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看到了方才的一切。
不是云漓被人拿剑砍她不帮,而是她知道对付刚才的几个黑衣人,云漓不会费吹灰之力。
在他吸进粉末时她本想出来,可听见他说是…野火烧不尽。
这个时代最烈的春药啊。她又止步了。想看看他会怎么办,结果他进了客栈。
楚曼雅送上门,又滚出来了,应该是被他驱赶走的。
云漓不肯碰楚曼雅,还是别的女人他也不要?
试试就知道了。
君无菲走进客栈,一张五千两的银票给客栈掌柜,掌柜眼都瞪直了,“姑娘,您这是?”
“包下客栈两天。”
“没问题,没问题。”掌柜笑嘻嘻地收了银票,“小的马上给您清场,让别的客人退房。”
“刚才的白衣男子在哪个房?他不必退。”
“天字一号房。”
君无菲又拿出两锭银子,“去,找几个姑娘过来,服侍天字一号房的公子。”
“好嘞!”
“马上。”
“是。”

客房里,云漓已经无法保持清醒的神智,欲火折磨得他整个人像被火烧。
有一瞬间的冲动,想回云王府,想找君无菲。
可是,这里离云王府太远,用走的,他肯定坚持不到回府,就会失去理智了。若使用轻功,只会让淫毒窜得更快,出不了客栈就会狂乱。
他不想像个疯子一样在街上抓女人,也没想过找别的女人,只是咬牙死忍着。
血管已经一点点暴了起来,难道今天要死在这里?
不想死!
他还有好多话没有告诉君儿!
他要回府!
强撑着站起身走到门边,刚打开房门,见外头站着三个妙龄女子,三名女子虽然不是绝色,也称得上好看。
“怎么会有女人?”他眨了下眼,这三名女子竟然没消失。
三名女子呆了下,眼里满是惊艳的光芒。天呐,这男子是天仙下凡吗?竟然如此的俊逸!
别说给她们钱,要她们倒贴都愿意。
“是一位姑娘叫掌柜给了钱,叫我们侍候你。”三名女子里有人这么说,三个人六只手同时朝云漓摸去。
一股浓浓的脂粉味扑鼻,云漓厌恶,但她们的小手在他身上撩起的触感,又让他觉得难耐,舒服。
“公子,你长得真俊,先跟我做吧…”一名女子开始脱他的衣服,另一女子自行解衣,“公子,还是我的功夫好,公子先跟我…”
理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云漓的身体狂猛地想要女人,理智却极度抗拒。
不碰女人会死。
君无菲绝色的面孔闪入脑海。
楚昱与她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应该是恋人。因为楚昱在外养了别的女人,要娶别的女子,所以,她断然嫁给了自己,再不理楚昱。
也就是说,她受不了恋人的变心,或触碰别的女子。
若是他也碰了别的女子,她就再也不会给他机会了吧?
想到要失去君无菲,那他宁可死。
“滚!”冷魅带着杀气的一个字,昔日云淡风轻的云漓已不复见,取而代之的邪气狂乱的面孔。
同样一个人,怎么刚才还像仙,现在却似鬼魅?
三名女子吓呆了,一时不知所措。
内功一运,三名缠着云漓像八爪鱼的女子被甩出门口,纷纷撞到墙吐血。
砰一声,房门自动关上。
再次动了内功,淫毒上脑,云漓已经失了理智。
门外,君无菲让掌柜与店小二将三名女子扶走,又给了钱给她们看病。
而此刻一处不起眼的民房里,杨飞将楚曼雅带到了自己租住的房内。
楚曼雅早已受不了地自行扯开衣裳,整个人像八爪章鱼一样攀附在杨飞身上。
“给本宫…给本宫…”她下意识地喃着,扯开他的裤头,自己就迎了上去。
杨飞舒服地轻哼一声,与楚曼雅共赴巫山云雨…
客栈门外,君无菲推开房门进去,又将门关上。
环顾了下房内,居然没人?
难道云漓从窗户跑了?
