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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不知道，其实当时除了我之外，还有另一拨人在找陆江河？我是为了讨债，而那一拨人…听是为了他手上的一样东西，我也很好奇，陆江河手上究竟有什么东西，能让人这么大动干戈地对他进行地毯式搜捕，实在是奇怪的很。”
“江先生，你最后一次见到我父亲是什么时候？”
“大约是一年前？有些记不清了，你父亲那时候啊，根本就已经是破罐破摔，反正也还不出钱，我叫人揍也揍了，可惜啊，还是没能要到那笔钱，等我再去找他的时候，这个人突然就从西城消失了，不知所踪，反正就是一滩烂泥，再怎么找他，他也没钱还给我。”江海耸了耸肩，话里尽是嘲讽。
“你后来就没有再找过他了？”
“找他做什么呢？他根本拿不出钱，不过我猜，他如果还没死的话，就是落到了那批人的手里。”
“哪批人？”婉芝突然身一僵，沉声问道。
然而江海却不话了，存心卖起了关。
“江先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只是在想，要从陆姐身上拿点什么作为交换呢？”
正文 第222章 你的软肋暴露的还真是明显
车内的气氛徒然怪异，婉芝早就做好了准备，像江海这样出身且经历过风浪的人，又怎么可能会个好人。他和霍曜霆都是一样的，他们都是商人，终归到底，商人讲求的是一个利字。
“正巧，明天有一个慈善晚宴，我尚且还没有找到一起出席的女伴，不如陆姐明天做我一晚的女伴可好？”
男人漆黑深邃的眼瞳里全是不怀好意，婉芝一顿，她知道江海是什么意思，他们这种人出席的所谓晚宴，恐怕又是全城瞩目，若她一旦跟他一同出席，必然会引起风波，也绝对不可能瞒得过霍曜霆，到时候恐怕又是一场波澜。
可是，她又能有什么别的选择呢？
“看陆姐想这么久，难道是不愿意？”
“江先生，以你的身份地位，想做你女伴的人从这里能排到人民广场，你何必跟我过不去？”
“你这话讲得，难道陆姐觉得我长得像是一个慈善家？没有好处的事情我可不会干，你想从我这里套到消息却不肯付出，这未免也太异想天开。”
他仍旧盯着她，只不过这样的眼神，已经变成了一个猎人盯着自己猎物的眼神。
婉芝徒然一笑：“我突然对江先生所谓的消息没那么感兴趣了，江先生，不好意思叨扰了你这么些时间，再见。”
她着就要下车，手腕却忽地被他一把攫住，他的手指扣住她白皙瘦削的手腕，没来由地让婉芝身体猛地一颤，她下意识地想挣开他，可他居然用了六七分的力道，她一时之间竟然甩不开他。
“上了我的车，随随便便就想下车？陆姐，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江海的声音已经冷了下来，如果刚才他话还带着一些暖意，那么此时此刻这个声音漠然的江海，或许才是那个真正的江海。
可眼前的这个女人对他突如其来的威胁却不甚在意，她反笑道：“江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跟在霍曜霆身边，让你变得无法无天了吗？”
“你跟霍曜霆有什么恩怨我并不清楚，不过若你因为霍曜霆而迁怒于我，那我才是冤枉，江先生，你也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吧？”
江海却是轻笑：“陆婉芝，给我扣大帽没有用，你来找我之前就没有打听清楚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吗？我这样的人呐，无恶不作，也不在乎名声，可不像那些所谓的讨人厌的正人君。”
婉芝有些看不懂这个男人的套路了，她静默地看着他，他忽地伸出手掐住她的下颚，猛地将她拉向自己：“你这副皮囊还真是有些好看，难怪霍曜霆会把持不住。”
话间，她忽然感到腰上一紧，他的另一只手掀起她的衣服下摆，徒然伸了进去，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
她身体一个轻颤，却仍旧定定地望着他，无波无澜。
