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一个傻子,每天欢快的做着在他看来无用的事情!
“我去叫古医生上来…”他肌肤的温度真的很灼热,刚刚如果不是他热情的亲吻,让她一时乱了心,她一定会先顾及到他的身体…
听到她的话,背对着她的身子微微一愣,“刚刚…抱歉!”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甩门而去。
望着那扇重重关上的大门,她将小脸埋入棉枕,无声,哭泣。
性,本就是夫妻间的义务,他居然…
或许…或许,只有乔泠彻底的离开,他才能正眼看她一眼…
…晨光刚潋进房间,乔泠便睁开眼。
她没有贪睡的习惯。
时间不允许,她自己也不允许!
她还有很多本领要学。
体质,是最先要锻炼出来的,虽然她不至于弱不禁风,但她这副残破的身子,也不复当年。
现在,天一寒,夜一凉,她全身就会酸痛不止。
“今天教你用枪!”卧室门被推开,带着微微笑意的崔绝沉步走了进来。
纤细的腰身被一双刚强的臂膀环住,他吻了吻她的额头,“今天气色看起来不错!”
“嗯。”淡淡的,她点头。
其实四个月来,她的心底,没有放下过风白,折磨他的同时,她自己也倍受煎熬。
昨晚她反复思量,最终,想通了一切!自己又脏往后又不能生孕,何况,她不希望风白在她与他母亲之间抉择,其实,他们中间,隔着的不止是汐汐和风妈妈,而是她自己!
她希望风白以后能幸福,经历过生与死,经历过失去与痛苦,经历过泪水与洗礼,她,真的懂得,她这种人,不配拥有幸福!
低下眼睑,她迅速敛去自己繁杂的神情。
“你先去训练场,有些事,我想先去处理!”离开崔绝的怀抱,她淡声道。
虽然不知道崔绝的执着,是因为她以往的移情别恋,他想再次报复?还是真的对她动了心,只是,不管哪一种可能,她和他,都很难再回到过往…
待崔绝离去,她从首饰盒里拿出那枚她放在身边很久的黑色狼戒和那串沉静已久的钥匙,缓缓往二楼走去…
…
她赤*裸着身子从他衣柜挑出一件白衬衣,昨晚她的衣服都被他撕成碎片…
虽然最后,什么也没发生,但想昨晚他热情的吻,小脸,还是羞得通红…
她有信心,他一定会只属于她花汐汐一人…
想此,闷沉的心情,瞬间豁然开朗。
冲进浴室,哼着小曲,她愉悦的任热腾腾的水柱洒向洁白滑腻的身子。
还没洗到一半,门铃声突然响起…
微微疑惑,难道是西亚昨晚出去时没带钥匙?
边擦着发丝,边快速走出去。
门开启的瞬间,屋内屋外的两人,都愣住了…
久久,她和她都不能言语…
虽然天天见面,但这种形式的…
还是第一次…
一件宽大男式白衬衣下包裹着花汐汐玲珑有致的较弱身子,濡湿的发丝凌乱的散落在肩头,白色衬衣浸湿了一大片,全然掩藏不了那挺立的胸部…
好一副香艳无边的画面…
斜眼睨去,床边那撕碎的衣裳,无一不表明着,昨晚战况很激烈…
那枚硬硬的戒指乐得掌心生痛生痛,乔泠深吸口气,面上挂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这个替我转交给他!”
不想让花汐汐看到她的难受与不堪,她将戒指和钥匙交到花汐汐手上,迅速转身离去。
走到楼梯口,鼻头蓦然一酸。
握住扶梯,她强忍着从心底漫起的浓烈酸楚,直到手指泛白,才控制住了那溢满眼眶的泪水。
他们是夫妻,发生关系很正常!
再说,不是要心如止水,不再动情么?
心中除了仇恨,她不要再生杂念,也好,一切都过去了,她也不必再对他产生负疚感…
只是…
真正面对现实时,心,还是会痛得如同锥子戳… 2512
080
当戒指套在她无名指上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永远失去了争取的资格!
