这里…”
聂唯平居然难得听话地停下来,笑着亲了她一口,温柔地说:“好!”
那娜松了口气,拢了拢衣服。
聂唯平悠然开口道:“这里床太小不尽兴,我们回家继续!”
那娜:“…”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打我~包子从和面、擀皮、剁馅、包好、蒸熟…本来就是很复杂的过程,心急吃不了热包子呐!
其实心动早就有了,娜娜一直在自我否定中,连带着否定了聂医生的感情,所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呢,情不自禁表露出来的嫉妒吃醋,让聂医生明白了,小土包子早就知道自己的心意,所以很开心…于是这就是心意相通啦~
然后…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回家继续了!
顶锅盖问一句:干柴烈火的两位,你们还记得包间里活泼可爱的小肉团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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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唯平动作很快,那娜还没把凌乱的自己收拾齐整,他就已经穿好了衣服,招呼都不打一声拉着她出门,连头发都没来得及吹干,拽着人就溜出了会所。
好在会所地处繁华的商业区,门口一溜儿等着载人的出租车。
聂唯平这样强势,咄咄逼人的压根半点反应机会都不给那娜,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塞进了出租车里。
聂唯平急不可耐地报了地址,还不忘嘱咐一句:“麻烦快一点!”
那娜羞愤地将他推开,压根不敢抬头看人。
聂唯平这样不加掩饰自己的…呃,急色,让那娜愈发羞怯,昏沉沉地任由他将自己揽在怀里,蹭一下、亲一口、掐一把的,跟条撒娇求顺毛的小狗似的,巴着自己嗅嗅舔舔。
那娜羞怯的同时,心里也觉得好笑不已,毒舌凶残如聂医生,平日里就像雪上之上冷若冰霜的白莲花一般不可侵犯,动情之时居然还会有这样幼稚的行为,如此本能的表达着亲近,倒是让她心里一软,泛起了一丝淡淡的喜悦。
一会儿可能发生什么,那娜不是不清楚。
她虽然老实纯良,可说实话,学医的真没几个特别传统的!
先不说她对人体各方面的了解程度,就平时和同学同行聊天,话题也是百无禁忌,各种刷新下限的玩笑早就习以为常,因为男女之间的事她虽然没有切身经历过,却一点都不陌生!
更何况她在手术室工作的时候,有时候人手不够,也会上前搭把手,帮着主刀医生扶着男人那啥的次数多了去,要真是传统古板,她又怎么给病人拔导尿管?
所以聂唯平坦诚地表现着对她的渴求,那娜紧张到心跳如鼓的同时,还有着一点期待和欢喜。
聂唯平脾气坏、毒舌、小心眼,还时不时找她麻烦折腾她,一点都不符合她心中理想伴侣的温柔形象。
可也许正因为如此,聂唯平偶尔展露出的心软体贴,便格外能够打动她,一次次的出手相帮也让她无法自已地沉沦其中。
即便自卑,即便顾虑重重,聂唯平明确的示好表白,让她惊喜的同时,身不由己地跟着他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车内渐渐升温的暧昧气氛,连夜色都变得朦胧起来。
车子飞快地驶上高架桥,那娜望着窗外的灯火阑珊,心情竟然一下子安定平静下来。
然后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总觉得有点子不对劲儿…
聂唯平看到她拧起了眉毛,修长的食指点在她的眉心,低声问:“怎么了?”
那娜摇了摇头,迟疑道:“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什么不对?”聂唯平此时满心都在思量着待会儿如何下口,回答得颇有些漫不经心。
那娜皱眉沉思:“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被忘记了?”
聂唯平瞧她一张白嫩的包子脸皱在一起,莹白的肌肤上还有未褪的红晕,细白整齐的牙齿咬着水光红润的唇,天真懵懂和妩媚风情,惊人的和谐相融,竟然奇异地撩人,心底痒痒的,像是被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挠过,顿时酥了半边身子,哪还顾得上有什么不对。
聂唯平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将她整个人按在自己胸前,低下头含住她的唇,将被她咬着的娇红解救出来,怜惜得细细舔.舐。
这样温柔的缠绵,那娜瞬间将心头那点子不得劲儿给抛到了一边,情不自禁地生涩回应。
而会所包间里,那远小朋友在震天的音乐中急得团团转,可怜巴巴地扯着陈婕的衣服一遍遍追问小姑的去向。
陈婕一个头两个大,眼神示意刘玫赶紧找些欢快的儿歌,务必让小乖转移注意力!
