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她只是一具徒有躯壳而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
血狼组织的总部,隐藏在美国北部的一片丛林中,占地5000英亩,外面很难发现。
里面有各种训练场地,靶场、空中警卫、警犬训练、刑室…
四周都是冰冷暗沉的墙,灰尘满布,屋顶蜘蛛遍野,身下是满池的冷水…
这只是血狼组织最普通的一间刑室,简单到连一个刑具都没…
耳畔全是恐怖阴森的音乐,每一个曲调,都能让她寒毛竖起。
偌大的电影屏幕…双眸被那个魔鬼戴上了4D眼睛。
清晰的影像,真实的触感,她却感受不到那种在电影院观看的刺激感。
毛骨悚然,是她唯一的感受。
因为,屏幕上,全是伊薇儿…
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喜一怒,她的一悲一忧,无疑是在她的伤口洒盐巴…
那个犹如地狱之王的变态,,是想一点点的耗尽她的精力,折磨她,惩罚她…
哗啦一声!每隔一个小时的‘涨水’又开始从墙壁的四面八方朝她喷涌而来。
还没有干透的发丝又被猛来的大水淋的湿透,冷水开始一点一点蔓延,从小腿涨至腹部,往上,一直往上…
那种溺水、窒息般难受的感觉,又一次袭上心头。
被铁链吊在半空的双手,早已被乐得红痕累累,而双脚亦不能动弹,她想爬上岸,却有心,而无力。
嗓子尖叫得沙哑,泪水流得干涸…
老天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惩罚她,不给她幸福,她无怨言。
可是,她可怜的宝宝…
从被关进这个恐怖的刑室到现在已整整一天一夜,腹部也从开始的轻痛到现在的阵阵绞痛…
蓦然,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下腹涌出,顾不上浸过头部的凉水,她张开嘴,大声大声的尖叫…
鼻腔口腔里渗进的全部渗凉渗凉的冷水,而那恐怖的呼救声,只留下一室的凄凉…
孩子,好像要先舍弃她这个母亲了…
不,不要!
求求你,不要!
泪已流得干涸,呼吸也极其不顺起来。
就在她以为快要死掉时,水又再一次退去。
重获呼吸的感觉,没有让她心情得到释放。
温热的液体,不断划过她的腿间。
红着眼眶,她看见,那退去的冰水间,掺杂着丝丝红流…
孩子,对不起!
妈妈没办法自救,更没办法保护你…
如果,她知道为了一个真相,换来的却是她孩子的生命,她定会…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悲痛欲绝,肝肠寸断!
恐怖的音乐,现在在她耳里,听起来,只是可笑,可悲…
赫人的画面,现在在她眼里,看起来,只是憎恨,恼怨…
束缚着的手腕,双脚从开始的疼痛,再到现在,只剩麻木…
绝望如潮水般,涨得她胸腔,好痛,好痛…
太阳,落下,又升起。
昏迷了,又被冰凉的冷水浸醒。
这是人间地狱对不对?
不然,她怎么会这般难受…
口干舌燥,全身无力…
虚弱的望了眼刑室那照射进来的唯一光线,颤抖着双唇,无限的伤痛,蔓延心间。
突然,一声嘹亮的开门声响起。
刑室的铁门,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打开。
看着一步步,像地狱修罗般向她走来的鬼魅男人,充血的瞳孔一点一点放大,惊恐慌乱的神情,在昏暗的光线中一览无余。
男人左脸带着一张银灰色的面具,五官粗犷深邃,棕色的眸子里布满了阴翳与狠厉,不说话,却能让人不寒而栗。
两天了,关在这里粒米未进,初孕的身子早已被饥饿和恐惧击垮。
想大声喊出,是伊薇儿她要杀她,才会自坠崖底,可是张了张嘴,她才发现,喉咙除了灼烧的痛,竟发不出一个字来。
湿发猛的被人揪起,带着强烈的愤恨,他将她送水里提到潮湿的地面上。
冰冷的触感,无一不刺激着她的神经。
腕上的铁链发出咯咯的巨大响声,她惧怕着,恐慌着,惶恐下一秒,眼前这个盛怒的男人就将她撕成粉碎…
“终于知道怕了?”刚抓来时,不是挺傲挺有骨气的吗?