…
秋风萧瑟,天凉露重。
平复心情,她缓步走入平时训练的地下室。
应她的要求,他们现在住的地方是血狼组织总部,且风白崔绝一行人都住在一栋别墅里。
她觉得,只有这里才会时刻提醒她曾受过的折磨与屈辱。
那几个乞丐被风白和崔绝五马分尸,虽然死状惨烈,但始终,弥补不了她内心的伤痕。
心,就像一个破碎了的花瓶,就算现代技术再高明,也回复不到和原来相差无几的模样。
崔绝提着一个小皮箱,见到乔泠推门而来,迅速从座椅上起身向她走来。
“都处理好了?”刻意忽视她有些泛红的眼眶,他关心的问道。
点点头,她看着他手中的皮箱,“我们开始吧!”
既然逃避不了这个黑暗的世界,那她就来适应这里的生存方式。
只有强者,才能做到自保!
也不多问,崔绝将皮箱打开,推到她面前,“里面是还没有组装的枪,第一步,我先教你组装。”
不待乔泠应声,崔绝便迅速抓起里面的零件,开始示范起来。
动作麻利且快捷,不到片刻功夫一把崭新的手枪便呈现在乔泠眼前。
“我拆了,你试着装一遍!”说罢,又利落的卸下来。
乔泠看得很仔细,每一步,在她脑海中都有了个初步的印象。
她是盗者,所以观察力和记忆力都还算不错。
但或许是与枪械无缘,看似记住的过程,实际操作起来,还是有一定难度。
试了好几次,不是这个零件装不上,就那个部位扣不上,反正就是组不成形。
“注意力集中!”看出她有些心不在焉,崔绝面色瞬间冷了下来。
平时在训练中,他一向比较严厉!
“我再示范一次,若是你依然学不会,就先去外面操坪跑十圈再过来!”
他没有很多前功夫教人东西,但现在面对的是乔泠,他不得不抽空帮助她,训练她。
再者,多锻炼对她的身子有益而无害!
听到崔绝冷冷的话语,乔泠心里还是微微有些不舒服!
咬了咬下唇,她抹抹额上冒出的汗珠,集中精神的全力组装起来。
可是,可是…
再怎么努力,手中的零件,就是组合不成一把亮堂的手枪。
“去跑步!”冷着脸孔,崔绝懒得再理垂头丧气的乔泠,直接命令。
捏了捏拳头,她恼崔绝的同时,更烦自己的不争气。
…
室外的训练场占地上千万平方,四周全是天然的植物,训练场并不是一马平川,高地,斜坡,拱桥…那可真叫一个包罗万象。
所以,跑一圈,普通人可能都会累趴下,更何况,崔绝还规定她跑十圈。
“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她苦着脸,小心翼翼的问崔绝。
冷哼一声,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先干嘛精力集中不起来?
不理她低声的申诉,他冷冷道,“我陪你一起跑!”
十圈呢!
她又不是铁人,何况身子才刚刚恢复…
“瞪我没用!”
她眼一黯,刚想抗议,他又凉凉的开口,“那先跑三圈,如果表现好,可以再做考虑!”
她抿唇一笑,“你说的哦,不许骗人!”
望着她突然变得神采奕奕的亮眸,他伸手敲敲她的脑袋,“再也…不会骗你!”
见他面露尴尬,她微微一愣,但很快便淡然自若。
跑了才刚刚一圈,她便气喘吁吁,脸红脖子粗。
看着前方轻松自如,宛若闲庭阔步的崔绝,她不得不感叹,女人的体质和男人比起来,还真是有天壤之别啊…
脑海中突然晃过伊威利强悍的身影,凤眸一沉,脚步加快,更加用力的跑动起来。
“不用再跑了!”跑完第二圈,崔绝停下,淡声对她道。
见她面上汗流直下,唇色苍白还在费力的向前跑,他追赶上前,扣住她肩膀,“我说你表现很好,今天不用再跑了!”
“不!”她神情坚定,声音冷然。
推开他,她又开始奔跑起来。
身子已浸得透湿,凉风刮来,尽感觉不到一丝寒意。
她要努力,再努力!
拗不过她的执着,他又陪她跑了整整两圈。
累得趴倒在草坪上,她张开嘴,贪婪的为肺部吸取氧气。
躺到她身边,凝视了她半晌,他缓缓开口,“今晚我有个宴会要参加,我希望你能陪我去!”