窗子是关着的,以他的状态,不可能从窗户走了还记得关窗。
刚要找他,突然,一双铁臂从背后抱住她,大掌在她身上重重的摸虐。
她吃痛,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他压倒在地。
借着隐隐透进来的月光,她看清了他。
他身上的皮肤已呈赤红色,眼珠也因充血而泛着血丝,筋脉一根根地自皮肤底下暴跳起,像是随时要暴炸血管。
她的手抚上他,感受到他的血液在沸腾。
嘶嘶嘶…
三两下,她的衣服尽数被撕裂,身上被抓出一道道血印子。
抬首望他,他已没了理智,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早就撕尽,就像一头疯狂的野兽!准备活生生将她撕裂!
她害怕得颤抖,却没想过抗拒。
他为了她,连命也不顾,赶走了别的女人。
没有丝毫准备。
他已攻入。
残暴、无情、疯狂、凌虐。
她痛得掉眼泪。
十二个时辰不会停。
想到都让她恐惧的数字。
他越是暴虐,她越是温柔,心底满腔爱意,红唇喃唤,“云漓…”
狂暴的他似乎听进了,稍稍温柔下来,很快又不敌沸腾的淫毒,陷入更野的风暴。
野火烧不尽…
民房内,杨飞已经精疲力尽,几个时辰了,再也不能满足她,而楚曼雅早已疯了,不断地向他索要。
她的下身流着血,腹中的胎儿已流产,但她似浑然未觉,整个人被欲望支配空制,嘴里嚷着要,得不到整个人越来越疯狂。
杨飞很懊恼,为何他没有中淫毒。如今,没十个八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楚曼雅。
“男人…我要男人…”楚曼雅疯了,将自己的身躯挖得出血,“我要死了…给我男人…”捡起一根木头往自己身上捅。
杨飞拦住她,满脸的痛苦,“公主,不要这样!”
她疯了,身体除了淫热,灼烧,想要,已经感受不到痛。
“小的是真的很爱公主。”杨飞痛苦地道,“小的不愿意也不能去叫别的男人来碰你。却又救不了你。你说,小的该怎么办?”
楚曼雅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挣开他,整个人像疯子般往柱子上又撞又磨。
“这样下去,你会活活自虐死。”杨飞抽出匕首,朝楚曼雅走近。
楚曼雅回过身一把想抱缠他,岂知一靠过去就被他手中的刀捅穿了小腹。
巨痛自刀口袭来,曼雅终于有一瞬的清醒,瞪大了一双美目看他,“你…”
他麻木地接住她软倒的娇躯,喃喃地道,“公主放心,杨飞会一直相伴,不会让公主寂寞的。”
她似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唇角挂着凄美的笑容,“也好。本宫…活得太辛苦。”
“解脱了。”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公主以后都不会再受苦。”
她吃力地抬起沾满了鲜血的手,颤抖地抚上他的面颊,在他英俊的脸颊上摸出半个血手印,“黄泉路上…本宫…等你。”
手无力地垂下,曼雅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杨飞不会让公主走得这么狼狈。”杨飞将她放到床上,打了水,擦干净她赤luo的身体,为她穿好衣衫,又替她梳发、化妆、收拾屋子…
等一切弄妥,他换了一身平常穿的衣服,在她身边躺下来,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拿着先前那把匕首,一寸寸捅进自己的心脏,鲜红的血液不断涌冒,他的神色虽痛苦,却很安祥,“公主,我来了…”
君无菲在客房内承受云漓激烈的暴虐欢爱,已一夜又一天,又到了夜里,一切才停了下来。她受不住已经过数次的昏醒。
整个人像被拆散了架,全身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娇躯由外到里痛穿。
呼了口气,谢天谢天,她还没死。
几次以为会在他的残暴中痛死去。
看了眼躺在身边的云漓,他已极度疲惫地睡着。
他的五官极其的好看,睫毛长翘,高挺的鼻,唇形绝美,眉毛浓黑如墨,组成一副无可挑剔的绝色俊颜。
睡着了的他还有一丝人气,不像醒时像仙人一样遥不可及。
她在他颊上印一吻,再也克制不住昏睡了过去。
两个时辰后,约莫四更天。
房内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云漓睁开了漆亮的双眼。
残暴的欢爱浮现在脑海,他猛地瞪大眼,他碰了别的女子!
当时已经失去了理智,只凭着本能虐要身下的女躯,根本不知道别的。
根本没想到与他合欢的女子是君无菲,他瞄了眼旁边的女子,是背着对他侧身睡的,身上盖着被子,只有脑袋露在外。
他也没有心思转头看她的脸。
心里慌乱。
淫毒得十二个时辰才解得了。他这么久没回去,君儿该着急了吧?