唇角扯出一抹嗜血的笑容,伊威利冷冷的望着脸色惨白,毫无生气的乔泠,“我的宝贝薇儿,你害死她时,有没有想过,她会比你更痛苦,更难受?”
我没有要害死她!她张嘴,用口型告诉他。
“没有?我亲眼看见你推她入海!女人,狡辩知会让你获得更大的痛苦!”声音发狠,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的字眼。
头发又被他粗暴的揪起,用力的将她的后脑勺撞在坚硬的墙壁上,之后狠狠的甩了她一个巴掌。
血腥的味道在嘴里蔓延,耳朵里嗡嗡作响。
下一秒,龟裂的唇已被一个蛮横粗鲁的舌头撬开。
陌生的男性气息窜进她的味蕾,内心猛烈一阵翻滚。
难受,恶心!
屏幕上又放起伊薇儿的图像,伊威利的眼神越来越阴狠,越来越残暴…
哗啦一声,伊威利将乔泠身上的衣服撕成碎片…
眼冒金星,脑袋发晕的乔泠瞠大眼,拼命的挣扎。
可是,她的挣扎,在他眼中看来,只是一场无用的反抗。
想到伊薇儿的死,伊威利完全丧失了理智,拉下裤子的拉链,露出那个黑棕色的庞然大物。
撬开乔泠紧闭的苍白的双唇,他狠狠的将那个硕*大的物体往她嘴里塞。
“死女人,打开牙齿!”见她死咬着牙齿不放,伊威利暴怒着一脚踩上她的腹部。
痛!痛!痛!
好痛!尖尖的皮鞋踩到她的小腹上,像利刃划破她的肚皮,让她的五官都痛得揉在了一起。
下体的热液,像源源不断的水流,一汩汩好像无止尽的溢出她的身体。
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使劲抓在地面上的小指甲因为太过用力,脱落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牙齿被迫打开,口腔里塞进了那个让她恶心至极的东西。
他的每一次抽动,都像有刀剑在割她的心。
不知道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多长时间,直到嘴里涌进一股粘稠腥味的液体,伊威利才松开她。
止不住的呕吐起来。
一直呕,一直呕,连苦水都呕了出来,最后吐出来的,是一滴滴鲜红的血。
“女人!今天阳光很好呢,怎么样,经历过冰水的洗礼,想不想体验一下暴晒的滋味?”
绝望的闭上眼,她心如,死灰! 2157
077
她的心,空了!
空空落落的血肉中,只是一片腐败的残骸。
…
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甚至没有一丝风。
头顶,是一轮散发着强烈光芒的烈日。
空气中全是火的味道,大地像个热炉,连木树都被烤得无精打采的垂着头。
伤痕遍布的赤裸身子被悬挂在白色基调的古堡前,尽管瘦小的脸已被烈日烤得通红,但还是掩饰不了它的苍白,龟裂的双唇无力的轻轻蠕动着,“水…水…”
金色刺眼的光芒下,修长的双腿间那早已干透却清晰可见的血迹,尤为可怖。
纤长如蝶翼般的睫毛脆弱地轻颤着,奄奄一息的她展开虚弱的双眸,但烈日灼眼,很快,她又阖上眼脸。
汗水,一滴滴划过两鬓…
渐渐的,她嘴角浮出一抹凄凉悲楚的笑。
行正道,发直言,存好心。
虽然她的心做不到像圣贤一样纯净,但是,她不坏。
真的,她不坏!
她知道,人生就是碰钉,碰一回钉,就会长一分见识,增一分经验。
但现在,她只能说自己咎由自取,就如那句话:应退而不退,是不知自量,该软而不软,是不知死活。
都打算远离他们了,为什么还要那么执意的追求一个清白?
现在如她所愿了,可付出的代价,是她这一生,都不能释怀的。
她的孩子,就这样惨死在她的肚中了!
心,像被刀剜得痛!
眼泪已干涸,就算心在滴血,也流不出一滴泪来。
再这样折磨下去,她应该也能下去陪她的孩子吧!
呵呵!人生就这样了结了,也罢,也罢!
只是,她好恨,好恨上天的不公平!
杀子之仇,屈辱之苦,若是她未死,小命还能留在这世上,她一定会报这个仇!
…
靠在阳台的躺椅上,伊威利神情悲伤的望着手中的照片。
天真无邪的笑容,清丽脱俗的容颜,这是他最爱的宝贝薇儿啊!