江海的力道加重，俯在她耳边吐出一口温热的气息：“你不打算求饶吗？”
“求饶有用吗？”
“求都没有求过，你怎么知道没有用呢？”
“江先生，你这种喜欢被猎物求饶的怪癖可一点也不怎么讨喜。”她嘴边发出一声冷笑。
江海的目光里深不可测，可这个女人直视着他的眼睛，对此毫无畏惧，他突然意兴阑珊，懒懒地放开了她，冷嗤道：“真是没意思。”
婉芝慢条斯理地收拾好被他车乱的衣服，看了他一眼，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开门下车，这一次江海没有再拦着她，司机见状立刻上了车，车在她身边发出引擎声，扬长而去。
午夜孤单的道路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孤独的剪影。
这一趟来对了吗？也不算完全没有收获，至少她知道了，这个叫做江河的男人一定跟父亲的下落不明有关。刚才言语之间他的话听上去的确无懈可击，可仔细想来，正是因为找不出一丝漏洞才更加觉得可疑，他似乎早就做好了她会找上他的准备，她原以为要见他是一件极难的事情，不曾想居然会这么容易。
她的心里不禁划出了一丝异样。
…
伊露正从二楼下来，虽然一楼的酒吧此时仍旧声色犬马，但她还是一眼就见到了刚从外面今年来的江海，内心不由一怔，什么风把这位四少给吹过来了？虽外面都这位江家的四少放荡不羁，可事实上他很少会来这种场合。她与他不多的交情也仅限于有几次跟着霍曜霆出面应酬才会寒暄几句。
伊露不动声色地迎了上去，挡住了他正欲上楼的步伐：“四少，今儿怎么有空来这里喝一杯？”
江海望着她，像是在回想这个人究竟是谁，而后笑道：“原来是你啊，当初霍曜霆带着你应酬过几次，我记得你，你叫伊露。”
“也难为四少居然还能记得我的名字，我真是有些受宠若惊，不过今天可赶的不巧，霍先生今天没来这里。”
“是吗？可我怎么看他的车停在外面？”江海挑了挑眉，一点也不给面地戳破了伊露的谎话。
伊露也是久经沙场的人，这么一点尴尬自然难不倒他：“我这么跟你吧四少，霍先生他今天心情不佳，刚刚才在上面发过脾气，我怕你这一进去，免不了又要被冷言冷语，不如你改天再找他？”
“我还不信邪了，这个霍曜霆能整出什么大脾气来。”他冷哼一声，推开伊露径自往上走去。
伊露脸色一变，心里喊了一声糟糕，可江海可是这西城有名的霸王，谁敢真的惹上他？就算是心里也不悦，可面上还是得表现得和和气气的。
“四少，我真的没有糊弄你，要不你先下楼喝一杯，我跟霍先生通报一声？”
伊露的话哪里还管用，江海不声不响地人已经走到了霍曜霆的包厢前，一脚踢开了房间的门，惹得伊露脸色一阵发白。
突然之间空气都安静了，外面的喧嚣在一瞬间措手不及地传入了包厢内，伊露尴尬地站在门外，只见半倚在沙发上的霍曜霆冷冷地朝门口扫了一眼，她猛地一个激灵，可什么话都不出口。
始作俑者的江海压根没有把他刚才投来的警告一眼放在眼里，撇开伊露走了进去，随手又关上了门。
“你不是已经很久没来这里了吗，怎么今天又来了？借酒消愁？”江海扫了一眼桌上已经空了大半的洋酒瓶，毫不犹豫地耻笑他。
霍曜霆眼里犹有寒意，沉声警告：“四少，这个地方可不是你随随便便就能闯进来的。”
“霍曜霆，你现在在跟我摆架吗？我这可是牺牲了休息时间专门特意过来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情，你要是不想听，我现在就可以走。”
江海虽然偶尔闹腾，但也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
霍曜霆微微坐直身体，揉了揉眉心，漠然道：“什么事。”
“刚才我被陆婉芝跟踪了。”
一句话，令霍曜霆的手徒然一顿，他霍然间看向江海，眼神冰冷，仿佛要杀人一般。
江海连忙摆手撇清自己的关系：“我可从没有主动找过陆婉芝，别是你，连我都觉得奇怪，她怎么会盯上我的，她从我的会所一路跟到了我家，我打发她走之后本想明天再告诉你，但思来想去总觉得事有蹊跷，才急匆匆地赶来这里找你，我是不是很讲义气？”
霍曜霆的眼神真是冷的像是寒日冰天里，但显然江海对他的这种寒意早已习以为常。