笑话!
聂医生都说了要去少儿不宜,谁还敢不识趣地凑上去!
早将小肉团子忘到脑后的两人,年轻男女,很容易就擦枪走火,即便聂唯平极力压抑,也有些控制不住,车内温度迅速灼热起来。
前面开车的司机大叔从后视镜瞄了一眼,立马转过视线,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
乖乖,现在的年轻人真要命!这眼瞅着就快到地儿了都等不及,瞧那小伙子绿油油的眼光,可别把持不住当场车震了哟!
司机大叔老脸一苦,脚下拼命踩着油门,一路风驰电掣地将人送到了目的地。
聂唯平随手甩下钱,等不及找零,半拉半抱地带着那娜匆匆上楼。
一进屋,聂唯平立马肆无忌惮地将人压在门后,灯都没开,只有零星的灯光从窗口照进来,这样朦朦胧胧的氛围,透着一股神秘诱惑,反而为即将到来的美妙增加了更多的刺激。
那娜却有些承受不住,双手推拒在他的胸前,勉强别开头呜咽道:“等、等一下…”
怎么聂医生就喜欢把人往门后按啊?
那娜后背撞得有点疼,第一次在床以外的地方…实在让她有些接受不能!
聂唯平不理,一手紧紧揽着她的腰,一手按在她的后脑,一边深深吻着,再也没有顾忌,唇舌间便肆意起来,有力地纠缠让她避无可避,溃不成军下只得任由他勾住自己的舌,被含着狠命吮。灵巧的舌尖时不时划过敏感的内壁,那既痒且麻的感觉怪异至极,让她想要躲开,心底却又对这种挑逗痴迷不已,隐隐的竟也生出一丝渴求。
那娜的软化聂唯平自然注意到了,含着她的唇轻笑,那样清冽的人此刻却呼出这样灼热的气体,直接烧得她理智全无。
小土包子显然没经过这样的激烈,软的一滩水似的,几乎被聂唯平拖着走。
聂唯平觉得这样不够尽兴,一把抱起她,分开她的两腿盘在自己腰上,一手托着她的臀情.色地揉捏,一手稳住她的背压向自己,粗喘着急切命令道:“吻我!”
那娜猝不及防之下吓得四肢紧紧纠缠住他,原本抱着他的脖子惶惶然生怕摔下去,听到沙哑的、不容拒绝的话语,受到蛊惑般乖乖低下头,主动吻上那张略显寡情的薄唇。
小姑娘生性害羞,此刻面对喜欢的人,却生出了莫大的勇气,即便生涩,依然认真执拗地学着聂唯平之前的动作,吮吸舔舐。
聂唯平被她毫无章法的啃咬糊了半脸的口水,洁癖龟毛的男人半点都没嫌弃,反而为她的稚嫩青涩窃喜,那心情就好像突然发现了珍宝,说不出的狂喜。
聂唯平一边和她深深浅浅地亲吻,一边托着她快速走进房间,压着她一起摔进宽大柔软的床铺里。
卧室窗户正好对着巨幅广告牌,霓虹灯光闪烁,将身下娇媚羞怯的小姑娘,照出了几分惊心动魄的明艳。
圆润润的小脸,嫩得能掐出水来,小鼻子小嘴,玲珑秀气,偏偏一双水汪汪的眼又大又亮,像月光下浸在清澈溪流中的黑色玉石,盈盈动人,流光溢彩!
聂唯平心头一颤,俯下.身轻柔至极地吻了上去。
那娜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突然之间,聂唯平的动作少了两分情.欲的意味,却多了几分柔情爱恋,让这一场欢好,生出洞房花烛的庄严郑重,变得更像灵体交融的神圣仪式。
因为讶异不安,那娜的眼珠滴溜溜地转,颤悠悠的睫毛软软扫过聂唯平的唇,那痒轰一下点燃了他心内压抑已久的隐秘欲.望,随着血液快速烧遍全身,让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渴求着。
聂唯平单手打手术结的成绩曾经无人能敌,对付几颗扣子自然不再话下,那娜甚至半点感觉都没有,灵活的十指就已经将自己剥得光溜溜了。
被挑逗到燥热的肌肤乍然接触到外界微凉的空气,那娜不自觉瑟缩起来,连理智都回复了几分清明。
那娜伸手捧住他的脸,阻止他越来越往下的吮吸,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深深凝望着那不复冷漠的热切双眼,轻声却极其认真地开口问:“聂医生,你喜欢我吗?”