从十八岁收养她开始,他的一颗星,除了事业,就全放在她心上了!
她要天上的星星,他就算办不到,也会想尽办法,逗她开心。
她要做崔绝的未婚妻,就算万般不舍,也会忍着心痛,割爱答应。
只要,她还在他的视线中,就好!
可是现在,他的这一个小小的要求,都如泡沫般破碎了!
都是那个女人!
他要她尝尽世间的苦,他要她血债血还!
挥了下手,站在他身后的心腹立即向前走上一步,“首领!”
“我要你找的人找来了没?”他要那个女人明白什么是人间地狱!
“马上到!”
缓缓摇动着躺椅,伊威利残暴的笑,“带那个女人过去!”
…
迷迷糊糊中,她又被人粗暴的拖回了冰冷的刑室。
嘴里被人强塞进了一粒药丸,莫名的恐惧,又像潮水般袭上心头。
久远的记忆,开始一点一点的在脑海中盘旋…
当初被崔冽禁锢时,她也吃过一颗同样的药…
不给她多想的机会,刑室的门蓦然被人拉开,片刻不到,五个浑身脏乱,蓬头垢面,臭气熏天的乞丐步伐不稳的走了进来。
乔泠惊恐的睁大眼,不敢置信的望着眼里带着浓浓情*欲的乞丐们…
那个变态,居然残忍到要这些吃了同样药丸的乞丐强*暴她,羞辱她…
惶恐着,惧怕着,想一点一点往后退,可是被束缚的双腿却使不出一丝力气…
指尖深深的嵌入掌心,一滴滴鲜红的血,溅到地上,开出一朵朵妖娆的鲜花。
五个被释放进来的乞丐见到蜷缩在角落里赤*裸着身子的乔泠,那贪婪渴望的表情,就像饥渴了很久的野兽见到猎物一样!
融化在身体里的药力,已渐渐开始发作。
冷汗如雨滴般滑过她的身体,紧咬的下唇已是鲜血淋淋。
这一刻,她才觉得自己好渺小,好无用,离开了别人的媲护,她居然连自保的能力也没有!
猥琐肮脏的乞丐每向她靠近一步,她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你们别过来!”紧绷的神经像是被聚集了一个点,她狂吼,结果,却发现,喉咙处还是发不出一个字来。
如果,这是上天的惩罚,为什么当初她自杀时,还要让她捡回一条命?
被拯救回来的生命,为何还要承受这般非人的虐待与折磨?
拖动着沉重的身子,她狼狈无力的躲开已向她扑过来的其中一个乞丐的袭击。
可是,躲开这个,还有那个…
受尽折磨三天,她早已没有了精力…
而且,药力的威效,似乎已不是她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
瘦弱的身子,被五个狞笑着的巨大汉子包围…
闭上眼,任两滴带血的泪,溢出眼眶…
奋力的挣扎,拼死的抵抗,换来的,只是更加残暴的虐待…
挺立的胸部被一双脏乱粗糙的大手握住了…
带血的下体被一个恶性的硬物刺穿了…
屈辱感排山倒海的向她涌来…
喉咙里发出来的尖叫,只能像搅拌机里的沙石一样暗哑…
眼眶里留出来的,不是水,而是一滴滴鲜红的血…
…胸口猝然一疼,风白恍然从梦中惊醒过来。
她在唤他,那么的悲痛,那么的绝望。
满头冷汗的匆匆从床上坐起来,他拿起桌上的手机。
迅速按下平时很少联系的号码。
未响两声,那边的人就接起了电话,“有她消息了?”看样子,对方对她的担忧并不少于他。
“没有!”简洁利落的回答。
电话那头的人失望的叹了口气,“这几天我一直想,如果她不是掉入海中,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她被熟悉我岛上保安系统的人抓走了!”
如果不是熟人,不可能让他岛上的计算机系统在短时间内瘫痪,而且毁灭了他们想查的相关讯息。
“那这个人?”锁着眉,沉着眼,风白将手机换到另一边耳朵,“是他!”
话音刚落,突然门前暗影一动,他立即起身,猛的将门拉开。
走廊处空旷寂静,悄无声息…
幽黑的眸阴晦暗沉,他冷漠的拾起落在脚边的小纸条。
“果然是他抓走了她!”心沉了一下,他冷冷的对电话那头的崔绝开口。
伊威利,如果你让她受了半点苦,我定会让你碎尸万段! 2074
卷四 【向左.向右】078
她和他的爱情,随着孩子的逝去,就已走到了尽头!