“你是不是该查查有谁一直在她背后怂恿她了？”
江海也很是不解，这些往事，通常来，知道的人并没有多少，陆婉芝能找上他，这本身已经足以明问题，明一定有人暗中在背后调查他，能调查到他，基本上已经将霍曜霆调查的很是清楚了。
但也有一个可能就是，通过陆江河这条线，才顺藤摸摸到了他，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韩秀。”半晌，霍曜霆才漫不经心地出这个名字，脸上的寒意已经褪去了几分。
那天婉芝还问他，为何他不问韩秀与她了些什么，现在想来真是可笑，几遍他那时真的问了，以婉芝的性格也不可能将实情告诉他。
韩秀果然还是抓准了她的性格，也抓住了她急于找出陆江河的软肋，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拖住婉芝，而拖住了婉芝，就等于拖住了他。
江海也明白过来了是怎么一回事，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来你的这个软肋暴露的真是十分明显，韩秀随随便便就能找个法扰乱你的心神。我看你还是离陆婉芝远一点比较好，女人误事。”
“江四少恐怕没有资格这话吧？”
“正是因为我吃过女人的苦头，才会这样苦口婆心的劝你，否则谁要管你这个石头？”
“你跟她都了些什么？”他抬起眉眼，终究还是看向了江海。
江海挑了挑眉，心里暗笑，霍曜霆果然还是憋不住了。
正文 第223章 不会回首的过去
楼下的吵闹声间隙隐隐约约地传来，江海不急不缓地替自己倒了杯酒，握在掌心内晃了晃，霍曜霆难得有耐心地盯着他看，也不催他。
“那姑娘的确挺不一样的，也难怪你会看上她。”
霍曜霆眉心的冷意却越发的浓了，江海干笑了两声，知道这位霍大总裁最不喜就是开玩笑，于是摆了摆手，：“你应当已经猜到了才对，她来找我，无非就是问我陆江河的下落，当初是把我陆江河逼入绝境的，我猜她应该已经知道这一点了，否则她也不会找上我。不过她还真是很没有耐心，连一句好话都不肯就想从我这里套话。”
霍曜霆清冷一笑，这的确像是婉芝的作风。
“另外…我还，当初陆江河走投无路找你之时，你曾过，你与庐江已无葛，拒绝了陆江河的求助。”江海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霍曜霆，可后者却面无表情，完全没有他想看戏的那种有趣。
霍曜霆这个人，还真真是无趣。
“这件事，她早就知道了。”他淡淡着，像是在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这回轮到江海诧异了，他一口酒卡在喉咙里，剧烈咳嗽了很久才回过神来：“她既然知道了这件事，还跟你在一起？这位陆姐的心胸没想到竟然这样宽广。”
“该什么不该什么，你心里自然清楚，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也需要你特意跑来告诉我？”霍曜霆一眼就看穿了江海别有所图，漠然地看着他道。
“还是霍总厉害，把我江海看得这么透彻。”
“可惜，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这回轮到霍曜霆露出那种幸灾乐祸的表情，他口中的这个她，他知江海知。
“你会不知道她在哪里？恐怕在这个西城，她也只会跟你联系了吧？”江海根本不相信霍曜霆的这话，收敛了刚才的玩笑，这会儿却渐渐显露出江四少清冷的本性来。
“江海，有些事情急不得，她不想回来，谁劝都没用，等她想回来了，自然而然也就回来了，你又何必急于一时？”
江海漠然地看着霍曜霆，知道再多都是已经没有意义，他嗤笑一声，道：“霍曜霆，你也等过，你知道这等待的滋味不好受。”
完，他起身，深深地又看了一眼霍曜霆，转身走了。
霍曜霆将面前的酒杯端起，放到唇边一饮而尽，嘴角却又露出那种久违的讽笑，也不知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嘲笑江海。
翌日傍晚，婉芝被韩俊堵在了家门口。