“不想去!”连思考都不用,她直接回绝。
深邃的眸子深处迅速闪过一丝受伤的神情,他深吸口气,“不是说要假扮恋人吗?我们每天都这样公式化的相处,你觉得能瞒骗过精明的风白吗?”
本想说以后都不用再假装,风白已找到了属于他的幸福,但话到嘴边,却道不出口。
“好,我去!”不应该做一只刺猬的,但言语永远比思维来得快。
…
崔绝带着她去豪华的商场买了件衣服,又让化妆师替她化了个妆,镜子中的女人,既冷艳而又妩媚…
“你今晚,很美!”从化妆间出来,崔绝瞧了她一会,愣愣的道。
淡然一笑,她将小手交到他手中。
一路上,他的目光一直徘徊在她身上,而她,淡淡的望向车窗外,对那道如芒的视线,惘若未见。
漆黑的凯迪拉克停到一家高贵的西餐厅门前。
步进餐厅,见空无一人,并不像什么宴会之类的场景,她微微一愣。
压抑住心中的疑惑,她任他牵着,落坐在一张长方形的餐桌前。
一直悄悄跟在崔绝和乔泠的黑吉见此,蹑手蹑脚的门边观望了很久,见气氛有些不对劲,连忙掏出手机。
对方电话只响了两声,便被人接起,不给对方开口的机会,黑吉抢先道,“主子,崔门主带乔来到一家西餐厅,气氛好像有些怪异…”
“什么?你是汐汐?主子他手机没带出去…”
心微微一沉,主子什么时候和汐汐住在一起了?
“他回来了你快点将现在的情况告诉他!”匆匆收线,黑吉心情复杂的躲到餐厅屋外一角,继续探视里面的动静。
…
她和崔绝刚坐下,餐厅经理就亲自领着侍应替他们送来了一瓶红酒,并呈上了鹅肝,法国蜗牛等菜色。
疑惑更深,乔泠却不动声色的凝望着正在替她倒酒的崔绝。
他,究竟想干什么?
不是说不会再骗她的么?带她来此,还说是要参加宴会…
想到他的谎言,尽管面上依然是淡淡的神情,但凤眸里,却表露出一丝反感。
“其实,这么多天来,我一直想对你说声对不起!”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崔绝站起身来,深深的向她鞠了个躬。
他突如其来的举动,一时让她不知所措。
“都过去了!”何况,他的伤害,比起伊威利,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他握上她的手背,“如果不是我不察明情况就例行报复,我爹地也不会惨死在我手中,而你也…”
“别说了!”她淡声打断他,抽出手,“也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用餐时间比较沉闷,他的道歉,她似乎并不领情。
小提琴手拉着一首又一首舒缓悠扬的曲调,本该浪漫轻松的环境,乔泠却如坐针毡。
她需要借他来伤害风白,也需要他来教她本领。
他因为他母亲的死误会了她而产生负疚感,所以想弥补。
她和崔绝之间,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所以,这种气氛,真的不适合他们。
“没什么事,我要先回去了!”
“再等一下!”说罢,他打了个响指。
餐厅内蓦然漆黑一片,她刚想质问他究竟想干什么时,灯光又亮了起来。
望着手中突然多了九十九朵玫瑰的崔绝,乔泠拧眉,“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下,只见崔绝捧着花,从怀中掏出一枚闪闪发光的钻戒,单膝跪地,“我虽然不会甜言蜜语,但是,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我真的爱上了你,请原谅我以往的过失,我保证,今后,我会全心全意的待你…”
乔泠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怔住了神。
他是在…向她求婚?
微微惊慌,她下意识的站起身,后退几步。
他却不依不饶,一直深情的仰望着她。
乔泠有点想笑,这个男人,为什么就这么自信?
时间在流逝,她也在变!
“崔绝,若你是在当初我喜欢你时向我求婚,也许我还可能接受你,但…”
“答应他!”
“答应他!”
“答应他!”