不关其他…
…
四个月后。
苍凉的秋夜,淡淡的月光如流水一样,悄悄泄进静谧幽暗的深蓝色房间里。
一阵凉风袭来,米色窗帘高高扬起,银光下,微微蜷缩在大床上的清瘦身影犹显孤寂无助。
“泠…对不起…对不起…”
男子脸上再也看不到往日的神采,徒留的,尽是削瘦与苍白。
额上冷汗直流,单薄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与自己抗衡了好几个月的身体,终于经受不起折磨,从昨晚到现在,他一直都在发烧。
混浊的脑海,满是她冷漠的眼神以及狠绝的话语…
【我就这种贱女人,到哪里都喜欢勾引男人,哈哈,连乞丐我都不放过的淫*荡女人…】
【怎么样?我就是要毁了你的种!】
【我爱的一直都是崔绝,当初他伤害了我,我只想找个慰藉…】
他,就她所谓的慰藉?
不信,他不信!
那晚,神秘人给他送来小纸条,和崔绝商谈一番,他决定先救出她,再实施蓄谋已久的计划。
母亲让他加血狼组织的使命,便是杀死伊威利,夺回原本属于他们风家的一切。
他一直在等待一个可以顺利完成计划的契机!
一旦行动,要么就是大获全胜,否则一着不慎,会全盘皆输。
可是,计划不如变化快!
当他在刑室里找到她,触目惊心的画面,让他的心,好像活生生被剜了去!
下体大出血,小脸被人打得青肿,薄薄的嘴角,撕破好大一块皮,全身,没有一处是正常的颜色…
强忍着心痛,他带她上飞机,让随行的医生替晕厥过去的她检查…
他知道孩子保不住了,但没想到,更残忍的还在后面等着他…
视孩子如珍宝的她,由于子宫感染,受损严重,往后,怀孕的机会,几乎微乎其微…
道不清那刻的心情,沉重难受的同时,庆幸她还存活着…
和崔绝联手,让收买过来的几大长老配合他,在伊威利去亚洲的时候,他们兵分两路将他围攻…
枪林弹雨,硝烟弥漫…
只可惜,伊威利太过狡诈,危难之际,竟用了招调虎离山之计,他们最终抓到的,只是他的替身,伊威利则在烟火中险险逃生。
尽管伊威利权利不再,但是,只要他存在一天,她也许都不会释怀…
因为,她说,她要亲手去伊威利的性命!
【教不教她本领?】她醒过来的第一句话,便是这样问他。
考虑到她的身体还很羸弱,需要静心疗养,他当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并承诺,一定会手刃伊威利。
可是,转眼间,她撑起脆弱如枝头柔花的身子,扑到了崔绝怀中。
回忆是残忍的,痛苦的…
削瘦的两颊上渐渐变得冰凉一片,不知是汗水还是…
他也痛啊,失去孩子,他的心,不比她少难受一分…
可是,他更在乎的是她的性命,只要她没事,他可以付出所有,甚至是他的命…
为什么?
为什么她可以那么狠心,不顾他的感受,转瞬间,要扑入他人的怀抱…
他的心在滴血,她有看到吗…
努力了四个月,他四处寻找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伊威利,他一步步紧逼花汐汐离婚,他一点点为她建造一个牢固的王国…
只为她不再受委屈,只为她不再受到他人的欺辱…
可,回报他的,还是她一脸的冷淡与漠视…
…
轻轻的,紧张的,花汐汐拿着风妈妈给她的钥匙,小心翼翼的将他的房门打开。
婆婆说他关在屋里整整两天了!
前些日子,他和崔绝顺利接手统治血狼组织。
互不干涉,一个是军火商,一个是杀手!
紧张的拂了拂落在颊边的长丝,她蹑手蹑脚的向屋内走去,突然,一声极其压抑的低吟声传来耳畔,就像一曲哀歌,让她的心,酸酸涩涩的!
快速走下弓着身子的他,小手抚上他的额头。
好烫!好烫!
蹙着秀丽的眉,她缩回手,正想起身跟他找医生时,渗着汗滴的掌心,蓦然被一双冰冷的大手握住。
心怦怦直跳!