他手里拎着一个十分华丽的盒，礼貌地递给婉芝，道：“陆姐，晚间有一场晚宴，霍先生让我接你过去。”
“晚宴？”她脑袋转的飞快，突然想起昨晚江海的那些话，莫非就是江海所的那场慈善晚宴？“我可以不去吗？”
可问题问出口，婉芝又顿觉徒劳，韩俊又坐不了主，她问他做什么呢？
“陆姐，恕我直言，我知道你有很多想做的事情，但如果我是你，我一定好好扒着霍先生不放，毕竟有霍先生这个靠山，私底下不管做什么事都有些底气，有些人即使不给你面，也会记着给霍先生面而不会为难你。”
韩俊这个闷葫芦，突然了这么一些类似大道理之类的话，着实让婉芝惊了惊。
她呆了一下，噗嗤笑道：“你这是在变相地告诉我，希望我能安安静静的留在霍曜霆身边，不要再给他找麻烦惹是生非？”
韩俊蹙起了眉头，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她这是什么理解能力？
“韩俊，其实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认为我总给霍曜霆找麻烦，怎么今天反而劝起我来了？”
“因为霍先生希望你留在他身边。”这是多简单的理由，只是因为霍曜霆希望。
婉芝深吸一口气，任命一般地回身换上衣服。
这礼服一看便知是霍曜霆的手笔，纯白色拖尾晚礼服，上身为旗袍款式，下身则有些蓬松，完美地将中西结合。
韩俊将车开到霍氏，回头正要和她话，却被她抢先一步：“我就不上去了，穿成这样上去总是怪怪的，我可不想给人围观，就在车里等他吧。”
韩俊想了想，也没反对，下车后还不往锁上车门，好像生怕她会跑掉似的。
可她现在又怎么会跑掉呢，这个西城大不大，也不，全都是在霍曜霆的眼皮底下，她又能跑到哪里去？
霍曜霆坐进去时发现她靠着椅背睡着了，动作不由轻柔了起来，她平常并不化妆，今天化了淡妆，看上去气色极佳，再配上这套晚礼服，气质与平常完全像是两个人。
睡得这样熟，看样昨天去见了江海之后，想必又是一夜未睡。
他在她身边坐定，伸手将她抱进怀里，把她的头压向自己的肩膀，尽量让她靠得舒服一些。
可婉芝本就睡得浅，这一系列动作令她一下清醒过来，她睁着迷蒙的眼睛看了看他，口齿不清地了句：“怎么这么慢，我等得都睡着了。”
语气里少不得有些抱怨，可听在霍曜霆耳里却又有些撒娇。
他轻笑：“突然被人拦在半路，一时半会儿下不来，让你等久了。”
婉芝抿了抿嘴，揉着眼睛问：“究竟是什么样的晚宴，非要我跟你一起去不可？我跟你去合适吗？明天那些记者又该乱写了，让韩佳佳看到怎么办？”
霍曜霆莞尔，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问题了？”
“我只是担心你。”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旋即连自己都怔住了，呆呆地望了望他，脸立刻红了起来。
霍曜霆突然心情大好，能听到她这样的话本就已经是一件十分不易的事情。
然而到了地点，婉芝才发现场面比她想象的更加盛大，红毯从会场门口足足铺了有将近一百米，不知为什么，她心里突然一阵发慌，忍不住侧头看向霍曜霆，反观霍曜霆，淡定从容，这样的场面于他来不过寻常。
可他就没有想过，带她来其实十分不妥吗？尤其是现在他和韩佳佳还没有正式离婚，两人的离婚也是闹得沸沸扬扬，在这种情况下，他公然带着另一个女人出席这样的正式场合，而对未离婚的妻不闻不问，到时候韩佳佳再一示弱，公众的同情心自然而然都会倒向她那一边。
“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受委屈。”他看出了她的担忧，摸摸她的脸颊，托起她的下颚，在她唇上轻轻印下一吻。
因这一吻，才使得心乱如麻的她终于平静了下来。
“霍曜霆，我实在有些不懂，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婉芝，我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你陆婉芝是我霍曜霆的女人，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这种想把心爱的东西给所有人看的心情，你一点都无法理解吗？”