…
拒绝的话,就像轻烟一样消散在一波又一波‘答应他’的字眼中…
她僵着身子,怔怔的望着从餐厅四面八方走出来的男男女女…
都是以往在银岛的熟悉面孔…
她和崔绝都被围得水泄不通,耳畔里全是答应他,答应他…
逃也逃不开,拒也拒不了,正当她想发怒时——
一道鞭子破空的锐利声打破了餐厅的沸沸腾腾…
还在不断高呼让乔泠嫁给崔绝的男男女女听到声音后,都闭上了嘴,自觉的让出一条通道来…
看着一步步向她走来的欣长身影。乔泠真有种想哭的冲动…
她就知道,在她最困难最无助时,他一定会赶来的…
好像,不顾一切的跑上前扑入他怀中…
可是,梦想与现实总是背道而驰——
风白身后,还跟着一位气喘吁吁的娇小身影,而她的颈间,正戴着她早上才还回去的狼戒…
一瞬间,乔泠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已由头冷到了脚。
左手下意识的接过崔绝手中的玫瑰花,而右手,也伸到了崔绝面前…
就像暴露在阳光下的一抹幽魂,她无所适从,心酸繁乱…
直到右手无名指被套上一个闪亮的钻戒,她才发觉,无意间,她竟答应了崔绝的求婚。
…再往前一步,只要一步,他就可带走她,可是,她…
竟然答应了崔绝的求婚… 3283
081
西藏吉隆,会是他爱情的转折点吗?
…
之后,他什么也没说,掉头,直接走人。
脑海一片空白…
从此以后,他再不用担心她饮食规不规律,生活开不开心,身体健不健康了…
因为,一切,都将有人来代替他!
他自认为这几个月来,和她都是在冷战,没想到,原来,她是真的…
既然,她都寻到幸福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只是,心,好空…
以百码的速度,他开车回到那栋白色城堡。
往后,再也没有什么理由留在这里了…
一直不喜欢与崔绝呆在一个地方,或许,该建造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地盘了…
以追风逐电的速度,他冲进上百平米的室内游泳池,生怕下一秒,他受伤的神情就会被人窥见…
清凉的池水澄透得宛若一颗蓝宝石,矫健的身影像一条飞鱼,不断的挥舞着臂膀,不知疲惫的游来划去。
游不动了,他干脆将整个身子浸泡在水底。
禀着呼吸,一次又一次感受心底深处的伤痛…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岸上传来母亲焦急的呼喊,他才冲出水面。
迅捷的跳上岸,从母亲手中接过浴巾,神情有些倦怠,却遮掩不住黑眸中的冷冽,“请母亲和花汐汐来一趟我书房!”
风妈妈望着态度突然又变得漠然的风白,愣了好半晌,才去到客房唤花汐汐。
花汐汐和风妈妈敲门进来时,他已换完衣服,好整以暇坐在皮椅上等候她们。
一身纯黑的衣服包裹着清瘦的身材,风姿卓卓,神情间一片冷漠,似乎只是短短时间,以往那个温淡的隽秀男子再也不复以往。
风妈妈有些吃惊的望着眼前冷漠的男子,不敢置信这个面无表情的人就是她的儿子,虽然好几年不曾见面,但不至于变得如此厉害…
“西亚,你让我和汐汐过来是什么事?”怎么表情如此严肃!
他从烟盒里拿出一根雪茄,不顾风妈妈的诧异,不缓不慢的将其点燃。
微微眯眼,冷得如冬日湖畔的目光望向花汐汐,“有些话,今天也该说清楚了!”