聂唯平顿住了,黑沉沉的眼底暗流涌动。
那娜毫不退步地和他凝视,犹记得初次相见,这双眼隐藏在冰冷的镜片后面,冷锐的如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散发着森森寒气。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双眼不再冷漠尖锐,和它们的主人一样,用温柔却不失强势的步伐,悄无声息地走进了她的心。
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矫情得要死,聂唯平根本不屑回答,别扭如他连真实的情绪都不肯轻易外露,又怎么会如此直白地表明内心。
聂唯平直接低下头,深且重地吻上去,直接用实际行动代替了回答。
那娜缓缓闭上眼,彻底沉沦之前,到底忍不住在心里失落轻叹。
聂唯平一边霸道地纠缠着她的唇舌,一边飞快地扒掉自己的衣服,密密压上去的时候,忍不住收拢手臂让两人贴得更加亲密无间。
小土包子骨架很小,平时看不出来,这么脱光了一摸,温软细腻的身子肉肉的手感极好,简直让人爱不释手,上上下下地揉捏起来。
作为医生,自然对人体有着十分深入的了解,聂唯平不费半点劲儿就把小土包子全身的弱点撩拨了一遍,更何况他是神经外科的专家,哪里末梢神经分布密集他都一清二楚,毫不费力就将那娜完全掌控在手心。
那娜闭着眼细细呻.吟,难耐地咬着唇,极力忍住羞耻不堪的声音,可依然控制不了,随着身上男人的撩拨,喉咙溢出了低低浅浅的吟哦。
聂唯平十分满意她的反应,埋在她肩头轻轻啃噬,舌尖仿似带了火,一路过去,引得那娜颤栗不已。
果然是小…包子啊!
聂唯平接着窗外的光,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眼前美景,白生生的小姑娘肌肤莹白细腻,胸前美好柔软的幼滑上,粉色如初春新绽的桃花,怯生生挺立,却不失动人娇艳。
聂唯平陡然生出些许怜惜,虽然忍了许久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狠狠将她吞吃入腹,却依然安抚地握住纯白的温软,拇指揉按着那抹粉嫩,耐心至极地开发这属于自己的瑰丽宝地,慢条斯理地将她引入情.欲的漩涡…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下一章继续那啥,姑凉们低调、低调!
聂医生终于吃到嘴了,大家说,包子有几种吃法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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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知识再多,也不如一次切身经历。
那娜觉得自己仿佛变为一张琴,聂唯平灵活手指轻拢慢捻抹复挑,就在她身上奏出随心所欲的靡靡音调。
聂唯平满意地看着那俏立的顶端,在自己唇齿润泽下变得艳红,更加急切地往下进犯,湿热的舌尖沿着中间滑过,停在柔软的小腹,一圈圈恋恋不舍地打转。
纤细柔软的腰肢,莹润肌肤上的青色掐痕让聂唯平微微顿住,然后立马想起这是自己不小心弄出来的,惊怒气闷之下手上失了分寸,淤青到现在都没有消,小土包子当时肯定吓坏了。
聂唯平有些愧疚地吻了上去,敏感的温软肌肤立马绷紧,小腹痉挛一般收缩,承受不住的小姑娘咬住手背呜呜地难耐呻.吟。
聂唯平心里那点歉意立马被浓浓的情.欲取代,一边更加卖力地舔.弄吮吸,一边顶开她的膝盖,将自己嵌入腿间。
那娜紧闭的双腿被精壮的腰身分开,别无选择地攀在他身上,这样毫无防备的坦然姿态让她羞耻不安到了极点,细白的两腿夹得更紧,滑腻的腿内不自觉摩挲着聂唯平的腰侧,痒得他愈发兴致昂扬。