他对不起君儿!
起身抓起已经破烂不堪的衣衫穿在身上,他直接离去。
听到房门响,君无菲醒了,伸手一探床边,瞌睡虫顿时跑光。
云漓呢?
该死的男人就这么走了?
君无菲给气着,想下床,身子动都动不了。
痛痛痛!全身都痛!
颓然倒回床上,过了一会儿,才又挣扎着爬起来,见地上有一个瓶子,是她衣服里掉出来的,瓶里头是补气养身的药,她拿起瓶子,吃了两颗药,又躺回床上,实在是又累又痛。
云漓的体力未免太好了,才睡了多久就醒了?
不放心云漓,稍作歇息后君无菲强撑着起身,一看地上,她的衣服给云漓撕得稀巴烂,根本穿不了了。
只得用棉被将自己包得秘不透风,想叫掌柜,发现嗓音破碎得嘶哑。
只好将房中墙角架边的一个大花瓶往楼下扔,“哐啷”一声,惊醒了掌柜。
等掌柜来问话,她隔着门交谈,“给我买一身女装。”很窘,声音沙嘎得像鸭子叫。
掌柜的早就明白她与那白衣男子在房中的动静,那个动静想不听到都难。只是太激烈、太久了。一天一夜啊!
难怪她要包下整间客栈。
“姑娘,这大半夜的,买不到新衣。我有个女儿与你差不多大,身材也差不多,要不先穿小女的衣服?”掌柜的声音挺客气。这客倌出手阔绰,非富则贵,只是这声音都快说不出话了。那男客倌整得她够呛。
“好。”君无菲同意。
等掌柜送来了衣服,君无菲门缝里接过穿上,又简单地梳洗了下,半夜里烧饭菜麻烦,吃了个昨天剩下的饼与喝了
水,才让掌柜找人用轿子将她抬离客栈。
云王府书房,云漓没有直接回与君无菲的厢房,而是先悄悄到书房换了身衣服。
又觉得不妥,洗了个澡,才衣着整齐地到厢房门口。
站着,不敢进去。
过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敲门。
叩叩叩。
“君儿…”云漓的嗓音尽量保持镇静。该死的,做了亏心事,他的心都是悬的。
敲了几次门都没回应,云漓仔细聆听,发现房里静得无一丝人气,才推门而入。
果然,房里一个人也没有。
“君儿!”云漓大声的唤。真怕她是不是生气他两天不回来,走了?还是她知道什么了?
此时,天已黎明,鸟儿在枝头吱吱喳喳,东方露出一片鱼肚白,旭日冒出了头。
云漓喝一声,“来人!”
一名下人匆匆走过来,“世子有何吩咐?”
“世子妃呢?”
“世子妃前天晚上就出门了,到现在还未回来。”
“前晚就出门?”云漓皱了下眉,“她去哪了?”
“世子妃没说,只是前天晚上派人送了口信说今天早上会回来。”
“这么急着找我?”君无菲的身影出现在院外。
云漓像一阵风一样奔了过去,将她拥入怀里,“君儿!”
她轻哼一声,发出痛苦的声音。
他低头看她,见她绝美的面庞苍白得毫无血色,气色也格外憔悴,连衣服都是穿着别人的,“君儿你怎么了?”
“还问。”她抱怨了问,看他的样子,好像并不知道她被他暴虐了一天一夜。
对哦,他连她的样子都没看就走了,搞不准真不知道是她,干脆逗逗他,“没什么。你呢?两天不见,你都干了些什么?”
他欲言又止。
君无菲陡然沉下脸色,“说!”
望着她绝色的小脸,那眸中的怒气,似是知道他做了什么,可他万不敢承认。
相信她绝不能接受他与另一个女子合欢,哪怕是为了解淫毒。
绝不能失去她。
亦不想欺骗她。
瞒着她的事已太多,岂能再加一件?