她忽地被他的脸一红，他何曾这样直白地过这些。
车开到了红毯入口处，霍曜霆先下了车，朝她伸出了手，婉芝看到红毯两边都围满了记者，那些长枪短炮无一例外都对准了他们，她恍然之间有些犹豫，可当视线对上那双深瞳时，所有的顾虑在一瞬间也都荡然无存了。
她只想牵住这个男人的手，想跟他携手走完这红毯，想站在他身边，这四年，做过的许许多多的梦，全都是关于他，这份感情压抑的太久，几乎连她自己都快分不清，她究竟是爱他，还是恨他。
她的手最终落在了他宽大的掌心内，他微微收拢，握住她，心翼翼地将她牵出了车内。
他今日穿一身黑色西服，而她一身纯白礼服，与他并肩走在一起，在旁人的眼里，在记者的镜头下，更像是一对新人，婉芝一想到这，脸上便火辣辣的烫。
他是故意这样设计的吧？
霍曜霆揽着她的腰，在她出神之际，轻轻将她带向自己，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在我身边，不要走神去想别的事情。”
婉芝睨了他一眼，笑道：“你未免太霸道。”
“我就是这样霸道，我希望我的女人心里全心全意都只有我一人。婉芝，我给出的感情是全心全意，同样的，我希望我得到的也是对等的感情。”
红毯上，他在她耳边耳鬓厮磨，旁人看来多恩爱的画面，可他在她耳边的这番话，却更像是一番警告，婉芝仰头对上他的视线，面上仍是笑着，眼里的热度却慢慢地褪了下去。
“全心全意吗？那韩佳佳对你来算是什么？”
“只是一个不会回首的过去而已。”
不会回首。他将话得这样绝，婉芝恍惚之间忽然想起旧时韩佳佳望着霍曜霆时的那种眼神。
那种眼里只容得下一人，满心满意全只有他的痴迷眼神。
“你还真是薄情，或许哪一天，我也会变成你不会回首的一个过去而已。”
她轻笑，脸上已然没有了刚才的热度。
正文 第224章 她跟其他女人又有什么不一样？
踏入会场，婉芝紧紧挽着霍曜霆的胳膊，生怕自己一个不心给霍曜霆丢了脸，越发地谨慎起来。
霍曜霆领着她往位置上一坐，她才发觉几乎自己和他成为了全场焦点，若是换做四年前，她大约还不会这么紧张，可是现在，她在霍曜霆的身边，却无端端地越来越紧张。因为他们之间总归还是隔着一个韩佳佳。
没过多久，就有人上前来跟霍曜霆敬酒，霍曜霆对这样的环境自然驾轻就熟，与那人一同游走在其他几桌，她突然之间便落了空。
隔着两个位置的一位打扮精致的女人见婉芝落了空，便坐到了她边上想同她打招呼：“你就是陆婉芝吧？看着比照片上要好看很多。”
婉芝讪笑着点了点头，也不知该怎么回应对方。
“这两年霍总很少出席这种场合，也很少会带他太太出席，今天我本以为他照例又会缺席，没想到居然能够在这里见到他。”女人这话的时候，脸上无法抑制的出现了钦羡之色。
婉芝自然知道，有多少女人被霍曜霆吸引，喜欢他的女人不计其数，他光是站在那里，就已经光芒万丈。
“陆姐，我能不能问你一个比较八卦的问题？”这个女人也是个人精，明明看出来婉芝并没有和她攀谈的想法，可还是能够独自一人唱着独角戏。
婉芝点了点头，问道：“什么？”
“你和霍总…是不是从来没有分开过啊？”自从霍曜霆和韩佳佳爆出离婚的消息之后，她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了，起来，这个陆婉芝可真是不简单，居然能把霍曜霆收服地服服帖帖，多少女人梦想让霍曜霆能够多看自己一眼，偏偏陆婉芝做到了，可她看陆婉芝哪里都觉得太过平淡无奇，根本不足以令霍曜霆念念不忘啊。
“我和霍总现在看着像是在一起了吗？”没想到婉芝不答反问，着实把对方问地愣住了。
对方讪笑了几声：“陆姐你可真是会开玩笑，这两年霍总可从来没有带过女人出席重大场合，可见霍总是非常看重你的。”
“你也喜欢霍总？”
女人脸一红，像是被人中了心事，蓦地撇了撇嘴：“陆姐可不要拿我开玩笑，霍总那样的人，恐怕没几个女人能拒绝的了吧？但霍总心里却只有陆姐你一个人。”
婉芝笑笑，不想再话，大约所有女人都羡慕能在霍曜霆身边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