聂唯平将自己重重压上她,霸道地深吻掠夺,坚硬的胸膛情.色至极地挤揉着她的温软,一手在她腰上流连,一手沿着小腹向下,探入了诱惑至极的神圣密地。
娇柔湿热随着自己的动作张张合合,自动自发地包裹上修长的手指。
情.欲被一点点挖掘出来,越积越多,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顺着作乱的手指奔涌而出,那娜难耐地仰起头,露出纤细的脆弱颈部,愈发空虚的感觉逼得她眼角泛出了泪,微弱的泣音断断续续从齿间溢出。
“不…别、别这样…”
那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什么,高高低低的呻.吟中夹杂着说不出的渴求,带着可怜兮兮的委屈,期待着身上的男人能给她解脱抚慰。
聂唯平忍得十分辛苦,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水,觉得差不多了,便掐着盈盈一握的腰肢,迎合上自己下沉的欲.望。
“啊——”
完全不同于手指的灼热粗.壮,如坚不可摧的利刃,凶悍地劈开自己,势如破竹地完全侵入。
没有想象中撕心裂肺的疼,最娇嫩的部位被狠狠擦过,却也痛得她呼吸一窒。陌生的体验让她害怕至极,那身不由己的沉浮感觉,让她拼命地纠缠上男人,如抱着唯一的救生浮木,手脚牢牢地攀附着他。
急促的喘息,剧烈的心跳,身体埋着的火热坚.挺上鼓鼓跳动的脉搏,如激烈的鼓点,震耳欲聋般重重敲击在她的心上。
异样的刺激从相连的部位迅速传遍全身,既疼且痒。那娜缓过气后,居然有种尘埃落定的“终于”感觉。
终于…彻彻底底地将自己交给了喜欢的人。
像是完成了人生中一个重要的仪式,忍不住生出些许感叹,和一丝向过去告别的淡淡惆怅。
那娜虽然觉得这一切发生得太过仓促,可此时此刻,即便难受得眼泪都流出来,也依然不后悔。
因为这个男人是聂唯平,她愿意承受他给予的疼,任由他用最坚.挺的灼热狠狠侵犯着最深的柔软,就像她心甘情愿地任由他,用尖利的针,在自己内心最柔软的部位,深深刺下他的名字…
聂唯平心里却没那么多千愁百结,只顾咬紧牙关隐忍着,理智告诉他应该静止不动等她慢慢适应,可身体却丝毫不受控制,甫一深入紧.致销.魂的温软,便本能地追寻着蚀骨快.感,缓缓动了起来。
第一次对于那娜来说,真的不会有太愉快的感觉。可彼此契合交融的满足,中和了大部分的痛楚,看着身上男人全身心为自己沉迷,以往冷静冷情的眼睛充满了狂乱,熊熊燃烧的炽热情意给了她极大的抚慰。
不过…一下深比一下的重击,还真是难受啊…
胀痛、酥麻、凸起筋脉粗粝磨过的火辣…铺天盖地的拉扯着她脆弱的神经。
小远没的说错。
聂医生的叽叽…果然很大啊!
晴天一道霹雳,骤然撕扯开混沌沉沦的意识。
那娜猛然睁开眼,呜呜叫着撇过头,喘着气急切叫道:“等、等下!小、小远…我们把小远忘下了!!”
尖叫音调拉得太高,最后一个字都破了音,颤巍巍绕梁不止,在旖旎夜色中尤其突兀!
聂唯平飞快律.动的腰猛地顿住,肌肉紧绷僵住不动,脸色难看至极,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烧得他黑亮双眼通红,透出让人心悸的嗜血杀气。
那娜焦急地推着他:“快起来,先打个电话给护士长…都怪我!小远找不到我一定会害怕的…”
“那、娜!”聂唯平咬牙切齿,这两字像是从牙关中挤出一般,带着不容忽视的强烈怒气。
“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那娜被他吼得一呆,刚要说些什么,腰上一紧,硬如铁石的灼热凶狠地撞在最深点,张开口就是不受控制的尖叫:“啊——”
聂唯平将心里那点子柔情全部丢到了一边,掐着她的腰猛烈地进出,半分怜香惜玉的温柔都没了,咬着她的脖子,飞快地深入浅出。
“停、停下…不要——”
不要?哼哼,由不得你不要!