“对不起!”歉疚的三个字,他绝俊的面庞浮着愧疚。
她双目一闭,腿一软,昏倒了。乘轿子到院外头,才让轿夫抬轿折返。
她四肢无一点力气,又痛又疲乏,全身没有处不重伤。
根本就走不动路,只能被抬回。
现在,她再也坚持不住了。
“君儿!”云漓惊慌地唤了一声,接住她软倒的身子,视线触及她脖子上的淤痕时,眼睛一眯,那是吻痕、掐痕、伤痕…
滔天的怒意醋意将他淹没。
淡逸的眸光瞬间变得邪魅寒冰,怒得想杀人!
单手打了个手势,一名黑衣人从暗处现身,“宫主有何吩咐?”
“去把世子妃这两天的行踪查个一清二楚。”
“是。”黑衣人纵身一跃,没了踪影。
“就算你不爱我,我也不相信你会背叛我。”云漓邪气的眸光里尽是痛苦。
探上她的脉门,虚弱得几乎断气。
他赶紧抱着她进房,将她放躺在床上,解开她的衣襟,当看到她洁白的玉体上那青紫交错、人为的各类伤痕,重伤、轻伤…根本是体无完肤!
天,她到底经受了怎样的暴虐,是哪个畜生、哪个野兽这么伤害她!
心疼而颤抖地抚着她的身子,他的心痛到无以复加。
因心痛,理智回笼。
下人说她前天晚上出府。她是在他后面才回来的,显然刚回到府里。
想起暴虐那副女性的身躯,只觉得好软,好嫩,好舒服,让本就没理智的他更疯狂。
“云漓…”
他又记起了那女子温柔深情的呼唤。他以为是君儿,他也曾动容,只是敌不过淫毒的控制。
等清醒了,根本就没想到被他虐的女子会是君儿。
他怕失去君儿,逃避,连那女子脸都没看就走了。
想起在客栈房中捡自己衣服时,边上那碎得成了破布的女衫,是君儿前晚穿的衣服,还有,走前瞄过她一前,她虽然盖着被子,身材却格外娇好,还有,她的头发,那么柔长地披在枕上,身材与秀发,即使没有正面,都应该能看出来是他的君儿。
可他做了什么?暴虐了她之后,丢下她一人不管,还怀疑她的忠诚!
啪!一巴掌云漓重重地煽在自己脸上。
喉咙里涌起一股腥甜。
鲜血自他嘴角慢慢流下。
神色又恢复平静,只是脸上的表情沉痛不已。
泪水自他清越的瞳仁里滴落,一滴一滴,滴在了她的身躯上。
她在昏睡中蹙了下眉,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楚。
他拉起她的手,放到唇边亲吮,“宁可死,我都不愿伤害你,我的君儿!”
“云漓…”她嗓音嘶哑。
他听得心像被刀剜,想起她在他身下无助痛苦地承受,娇甜的嗓音由痛苦变得哑得出不了声。
慢慢地,更多暴虐她的行为跃入脑海。
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滴落。
“爹爹,你为什么哭了?”楚小宝站在门口。
云漓马上拉过被子,将君无菲的身体裹得密不透风。君儿的身体是他的,就算是儿子也不能看!
“出去。”嗓音淡然,却不怒自威。
“娘亲怎么了?”小宝问。方才震惊于一向没什么表情,天塌下来都似乎不会在意的爹爹居然掉眼泪,他没看清床上是什么情景。
“她会没事。”是保证,是坚定,也是自我安慰。
“我想看娘亲…”小宝不死心。
“我说了,她会没事。”云漓冷森地扫了楚小宝一眼,目光邪魅诡异,小宝不由瑟瑟发抖。
爹爹似乎变了一个人,变得像…真正的爹爹?
真爹爹戴着面具,冷酷得不得了,会是清雅若仙的继父吗?
小宝头一次疑惑了。
能为娘亲掉眼泪,不管什么事,小宝都相信爹爹不会伤害娘亲。小宝默默地退了出去。
云漓让下人送来最好的金创药,亲自为君无菲上药。
沾着膏药的手抚过她满是伤痕的娇躯,手颤抖着,脸上是满满的愧疚。
像是在抚触一件极其昂贵的珍宝,他的动作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加倍呵疼。
上了药,又从柜子里拿了身干净的衣裳为她穿好,他就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痴痴盯着她绝色的容颜,清越的瞳眸中满是爱意,静静守候。
黑衣人来回报君无菲这两天发生的事,云漓面无表情地听着,越听越内疚。
摆了摆手,黑衣人退下。
云漓的视线一直没离开她的脸庞,心疼极了。她连平时与他圆房都不愿,这次却为了救他,差点被虐死。
她在与他缠绵前叫了三个妓女服侍他,是不愿意用身子救他的吧?