他冷冷的眼神,彻底让花汐汐心里没了底。
好像她没犯什么错误吧!除了没有将乔泠让她转交的狼戒和钥匙交给他…
“离婚!”她身上的伤痕早已复原,他不想再拖下去。
十指紧紧圈住,眼眶蓦然一涩,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源源不断的往下掉。
他深吸一口雪茄,烟雾缭绕中,冷漠的望着哭得伤心的花汐汐,除了乔泠,女人的泪水,对他来说,只是廉价的东西。
唇角扯出一抹讥讽,他淡扫一眼花汐汐,“哭够了,再看看我这两天拿到的资料!”从书桌底下拿出一个牛皮袋,扔到花汐汐跟前。
风妈妈在听到离婚二字后正想对风白发火,这下还没开口,就见风白扔来一个牛皮袋,连忙抢在花汐汐前面,匆匆将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一张又一张不堪入目的照片跌落到桌上…
暧昧的,亲密的,赤*裸的…
风妈妈震惊得张大嘴,脑袋里顿时一片混浊…
而照片里的女主角花汐汐则迅速苍白了脸,睁大眼,表情既狼狈又惊恐…
“这是怎么回事?”手拿着照片,风妈妈颤抖着身子,气息不稳的质问头低到脖子处的花汐汐。
“妈…我…”该怎么解释?照片上全是她这几个月偷偷和哥哥…
事实摆在眼前,风妈妈气得头一阵晕眩,“汐汐,你怎么能和自己的亲哥哥做出这种事?我从小看着你长大,你既乖巧又懂礼,就算你父亲没有救过我们家西亚,你也是我理想的媳妇,可…”
花汐汐一颤,蓦地跪到风妈妈身前,抱住她的小腿,“对不起…妈,我知道错了…”她不想的,只是,西亚从来都不主动搭理她,她也会伤心啊,一受到伤害,就想找个依靠…
看着哭得快要窒息的花汐汐,风妈妈心底一阵发软。
“西亚,汐汐她一时糊涂,你就原谅她…”想想自己儿子这些天对汐汐的态度,风妈妈心中还是有些愧疚的,何况,汐汐还曾救过他一命。
淡淡的瞥了眼花汐汐,风白掐断烟,淡声道,“我这里还有光碟,如果你还是执迷不悟的不同意离婚,那么我只好对外公布,届时花狐狸的名声和生意应该都会败得一塌糊涂吧!”他不想以势力打压花家,他们能知难而退最好,否则,待他耐心磨尽…
泪眼婆娑的望着神情冷淡的风白,花汐汐心中一阵发寒。
原来,他真的如外界所传,既冷血又无情!
“你为什么不可以喜欢我?我有什么不好?论长相,论身材,我哪点比不上乔泠?”绝望的站起身,愤恨胜过惧怕,她大声质问。
“你哪点都比不上她!”不想与她多费口舌,他冷冷的站起身,往门外走去。
闻言,花汐汐像疯了似的大笑,“比不上她又怎样?你还不是和我一样,做尽一切,却始终得不到爱人的心,可悲又可叹,看着她即将成为别人的妻子的滋味很不好受吧!卢西亚,你活该!你活该…”
砰,一声巨响!
腹部被他一脚踢中,身子在半空中打了个圈,最后,以后脑勺撞到冷硬的墙壁而结束。
脑海中有半分钟的空白,灼热,火辣的痛无不刺激着她的神经,可是嘴里还喃念着你活该…
风妈妈被风白这突来的残忍举动吓破了胆,她的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冷血了?
“卢西亚,你疯了吗?”尖叫着,风妈妈红着眼眶,跑到神情冷然的风白跟前使劲的捶打他。
一把握住风妈妈的手腕,冷冷的神情,骇得让人不敢言语。
“以后,我只做我自己!”丢下一句令人莫名其妙的话,他甩门而去。
…
他一言不发转身就离去的瞬间,真的有刺激到她。
说不清那刻是什么感觉,有点像世界末日要来临,令她六神无主,全身无力。
一直想要这个结果,可真正的面对时,才发觉,真的好伤!
其实活了二十多年,她一直没有学会去爱一个人。
从小她身边就有大批仰慕者,她总觉,别人对她的好,都是理所当然。
原来,一直习惯了别人的好,突然有一天,他要收回时,真的有种天旋地转茫然无助不知所措的感觉…
“今晚我想留下来!”她的身子已恢复的差不多,现在两人又正式确立了关系,忍了好几个月的欲*望,已经折磨得他身体都快要爆掉。
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况,对于男女关系,她并不陌生。
只是,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她现在的心理,有病!
不论是真人,还是录像带,她只要看到男人的那东西,她就觉得恶心,一种强烈的厌恶感,就像蔓藤一样缠绕她,让她不能呼吸。
伊威利的虐待,在她心底,已蒙上了阴影。
“结婚后,可以吗?”脑袋里现在一片混浊,今晚的一切都太过突然,她一时还换不过来…、
低睑,望着指间的戒指,她的心,好酸,好酸…
为什么现在的局面,演变成这个样子了?
刚毅的唇角紧抿,一丝不快悄然划过眼底,他扣住她的肩膀,低头在她唇角落下一吻,“那你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再确定正式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