正是欢.好情浓的时候,你突然这么嘹亮地嚎上一嗓子…
聂唯平觉得自己没被吓得软掉真是他天赋异禀!
聂唯平向来神仙一样冷傲孤远的面容竟然扭曲出狰狞的表情,毫不怜惜地凶残进犯,任她哭着求饶也不放过。
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思想些别的!
聂唯平高傲的自尊受到了严重的侵犯…
不知死活的小土包子,竟然敢挑战他的男性权威?
这分明是上赶着求操练呢!
聂唯平残忍地狞笑,动作又快又重,折着她白生生的两条腿,大进大出。
那娜断断续续地哭着,这样疯狂而激烈的情.事从未经历过,灭顶的快.感夹杂着微弱的疼痛,轻而易举地将情.欲推倒了高点。
藤蔓一般紧紧缠缚着男人宽厚的腰背,那娜几乎整个人被弯折着抱在怀里,身不由己地随着他的进出痉挛吮吸,层层叠叠的丝滑爽得聂唯平头皮发麻,更加不受控制,一边大力挺.动,一边托着她狠狠迎合。
深沉的撞击震得灵魂都在颤抖,一点点挤走脑中的清明,那娜紧紧闭着眼,彻底沉沦其中,大脑一片空白,紧紧绞住的硬.挺猛然胀大,激烈跳动着宣泄一波波热烫爱。
那娜真的有种灵魂短暂出窍的感觉,眼前一片绚烂,久久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聂唯平大汗淋漓地重重压在她身上,餍足地轻吮她眼角泪水,懒洋洋地不愿退出去。
那娜慢慢回过神来,下面被热热霸着的感觉又羞又难受,忍不住动了动,声如蚊吟地开口道:“出、出去…不舒服的呀!”
这么轻轻的挣扎了一会儿,那娜突然僵住了。
宣泄后尺寸依然十分可观的东西,居然又蠢蠢欲动起来…
那娜惊悚地瞪着他,拖着哭音哀叫:“你、你怎么…又来?!”
刚刚折腾了那么久连气都不带喘的,居然这么快又有了反应…那么逆天不科学!
聂唯平得意地挑起眉,舒爽地挺了挺腰,满意地换来她软软的呻.吟,哼了一声说:“这就是你们溜冰的不如我的地方了!”
那娜不明白这种事怎么又扯到溜冰上去,刚露出困惑的表情,聂唯平就得意洋洋地炫耀道:“跟你说了我游泳很好!不知道么,游泳不仅可以锻炼肺活量,还能很好地增强腰力体力!”
那娜:“…”
这么小心眼爱记仇的男人…老天爷为什么如此不开眼给了他那么雄壮的叽叽!
那娜欲哭无泪…
聂唯平沉沉地盯着她,别有深意地说:“更何况…包子有蒸烤煎炸很多吃法,我苦等了那么久,哪儿能只吃一遍呢!”
那娜还没琢磨出这番话的意思,聂唯平已经将她翻过去,压着她花样百出地折腾起来…
这边春.意融融地上演着爱燃烧的岁月,那边可愁坏了一群母爱泛滥的女人!
那远小朋友苦苦等了许久,不仅小姑没有回来,连坏叔叔也不见了。
小肉团子顿时怒火熊熊了!当下不管不顾地跑出去,迈着胖胖的小短腿,横冲直撞地找着没良心的两人。
小家伙找了一圈又一圈,刘玫实在看不过去,拉着他去服务台询问,一打听才知道那两人早就等不及先跑了。
那远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打击,眼泪滚啊滚,瘪着嘴抽抽搭搭哭得好不伤心。
陈婕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连忙抱着他心肝宝贝儿地哄。
小家伙觉得自己就是那地里黄的小白菜,被所有人嫌弃了,连最疼他的小姑都不要他了,顿时伤心地搂着阿姨的脖子,咧着嘴小声呜咽。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小乖是男子汉哦,不哭不哭…”
“呜呜呜呜呜…小姑不要我了,没人要小远了…”
这样原本有些令人哭笑不得的抱怨,居然让陈婕心疼无比,小家伙满脸惶恐不安,大大的眼睛一眨,就是一连串眼泪落下。
陈婕不明白小小的孩子为什么有如此强烈的不安全感,一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一边看向刘玫,眼神询问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