红着如同天边彩霞的小脸,她欲开口,他却微一用力,娇小的身子,紧紧被他桎梏在怀。
“泠儿…你终于来了…”他房间的钥匙,他一直放在她的卧室。
一阵沉默,她忍住想往外掉的泪水,轻轻嗯了一声。
看来,真是烧糊涂了…
有了崔绝的乔泠,怎么还会来找他呢?
微微颤抖的双唇突然被他温润的气息覆盖…
心跳如鼓,她摒弃心中的酸涩,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与之纠缠…
就算…就算…她现在只是乔泠的替身,金风玉露,她只求一夜,她不悔…
1602
079
明明住在用一栋房子里,她和他,却走入了一个怪圈…
…
“姐姐,今晚怎么没听见箫声了?”坐在窗边,小丫头托着两腮,皱着小眉,不解的问低着头,一直闷声不语的乔泠。
波澜不惊的凤眸淡淡的望向外面漆黑寂静的夜,乔泠摇摇头。
也好,每晚都听那令她心碎欲裂的箫声,她怕自己会一时冲动控制不住自己…
见乔泠摇头后,又不再吭声,小丫头那两条细细的眉毛,越拢越紧。
总觉得最近气氛好压抑,沉重得好像令人喘不过气来!
姐姐还是以往的性格,只是话变得更少,但对她还是同样的和善。
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
噢,她知道了!
问题肯定出在黑狼哥哥和姐姐之间…
虽然她不清楚那样喜欢姐姐的黑狼哥哥为什么会有妻子,但,黑狼哥哥的心,肯定只属于姐姐一人…
但是,姐姐的心,为什么变得那么厉害呢?
明明,有时她觉得她对黑狼哥哥还是有情的…
比如,现在…
她掌心紧紧握着的物品,不就是黑狼哥哥的狼戒吗?
“明天,我会将这个还给他!”似乎看穿小丫头的心思,乔泠微微一笑,淡然的道。
时间的沙漏沉淀着无法逃离的过往,有些事,也许,这一辈子都不能释怀。
他的爱,她再也要不起!
与其一辈子都沉浸在痛苦当中,还不如狠下心来,趁早让他一次性的伤透心。
随着日子的消弭,他一定会将她抛诸心底的!
报了仇,解了恨,她也没有什么立场再留在这里了…
曾经看过的夕阳,看过的潮落,都幻成泡沫。破碎在她的心间。
什么刻骨铭心?什么与子偕老?
一切的一切,都已残落在心底。
过往,不复存在!
现在的乔泠,只是一个为报仇而生的行尸走肉,徒有躯壳而没有心…
…
衣服被撕裂,娇弱却玲珑有致的身子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中…
动作没有了先前的粗暴,像意识到她隐忍得很痛苦,他变得温柔起来…
从她光滑的颈间,一路延上,再慢慢吻上她的额,她的眉眼…
突然,他滞住。
狠狠的僵凝!
因为,他吻到一抹沁凉却咸涩的湿濡液体…
【这辈子,我乔泠再也不会为你流下一滴泪!】她提出分手时,她指天发誓,神情决绝。
所以,现在身下的女人,不是她?
头痛欲裂,凭借着仅有的一丝清醒,他伸手,蓦然将床头灯打开。
昏暗的灯光亮起的瞬间,他和她,都宛若被定格了!
抖动着娇弱的身子,花汐汐双眼通红的望着尽管因为发烧面色潮红,眼神却冷得像块冰的风白,牙关打颤,脑袋一片空白。
清冷的瞳孔里露出丝丝厌恶的神情,他一伸手,将自己散落到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不顾因惊吓过度,而小声啜泣的花汐汐,怒斥,“要不是看在你曾为我挡了一枪,你不会活到现在!”
他有洁癖,她不是不知道!但是,乔泠她又很干净吗?他为什么不嫌弃乔泠,却要瞧不起她?
不公平,真的不公平!
这几个月,她真的有学做一个好妻子!
以夫为天,他嗜辣,尽管她吃了就上火,因为他喜欢,她每每都会拼命的陪他一起,虽然在他眼中,她只是个透明人。
他喜欢听中国的古典乐,就算那首曲目在美国没有卖,她也会亲自飞往中国,跑遍各个小市场,替他淘回来。
以往的她喜欢睡懒觉,但自从确定自己的心后,她每天会早早起床,替他打理一切,虽然他不需要!