他把那三个妓女赶走了,她不忍见他死,才被迫相救?
想到这个可能,他的心狠狠地闷痛,早知道就碰那三个女的…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又摇首。他不想碰别的女人,尽管伤害了她,还是只想要她的身体。
昏睡了两天,君无菲醒了。
睁开眼,望着粉红的床帐顶部,体会着手被大掌包裹的温暖,微侧首,望进云漓担忧的眸子。
他的眼中布满疲惫的血丝,整个人憔悴不堪,下腭处冒起了胡渣,脸色苍白之极,显然好几天没睡好了。
“你醒了!”云漓面色闪过惊喜。
“嗯…”她轻咛一声,想起身,他赶紧将她扶坐起。
身上还是很痛,不过是那种隐隐作痛,在能承受的范围。她的目光落在他脸上,“虽然很憔悴,看起来又老了几岁,不过,这样比较像人。”
“君儿若是喜欢,我天天这样。”他马上承诺。
她摇头,“傻瓜,我当然希望你健康精神好。你这样,我会心疼。”
他心头一喜,“真的?”
“骗你做什么。”
“我信。”
“我睡了几天了。”
“两天。”
她伸手摸着他绝俊的面庞,“看你的样子,是守了我两天没睡?”
“是哦。”回话的是楚小宝。小宝走入房里,身后的两名下人端来了梳洗的水与吃的食物,“爹爹守在娘亲的床边,不止不眠不休,东西也没吃,水也没喝。小宝劝他,他也不听。娘亲要是再不醒,我怕你没事,爹爹反而倒下了。”
君无菲眼里满是心疼,反握住被云漓握着的手,“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
“嗯。”他喜欢她现在的目光,像是很爱他。
她起身,脚落地,腿间太过酸痛,差点站不稳,他干脆将她打横抱起,“君儿要做什么,我来帮你。”
“梳洗,然后跟你一块吃饭。”
“好。”他坐于桌前,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楚小宝拧了毛巾,递给君无菲,“娘亲,先擦把脸。”
君无菲洗完脸,想将帕子丢回水里,却被云漓率先接过也擦起脸。
用她用过的帕子?她觉得没什么,只是当着儿子的面,不太好意思。
小宝命人将饭菜端到桌子上,说道,“饭菜是二个人的份,爹娘慢用,儿子告退了。”说罢带着下人离开。
房里只剩君无菲与云漓二人,云漓为她盛饭夹菜,她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抱着吃不方便。”
“可是…我想抱着你。”难得的,他说出自己的想法。
“云漓乖,等你吃完了饭,再好好睡觉,你想怎么抱,就怎么抱。”一副对待小孩子的语气。
他怎么觉得她拿自己当小宝对待,但是好幸福,有一种甜滋滋的感觉划过平静的心田。她的意思是,他可以跟她做夫妻间的事?
想问明白,又怕唐突了,动了动唇,终是什么也没说。
君无菲觉得他有话想说,又没说。总觉得与云漓这样下去不行,有想法也不说出来。
看来得坦诚布公跟他谈一次。
但是,不是现在。先等他吃饭睡觉,醒了再说。
看他现在疲惫的样子,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太心疼。
关上房门,君无菲走到院子里,在小亭里等候的小宝朝她跑过来,“娘亲。”
“小宝这几天乖不乖?”她伸手摸着他的脑袋,比了下他的身高,“儿子又长高一点了。”
“小宝很乖。”小宝说,“这些天练武的时间减少了,多数在管理云王府的生意。”
“嗯。”
“爷爷说颠覆朝廷的日子近了。”
无菲还是点头。
楚小宝抬首,看着娘亲美丽的脸,“娘亲的精神挺好。前几天发生了什么事?”
“就是身体不舒服。现在没事了。”
“那就好。”小宝说道,“娘亲可得好好照顾自己,不然,爹爹会心疼死。小宝也会心疼的。”
君无菲点头,“小宝也要照顾好自己。”
“儿子会的。”小宝精致绝伦的小脸浮起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